姐夫的荣耀续集之女王归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手
陶陶一点都不生气,不停吞吐:「你射呀,我不怕怀你孩子。」
我哭笑不得,抱住肉臀猛顶,陶陶掩嘴驰骋,激烈迎合五十多下,一声娇哼,再一次扑到在我怀里,收缩的一松一紧,如同主人呼吸一样,既有规律,又没规律。
我轻拍肉臀,轻吻陶陶的脸颊,近在咫尺,看见陶陶的耳廓有一粒很普通的黑痣,我心中一动,小声问道:「对了,陶陶姐,你有没有发现乔若尘身上有比较大的痣?」
「有啊。」陶陶大口喘息着。
「在什么部位?」我问。
陶陶马上就回答:「就在……就在尾椎上,我给她打针常看见,是红痣,我还跟乔若尘说这痣好性感,有些女人还专程在这个部位纹身,红痣圆圆的,有米粒这么大。」
我大为兴奋,继续追问:「红痣是刚好在尾椎上,还是在尾椎旁边?」
陶陶说:「肯定是在尾椎上,我还摸过,就是跟尾椎的结合部。」
我更兴奋:「那刚好是关节了。」
「是的。」陶陶从我身上翻落,抓起小穿上:「噫,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
「好奇。」我随口敷衍,。
突然,楼下传来声音,我和陶陶赶紧站起来整理好衣服,眼睛都盯着楼梯口,不一会就看见一位美少女走了上来,我一看,顿时满脸讪笑:「小君,你怎么来了。」
小君狐疑地看看我,又看看陶陶,嗲嗲道:「若若不吃东西,我睡不着。」
陶陶在山庄待的时间不短,早已跟小君混熟,见小君忧心忡忡的样子,陶陶笑道:「吃了,吃了,你表哥已经喂乔若尘吃了一大碗粥。」
「真的假的?」小君瞪大眼珠子,根本不相信。
「你不信呀,可以去问乔若尘,我还要忙,先走了,拜拜。」陶陶机警,赶紧开溜。
小君眨眨大眼睛,一扭,向乔若尘的房间跑去,我没跟过去,索性坐在沙发上,位置刚好可以远远地看到乔若尘的房门。百无聊赖,我掏出手机与秦美纱,小月,何婷婷分别聊了一会;又拨通赵水根的电话,询问工作进展,做出关心下属的姿态;最后与罗毕联系上,我安慰他几句,旁敲侧击地了解到苏芷棠的情绪很好。
苏芷棠的情绪不错,罗毕的情绪也不错,估计3p有戏,我暗暗欢喜。还想打个电话给何芙,忽然,乔若尘的房门打开,人影一闪,小君兔子似的跑出来,我赶紧收好手机,眨眼间,我就见到了小君的笑脸:「哟,有魅力喔,连妈妈都劝不了若若,你却可以喔。」
「那你是不是应该兑现诺言,理一下我呢?」我笑眯眯地将小君抱个满怀,狂嗅她体香,她见痒,在我怀里左躲右闪,扭了半天,嗲嗲骂道:「包,你有大把女人理,又何必在乎我。」
我很严肃的样子:「别人理不理我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君理我。」
小君的大眼睛弯成月牙状:「你想我怎么理你?」
「干一下。」我挤挤眼,手托小君的,用隆起的裆部顶压她的。
小君脸一红,伸出两根嫩嫩的手指:「要干就干两个地方喔。」
「那就干两下。」我龙心大悦,口水都流出来了,几天不见,我的小君变得开放了,「两个地方」的意思,无疑就是指和。
「三个地方喔。」小君弹出三根嫩嫩的手指头。
我大感意外,不过也好理解,,,外加小嘴儿,想到这,我亢奋道:「干三下没问题。」
话音刚落,小君居然伸出了四根嫩嫩的手指头:「四个地方喔。」
嗯?我挠挠脑壳,很纳闷:「就眼,,小嘴儿三个地方,哪有四个地方,莫非是肚脐眼?」
小君一跺脚,狠狠地踩了一下我的脚面:「肚你个头,我意思说,还有小兰,杨瑛。」
我恍然大悟,也伸出三个指头连晃三下:「那就不止四个地方咯,每人三个,三三得九,共九个地方。」
小君咯咯娇笑,含羞又含情:「每一处要射一次,要射九次哟,你行不行?」
我猛点头:「小菜一碟,哥只要射泡就解决。」
小君勃然大怒:「你这乌龟王八……」没等她骂完,我闪电般吻上她的香唇,用力盖着,动情吮着,小君瞪大眼睛,气鼓鼓地发出「唔唔」声,我挑开她的小嘴,含住小舌头。
漫天繁星,月儿露笑脸,这样的夜晚多浪漫。
我抱着香喷喷的小君,一边吻,一边走,一边还脱她的衣服,沿途遗落了小君的拖鞋,休闲运动裤,小恤,大号奶罩……
夜风轻柔,小君的大眼睛明亮如星,光溜溜的娇躯滚烫柔滑,「哥,你要带我去哪。」小君嗲嗲问,由于双腿盘在我腰间,她的刚好顶在我皮带扣上,一路走着,她有意无意地用磨蹭我皮带扣,我很抓狂,真想剥下她的小,看看到底有没有湿。
「去江边。」我笑嘻嘻道。
「是去江边干我么?」小君语出惊人,瀑布般的长发迎风飘扬,见我惊愕,她吐了吐舌头,吃吃娇笑,雪白双臂勾紧我脖子,两只高耸挺拔的磨蹭我胸膛,我硬得快要了,她说「干」是那么自然,我一丝都不觉得她粗鲁。
「小君猜得不错,哥哥打算在江边的草地上干小君的,然后在江里洗澡,顺便干小君的眼。」我面热耳赤,熊熊的欲火即将把我烤熟,除了姨妈之外,只有小君能令我如此疯狂,我咬牙坚忍着,因为离江边还有一段距离。
小君撅撅嘴,说得很嗲:「那也不用早早把人家脱光光,幸好是深夜,否则让人看见了,人家会很害羞的。」鼻音缭绕,我听得骨头都酥透了,低头一吻,吻上小君的胸脯:「哥是想看小君的子,所以着急了点。」
小君继续发嗲:「这不公平喔,我也想看你毛毛,我也要看你脱光光。」
我没有任何意见,马上脱衣裤,从坡顶停车坪一直到江边,我遗落了恤,裤子,鞋子……全身光溜溜的我仍不愿意把可爱的小君放下来,小君吐出我的舌头,羞羞道:「哥,好像有什么东西顶人家。」
「是一根大,二十多公分长,很粗,已经顶到小君的了。」我假装很恐怖的样子,小君故作惊慌:「哎呀,很危险耶,会不会插进人家?」
我坏笑:「不会,大棒棒太粗,太小,插不进去的,除非主动把大棒棒吞进去。」
小君的眼珠子转了转,双臂略松,娇躯下坠,小刚好压在我傲挺的巨物上,我微微上顶,大「滋」一声,了小,还没完全插完,小君就嗲嗲叫唤:「哥……」
我又一次吻上小君的香唇,索取她的香津,小君沉腰,我随即上迎,巨物完全她的小。欲火高涨,我等不及小君适应大,随即托着她的小,逐渐加快,小君松开我的嘴唇,像猴子似的吊在我身上,给我随即,沿着江边一路走,一路,寂静的娘娘江两岸回荡着小君嗲嗲的叫唤声。
走了百来米,小君就叫唤着受不了了,要了,我不理会她,继续用力,摩擦她的,捅她的,啪声异常清脆,也传得很远,小君浑身哆嗦,眨眼间便热奔放,小嘴里不停喊:「啊啊啊,都捅到人家肚子了,哥,我爱你……」
江水淙淙,草地柔软。
躺在草地上的小君比草地软一万倍,她彷佛受到了重创,疲倦无力,软绵绵地依偎着我闭目休憩,我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她,揉着她的子,不一会自己也有了困意,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突然,风声簌簌,我猛地睁开眼,全身绷紧,心里急速默念三十六字诀,灵敏的听觉扑捉到有人说话,我仔细辨认说话的方向,竟离我们不远。
我赶紧抱紧小君,尽量往草丛的低洼处挪,好掩藏起来,虽说青草柔软,但我真担心小君柔嫩的肌肤会被什么野草枯枝划破,所以我很小心,小君趴在我身上,翘翘的小雪白刺眼,我把腿伸起来,压在了她的小上,这才竖起耳朵,朝声音的方向仔细倾听。
会是什么人呢?我有些紧张。
「还没查到吗?」一个男人的声音,估摸有二十米的距离,但我马上就辨别出是朱成普,心里的紧张感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毕竟朱成普是自己人,雨晴烟晚的父亲,我的岳父,我预感他可能是来跟王鹊娉会面的,深更半夜,偷偷摸摸,也难为了他们,透过草丛,我果然看到王鹊娉和朱成普。
皎洁的月色下,王鹊娉端丽秀美,风风韵韵,朱成普则干练大气,浓眉拧在一起。
「没有,我开始还不愿意帮你查,现在连我也想查了,这几天月梅整个人好像又年轻了几岁,柏彦婷我没仔细看,不过,也有显着变化,我旁敲侧击,就是问不出她们练什么功,特别是月梅,中气很足,而且逐渐内敛,这可是厉害内功。」
王鹊搓着双手,凝视不远的娘娘江。
「其他人都没练?」朱成普问。
王鹊娉道:「我都查过了,其他人没练,全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孩。」
朱成普沉默片刻,问道:「中翰呢。」
王鹊娉淡淡道:「他才回来,跟他的女人恩爱去了。」
朱成普又是一阵沉默,突然,他绕到王鹊娉面前,小声问:「他没找你?」
我大吃一惊,低头看了看在我怀中沉睡的小君,不过,转念一想,就算小君醒着,她也听不清楚朱成普和王鹊娉说什么。
「找我做什么?」王鹊娉道,她稍微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朱成普冷哼一声:「你瞒得了我?」
「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王鹊娉把脸转过来,我才看到她的半边脸,如此神态,朱成普肯定怀疑,果然,朱成普冷冷道:「鹊娉,我是干什么的,你瞒不了我,也无需瞒我,中翰喜欢上你,是我预料之中的,那天你不愿意走,中翰又来求情,我就知道他迷上了你。」
我寻思,姜是老的辣。
王鹊娉惊诧问:「你早预料到你老婆会跟别的男人上床,你却不阻止?」
我赶紧竖起耳朵,这王鹊娉问出了我心里想问的话。
朱成普缓缓踱步,面朝着娘娘江,淡然道:「中翰不是一般的男人,我早跟你说过,他有帝王相,是海龙王,司徒老浸这些研究几十年,他不会看走眼的,而且他越来越具备坐天下的可能,你能跟他上床,是荣宠,不是受辱。当年老中医就看出你是贵胄,他跪你,却偏偏不跪我,我没忘记这个细节。」
王鹊娉幽幽轻叹:「可我是你的妻子。」
朱成普冷笑一声:「人生在世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做人上人,你花钱如流水,生活奢侈,就是想过得比别人好,不单是你,你的家人,你的族人都这样。以我的工资,要满足你和你家人的花销,那是天方夜谭,这么多年来,我只能贪,拚命地贪,即便这样,你还是有怨言,你的家人,族人更是怪话连篇。」
王鹊娉微垂着脑袋,沉默不语,似乎朱成普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他感慨万千:「贪了这么多,总会露马脚,我的易容术再高明,总会有破绽的时候,过几年我就要退休了,能不让东窗事发,得以全身而退,我就谢天谢地了。」
王鹊娉嗔了一句:「尽说丧气话。」
朱成普严肃道:「什么丧气话,官场斗争这么激烈,多少人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非至我于死地不可,我干这中纪委的工作得罪了多少人,杀了多少人,你想像不出来。还有几年就换届,我与乔羽交情不深,他若登上大位,难说不拿我开刀,如果中翰能制肘他乔羽,我就能平安渡过。」
「中翰能跟乔羽抗衡?」王鹊娉狐疑。
朱成普冷哼:「你真是妇人之见,眼下中翰当然无法跟乔羽抗衡,但乔羽跟中翰的关系复杂,他们彼此利用,利用多了,就互有把柄,加上月梅,柏彦婷,屠梦岚的势力以及我们的影响,乔羽肯定忌惮,轻易不敢动我,所以,我们更要把宝押在中翰身上,他若形成气候,乔羽甚至会巴结中翰。」
顿了顿,朱成普神秘道:「他把女儿安置在中翰身边是一步好棋,进退自如,我现在怀疑李严不是乔若尘杀的,而是乔羽设计杀的。」
「啊。」王鹊娉大感意外,我听得心跳加速,什么情况,难道有古怪?我极力倾听。
朱成普背负着双手,浓眉下,两只干练的眼睛炯炯有神:「乔羽前途光明,不会为感情的事情毁了政治生涯,李严则不同,他对方月梅用情很深,十几年来,一直陪在方月梅身边,朝夕相处,早已视自己为方月梅的丈夫,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方月梅眼高于顶,看不上李严,这李严就因爱成恨,把仇恨转到中翰身上,半年前那起车祸,就是李严所为,他心肠之歹毒令人心寒,看来方月梅还是有眼光的。」
王鹊娉焦急地插话:「为什么说是乔羽设计杀害了李严。」
朱成普道:「我分析是,乔羽跟李严商量,希望能跟中翰联合,以期稳稳的登上元首宝座,不希望再跟中翰争斗,这乔羽想得远,看得远,他一定琢磨着只要几年后掌握权力,中翰他们的势力自然不足惧,到时候再对中翰动手就轻而易举了。」
我听得目瞪口呆,朱成普接着说:「李严则没想这么长远,坚决反对乔羽跟中翰联合,李严他既担心李乔联合后背抛弃他,更担心得不到乔若尘,这个李严,真没药救,死有余辜,就连调查组的人私下都骂李严色迷心窍,竟然对乔羽的女儿起觊觎之心。我猜测李严昏了头,一心想得到乔若尘,于是威胁乔羽,最终被乔羽下决心除掉,然后就有了乔若尘杀死李严这出戏。」
「没想到,乔羽竟然拿自己的女儿当枪使。」王鹊娉道。
朱成普冷哼:「正所谓无毒不丈夫,要想得天下,就要心狠手辣,牺牲女儿又算得了什么,说不准,乔羽的女儿乔若尘也参与其中。」
王鹊娉惊愕:「这应该不可能吧。」
朱成普道:「世事无绝对,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调查过,种种迹象表明,乔若尘杀死李严的过程有很多巧合,每一步都经过缜密设计,李严如果没有得到乔羽同意,绝对不敢对乔若尘用强,他即便不死在乔若尘的手中,也一定死在乔羽的手中,我猜想当时乔羽就在家里,假如李严乔若尘成功,乔羽肯定出现,亲手杀死李严,很自然,如果不成功,自然就死在乔若尘的手中。」
王鹊娉问:「那中翰得到的视频证据呢。」
朱成普叹道:「这就是精妙之处,按我分析,中翰得到的视频,是乔羽故意留给几个女孩的,这需要乔若尘参与,只有乔若尘参与,一切就顺理成章了,这视频证明了乔羽不在现场,这很关键,正因为这个视频,联合调查组才撤销了对乔羽的监禁。中翰不知道,他其实被乔羽玩于股掌之中。」
「嗯。」王鹊娉频频颔首:「案发后,乔羽马上对中翰示好,马上安排乔若尘躲在碧云山庄,然后与碧云山庄捆绑在一起。」
朱成普道:「不错,很高明的捆绑战术,调查发现,乔若尘杀死李严后,很从容地离开家,一路上成功躲避公共监视系统,直到最后在火车站消失,一切都像是有精心准备的预案。」
遥遥一指娘娘江对岸,朱成普的口吻有赞赏的意味:「来到江对岸的唯一小道被方月梅设置了重重机关,我亲自查看过,那些机关陷阱的复杂性,专业性,堪称军事级别,一个乔若尘又怎能顺利通过呢,答案是,肯定有人帮她。」
朱成普越说越激动:「对于我这种查案几十年的人来说,太完美的过程反而令我怀疑,当然,中翰打伤乔若尘是乔羽没有想到的,乔羽原本就想缠上碧云山庄,这下他将计就计,让乔若尘继续待在碧云山庄。方月梅仗义,不会对乔若尘见死不救,这先中了乔羽的奸计,现在碧云山庄已经坐实了收留犯罪嫌疑人,乔羽又赢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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