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摔倒的声音,安笛也听到了,但是他依旧没有丝毫犹豫的向前走去,仿佛没听见也没看见一般。
“公……小姐。”侍女忙走了过去将海伦扶了起来,她实在是搞不清楚海伦和安笛之间的关系了,但是她清楚的知道一点,那就是,她们的公主大概是喜欢上人家了,如果不是安笛,而换做其他人的,她估计早就上去指着鼻子骂他了,但是偏偏对象是安笛,他帅气不说,但是他目光里不时冒出的杀气也够让她胆寒的了,因此她虽然为她们的公主不平,但是要她当着安笛的面和她理论几句,她还真没那个胆子。
海伦的泪水不禁划落了下来,她从来没有软弱过,但是今天,一切不是她可以控制的住的,尤其是在感情方面。
看着安笛消失的黑暗,海伦再次的咬了咬嘴唇跟了上去,她也有着不输于男人的坚决,可以说她虽然是个女人,但是在很多方面都胜过了男人,但是女人,毕竟也有她的弱点,这是永远也无法弥补的。
海伦焦急的想追上安笛,他的背影越来越清晰了,但是再这刹那,她却被人拦住了。
“小妞,满正点的啊,陪大爷玩玩怎么样?”由于战乱,从北方逃难来了大批的难民,难民的到来,也加深了治安的隐患。这不,海伦被几个人拦住了,说着就上来动手动脚。
海伦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身处的环境,她的心思都留在安笛身上,此时被人拦住,也丝毫不觉,只焦急的张望着安笛的背影再次的模糊。
“你……你们想干什么啊?”
很快侍女的尖叫声惊醒了海伦,她才发现她已经被几个小流氓抓住了。
“你们想干什么啊?快放开我。”海伦大声的呵斥着,但是目光依然看着安笛离开的方向,只是那里已经黑暗一片了。
“吆,小妞还挺辣啊,不过,过一会你就知道什么是爷们了,哈哈……”小流氓放肆的大笑着,手脚更加的不安分起来,说着就去撕扯海伦的衣服,而她的侍女已经被人按倒在地上,裙子被撕裂开了,露出了雪白的长腿,而那几双乌黑的手,正抚摩着那雪白的地方,并向上摸去,侍女已经吓的哭了出来,并拼命的抵抗上撕扯她上衣的黑手。
“兹”的一声,海伦的上衣服也被撕开了,露出了半边雪白的酥胸,此时海伦早就没有力气,如何能抵挡几个身体强壮的男人的撕扯,渐渐的,她的身体暴露了出来,几乎已经完全绝望的她闭上了眼睛,此刻,她多么的希望安笛能出现在她面前,她知道,安笛一定听见了,可是难道她就这么的恨自己吗?可是这是自己的国家啊,她也没有办法,如果有可能,她真的希望安笛能杀了她,如果死了,那么她就不会再这么的痛苦。
“你们在干什么。”正当几个流氓以为要得逞的时候,突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正是巷子的黑暗处。
听到着声音海伦终于忍不住的哭了,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
那侍女听到有人,立刻叫喊了起来,“救命……”但是却狠狠的被人甩了一巴掌。
“老子教训了那个多管闲事的在来教训你。”
“什么人,敢管哥们的闲事,站出来,让兄弟几个练练。”由于看不到安笛,几个流氓很嚣张的叫嚣着,说着卷起了衣袖,显然真的想好好的练练。
安笛走了出来,一身的禁卫军铠甲罩在他身上,阴森的有些可怕,几个流氓,显然没想到出来的竟然是禁卫军军管,顿时呆住了,他们彼此看了对方一眼。”跑……“不用安笛动手,流氓们一道烟的跑了,他们如何敢和禁卫军动手,别说杀了他们,就是抓了他们将他们送到苦力营那也让他们受不了。
安笛也没有去追赶几个流氓,反正他又不是真的底特斯禁卫军,这些就留个那些真的禁卫军,或者城卫解决就行了,他可没必要为他的敌对国家做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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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一章 城市的一角
伦巴特街道的一个小旅馆,和往常一样,坐满了醉生梦死的人,他们对战争的恐惧只能通过酒精来麻醉自己,当然,甚至有些地方还蜷缩着拖儿带口北方难民,可怜的她们,有人在旅馆里打杂,唯一的要求只是能填饱肚子,和晚上能有个地方落脚。《+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同样妓女和小偷充斥的大街小巷,安笛一路走来,可没少遇见,但是安笛身上盔甲,都让他们躲的远远的。
安笛走进旅社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不过很快就被别的事情吸引了,在安笛的身后,海轮和那侍女捂着自己的身体,跟在安笛的身后,一脸的通红,半步都不离开安笛的左右,她们虽然尽力的遮掩着自己的身体,但是如何能遮挡的住,仍然露出了大片大片白花花的肉。是如此的刺眼。
如果不是安笛,也许早就有人过来骚扰她们了,安笛此时再任何人眼里,就和刺一样,一个不应该存在的人。
“老板,给我两个房间。”
“哦,好的,好的……”老板这时候才将男人本色的目光从海伦和那侍女的身上移开,而海伦和侍女则早就藏到了安笛的身后,众人的目光让她们有些恐惧,她们身体如何被这么多人看过,但是安笛丝毫不在意这些,没带她们买衣服就直接来了这里。
“大人,房间只有一个了,还是阁楼,你看是不是……”安笛的目光很冷,让那可怜的老板不自觉的回避着。
安笛没有说话,直接掏出了两枚金币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转身向楼上走去,海伦她们亦步亦趋的跟着,老板显然并不知道安笛的打算,只好忙从柜台后面快速的钻了出来,去给安笛领路。
那个阁楼并不是很大,靠窗子的位置有一个小窗户,可以看到外面街上的情景。
老板有些局促不安的看着安笛,他不知道安笛是否满意,“大人,你看这……”
安笛挥了挥说,“不错,这样很不错了。”
见安笛满意,老板这才舒开眉头,“大人,这两个金币实在是多了点,而且也没有其他的房间了,您看是不是很将就一下。”
安笛点了点头,见那老板似乎有找钱的打算,他再次的挥手道:“你去给她们准备两套衣服,另外在准备一桌子的饭菜,剩下的不用找了。”
“好来,大人你梢等,我这就去准备……”老板笑咪咪的走了。
两个少女早已经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体,安笛走到了窗前,看着窗外。
即使是在夜晚,街道上的人依然很多,有人被偷了东西,正追着小偷追打着,街道的对面,巷子口,一个娇艳的少女,站在那里,正向路人兜售着自己的身体。
很快,有一个看起来年纪很大的人跟着那姑娘进到巷子里,等了一会又出来了,那姑娘的头发有些散乱,衣服的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了深深的乳沟。
少女,很快发现了,站在窗口看着她的安笛,开始有些惊慌,但是随后却多了几丝的羞敛,后来干脆的向安笛抛着并不纯熟的眉眼,用手轻轻的在自己的身体上抚摩着,对他进行暗示,然而安笛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许久那少女失去了对安笛的兴趣,转而将目光重新放在路人身上,只是在不经意的时候看安笛一眼。
“咚咚……”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了女侍应的声音,“大人,衣服准备好了,还有你要的饭菜也准备好了,我们老板想问你,您是想在下面用餐还是送上来。”
“进来吧。”
女侍应进来了,她大概很少见过世面,头也不敢抬,只是快步的走到床边将衣服放在床上,那衣服看起来是新的,似乎是刚买回来的。
在那侍应要离开的时候,安笛叫住了她,“饭菜就不要送上来了,我下去吧。”说着,他又看了一眼海伦和那侍女,“另外再送两份送上来,钱不够的话,我会补上。”
“是的大人……”
门刚一关上,两个女人就开始换衣服了,海伦看着关上的门有些发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理,喜悦吗?还是酸涩。
“你是北方来的?”路上,安笛问那女侍应道:“是的,大人……”那侍女回头看他一眼,目光有些奇怪,嘴唇张了张又闭上了,她似乎想说什么。
“想问什么,你就问吧。”
那女侍应的脚步犹豫了一下,“大人,听您的口音,您好象也北方人?”最终女侍应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恩……”安笛点了点头,他的确是北方人,只是和女侍应口中的北方有着些许的不同而已,他是他们的敌人,当然这是女侍应所不能知道的。
听安笛说他也是北方人的时候,女子似乎放开了一些,开始和安笛说起来,北方的事情来,安笛有一句没一句的答着,他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
大堂的一角,被专门清理了出来,那是安笛的位置,女侍应直接领他到了那里。
“大人……你慢用。”
“恩……”安笛点了点头,桌子上有酒,食物也丰富,都是这样的小店能拿出来的最好的东西了。
安笛一个人喝着闷酒,从窗外依旧能看到对面的那个少女,她的生意似乎很好,很快一个酒鬼,和她进了那黑巷子,但是等了一会那酒鬼出来的时候,却没看到那少女也跟出来,当她再次出现的时候,头发更散乱了,脸上仿佛还有伤痕。她也注意到了安笛,将头扭到了一边,她的肩膀轻轻的耸动着,手捂着嘴,显然是在哭泣。
安笛想再倒酒的时候,摇了壶,里面却空了,只是此时,安笛却感觉不到醉意。
一招手,让那女侍应又上了一坛,只是在他转头的时候,却发现,那楼梯的底下,两个孩子,乌黑的眼睛正看着他,不,是他的桌子,男孩子拼命的咽着口水,而那女孩子则允吸着手指。
安笛向他们招了招手,那两个孩子似乎有畏惧,不赶过来,最终还是男孩胆子大一些走了过来,拉着那女孩,那女孩藏在男孩的身后。
两个孩子,并不大,他们不知道安笛叫他们做什么,只是目光死死的看着桌子上的食物,安笛并没有什么食欲,吃的并不多,因此,那些食物基本上几乎没动过。
“想吃吗?”安笛拉过了那两个孩子,指着桌子上的食物说到。
不用回答,从他们咕隆咕隆咽口水的声音里就知道了答案。
安笛将两个孩子,拉到凳子上让他们坐下,然后将烧鸡撕开,一人一半,放到了他们的手里,“吃吧,桌子上的东西想吃什么,随便拿。”两个孩子没有回答,他们早抱着那烧鸡撕咬了起来。
那女侍应,一直在注意着那两个孩子,因为他们是她的弟弟和妹妹,当安笛让他们过去的时候,她的内心里紧张的要命,现在看来,那军官是好人,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对于这一切,老板是自然愿意见到的,此时他正乐呵呵的笑着。
海伦此时已经换上了一声新衣服,站在楼上,向下看着,她的目光当然是安笛,只是她似乎丝毫也没有下来的意思,只是目光怔怔的看着。
安笛似乎丝毫没有所觉,依然喝着他的酒,喝的很急,仿佛想快点醉去一般。
街对面,那少女依然在哭泣着,突然安笛猛的站了起来,走了出去,向那少女走去,不管他有没有醉,但是他的叫步的确有些踉跄了,那两个孩子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见安笛并不发火还有其他的,才局促不安的继续坐在那里,吃着安笛给的东西,但是,桌子上的其他东西,他们却碰也没碰。
那少女,见安笛过来,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换上一张笑脸来迎接她的客人。
安笛走近了,才发现少女的年纪并不大,脸上的伤痕有些淤青,还没等那少女开口,安笛摸出了一个袋子,当在了少女的手里,然后转身离开。
少女呆了,海伦了,就连街上看着的人也呆了。
当少女清醒过来的时候,安笛已经回到了旅馆里,袋子沉甸甸的,打开一看,一阵金光刺眼,少女再次的抬起头来看向安笛的方向的时候,泪水再次的落了下来。
安笛又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依旧喝着酒,看着窗外,并不时的将食物送到两个孩子的面前。
安笛的奇怪早就吸引了,食客的注意,目光不时的看向他,还有人窃窃私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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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二章 被捕
两个孩子吃完兜了少东西,躲进了那女侍应的怀里,这到让安笛微微的有些差异,显然他没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只是以为是平常人家的小孩而已。《+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请牢记在姐姐的怀里,两个孩子,将食物往她的嘴里塞着,见安笛看了看她,少女明显的脸上一红,向安笛走了过来。
“谢谢大人……”
“不用,他们是……”安笛看了看两个孩子。
“他们是我的弟弟妹妹。”
“哦……那你们的父母呢?”
“死了……”少女双目悬泪,隐隐快要滴落下来。那两个孩子直接哭了起来。
安笛犹豫了一下,“怎么死的……”
“都是该死的东方人,没有他们,我的父母怎么可能死。”少女在说到东方人的时候,目中隐隐透露着仇恨。仿佛恨不得咬他们一口,只是她不知道,坐在她面前的人正是东方人,而且还只直接让她们国家残败的凶手,东方帝国的统帅。
安笛不再说话,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将目光转向了窗外,眼眸中有着一丝的哀伤。
海伦依然看着安笛,她在注意着安笛的反应,安笛,她始终摸不透他,虽然他在她的面前一惯的冷血,甚至表现的很嗜血,但是她隐隐的感觉到,这并不是原本的他,他带着一张冷酷无情的面具。
夜晚,安笛喝的很醉,海伦费了很大力气才将他搬上了楼,当她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向他的时候,他睡的地方空空如也。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a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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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s&;/a&;海伦大惊,爬起来摇醒了侍女,得到的答案是她根本就没有看见,匆匆的下了楼,问了店主,才知道,昨天夜晚,安笛就已经离开了,海轮不信,跑到大街上,但是大街上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看不见。
回去的时候,明显的失望就写在海轮的脸上,到了那阁楼,她忍不住的扑在床上哭了起来,她知道,她和安笛已经缘尽与此了。(真的能缘尽吗?)
伦巴特通往北方的官道上,一个年轻的禁卫军军官踌躇而行,道路上人烟稀少,南方人没有谁愿意往北方跑,战祸他们逃避还都来不急,有的只有三三两两的北方的难民经过,他们形容憔悴,拖儿带口,一路上显然没少风餐露宿。
安笛用身上的铠甲和一把金币从一个比较富裕的人家换一匹瘦马以及一身的贫民衣服,穿着禁卫军盔甲和军装赶路想不让人怀疑都难,他原本想绕道去寻找哈里的,但是路途此时太过遥远,他不得不一直向北,越过怒沧江,同时他知道海轮在知道他离开后一定会派人追他的,而他最有可能的路线就是向东。
行了几日,安笛到达了怒沧江的沿岸,但是此时,底特斯帝国已经将整个江岸把守的滴水不漏,别说找一条小船了,就连一个完整的木板都没有,江面上来来往往的,尽是大小的战船,就连人稍微的想靠近江边都要受到盘查,安笛已经在江边的树林里蜷缩了一整天了,眼看头快黑了,可是渡江的方法他还是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