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翻云之逐艳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易天下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要尽早告诉单婉儿,不然明日东溟四大护派战将发现平白少了三名弟兄,不明就理下难免多生事端,理由倒是冠冕堂皇,不过内心深处是怀着夜袭香闺,发生点什么美好事情的龌龊心思就只有某无良男子自己心知肚明了。
结果夜袭单婉儿香闺的行动当然以失败告吹,因为屋中空无一人,想到佳人独处深闺,寂寞芳心无人宽慰,张霈暗下决心一定要早日搞定单疏影,让她默许自己和她母亲的事。
闲话休提,当张霈发现连单疏影也不在房中的时候,终于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偌大一座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利的豪宅,竟只有早已睡下的丫鬟仆役,东溟派的人呢
这是怎么回事,半夜三更不睡觉,人都跑哪里去了难道是琉球王突下杀手,东溟派寡不敌众,失手被擒,全军覆没,尽数落网了张霈仔细想了想,发现这可能性不大,因为别宛中并无打斗的痕迹,除非东溟派的人都睡死了,否则哪有这种天方夜谭的事情。
张霈很有“礼貌”的叫醒了别宛管家,得知了在盏茶工夫前,夫人召集了所有东溟派人马,急匆匆的骑马出去了,至于什么事他没敢多问,因为所有人的样子都好似要吃人。
张霈眼中精光湛湛,一指点在管家睡穴上,还了他一个美梦。
萧府后院,一间古色古香的房舍中,全身乏力的萧雅兰正半裸上身躺在秀榻之上,丧心病狂的萧峰正尽情的玩弄着她美丽的身体,眼中只有情之火欲之焰。
萧雅兰芳心悲泣,恨悔愤怒,口中不停的咒骂萧峰行经卑鄙无耻,禽兽不如,秀眸全无神采,泪眼迷离,朦胧中似乎又看见了她真心爱慕的男子。
萧峰此时精虫上脑,兽血沸腾,双眼燃烧着情欲性爱的火焰,双手紧紧握住那两只雪乳,使劲的捏挤搓弄,看着那柔腻而弹软的嫩肉,在双掌的摧躏下不断改形变状,耳中传来萧雅兰字字泣血的哭骂,萧峰感觉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好妹妹,让哥哥把你仔仔细细的看个清楚。”爱抚摩娑了半晌,萧峰终于伸手去解萧雅兰下身裙衫。
“不不要”萧雅兰连死的心都有了,纵然千般不甘,万般不愿,却欲挣无力,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任由萧峰可恶的手缓缓松开自己腰间裙带。
萧峰眼中泛出爱欲交织的异采,三下五除二褪去她下身绸锦白裙,萧雅兰全身只余一条与亵衣同色的墨绿色贴身亵裤,遮掩捍卫着那女子身上最后的神秘。
眼睛死死的盯着两只修长而又结实的雪白大腿,还有被亵裤包裹着的,萧峰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脸上露出一丝邪异的笑容,双手摸弄着她浑圆翘耸的雪臀,使劲的抚压着,淫笑道:“好舒服,光滑柔嫩,弹性十足,真是人间极品,玉腿硕臀,相信下面的景致一定更吸引人。”
“你会遭报应的我我要杀了你你不得好死,滚开你这个恶魔,不要碰我,不要
啊”萧雅兰心知自己如今恐怖是凶多吉少,在劫难逃了,可仍是不甘任人凌辱,泣声骂道:“禽兽不,不要你这个畜生”
听着萧雅兰凄婉哀绝的哭啼,萧峰不但没有发怒,看着妹妹不停的哭骂,那悲痛欲绝的神情,心中反而更加兴奋。
萧峰全身兴奋的颤栗着,不在萧雅兰白洁耀眼的娇躯上恋栈,而是直奔“主题”,将她下身墨绿色亵裤向下拉离膝盖,褪至足踝。
只曾给心爱男人看过的清白身躯,尽数落在萧峰眼里,萧雅兰忿恨羞愧,挣扎着想要扭动身躯,可仍是有心无力,只能躺在床上暗暗流泪着急。
“霈郎,对不起,你的妻子无法为你守护贞洁,而且还是被自己的哥哥”
微光中,女性最神秘的地带一览无余,芳草萋萋,丘山幽谷,两团微隆的嫩肉,中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形成极靡丽的景象。
两腿修长白皙的玉腿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浑身一丝不挂,如同光滑的绸缎般细嫩白皙的女体裸露在萧峰眼下,萧雅兰梅羞苦到之极,急叱道:“你是我哥哥啊,你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是你哥哥,所有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妹妹”萧峰双眼满是淫邪的光芒,慢慢伸出双手,用力分开萧雅兰丰润的玉腿
萧雅兰感到自己神秘的羞人之处正面临不能容忍的侵犯,心里充满了羞辱和不甘,她歇斯底里的大声尖叫起来,眼神中带着羞惭、愤怒、恐惧、悔恨,那凄艳的情形极大的刺激了男人的兽欲,令人欲狂,萧峰探出右手,慢慢伸向那散发着无尽诱惑的粉色之地。
“我萧雅兰对天立誓,你记住,事过之后,我必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萧雅玉颊淌满羞辱的泪水,一双灵秀的美眸猛然睁开,煞气毕露,一丝殷红顺着嘴角流下。
她说话时的语气狠厉决断,那股不顾一切的悍然之气直透而出,令听者不禁栗然。
萧峰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又被色欲蒙蔽了理智,他以为萧雅兰只是单纯的恐吓之言,却不知道现世报来的多么的快,快到他根本想象不到,而且其狠辣程度也无法想象。
萧峰狞笑一声,邪恶的手眼看就要落在除了张霈从没第二个男子碰过的美妙诱人之处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一脚揣开,门扉向后弹开发出“砰”的撞击声。
“谁这么大胆,不要命了。”萧峰正在兴头上却被人粗暴打断,邪火冲冠,转头懊恼忿恨的吼道:“什么人打扰老子好事,老子活撕了你啊你爹你怎么回来了”
萧南天肥滚滚的身体圆球般陡然前冲,来势凶猛,暴催起全身功力,重重一巴掌打在萧峰脸上,二十年纯阳内力岂是易与,一个巴掌,将萧峰甩的口溢鲜血,飞开老远。
“啊”热血溅在脸上,萧南天又有些后悔用力太过,萧峰有伤之身,不知受不受得住。
萧南天迟疑之际,一眼瞥见爱女泪眼迷蒙,嘴角溢血,全身几无寸缕,而萧峰坠地后,裤裆仍顶的跟珠穆朗玛峰似的,当下炽烈狂烧的怒火掩盖一切,扯下背后披风抖手盖住萧雅兰娇躯,随手执起马鞭,也不顾萧峰伤势,劈头盖脸朝他身上抽去。
“畜生,你这个畜生,我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个畜生,你刚刚都做了什么雅兰是你妹妹啊你怎么能对自己妹妹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鞭雨狂乱扫落,怒气难消的萧南天一边用力笞打萧峰,一边怒其不争地痛骂道:“你做出这种违背人伦之事,你还算人吗你怎么对得起萧家列祖列宗”
右侧脸高高颊肿的萧峰嘴角溢出了一缕殷红的血泉,双眼布满血丝,对着萧南天愤怒的咆哮道:“她不是我妹妹,她不过是一个下人生的野种”
“你你这个逆子”萧南天怒不可竭,大声吼道:“我杀了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虽说正处在怒火冲冠,悲恼欲狂的疯狂状态,但毕竟是自己的亲身骨肉,萧家唯一的长子嫡孙,萧南天看似重重劈落,分山裂海的一掌,下手却是极有分寸,掌到劲散,不过萧峰仍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首里城,正午大街。
一声声清脆的金铁之音远远传来,敲碎了无数人的好梦,一匹白色鬃毛大宛良驹由远及近,疾行而至。
马上少女一身白色的武士服,腰中配着一柄连鞘长剑,脚上穿着靴缘泛着金边的蛮靴,腰间黄色绸质锦带,外披墨绿色凤纹披风。
单疏影粉脸雪白如玉,朱唇没有一丝血色,美眸似合非合,似闭非闭,让人看不清她的眼神,而那灵眸眼帘虚绽眨动间射出的凛凛寒光也让人不敢细看。
虽然无法看清,但每个近的人都能清晰的感到她浑身散发出的森寒气息是那样摧人欲毙,单疏影芳心纷乱如麻,有生以来,身上从未有过如此浓烈的杀气。
这股浓重澎湃的杀气仿佛有生命般,随着单疏影的呼吸,不断扩散、激荡、回旋
这股如同实质的杀气里面,透出不惜一切的决心,单疏影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张霈若真有什么事,她一定那让萧家鸡犬不留。
东溟夫人策马与单疏影并驰而行,有些担心的望着一语不发的女儿,她身上凛然如霜的杀气让她秀眉微蹙,幽幽叹息一声,终是无言。
说到对张霈的关心,单婉儿恐怕不下于任何人,可是作为单疏影的母亲,她同样关心自己女儿,这也是她为何在对张霈超乎寻常的男女爱欲和对单疏影血脉相连的母女亲情之间那么痛苦的原因。
在单疏影母女身后,数十匹高大健硕的骏马卷起漫天微尘,犹如大坝泄洪般滚滚而来,风驰电掣地跟行在二人身后。
刚才尚和孤人单骑也就算了,如今这么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还让不让人睡了胆子大的,好奇心重的,失眠的纷纷打开窗户观望,可是探出的脑袋无不又立刻缩了回去,除了醉酒的莽汉,花眼的老妪,明眼人都知道这些人不是他们普通百姓惹得起的,他们可是连官府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奈何不得的江湖人。
行过正午大街,转角不远,即是萧府。
“什么事情这么大阵仗啊”一个飘飘渺渺,若有似无的声音自前方一座酒楼的屋顶传来。
单疏影母女勒紧缰绳,健马脖颈生疼,被扯得前肢高高仰踏虚空,循声望去,训练有素的东溟派众骑纷纷拔出马刀,掣出长剑,奔到她们的四围,呈扇形将她们护在中间。
刀生光,剑带影,闪耀光华,望之胆寒,三十多东溟护卫爆出强大惊天战意,杀气层层叠叠交织缠覆在一起,仿佛一片无际无涯,浪翻潮涌的刀山剑海。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 第三十一章 情深似海
“不好意思,似乎玩笑开大了。”张霈不在压低声音,可意改变声线,“你们一个个苦着脸,凶巴巴找谁拼命的样子是这是要去哪里”
单婉儿和单疏影第一时间认出了张霈的声音,悬在半空的芳心此时终于落下,绷紧的神经也缓松下来,不过紧随袭至的却是一股昏昏欲睡的无力感。
张霈身影一闪,骤然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出现的时候不知使了什么魔法,竟跨越了东溟护卫构建的刀墙剑林,意态潇洒的站在单疏影母女中间的位置,惬意非常的伸手轻轻顺理着两匹马儿的鬃毛。
看着所有人瞪大双目,不知所措的傻样,张霈眉头微皱,沉声道:“你们都楞着干什么还不把刀收起来。”
东溟众骑此时方政才回魂还魄,醒过神来,纷纷刀剑归鞘,于马背上同时向张霈欠身行礼,高呼少主。
“素质,注意素质,以后说话都他妈给我小声点,连点基本的公民道德素质没有。”张霈派头十足的教导着听的似懂非懂,点头不迭的一众手下,大有滔滔不绝之势,同时心中懊恼的想到了自己曾偶然在一个电视节目里看到的记者采访黑道大哥的一幕,记者问对方为何要混黑道,结果那傻b居然回答因为说话可以很大声,这他妈的是什么理由,想大声说话,学黄健翔转播世界杯啊
单疏影不顾有旁人在侧,娇呼一声,翻身下马,娇躯偎入张霈怀中,在他宽阔有力的胸膛嘤嘤啜啜起来,同时也打断了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某人犹如黄河泛滥般江浪滚滚的训话,嗯,他说话的嗓门可一点也不比谁的小。
搂着单疏影纤细的柳腰,感受着高耸酥胸紧贴胸膛的柔软温润和丰满弹性,张霈松开微蹙的眉宇,笑着问道:“婉儿,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这样大张旗鼓的究竟是唱的哪一出啊”
看见单疏影小鸟依人般偎在张霈怀中,单婉儿多希望自己也能这么一天,但天意弄人,这却是不行的还沉浸在美好幻想中东溟夫人乍听张霈之言,差点没惊的从马背上跌落下来,这个做事毫无顾忌的男人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娇妻的面直呼自己丈母娘乳名,从来人前人后都保持着端庄秀丽,雍容华贵姿仪的东溟夫人吓的花容失色,一颗心儿都差点从胸膛蹦了出来,一时哪里答得出话来。
“我已经在周围建起了音障天魔场,并用真气在我们之间建立了声音传递通道传音入密,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够听到妳的声音。”张霈的话好似一颗定心丸,单婉儿闻言立时玉容解冻,暗中松了口气,同唇舌轻轻蠕动,向张霈讲述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
了解事情的始末之后,张霈双眼中闪动着危险而冰冷的杀机,杀气含而不露,使周围的人都感到仿佛心口压着一块巨石般难受。
“尚和是内奸。”张霈眼神转淡转冷,散去身上杀意,嘴角露出一丝只有某些人倒大霉的时候下才会出现的笑意,继续传音道,“回去再从长计议。”
短短五个字就什么都解释清楚了,老子真是天才,张霈心中狠狠的把自己夸赞了一番。
安慰了一下怀中不依不饶的小妮子,张霈本意是和众人一起回去,不过转念一想,还是决定去一趟萧府,不过是他一个人去。
在东溟派里,张霈疾言厉色也好,温文尔雅也罢,总之只要是他说出来的话,那就是命令,必须丝毫不打折扣的贯彻事实,执行到底,除了东溟夫人和东溟公主外,无人敢干涉违逆。
尽管不愿和张霈分开,但在外人面前,聪明可爱的可人儿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终于还是乖乖的随着单婉儿,在东溟众骑的簇拥下,向驿站别宛方向退去。
送走了东溟派众人,张霈转过正午大街,来到一座占地面积极广的豪门大宅之前,抬头望了望朱漆红门上斗大的“萧府”两个烫金大字,眼中爆出缕缕炽烈杀机。
杀戮毕竟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而且滥杀也不是张霈的风格,看了看守在大门外的几个站岗仆役,绕开他们的视线,在一个隐僻的转角,闪身越墙而入,落在萧府后院之中。
张霈随意的打量了一番,发现这里不管是装景还是布置都别具新意,谈不上巧夺天工却也匠心独运,看来萧南天当官这些年没少贪污公款,收受贿赂。
张霈眼中耀目神光再闪,一阵夜风拂过,身形瞬时消去无踪,空寂的后院中好似根本不曾有人来过。再现出身形时,张霈已经横越了一座雕梁画栋的人工架桥,来到一座位于假山流水之上的精雅亭榭中,耳听不方,眼观六路,张霈身影再次淡化下去,仿佛融入了暗夜虚空,瞬间几个忽隐忽现,来到了三十丈开外的一颗参天大树的阴影下。
没事干嘛把方子修这么大少爷想找个人都无从下手,张霈寻思着这么黑灯瞎火的乱闯也不是办法,还是找个知根知底的人问问才是明智之举。
侧耳倾听了一下周围动静,张霈闪身进入了后院一间厢房。
在没进屋前张霈就通过呼吸和声音发觉房中有个年轻女人,嗯,他是来找人问路的,至于干不干别的,待定ing
张霈目光如炬,屋中纤毫必现,床榻上是一个女子,面容清丽,肌芙光滑,柔软娇嫩,年纪不大却是成熟诱人,身上即有青涩少女的芬芳气息,又有风骚少妇的妩媚风情。
时间还早,自己好像也不是很赶,还是做点什么好了,在看清女子容貌身段时张霈如是想。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萧峰的禁脔俏婢媚奴。
媚奴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纱质外衫,几乎遮蔽娇嫩胴体的作用,两只圆滚滚的粉乳丰满耸挺,两点殷红高高凸起,乳沟深邃,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抖颤,乳浪翻涌。
屋中漆黑一片,睁目如盲,媚奴根本不知屋中何时多出一人,何况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淫糜幻想中,想象着自己坚挺的雪乳被一双火热的大手紧紧握住,丰满饱实的乳球被挤成各种形状,两颗凸起迅速涨大劲挺,全身绯红如潮,好似能滴出血一样。
媚奴闭上美目,玉颈仿佛过电般向后高高仰去,纤美修长的双腿间流出粘滑的,双乳鼓胀生痛。
越想越是难受,玉面生霞,凤眼微合,媚奴已是春情勃发,急不可耐,她左手不由自主地揉搓着胀涨的玉乳,右手从轻纱裙摆探入爱抚着淫湿的,银牙暗咬,鼻腔哼出撩人的“嗯嗯咿咿”,裙衫轻轻滑落地面。
张霈目泛幽暗异光,嘴角逸出一丝邪邪的坏笑,运劲虚点,妩媚“嘤哼”一声,被制住了穴道,失去了活动能力。
媚奴舌不能言,身不能动,尴尬的是她还保持着自慰的不雅姿势,张霈轻轻走到床边,移开她的玉手,一把将她身上透明纱衣扯落,双手接替了它们的工作,继续搓揉爱抚她丰耸的酥胸。
虽然这女子年岁不大,但身体在萧峰的调教开发下早已熟的不能再熟了,张霈双手抓住那两只高耸挺立的玉乳,握在手中使劲的捏挤起来。
感觉到滑腻弹手的触感,张霈心中暗忖这女子显非处子,而且还精通床榻之术,不过这玉乳倒是保养的极好,软玉温香,滑不溜手,弹性十足。
捏扯着那涨挺的蓓蕾,挤压着那弹手的肉球,张霈爽的差点连正事都忘了,解开媚奴的哑穴,恢复她说话的能力。
张霈轻易问出了萧雅兰闺房的地点,然后毫无怜惜之心的一指点昏了她。
看了一眼昏迷的媚奴,雪白娇躯一丝不挂,饱满丰挺的雪乳上两颗色泽微深的乳珠,仿佛熟透了的紫色葡萄,充满着诱人的神采。
张霈微微一笑,笑容中满是邪恶的味道,俯下身躯,低头张口一含,叼住那肿胀的紫色凸起,重重的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浸血的牙印。
重新抬起头来,张霈审视着自己的杰作,邪笑道:“小妮子,少爷给你留给盖给章。”说完人已消失在屋里。
避过几批巡夜的家丁护院,张霈按照媚奴口述的路线,左、左、左、右、左、右、右好在他过耳不忘,没被绕糊涂,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的潜到了萧雅兰的秀搂厢房。
张霈用柔劲震开门栓,做贼般轻手轻脚的偷入屋中,原本想给自己女人一个惊喜,可是走到近处,他却楞住了。
尽管是漆黑一片,张霈眼中的世界却和白昼没有什么两样,萧雅兰双眸紧闭,倾长的睫毛轻轻抖颤,她美丽的眼瞳闭合时也是如此扣人心弦,灵秀的睫毛是如此的生动,仿佛哪位大师笔下的灵感闪现,可是她光洁的玉颊却挂着两串晶莹,竟是面带戚容,好像是睡梦中还带着几分伤心。
张霈伸手轻柔的拭干了睡美人脸颊上的泪痕,默默地坐于秀榻之上,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独特的体香如同幽灵一样钻进他心灵深处。
静静的望着熟睡中的萧雅兰,张霈脑中思绪万千,心海久久不能平静。
“不,不要过来啊”没过多久,当萧雅兰便幽幽转醒过来,不是自然的苏醒,而是惊叫着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吓醒。
陡然坐起身来的萧雅兰,额间全是冷汗,娇喘吁吁,美眸朦朦胧胧的,什么也看不真切。
“囡囡,你这么了”耳边传来一个极富磁性的男儿嗓音,会用这个称呼叫自己的人,除了她的爱人,世间上再也没有第二个。
伤心、羞愤、悲苦、委屈、绝望,花瓣般碎落的心随着心爱男人一句关切的话终于寻着了港湾,觅到了依,萧雅兰猛的扑入张霈怀中,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向下淌,湿润清冷的晶莹滑过苍白的玉颊。
“囡囡,囡囡”张霈伸手轻柔地环抱着她,声音焦急的问道:“宝贝,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着张霈的声音,泪流满面的萧雅兰不能抑制的放声大哭起来,半晌后才呜咽着将事情断断续续地说了一遍。
下一刻,萧峰的名字已经被张霈划入了必杀的名单,看着萧雅兰哀婉欲绝的样子,张霈只觉心中压抑异常,似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千言万语却堵在心间,一句也说不出口。
这件事同时引起了张霈的深思,若是以后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么办这次是上天保佑,那下次呢
张霈不敢再想下去,那结果不是他能够承受的,其实他是一个很脆弱的人。
爱一个人,就要有保护她的能力,否则爱她就是害她。
人要正视自己的弱点,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变强的办法,真正的勇者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淋漓的鲜血
变强,一定要变得比谁都强,张霈第一次有了震慑天下之心,只要能像庞斑那样天下无人敢惹,或是浪翻云那样朋友敬敌人畏,誓问谁又敢来寻衅滋事,不要脑袋了
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张霈轻轻地拍着萧雅兰的玉背,直到她从嚎啕大哭变成啜啜轻泣,才缓慢而坚定用手按住她纤盈柔弱的双肩,情深款款道:“囡囡,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不过这些都过去了,答应我,忘记这些不愉快的记忆。”
萧雅兰粉肩微颤,臻首轻轻在张霈的肩上,满腔屈辱和羞愤不甘随着默默垂落的泪珠化去无痕,直哭到喉咙沙哑,秀目红肿,泪湿了张霈衣襟才停下来。
轻轻抬起臻首,红肿星眸的萧雅兰望着一脸愧色,暗自责怪自己没能好好保护自己心爱女子的张霈,柔声道:“霈郎,兰儿好累,真的好累,我十六岁起就为了萧家的利益,周璇在各种势力之间,可是换来的却是什么是那个禽兽对我的侮辱”
张霈轻轻捧起玉人皓首,凝望着她朦胧的美眸中深深的倦怠和冷意,深情无限道:“囡囡,一切都过去了,真的过去了。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能够欺侮你,我发誓,用我的生命发誓。”
“其实我心中也有一份喜悦,因为兰儿为你守住了清白,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真正喜欢的男人,兰儿可以为你生为你死”
臻首紧在张霈肩上的萧雅兰突然仰头吻住了张霈冷冰冰的唇,湿腻柔滑的三寸丁香主动探入他口中。
张霈温柔的嗅吸着萧雅兰身上如麝似麋的清香,含挑着她香甜的软润灵舌,吮吸着浓郁芬芳的津液,如饮甘露。
美眸紧闭的萧雅兰微仰玉颈,如痴如醉的亲吻着张霈逐渐变得火热的唇,似乎要将自己的一切都通过这个甜蜜的吻传递给对方。
直到喘不过气时两张紧紧胶合缠绵在一起的唇才被迫分开,彼此间还意犹未尽的连着一条透明亮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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