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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科员桃色升迁:官道之色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低手寂寞

    邹海瞥了魏明理一眼,笑了笑,点着一根烟,摇头道:“王县长太谦虚了,你是市里下来的干部,理论水平高,不像我们这里有些县里干部,经常讲话闹笑话。”

    魏明理知道邹海在讽刺自己,也不生气,半眯着眼睛嘿嘿笑道:“王县长,你也别谦虚,你的能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要看这人有多大能耐,就得先看看他的酒量怎么样,我看王县长一个能顶三个。”

    邹海听了哈哈一笑,就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弹了弹烟灰道:“王县长啊,明理县长是最欣赏能喝酒的干部了,他常说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县长肚子里得能装酒,在咱们这的副县长里面,他的酒量可是坐头把交椅的,这次你来了,可要灭灭他的威风,改天你们在酒桌上较量下,我看干脆这样,定个彩头出来,谁赢了谁当常务副县长,输了的光腚子到下面村里放牛。”

    屋子里的人听了就是一阵哈哈大笑,魏明理端起杯子喝口茶,抬起右手,把前额上的头发用力地向后抹了抹,跷起二郎腿,咧着嘴巴爽朗地笑道:“邹县长这个提议不错,我看就这么办,改天我就跟王老弟好好喝一顿,反正我是不怕去村里放牛,我魏老二就算是再从村长干起,不出三年,还能当上副县长,没这个底气,还干什么工作啊,你们说是不是?”

    魏明理话音刚落,他身边那几个副县长忙点头附和道:“对对对,魏县长的工作能力有目共睹。”

    王思宇见他们两人斗气,就微笑着不说话,既然人家喜欢玩隔山打牛的把戏,那自己就老老实实地做回山好了,他拿眼睛在会议桌上扫了一圈,突然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邹海和支持他的人手里拿的都是不锈钢杯子,而魏明理等人则握着水晶杯,两边泾渭分明,很好区别,只有坐在旁边这位老兄没有带茶杯,如同霜打的茄子般耷拉着脑袋,好像在闭着眼睛打瞌睡。

    “莫非这位老兄跟自己是一伙的,也是骑墙派?”王思宇心中大乐,打开夹包,伸手从里面掏出一个装满茶水的卡通杯来,上面还印着喜洋洋与灰太狼。

    王思宇的杯子是方晶留下来的,他原来的杯子早已经被那小丫头丢进了垃圾桶,此刻见周围众人投过来诧异的目光,王思宇泰然自若,喝上一口茶水,还吧嗒吧嗒嘴巴,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会议正式开始后,邹海先从提包里面拿出一叠文件出来,都是上级发下来的最新精神,要在会上学习体会。

    其他副县长手头都有这些文件,只王思宇这边还没有拿到,叶华生就把自己那份拿过来,放到王思宇的桌子上,邹海咳嗽一声,环视四周,就开始字正腔圆地做起报告来,王思宇也和其他人一样,正襟危坐,手里拿着一支签字笔,不停地在文件上画道道,时不时还得咳嗽一声,拿起杯子喝口茶。

    文件内容太多,邹海又讲得太慢,每讲上一小段还要停下来,喝上一会茶水,最要命的是,他还总是加上一些自己的理解体会,有时不小心就离题万里,然后再兜个大圈子绕回来。

    王思宇听得就有些不耐烦,就把文件翻过来,在背面的空白页上画了些个古装小人,一个是邹海骑着赤兔马轮着青龙偃月刀对着魏明理来个力劈华山,而魏明理则驾着乌骓马舞着丈八蛇矛枪冲上去格挡,旁边耿彪等人各捏着十八般兵器杀作一团,只有他自己坐在高台上羽扇纶巾雄姿英发,而旁边那位打瞌睡的副县长则伴作童子摸样,站在旁边小心伺候着。

    王思宇画工极好,人物的面目特征抓得非常准,不时抬头看看,这些人就全都被他画了下来,正玩得高兴时,邹海的报告就读完了。

    接下来的几个议题都非常顺利,基本上是邹海讲完,魏明理再补充几句,然后大家就举手通过,事情就算定下来了。

    王思宇的分工也终于明确下来了,的确如李青梅所言,协助常务副县长魏明理做好招商引资方面的工作,并且分管工业和工业经济运行,分管单位有青羊工业小区、工业运行办、中小企业局、国有企业改制办公室。

    在最后一个议题上,邹海和魏明理产生了重大分歧,那就是今年青羊的经济发展方向问题,这个需要先在县长办公会上讨论,达成共识后再上常委会,常委会上如果能够通过,就可以在全县三级干部会议上落实,这个议题才是今天的县长办公会议的焦点所在。

    魏明理的态度是维持原有的发展模式,继续坚持农业立县的发展模式,在全县14个乡镇推广塑料大棚,争取把青羊早日建成辐射周边的蔬菜和瓜果的生产基地。

    邹海则力主改变原有的发展思路,提议还是应该立足长远发展,工业富县才是重中之重,过去两年的经验证明农业发展对于青羊的经济撬动影响有限。

    围绕着这一问题两个阵营的人争论不休,张振武最先发炮,他皱着眉头发言道:“邹县长的出发点是好的,理论上也是行得通的,但没有考虑到青羊的地域特点,青羊县没有丰富的矿产资源,重工业一穷二白,轻工业更不用讲了,大多数制造业都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被淘汰,全县三十多家工厂倒闭了七成,剩下的不到十家企业,开工率大都不足百分之五十,一年里干半年歇半年,在这种情况下大谈发展工业简直是天方夜谭。”

    王思宇听了不禁暗自点头,这个张振武看来确实是个人才,他是分管教育的副县长,但对工业口上的情况也很熟悉,但转念一想就觉得其实很正常,毕竟人家的老婆李青梅在工业口干了两年。

    叶华生见张振武发言了,就揪着小胡子反击,说你们搞农业立县都搞了两年多了,结果县财政保工资后,从牙缝里挤出来那点资金都被你们拿去搞大棚了,这倒也没什么,可第一年你们根本就没有掌握足够的技术,高温高湿的大棚里极易发生虫害,你们不管,打着考察的旗号到外面玩了两个月,回来后就照猫画虎,最后搞到虫害严重,好几个试点乡镇损失严重,菜农天天到县委县政府来闹,最后还是补偿了人家一大笔损失费了事,第二年虫害的问题解决了,也来了个大丰收,可去年菜价大跌,黄瓜居然卖出了白菜价,外地商贩不愿意下来收购,蔬菜只能烂到菜地里,不然自己出去卖连运费都得搭上。

    分管农业的副县长是魏明理的人,他听了就冷笑,转动着水晶茶杯嘲讽道:“把钱投到农业上,起码还能看到苗从地里钻出来,要是投到工业上,机器一响,就全他娘的打水漂了,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再说了,以前物流不畅是影响蔬菜销售的一个最大瓶颈,现在高速正在修建中,等秋收时应该可以开通,农业立县是根本,不容置疑。”

    县长助理耿彪把手里的不锈钢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鐓,撸起袖子道:“投到你们农业上是只看开花不见结果,搞了两年的农业非但没增加财政收入,反而倒亏了五百多万,有那钱还不如直接发给农民当补贴好了,你们现在干的这事根本不遵循市场规律。”

    魏明理这边就又有人站出来反驳道:“发展农业才是硬道理,就算再不济也能解决老百姓的穿衣吃饭问题,咱们县虽然穷得名声在外,不也没有因为饥饿死人的吗?这靠的是啥?还不是靠着农业!”

    王思宇听他们唇枪舌剑,争得面红耳赤,手底下就不停,那张白纸上,一会是这位副县长端着机关枪打了一梭子,一会那位副县长冒出头来放出一支冷箭,就觉得这次的办公会有意思,在市里没见过,这次算是长见识了,他知道,表面上看这是在争论走哪条路的问题,实际上是在抢财政资金的配置权。

    七双筷子三块肉,谁看着都眼红,不争不抢那倒奇怪了,不过王思宇揣测邹海应该还有别的想法,不然工业归自己这边分管,他没道理去和魏明理去争得脸红脖子粗,毕竟自己现在还不是邹海的人。

    王思宇闭上眼睛稍一琢磨,就找出端倪了,他突然想起前段时间项中原在市里大会小会上高谈阔论,大讲工业强市,工业富市,想必是邹海摸准了项市长的调子,挖空心思想打一手工业牌,可惜这魏明理在底下不配合,跟他唱起了反调。

    王思宇就觉得可笑,其实问题很简单,邹海只想要个调子,把调子定下来后,估计下面的活该怎么干还会怎么干,他求的无非是项市长的赏识,至于青羊县的工业,积弱难返,要想盘活存量培植财源,必须争取到大量的资金投入,仅靠县财政和省市拨的那点专项扶持资金,翻腾不起啥浪花来。

    王思宇把事情想明白了,心里就更踏实了,坐在那里喝着茶水画着漫画,看着两边人争论,而他旁边那位穿着黑西服的副县长则比他还安静,干脆就闭着眼睛倒在椅子上打瞌睡,要不是会议室里吵声太大,恐怕他早就打起呼噜来了。

    “还是骑墙派好啊,舒坦!”王思宇不禁感叹道,另外他挺佩服身边这位仁兄,满屋子里的人就剩他们两人骑墙,自己是新来的还有情可原,这位仁兄能保持中立这么久,没有点道行是不成的。

    等大伙吵得有点累了,邹海就用力地敲了敲桌子,屋子里就暂时安静了下来,一个个都跟着斗红眼的公鸡般,等着下一波的进攻,魏明理倒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头不抬眼不斜,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水晶杯,仿佛那不是茶杯,而是一只鱼缸,里面养着几条小金鱼,正在撒欢地折腾。

    “王县长,你来谈谈。”从会议开始后,县长邹海就一直在留意王思宇的表现,发现他不停地在纸上圈圈点点,神情非常专注,这时见他停下了笔,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就想听听这位新来的副县长的意见,毕竟从人数上来讲,自己这边明显落了下风,即便是动用政府一把手的权利,强行通过,那到了常委会,魏明理再放上一炮,自己就落了个独断专行的罪名了,看那家伙一反常态,摆出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似乎就是设好了圈套让自己钻。

    见邹海点名,满桌子的人都把目光投向王思宇,都想看看这位年轻的副县长会赞成哪一种方案,就连魏明理也把眼睛离开了水晶杯,笑吟吟地把目光转过来,只有王思宇旁边那位依旧嘴角淌着清亮的口水,睡意正浓。

    王思宇见周围的目光都扫了过来,略一思量,就提笔在文件背面唰唰地画了两个浑圆饱满的**房,随后以异常沉稳的语气发言道:“我同意大家的意见,工业和农业都很重要,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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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五十六章 和稀泥的艺术
    [第3章第3卷]

    第56节第五十六章和稀泥的艺术

    王思宇的一句话讲完,除了他身边那位睡得正香的老兄外,其他的副县长们不禁都皱起眉头,纷纷投来鄙夷的眼神,觉得这个年轻人没啥水平,就知道喊口号,以县里的财力物力,专攻一项都吃力,每年的资金缺口都极大,你还嚷嚷两手都要抓,要真那么简单还争论个屁啊,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啊,我们还想三产一起抓呢,县里哪有那个条件啊!

    邹海听完也是皱皱眉头,举着茶杯半天没说出一句话,心里暗自琢磨,这个小王县长还是太年轻了,缺少在基层工作的经验,说出的话太不靠谱,不过仔细想想,人家毕竟是刚刚来到青羊,很多情况都不太熟悉,自己刚当上副县长的时候,也曾经闹出过笑话,那还是已经在当了三年乡党委书记以后的事呢,他刚刚从市委办公室下来,对政府这块的业务不熟悉,肯定是要需要一段时间适应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想到这,邹海就拿着茶杯仰脖喝上一口,‘咳咳’咳嗽两声,站出来圆场道:“嗯,王县长的提议不错,只是以青羊目前的实际情况,工业和农业发展很难做到统筹兼顾,不过你的思路还是不错的,值得肯定,将来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们可以再就这个提议进行讨论,好了,其他人还有什么意见,如果今天达不成共识,那么……”

    他话还没有说完,魏明理就把面前的水晶杯向前一推,笑吟吟地做了个打住的手势,邹海被他这么突然打断,后面准备好的词就给忘了,就脸色阴沉地皱着眉头问道:“魏县长有什么意见?”

    魏明理打了个哈哈,二郎腿悠荡了几下,就笑着挤耶道:“邹县长,你让人家王县长把话说完嘛,我倒是很想听听他是怎么两手一起抓,还能两手都要硬的,人家是市里下来的干部,水平比咱们这些土山炮要高。”

    原来魏明理这人在基层干的时间太长,自认为是实干派,他最讨厌从上面下来的年轻干部,四六不懂还夸夸其谈,竟讲些不着边际的话,在他看来,没在乡里干过工作直接当副县长,那纯粹是瞎扯淡,所以即便王思宇不是周松林的人,他也不会对这个娃娃官有什么好印象。

    但上次喝酒的事让他不敢低估王思宇,就觉得这人够狠,自己打了人一拳,结果被人家给踹回来一脚,再加上张振武一直在他身边苦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要把这人推到邹海那边去,魏明理这才决定跟王思宇暂时和解,但这次一听他在会上讲话露了底,就忍不住又起了轻视之心,打算让他当众出丑,心想反正牛逼是你自己吹出来的,当众挨打也怪不得别人。

    他这话讲完,身边几个拿着水晶杯的副县长就都笑了,他们只听魏明理那阴阳怪调的语气,就知道魏明理看王思宇闹笑话,这才来几天啊,就敢在这种会议上信口雌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只有坐在魏明理下首位的张振武皱皱眉头,心想这魏老二又来糊涂劲了,会前咱们怎么商量的,你在会上少说话,就摆弄杯子,那样还显得高深莫测,其他的事就让我们来,这下可好,魏老二又没管住大嘴巴,万一让这姓王的当场丢了脸,甩手回了青州,三号老板不发怒才怪,他赶忙在桌子底下拿脚尖轻轻点了魏明理一下,魏明理明白他的意思,但在会上憋得太久没说话,他就觉得心里闷得慌,此时正在兴头上,就没有理会张振武的提醒,反而把屁股抬起来,拉着椅子向前移了移,张振武心里这个气啊,可没办法,只能耷拉着脑袋拿着签字笔在文件上一顿划拉。

    邹海见魏老二这时候跳出来,心里暗暗高兴,脸上却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冲王思宇递个眼神,那意思很明显,你看,我是想给你小王县长台阶下,可这魏老二在底下撤梯子,这就别怪我这当县长的没照顾你了,你要聪明就顺着我的话说,直接来一句我还不太熟悉青羊的实际情况,就可以从容过关了。

    他是有心拉拢王思宇这个外援的,而且王思宇的来历他也已经通过青州市政府办的那个老同学打听到了,市委周副书记的心腹爱将,进三号老板办公室有时候都不用敲门,根子硬得很,他就盼着能借助王思宇搭上周松林这条线,毕竟跑了好几次市里,项市长的态度都很暧昧,并没有给他交底,邹海就有点远水解不了近渴的感觉了,这边魏明理步步紧逼,那边项市长还没接上头,加上常委会上粟远山大权独揽,他的日子已经是一天比一天艰难了,这些日子他算是彻底看明白了,‘上面没人当的就是寡妇官,随便跳出个泼皮无赖都敢踹你的门,以前那些人前人后巴结你的人,现在都脱了裤子排着队来日你。’

    王思宇留意到邹海的眼色,就心领神会地对他笑了笑,随后喝了口茶水,清清嗓子,继续说道:“当然,青羊的实际情况我还不太了解……”

    邹海听到这就会心地一笑,心说这小王县长倒聪明,很上路,端起杯子瞄了魏明理一眼,轻轻嘬了一口茶水,杯子还没等放下,就听王思宇又讲道。

    “据我所知,青羊县去年的工业增加值跌至4700万元,全县两个重点国有企业帐面资产仅有6400万元,负债总额却高达3个亿,在财政收入这块的贡献只占百分之十二,我粗略地计算了一下,要想盘活企业存量,至少需要8000万的资金,这对于一向捉襟见肘的县财政来说,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仅靠县里投入是肯定不成的,那是杯水车薪,我们在保障工教人员工资和党政机关正常运转后,很难拿出太多的钱来进行大型的工业项目投入……”

    听到王思宇侃侃而谈,直接摆出数字来说话,周围这些副县长都不禁都愣住了,邹海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聚精会神地倾听,而魏明理则把身子前倾,转过头来,竖着耳朵听他讲下去,看神情似乎怕漏听了每一个字,显得比邹海更加专注。

    “但是!”王思宇加重语气说出这两个字,就稍稍停顿了下,表情变得愈加庄重起来,眼角的余光见周围人的注意力全聚集在自己身上,就连刚才一直在酣睡的那位老兄不知什么时候也睁大了眼睛,愣愣地盯着自己,一种成就感不禁油然而生。

    他缓缓转动手中的卡通茶杯,眼睛盯着桌面,脑海中回忆着前几天在网上查到的一篇枪文,慢条斯理地讲道:“要想把青羊的工业发展起来,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要借助外力,要积极争取上级单位的大力支持,但怎么个积极争取法呢?靠跑关系吗?当然不是,就算你上面有天大的关系,人家也只能帮你一次,治标治不了本,我个人认为,要想取得上级的支持,我们必须首先要做出宏大的计划,设定好发展蓝图,要让上面看到,只要投入到位,我们青羊的工业肯定能够实现二次振兴,成为带动整个青羊经济的火车头,上面的信心不是来源于邹县长,也不是来源于魏县长,而是一份详细的工业振兴计划路线图,只要按图索骥,就能完成这个计划,假如我们自己都没有信心,连个大力发展工业的调子都不敢喊出来,那谁还会对我们有信心?省里市里的资金支持、政策扶持更加没办法向我县倾斜……”

    邹海听得眉飞色舞,不住在本子上写上几句重点,他当然知道,王思宇的话完全是在支持他的观点,只是选择的角度不同,避重就轻,躲开了现实不利因素,而大谈宏伟蓝图,这就使问题更加简单了,邹海觉得自己之前太急功近利了,想倾尽全力做出姿态,保持跟项市长的高度一致,做工业强县的急先锋,从而触及到了魏明理的核心利益,把简单的东西复杂化了,其实在争取到资金之前,只需要把口号喊得响亮些,再做出一些像样的规划性文件,完全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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