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阴九阳之宁中则与令狐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书友上传
令狐冲道:「性命不妨事,只是内力乱了些,一会疗了伤便会好。穴道解了内力可以运转,已经好多了。」
岳不群穴道被制,却不甚惊慌,只在一边冷冷的道:「你二人果真是柔情蜜意。」
宁中则冷哼了一声,扶着令狐冲在凳上坐下,然后从岳不群腰间拔出长剑,指在岳不群喉间。
令狐冲连忙叫道:「师傅,不要杀了他。」
宁中则道:「你倒好心,显得我是恶人了。」说完劲力一吐,长剑贴着岳不群耳边掠过,插入地下,剑尖颤动不已。
宁中则道:「岳先生,岳大掌门,我二人已经没有夫妻情谊啦!从此便恩断义绝,一刀两断吧。他日如果遇见,我们便是路人。」
岳不群满脸阴鹫,只是冷笑不语。宁中则看了看他,也是冷笑一声,然后奔回石屋,待出来时手里拿了一颗药丸,她捏开岳不群下颚,将药丸塞入岳不群口中。
宁中则捏着岳不群的下巴,手上劲力一送,登时将那丸药顺着气流送入岳不群腹中。
岳不群一吞入这枚丸药,宁中则便道:「你身上还藏有我屋内毒经吧,你刚刚所食药丸便是里面所记载的三虫三草丸,一年发作一次,明年此时,我会把解药放于外谷,你自来取吧。你是老江湖了,出谷应该知道怎么做。现在请你把经书都拿出来。」说完,只解了岳不群的四肢穴道。
岳不群不知道药物发作会如何,但听那药丸名字想必是十分厉害的毒药,顿时面若死灰,却隐忍着一言不发。待拿出经书后,在宁中则的监视下灰溜溜的出了谷。
第20章
「师傅,你刚刚那一抓叫什么功夫?为什么我没有见过?」令狐冲问道,他此刻正倚坐于石床,和宁中则玉手相握。宁中贼助他运功疗伤。
「这门功夫是九阴真经里的,名字叫九阴白骨爪。」宁中则道。
令狐冲道:「听名字很是厉害,不过这白骨二字我怎么觉得有点阴毒。」
宁中则道:「是啊是啊,这武功确实有些歹毒阴狠,所以我也只是无事时稍微练了一下。这功夫练到极致处能插破人的头骨,确实厉害。不过…」
令狐冲问道:「不过什么?」
宁中则左手和令狐冲相握,右手呈爪状在他眼前飞舞,笑道:「不过我练这功夫是为了防着某人,某人若是不乖,我便抓他几个窟窿。」
令狐冲见她嫣然巧笑,屋外的日光映着她的脸颊,光滑而细腻的下颌迎着光,脸颊曲线一侧明亮,一侧幽暗,轮廓优美天成,竟有一股小女儿的娇态,不由心中一痴。
宁中则胳膊飞舞在令狐冲眼前飞舞,忽然皓腕碰到一坚硬物事,低头一看,「啊」的一声羞嗔道:「你又不乖,看我不抓坏了你。」说完便作势抓了过去,待碰到时却化爪为兰花指,在上面轻轻弹了了一下。
令狐冲「喔」的怪叫一声,只觉那正雄起的虫虫被弹的疼中带痒,端是舒爽,弓起身子便来抓师娘右手,宁中则嘻嘻一笑,把手藏于了背后。
令狐冲抓了空,讪讪对宁中则道:「师傅,你对师……那个人施了什么三虫三草?很厉害么?」
宁中则叹了一口气,幽幽道:「我骗了他的。三虫三草乃是那毒经里记载的一种毒药,我只看过却没有制过。我喂他的,其实只是医经中普通药丸而已。」
令狐冲一边偷偷的轻轻搓揉宁中则纤软的左手,一边哈哈大笑道:「那他岂不是要担心上一年?」
宁中则蓦然发觉自己又被轻薄,玉手被令狐冲搓揉的麻痒难搔,心儿突突跳的有些不舒服,不禁红晕上脸,轻轻的抽了抽手,低声道:「你可好了么?好了便撒手吧。」
令狐冲腆着脸笑道:「没好没好,这辈子都怕是不会好啦。」见那神情,哪里还有半点受伤的样子。
宁中则眼波流转,横了他一眼,却终是没有抽回手去。她轻轻道:「冲儿,授你剑法的可是风师叔么?那时我猜的可对?」
令狐冲见她已经猜到,也不好撒谎,当下便点了点头。
宁中则杏眼如烟,垂下俏脸,似是想着什么,半晌忽地低声说道:「冲儿,既然风师叔授你剑法,你便算他的弟子了,不能……不能再叫我师傅了,从今个儿起,你便叫我……叫我师姐吧……」她声音越说越低,到后来已几不可闻。
令狐冲一怔,只觉心里一颤,一下子像是明白了什么。他看向宁中则,见她眉似黛墨,眸如春水,低垂臻首,显得娇羞无限,刹那间竟有一种少女娇憨的稚美。宁中则羞羞抬起了头偷望了令狐冲一眼,却刚好迎上了令狐冲的眼神,便再也躲不开去。两人执手相望,一时无言,俱如痴如醉。
宁中则咬着嘴唇,忽含羞带笑地瞟了令狐冲一眼,脸蛋儿红红地道:「你答应我了,是也不是?」
令狐冲心中一阵激荡,刚想回答,却又听得她轻声道:「冲儿,你不许动……」她的声音宛若呢语低吟,透出的柔媚更是诱人。
宁中则双颊如抹胭脂,眼中已是一片水雾迷蒙,轻轻地伸掌在令狐冲胸脯上一推,令狐冲顿时浑身发软,顺势躺在叠起的被褥上。宁中则的小手已如灵蛇般探进了他的袍底,几番摸索终寻着了那昂然挺立的虫虫。令狐冲身子一紧,顿时胸如鹿撞,不禁颤声道叫唤道:「师姐……」
万籁俱寂,唯有石屋中一呢喃的娇吟道:「好冲儿,你不要动哟,不许动……」鼻息咻咻,异常诱人。
她的声音宛若呢语低吟,透出的柔媚更是诱人,呼吸忽然加重了几下,热热地喷洒在令狐冲的胸膛上,然后……玉手一紧,令狐冲敏感的部分被她腻滑柔软的手掌一挤,不觉舒服得「呃」了一声,****更加沸腾起来。
宁中则妩媚地瞟了令狐冲一眼,娇声「呀」地一声轻唤,握住那虫虫便上下套弄起来,纤纤玉指或如抚琴、或如扶箫。令狐冲只觉那小手温香软玉,轻灵的摸搓挑弄,令他忍不住颤栗痉挛,蚀骨消魂……
不知何时,急促地喘息声终于静了下来,石屋中蒙上了一层旖旎的气氛。
宁中则态若春云,媚眼如丝,一口雪白的贝齿轻咬着丰满的樱唇,睨睇着令狐冲妩媚地一笑,拈起葱葱玉指,小心的自袖中取出一方白帕,轻轻擦拭手上湿腻。那双美目雾气朦胧、湿的像要滴出来般,看得令狐冲神为之驰。
宁中则低声说道:「你把裤子脱了吧,待会儿,我来与你洗。」说完,娇羞无限,出门去洗了手。
她洗完手又回到屋内,依于令狐冲身侧,两人默默相偎,都觉得满胸腔的温馨和满足,久久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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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中则出身大户人家,自幼顽皮,不爱女工,却喜舞枪弄棒,十三岁被父母送入华山。那时的岳不群二十七八岁,还未婚配,风华正茂,武功乃是同辈翘楚,且行事沉稳,棋琴书画皆有涉猎,是华山派乃至整个武林同辈少女们的偶像。待宁中则长至十七岁,愈加的美丽英气,与岳不群如华山派的玉女金童般,很是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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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配,二人总被相提并论,不竟也相互倾心。《+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宁中则当时和一般少女无异,心上人英俊潇洒,温文尔雅,成熟稳重。婚后二人相敬如宾,虽然总觉得心里缺点什么,却被美满的生活和风光的名头所掩盖。如今和这一直不羁的徒儿相处,她才找到心中缺失的答案,当时缺少的是生活的放松与随意,是夫妻的相知和相濡以沫。对岳不群,她仰慕,尊敬甚至时时处处为他维护掌门的形象,而如今这就像一个美丽的肥皂泡,破灭了,变成虚无;对令狐冲,她却可以笑骂,可以生气,可以打闹,喜欢被对方关心,甚至被欺负……如今,每天清晨目送令狐冲出门劳作,她在家打扫,做饭,缝补,等候令狐冲归来,一个普通的夫人生活在华山没有感受到,在这里却逐渐适应,变得放松和恣意,竟慢慢甘之如饴起来。
二人不由感慨万千,入谷也快半年,虽今日遇上那岳不群,前些日子遇上劳德诺,俱颇为危险。但是二人却都感到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安详宁静过,都觉这谷中天地如此之好,若能内长居在此,今后再也不涉尘事,那简直是神仙般的日子。
不知觉间,日已过午。宁中则轻轻抚了抚令狐冲的脸,柔声问道:「冲儿,伤可好了么?」
令狐冲也是蜜意无限,轻轻握住宁中则的手,道:「好很多了,脏腑再将养个几天便好了。我如今九阳真经已经练到了第3卷,内力也被化的只剩下三股,不过今日所吸的那人内力端的精纯,只怕化去要花很多日子。」
宁中则说道:「不怕不怕,我与你慢慢修炼,总能化去的。我现在去做午饭,吃完后我便与你到外谷去看看盈盈的墓,可曾……可曾被人毁坏?待盈盈周年后还是搬入这谷内合适些。」
令狐冲应了一声,与宁中则起身了,宁中则又道:「下午我们回谷时寻石头用绳子系了,把那水道堵了吧。」
秋高气爽,再过两日就是中秋了。
第21章
中秋的圆月高挂夜空,清幽皎洁的银光洒遍山坡崖畔,一只晚归的鸟儿,悠忽掠过石屋前宁中则所种的繁花和果树,匆忙间带起一片银白的月光,「嘎」的一声叫唤,寂静也被惊醒,想说点什么,却又无言。月光明亮,如水也如霜。山谷里流淌着薄薄的雾岚,恰似大地吐出的袅袅芬芳。微微徐风,带来秋的丝丝的清凉。
谷中的两人打完棉花,又一起做了晚饭和月饼,然后在屋前的小院子里一起过节,赏月进食。待饭菜上桌,令狐冲贼兮兮的从一棵桃树下挖出一个坛子,拍碎封泥,一股酒香顿时弥漫在空气中,和着浅夜里的花香,晚风,虫鸣,分外让人迷醉。
宁中则娇笑道:「看你那贼样,你偷偷酿酒时我早就知道了,那点小小伎俩可逃不过我的法眼。」
令狐冲笑道:「那宁女侠可要来一点?」
在华山之时,因为岳不群不喝酒,宁中则平时很少饮。即使逢年过节,她也浅尝辄止,虽然觉得味道不错,却还是注意节制,并且要告诫徒弟们也少喝些,至于令狐冲,乃是监视的重中之重。
如今月下只有桂花芬芳,婆娑斑竹,以及二人双影,宁中则心想明日无事,即使喝醉了晚起些也无妨,于是受不住诱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就喝一点?」
令狐冲道:「必须的,喝完了睡上一觉,那滋味,当真快活的紧。」
宁中则踢他了一脚,横了他一眼,嗔道:「酒鬼!可别喝醉了。要是喝醉耍了酒疯,看我怎么治你!」
……
但是还是喝醉了,酒醉人,秋风醉人,旖旎醉人,人更醉人。
桌下,宁中则不满的踹了令狐冲一脚,挣脱他作怪的大手,令狐冲腆着脸笑着,拿起自己刻的木头骰子,投在桌子上。木头骰子滴溜溜转了几圈,一看,又不是「幺」。此时他们正在行一个酒令,名为中秋赏月令。
宁中则掩着红红的丰唇,咯咯笑道:「你又输了,来来来,喝酒!」说完,拿起坛子给令狐冲倒酒,可是把坛子都翻转了,坛口只滴了两滴,已经空了。
「还有酒不?」宁中则问。
「没了,就这一坛。」令狐冲道。
「你没骗我吧?怎么不多酿点?」宁中则有些不满。
「因为只有一个坛子,我试过很多次做坛子,都烧坏了……」
「咦,我的靴子和袜子呢?」宁中则想站起,才发现自己右脚光溜溜的,在月下纤巧细腻,光洁如玉。
「在我这……」「流氓!给我穿上。」
「啪」的一声,宁中则待令狐冲给她穿上了靴袜,出其不意的踹了令狐冲一脚,然后迅速的收回小脚,得意的站起,开始收拾碗筷。
斜倚在石凳上,晚风轻轻的流淌,划过令狐冲燥热的胸膛,让他惬意之极。看着眼前刷碗的宁中则,他忽然有一丝感动和满足,这样的情景多少年没有经历过了,只依稀记起还在很小的时候,同样在月夜下,晚饭后他坐在爹的腿上嘻耍,娘在收拾碗筷时的情景。
令狐冲站起了身,来到宁中则身后,轻轻搂住她的纤腰。宁中则回首嗔道:「干什么?还不去洗一下澡?今日打棉花出了好多汗。」
令狐冲不答,却道:「师姐,我现在感到好快活,我想……真想和你在谷中住一辈子……」
宁中则身子一震,默然无语,半晌才低声道:「冲儿,可是我大你许多……」
令狐冲连忙说道:「不大不大,师姐你看着比我还小些。」
宁中则抬起右腿,用脚跟轻轻磕了令狐冲一下,笑道:「阁下这两天怕是吃多了玉蜂蜜,油嘴滑舌功夫着实了得,小女子佩服至极。」顿了一下,又低声道:「可是我都快到不惑之年了……」
令狐冲道:「师姐,你可记得曾对我说过那张前辈在九阴真经中所载,他夫妻三人双修了百余载么?」
宁中则「啊」的一声,忽然脸现酡红,说道:「他三人恐是神仙中人,岂是你我这两个凡俗的农夫农妇可比?」
令狐冲看她剑眉星眸,桃腮菱唇,真个是如花娇媚。领口露出的肌肤幼滑,丰腻动人,一股幽香从天鹅般的脖颈中传入鼻端,不由觉得一股热气从小腹顺流直下,那杵儿慢慢的开始昂头挺胸。他说道:「非也非也,师姐,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年轻了,应该就是那双修的功效。难道你自己没有发现么?」
宁中则这些日子揽镜自照,也不经意的发觉自己的皮肤好象是越来越细腻,本来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如今见令狐冲也这么说,不禁芳心暗喜,笑嗔道:「臭小子,就会油嘴滑舌的功夫。」
令狐冲见她神态旖旎,气息微微加重,双手悄悄的在宁中则玉腹上来回搓揉起来,只觉平坦细窄,香脐浑圆浅显,纤腰不堪一握,顿时那胯间虫虫昂首挺胸,变得坚如精铁,攸的插入宁中则两腿中间。
宁中则虽然比令狐冲矮了半头,腿儿反倒更长些,翘臀贴在令狐冲小腹上。股间忽然被一根棒儿插了进来,宁中则顿时闷哼了一声,双腿一软,不自觉的分开了些,似是不想让那虫儿挤的太紧。
宁中则满面羞红,扭了下蜂腰,说道:「冲儿,你快去洗澡吧,浑身汗津津的不难受么?我还在洗碗呢。」
令狐冲此时已经气如牛喘,他轻轻摇头,双手向上摸索而去,越过平原,攀上了饱满结实的酥胸,不禁心花怒放,低声笑道:「师姐,你说我二人便长居此谷,永远不出去啦,可好么?」
令狐冲的双手带着渗入心脾的热力,从宁中则的小腹攀援而上,在那高高隆起处搓揉拿捏,一会又在那两粒小小凸起上盘旋起来,一道道电流般的感觉只弄得她腰酸腿软,心儿乱跳,浑身上下全是麻麻的、痒痒的感觉。
「别……别……珊儿大仇还未报……我们现在还不可以……」宁中则娇躯一软,失声叫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力气仿佛被抽光了一般,气喘吁吁的拨拉着越来越让她难以抵抗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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