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女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张家界梅子
一阵嘘嘘声传来了,看样子他的酒醒了,他自己在倒水。我躲在被子里看了看手机时间,凌晨5点了。
我故意装做睡熟的样子,对他不理也不睬。
等了好一会儿,就听见有脚步声到了我的床前,可是,透过壁灯微弱的灯光,看到他只是到儿子面前看了看,就出去了。
我很失望,失望中总是希望他和我亲热亲热,看来他外面一定有女人。
听到一阵哗哗水流声,就知道他在洗澡,他现在洗澡不就破坏了他脖子上那块红记了吗?
我立即翻身下了床,快速地跑到浴室前,打开了浴室门。
幸好,他还没有洗,正在脱衣服。
他见我进来,也吓了一跳,急忙问“你没有睡着呀,我怕打扰你”。
“等一下,你别洗”他怔在那里了,瞪着眼睛望着我,他不明白我这什么意思。
我把他拉到洗漱盆墙面镜前,严肃地问“你的脖子上那块红是什么?请给我解释一下”。
他怔怔地看住我,好像一个不认识的人一样的眼神,他不明白我的意思,问“什么红记?乱说什么呀?半夜三更的”听他的口气很生气,拿出了男人特有的霸道语气。
“不懂?你装不懂吧”我提高了高八度的嗓音大声地朝他吼道,我觉得我现在的肺都要炸了,满腔的怒火,一时被他挑起来,长时间的压抑让我失去了矜持。
他一时也被我怔住了,没有想到我会发这么大的火,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我感觉我现在的面目很狰狞,很可怕。
我已经从一个乖乖猫,露出了可怕的五爪,一不留神就会在他的脸上留下五爪印。
我伸出手,迅速扭转他的脖子说:“你说这是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那你还跑回家做什么?把我当做生孩子的机器?还是把我当小蜜藏在家里?我就是那么见不得阳光是吧,你找我是把我当老婆看待呀,还是当佣人看待,还是当什么?”我的火气很大,说了一通我早就想说的话。
他阴着脸,看着我在他面前狂叫,他神情很镇定地看了看他脖子上的印记,用手擦了擦,任然很淡定地对我说“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连一棵红色印记都计较的话,你那有什么肚量进入官场?看来我办好的事情,就让给别人算了,你先把脾气练好了再说”他这句话无意给我冒火的心上,泼了一瓢冷水,火当即就熄灭了。
我听出他话里有话,我立即像变色龙一样,立即换了一副面孔微笑着。
“印色?谁把印色盖在你的脖子上?他真够损的,他这样搞是故意让我们吵架吧”“呵呵,你也变得挺快的呀,看来你的脾气真不小,我还真以为你脾气很温和,想不到你这么不讲理”“哼!你还没有真正看到我发飙的时候,真惹急我了,我会跟你拼命的”我心里暗暗说到。
“如果你在外面真有女人,我不吃醋才怪呢?”我声音已经降到了低八度,用柔情似水的眼光看着他。
他朝我一笑说“别在我面前演戏了,你那几套把戏,我看得透”
我的眼眉撩起,眼睛睁得大大的,装得傻呆呆地望着他。嘴微张着,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嬉笑着问“你知道我想得到什么?”
“想得到什么,也得等儿子大一点了再说,你现在问也是白问”
听到这句话我真生气了,想不到他还是拿儿子生事,拿他做借口。
我阴着脸,从卫生间里冲了出来。
现在我要用冷战了。
我现在在他面前,我就是那孙猴子,他就是如来大佛,始终逃不出他的掌心,他太厉害了,他的眼睛看人看的太透,难道当大官的人都有那么一棵善于揣摩别人的心思吗?都能看得透别人的想法吗?
我躺进被窝,儿子已经醒了,瞪着两只乌黑而亮的大眼睛,在哼哼着,见我来了,忙咿呀起来,我知道他饿了,我赶紧掏出奶嘴塞进他的嘴里。
他吧唧着,传来他吞噬的声音。
我则转动着眼珠子,寻找什么来报复他在我面前的张狂。
我望着儿子稚嫩的脸,粉嫩的手在不停地挤着我的奶,这些天生带来的动作,让我感觉他已经成了我进入官场的包袱,我想跟他断奶,丢给他,他不是喜欢儿子吗?
想到这里,我把奶头从孩子的嘴里扯出来,孩子还没有喝好,叽呢哇呐地喊了起来。
我揉了揉奶头,免得让奶水溢出来。
迅速在衣柜里清理着他的衣服,哼!就让他带吧。
没有多久,他洗澡出来了,他首先进来就问我“孩子怎么哭了,还不哄哄他,你把我的睡衣找出来”。他任然将军脾气,那种大男子主义的口吻,今天,我偏不听你的,看你怎么样!
我没有动,坐在卧室里电脑座椅上,神情很木然地看着电脑,好像不认识电脑一样,死盯着它。
“你怎么了?”他拨了我的头,我一偏,没有做声,现在我什么都不想说,他不是什么都知道我的想法吗?那就让他知道我的心思吧。
他微微一笑,语气还是那么不急不燥地说:“遇事不乱,坦然处之之度量也,也才是智者之举,你这像小孩子一样,心情不好就乱发脾气,我能让你出去吗?你想想吧”说完这句话,他就在柜子里翻找衣服。
我看他左翻右翻找不到衣服,我就唬着脸给他找了出来。
他说的话不无道理,看来我说的话,他记在心上,只是他觉得我不够成熟而已。
我抱起了哭泣的孩子,沉闷着给孩子喂奶。
我看着他穿完睡衣进了书房。
红印?他就像哄小孩子把我哄得团团转,谁信?这不明显地把我当白痴吗?
我从他的口中始终得不到一句真正的实话,也揣摩不到他真正的想法,他的话,他的表情,始终像披着一层面纱一样,让我捉摸不透。
孩子在我怀里吃着奶睡着了,我轻轻的扯出他含在嘴里的奶头,放到了床上。
我望着可爱的儿子,真要是忍心丢给他,我也不会开心的,他是我的心肝宝贝,如果舍去,就像挖了我的心那般感觉,我站在床前望着睡熟的儿子想到;这个方法不行,得另外想主意。
对!失踪?我的脑袋里闪出了这个念头,我不是想去武汉吗?对,带着儿子远离京城,让他找去。
主意打定,我换了一身透明的睡衣,那镂空花边时隐时现出魔鬼般的身材,轻轻的走进他的书房。
他正坐在软皮老板椅上看着报纸。
我走到他的身后,伸出双手从后面缠绕在他,把头埋在他的颈项边。用我温和的嘴亲吻着他的耳根,我知道耳朵敏感灵敏程度相当的高,我呼出的热流直接冲击着他的大脑,男性荷尔蒙能迅速产生
我微闭上眼睛,用嘴不停地亲吻着他……。
我从后面直接坐在他的双腿上,一只手伸向他那隐蔽的地方……,另外一只手缠绕着他,把脸贴近他的胸膛感受他的心跳,用嘴轻咬着他的脖子,他的胸肌……一把长发温柔地散在他的身上,扫来扫去,扫得他身体里迅速蔓延……。
他的动作像野兽般的疯狂,他抱起我走进书房隔壁的客房。
他几乎是扯下我的镂空镂空花边睡衣,全然不像他儒雅的外表,像农村里抢收包谷一样,抢到一个苞谷使劲地剥下它的外衣。
动作是狂野的,他像一个揉面的面包师一样,我就是他手中的面团,翻来覆去的揉着,揉着……。
我很满意他如野兽般的狂野,我想用女人那点看家本事,让他再次顾恋着我。
他倒在我的身边,沾花一笑。看见他疲惫的样子,一种心疼的感觉油然而生。
“好好睡一觉,我想今天下午走”他闭上了眼睛,养着神。
听到他又要走,想起了我刚才的使命。
抚摸着他胸前那一小撮胸毛说“我想给妈妈买房子,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地方居住,不知道可不可以呀”我抛开了原来的话题,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他的怀里。
“嗯,京城的房子可是太贵了,你弟弟也快毕业了,就差分配了,我想你弟弟是学农的,很好找工作,我手下单位就有农科所,单位不错,加上他的专业对口,我把他放下去,也不会遭人口舌,等你弟弟安排好了,在哪儿扎根了,就让他们在哪买房子”
听到这个消息,我感觉很振奋,毕竟我弟弟的事情他放在心上了
“多久可以去实习?”我振奋地问
“这不才3月吗?等开完第届全省人民代表大会第四次会议和政协第届全省委员会第四次会议以后;这些官场上的事情你别在搀和了,我说了的事情一定办到,我那有不心疼我的娇妻呢?”说完在我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这时候,我才感觉到他对我还是爱恋的,我望着他那双带有点浑浊的眼,总在想:他到底是爱我?还是因为需要?他对我感觉真的像雨又像风!,琢磨不透!。
看来在他手中要钱看来希望不大,他拒绝的理由的确没有让我回说的余地。
看来直截了当地像他要钱也许更妥当一点。
“你把工资给我点,我想买点像样的首饰”我依然装出楚楚可人的样子说到,“你近来花花肠子多了,我希望我的女人不是那种妖艳的”“我手里真没有多少钱了”我补充了一句。
“嗯,我的工资卡你拿着,不然你老是问我钱”看来他也烦女人要钱,原来的嫣嫣问他要钱吗?
我想到这里,我忐忑地问了一句“嫣嫣你每月给她多少钱?”
想不到他沉默了半天才问“你问她干吗?她和你不在一个面上,她给我的太多”看来嫣嫣付出的多,他已经习惯了别人给与他的。
看来自己非得想办法不可了,一是为了自己的将来,二是他真不愿意让我出去,我猜想我以后一定会叛逆与他,这和我原来的设想完全不一样。
我的目标不是家庭主妇,而是一个奋斗在官场上的人,在那里我才能得到我所希望的一切。
“那这次会议要开多久?”我赶忙转了话题问道。
“半月”他语气有点硬度了,我看了他一眼,他已经恢复了平静的气息。
这时,他的电话声从外面客厅里传来了叫声,他赶忙下床去了客厅。
我一夜无眠之后,我这时睡意慢慢侵扰着我,我想回到卧室与儿子一同睡上一觉,但看到他已经起床了,我还得必须起床为他准备好早餐。
我在浴室冲洗了一下身体,换上厚厚的睡衣,想等他吃完早餐以后,我想回到卧室与儿子一同睡上一觉,来弥补我晚上的亏空。
我刚刚穿完衣服,他对我说:“我要走了,手下出了一件事情,让我马上回去,有专机等着那”。他说这话,有点急匆匆,有点慌张的样子。
“吃了早餐去吧”我正煮着牛奶。
他进了厨房看了一下问“好了吗?”“好了,你等着吧”我说道。
他快速地喝了杯牛奶,又吃了几个蛋糕,换上一身整齐的西装打上瘾格领带,提上他的包就走了。走的时候,把他的工资卡放到了茶几上。
我知道秘书和司机恭候在下面了。
按理说我们住这里会遭到媒介的围守,但他的隐秘工作做的好,再说我也不在外招摇,这里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知道他隐居在这里。
我收好工资卡,没有吃早餐,刚才和他风雨之后,我略略感到疲惫,加上昨晚一夜的乱想,致使我睡意立即涌了上来,不多时我就睡着了。
还是孩子的哭声惊醒了我,我赶忙爬起来,给他换了尿不湿。
给孩子喂了奶,我才感觉到我的肚子饿了,我边奶着孩子,一边把牛奶放进微波炉后,坐在了外面客厅,打开电视,我习惯性地打开南方省的电视。
立即我被南方省的水灾就揪心了。三月,正是我们那儿梅雨季节,各种花儿绽放的季节,每到这个时候,春雨下个不停,淅沥沥的,阴蒙蒙,雾蒙蒙……好一个烟雨江南!。
但我现在看到电视机上,到处都是洪水,这时候的雨已经变成了一头凶猛的黄龙,吞噬着乡村田野,把本来春暖花开,绿油油一片的油菜花,一望无际的麦田变成了凶猛的黄河了。
随着记者的报道,报道着今年刚刚完工的滨江桥已经塌垮,根据有关人事透露,这座桥梁存在着质量的隐患,这是某位高级官员的试点工程。
这不是他监管的工程吗?才完工?上次江教授提到滨江路桥就是这?我的头脑中闪现着当初见到寇宪政的第一天时,江教授说过的话。
看来他是为了这件事回去的。
他说半月?回去半月才回家,我何不趁他不在家的时候,我回武汉一趟,让裴智勇来武汉或者宜昌会我。
我把电视调到天气预报,看到武汉没有下雨,天气还是艳阳高照,真好,明天就想出发。
我吃完了早餐也是中餐的牛奶和蛋糕,就急忙在电脑上预定火车票。
火车票便宜,也方便。
3月正是淡季的时候,火车票很好定,我定了一个打折的豪华座才200多,真好,比飞机便宜多了。
我原想我当了省长的太太,他会给我关照,和特殊照顾的,现在和他生活了那么久,才知道实际生活并不是我那样想的,他的优越,仅限于他自己,而家属还是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该自己掏钱的还是自己掏钱。
火车票是明天十二点的,到终点也要到后天的上午10点左右,我给裴智勇打了电话说“我后天到武汉,你到武汉接我,我带着孩子,对了,你在我们乡里买个背篓,我要背孩子,让我抱着很辛苦”。
这次我轻装简行,仅仅带了两条大中华软包烟,一条是给裴智勇的,另外一条和打点国土局的人的。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早早准备了孩子的,和我自己的衣物,银行卡,身份证,还有两本书,吃的带上(这是我的习惯,老觉得在火车上吃东西很贵)。虽然说是轻装简行,但还是两个行李箱。
我本想要司机送到西站,但为了保密还是坐出租车算了。
我这次对谁也没有说,一个人悄悄出去。
到了火车站,小红帽很有礼貌的帮我提行李,提前让我进了站台。
火车进站后,我一手抱着孩子,一手还提着行李,但行李太多,我忙招呼一个人请他帮忙提一下行李,他猥琐地朝我看看,就帮我提上了行李上了我的包厢,他出来的时候,还不忘在我脸蛋上摸了一把,淫笑到“想不到这多嫩花早就让人摘了,如果是我老婆绝对不会让她一个人出门,看得男人都流涎水了”。
我赶忙伸出手打掉他肮脏的手,鄙视了他一眼,把想感谢他的话吞到了肚子里,想想这种人不值得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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