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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阴九阳之宁中则与令狐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书友上传

    听宁中则说起昨夜,令狐冲不由想起当时的旖旎情形,心中一荡。二人昨夜趁月高风轻之时,鬼鬼祟祟入了黄员外家去借财,却巧遇黄员外与如夫人正在床上缠绵。虽然屋里人表演的并不精彩,远不如他们二人自导自演的那般****和合拍,然而二人都是第一次见到别人行那交合之事,不由迷迷瞪瞪的蹲在窗外看完了全程才如梦初醒,想起这次出来的目的是借财而不是观色。宁中则脸皮薄,不肯进屋,于是令狐冲独自进了去点倒床上人,拿走了钱财,还顺手牵羊带走了如夫人的珍珠簪子,借花献佛的插在了宁中则的乌鬓中。在二人借财成功回程的时候,路过了一片树林,幽静无人。令狐冲终于忍不住心中的****,三两下撩拨,便在树林中推倒了宁中则。在皎洁的月光下,令狐冲背倚着大树,双手托着宁中则浑圆挺翘的粉臀上下起伏,宁中则颀长丰腴的**缠在令狐冲的腰间,两只小手吊着令他的脖子,成熟玲珑的娇躯在他的身上晃晃荡荡地摇曳着,嘴里发出媚到极处的呻吟声,那种****蚀骨的滋味,实在是让人难忘。想到这令狐冲心头有一阵火烫,小腹上再次升起一股热流。

    他连忙讨罪,宁中则才「哼」了一声,道:「咱们还是快些走吧,不然让官差抓了总是麻烦。」

    令狐冲笑道:「怕什么,那帮贪官污吏,办案拖沓。只怕还未追上我们,我们就已到恒山了。再说,追上又如何?假如谁胆敢追来,我就抢了他的银子,拔了他的胡子。」说完哈哈大笑。

    集镇上,悦来赌坊内,正甩开胳膊掷骰子的吴将军忽然打了个喷嚏,他心想:「你奶奶的,怎么会打喷嚏?难道是哪个粉头良家又在挂念老爷?啊,我知道了,是黄员外那俏妇人……」想到此处,不由咧开大嘴也哈哈大笑起来。

    宁中则还是有些担心,说道:「咱们还是快些去恒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令狐冲道:「你若与我一同上恒山,只怕有些心地龌龊之徒会误认为你是小师妹,便以为我移情别恋,在他自己的脏肚子里胡说八道,只怕你不高兴。」这一言说中了宁中则的心事,道:「正是。那不如到时我们换了乡下庄稼人的衣衫,旁人就未必认得出了。」

    令狐冲道:「师姐这般花容月貌,不论如何改扮,相貌身材总是惊世骇俗。旁人一见,心下暗暗喝彩:」嘿,好一个美貌大姑娘,怎地跟着这一个傻不楞登的臭小子,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待得仔细多看上几眼,不免以为这朵鲜花原来是华山的掌门千金,这堆牛粪呢,自然是令狐冲了。「宁中则听他说自己像岳灵珊,放心暗喜,笑道:」阁下大可不必如此谦虚。「

    令狐冲道:「我想,咱们这次去恒山,我先乔装成个毫不起眼之人,暗中察看。如果太平无事,我便独自现身,将掌门之位传了给仪清,然后和你约一个秘密的地方相会,一同下山,神不知,鬼不觉,岂不是好?」

    宁中则听他这么说,知他是体贴自己,甚是欢喜,笑道:「那好极了,不过你上恒山去,尤其是去见那些师太们,最好自己剃光了头,也扮成个师太,旁人才不起疑。冲儿,来,我就给你乔装改扮,你扮成个小尼姑,只怕倒也俊俏得紧。」令狐冲连连摇手,道:「不成,不成。一见尼姑,逢赌必输。令狐冲扮成了尼姑,今后可倒足了大霉,那决计不成。」宁中则笑道:「你只要不照镜子,便自己瞧不见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既上恒山,尼姑总是要见的,却偏有这许多忌讳。不行,我非剃光你的头不可。」

    令狐冲笑道:「扮尼姑倒也不必了,但要上见性峰,扮女人却势在必行。只是我一开口说话,就给听出来是男人。我倒有个计较,我记得悬空寺中有个又聋又哑的仆妇。上次我和盈盈在悬空寺上打得天翻地覆,她半点也听不到。问她什么,她只呆呆的地瞧着你。」

    宁中则一沉吟,道:「你想扮成这人?」令狐冲道:「正是。」宁中则笑道:「好,咱们再遇集镇,就去买衣衫,给你乔装改扮。」

    大车悠悠荡荡,一路北行,转眼到了黄昏,红日渐渐落下西山。令狐冲见周边树林苍翠,遍地山花,枝头晚归的啼鸟唱和不绝,幽幽丛林中有一小小水潭,清澈见底,乃是个十分清幽的所在,他跳下车,打开后车门,对宁中则道:「师姐,咱们这晚怕是要露宿了,这里偏僻的很,离前面集镇还有三十里路。」

    宁中则张开嫣红的小嘴「啊」的打了个哈气,然后伸了个懒腰,后张的双臂直接把她成熟玲珑的曲线勾勒出来:丰腴动人的娇躯,饱满挺翘的乳峰紧绷着襦裙,纤细不堪一握的蛮腰下面却是结实硕挺的臀丘,再加上她娇嫩慵懒的秀美面容,组成了一副扣人心弦的画面。

    待令狐冲将大车赶入树林,二人吃了些馒头,牛肉和烧鸡,宁中则还陪令狐冲喝了二两烧酒。令狐冲酒足饭饱,看着酒后微醺的宁中则,脸上的红霞和娇艳油光的丰厚红唇让他心中一阵阵荡漾麻痒,胯下那根虫虫又开始充血膨胀,迅速抬起头来。

    第28章

    「师姐,今天天气不错啊,嗷?」令狐冲抹了一把嘴唇,贼兮兮的对宁中则说道。

    「是啊……」(他想说啥?)宁中则用方巾擦了擦油汪汪的红唇。

    「这里挺偏僻的,嗷?」令狐冲腆着脸继续说道。

    「嗯?」(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宁中则芳心暗笑,端庄俏丽的玉容因喝了些酒微微浮现两团妖娆的酡红。

    「这么晚了应该没有人会再赶路了吧,嗷?」令狐冲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轻轻扶在宁中则的细腰上。

    「喔?」(果然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宁中则一副迷惑的表情,却打开了令狐冲不规矩的手。

    「那我们可以那个一下么,嗷?」令狐冲不依不饶,手又摸了上去。

    「什么?」(在这里?荒郊野外的,多羞人,不行!我装……)宁中则装作没有听清令狐冲在说什么的样子。

    「就是那个……」令狐冲的手在宁中则背后向上爬去。

    「什么?」(我继续装……)宁中则继续装着没听明白。

    「就是恩爱啊!」令狐冲的手已经到了宁中则的后肩上。

    「嗯?」(我还是继续……)宁中则本能感到一丝危险,身子微微绷紧了些。

    令狐冲见宁中则一脸迷惑的表情,知道她在装傻,于是暗笑着把手从宁中则瘦削的香肩上迅速的探进那轻软的衣衫,钻入抹胸,擒住宁中则一只饱满而弹力十足的白兔儿,只觉入手无比柔滑,充满骄人的紧实与丰腴。她的的两只**儿仿若两颗灌满了浆的大大雪梨一般,形状极美,不但肤如凝脂,细滑如缎,更如峰峦般地翘挺着。

    宁中则「呀」的娇呼了一声,令狐冲露出一脸得逞的得意笑容,猛一把将包裹着**的抹胸拨开,顿时两只无限妖娆美好的雪球儿怒放在虚掩的衣襟里,美玉半遮,欢蹦跳跃,晃得令狐冲心旌涤荡。

    宁中则『呜』地一声拿双手捂在胸前,有点心虚的四处张望,恶狠狠的道:「令狐小贼儿,你不要命了?这光天化日的,敢调戏良家女子?」

    令狐冲见她装作一脸紧张的不假颜色,心中邪邪的笑着,却已经趁机将另一只手探到宁中则柳腰下,钻进亵裤,贴着丰腴柔滑的小腹用力往下钻去,指尖划过柔软茂盛的草丛,最后触到滑溜溜的一痕嫩腻时,宁中则不由得从琼鼻里哼出「嗯」的呻吟,两只小手马上紧紧摁住了衣内那只邪恶的手,不肯让他再动,嗔道:「你作死么,这大庭广众的……天还没黑呢……」

    令狐冲的手指仍可轻微动作,贪婪地感受着那一痕娇嫩湿腻,他知道宁中则也已情动,所以也不急着仓促下手,只腆着脸笑嘻嘻的说道:「师姐,这里十分偏僻,荒无人烟的,你看天已经快黑了,怎么会有人?咱们到车里去吧……」说着,那亵裤里的中指在某一微微凸起的圆圆肉芽上轻轻一摁。

    宁中则又「呃 」的娇吟了一声,紧紧掐着他的手,忽然恐吓的说道:「别动,再动我可要叫了……」

    令狐冲嘿嘿**笑道:「你倒是叫啊。」

    宁中则果真叫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令狐冲顿时出了一声冷汗,他四处张望,却见天高云清,树林内四处寂静,官道上空无一人,不禁又色胆上胸,笑道:「师姐,你继续叫啊,如今你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嘿嘿嘿……」说着用膝盖顶开宁中则夹紧的两条修长**,手便完全伸了进去,只觉细嫩湿润至极,满手的滑腻。

    宁中则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她张开檀口,几乎是带着一丝哭腔喊道:「岳师哥快来,冲儿要欺负我 !」

    令狐冲顿时如被雷击,汗如雨下,呆若木鸡。

    宁中则趁他在那发愣之时,一把把他推开,敏捷地转身逃出,跑到大车侧边,「吃吃」地轻笑起来。

    「这,这……师姐竟然……」令狐冲忽然第一次发现端庄秀丽的宁中则竟有这么狡猾妖媚的一面,他抹了一把冷汗,恶狠狠的追了过去。

    宁中则「呀」地一声轻呼,没有再逃避,而是柔顺的站在那里,待令狐冲抱住她时,乳燕投怀,双臂轻轻圈住令狐冲的脖子,吐气如兰的嗔道:「你呀,总是那么急色,真是越来越恣意了,这荒郊野外的……太羞人了……」说罢,却抬起臻首嫣然一笑,主动地将丰唇印献了上去,轻轻的将灵活的雀舌尖探入令狐冲的口中,任由他尽情地吸吮。

    激情的热吻燃烧了她,也惹得令狐冲欲焰如炽,他一边继续吻这宁中则一边腾手去剥解衣物。

    宁中则被他弄得酸软兮兮,媚眼如丝般颤声的呢喃道:「别……不要在这里,怕被人看见……去车里……里面……」令狐冲应声抄起了她丰腴动人的身子……

    大车急速的摇晃着,惹得拴在一边的拉车马儿不断的打着响鼻,摇首晃脑的抗议着。

    大车卷帘半掩,一只白嫩纤秀的**儿象急风里的花枝儿似的摇荡着,白如剥葱的小脚无助空悬,在卷帘后忽闪忽现。

    从小脚往上看去,是一条完美无瑕的颀长**,无痕的连上浑圆的翘挺,她的臀股如熟透的水蜜桃般,此刻却被从中被掰的大开。令狐冲正弓着熊腰,挺着那粗长黝黑的大虫儿,在宁中则臀股间泥泞滑腻的粉红花径中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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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冲刺着,幽谷的嫣红花瓣催着大虫儿的**不断闭合绽放。《+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宁中则美目中湿润的似要滴出水来,俏脸红得像要喷出火来,痉挛似的娇躯不断如蛇般扭动。她鼻音如丝如吟,玉手如绵如酥,紧紧勾住令狐冲的脖子,雨点般的香吻如雀啄般落在令狐冲强壮的胸膛上。

    风雨聚了又疏,乍起又消歇,不知缠绵了多久,只听车内令狐冲颤声道:「好师姐,来,咱们翻个身儿弄……」

    宁中则又被掀跪在棉垫上,无助的屈起圆润的玉膝,翘起粉腻浑圆的臀丘,犹如一头美丽的牝犬。两只秀丽动人的小脚丫蜷起又张开,两瓣粉莹莹颤巍巍的雪股,以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角度地高高挺翘着,中间一抹嫣红的妖艳,娇嫩泥泞,蠕动着,绽放着。

    令狐冲满怀激荡,挺起胯间那虬龙向玉股中间的粉红玉蛤小嘴狠狠的刺去,顿时没入花溪,只觉滑润紧窄,****到极致,不禁癫狂的抽送起来。这一番冲击更形猛烈,令狐冲的每一次插入,宁中则地身子都会娇娇地颤抖一下。此时的她犹如狂风暴雨中一片飘零的树叶,三旋两旋却终是着不了地,一头乌云般的秀发披散在欺霜赛雪的肌肤上。纤直粉腻的藕臂勉力支撑着身子,纤细修长的蜂腰在背后凶狠的**下不断弯曲拱起,像要折断了似地。

    宁中则觉得那粗长的大虫儿似乎正不断钻向心窝间,令狐冲快速凶猛的侵入让她眩晕不已,像是身子被抛向了空中,翻滚着好不容易要落下,还未落地又被接着抛起般。她的天鹅般颀长的粉颈泛起了片片潮红,如待哺之雏,拼命向上昂起,张开檀口,似想泣诉,却又无声。可是想到那身后握着自己柳腰的冲儿,正如癫似狂的用虬龙在自己的娇嫩玉体内迅疾的**,为讨这冤家的欢心,宁中则还是咬着银牙勉力支撑着。

    忽然,宁中则双腿支撑不住,一个趔趄,不由得呻吟一声。她回转臻首,端庄的俏面妖娆的扭曲着,眼神盈盈楚楚,颤栗着反手推去,一副不看挞伐似的娇怯模样,瘦削的蜂腰奇特地扭曲,几乎转了身来。那小手颤巍巍的推向令狐冲大腿,可是只推了两下,随着「呀」的一声尖叫又突然抓住令狐冲的手腕,使劲拉向自己,呢喃无比的从嗓间吐出一句含糊不清的低吟,然后便象一团软面似的瘫趴在棉垫上。

    然而,这柔弱无骨偏又丰腴无比的粉腻娇躯又被一双粗粗的胳膊捞了起来,被揉进了令狐冲宽阔强壮的胸怀内。宁中则前弓着娇躯坐在令狐冲的股间,如波浪般急速的荡漾起伏着,披散如墨的秀发随着身子的颠动把潮红的俏脸都遮了起来。宁中则觉得体内仿佛扎入了一根木桩般,那坐入花径的虫虫儿粗长热烫,恣意肆虐,仿佛已钻进了心窝,涨痒和舒爽两种感觉的交错刺激的她欲要发狂。待要挣扎,却被令狐冲扭转臻首,一对菱形的丰唇瞬间被他的大嘴裹了进去,唯有发出咿咿呜呜的泣诉。

    终于,在她宛若凤鸟哀鸣的绕梁婉转娇吟声中,云走雨歇、风住天清,大车的吱呀呻吟声停了下来,令狐冲也象宁中则方才一样趴了下去,软软地覆在她丰腴修长的玉体上。胯下的黑虫虫虽然已经软趴趴的,却依然在花径里停驻,仿佛还在贪食玉露花蜜,两个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宁中则软软的趴在车垫上,呼吸急促,丰满的胸脯不住起伏。她静静的感受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强健与厚重,半晌才偏过臻首,闪动着浓长的睫毛,眸里水汪汪的,娇慵无力地在身上小男人的粗壮胳膊上轻咬一口,用又轻又软的声音低声呢喃道:「我……好象……好象又死了一回。冲儿的东西太大了……」

    令狐冲听了不觉微笑,他用鼻尖轻摩宁中则挺翘娇小的琼鼻,低声道:「师姐,你若喜欢,我天天都叫你死上几回。」

    宁中则心下一羞,抡起粉拳作势要打,藕臂抬起时却绵绵无力。令狐冲一把握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轻抚着滑腻温玉的修长葱指,半晌才说:「天黑了,咱们早些睡吧,乖师姐。」说完,从宁中则身子上翻了下来。

    「嗯。」宁中则从鼻子里应了一声,玲珑的娇躯钻进了令狐冲宽厚的怀中,一双小手抱紧了他。

    ……

    车门被轻轻踢开,一条修长撩人的美腿从里面伸了出来,接着一声惊呼,那条美腿就蜷缩了回去。宁中则被拉回大车,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始终无法摆脱胸前**上那双作怪的大手。她忙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腕,使劲往外推,却不想非但没有成功,那双手竟动作加剧起来,不停地揉搓着,不时还在嫣红的乳珠上来回的撩拨两下。

    宁中则喉咙内发出「啊」地一声低吟,娇躯再次战栗起来,颤声道:「天快亮了,快起来,莫要被过往行人看到了。」

    令狐冲「嘿嘿」地笑了两声,活动下酸痛的身子,轻声道:「师姐,放心吧,这里离镇集颇远,没有人这么早到这里的。趁天色还早,不如我们……嘿嘿嘿」

    「松手!」宁中则伸手拎了令狐冲的耳朵,用力一拧,令狐冲顿时痛呼一声,连忙老老实实的松开了覆于宁中则硕乳上的双手。

    宁中则示威性的冷冷「哼」了一声,终于把身子坐直,低头找去,却看不到衣服,忙用玉足踢了踢令狐冲,问道:「衣服呢?」

    令狐冲懒洋洋的爬了起来,打开车门卷帘,伸手将散落在车外的衣服一件件地从地上捡起。宁中则气呼呼的看着有些被朝露打湿的衣物,突然小脚一抬,把令狐冲蹬下车去。看着狼狈****的令狐冲,宁中则小手掩着丰唇得意的「咯咯」娇笑不已,她飞速的关上车门,穿起衣服来。

    第29章

    宁中则解开了令狐冲的长发,细心的给他梳了个髻,插上根荆钗,再让他换上农妇装束,宛然便是个俊俏女子,再在脸上涂上黄粉,画上七八粒黑痣,右腮边贴了块膏药。令狐冲对镜一看,连自己也认不出来。宁中则笑道:「外形可以了,神气却还不似,须得装作痴痴呆呆、笨头笨脑的模样。」令狐冲笑道:「痴痴呆呆的神气最容易不过,那压根儿不用装,笨头笨脑原是令狐冲的本色。」宁中则听了「噗哧」一声娇笑道:「油嘴滑舌的小坏蛋。最要紧的是,旁人倘若突然在你身后大声吓你,千万不能露出马脚。」

    一路之上,令狐冲便装作那个又聋又哑的仆妇,先行练习起来。二人不再投宿客店,只在破庙野祠中住宿。宁中则时时在他身后突发大声,令狐冲竟充耳不闻。不一日,到了恒山脚下,两人约定三日后在山下投宿的客栈聚头。令狐冲独自上见性峰去,宁中则便在附近游山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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