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美记:我的绯色官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丁少
我笑着说:“这家伙脑子可没病,他可能觉得拎着菜刀之类的凶器容易被警察逮捕,拿根擀面杖既可以做凶器,又不会给别人留下把柄,算盘打得精着呢。”
王莉和上官天骄爆发出一种大笑,刚才紧张的气氛瞬间被这些笑声化解得无影无踪。我突然想到,王莉和上官来的都很蹊跷,是谁告诉他们有人来闹事的。
我止住笑,问:“是那个傻逼二愣子告诉你们有人来我办公室闹事的?”
王莉说:“我是听我们办公室的人说的,他们说是魏娜跑到办公室告诉他们的,还让他们过来看热闹。”
我心里一阵冒火,这个臭丫头真是太八婆了,真该好好整整她了。我又没得罪她,可她那张臭嘴整天散布我的闲话,不知道是什么居心。
上官天骄说:“我也听说这个消息最早是从魏娜嘴里传出来的,她就在你隔壁办公,你这边的动静她比别人听得都清楚。她还说,那个男人是来报复你的,因为你和她女朋友有不正当关系,她猜想,那个男的就是那天晚上和你去酒吧喝酒那个女人的男朋友。”
我愤怒地说:“王莉,你去把魏娜这个三八叫到我办公室来。我倒要问问,她传我这些闲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妈的,这纯粹是有病。”
上官天骄说:“我现在就去找她,这丫头确实欠收拾,一张臭嘴天天造谣生事。”
我说:“你别去,让王莉去,办公室主任有管理办公室风气的责任。”
王莉听到我说她是办公室主任,而不是副主任,兴奋地眼睛一亮,赶紧说:“唐局,你先别生气,我这就去叫她过来。”
我愤愤地坐下来,仍然气愤难当地说:“太过分了,妈的,这种八婆是怎么混进来的。”
上官天骄说:“早晨我去找了魏娜,把你的意思跟她说了,可没想到她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唐局,现在你应该看明白了,这个魏娜仗着自己是牛局招进来的,眼里除了牛局谁都不放在她眼里。
我压住火说:“我管她是牛局还是马局招进来的,这回不整死她我还怎么在财政局混!你等着瞧吧,看我怎么收拾她,妈拉个巴子的!”
上官天骄提醒道:“注意你的素质唐局,不要随便说脏话,以免败坏你局长的儒雅形象。”
我没好气地说:“什么狗屁形象,老子才不在乎。遇到这种三八抽她大嘴巴子我都敢,骂几句脏话算个屁。”
上官天骄突然压低声音说:“其实你骂人的时候还是别有一番味道的,很爷们。”
我看着上官天骄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有点愣住了,不明白她到底哪句话是真话。
几分钟后,王莉和魏娜进来了,王莉进门后顺手把门关上了。看到魏娜这个三八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大声说:“把门敞开,我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不像有些人,最喜欢背后说三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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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三十一章 疯狂的女人
[第1章正文]
第31节第三十一章 疯狂的女人
没想到魏娜反客为主,说:“唐局,你找我什么事啊?”
我也不客气地说:“魏娜,你这几天都在同事们中间议论我什么了,你当面给我讲讲,我也很想听听。《+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魏娜无辜地说:“没有啊,我哪里敢议论领导。”
我冷笑了一声,说:“在这一亩三分地还有你不敢干的事,你把你这两天给同事们说的话再给我说一遍,我也很想听听我的生活作风到底有啥问题。”
王莉推了魏娜一把,低声说:“这事是你不对,赶快向唐局道歉。”
魏娜执拗地说:“我又没做错什么,干吗要道歉。”
我的火再也压不住了,起身向魏娜跨出一步,目光逼视着她。魏娜吓了一跳,不由往后缩了缩,说:“唐局,你干什么,想打我啊?”
我手指着魏娜的鼻子,瞪着眼睛说:“好了,你什么都不要说了,你现在说我也不想听了。我只告诉你一句话,你如果再死不悔改,我就要大嘴巴子抽你这张臭嘴。”
魏娜强硬地说:“你这算是威胁吗?我也告诉你,我虽然只是个小科员,可我也不是吓大的,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
王莉也看不下去了,说:“魏娜,你太不像话了,怎么可以跟领导这么说话!不想在财政局干了是不是?”
这傻逼姑娘居然跟我拼起爹来了,我一下子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牛逼了,原来她一直以为自己后台硬,别人不敢把她怎么样。
我忽然放松下来,对付这种傻逼二愣子还真犯不着这样。我不怒反笑,放松神经坐下来说:“你爸爸是谁我还真不知道,说来听听,到底是哪方大员。”
魏娜冷哼一声,说:“民政局局长魏荫你认识吗?”
魏荫这个人我在市委见过一次,没留下什么印象,也不知道是那路神仙。不过在官场上能做到一定职位的,基本背后都有后台,民政局局长的后台是谁我就更不清楚了。
我说:“魏荫是谁?你们谁认识他?”
上官天骄纠正说:“魏荫好像是副局长吧。”
魏娜说:“人代会之后我爸爸就是局长了,还有,我爸爸和牛局长是很好的朋友。”
上官天骄义愤地说:“魏娜,你真是太不像话了,说这些话是来威胁唐局吗?你爸爸多少岁,唐局多少岁?你爸爸还能干几年?就你这种态度,唐局完全可以用不服从上级领导,与党委立场不一致把你清退出去。到那时候别说你爸爸,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我突然觉得特别无聊,我堂堂一个常务副局长,跟这种傻逼二愣子较什么劲,传出去都觉得丢人。我挥挥手,完全丧失了和她说话的兴趣,厌恶地说:“行了,这里没你事了,你走吧。”
魏娜看了我一眼,嘴角露出一丝胜利的冷笑,转身扭头走了出去。
王莉叹了口气,摇着头说:“真是太年轻了,完全是个愣头青,一点脑子都没有。什么都不懂,还假装什么都罩得住。”
上官天骄满脸讥讽地说:“这种蠢货还是牛局当成人才特批进来的,跟这种智商的人对话我都觉得侮辱自己的智慧。”
我说:“好啦,你们也不用义愤填膺了,上官说得对,和她生气的确有辱我们的智慧。你们两个都出去忙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
王莉安慰说:“唐局,你消消气,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这种小年轻一般见识,跟她怄气不值当。”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你们去忙吧。”
王莉和上官天骄出去后,我坐在办公椅上,脑子飞快地想着用方法可以以最快的速度,以及最小范围内的议论让这个讨厌的丫头消失。
想了半天我发现,无论什么方式都必须局长点头同意,如果他不同意,就必须在局党委会上通过,可老牛是局长书记一肩挑,大权在握,党委会不过是个摆设,还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牛局在财政局经营十年,根深叶茂,想绕过他的确不容易。
在我的权力范围之内,要整魏娜很容易,我可以有千百种方式,千百种选择,但要将她清除公务员队伍就必须局长签字,否则就是无效的,而且这种小打小闹我也没兴趣。
老爷子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生活是残酷的,斗争是你死我活的。曾对我说过,做任何事之前要想清楚,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这一点父亲贯彻得很好,也是他做人做事的风格,多少政敌被他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打倒,打倒之后从此在官场销声匿迹。这一点他是向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身上得到的启示,一直视为做官不二法则。
权力,没错,这就是权力的力量,是它的美妙所在,是吸引无数人为之折腰的原因,也是它的可怕之处,我从未像此刻感受到自己的软弱,而我的软弱正是因为权力有限。
既然要绕不过老牛,那就不如趁这次机会摸一摸老牛的态度,试探下他的反应,来一次正面的软较量。
在我被调入财政局之后,我能感觉到老牛对我的防范和敌意,当然,这也是正常人的反应。老牛想往上再升一级,当上市政府副市长,或者市委副书记;如果升不上去,但只要后台够硬,他还可以在局长位置上再混几年。
但是如今我来了,老牛预感到自己的退路被堵死了,一旦升不上去必然是退居二线。或者说,能够全身而退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老牛感到危险正步步紧逼,而我就是那个进犯他领土的桥头堡,马前卒。
想到这里,我已经有了一个迂回的办法,心里挺得意,嘴角忍不住流露出一丝笑容。
刚想到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张婷的号码。这个**姑娘还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我倒是十分好奇,想听听她这次又说什么。
我接通电话,说:“你好,张婷。”
张婷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她说:“唐局长,听说今天中午刘磨叽去你办公室找你了。”
我淡淡地说:“是的,他来过了。”
张婷说:“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我平静地说:“他说我把你干了,他是来找我算账的,而且还带了一把很牛的凶器。”
张婷好奇地问:“什么凶器?”
我说:“一根擀面杖。”
张婷惊讶地说:“什么东西,一根擀面杖?他脑子真是有病啊,拿一根擀面杖就找人算账,他以为自己是洪七公啊。”
我笑着说:“他又没练打狗棍法,拿根棍子就想吓唬人,我看他跟你一样脑子不正常。”
张婷居然在电话里哈哈大笑,声音很响亮,很轻狂。我的老天,这是什么女人,她居然还笑得出来。
我说:“是你告诉他的?”
张婷得意洋洋地说:“是的,我只是想气气他,没想到他居然真相信了,居然还带了根擀面杖去找你算账!可笑的人就是做可笑的事情。而且我还听说,他不仅没占到什么便宜,还被你揍了一顿,有没有这回事?”
我没好气地说:“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这种事情很好玩吗?你把这件事告诉他对你有什么好处,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惹祸上身?”
张婷幽怨地说:“谁让你不理我,还凶我,我气不过,除非你答应我做你的马子。”
我恼怒地说:“你休想,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你究竟在玩什么,我一点都不觉得好玩。如果你再继续这样玩下去,玩出火来你自己负责。”
张婷说:“我也告诉你,这只是个开始,你如果不同意以后还有更刺激的。这次我只是给刘磨叽用嘴巴说,下次就没这么简单了,我可是有证据的,你想抵赖都抵赖不掉。”
我紧张地问:“什么证据,你别拿这个威胁我,我不吃这一套。”
张婷轻蔑地说:“那你就等着瞧,到那个时候我就不信你不来求我。”
张婷撂下这句狠话就挂了电话,我心里追悔莫及,惹上这种女人等于给自己找来了无穷无尽的麻烦。一直以来,我是个性情淡泊的人,虽然喜欢猎艳,但讨厌给自己制造无法解决的麻烦。但上官天骄说得对,当你坐在那个位置上,你不找麻烦,麻烦也会主动找你。
张婷和孙杨纠缠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难道她们看中的是我的地位和财富?似乎是,又似乎不完全是。也许她们别有用心,在她们的行为背后是否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么魏娜又是什么目的呢?她的挑衅难道仅仅是因为她的无知无畏,她这些行为的背后是不是也有人指使?
从那天晚上遇到张婷和孙杨开始,我感觉到自己似乎被卷入了一个漩涡之中,这个漩涡越来越紧,大有将我吞噬的迹象。
我正在捋清思路,试图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重新过一遍,看看发生的这些事情是否有内在的联系,办公桌上的手机把我的思路拉回了现实。我接起电话,来电显示是二蛋打来的。
我接了电话,说:“二蛋,这么快查清楚了?”
二蛋说:“我通过关系查了一下这个凌河广告,这是个广告股份有限公司,有好几个股东,法人代表是一个叫凌子峰的人。奇怪的是,凌子峰只占了百分之十的股份,还有百分之九十是另外几个股东平分的。”
我说:“这个其实很正常,凌子峰不过是个傀儡,另外那几个股东才是幕后的真正老板,我想知道的是那几个人的身份和姓名。”
二蛋沮丧地说:“这个不好查啊,我只听道上的兄弟说,凌河广告的后台很硬,那几个股东都是政府里的干部,都是有权有势的人。凌河广告目前承包了整个江河百分之三十的户外广告市场,而且他们拿到的都是最低的承包价。”
我说:“这个凌河广告除了做户外广告还做什么?”
二蛋说:“还有喷绘,平面设计,视频,反正什么业务都做,最近几个月发展得特别快,规模非常大。幸亏我没上门去闹事,要不然估计我这会不是被人砍了,就是被抓进局子了。”
二蛋很少在人面前示弱,这次能说出这种话可见他受到的惊吓确实不小。我笑了起来,不以为然地说:“怎么,什么时候我们的拼命三郎也知道害怕了?”
二蛋叹了口气,沮丧地说:“现在不比以前了,以前是傻,现在年龄大了,知道爱惜自己了,不能再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去砍人了。”
我说:“你以为你现在就变聪明了吗,你现在还不是脑子不够用。”二蛋说:“我承认比起你我脑子是笨,可比道上那些混的兄弟还是要聪明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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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三十二章 骚动的心
[第1章正文]
第32节第三十二章 骚动的心
我说:“好了,不扯这没用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你继续托人给我打听,需要用钱就吭声。另外,我再找工商局的朋友打听打听,一定要搞清楚他们的老底,否则我就要被赶出广告行业了。”
二蛋说:“我知道了,你交待的事我一定办好。”
挂了电话我心情有点沉重,二蛋打听到的基本是无效信息,这些不用打听我也能猜到。凌河广告的凌子锋这个人我知道,一直在广告行业混,一直也没多大出息,小打小闹赚点小钱。但这次来势汹汹,必然是注入了巨额资金,增加了几个强有力的股东做后台。
但这些隐藏在幕后的后台要搞清楚就不是很容易,他们必然有着很深的背景。广告行业在江河市还是暴利行业,没有背景的人基本上不可能玩得转,以前凌子峰之所以做不大就是因为他没有后台,没有背景。
因此我几乎可以断定,这几个股东必然有一个是市政府的,还有一个是规划局的,另外一个可能是工商局,也可能是税务局。还有一种可能,这个幕后的老板可能只有一个人,而这个人必然是个权力极大的人物,否则凌河广告不可能在短短几个月就拿到了江河市百分之三十的户外广告,涉足那么多专业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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