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女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张家界梅子
我很感激寇珠为我说了话,我很清楚寇珠得罪了江主任。
由此,我得和寇珠教授走得近,为她孩子辅导学习要更卖力了。
然而,有些事情总是我不能左右的。这件事情的出现,致使我的生活中又出现了影响我一生的人!。
有的人不管是坏出了名,还是好出了名,既然出了名,就有人关注。
一天晚上,我和辉仔上夜班刚分手,就突然从学校林荫小道上串出一个男人,灯光中,我看出他手捧红玫瑰,拦在我的面前,“美女,席刷刷,你接受我吧,我向你求爱了”说着单只腿跪在我的面前,吓得我魂儿都散了。
我刚从感情的漩涡中跳离出来,看见这后生没有恶意,才定下心来,望着他很纯朴的脸说:“我有男朋友了,就是那个人”我指着刚和我分手的康晨辉说。就在他回头望辉仔的背影时,我急忙拿出跑100冲刺的速度跑了。
现在,想安安静静地读书,打工,挣钱。
第二天,同样出现这个镜头,没有办法只好拉着辉仔滥竽充数地要他呵斥那个男生退怯了。
康晨辉看到这男生的窘相呵呵一笑着说:“刷刷,你干脆给我当媳妇算了,免得出什么麻烦”“想得美,我才从围城里出来,你又想把我忽悠进去?别做美梦了”我笑道。
然而,最让我预料不到的是,发生了让我想也没有想到的事情。
晚上,我到酒店上班的时候,酒店经理说:“你来得正好,有一个团队要接待,他们正准备吃饭,你去接待一下”。
我到他们集聚的餐厅,看到桌上的山珍海味,就觉得有种晕车的感觉,我朝他们srr了一声就跑到经理部找当班经理说“我今天胃有点不适,要康晨辉去,我想去前台接待”经理忙问我“怎么?胃有点不适?是不是感冒了?”
“我不知道”我回答着,“那好,你去接替他吧,让他去餐厅”。
康晨辉见我来了问“怎么?就接待完了?”“没有,你去吧,我好像感冒了,有点反胃”我告诉他说,“好吧,如果你身体不行就别上班了,回去吧”他露出关心的语气说道,“既然来了就上班,明天再说吧”
下班后,我感觉很累,嘴巴里直冒清水,我和辉仔走到航天大学门前一家卖四川泡菜的小店前时,我对辉仔说“我想买点泡菜,我的胃怎么直冒清水”他看了看我,有种说而欲止的神情对我说“你,想吃什么?酸萝卜?还是酸辣椒?还是其他什么?”
“不要你买,你算我什么呀”我拒绝着他的好意。
他看到我津津有味地吃着带刺激的泡菜,远远的问道“你们女生怎么会每月有经期?”
“说什么呢!你是猪脑子,还是半吊子?”我追着打骂着他。
“嘻嘻,我不懂嘛”他任然调皮地躲着我的追打。
我不相信他所说的话,高中的时候,生理常识就学了,哪里有不懂的?现在都是早熟品种,环境的影响三岁的娃娃都明白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点事!。
我追跑了几步,立即停下了,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愣在哪里了,我嘴里吃的辣萝卜半咽了下去,呛得我咳嗽起来。我心里明白了,自从我到大学来了三个月,还没有来例假。
辉仔跑回来急忙问“怎么了?呛着了?还好吗?”我没有做声,蹲在那儿低着头哭了起来。
“席刷刷,你别哭,有什么事情我们担着,没有过不去坎”他也蹲在那儿安慰着我,“其实,你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情了,我怎么会这么倒霉呢?”我使劲地抓住自己的头发,撕扯着,又用双手猛打自己的脑袋……。
我痛苦极了,没有预料的事情突然降在了我的身上。
“刷刷,你别这样,事情已经出了,到医院去确诊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是,马上去医院现做手术”他双手捉住我的手说道,看不出这个辉仔观察能力这么强。
我实在不相信我会这么倒霉,该死孽种。其实,我早就有感觉,我感觉我的胃口变得太馋,什么辣的都想吃,我的**已经疼了很长时间了,只是我太单纯,没有想到有这后果。
“我去找那个建筑系的,那个王八羔子,叫他出医药费”辉仔在我跟前骂着和他同名的康晨辉,我知道我肚子里的孽种根本不是他的,而是徐老师的。
“别,别找他,我们既然已经分手了,你不要提起这件事情,只要你提我保密”我抽泣着央求着他。
“好吧,谁叫我喜欢你呢?”他又嬉笑着说,“去你的,你嘴巴封紧点,别在我背后说坏话”我从来没有把他嬉笑说的话当真,我的一切他太了解了,别人知道的,他都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他也知道,我全把他当做知己朋友。
“这是谁跟谁呀,我们可是真正的老乡,朋友有难,拔刀相助”他不顾我的眼泪,双手比划着。
我和辉仔接触这么久了,他的话不是很多,在我面前从来不吹捧,是那种说一就是一的人。
我望着眼前的并不是我喜欢的人,我爱的人,在此时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给我安慰,给我力量!
“明天,是星期四,我看你明天请假去检查,我在学校学习,你回来了我帮你补上”康晨辉和我商量着,我现在不知道这么办了,如果是真的,我又该肿么办?
“别哭了,你也挺坚强的,不要让和你对立的人知道,如果让她们察觉你的事情了,就麻烦了”他说这话时,他拉我站起来。
是呀,不管怎么样,这不是件光彩的事情,未婚先孕,学校知道1定会处罚我的,唾沫都会淹死我。
我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的秘密,我一定要坚强!。
这一夜,我回到宿舍后,还是跟往常一样,依然躺在床上看书……。
可是,书里面的字,一片黑暗……。
浑浊的世界污染着至纯的心,我再度掉入了龌龊的事情中,我想逃出这浑浊的世界,可是,这世界却紧紧把我拖住,我无法面对这突发的事情,使我措手不及,我该怎么办?
这一夜,我几乎是在煎熬中度过,好不容易盼到了天亮。
我给辉仔打了电话说:“我到别的学校买试纸去了,你去帮我系主任那里请几天假,他要是问,就说我的脚扭伤了”。
我跑到京语大学卫生室,买了试纸,当护士递过我试纸的时候,用一种特别的眼神望了我一眼,幸好,她不认识我,我接过她递过我的试纸,埋着头就跑了。
我回到宿舍,宿舍里的人都已经上课去了。
我跑到卫生间,老天和我恶作剧,看着验孕纸上的两道红线,我欲哭无泪。
我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瘫软地坐在了卫生间的地板上,我仰头靠在墙上,闭上眼睛,几颗晶莹一般的眼泪失落在衣襟上……我哭……再次伤心欲绝……妈妈……妈妈……我怎么办?我心里喊着妈妈,我希望妈妈此时能像观音菩萨一样站在我的面前!。
我沉默地听着自己的心嘎嘣嘎嘣碎掉的声音,所有的犹豫和不舍都在瞬间遁迹潜形,我决定再疼痛,也要去掉腹中的这块孽肉,再也不要跟这个恶毒的男人有任何的关联。
如果我找这个男人,而我这个不光彩的行经却会浮出水面,忍受各种唾液的袭击。
委屈来了,孕吐也来了,当下我就翻江倒海地恶心起来,恨不能把心里一切恨意也一起吐尽!。
过了很久,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寇珠老师打来的,我接了“寇老师,我脚崴了,休息几天”“怎么回事?还好吧”她的语气好感动,我的泪又无声地流了出来。
“要不要同学帮你?”寇珠老师问,“我想叫康晨辉出来一下就行了”我此时多么需要辉仔的帮助。
“好,我跟他说”寇珠老师答应了。
没有多久,我的手机又响了,我看见是辉仔打来的,我一开手机,我就哭了。
“刷刷,你怎么又哭了,坚强一些,我在你宿舍下面等你”。
听见他的声音,我心里就增加了一种力量。
我和辉仔搭车去了一家小医院,这是离大学最近的医院。
我先排队挂了号,找到妇产科。
医生一看我稚嫩的脸就问“十几岁?”“十七岁”我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的声音。
“说大点声”医生傲慢地说到,“我十七岁了”我太高了声调说道。
“你没有吃饭吗?”医生问。
我茫然地望着医生,摇了摇头,我的确没有吃早饭。
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吃饭,饥饿已经被焦虑和忧愁填充代替了。
“检查了就去吃饭,不然手术很伤身体的,需要营养”医生说这话时,看着康晨辉,辉仔赶忙说是。
辉仔和我在一家饺子店吃了一点饺子后,回到了医院,准备手术。
我胆战心惊地跟在医生后面,进了设备很简陋的手术室。
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侧过头从窗户中看见外面还是非蒙蒙的一片,那空气中弥漫的还是有那种硝烟的气氛,那是沙尘暴来临的前兆,可是,如此美丽的城市,为什么还有沙尘暴?我紧张得想到了和自己不相干的事情。
“起来,把裤子脱掉”医生的影子在我面前突然晃动起来,都变成了他放大到极致的面孔,清瘦而苍白。进来检查的不是要我吃饭的女医生。
我在医生的命令下,脱下裤子,全身僵硬,不知道这床应该怎样躺下去。好不容易在医生嘲笑的目光中躺下,紧闭的双腿还在颤抖。
我脸红耳腮,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洞躲避起来。
她伸出冰凉的手,在我小腹上按了几个来回问“几时来月经的?”我忐忑地小声说“放假以后,”
“确切时间”语气生硬而冰冷。
“大概8月份,八月底”我小声的说。
““分开,哆嗦什么呀,这会儿害怕,早干什么来着。”医生说着用手打了我紧紧贴着的两条长腿,刺耳的话语就在我耳边回荡。
她伸出戴着手套的手,伸到了我的内面。
“紧张什么?现在是检查,不是刮宫”说着她的几根手指在内面蠕动着。我感觉内面一阵冰冷和疼痛。
“月份太大了,只能做无疼人流,需要住院”说着她的手离开了我的内体,那种冰冷疼痛的感觉才消失。
我一听这话,像一个巨雷一样,炸了。一瞬间我忽然觉得眼前有一阵黑雾飘过,伸出手想去抓住它,却什么都没抓住。
“刷刷你怎么了?”一个焦急的声音问。
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住在了医院里,我望着眼前的这个人,和我非亲非故,却相守在我的床前的辉仔,我满怀感激之情地说道“你帮了我,让我怎么感谢你呀”“说什么呢?这是谁跟谁呀”他还是那句老话。
我眼睛里含着泪水望着他问“我怎么了?我怎么到这里来了?”医生说了,你的身体太差,要休息,等身体好一点了才能做手术”
“还要等几天?”“一个星期”他的回答,让我更加不安了,不光是耽误课程,酒店的事情也会失去,万宝露的工作也会失去,那我怎么办?我弟弟怎么办?
“不行,这样我们两个都会失去工作的”我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急忙按住我说“你怎么能这样呀,要钱不要命呀,你连命都没有了,你拿什么挣钱?”
我木然地倒在床上,两眼无神地望着洁白的天花板,脑袋里一片混乱。
“我帮你把书送来,你安心在这儿住院吧,学校你现在别去了,假我已经跟你请了,同学们都想知道你的近况,可是,我没有跟他们讲;住院费我已经交了,你以后还我”说着掏出住院单给我,他知道我手中没有钱,打工的钱都是每月寄回去了。
“我怎么还得起?这么多钱!”我急忙说。
“慢慢还吧,毕业了就会好的,是多是少,我会想办法的,你别想太多了”他轻描淡写地说道。
这不是他说的这么轻松,那可是现成的钞票才能办好事情的现实。
“找谁借的?”我问,“我自己的,我一直打工,钱都存着,不像你,我的家庭比你好一点”
好不容易熬到手术那天,辉仔早早地来到医院,帮着医生把我送进了手术室。
我很紧张,也很冷,身体都在微微发抖。(其实手术室里温暖如春)。不要害怕!我咬着下嘴唇,对自己说:“sasa,你是最坚强的!”
当那冰冷的器械生硬地打开我的下体时,一阵冰冷的寒战直穿我的心底,剧痛让我险些昏厥,我紧闭着眼,手死死地抓住床边……妈呀(如果这个时候我可以抓住他的手,疼痛可能就没这么剧烈了吧?我怎么想起了那个负心汉康晨辉)啊!这是什么无痛人流?我疼得忍不住喊出声来。
“疼了吧?疼你才会记一辈子。”医生像是故意整我地说道。
我紧闭双眼,任由泪水流下,巨大的羞耻感像猛蛇一样咬噬着我,但随后而来的剧痛让我从委屈又陷入了更深一层的痛苦中,我感觉自己的那里被夹开,被拐入,被那些不知名的东西上上下下的刮着,剔着,真像一把茶勺在里边横冲直撞,那异样的器械在我的体内左冲右撞。医生把我的身体当成半空的果酱瓶子,搜刮个不停。我忍不住又一阵叫出了声,“啊……”
身子渐渐轻飘起来,我觉得自己的骨头都掉下了粉末,我知道是那器械剪切我的肉,那个孽种。
“分开点,夹那么紧,怎么干活呀。”我又在医生的斥责声中回到了现实,我还活着吗?我麻木地分开双腿,让那些金属在下面翻飞,又是一阵剧痛过后,我在恍惚中睁开双眼,眼前晃动着一瓶血水,在瓶底我看到了一扇像梳子似的白色透明的片状物。
“看见了吗?这是他的肋骨。都这么大了,下回早点来,多费劲呀!”妈的,还有下回?这牛b的医院,这么牛b的医生?我心里忍不住骂了起来!
“人流”真的很残忍,那真是无痛吗?当我实在忍不住叫出声的时候,我就在心里大声地骂,“骗子医院”。
我想我也是笨蛋透了,再疼应该喊妈妈,干吗想他的名字?
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湿透了,可疼痛还在继续,我想如果我在乡村里,有力气抬起胳膊,一定会狠狠地抽这个医生一顿。
既然我义无反顾地选择了这一切,就应该有勇气承受。身体的疼痛算什么,这才是卑贱人的下场!
“你可以下来了。”医生冷冷地下着命令,我挪动着离开了这冰冷的手术室。
辉仔看见我出来了,立即蹲下身来说“趴在我背上,我背你”我却固执地坚持自己走,他一把拉住我说“你看你现在的脸色,像张白纸一样了,还逞强”不由分说拽着我背上了。
我躺在床上,我感觉好累,好累,根本没有力气说话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