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翻云之逐艳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易天下
秦柔最终还是依言向张霈行去,再次让张霈见识了什么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她娉娉袅袅地走过来,步调优雅,轻轻地坐在张霈的身边,一缕幽香飘过来,仿佛有温暖的春风拂过,又有如夏日的海风。
“你让人家过来看什么”秦柔千娇百媚的横了他一眼,那眼神给了张霈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似是嗔怪,又似是诱惑,还有许许多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觉。
“当然是”张霈拉长声音,“看我”
“啊”秦柔轻呼一声,在那声轻哼入耳的瞬间,张霈立刻感觉她全身上下每一份部位都散发着诱人疯狂的致命魅力,让人感到最难以抵挡的本能诱惑。
“怎么难道为夫不好看吗”张霈邪笑着将刚刚坐在自己身旁的秦柔紧紧抱在怀中,搂住不肯放手,抬起她巧俏如若天成的光润下巴,一口便吻上了她香甜的绛唇。
随着他舌头的入侵,一股灼人的男儿气息顿时迎面扑来,那感觉裹覆全身,催人欲醉,秦柔的手虽勉力推开了想压上来的张霈,那美妙滋味却已使自己忍不住探出香舌。
张霈只觉秦柔那一条灵巧的丁香小舌凑上来在他的嘴里慢慢游动,软温滑腻的三寸丁香,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他的肺腑,流向四肢百骸,让他更加的情迷意乱、欲火高涨。
单疏影和萧雅兰都是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看着小红帽主动敲开大灰狼的门,将自己送了进去,脸上写满无奈,眼中却隐含期待。
张霈的大手不客气的自她胸前衣襟探了进入,细细抚摸着那香软嫩滑的玉峰,感受那粉腻温润柔美的触觉。
秦柔瘫在心爱男人的怀中不安地扭动着娇躯,口中吃吃的哼嗯着“你你骗骗人家啊”,不时从鼻腔中发出细细呻吟,娇声浪喘,挑逗着好色男人心中的火焰更盛。
“娘子,你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吗”张霈松开秦柔微微红肿的秀美香唇,左手搂住她滑润的香肩,右手重重挤压揉搓她丰满的双峰玉乳,只觉一片温柔柔腻中,两颗殷红娇艳,含羞待放的蓓蕾正逐渐坚硬,令人心颤。
“什什么话”秦柔芳心羞怯,俏脸火得似火烧,似睁似闭的媚眸偷偷瞥了一眼,丝毫没有半点回避意思单萧二女,又是紧张,又是激荡,灼热的肌肤上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
“男人的住,母猪会上树。”张霈搂着秦柔香肩的手转移阵地,奔袭千里,偷偷滑入她的亵裤,指尖轻柔缓慢的划过她双腿间那两片神秘娇嫩的蜜唇,触手一片温暖湿润。
“嗯”秦柔娇吟一声,浑身一颤,想到旁边还有两个姐妹在瞪大眼睛看呢刚才还有池水遮掩,如今却是什么也没有呀羞急下浑圆修长的大腿紧紧夹了起来。
“不过像我这种正直忠义,仁爱诚信,英俊潇洒,潇洒大方,团结同学,尊敬师长,容貌与智慧并重,英雄与侠义化身的善良人士又岂是那种会骗女孩子的男人”张霈伸出手指沿着微微凹陷的红滟细缝轻轻滑动,嘴里说自己是谦谦君子,手上却干着采花淫贼的工作,说的与做的完全是两回事。
萧雅兰和单疏影对张霈的话却是蚩之以鼻,暗忖你不但会骗女孩子,而且还是很会骗那种。
“啊”秦柔俏面染红霞,喉中发出难耐的低低嗯声,盈盈蛮腰续续扭摆,玉臀频频闪躲,桃源溪口却缓缓流出蜜液,沾在张霈指上,闪动着淫靡的光芒。
张霈抬起头来,嘴角挂着邪邪笑意,不怀好意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两女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游荡飘移,冰肌玉肤,天生丽质,细嫩娇滑,吹弹得破,天鹅般优美挺真的白皙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纤纤细腰,盈盈如织,仅堪一握,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亭亭玉立,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让人鼻血狂喷。
姐妹齐心,其力断金,两女虽明白团结就是力量的道理,奈何她们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里还有余力拯救落入魔抓,受苦受难的大姐,在强大的无可战胜的敌人面前,抗“日”联盟土崩瓦解。
单疏影和萧雅兰一个痴痴地咬住了纤纤玉指,一个烟波妩媚,紧紧握着粉拳,拽着裙衫,随着她们娇羞无限的喘息,两双同样丰满硕滚的酥胸玉乳上下起伏,极为养眼,室内充满了浓浓的春意。
直到单萧二女俏脸涨得通红,螓首微垂,张霈才放过她们,转而在秦柔那柔软的红唇上轻吻了一口,柔声道:“小宝贝,你真的想看吗”
秦柔粉颊通红,胸口急促地起导致圆滚滚的玉峰跟着颤动不休,望着张霈颤音娇声道:“看看什么啊”
张霈眼中闪过浓浓邪意,旋又立时敛去,他微微侧让开身子,露出被身体挡住的墙壁,只见一个墙上有一个亮亮的小洞。
洞中波光潾潾,微微的光亮散发出来。
张霈扣紧了秦柔的腰,低头在那泛红的柔嫩耳垂边轻轻吹了口气,轻笑道:“柔儿,相公想让你看的就是这个。”
秦柔在张霈的示意和好奇心的驱使下,凑了上去,由于小洞开的很低,她只能俯下身,趴在榻上才能看见。
只见修长的四肢支撑着娇美的身子,被裙裳覆盖的臀部高高翘起,黑发瀑布似的垂下,反衬的肌肤更显的白腻晶莹。
秦柔一看之下,立时让她面红耳赤,里面竟绘着一幅生动的春宫秘戏图。
春宫图是中国的色情艺术品种,当然并非独有,许多古代文明中都有春宫图及其衍生形式。不同民族的春宫图有着各自不同的风格特征。大致而言,欧洲的春宫图多有狂热的意境,比较倾向于表现情欲的躁动,还有相当数量的作品反映了兽奸之类的变态性行为。印度、阿拉伯、波斯的古代春宫图风格相对比较接近,一个突出的特点是喜欢描绘夸张的、实际上很难实践的性交体位特技。
相传有传神之作能让人感觉到人体的肌肤血液,甚至能听到心跳。
画卷展开,一股脂粉香扑面而来,一个敷粉施朱,眼波横转,嫣然妩媚,肌肤胜雪,仪态美好,姿态婀娜的美丽少女跪在床上,和男人们干着淫秽之事。
她身材修长,风姿卓绝,两条弯弯细眉若柳叶,琼鼻笔直秀丽,鼻翼更是刻画的彷彿在微微煽动,活灵活现,秀挺的瑶鼻下面,是一张红艳艳的玲珑小嘴,轮廓分明的丰润嘴唇就像熟透了,随时可以采摘的樱桃,谁见了都有一种想要亲吻允吸的欲望,雪白的胸脯耸立着两座挺耸的浑圆玉乳,再往下是纤细的腰身,肥美的翘臀。
一具雪白宛如玉雕冰琢的艳美胴体,在镶嵌于墙壁里的夜明珠柔和的光芒照射下,耀眼生辉,那玲珑的曲线,丰盈挺拔的豪乳,粉嫩的玉臀,无不让人为之发疯发狂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 第十三章 欲仙欲死
张霈斜着身子,从侧面凝视着她的背影。
从这个角度看去,秦柔身上散发着典雅浪漫的高贵气质,长长的披发浓密黑亮,直挂腰际,白色长裙勾勒出丰腴的臀围和笔直修长的双腿。
此刻如果将视角再调整六十度,就可以看见她的一双突挺浑圆的玉乳和浮雕般的鼻梁嘴角以及半透明的睫毛。
张霈脸上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伸出双掌虚托双峰,猛然间向也位列中原“黑榜”十大高手,竟被烈钧当猴子般戏耍,是可忍孰不可忍。
莫意闲和谈应手恁着敏锐的听觉,一左一右赶到烈钧左右,同时挥掌击去。
烈钧并指成刀,刺中谈应手掌心,一道阴冷尖锐的寒气透体而出,逼向对方。
成名无侥幸谈应手暗呼厉害,在烈钧奇异寒气冰劲沿掌、腕、肘、臂脉走至肩膀处时,使以数十年纯猛真气生生震散化去。
烈钧冷哼一声,似也吃了小亏,身形打横移开,闪过莫意闲开山裂石的一掌,同时脚步一错,往他脚踝踢去。
谈应手须臾已化去侵体的冰寒内劲,身形左右不定,变戏法般来到烈钧背后,一拳轰向背心。
“砰”莫意闲身形诡异的向后一滑,躲过烈钧一脚,后者旋又转身,正正一掌挡住谈应手霸拳。
拳来脚往,掌轰指击,两人复又战在一起。
烈钧心中暗忖:若是他们是落单与此,自己必让对方见不着明日的太阳,奈何莫意闲虽身上有伤,但两人联手自己仍然不是对手。
他身上穿的衣服虽看似浑不起眼,却是他以独龙草的汁液浸泡制成,袖口又暗藏着特制药粉,只有以内劲催逼,发出的浓烟虽只会令人脚趴手软,不会要人命,却能最大限制的起到牵制敌人的作用。
而对方一旦没有及时运功抗毒,任内功如何深厚,亦要受制于己,饮恨当场。
“算了,今日老夫志不在此,就让他们在多活一段时日。”烈钧想到这里,脚步一凝,肩头微摇,硬受了谈应手一掌,借着这股冲力,顺势奔至莫意闲身侧,左拳右掌,自己杀得不亦乐呼,对方却是哭爹喊娘。
“烈钧你这个老匹夫,可敢与本座光明正大一战。”谈应手狂喝一声,功力催至极,玄衣鼓撑颤动,向烈钧杀去。
烈钧舍下莫意闲,身形陡然化作鬼魅般的轻烟,反扑向谈应手,由四方八面加以进击,双手化成万千芒影,水银泻地又似浪潮般往敌手攻去,完全是拚命的打法。
谈应手的神情肃穆,双手或拳或抓或掌,间中举脚疾踢,像变魔法般应付烈钧狂猛无伦的攻势。
战至最激励的时候,烈钧突然一声长笑,大鸟腾空般向后飞退,转瞬横过四丈许的海面,沉入水中,迅速远去。
当浓烟散去的时候,烈钧早已落在原离大船的自家船舫之上。
中原武林藏龙卧虎,没有想到在这小小的琉球却也小觑不得谈应手暗叫一声厉害,看来自己这次只能认栽了,回头往莫意闲望去。
莫意闲坐在甲板上,脸色苍白,一层层肥肉止不住的抽动,紧闭的唇角渗出殷红血丝,全身仿佛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大汗淋漓。
他盘膝而坐,正在运功逼毒,伤上加伤,照这个情形看来,没有个一年半载难以复原。
看着烈钧所乘的船舫扬长而去,莫意闲眼中惊怒交加,别看烈钧一把老骨头了,却着实有些手段,竟能仅凭一人之力把自己两人逼到这般田地。
谈应手暗叹口气,默默走到莫意闲的身后盘腿坐下,伸掌虚按他背心要穴,送入真气助他驱毒疗伤。
莫意闲得谈应手真气之助,脸色好了很多,没多久将侵入体内的毒素逼了出去,但五脏六腑受伤颇重,不是这片刻能好得了的。
谈应手站起身来,抹了一把额头豆大的汗珠,看来为莫意闲疗伤耗费了不少心力。
“若在让我遇见他,我誓要将他挫骨扬灰。”莫意闲勃然大怒,愤怒中声音更显尖锐刺耳。
谈应手眼中闪过一股狠辣之色,旋又敛去,声音冷寒道:“他中了我一掌,虽化去了大半力道,巳够他受的了。”
话音刚落,一个满头大汗的中年汉子从内舱奔了出来,口中歇斯底里的大声狂呼乱叫着。
莫意闲右手紧紧握拳,板着脸,尖声尖气道:“什么事情如此慌张”
如今他正在气头上,对放若是回答不好,立刻就是身死魂灭的下场。
“大大爷船船要沉了”汉子受莫意闲气势所聂,双膝一软,跪倒在甲板上。
“什么”谈应手一把将对方提了起来,喝道:“你说什么”
汉子强忍着呼吸不畅的不适,带着哭腔道:“不不知道什么人把,把船底凿了个洞如今水水也淹没了最底层”
方才烈钧远远望见默默立于船头的谈应手,心中一动,生出此计。
动手之初烈钧便命人拿了锥子悄悄潜入船底将船他们的船凿了个洞,为了不引起对方怀疑,洞不能开得很大,所以他只好施展手段,将对方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以便拖延时间,若非如此,他又吃饱了撑的,怎么会兴起和两大黑榜高手过招的念头。
莫意闲和谈应手对视一眼,此时都明白了为何烈钧会孤身犯险,做出一个人挑战他们两人的不智之举。
十海里之外,东溟船舫。
烈钧正陪着韩宁芷说话,此时张口想说什么,却猛然吐出了一口鲜血,颓然坐到在甲板处。
韩宁芷大吃一惊,往他扑去。
烈钧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再没有半点人的气息。
“宁儿莫怕,我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烈钧哑声道:“明日即可到琉球,到时候就可以见你茶饭不思的人儿。”
说完不理一脸羞涩的韩宁芷,遍盘膝坐了起来,闭目暝坐,运功疗伤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 第十四章 后庭开花(上)
随着秦柔一声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当然其他人是没有机会见到的的痛呼,张霈毫不怜香惜玉的一记凶猛霸到的“背枪”,轻易地攻破了不堪一击的城门。
这个时候越是犹豫不决女方受到的痛楚越大,张霈身经百战,房事经验丰富,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一出击便带着一股誓不罢休,长驱直入,直捣黄龙的气势。
张霈只要再前进一点,彻底摧毁了挡在眼前的处女贞洁印记,就能彻底地占有压在身下的秦大美女。
可是偏偏事与愿违,令好色男人无限懊恼的是不管他做如种努力,这最后一步始终迟迟跨不出去。
佛说:“有缘,笑天涯为咫尺;无缘,咫尺为天涯。”
剧烈的痛楚使得娇柔的美人儿失声轻泣起来,美艳高贵的气质被一种楚楚可怜,哀婉凄美所取代,俏脸痛的惨白,香汗淋漓,几乎有种昏厥过去不愿醒来的感觉。
张霈的欲望实在有些难以想象,这可能是融合了白蛇血肉精华和修炼天魔功的“副”作用。
单疏影和萧雅兰吓了一跳,她们都是张霈的人,是人妻,为人妇,嗯,换句话说就是她俩都是过来人,黄花闺女上花轿有过那么一遭。
从秦柔的反应,她们能够看出,她还是处女。
处女是冰清玉洁的象征,但是处男却是一件羞耻可悲的事情。
“她以处子之身迎战张霈,这的确是一件可怕的事,但回想自己当时似乎也不像她这般”单疏影和萧雅兰脑中转悠着相同的念头,面色羞红,彼此心照不宣。
秦柔身患“九阴绝脉”,花径几乎是完全闭合收紧的,如今被强行突入,不痛才怪,这些单萧二女当然不知情。
寻常女子破处时只痛一瞬,前提当然是男人不要扭扭捏捏,磨磨蹭蹭,犹犹豫豫,不然可是要出人命的,切记,切记。
以前从书中得知,女子第一次是很痛的,但如今秦柔才算是真正体会到那种生死两难的感觉,她现在可是一直保持着疼痛不堪的状态,偏偏意识又是那般清晰,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与此。
其实痛的又岂止是她一人张霈下身憋闷的几欲爆炸,更难过的是看着心爱女人受苦,那种煎熬简直不是人能承受的。
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子能够是处女,替处女开苞是一件自豪而值得炫耀的事情,可也是一件受罪的事情。
好色男人猛一咬牙,挺身前送,前进的脚步却被挡在那代表女子纯洁的贞洁薄膜前,止步不前,难以寸进。
秦柔脑海中顿时化作一片空白,混混沌沌,什么也不想,准确来说是什么也想不明白,双腿之间的娇嫩之处剧痛不休,彷佛麻木了一般,身体就像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一样。
徒劳无功的挺动了半晌,张霈仍是不得不颓然退出,黯然收场,这简直就好像是在一个饿了三天三夜的人面前摆放了一桌满汉全席却又不让他动筷子,折磨啊
“难道自己真的无法与她男女交合,合二为一,共享男欢女爱”张霈心中暗忖原本想乘着眼前这刺激的环境和墙里的春宫之助破了秦柔的处子之身,一举摘了她这颗熟透了的蜜桃,奈何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该死的“九阴绝脉”的确是世间罕有的奇症,他的努力最后仍是以失败宣告闯关over。
俗话说“鸟枪换炮”,张霈却只能无限郁闷的炮换鸟枪。
张霈注视着泪眼朦胧的秦柔,暗叹一声,驳回下身小兄弟不断的咆哮上诉,伸出修长润玉,堪比少女葱指的手指温柔的进入她泛滥的溪谷。
“啊”秦柔全身倏然一阵娇颤,刚才下身那股撕裂般的剧痛实在令人畏惧。
张霈眼中满是爱怜之色,极有技巧的抽动手指,手指的抽动逐渐加快,越来越快,直至里面涌出大股的粘浊的体液。
苦尽甘来的秦柔檀口微分,发出了“嗯嘤”的呻吟声,挂着泪痕的玉颊再度染上一层绯红。
“明明都已经湿成这样了,为什么偏偏唉”张霈暗自懊恼,灵巧的手指有节律的做了往复运动。
也许是因为还是处子的原因,秦柔的体质敏感异常,还没动作两下,双腿间便又粘又滑,连张霈的手掌上都沾满了湿漉漉的蜜汁。
秦柔美丽的胴体在张霈温柔手段刺激下激烈扭颤,手指关节和娇嫩不断撞击,奏响一曲淫靡的乐章。
稠粘的液体潺潺涌出,不仅溅湿了胯股间的柔嫩的雪肌腻肤,还沿流到了修长雪白的美腿上,张霈细赏着秦柔娇艳之处,忽然瞥见美臀之上的娇俏菊门。
张霈心中一动,伸手掰开了秦柔雪白的双臀,看样子似乎准备进攻另一个重要的战略要地。
“柔儿,既然那里不行,你看我们是不是”张霈从秦柔的前面神圣的花园里退出,手指徐徐逼近含苞待放的羞人之地。
惊惶失措的秦柔不由娇声急呼道:“不行,那那里好,好脏的,而且好痛柔儿会受不住的”
那可怜兮兮的妩媚样儿就像是受惊的小鸟,中箭的玉兔,彷徨而无助,惹人疼惜。
用后庭欢好与男人欢好,萧雅兰曾在书册中见过,但单疏影却惊的骇然无措,美眸中尽是恐惧之意,闻听张霈之言,竟是想从那里
“那里难道也能”单疏影从来没有听说过,更是没有想过,这种羞人的事就算只是心中想想也是羞的心儿慌慌,俏脸发热,浑身滚烫。
“怎么会脏呢柔儿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是那么美丽,那么洁净,都是香喷喷的”张霈继续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催眠搬灌输着甜言蜜语,“大哥真的好想拥有柔儿身体的全部,让你完完整整的属于我一个人,你放心,大哥会很温柔的”
秦柔垂着臻首考虑了片刻,终于还是含嗔带羞的白了张霈一眼,幽怨的点头默许。
果然,热恋中的女人都是没什么智商的。
“啊不,不要还是不要碰,碰那里了啊大哥快住手”秦柔娇躯一颤一颤的在床榻上轻轻蠕扭,屈起来支撑玉体的修长四肢因用力,使得两只手掌脚掌也伸直了,呈现出性感迷人的弧度,看上去更是说不出的淫靡。
可是不管她如何使劲摆动蛮腰,缩紧臀肌,面对一意孤行,打定主意的张霈都显得无济于事,纤细修长的手指还是叩门,破关,深处,一点点前进,越探越深,访幽寻秘。
中指,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通常是人类五根手指中最长的一根,它在不弯曲的情况下,一般有八九公分左右的长度,长的甚至有十一二公分之多,nba球星之所以能单手抓球,原因就在于他们的手指平均比普通人长了近五公分。
除了没有足够长度和直径,微糙坚硬,温热适度,一根中指实在和男人的某个部位有太多相似之处。
“玉树后庭花,古人诚不欺余”张霈心中惊叹着,嘴里邪声邪气的调羞道:“好柔儿,你知道一根手指能做什么吗”
“不,不不知道”秦柔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艰难的吐出几个零零碎碎,勉强能让人明白的字。
“你都没想过,怎么能这么快就说不知道呢”张霈似乎对秦柔的回答不满意,伸手在她硕臀重重拍了一记。
“啊”秦柔轻呼一声,委屈道:“人人家不,嗯怎么道知”
“能提重物,能沾墨写字,当然也能调戏美人,桀桀似乎能做的事情还真不少”张霈继续邪恶的说道;“可在有些时候,它却能让你欲仙欲死。”
说完,张霈试着稍稍挪动了一下手指,还没想好具体应该如何动作,就觉压在身下的秦柔仿佛被电流触到一样,美臀一挺,臻首倏然后仰。
此时秦柔的脑中乱作一团,心里极其复杂,说不清楚是羞怯还是其他什么,她清晰的感觉到张霈那根邪恶的手指在蠕动,那里明明是用来用来怎么能这样
秦柔的身子就像是不断经受电流的刺激,又麻又痒,又软又酥
触碰爱抚女性的敏感带,最忌讳的不顾感受的一扫而过,不做流连,最宜的方式是亦步亦停,缓慢往复。
张霈深明此道,所以中指变着法子在秦柔的体内翻云覆雨,兴风作浪。
中指忽儿微微蜷曲,左碰一下,右触一下;忽儿又绷直如杵,倏然前进倏然后撤。
随着张霈动作的加剧,持续前进的势头越来越猛,秦柔一颗心也不上不下的悬上了半空。
不管如何扭动腰身,用力收股夹紧,张霈的手指就像是旋转的长钉,旋螺一点便前进一分。
“我难道真是一个淫荡不知羞的女子,就算那里被玩弄自己也有感觉”秦柔娇躯频颤,小腹小似乎有股灼热的液体要爆发出来,她纤手紧紧抓着床单,臻首不停摆摇,秀发飘飞。
不等秦柔呻吟出声,张霈在最关键的时候又将另外一根手指突进秦柔的女性禁区,直接把她喉中难耐的呜咽全都给压了回去。
不管男人女人,只要稍稍碰触一下凹凸地点,就会有极大的刺激,在这点上男人和女人无疑都是一样,这里的男人不包括性冷淡的人在里面。
张霈趁着秦柔分神不备之际,一记漂亮的声东击西,偷袭得手,顿时让秦柔陷入快感刺激,难以抑制的境地。
那是一种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奇异感觉,明明有些疼痛不适,偏又突然变得浑身酸软,浑然忘我,夹在两者之间,仿佛徘徊与天堂地狱,上不得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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