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美记:我的绯色官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丁少
我冲着二蛋大骂:“你他妈死了吗,这么晚才出来。有人来砸场子,你说吧,怎么办?”
二蛋说:“兄弟们,跟他们拼了。”
所有的人都提着长刀和铁棍,站成两排对峙。我说:“二蛋,给熊久成打电话,就说有人来砸场子。”
同时,我也掏出手机,拨通了老虎的电话。老虎的电话接的很快,他的话永远简单明了,冷静地问:“说,什么事。”
我说:“英皇,有人要杀我。”
老虎说:“五分钟到。要不要带火器?”
我说:“暂时不用,可能会惊动警察。对方人多,你把兄弟们全带来。”
老虎说:“嗯。”说完就挂了电话。
那个叫林先生地站出来,冷冷地望着我说:“今晚你休想活着离开这里,英皇已经被我们的人包围了。”
我咬着牙说:“孙子,报上你的名号。”
林先生说:“你不用知道,我只告诉你,我这些兄弟全是从滨河调来的,今晚不见你们的血,我们是不会走的。”
南城三哥破口大骂:“狗娘养的,老子到处找你呢,你竟然敢送上门来。今晚你们也休想离开江海,有一个算一个,都得给老子在这里挺尸。”
林先生也不多话,挥了挥手,说:“上,谁反抗就砍死谁。”
但是居然没有人动,林先生回头吃惊地望着这些人,大声说:“你们都傻了吗,我说的话没听见吗?”
对方还是没有人动,目光都盯着其中一个黑黑瘦瘦的小个子。小个子也不吭声,石头一样站在那里。
林先生冲着他说:“小六子,你他妈怎么回事?想反悔吗?”
小六子说:“林老板,你只给兄弟们出了助拳的钱,可卖命的钱没出。对方这么多人,我们冲上去肯定也有伤亡。一条人命二十万,这笔钱谁出?”
林先生快要气疯了,歇斯底里地说:“你他妈这个时候拿老子一把,你可别忘了,我是跟你们大哥谈好价钱的。”
小六子不为所动,说:“大哥只让我们来砍人,没让我们来拼命。拼命得另外收钱,这个钱你什么时候给?”
林先生真的要气炸了,他愤怒地说:“这笔钱我出,一条人命二十万,回到滨河我就给你们。”
小六子说:“我们要先见到钱才行,这些人和我们无冤无仇,我们没必要为了你一句话拼命。”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哈哈大笑,大声说:“兄弟,说得对。我给你们三十万,只要你们给我砍了这王八蛋,我现在就把现金给你们。”
这时我听到一个洪亮的声音,大声说:“说得好,唐大少果然气魄非凡。这位兄弟,我这里有三十万,只要你帮我们砍了这孙子,这箱子钱你马上可以带走。”
我们循声望去,看到熊久成提着一箱子钱站在二楼楼梯口,满脸冷峻地望着大厅。在他身边,一左一右站了两名彪形大汉。
小六子显得十分从容,说:“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我们虽然不打算帮雇主拼命,但也不会中途反水。这位老板,你的钱还是收起来吧。”
我说:“你说吧,想怎么样?”
小六子说:“只要把你交给我们,我们就相安无事,所有的人立即撤走。”
二蛋说:“放你妈的屁,想绑走我兄弟,先问问我手里这把刀。有本事你们尽管放马过来,老子奉陪到底。”
我想在老虎赶到之前,尽量拖延时间,就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一定要搞我。如果你们真是滨河过来的,我跟你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了我值得费这么大力气吗?告诉我,你们老大是谁?”
小六子说:“我们大哥的名号你就不用知道了,我只告诉你,你做事太嚣张了,得罪了人,我们是收钱替人办事,你也怨不得我们。”
那个被称为林先生的家伙说:“老六,别跟他废话了,他就是在拖延时间,等他的救兵来了就晚了。”
小六子不客气地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不用你来教我。在我们来之前,你只说砍一个人,可没有告诉我们,对手是个硬点子,还有这么多帮手。我告诉你,回去我们再跟你算总账,你原来给的那点钱只能算路费。”
林先生说:“钱我加,你们快动手吧,晚了公安局的人就来了,到时候我们可就被一锅端了。”
小六子想了想,挥挥手,说:“兄弟们,上。”
对方的人挥舞着大刀冲杀过来,我们连忙抄起家伙抵抗。就在双方刚刚短兵相接时,老虎带着一群体工队的大块头,挥舞着手里的铁链冲进了人群里,硬是用铁链和蛮力把两彪人马从中间一分为二。这下子双方势均力敌,场面再次回到了一触即发的僵持阶段。
老虎不怒自威地说:“都别动,谁先动就先弄死谁。”
小六子居然认识老虎,大惊失色地说:“虎哥,你,你怎么来了?”
老虎冷冷地说:“小六子,你竟然敢到江海的地盘上来闹事,你们大哥胡疯子呢?他来了没有?”
小六子结结巴巴地说:“没,老大没来。”
老虎说:“给他打电话,就说我要跟他通话。”
小六子连忙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对着话筒说了两句,连忙把手机递给老虎。老虎接过电话,说:“是我,老虎。让你的人撤,不然都得死!”老虎说完把电话递给小六子,冷眼望着他。小六子接过手机,又对着话筒说了几句话。这时一个穿黑衣服的大个子跑进来,来到小六子面前,低声说了几句话,小六子脸色马上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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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六十六章 可以的套子
[第1章正文]
第66节第六十六章 可以的套子
老虎瞪着眼睛,厉声说:“滚!”
小六子连忙一挥手,说:“兄弟们,闪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小六子说完,领头带着人往外走。那个被称作林先生的男人拉住小六子,满脸焦躁地问:“为什么要撤?”
小六子说:“我们外面的人都被包围了,这事闹大了,公安局的警车已经在半道上了,再不撤就走不了啦。”
姓林的也不敢多问,跟着这群人飞快地离开了英皇。
老虎说:“都把家伙收起来,公安局的人马上就到,所有人都撤。”
老虎说完,体工大队的人以最快的速度提着家伙离开了英皇,老虎的人也都把家伙收了起来。我和南城三哥把长刀交给二蛋,让他也帮我们藏了起来。
我走过去拍了拍老虎的肩膀,笑着说:“虎哥,今天多亏了你,你要再不来兄弟这条命可就扔在这了。”
老虎说:“你不能有事,你有了事你三叔也饶不了我。”
我回头朝二楼的熊久成拱拱手,笑了笑说:“今晚多谢熊老板仗义相救了,改天再来感谢。”
老虎也说:“今晚多谢熊老板了,我老虎谢过了。”
熊久成居高临下站在二楼,说:“好说,二位兄弟以后常来英皇坐坐,就是对我熊久成的感谢了。”
我拉着老虎的胳膊,指着南城三哥说:“给你介绍个新朋友,今晚还多亏了南城三哥,要不是他出手相救,在停车场我就被人干挺了。”
南城三哥点头哈腰,很客气地说:“虎哥,今日兄弟有幸认识虎哥,实在是兄弟的荣幸。唐少够义气,能拿我当朋友请我喝酒,我自然是义不容辞。”
老虎点点头,说:“我当时谁,是南城阿三啊,我听说过,前几天你们老大强哥还和我一起打麻将说起过你。”
南城三哥受宠若惊地说:“虎哥也知道我,那我真是太荣幸了。虎哥,什么时候有时间,给我哥面子,兄弟我请你吃顿饭。”
老虎说:“再说。你们也快走吧,这里不能待下去了,我送你们走。”
老虎说完,扭头率先走出了大厅。我和南城三哥尾随他身后,疾步走出了英皇大厅。
老虎把我们送上车,招招手,送走南城三哥后,在夜色里对我说:“大公子,你最近千万小心点,江海这个地方也不太平了。以后出门一定注意安全,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给我打电话。”
我说好奇地:“今晚来的那些到底是什么人?”
老虎说:“滨河胡疯子的手下,大部分都是亡命徒和号子里放出来的,在滨河城关区的势力很大。”
我想了想,说:“妈的,连滨河那边的人都来了,这些人的势力的确不可低估。对了,三叔那边最近怎么样?”
老虎说:“也是一堆事,焦头烂额的。”
我说:“嗯,我明白了,对方不光是对付我,而是对付我们家。你跟三叔说,我抽空去看望他,让他准备好酒好茶好烟。”
老虎的脸上似乎永远都看不到笑容,他点点头,满脸严肃地说:“你快回去吧,自己多留神。”
我发动车,开着车往自己住的地方开去。到我家楼底下时,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两点半了。
我打开门,侧身进门后打开灯,低下头换拖鞋,突然用余光注意到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人,这个人正用冷冷的目光看着我。我吓了一跳,抬起头发现萧梅正冷着脸坐在客厅沙发上,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望着我。
还好是虚惊一场,我没好气地说:“你在屋里干吗不开灯,扮鬼吓人啊,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萧梅冷冷地说:“你会被吓死吗,你都色胆包天了还会被我吓死,笑话!”
我说:“你这个大忙人今晚怎么跑过来了?都两点多了,为什么还不睡觉。”
萧梅说:“我在等你,想看看你今晚又带那个女人回来过夜。”
我嘴硬地说:“你少扯淡,这个房子我从来没带女人进来过。”
萧梅冷笑了一声,手指着面前的茶几,用冷得令人发抖的口吻说:“你还在撒谎,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我定睛望去,看到茶几上放着一块卫生纸,卫生纸里躺着一个用过的安全套,安全套里还有些许黏稠精液。
我愤怒地说:“你他妈从哪弄来的这么脏的东西,是恶心我还是恶心你自己,赶快给我拿走。”
萧梅脸色发白,气呼呼地说:“你还倒打一耙,这是从你床上找到的。我问你,你倒反问起我来了。”
我脑子里一道电光闪过,尼玛啊,这不会就是我和孙杨昨天早晨做过后那个没找到的套子吧。萧梅怎么会找到它?
萧梅盯着我的眼睛,看到我满脸的吃惊之色,冷冷地说:“你没话可说了吧?老实交代吧,昨晚带的谁回来过夜,是不是那个叫张婷的贱人?”
我说:“胡扯,张婷根本就没来过这里,是……”
萧梅说:“是谁?”
我说:“是我自己搞的,你又不过来,我只能自己打飞机。”
萧梅突然粗鲁地说:“放你妈的屁,你打飞机还戴套子,当我是白痴吗?”
我嘴硬地说:“我就是打飞机戴套子,怕弄脏了床单。你昨天早晨不是来检查过了吗,有发现女人在这里吗?”
萧梅狐疑地问:“你真的打飞机戴套子?”
我说:“这有什么奇怪的,带套子打飞机才舒服。”
萧梅不耻地说:“变态!”
我无理狠三分地说:“我变态也是被你逼的,谁让你跟我**总是推三阻四的。一年做不了三四次,每次中途还接电话,什么兴致都被你给败坏了。我告诉你,我现在对你都提不起兴趣了,你不就是想分手吗?分手就分手,我早受够这种苦逼的日子了。”
萧梅突然沉默了,很显然,他被我咄咄逼人的气势给压住了,半天居然无言以对,甚至脸都红了。我没想到,我居然如此聪明,倒打一耙,来了个恶人先告状,居然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萧梅说:“我承认,这点我是有责任,可你也不能在外面乱搞,万一染上病怎么办?你不嫌脏我还觉得恶心呢。”
我说:“你不就想证明你高尚,你纯洁,你是纯粹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满意了吧。”
萧梅气得浑身发抖,她脸色发白地说:“你,你简直是蛮不讲理,无理取闹。你还恶人先告状,气死我了你。”
我说:“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这么晚回来,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命大,今晚就被人搞死在外面了。你还查岗抓奸,你连个毛都看不见了。”
萧梅这才注意到我身上的血迹,以及在短兵相接中被砍伤的手臂,还有身上划开好几条口子的衣服,大惊失色地说:“你,这是从战场上回来的吗,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我坐回到沙发上,端起茶几上萧梅刚才喝水的茶杯,喝了一大口水,说:“有人要搞我,今晚他们从滨河调来了一百多人,提着砍刀把我和二蛋包围在英皇里,扬言要把我大卸八块。如果不是老虎及时赶到,南城公安局出警,你恐怕这辈子就见不到我了。”
萧梅震惊地说:“怎么会这样,你把谁给得罪了,谁又有这么大的势力,非要搞死你?”
我说:“一开始我以为是刘磨叽,后来才发现他只是个小角色,而且是被人利用的小角色。领头的是一个自称林先生的男人,前些天还雇人去郑大厨饭店闹过事,还好都被我摆平了。”
萧梅无比惊讶地说:“你一个国家干部,黑社会为什么要对付你?”
我严肃地说:“这是一个阴谋,政治阴谋,你懂吗?”
萧梅似懂非懂地说:“我好像有点明白了,他们不是想搞你,是想搞你们家老爷子。”
我欣慰地说:“算你还有点政治敏感性,不到底是萧铁山的闺女,一点就通。”
萧梅突然一把抱住我,无比担忧地说:“老公,我们离开江海吧,这个地方太昏暗了。”
我说:“离开江海我们能去哪里?离开了江海你的生意还玩得转吗?”
萧梅说:“那总比整天提心吊胆过日子好吧,江海的生存环境太恶劣了,有时候我想起来都后怕。”
我拍了拍萧梅的肩膀,说:“不要怕,我们不能轻易认输。他们现在闹腾得再欢,目前江海还是我们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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