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翻云之逐艳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易天下
“嘿嘿,好宝贝”张霈笑嘻嘻道:“相公知道女儿家脸皮薄,你不承认哥哥也不勉强你。”
单疏影秀挺莹润种的瑶鼻气鼓鼓的哼了一声,不理会他的巧言令色。
“oh,ygod小宝贝,真的生哥哥气了”张霈猛的一拍额头,故作恍然大悟状,接着大叫冤枉,“你相公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日上三竿,日锻月炼,日复一日,日旰忘食,日积月累,日久天长
,日丽风清,日日夜夜,日新月异,日行千里,日出东方”
“下流”话没说完,单疏影“噗哧”一笑,接着扳起俏脸,纤纤玉指他腰间嫩肉狠狠掐了一把,嗔道:“谁叫你一提起秦太妃就两眼放光,口水直流,全身哆嗦,恨不得长个翅膀飞到她身边去”
真不愧是母女俩啊下手的部位都一样,张霈暗忖自己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老子的定力都跑哪儿去了检讨,一定要检讨一下。
美女永远是征服张霈最迅速而有力的武器,他对美色几乎没有什么抵抗能力,但美女虽然能征服张霈,但美人儿最终的结果却无疑例外的都泥足深陷,不能自拔,赔了身子又赔心。
“嘿嘿,小宝贝,相公错了。”张霈突然将单疏影整个抱了起来,语带双关道:“相公给你道歉亲口给你道歉。”
“啊”单疏影一声娇呼,滑腻如凝脂的粉颈染成了诱人的绯色,低声道:“快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心里唱着小红帽乖乖,把门儿开开,张霈脸上贱贱一笑,声音中带着无比的蛊惑说道:“来,乖乖张开小嘴”
单疏影小巧玲珑的耳垂好似殷红的宝石,双颊透出酒醉般的砣红,像只娇弱的猫儿般蜷缩在张霈怀中,唇瓣轻启微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眼帘羞涩的紧闭起来。
张霈只觉得两团丰挺、饱实、弹性极佳的肉丘紧紧贴压在自己胸,感受着那对饱满的柔软,一股兰花般清新的馨香从单疏影那柔顺的秀发中弥漫出来。
张霈坏笑着微微地括了括胸肌,那美妙的触感差点让他发狂,单疏影那鼓涨涨,微颤颤的玉峰顺着他的胸膛摩擦,两点突出的肉粒隔着薄薄的华美裙衫怒然而绽,那是一种无比销魂的感觉。
感受着羊脂般滑腻的肌肤散发的灼灼热力,脸上露出一个极度邪恶的笑容,张霈飞快在单疏影香唇上轻啄了一口,接着眨着一双大眼睛,故作无辜道:“娘子,我亲口道歉以后,还用不用亲其他地方道歉啊”
“你,你坏你坏死了”单疏影双眼微瞌,臻首无力的在张霈怀中,如云秀发柔柔的好像春风般轻轻拂过他的脸庞,弄得他脸上痒痒的,声音更是甜的发腻,像刚睡醒的慵懒小猫咪一样拔弄着他本就不堪撩拨的心弦,弄得他口里燥燥的,心里骚骚的,小弟硬硬的。
但是她已经没法说话了,因为她性感湿润的唇被一张火热的嘴堵住了。
张霈有些迫不及待的进入单疏影微张的檀口,霸道粗鲁的深吻着她,激烈的翻搅、允吸她口中甜美的津液,而一条湿腻而灵巧的丁香自她的秀口中探了过来,带着琼浆玉液的芬芳,欲拒还迎,那种感觉是如此的刺激而又勾魂摄魄
“轰”的一声震响,张霈只觉耳畔传来一阵霹雳雷霆,思绪和意识都烟消云散,化尘而逝,唯一剩下的就是心底烧起的无穷欲火,无边无际的熊熊情火欲念仿佛要将他的整个身体和灵魂都燃成灰烬。
单疏影柔若无骨的娇躯逐渐升温,直至滚烫,好似被星火点着的干材,不过即便如此,痴昵的小妮子依然紧紧抱着张霈,不愿意分开稍许。
一双纤柔的玉臂紧紧缠绕着张霈结实的颈项,难耐的呻吟自她秀巧的琼鼻逸出,两具心连着心的身体毫无保留的紧贴在一起,近得好像恨不得将彼此揉碎,融入自己的身体。
这一瞬间,张霈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占有她。
张霈轻轻离开单疏影喘吁吁的香唇,重重吻在她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上,在那细腻娇嫩的雪白肌肤下,流淌着她温热的血液,甜涩挟带着丝丝如兰似麝的馨香从里面透入他的鼻端,萦绕在他心头。
下一刻,单疏影呵气如兰的檀口里吐出美妙的音符,似快乐、似痛苦、似诱惑、似渴望
张霈大踏步的前行,在厅轩围栏的朱漆环椅子轻轻坐了下去,双手抱起单疏影两瓣肥嫩绝美的肥臀,让她两腿微分,胯坐在自己腿上,掀开她的裙摆放下,挡住两片翘翘的恰似两瓣盛开莲花的丰腴美臀。
单疏影浑圆光洁的大腿内壁紧紧夹贴在张霈的腰间,耳边传来她越发粗沉的喘息声,好色男人的双手也越发肆虐起来,探进她下身裙摆,抓住高高翘起的两瓣浑圆雪臀,放肆恣意地揉捏挤压。
嘟起的小嘴再次印上张霈火热的嘴唇,单疏影不停的喘着香气,娇臀摇摆,在张霈胸口的丰满玉乳被生生压挤成两个美丽的玉盘。
春情勃发,欲念如潮。
单疏影近乎疯狂的扭动纤腰,前后左右的晃动丰隆硕挺的肥臀,好似在真个交欢销魂一般。
张霈被单疏影反常的热情搅得欲火狂烧,他清晰的感觉到单疏影腿心嫩肉正涌出丝丝火热湿润的腻滑液体,大有泛滥成灾,不可抑制之势
单疏影“嗯嘤”一声,玉颈倏然向后仰起,饱满丰挺的酥胸高高挺起,十只纤细白皙的粉嫩玉指猛的插入张霈的头发,痉挛的颤栗袭丰腴诱人的娇躯,最终软瘫在张霈怀中。
张霈感觉一股湿润的热流正自两人隔着衣衫的凹凸接触点流出,既快且急,顿时浸透了他单薄的外衫。
“小妮子的身体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张霈狞然抬头的某处被滚滚春水一浇,卷天袭地的欲火终于整个爆发。
伸手攀上她高耸的玉乳,准确捻住那早已突起的粉色蓓蕾,轻轻转拧,单疏影美眸中窜起一道炽热的情火,全身曼妙的曲线也随之微微颤起来。
张霈猛地将她的娇躯退开,迅速褪去身上衣衫,接着大手一张,抓住单疏影的衣衫猛地往两边一撕,顿时将她身上束缚剥得精光,让两人赤条条的“坦诚”相对,捧起两瓣圆滚雪白的肥臀,朝身下猛然一坐。
“啊”单疏影檀口吐出一阵极度舒爽畅快,悠扬婉转的呻吟。
接下来的近半个时辰里,厅轩中传出来的撩人声响越来越低,最初是一阵快美诱人的呻吟,接着好似咬牙迎奉的哼嘤,后面却几乎已经是奄奄一息的求饶了
单疏影的娇呼越来越软,越来越乏力,整个厅轩中弥散着缠绵悱恻的春浪媚潮,荡漾着深入灵魂的无上快感,仿佛魂为之销,魄为之散。
不知道什么原因,单疏影潜藏在身体内的情欲整个爆发出来,娇吟浪喘,久久不息,若非张霈及时张开了天魔场,那浪叫估计可以惊动整个琉球朝廷了。
若是昨晚疏影也这么配合,指不定婉儿已经投怀送抱了,张霈心下一阵惋惜。
当张霈的坚挺轻轻退离单疏影火热红肿的时,她早已不醒人事,魂飞天外了,厅轩中到处是欢爱后的痕迹。
单疏影柔美诱人的娇躯仿佛从滚水中捞出的水煮白虾一样,香汗淋漓,娇嫩的肌肤满布高氵朝后的绯色。
粉嫩白皙的娇躯,尤其是胸前高高挺耸的玉乳,浑圆挺翘的隆臀,肿胀不堪的,尽是斑斑淫迹,可见刚才战况之激烈。
“哎”张霈长长叹息一声,心中暗忖自己真是越来越厉害了,疏影前前后后丢了三次,最后都被弄昏过去了,自己却连泄都没有泄,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张霈目光温柔的看着软软昏睡在自己怀中的可人儿,轻轻拿起自己的衣裳盖在她的身上,将那丰满迷人的娇躯紧紧包裹起来,施展身法,形如魅影,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送入厢房。
清理身体,穿戴整齐之后,张霈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深深吸了口气,闻了之后顿时感觉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这古代没有重工业污染,天空清澈展览,云朵雪白如棉,空气更是清新怡人
算算时间,现在不过六更左右,张霈却有种不知道应该如何打发时间的感觉,吃午饭似乎时辰尚早,因为刚刚才吃过早饭。
想来想去,张霈还是觉得反正闲着也没事可做,不如出去参观参观,至于参观地点,嗯,咱不挑剔,就后宫和宝库吧
盗贼这和淫贼这两个光荣而有前途的职业绝对是见不得光的行当,不过张霈却不以为然,对此完全是嗤之以鼻,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他却磨刀霍霍,准备盗财劫色。
换句话说,有实力不怕挑战,张霈掏出勒索自某风云人物的人皮面具带在脸上。
须臾间,变了一张脸的张霈嘴角挂着慵懒的笑容,顺着一条碎石铺就的蜿蜒小路,来到上林苑内一座占地极光的庭院,前脚刚踏入庭院门槛,后脚都还来不及跟进,便觉一阵暖暖微熏的风携着缕缕异香扑面而来,甜蜜蜜、醉熏熏,心醉神迷。
放眼瞧去,张霈顿觉眼前一亮,入眼之处尽是绮丽奢华的琼楼玉宇,宫殿楼阁,映衬着奇幻瑰丽,美不胜收的水石山林,水榭亭台,其匠心独运,巧夺天工之势实在令人拍案叫绝,流连忘返。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张霈不由忆起了前人的诗句,嘿嘿,不过禅房若能改成闺房好像更恰当一些。
道路两边遍植奇花异草,橙红、玉白、盈绿、艳紫各色香草花鲜花漫漫相连,争妍斗艳,五彩缤纷,浓香如巨浪,弥漫在空中,阵阵袭人而来。
步步皆景,处处如画,张霈看的心荡神迷,差点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是来盗宝行窃的。
一个屁点大的琉球王都能坐拥如此景致怡人的庭院,那中原之主朱元璋的皇宫不知是如何一番美妙光景,张霈就像漫步云间,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张霈天生路盲,这点并没有因为他重生在大明朝而有所改变,按理说他没理由能在这个迷宫般广阔巨大的庭院中分出东西南北,辩明前后左右的
不打没把握的仗,若是真的连路都不识,张霈又要到哪里却顺手牵羊,窃玉偷香呢
在离开东溟山庄的时候,烈钧曾给过他一幅包括皇城在内的首里城建筑地图,烈钧每隔几年都要赴首里城一趟,每次也都会去大内皇城逛逛,对于他这种拥有黑榜级身手的高手来说,尚仁德手下那些酒囊饭袋根本可以无视。
金银珠宝这些身外之物对烈钧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吸引力,他压根对这些饿了不能食,渴了不能饮的黄白之物兴趣寥寥,所以明知道尚仁德收藏宝库的地点却从未去光顾过,他也早过了贪杯好色,风流花心的年纪,那些宫女皇妃就算脱光衣服在他面前大跳钢管舞他也绝对不会多看一眼,他每次进宫的目的都单纯的很,不外乎御药房那些珍稀草药和大内收藏的一些关于药典方面的孤本手迹。
张霈穿庭过院,绕过水榭楼亭,走过草地竹海,途经青青郁郁石林,耳边隐隐响起丝竹之声,
仙乐飘飘,仿如天籁,张霈倏然感觉眼前一亮,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正前方是一个巨大的天然湖泊。
朝阳之下,雪湖微波,一阵香风吹过,澜凝荡漾,涟漪圈圈,闪耀着粼粼的光波。
石林环合湖泊两岸,姹紫嫣红,玉白盈绿,如香雪花海,汹汹绵延。
张霈笑了,笑的很像某种下巴尖尖,耳朵长长的动物,看着离湖泊不远的一处石林,仿佛看见了无数的财宝在向自己招手。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 四十一章 九阴真经
前方不远处是一座三丈余高的石山,层层叠叠,结构精巧,怪石嶙峋,孑孑而立。
石山之下,草木茂盛,还移栽了数株高数丈的月盘松,平顶如盖,虬枝四散,根中生古藤,大亦合围,龙蟠虬结而上,根株蟠结,气势磅礴。
张霈悄悄掩至近处,耳中传来几个若有若无的呼吸声,放眼望去,八个背悬铭文钢刀,身穿锦衣华袍的中年男子守卫再石山之旁。
心神沉入井中月之境,张霈略一查视下,这八人呼吸沉缓,步履轻盈,均有一身不弱的武艺,显然是守护宝库的高手。
不过以张霈如今阵的武学修为,别是是八人,就算是八十人,他也不放在眼里,但现在是偷偷摸摸的盗宝而不是明目张胆的踢馆,必须无声无息的解决对手,决不能让他们有机会出言示警,若是惊动了其他人,那就鸡飞蛋打,空欢喜一场了。
张霈俯身从地上拾起一些碎石子,左手重重拍在岩石之上,身子陡然拔升,跃到而出,姿仪翩然的落到一颗参天古木之巅。
听闻响动,耳聪目明的护卫高手几乎同时急声喝道:“什么人”
语毕,八个护卫倏地分散开来,同时“铿”的一声,钢刀离鞘,慢慢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围去。
那八个护卫走到近处,横刀于胸,怒目而视,一人沉声喝问道:“到底是什么人快给我出来”
他们都未第一时间出声示警,因为以前也出过类似的情形,以为是遇上了强人贼子,示警后却发现原来是一些年岁不大,贪玩好耍的皇亲贵胄,而且现在青天白日,贼人该也不会这么嚣张放肆。
那人话还没有说完,张霈右手将石子往空中一抛,跟着袖袍一挥,一团刚猛劲风,数十枚细末石屑骤然从天而降,噼里啪啦,发出雨打芭蕉的急脆声响,“噗噗”之声不绝于耳,八柄钢刀“叮”的落在地上,钢刀的主人也全数躺下,全身唯一能动的就是仍不住乱转的眼珠。
张霈心里并无杀心,否则他们焉有命在
脚下生风,也不见张霈如何作势,身子倏然跃下树冠,天魔指快如闪电,精准的点中他们的昏睡穴,接着脚踢手抛,把他们扔垃圾般甩进花丛灌木里。
“啪啪”将手中尘屑拍落,张霈走到石山近处凝神细看,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只见藤蔓灌丛之后,赫然是一个深陷的洞穴,青青浅绿,野草乱枝随风微摇轻晃。
张霈身躯微微探前,伸手拨开灌丛草木,俯首望去,只见深陷处是一个宽度、阔度、深度均有一丈的洞府。
一个被黑色玄铁锁链仅仅锁在石墙边上的巨大铁箱安放在洞穴中,数把黄橙橙的精锁牢牢扣紧,好似不是藏着什么宝贝,而是困守着一个地狱妖魔。
张霈嘴角的弧度微微加深,带着淡淡的不屑,连看都没有多看铁箱一眼,径直走进洞穴,伸手往内里岩石推去。
尚仁德把天下人都想的跟他自己一样白痴,这么明显的陷阱也好意思摆在那里,本少爷都替他脸红,张霈边推石壁,边暗忖寻思。
石壁屹然耸立,丝毫未动,张霈低头凝思了一会儿,他拨开掩住石壁的藤蔓,伸手在石壁上仔细摸索起来,不多时便按在一处微微隆起的凸处,用力将之压下,只听“咔嚓”之声大作,机关的轮轴带动坚硬的石壁缓缓向一旁滑开,好似洞穴突然被贯通了一般,一条黑黝黝隧道映入眼底。
张霈昂首踏步,顺着那条微微斜伸向下的石阶隧道,进入石壁,石阶光滑平整,显是人工打磨铺砌,直身前行,大约走了三十来步,越过一道透着微亮光华的半掩精铁巨门,眼前顿觉豁然开朗。
刚抬脚跨入精铁巨门,张霈不由轻“咦”一声,只觉一阵幽香扑鼻而来,淡淡的,清清的自然香味,不禁心下生疑,此宝库掩藏在地底,建构奢华,堪比皇宫,可是却没有蛇虫鼠蚁,更没有瘴毒霉臭,倒反而香风习习,熏熏馥馥。
皇帝真是懂得享受,不过却是劳民伤财,耗资不菲,人死灯灭,修这么豪华的地下宫寝当宝库有什么意义阿房宫够大够豪华了吧还不是被项羽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有秦始皇这么一个旷古绝今的例子摆在那里,后世皇帝居然仍是乐此不疲
张霈放眼望去,眼瞳中映出的一个占地极广,装整粉饰得金碧辉煌,大气磅礴,壮美惊世的石室。
只见室内皆以紫檀香木为之,镂花龙涎香,间白玉饰壁,草色髹绿,其皮为地衣,并雕有龙形壁画,雕工极其精细。
墙面高处,嵌着白瓷板瓦,镶了硕大夜明珠的数十个倒掉的烛台,盈光幌然,照得石室仿如白昼,在强烈的亮光下,墙壁反射着晶莹的光芒,光耀溢目。
洞顶有参差不齐,形态各异的悬着钟乳石,宽广石室的正中,安放了一张极大的镶云石桌,八张镌镂龙凤浮雕的石凳。
张霈直看得贼亮贼亮的双眼贪光大盛,口水直流,良久方才魂回窍,魄归体,颓然叹息一声:“真没想到这宝库里面,竟是别有洞天,不过这玩意应该是弄不走吧可惜,可惜”
发表了一下惋惜感叹之情,张霈发现光洁的石室内壁上竟还有一道沉厚石门,用力一推,石门很不给面子,无声无息,纹丝不动。
张霈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双手猛的按在石门之上,只觉触手处阴寒刺骨,劲力爆发,石门仍是全无动静。
“这石壁光滑平整,机关是在何处”张霈心中发狠,沉腰立马,气聚丹田,冰炎二重劲直贯双臂,陡然一声暴喝,双掌用力推出,催枯拉朽的劲力层叠轰出,猛地“轰隆”一声巨响,一股猛烈的热气冲来,震得他向后退了两步,石室中烟雾弥漫,石门强烈颤动片刻,却是依然紧闭如旧。
“呸”张霈张口吐出一口满是烟尘的口水,皱眉沉声道:“若是再加力道怕要将石室震塌了,这石门只有一条紧闭的细缝,究竟有何玄机”
既然不能用蛮力,张霈也只得耐着性子慢慢摸索,寻找可能的线索和蛛丝马迹,苦思良久,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被他瞧出了一些端倪。
张霈留心查看之下发现这扇石门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雕纹,形态逼真,龙凤翱翔,大有冲天而去之势。
这雕纹所刻的分别是东为青色,配龙,西为白色,配虎,南为朱色,配雀,北为黑色,配武,黄为中央正色,张霈看清纹雕所刻之物,立刻判断出其玄妙所在,必定与奇门遁甲有关。
经云:穷则变,变则通也。动者,生吉凶也。动何能生吉凶由时间,空间配合而生之差异,配合之妙,自由吉祥;配合不妙,便有凶事。时间,吉日良晨也。空间,方位也。两者合之,古人之奇门遁甲者也。
张霈双臂交叉盘于胸前,目光顺着石门上的一条一条利刃镌刻出来的线条看去,发现四方神兽的雕纹均是一条条粗细不等,或横或竖,有长有短的线条构成。
张霈神色凝重,半晌后才缓缓伸出右手,往石门图纹按去,奇门遁甲总分吉门和凶门,细分为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他首先按中的地方正是死门。
致之死地而后生,图纹微微向内里凹陷少许,张霈不由笑道:“机关果真在这里,嘿嘿,也不枉本少爷在冷翠阁那五日苦修,外加前世打爆的无数rpg角色扮演游戏。”
可是,他却高兴的太早,图纹下陷,石门微微稀开一条一指宽的缝隙,可是当张霈再度使劲发力推门的时候,石门仍然纹丝不动。
“老子操你奶奶”张霈反手抽出背后井中月,石室顷刻黄茫大盛,刀气纵横,爆出一声金铁交鸣之声。
张霈突然想到若是把图纹给摩花了,这门锁死了怎么办
劲力随心而止,张霈一声怪叫,生生散去后面源源不绝的刀招,井中月微微震颤,发出不甘的铮鸣。
还刀于鞘,张霈哭着脸,眼睛盯着石门上的雕纹猛瞧,接着把目光移向石室正中,发觉雕云石桌旁有一张石凳竟稍微偏转了一些。
张霈顿时双眼放光,口里喃喃自语道:“这八张石凳莫非对应着八门”
他略一寻思,陡然伸手再次按向石门,将八门挨着按了个遍,果不其然,八张石凳均偏转了方位。
张霈大步走到石桌旁边,沉稳有力的双手紧紧握着桌面试着往左右移动,“嘎吱”之声接连响起,跟着回头一望,石门轻轻发出隆隆震响,缓缓中分而开。
石门之后,别有洞天,只见一条平直甬道往前伸延,甬道阔约一丈,墙壁两旁光滑如镜,地铺龙纹方砖,沿途均设有安置了夜明珠的精铜蠋台。
“石门的开关果真便在这套桌凳之上,这设计倒也费了不少功夫,不过想要难倒本少爷却还欠缺三分火候。”
张霈顺着甬道走到尽头,眼前竟是一间长方形的巨大石室,除甬道入口外,里间三面墙壁分别雕饰着龙凤呈祥、鲤跃龙门、龙凤锦鲤雕纹。
“这收藏宝贝的宝库不但孔穴分明,精美奇巧,结构也极具心思,宛如一个地下宫殿似的。”
张霈急走两步,绕过眼前一个巨大的屏风,接着入目的便是一个浴室。
浴池极大,深入地下足有丈余,尽头连着墙壁,池壁是墨绿花岗石堆砌铺垫,气势沉敛,墙壁上探出一个巨大的龙头,两只龙爪,雕纹精细,龙鳞片片,清晰可见,一条幽澈水柱从龙口喷出,向下落入浴池之中。
这场景怎么那面熟悉,莫非在什么见过,张霈冥思苦想,最终不负众望,终于忆起原来星爷的鹿鼎记里有这一出,奉西范就是挂在那龙爪上死翘翘的。
走到近处,仔细一瞧,张霈登时睁大了眼睛,原来浴池之内,金光灿灿,耀眼迷人,晶莹剔透,玉林珠树,银白翠璧,光艳无双。
张霈环绕浴池走了一圈,见旁边还放有大约数十个檀木箱,打开箱盖,内里全是字画古玩,陶瓷器皿,满满盈盈。
突然,一个不起眼的黑木盒子引起了张霈的注意,他五指微缩成爪,劲力到处,一股巨大吸扯之力将木盒扯入他手掌之中。
张霈轻轻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卷表面陈旧,破损了七七八八的书册,想必是年岁久远的古物,揭开首页,倏然跃入眼帘的是“九阴真经”四个龙飞凤舞的狂草。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眼前这些黄白之物虽是价值连城,但在武林中人的心里,所有财宝加起来的份量怕也及不上九阴真经万一。
数百年前,那是一个存在于武林传说之中,自“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到“东邪西狂,南僧北侠”的年代,当时为了争夺这部秘笈,不知有多少武林人士命丧黄泉,魂断异乡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