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翻云之逐艳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易天下
左诗紧咬芳唇,女儿家的矜持让她怎么也无法在这个时候开口,看向张霈的美眸流露出幽怨之色,似乎在怪他故意羞辱自己。
女人就是口不对心,要她们说真话,比让她们不说假话一个难度,看了左诗那娇羞的玉脸一眼,张霈继续不停的活动的手指突然稍微用力,她顿时娇躯一颤,“啊”的一声,叫出声来。
“诗儿,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张霈眼中闪过狡黠之色,笑道:“大哥帮你揉一下,是不是这里,还是这个地方”
张霈边说边做,一双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在左诗双峰上肆虐搓揉。
过了一会儿,张霈微微下移的左手轻轻落到左诗双腿之间的位置,隔着单薄的丝绸锦缎,通过手指的抚摸,在心中勾勒那诱人的轮廓。
左诗娇躯蓦地一颤,浑圆修长的玉腿瞬间夹紧,眼神娇羞,神情妩媚,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娇声道:“大哥,你不要欺负诗儿了,你快把手拿开,不行的好,好羞人”
张霈嘿嘿一笑,并不收手,右手握着她饱满鼓胀的雪峰,眼神透着邪气,嘴角含笑,道:“诗儿,不要害羞不然这样好了,你让我亲一下那里,我就不欺负你了。”
话音未落,张霈的双手同时活动起来,一上一下,刺激加倍,逗得左诗娇躯颤抖,不能自已。
“大哥,你不要欺负我了,我我受不住的”左诗俏脸浮出娇艳的红晕,美眸羞闭,声如蚊鸣,“不要这样,好好羞人啊啊不,不要你,你的手”
张霈左手稍稍加大活动的力度,左诗的娇躯便忍不住惊颤抖动,异常敏感,不堪情挑。
这倒是完全超出张霈的意料,他哪里知道在自己压在苏沁雪柔媚的娇躯上埋头苦干的时候,左诗也做了一场无痕春梦。
张霈看了左诗一眼,知道如果再挑逗下去,怕是就无法收拾了。
想到这里,张霈微微低头,张口含着了她胸前娇挺,灵舌贪楚的品尝着那股少妇独有的乳香韵味。
“啊嗯”左诗檀口娇喘连连,瑶鼻嗯嗯有声,娇躯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慢慢习惯了张霈的爱抚和亲吻。俏脸滚烫,玉体酥软的靠在他温暖的怀中,任他肆意索取。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张霈终于依依不舍的吐出那肿涨泛红的紫色蓓蕾,手指爱怜的轻抚柔摸着,口中轻声道:“真是世间最诱人的美味。”
张霈静静的搂着左诗雪腻的胴体,不再言语,双手握着那两座浑圆高耸的雪峰,温柔的抚摸起来。
左诗偷偷睁开美眸看了张霈一眼,眼神既羞又涩,芳心涌起一丝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失落感觉。
低头看着张霈作恶的大手,左诗俏脸一红,轻碎一口,轻轻推开那两只坏透了的魔手,整理好凌乱的裙衫,口中低声娇嗔着大色狼大坏蛋。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 第十七章 两女作陪 放浪形骸
张霈轻轻拥着左诗柔美的胴体,说着贴心的话儿,情意绵绵,保证别人听了肉麻牙酸,可是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总是可怜的,小妮子被他三言两语哄的心花怒放,暂时忘却了心中的不快与烦厌。
然后,张霈亲自跑了一趟客栈,把单疏影几女也一并接过府来,当然在来的路上,他已经给她们打好了预防针。
中岛美女好最好解决,她的身份是女奴,当然是张霈说什么就是什么。
顾清也好解决,她是朱高煦送给张霈的艺妓,也是一切以张霈为主。
单疏影也早已习惯了他风流的性格,知道自己的相公这一生是注定要和美女纠缠不清的。
乾虹青有点麻烦,因为她和友左诗不但认识,而且彼此都知道对方。
见面的时候,左诗和乾虹青都感觉有些尴尬,毕竟一个是帮主夫人,一个是亡夫妇人,如今却都从了张霈,感觉上有些别扭。
张霈也不刻意去说破,相信时间会很圆满的解决这个问题,当然其实最有效的一招还是大被同眠,一床两好,到时候不是姐妹也变成姐妹了。
夜幕初开,张霈告别诸女,带着井中月,独自出门而去,自从再次和欧冶静怡联系过一次之后,他总习惯把井中月带在身边。
妙玉坊外,负责迎来送往的窑姐儿眼见一位翩翩佳公子走了过来,顿时俏脸含笑,微挺酥胸,轻摆雪臀,快步走到他身边,娇声道:“公子,里面请”
张霈寻声看去,只见俏生生立于眼前的窑姐儿生得倒也妩媚,柳眉弯弯,凤眼密林,香润檀口丰润性感,一身紧身青衣,将那玲珑曼妙的曲线勒得清晰可见。
站门口充当活广告的肯定摸样标志,这各行各业都是一样的,只不知里面的小姐是什么货色,张霈也不废话,紧随着那迎客妖娆走了进去。
时间虽然尚早,可是来到妙玉坊销魂买笑的恩客已是摩肩接踵,人数不少,三层高的锦楼里到处都是莺莺袅袅,环肥燕瘦,一个个媚眼如丝,眼角含春,巧笑如花,欲拒还迎,各施本领,千方百计的讨那些男客欢笑,一时间白花花的胸脯和白嫩嫩大腿晃的张霈眼睛都花了。
张霈纵然是花丛老手,欲海先锋,一柄霸王枪战无不胜,但是这青楼楚馆还是第一次来,嗯,在琉球虽然逛过一次,可那是别人安排好的,他只用人去就好了,这次是自己一个人来,感觉当然不一样。
还好既吃过猪肉又见过猪跑,见惯大场面的张霈也不怯场,深吸口气便向楼上走去。
“这位公子,请问你在我们妙玉坊可有相好的姑娘,告知姓名,奴婢这就去帮你通知,叫她下来伺候公子。”伴在身旁,随他一路走着的妖娆的窑姐儿边说边把大半个身子偎入张霈怀中,似乎恨不得整个人融到他身体里。
张霈如今的仪表容貌,身材气度,的确有让这些风尘女子倒贴的资本,如果他肯下海,保证是天天有花天天折,夜夜有女夜夜欢,不过就算他肯,作者点头,相信读者也不会答应。
本少爷生平第一次来,哪来的什么相好,张霈感受着手臂上丰满双峰的压迫,嘴角荡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道:“反正这里的姑娘我都不认识,不如就由你来陪我吧”
“咯咯”风情妩媚的窑姐儿娇笑出声,清脆悦耳,诱惑勾人,冲着张霈抛了一个眉眼,媚笑道:“公子真是坏死了。”
“我本来就是坏人嘛”张霈哈哈大笑,接着又随手拉过身旁一个容貌清秀的女子,“这位姑娘若是有暇,就陪我进去坐坐吧”
顾客就是上帝,张霈既然提出要求,两个清官人当然要给予服务,其实张霈早已暗中打量过,这两个女人淡妆相宜,虽然都不是处子,但比那些浓妆艳抹的女子强多了。
三人来到妙玉坊三楼,进入清幽雅静的内厅,只见这里早早已经端坐着十几名客人。
这些人大都衣冠楚楚,器宇轩昂,有吟风弄月的儒雅文生,有武功高强的江湖好手,有一掷千金的富商巨贾,也酒色无度的纨裤子弟。
他们的身份迥然有别,年龄差距也甚大,可是目的却都是一致的,坐在这里都是为了等待程水若出来相见,以便有机会一亲芳泽。
这些人中,来的早的已经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来的晚的也等了有小半个时辰,很多人的脸上都明显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剩下的少数几个故作从容的人眼中却不时掠过一抹阴冷之色。
张霈好整以暇的打着眼前众人,感觉心中有些想笑,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有些身份有地位的,如今被一个女人凉在一边,憋了满肚子邪火,但谁也没有拂袖而去,更没有人吵闹生事,所有人都乖宝宝一样全都耐着信子,压着火气坐在椅子上,好像就算等到海枯石烂,沧海桑田也在所不惜。
张霈在两个窑姐儿的带领下,找了一张比较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坐了下来,成为等待花魁出场众人中的一员。
这个程水若的架子端是奇大无比,要想见她,就必须要守她的规矩,可是最后能得到美人垂青,有幸被她单独召见的客人,却是寥寥无几,大庭广众之下见到当然是不算的,毕竟众目睽睽,你是能强逼还是能明抢显然都不行。
每天有大把的客气排成长龙,希望得到接近她的机会,成为入帐之宾,将这梦寐以求的美色得到手,然而即使得到了,见面之后也顶多陪着探讨诗词歌赋,说说话儿,时间绝不超过半个时辰,时间一定到便婉言送客,至今无人例外。
奈何令人遗憾的是,迄今为止,不管是软磨硬泡,还是死缠烂打,就算暴力威胁的各路牛鬼蛇神法宝出尽,却从未听说有谁能把握住这半个时辰的良机,虏获美人心。
而且客人们的热情不减反增,越挫越勇,坚定执着,大有矢志不移,愚公移山的精神,也许正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显得弥足珍贵,一旦得到了,便什么都不是了。
许多客人都碰墙触壁,弄的灰头土脸,但是他们不以为杵,反以被勾起了兴趣,再三努力尝试,希望能凭着痴心不改,真情不渝来打动玉人芳心,最终能够抱得美人归。
张霈并不知道这些,不然肯定会骂一句:“白痴。”
每一次尝试都是要付出巨大代价的,兴致勃勃的来见美女,总不好意思空手而来,事先要准备一份拿的出手的礼物,而且要价值不菲那种,不然岂不是掉了自己身份,也唐突了佳人。
虽然无人对礼物价值几何做出明文规定,但是本着有钱就是爷,出手阔绰才能博得美人欢心的心理,客人们出手都极其大方,不把钱当钱,仿佛家里放着印钞机,要多少钱印多少钱,银子花起来都不心疼的。
每每看到客人们捧着或大或小的精美礼物进来,老鸨的心里都很激动,她知道里面盛装的昂贵之物虽然没有自己的份,但是能够送出大礼的豪客,同样也肯定不会亏待她,尤其是那些得到与程水若单独相处机会的客人更是如此,即使她在里面没有出过一分力气。
今天妙玉坊的生意格外的好,来的客人手里也无不拿着礼物,这更令老鸨喜笑颜开,笑脸相迎,不过当她的眼光掠过其中有一个人的时候,却突然面色一沉。
内厅一个角落里,端坐着一个俊逸中带着三分邪气的年轻人。
没有,老鸨仔细看了一下,仍然没有。
这年轻人居然两手空空,看起来除了他自己外,什么也没带有带来的样子,他真是来见程水若的吗
“他是不是糊涂了”老鸨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低声嘀咕道:“没钱的男人根本不能算是男人。”
她的话是向站在身边的一个大汉说的,可是就在她说话的时候,年轻人的目光却似有意若无意的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复又移了开去。
大汉相貌堂堂,身材高大,双眸湛然精光闪烁,他身上穿着一件粗布麻衣,腰间缠着一条蓝色腰带,典型的下人打扮。
他仿彿没有听见老鸨的话,自始至终眼睛都没有看她一眼,就像他不是妙玉坊的下人,而是这里的老板。
“这家伙空着手,一点诚意也没有,他还带着刀子,不会是来捣乱的吧”老鸨得不到回应,心中郁闷,开始喋喋不休起来,“要不要找人”
沉默良久,大汉警惕的目光从那个丰神俊朗、玉树临风的年轻人身上收了回来,一字一句开口说道:“他不是。”
“他如果来捣乱,也没人拦的住。”大汉心中的话没有说出来,他不禁又瞥了一眼年轻人挂着腰间的玉佩,佩身雕刻着八条张牙舞爪的金龙。
老鸨松了口气,她很信赖大汉的判断,因为他虽然不是江湖中所谓的武林高手,但是他一双火眼金睛却是在妙玉坊摸爬滚打了二十年练出来的。
她相信既然他说这个看起来很可疑的年轻人不是来捣乱的,那他就铁定不是。
拜托,本少爷可是文明人,张霈当然不是来捣乱的,他来这里只是为了见程水若,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只不过张霈和同是坐在内厅中的那些一副道貌岸然的家伙比较起来,的确有些另类,她那桌竟还有陪坐的姑娘。
张霈并没有老实安坐,正襟凛然,仿彿对妙玉坊中的庸姿俗粉毫不动心,而是搂着两个妖娆窑姐儿该干什么干什么。
他的位置是在墙角,别人都恨不得削尖了脑袋往前面挤,当然没人和他争这个不起眼的位置。
张霈身前的桌子上摆放着几碟精致的点心,一壶美酒,香醇四溢,至少是二十年以上的珍品佳酿,这些标准配置大家都差不多。
但是,张霈一左一右竟陪着两个妖娆的窑姐儿,一个身材娇俏,清纯可爱,一个美艳诱人,丰乳肥臀,这就有些令人费解了。
来这里的人是为了见程水若,在一个美女面前,搂着两个姿色中上的女子乱搞,这样也想泡妙玉坊的花魁,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三人肆无忌惮的打情骂俏,旁若无人的高声喧哗,别人摸不清他的路数,当然无人管他。
张霈不是一个铺张浪费的人,既然花了钱,那就要物有所值,再说身旁两个妖娆的窑姐儿打扮的花枝招展,大家虽然第一次认识,彼此间还不熟悉,但是亲亲摸摸,玩玩两只小蜜蜂飞进花丛中的小游戏,相信很快就不分彼此了。
张霈不时发出淫邪的笑声,对着陪伴左右的陪酒的两女上下其手,他双手动作熟练,轻捻慢揉,该轻的轻,该重的重,对女人的敏感点甚是熟悉,不一刻功夫,就将身边两个被挑起了火的窑姐儿便被他弄得浑身燥热,脸上红扑扑的露出恶狼似的眼光盯着他,恨不得把他剥光了吞进肚子里。
内厅里的客人大多都是注意身份面子的人,看着张霈放浪形骸,肆无忌惮的样子,纷纷皱眉不语,眼中闪过厌恶之色,可是张霈对他们直接无视,而且似乎越闹越起劲。
“公子,你你好坏啊”坐在张霈左边,那个俏脸清纯的窑姐儿被张霈搞的玉脸绯红,银牙咬着芳唇,轻声道:“这里人多,公子却偏要使坏,不如咱们另外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好不好”
“不好。”张霈想也没想,断然拒绝,正色道:“如果我走了,等一下程小姐来了要是看不见我怎么办像我这样极品的男人,如果错过了,可是会后悔终身的。”
坐在张霈右边,那个将他迎进来的身材丰腴,颇有风韵的美艳窑姐儿,脸上露出妩媚的笑容,伸出一双白皙细嫩的素手,端起酒杯递到张霈的嘴边,美艳如丝,柔声道:“像公子这般风流俊俏的人物,就是想不引人注目都很难哩”
张霈闻言放肆的笑出声来,就在她手中喝了美酒,顺手在她身上高耸丰满,娇嫩诱人的地方摸了一把,喃喃自语道:“本少爷看中的女人,嘿嘿,迟早都是我的人。”
张霈最后自言自语的话声音不大,可是在除了他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的地方,别人想听不到都很苦难,而听了这狂妄自大的言论以后,想要对他荒谬绝伦的嚣张话语嗤之以鼻也很苦难。
众人都不是泥巴捏的,要想他们视若无睹,除非你能压过他们一头,而张霈除了长相颇是令他们自卑外,其他的怎么看也压不住他们。
突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清晰的响遍整个内厅:“这位朋友怕是第一次来吧口气这般狂妄,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张霈微笑不言,抬起头循声望去,忍不住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对方锦衣华带,面白唇红,一脸骄横,身材瘦弱,明显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大家都是年轻人,怎么说话就这么冲呢张霈似乎真不知道是自己刚才口出狂言惹恼了对方,比什么都不要和他比脸皮厚。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 第十八章 青楼仙姝 世间绝色
年轻人率先带头开了口,周围的客人纷纷随声附和,这就好像河堤溃了条缝,虽不起眼,洪水却拼了命的往外涌。
其中一个容貌俊雅的青年公子虚瞇着眼,“哗啦”一声,潇洒的甩开折扇,三分挖苦七分讽刺的说道:“就连我们聚宝斋的大公子,江湖上有名的霹雳剑李亮,都还没有俘获程小姐芳心,其他人更是没有希望呢”
外号挺拉风的,只是实力差了点,不过聚宝斋少主的身份却有些分量,张霈自顾自的饮着身旁美女替自己斟的酒,心中念头飞快转过,他可不是那些重士轻商的人,有钱才是王道。
“别人我不敢说,司徒兄又何必妄自菲薄”李亮转头瞪了说话公子一眼,眼中闪过森寒之色,冷笑道:“我看司徒兄这次胸有成竹,想必又搜罗到了什么天下奇珍,想要讨好程小姐吧”
“说到天下奇珍,江湖异宝,只怕大多数都被李兄的聚宝斋收去了吧”司徒姓氏的青年公子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冷笑,道:“有李公子在,哪里轮的到我在程小姐面前炫耀什么奇珍异宝”
“不过就算能天上摘星,下至海捞月又怎么样呢程小姐天仙般的人物,这些俗物未必看的上眼。”坐在正中位置的一个儒生打扮的公子叹息一声,语气有些苦涩的说道:“这次小生把传家之宝都带来了,若是再次无功而返,从此也就无颜来见佳人了,奈何奈何”
张霈挑起了大家说话的兴致,饶有兴趣的听他们各自贬损讽刺,嘴里低声自言自语道:“看来这位程小姐的眼光倒还真是挑剔啊嗯,极品美女果然眼光也是极品”
坐在身边那个身材丰腴的窑姐儿目光柔柔的望着张霈,美眸中似乎荡漾着一丝醋意,同样低着嗓音娇声道,“公子既然来见程小姐,莫非真不知道她的眼光有多挑剔,架子有多大吗”
她服务人员的身份比不得张霈这个消费的客人,自然不敢大声轻侮在众人心中神仙般的人物。
“哈哈哈哈,本少爷我最喜欢有架子的女人了。”张霈端起酒杯啜了口酒,满不在乎的摇头道:“再说就算她架子真的很大,难道还能比你的那里大吗我不信。”
一个中性词“那里”,可是从张霈口中说出来,再配合他灼热目光的落点,身材高挑性感的窑姐儿哪里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整个人笑弯了腰,柔软丰腴的娇躯几乎整个偎入了他的怀中。
就在这个时候,内厅中突然生出了一阵轻微的骚动,张霈听见许多人喃喃的念叨程小姐总算出来相见了。
那些屁股都坐酸了的客人无比长身而起,忍不住伸长脖颈,一双双或大或小的眼睛无不闪耀着兴奋激动的光芒。
张霈抬头举目,凝神望去,只见内厅一个半人高的楼台上,一扇雕栏木门中分而开。
终于出来了,张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可是门后垂下的密如细雨的珠帘却无情的遮挡住了众人灼热的视线。
有没有搞错,等了半天,没想到却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曼妙的身影坐在帘后椅上,其他的却什么都看不清了,张霈差点狂呼:“老板,退票。”
这小妞把顾客的心理琢磨的如此透彻,难怪妙玉坊的生意如此火红,张霈也被勾起了好奇心,这个艳名远播的程水若和肆虐燕京城多日的凶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呢
众人反应不一,却很快没有了声音,唐突佳人可不是泡妞之道,毕竟王八之气,美女倒贴只是小说里面才有的狗血情节。
等内厅整个静了下来,一个风风韵韵,洋洋盈耳的声音从珠帘后传了出来:“小女子贪睡,累各位贵客久候了,真是抱歉之至。”
如黄莺出谷般清脆的声音,清越而动听,也带着淡淡地漠然,使人感到遥远却又仿浴春风,不可捉摸,虽然是在道歉,可是听说话人的语气,哪里有半分歉疚地意思的在里面,完全缺乏诚意。
“道歉有用的话那要捕快干嘛”除了张霈较真以外,其他人自然都不会和她计较,而他听声音也判断出此女正是在明月楼被自己抢了她胭脂的那位坐在轿子里的女子。
张霈的声音很低,只有陪伴在他身旁的两个妖娆窑姐儿能听见,两女闻言顿时美眸异彩连连,她们听过太多赞美程水若的话,如今突然有个俊雅风流的男人似乎对她不屑一顾,不由使她们有种很新鲜奇异的感觉。
程水若千呼万唤始才出来相见,众人连忙慷慨激昂的拍着胸口表明心迹,大概意思就是自己此心苍天可鉴,就算等到海枯石烂也不言悔,张霈听了只感觉胃不舒服,很想吐。
俏立于帘后的倩影默默倾听,不再说话,直到他们的客套、巴结、讨好、谄媚之辞都说尽了,轻纱慢慢的向两旁斜斜掀开,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睁大眼睛望去,人群中情不自禁的惊叹之声响成一片。
只见轻纱之后的木椅上,端坐着一位白衣丽人。
程水若眉目如画,俏脸嫩嫩,下颌尖尖,脸型极美,一双凤眼细长明媚,水波潋滟,好似一泓寒潭般深不见底,长发漆黑如云,肤白似雪,身段儿曼妙纤细。
她美目流盼,神情间好似幽怨难解,又似妩媚含情,宜喜宜嗔,分外诱惑。
即便张霈见惯人间美女,此时也禁不住一阵失神,暗赞:“真是好一个青楼仙姝,世间绝色。”
自己的几个女人均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而程水若与她们相比却别具一种美态,春兰秋菊,难分轩轾,尤其她幽怨中透着妩媚的邪异气息,极易挑动男人的欲火,实是个颠倒众生的尤物,这和萧雅兰那魔门出身的小妮子倒有三分相似。
此女风情恐怕也只有天仙化人的言静庵和杜玉妍能胜她一筹,当然欧冶静怡能够在容貌、气质、风情上稳稳压过她,可是欧冶静怡似乎,大概,也许,应该不算世间中人。
如此殊色佳人竟在烟花之地出现,她绝对有别人不知道的目的,否则为何一个拥有如此倾国倾城容貌的美女会在这种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恋栈不去,张霈并不相信她和怜秀秀一样,倾心乐曲,冰心无垢。
“承蒙各位贵客厚爱,叫妾身水若何以克当”程水若微微欠身,如水秋波在下面众人身上一扫而过,轻启樱唇,柔声软语道:“妾身愿为各位献上一曲,搏君一笑。”
她清清细细的嗓音圆润婉转,呖呖轻吐,娇柔已极,只有张霈发现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媚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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