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翻云之逐艳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易天下
“这坏人说话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也不看看这是在哪儿难道要羞死人家吗”单疏影闻言不禁大羞,微垂臻首,掩在纱巾下的俏脸飞起一抹瑰丽的红霞,连耳根都红透了,银牙贝齿咬着嘴唇,低声道:“相公坏死了。”
张霈虽然放浪好色了一些,照但这些赤裸裸的挑逗言语却也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一众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张嘴胡说的,他刚才说话时用天魔场束住了声线,所以只有单疏影一人能听见了他的声音。
好色男人现在倒是很想做些爱做的事情,但碍于时间地点均不合适宜,只能咬牙苦忍,极品男人就是要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张霈轻轻将揽住单疏影纤腰的手松开少许,转头正色道:“燕京分坛的事务暂时由你们二人接管,同时也把这里的消息传给夫人。”
苏姚天和杨浩均面露喜色,急忙跪在地上,道:“是。”
张霈见江龙涛仍扯线木偶般傻傻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双眼茫然没有焦距,就像一个睁眼的盲人,道:“这人先扣起来,等候夫人发落。”
杨浩犹豫了一下,眼睛却不敢与张霈对视,恭声问道:“敢问少主,他现在这个样子要何时才能”
张霈望了杨浩一眼,知他是要对江龙涛用刑,以拷问出更多的秘密,也不点破,松开揽着单疏影纤腰的大手,走上前去,运转冰炎二重劲中的纯阴之力,天魔指点破了江龙涛气海,毁了他的功力,接着深深地望着他的眼睛,让他从天魔迷魂的幻境中清醒过来。
江龙涛瞳孔终于回复了一丝生气,脸上面色苍白,浑身虚汗淋漓,身体软软的摔倒在地上,陷入了昏迷状态。
“余下的事全交给你们处理,苏州方面一有消息,便立刻通知我。”张霈微微一笑,大局已定,收拾残局的事情自然用不着他亲力亲为,而说到着人传信的时候,他却不禁想到了苏沁雪,不过进屋之后便没有见过她,似乎已经先行离开了。
杨浩与苏姚天躬身道:“是,属下恭送少主。”
张霈满意地点了点头,拉着单疏影娇嫩的柔夷走了出去,大步离开。
“相公,你可真威风,他们都是怕你呢”单疏影妙目流转,巧笑嫣然,说不尽的妖娆风流。
“什么叫怕我”张霈伸手隔着面纱,在她吹弹得破的脸蛋上轻轻拧了一下,佯怒道:“相公一向以理服人,他们那是尊敬我,爱戴我,拥护我,在我的号召和领导下,迈向新的辉煌。”
单疏影皱着可爱的瑶鼻,旋又轻声娇笑起来,道:“是是是,相公以力服人,堪称人中之龙。”
“嘿嘿”张霈没有听出单疏影话语中的文字游戏,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哈哈大笑,紧紧握着她的纤手,道:“这还差不多。”
两人携手回到客栈,却见乾虹青和中岛美雪正坐在前堂大厅,翘首以盼。
其实以张霈的武功,天下能伤他的人已不多,就算打不过,逃总能逃得掉的,但乾虹青却仍是担心他有什么闪失,也许这就是关心则乱吧如今见张霈平安归来,二女俱是一脸掩不住的喜色,起身相迎。
张霈嬉皮笑脸的插浑打柯,占占口头便宜,逞逞手足之欲,却是快乐似神仙。
时近中午,四人在客栈饭堂大厅围坐一席,点了一桌菜,气氛温馨融洽。
悦来客栈不愧是燕京城最大的客栈之一,用餐的大厅堂占地面积甚是宽大,足足可容纳百八十人同时进餐,吃饭的人三教九流,应有尽有,客栈可能是武林中人与普通百姓唯一能各不相扰的地方了。
侠以武犯禁,待到酒酣饭饱,那群吃饱了撑的自诩武林中消息灵通的家伙便开始大声议论起江湖上的大小事情,谁是谁非来。
张霈听了片刻,便觉索然无味,这些人来来去去讲的不外乎就是谁谁谁武功高强,谁谁谁仗义疏财,谁谁谁风流倜傥,谁谁谁风骚冷艳,对于听惯了花边新闻,小道消息,明星隐私的无良男人来说,实在勾不起他半点兴趣。
“哎”张霈心中叹息一声,暗自怀念道:“不知道隔了这么久,艳照门的图片更新没有”
大厅正中位置,三桌人连席而坐,一看就不是好人,嗯,看起来就像是一群拉帮结派的流氓份子。
他们用餐时说话声音很大,旁若无人,又好像本来就是说给旁人听,担心别人听不见一样。
此时,其中一个大汉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打了一个酒嗝,大步走到张霈四人用餐的桌前,醉眼朦胧道:“三位姑娘,不知能否赏脸交个朋友”
“张老三,就你那样子,可别把人家千娇百媚的小娇娃给吓坏了。”他同桌一个长着络腮胡的汉子拍着身旁一个手臂纹了一条青龙的男人,怪笑不迭,大声嚷道:“李老四,你说是不是啊”
李老四放下酒盏,淫笑道:“吓坏了不要紧,有哥哥疼”
话音未落,变故突起。
席间众人突然感觉眼前一花,只见一道淡无可淡的身影鬼魅般掠了过来,耳中响起一声让人牙根发酸的清脆声音,李老四被狠狠抽了一巴掌,身子在空中打着旋,撞翻了旁边一张桌子,落到地上。
酒精很好的起到了麻醉的作用,李老四挣扎着欲站起身来,张口“哇”的一声,吐出满口鲜血和几颗碎牙,半边脸肿的像个熟透了的猪头。
张霈傲然坐于原位,似乎不曾离开,张老三使劲摇晃了一下脑袋,仗着三分酒兴窜起的欲火早退的干干净净,他不能置信的看着张霈,牙根都在打颤,走也不是,留下更是不妥。
短暂的冷场之后,随着“砰”的掀桌子的声音接连响起,一众碗、筷、碟、盏,酒瓶、板凳,落地、摔烂、翻倒的声音不绝于耳,三张桌子,十七八个大汉纷纷抽出随身兵器,瞪着红通通的眼珠子盯着自己的老大,只待一声令下,就要冲上去将张霈乱刀分尸,砍成肉酱。
张霈冷冷地望着对方中唯一还坐在椅上的一个粗豪汉子,张老三酒劲一下子醒了大半,急忙跑回自己同伙中去。
在众人的注视当中,粗豪大汉慢慢站起身来,铜铃般的大眼睛瞪着张霈,冷冷道:“在下金虎帮赵阎,就算我兄弟无礼在先,阁下不嫌出手太重了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你们急着找死,哼张霈怒极反笑,道:“你们是金虎帮的人”
赵阎以为张霈被金虎帮的威名震住了,心中得意,道:“我看兄弟身手不错,不如加入我金虎帮如何”
张霈饶有兴趣的打量赵阎半晌,只见他三十出头,身材魁梧高壮,神情威严,嗯,其实就是长的很丑很对不起观众,他慢条斯理道:“想招揽我你还不配。”
赵阎心中大怒,脸上不自然的抽了抽,若不是刚才张霈表现出来的武功太过骇人,说不定已率先冲了上来,不过输人不输势,嘴里不服输的骂道:“臭小子,给脸不要脸,我兄弟无非是酒后失言”
“他酒后失言,所以我小小的教训他一下,让他知道东西可以乱吃,但是话却不能乱说。”张霈双眸精芒湛湛,顿时空气似乎都寒冷的凝结起来,声音冰冷道:“如果他是酒后失德,本少爷直接废了他。”
金虎帮众人为他气势所慑,赵阎首当其冲,面对张霈冰冷锐利的眼神,感觉更是强烈,只觉一股冰沁如有形质的寒流从头顶沿脊背灌下,鼻息加粗,呼吸不畅,脸上露出痛苦挣扎的神情。
张霈缓缓站起身来,众人顿时觉得压力陡增,仿佛置身于一个恐怖梦魇,只听耳边冰入脊髓的声音响起道:“刚才出言不逊的人留下一根手指,其他的人给本少爷有多远滚多远,我不想看见你们。”
赵阎壮硕的身形微微颤抖,却牙咬苦撑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张霈冷冷一晒,不屑道:“本少爷就是欺负你又怎么样”
“你”赵阎顿时哑火,张口无言,放眼四海,拳头硬就是老大。
张霈正要言语,只听突然一个字正腔圆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朗声唱道:“阿弥陀佛”
“没想到这里遇见了佛门高人”张霈双眸精芒一闪而逝,刚才那声唱喏却是一种佛门清心法咒类的功夫,金虎帮众人身体一震,似乎从噩梦中醒转,浑身汗透衣衫。
缓缓转过身来,张霈看着一位全身白衣,背着古剑,潇洒孤傲,秃头光滑如镜的高瘦僧人,缓缓向自己走来。
张霈微微一笑,淡淡道:“大师何以对在下出手”
白衣僧人走到近处,合什躬身,道:“刚才一时情急,公子请恕贫僧冒昧了,不过这些人酒后糊涂,失言失德,公子大人大量,何必跟他们这些人计较。”
他虽然身材削瘦,但骨格却大而有势,悠立店内,确有几分佛气仙姿。
张霈细察这他近乎女性般且看上去仍充满青春的秀俊脸容,点点头道:“既然大师说情,在下就绕了他们这一次。”
白衣僧人明亮的眼神丝毫不见波动,淡淡道:“阿弥陀佛,公子大量。”
“那好,此事就此揭过。”张霈毫不退让地跟对方精光凝然的目光对视,温和地道:“大师佛法高深,还未请教大名”
白衣僧人脸容平静如常,古井不波地道:“公子谬赞了,贫僧少林不舍。”
“不舍”张霈眼中闪过精芒,但转瞬又回复如常,剑僧八派联盟倾全力培养的密武器,他的地位仅次于无想僧和掌门不问和尚,武功更是已超越了不老神仙和无想憎,是当之无愧的八派第一人,嗯,不过那是两年以后的事情。
张霈神色如常,淡淡道:“原来是八派联盟第一号种子高手剑僧不舍大师,晚辈失礼了。”
不舍大师微微一笑,合什道:“不敢。”
张霈转身对金虎帮诸人道:“你们还不快滚。”
赵阎已经被张霈吓破了胆,连撑场面的话也不敢撂下,对着不舍大师匆匆抱拳致谢,领着手下帮众,狼狈而去。
张霈转过身来,还未开口,不舍抢先道:“谢过公子,贫僧也告辞了。”
张霈眼中神色变幻不定,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大师慢走,晚辈不送了。”
不舍合什躬身,转身走了出去,到了客栈外的阳光里,里着高瘦身材的白色僧袍有若透明的白,闪烁生辉,予人一种干净纯美的感觉,确具仙姿。
经此一出全武行,厅中只剩寥寥数人,都远远躲开,连目光也不敢望过来。
张霈目送不舍离开,灿然一笑,施施然坐了下去。
感受到张霈对自己的维护,单疏影和乾虹青展颜一笑,甜笑相迎。
张霈却一脸坏笑,道:“影儿,青姐,你们如果真要谢谢相公的话,嗯,就今晚一起陪我。”
单疏影和乾虹青嗯嘤一声,俱是羞地俏脸通红,偏又说不去绝句的话来,垂下臻首,羞态可人。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 第四十三章 闺房之乐
如此他们三人在悦来客栈又住了五日,其间苏姚天来过一次,告诉张霈已经飞鸽传书给苏州发出了消息并完整的详细叙述了经过,杨浩也于昨日起身,从水路秘密押运江龙涛去往苏州。
燕京分坛与江龙涛有勾结的弟子俱被清除处置,金虎帮近段时日也偃旗息鼓,收敛了许多,自从那日遇见“剑僧”不舍之后,张霈便开始命人打探双修府的消息,按照他的记忆,此时双修夫人谷凝清应该已经退居二线,双修公主谷姿仙接掌双修府大权,而且还秘密在江湖上行走,以双修府一种奇妙的内功心法寻找自己的爱人。
想到这对堪比单婉儿母女俩的绝色母女花,张霈就变得心痒痒起来,不过双修府隐秘在茫茫八百里洞庭湖中,而且有黑榜十大高手厉若海坐镇的邪异门罩着,实在不是着急就能成事的。
耐着性子,张霈这几天都在后院练功品茗,单婉儿给他的三卷天魔策已经被他背熟的滚瓜烂熟了,所以他很是小心地将它藏在了自己琉球的新府邸后院温泉的秘洞中,安全得很。
在他不懈的努力下,九阴真经也循序渐进的参悟了三成,九阴白骨爪的威力更胜从前,大约有了六成火候。
唯一让张霈恼火的是,守着住天下人梦寐以求的长生真诀却无法翻阅,其他方面的好处暂且不提,想想寇仲和徐子陵这两个不死小强要不是着领悟的长生真气在疗伤方面的奇效,可能早就死了百八十遍了。
更何况这还关系了自己的性福生活,秦柔的特殊体质除了用长生真气和传说中吕洞宾传下的无极纯阳功以外别无他法,可是无极纯阳功早已失传近千年,这一时间让张霈哪里去找火烧水浸,任张霈用尽千般方法,却怎么也翻不开这玄金线织成,水火不侵织成的书册,着实让他气馁懊恼。
闲暇之余,张霈便缠着单疏影和乾虹青不分时间地点的做那些只羡远洋不羡仙的事,期间还不时加上中岛美雪这东瀛美人大玩3p,日子过得逍遥又自在。
值得一提的是,中岛美雪的武功在张霈的指点下,有了长足的进步,按照日本忍者的排位标准,现在已达到中忍上限,比一些上忍也不逞多让。
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上忍,不但要武功高强,更要完成一定数量的刺杀任务,得到家族认可,这样才能被提升成为能够掌管数十中忍,数百下忍的忍者最高级别上忍。
由于前几日的不快,所以这些天来,张霈都是让店小二把弄好的饭菜送到后院厢房,并未再去前堂用餐。
这一日用过晚膳,张霈终于耐不住寂寞,对身旁两个美人儿笑道:“解决了叛徒的事情,现在变得无所事事,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单疏影和乾虹青对视一眼,温婉而笑,柔声道:“相公定是闷了,不如影儿青儿陪你出去逛逛,散散心好吗”
张霈端起香茗喝了一口,放下茶杯,笑道:“所谓静极思动,今日就出去看看燕京夜景。”
大街之上,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单疏影和乾虹青傍在张霈左右,四人慢慢地散步,观看大街两旁摆出的小摊点,说说笑笑,好不惬意。
美人如玉,依偎身旁,张霈伸手把单疏影和乾虹青柔嫩的纤手纳入掌中,大街之上,两女虽心中羞涩,但仍不愿拂了他的心意,任由温暖滑嫩的小手落入他的掌握。
中岛美雪亦步亦趋的紧紧跟在他们身后,眼神不时注意四方动静。
他们一行四人,男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气宇不凡;女的娇艳秀美,性感妩媚,曲线撩人,行人无不举目注视,其中也有不少青年侠少上前搭讪,都被张霈一一打发了。
单疏影侧着臻首,柳眉微蹙,嗔道:“这些人真烦,跟苍蝇似的,没完没了。”
“嘴和眼都长在别人身上,相公可管不住。”张霈心中涌起一股自豪的感觉,呵呵笑道:“不过不用怕,她们这些贪图我家宝贝儿花容月貌的好色之徒,相公全部给你打发了。”
单疏影略微娇羞道:“相公不怕太过张扬了吗”
张霈闻言大摇其头,笑道:“有我家影儿在,怎么也低调不起来。”
单疏影突然抬起臻首,娇媚一笑,顿时艳光四射,春色无边,大街上似乎突然静了一静,然后仿佛煮沸的开水般猛地闹了起来。
就在此时,前面喧闹的大街突然生出了一些慌乱,路上行人纷纷闪避。
“难道前面也有国色天香的大美女”张霈抬眼望去,远远便瞧见三十多名起着高头大马的骑士,护送着三辆奢华车驾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大约一队百人左右的军队。
瞧这大张旗鼓的架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车里的人必定非富即贵,寻常人哪里吃罪得起纷纷避让开去。
“大明铁律,藩王以及藩王的子女严禁私离封地,嘿嘿,朱高煦私自离开封地,为了躲避宗人府的眼线,连护卫都不敢多带几个,没想到刚一回燕京却又如此明目张胆起来。”张霈锐目如电,眼神似刀,瞥了骑马走在最前面的独孤胜和雷豹一眼,冷冷道:“不过你可回来的真是时候。”
张霈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心里盘算着是不是找个机会去见他一面,而目的则是借助官府的力量,铲除燕京城里其他大大小小帮会的势力。
被这么一闹腾,他们也也失去了游玩的兴致,张霈领着三个大美人,转身返回客栈。
后院闺房,门窗紧闭。
烛火高燃,灯影朦胧。
单疏影,乾虹青和中岛美雪三女娇艳欲滴的绝美俏靥在微光下更是艳光逼人,张霈眼睛瞧瞧这个,瞅瞅那个,感觉有种置身幻境的不真实感,身心完全迷醉在三女带给他的震撼中。
张霈坐在柔软的床榻之上,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调羞道:“美女们,侍候不早了,还不宽衣解带,侍候相公就寝”
其实现在时间也不算太晚,也就9点过一点,离10点都还差一帽子远,对于现代人来说,上网泡吧打游戏,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不过在古代这个极度缺乏娱乐设施的地方,除了圈圈叉叉,张霈实在想不出什么其他能让自己更好的打发漫长而无聊时光的事情可做。
这时对面三女之中要数中岛美雪最是镇定,泛着盈盈春意的美眸望着张霈,檀口似睁似闭,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乾虹青和单疏影相视羞涩一笑,抬起臻首,软声柔语道:“遇见你这个好色夫君真是我们姐妹前世欠你的。”
娇音绕梁,她们三人却已经很有默契的同时在张霈面前,解衫褪裳起来,以前和她们欢好的时候,不管是室内还是室外,白天还是黑夜,脱衣服这件工程量巨大的工作都是由善解人衣的他亲自操作完成的,没想到今天她们竟这般主动大胆。
看着她们将身上掩遮住自己玲珑身段的衣裳一一褪离性感丰腴的胴体,如此香艳刺激的场景可忙坏了张霈的眼珠子,眼睛在三人柔若无骨的娇躯上左扫右看,流连忘返,一副恨不得把她们三人一口吞进肚子的模样。
香艳火辣的脱衣表演在继续,当她们浑身上下只有贴身的亵衣短裤这女儿家最后的遮羞物时,三女低垂臻首,俏脸绯红,似乎不敢再将大胆的动作继续下去。
中岛美雪倒是不介意把自己脱光了任张霈欣赏,可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单疏影和乾虹青没有表态之前,她不敢做出逾越身份的事情来。
张霈不以为杵,上前一步,正想接过这份优差,她们却抢先一步将身上最后的遮羞物一并脱了下来。
三具秀美无伦,玲珑剔透的娇躯完全暴露在暧昧的空气中,骄傲的展现在张霈灼热的目光下。
其中最年长的乾虹青身材也最为性感惹火,胸前那对雪白的双丸虽然还不及婉儿这丰满,却也尺寸惊人,经过张霈不遗余力的开垦滋润,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必将迎来第二发育高峰。
单疏影一张美艳无伦的绝色丽靥羞得通红,她容貌无疑在三女中最为冷艳迷人,肌肤光滑细腻,身材高挑,曲线匀称,堪称完美。
正值妙龄的中岛美雪体态娇媚,一双雪白得如同粉雕玉琢的挺拔玉笋甚是勾人眼球,纤腰盈盈不堪一握,翘起的雪臀却有着一种青涩少女的动人韵味,何况单以身体承受能力而言,她年纪虽然最少,房事经验也不多,却是最能承受张霈狂风暴雨打击的一个。
面对这样的诱惑,铁人也要化作绕指柔,何况是男人好色男人哪里还坐的住,腾地站起来,便准备解除武装,投入战斗。
三女妩媚一笑,走到张霈身边,三双替他宽衣解带的白嫩小手抚在身上,张霈浑身一颤,魂儿差点没上了天。
中岛美雪动作最是豪放大胆,不但伸手褪下了张霈身上的长裤,更是用纤手刺激挑逗着他蓬勃的欲望。
张霈眼中闪过戏虐之色,嘿嘿淫笑道:“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四双,举头望玉兔,低头视花溪。”
中岛美雪不明其意,单疏影和乾虹青二女却是俏脸一红,轻碎了一口,嗔道:“这样下流的诗究竟是谁写的”
“当然就是你们的好夫君,佳句天成,妙手偶得。”张霈挺起胸膛,傲然一笑,道:“不如我再念一首诗给你们听一下”
单疏影和乾虹青弯弯的蛾眉一挑,见张霈一副诗兴大发的样子,娇声道:“妾身洗耳恭听。”
“诗名叫滁州西涧”张霈咳嗽一声,字正腔圆道:“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三女俱是“噗哧”一笑,连中岛美雪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单疏影白了张霈一个白眼加媚眼,轻声道:“相公,这诗是唐代诗人韦应物的传世佳作,可不是你作的”
张霈嘿嘿一笑,摆摆手,道:“你们不要着急,听相公慢慢道来。”
接下来,张霈这天杀的便开始胡诌了,诗人名字,韦应物为硬物,此乃世间男人之向往,名字最重要,而淫才也不得不服。
第一句:独怜幽草涧边生,此草非彼草,此涧非彼涧啊
第二句:上有黄鹂深树鸣,此乃本诗的一大败笔,改为“上有白鸽深树鸣”比较贴切。
第三句:春潮带雨晚来急,潮与急,突出表现了做某些事情的主要原因与经过。
最后一句,野渡无人舟自横,事完了,人走了,船也就自由了。
所有一切该办的都办了,该做的都做了,一走了之,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的完事走人,此人之潇洒堪称一夜情中的典范与楷模。
三女被他一通淫亵的曲诗解句燥的脸红耳热,中岛美雪缄口不言,单疏影和乾虹青却是一跺莲足,娇嗔道:“狗口吐不出象牙。”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张霈涎着脸,不知廉耻道:“要不要相公给你们讲讲这首诗蕴藏的深意”
“相公,你真是坏死了。”单疏影和乾虹青娇喘佯嗔,胸前那两团丰满雪白的嫩肉随之剧烈的起伏挑动起来,看的张霈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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