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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美记:我的绯色官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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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3心.第六百零四章 伤心事
    [第1章正文]

    第603节第六百零四章 伤心事

    我心平气和地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这种事情并非没有先例,之前就有一家企业到江海来投资建厂,市政府在一块地皮很紧俏的地方给他们圈了块地,他们把厂房建起来了,机器也拉来了,还招工生产了半年。结果半年后那块地皮翻了几倍,这家工厂的老板马上倒手把地给卖了,厂房和机器扔在那都不要了,大半年时间倒手就赚了几千万,可受害的是政府和那些工人。”“不会的,”蒋雨姗笃定地说:“只要有我在,这种事就决不允许发生。我把家都搬来了,难道你连我都信不过吗?”我认真地说:“你是你,老周是老周,这是两码事,你不要那么感情用事。我刚才说过了,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还是要多留个心眼。”蒋雨姗说:“公司的资金都由我管着,就算是他要卖地,必须经过我的同意,所以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并不大。”我想了想,程序是这个程序,道理也是这个道理,但如果一个人成心要做一件事,总是会有办法的。不过这只是我的一种担忧,并没有任何的证据。我笑了笑说:“好吧,我被你说服了,希望是我杞人忧天。”蒋雨姗说:“本来就是。”她低头看了看桌上的茶壶,撇撇嘴巴说:“你怎么只要了一壶茶呀,大晚上的喝这么茶你还想不想睡觉了。”我说:“那你想喝点什么?我帮你要。”蒋雨姗娇笑了一声,不怀好意地说:“每次看见你我就想喝点酒,那就要一瓶拉菲酒呗,我陪你喝两杯,喝得微醺好睡觉嘛。”我看着蒋雨姗眼神中闪烁的**之火,身上忽然一个激灵,心中暗想,你奶妈的,这女人的**一旦被开发出来还真是吓死人。都说女人的心是跟着身体走的,真是一点没错。我打了个榧子,刚才向我推荐女孩子的那位侍者走了过来,用不易觉察的眼神看了看蒋雨姗,然后问道:“先生,想要点什么?”我说:“拿一瓶拉菲酒过来,再要个果盘。”侍者应声离开后,拉菲酒和果盘很快送过来了,他启开瓶盖,给我们每人倒了一杯,然后矮身离去。我端起酒杯,递给蒋雨姗一杯,跟她碰了一下杯子说:“来吧,我们先干一杯。”蒋雨姗晃了晃酒杯,媚笑着说:“我不要这么喝。”我狐疑地问道:“那你要怎么喝?”蒋雨姗坏笑了一下,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然后放下酒杯,一只胳膊搂着我的脖子,将嘴唇噘起来,示意我张开嘴巴。我刚想出声,蒋雨姗勾住我脖子的手一用力,嘴唇就贴在我的嘴唇上,然后她嘴巴里的酒如一股甘泉,全部流进了我的嘴巴里。将一口酒全部送进我嘴巴里后,蒋雨姗放开我的脖子,咯咯地笑着说:“就这么喝,我要你向这样喂我。”这种喝酒的方法倒是挺刺激的,我小心翼翼往四周看了看,还好,没有人注意到我们。心里稍微安定了点,咽下一口酒说:“你现在怎么学得这么坏,又坏又色的,也不怕别人看见。”蒋雨姗笑眯眯地问道:“怎么,你不喜欢吗?”我苦笑着说:“喜欢倒是喜欢,只是我咋觉得今晚你这么反常呢,这些新花样你都是跟谁学的?”蒋雨姗咯咯地笑了两声,眯着眼睛说:“自己琢磨的呗。你快喂我呀,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还等什么呢。”我又四处观望一番,摆摆手说:“别这么肉麻好不好,万一被熟人看见了,再传到李红耳朵里,那我们可就麻烦了。”“管她呢,”蒋雨姗在饭局上已经也喝了不少酒,来的时候已经有些微醺,这个时候身上弥漫着不管不顾的狠劲,她端起酒杯塞到我手里,命令道:“你话真多,喝!”我把高脚杯放到嘴唇边,蒋雨姗手扶着杯底将一杯酒硬倒进我嘴里,然后拿掉杯子,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将嘴唇压在了我的嘴唇上,像吸奶一样强行把酒水从我嘴巴里吸出去一部分。她做出这些动作的时候显得十分生猛,像一个女强盗。将口里的酒水咽下去之后,蒋雨姗得意地咯咯地笑,笑得花枝乱颤。笑着笑着,她的眼中忽然充满了泪水,两滴泪水顺着面颊流淌而下。她今晚哭笑无常的举动让我十分费解,看着她眼睛里的泪光我心惊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蒋雨姗从包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擦了擦眼泪,吸溜了一下鼻子哽咽着说:“没什么事,就是忽然想起了以前那些不开心的日子。知道吗,我刚开始自己出来创业时,那些老板和官员就是这么灌我酒的,经常喝得肝胆欲裂,每次喝醉了回到家我连死的心都有了。”我诧异地问道:“不会吧,时有唐达天罩着你,那些官员和老板还敢刁难你?”蒋雨姗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心酸地说:“你是男人,体会不到一个女人创业的艰辛的。县官不如现管,你真以为我的产业都是靠着他帮我做起来的?其实我出来创业,他很少出面的。刚开始跟基层的那些小官僚打交道比较多,都说阎王好惹,小鬼难缠,这是千真万确的。那些小屁官平时没什么油水,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恨不得一刀宰死你。”听着蒋雨姗的诉说,我默默无语。回想起我刚开饭店和风和日丽广告公司的时候,的确也遇到不少麻烦,被那些低层官吏折腾得经常都想破口大骂。好在我是个男人,他们除了精神上和物质上折磨你,**上倒没受太多折磨。如今这年月,钱难赚,屎难吃,这也是千真万确的。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是轻轻拍了拍蒋雨姗的肩膀。蒋雨姗忽然又嫣然一笑,拿起酒瓶给我们的杯子里斟满酒,端起酒杯递给我一只说:“好了,不说那些伤心事了,我们喝酒。喝点酒,回去好睡觉。”于是又喝酒,一瓶拉菲酒没多长时间就见了底。蒋雨姗喝得兴起,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她将最后一口酒喝下,拿起酒瓶晃了晃,叹了口气说:“哎,这么快就没啦。”我抬腕看了看时间,九点半了,时间还不算太晚,迟疑了一下问道:“还要不要再喝点?”蒋雨姗轻轻笑了一声,说:“算了,喝到这个程度刚刚好。再说我也不能老霸着你陪我喝酒,你早点回去陪你们家李红吧。”我笑了笑,招手叫来侍者结账。见我没有表现出挽留的姿态,蒋雨姗的眼神里分明闪过一丝失落。对蒋雨姗的这丝失落,我只能装作没看见。我知道她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内心还是希望我多陪她喝一会儿。事实上,女人比男人更害怕寂寞,更可怕身边经常有一个人可以随叫随到陪着她,哪怕不说话,坐在一起发呆也好过一个人。从夜色风华会所出来,蒋雨姗掏出车钥匙打开车门,站在车门口向我挥挥手说:“晚安,做个好梦哦。”我迟疑了一下说:“你喝了这么多酒,还能开车吗?”蒋雨姗在夜色里勾了勾耳边的长发,轻轻笑了一声说:“放心吧,我可是十几年的老司机了,开车比你稳当多了。”说完蒋雨姗矮身坐进驾驶室,开着车就先行离去。我目送着她的车远去,这才打开车门坐进去,开着车慢悠悠地往回赶去。回到家门口的时候,我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心里开始猜测,今晚李红会不会在这里呢?如果她在家,是坐在客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等我,还是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我打开门,进入房间后却什么都没看到,李红既没有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也没有躺在床上等着我。李红根本就没来,我心里一阵黯然神伤,他妈的,人呢,这是怎么回事?狗日的,我忽然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几年前,萧梅虽然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妻,却很少在我这里过夜。现在李红又如法炮制,而且还不闻不问,我觉得自己好像又被人抛弃到了一片荒漠里。逐渐的,我心里有点抓狂,掏出手机就想给李红飞一个电话,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真的日子不想过了。翻出李红的号码,我想了想又觉得兴味索然,心里恨恨地想:妈的,想打冷战是吧,那老子就陪到底!我丢掉手机,脱了外套进了卫生间,洗了个澡出来,打开电视看了会本省的新闻。今晚的新闻没什么内容,我关了电视,打了个哈欠进入卧室,钻进被窝里睡觉。临睡前我还恨恨地想:你对老子不闻不问的,老子以后也对你不闻不问的,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先撑不住!刚眯上眼睛没一会,我忽然隐隐听到客厅里有脚步声。脚步声很轻,而且若有若无,我以为是幻听,心里没怎么在意,然而脚步声却越来越清晰,脚步声在卧室门口停顿了一会,然后,卧室的门被人轻轻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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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4.第六百零五章 惊魂之夜
    [第1章正文]

    第604节第六百零五章 惊魂之夜

    从脚步声判断,来人不像是李红,那么会是谁呢?我心里有点紧张,忽然就感到一股压力直奔床上的我而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我佯装睡觉,眯着眼睛感觉到一个身影床头慢慢飘进。身影走到床头,站在床前俯视了我一眼,然后轻轻地在床沿上坐下,背对着我的脸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叹息。听声音是个女人,我心中大骇,他妈的,这大半夜的哪里来的野女人,竟然坐到的炕头上,也不说话,跑到这来叹什么气!我睁开眼,看到女人的背影轮廓还挺窈窕,一头披肩长发披在脑后,头发上散发着香味,身上还残留着从户外带进来的冷冽之气。我吓得大气也不敢出,蜷缩在被窝里,等待着女人有所行动。这个场景太诡异了,深夜里,一个莫名其妙的长发女子,竟然有你们家门的钥匙,打开房门后走进你的卧室,既不偷也不抢,只是,用屁股对着你沉默不语,像是回到了她的根据地一样驾轻就熟。背影忽然说话了,她幽幽地问道:“小亮,你真的睡着了吗?”听到这句话,我跳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到原地,妈的,我说家里门窗紧闭,这个女人怎么飘进来的呢,原来是萧梅。我这才想起来,这套房子萧梅手里那把钥匙一直没还给我。我一下子坐起来,伸手将萧梅的身体扳过来面对着我说:“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我还以为是索命的女鬼来了呢。”一段时间不见,萧梅似乎瘦了许多,也憔悴了许多,目光也显得有几分黯淡。萧梅气恼地说:“你才女鬼呢,你干了什么亏心事了,居然能想到女鬼索命!”我苦笑说:“这套房子的钥匙你还留着啊,该不会是睹物思人,今晚特意跑到这来吓唬我吧。奇怪了,你怎么知道我在家?”萧梅说:“神经,我才没那么无聊。我路过这里,忽然想起来有件东西落在你这里,特意过来取的。我看到你的车在楼下,李红的车不在,自然知道你肯定在家里了。”我哦了一声,接着问道:“东西找到了吗?”萧梅瓮声瓮气地说:“没找到,算了,不想要了。”说完萧梅又沉默不语了,转过身去,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坐起身靠在床头,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顿了顿,萧梅幽幽地说:“小亮,你陪我聊聊吧。”我说:“那就聊聊呗,聊十块钱的,都是你消费。”萧梅低着头轻轻笑了一声,一边摆弄着手指一边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结婚的时候打不打算给我送请帖?”我叹了口气说:“不知道,本来打算跟老爷子商量商量,最近就把婚事办了。可李红最近跟我正犯病,冷战好些天了,哄都哄不过来。哎,我苦命啊,每次想结婚的时候都一波三折的。你说如果三年前你就跟我把婚结了,哪有后来这么多事儿。”萧梅气呼呼地反驳道:“你现在说这种屁话有什么用,我们订婚的时候如果你对我好点,早点陪我把病看好了,我们的孩子说不定都两三岁了。”跟女人辩论是不可能有任何结果的,你他妈有不孕不育的痼疾我哪里知道,如果你早点告诉我,我肯定陪你四处寻医问药了。可我也懒得辩解,连忙转移话题问道:“你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你妈有没有帮你找到新的结婚对象?”“找个屁!”萧梅气鼓鼓地说:“我这辈子都毁在你手里了,身价都已经跌得都惨不忍睹了,行情不行了,都一把年纪了还能到哪找如意郎君去。”我苦笑着说:“那你说怎么办?要不你把我砍了算了,就算是给你逝去的青春做补偿了。”“你想得美,”萧梅说:“你想一死了之可没那么容易,我就是要你带着内疚活着。我还要时不时地在你眼前晃荡,时刻提醒你这辈子都欠我的。”我笑着说:“难怪人家都说最毒妇人心,你这招可真够恶毒的。”我碾灭烟头,拿起床头的手表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打了个哈欠困乏不堪地说:“时间不早了,我明天还要应付市委组织部的考核,十块钱的聊完了,必须得睡觉了。你是回家呢,还是在客房凑合一晚?”萧梅站起身脱掉外套,站在床头说:“我不睡客房,这张床原本是属于我的,我就睡这张床。”萧梅边说变脱掉了外衣,浑身只剩下一套白色的内衣。她确实瘦了,浑身上下都有点皮包骨的感觉。我惊得几乎一下子坐起来,连忙阻止道:“你……你不能睡这里,万一李红半夜回来那我可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萧梅冷笑着说:“怕什么,你是她从我手里抢走的,我偶尔用一下都不行吗。”我连忙下床,穿上拖鞋说:“那你睡主卧,我去客房睡。”萧梅忽然十分生猛地一下子将我抱住,咬着牙说:“你也不许走,就睡这里。”“疯了吗你?”我心惊肉跳地说:“你今天这是犯什么病。萧梅,你必须搞清楚,我们已经退婚了,不再是未婚夫妻的关系,搞得暧昧不清对大家都没有任何好处。”“我不管那么多,”萧梅红着眼睛说:“今天我心情不好,你必须陪我,要不然我以后每天晚上都来臊你。”这个女人也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主,我无奈地妥协道:“那行,算我怕了你了。今晚你就住着,不过千万不能越线。”萧梅拉着我的手,把我拉到床上躺下,自己也在我身边躺下,将头轻轻靠在我的肩头,一脸幸福地眯上了眼睛。我们两个人都没说话,萧梅心里想什么我不清楚,然而我的心里却一阵五味杂陈。前未婚妻再次躺在我的身边,我虽然对她心怀愧疚,身体却有点排斥她。这种行为无异于玩火**,凶险万分。看得出,萧梅心里仍然没有释然,不知道是割舍不下,还是心有不甘。女人的行为基本没有逻辑,只有天知道她接下来还会干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就这样心思复杂地躺在床上,我努力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一想起来就让人寝食难安的后果。过了半天,萧梅似乎睡着了,鼻腔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脸上还挂着一丝意味复杂的笑容。半睡半醒间,我逐渐也进入到睡眠状态。不知道几点钟的时候,萧梅的手机忽然剧烈地响了起来,她迷迷糊糊抓过带来的坤包,从包里掏出手机,闭着眼睛说道:“喂,谁呀,大半夜的打电话。”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原本迷糊的萧梅惊叫一声,猛地坐起身来,大惊失色地说道:“什么?你说什么?”电话那边又说了几句,感觉对方说话的时候也十分慌乱。萧梅怔怔地拿着电话,坐在床头失神地发呆,眼神里是一片难以置信之色。我睁开眼坐起身,揉了揉眼睛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萧梅忽然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哭得惊天动地,眼泪如雨水般磅礴而出。把我吓了个半死。我扳过萧梅的肩膀,惊慌地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说话啊。”萧梅嚎啕大哭了半天,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叔叔……我叔叔……被人……被人害死……死啦。”听到这句话我大惊失色,急忙问道:“萧局长……萧局长……死了?我今天下午还跟他一块吃过饭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人害死他的?”萧梅泣不成声地说:“我……我也不知道,我妈妈在电话里说,就在一个小时前,我叔叔被人用枪打死啦。”我后背惊出一声冷汗,萧远山竟然是被人用枪打死的。公安局长被人开枪打死,这事情闹大了,等于意味着有人向江海市委市政府宣战了,接下来必然是整个公安系统疯狂地复仇行动。我睡意全无,赶忙下床穿上衣服说:“你叔叔现在哪里?我们马上去看看。”“正在武警医院抢救,说不定还有救。”萧梅也反应过来,马上跳下床手忙脚乱地往身上穿衣服,慌乱之中甚至连衬衫都穿反了,头发还卡进了纽扣里,拔都拔不出来。我自己穿好衣服,帮着萧梅将衬衣脱下来,摘下卡进纽扣里的头发,重新将衬衣穿好,两个人慌里慌张从家里冲出去,下楼后开着我的车就直奔武警医院。这时候我发现天已经快亮了,早起的环卫工人正在清扫马路,洒水车缓缓地开过路面。一路上,萧梅抽泣不已,我心里也心乱如麻。到底是什么人要谋杀萧远山?或不会是越狱出逃的孤鹰?如果真是他,那么我们的判断就出现了严重的差错,这次方晓出逃,目标并单纯的是报复,这背后一定有一个更大的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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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一5.第六百零六章 一级通缉令
    [第1章正文]

    第605节第六百零六章 一级通缉令

    隐隐的,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当时我和彭强分析,方晓出逃后下手的目标应该是靳伟、彭强以及我,可谁也没想到,江海市现任的公安局局长才是他的第一个目标。《+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车子开到武警医院,我停好车跟萧梅旋风般冲进医院,直奔急诊手术室而去。当我们冲到手术室外的走廊时,发现走廊里已经站满了人,萧家人几乎全来了,萧远山的妻子带着两个孩子在手术室外嚎啕大哭,泣不成声,萧铁山则身穿警服的刑警处处长和刑警队队长谭明发火咆哮,指责他们都是饭桶,连自己的局长都保护不好。行政处长和谭明低着头,垂头丧气地一言不发。靳伟和彭强、罗大洛正焦躁不安地在走廊里转圈,几个人的神色都显得十分凝重。西城区公安局局长、政委,东城区公安局局长、政委也都来了,以及各区的派出所所长、指导员都挤在走廊里,整个手术室外的走廊被挤得水泄不通。我分开人群,带着萧梅冲到手术室门口,萧梅抽泣着走到自己婶子和侄子身边,一边哭一边安慰他们不要过度伤心。我走到靳伟和彭强身边,急赤白脸地问道:“靳厅长,彭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下午我们还在一块吃饭来着,怎么分开没多久就发生了这种事。”靳伟的脸色也十分难看,眼睛红肿着,说话的声音也有几分喑哑,他低声说:“萧远山正在里面抢救,现在还生死不明,今晚的事等做完手术后再说。”这个时候确实不宜说这些,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每个人的神情都十分悲伤且愤怒,萧梅的母亲关雪正抬起一双红肿的泪眼怒视着我,好像恨不得一口吃了我,仿佛我就是向萧远山开枪的凶手。我清咳了一声,对关雪说:“关阿姨,我相信萧局长福大命大,一定会平安挺过这一次的。”关雪冷哼了一声,扭过头看也不看我一眼,反而在萧梅的胳膊上掐了一下,低声训斥道:“萧梅,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又跟他混在一起了?”萧梅不耐烦地说:“妈,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还有心思关心这个,真是的!”关雪正准备反唇相讥,手术室的门打开了,一名戴着口罩的大夫从里面走出来,所有的人赶紧围了过去,七嘴八舌询问手术进展的情况。这名大夫正是给萧远山主刀的医生,大夫摘下口罩,摇着头满脸苦涩地说:“对不起诸位,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可是子弹打穿了病人的肺部,送来抢救的又太晚,抢救无效,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命特征。”这句话是所有人最不愿意听到的,萧远山真的死了,那么强大,平时总是牛逼轰轰的萧远山竟然死了。主刀大夫的声音虽然很轻,但这一句话却无异于平地惊雷,在每个人耳旁炸响。连我的脑袋都嗡的一声,忽然之间一片空白。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么牛逼的公安局长的生命同样如此脆弱,不堪一击,要结束他的性命原来也只需要一颗子弹。然后手术室外的走廊里哀嚎一片,所有的女人放开嗓子发出惊天动地的嚎啕声,所有的男人眼眶里都充满热泪。忽然我听到一声略显沙哑却无比洪亮的声音大声说:“所有的人都给我听着,收起你们的眼泪。传我的命令,立即发出一级悬赏通缉令,全省范围内追查凶手,并通知江海市公安局所有科级以上干部立即到市局待命。”说这句话的人正是靳伟,此时他虽然同样眼含热泪,但一脸肃穆,神情十分的凝重。公安局的人纷纷擦去眼泪,挺胸昂头,振作精神齐声喊道:“是!”接到靳伟的命令后,公安局的人纷纷擦干眼泪,一脸严肃,整齐划一地离开医院,一边往市局赶去,一边用手机通知其他人前往市公安局集结待命。萧远山的尸体被盖着白色床单从手术室推出来,萧远山的妻子悲伤欲绝地冲上去,抱着萧远山的尸身再次嚎啕大哭。萧家人围在手术车前,悲号不已,久久不愿离去,令闻者动容心碎。这种场面看得我心里也酸楚得要死,靳伟上前安慰了萧家人几句,然后咬着牙对萧铁山说:“萧主任,人死不能复生,还希望你们节哀顺变。我向您保证,以最快的速度破案,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凶手抓捕归案。”萧铁山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点点头,拍了拍靳伟的肩膀说:“有劳靳副厅长,一定要把这个凶手尽快抓捕归案。公安局长被枪杀,这不是向你们公安机关挑衅,而是向我们整个江海市的执政党宣战,绝对不能有任何姑息行为。目前这个案子是我们江海市的第一大案,你要告诉所有办案人员,务必将这个案子上升到政治高度,从严从速,任何人都不能阻挠公安机关查案。”靳伟点点头,郑重地说:“是,萧主任提醒得很对,我们一定将这个案子上升到政治高度,从严从速,绝不姑息,不敢有丝毫懈怠。”萧铁山满脸悲戚的倦容,点点头说:“好的,你快去忙吧,我们等你尽快侦破此案,将凶手绳之以法,为江海市公安系统雪耻!”靳伟和萧铁山握了握手,转身大步离去。这时候手术门前只剩下萧家人,此刻他们悲伤过度,情绪波动起伏,我已经跟他们家没有婚约关系,留在这里也不合适。万一一言不合,这家人还会趁机迁怒于我,群起而攻之。想到这里,我赶忙紧赶几步去追靳伟。从急诊大楼里出来,我赶上靳伟,拉了拉他的胳膊问道:“靳大哥,你倒是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得出,靳伟的心情也非常糟糕,不难想象,他第一天回到江海来指导工作就发生了这种事,对方好像是成心要给他难堪似的,心情肯定好不到哪里去。此时天色已经彻底亮了,一缕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靳伟的身上。靳伟站在车边,向我伸出两根手指说:“你有烟吗,给我一根,我想抽。”我连忙从兜里掏出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根递给靳伟,又给他点上火。我自己也抽出一根烟点燃,眼睛盯着靳伟,等待他的下文。靳伟抽了几口烟,一脸苦涩地说:“事情有点棘手,跟萧远山一起被枪杀的还有一个人,是市局办公室的女警杨桃。杨桃目前还是单身,萧远山昨天夜里是在她的住处被枪杀的,打死他们的枪正是萧远山自己的警枪。我在第一时间接到彭强的电话,赶到现场后立即下了封口令,为了避免引发议论和猜想,将两人分送到两家医院抢救,杨桃被送到了陆军医院,目前手术仍然在进行当中。杨桃如今生死不明,我只希望她能被抢救过来,告诉我们案件的真相。”我操,难怪靳伟的情绪这么差,事情确实比枪杀案还要复杂诡异。虽然靳伟没有明说,但我立刻明白了,这个杨桃是萧远山的情人,昨晚萧远山到杨桃家里过夜,没想到凌晨时分杀手潜入杨桃家里,抢走了萧远山的配枪,然后用这把枪分别向萧远山和杨桃开枪射击。我沉吟片刻,抬头望着靳伟问道:“你去过现场,从现场的作案痕迹来判断,你认为有没有可能是方晓干的?萧远山也是老刑侦,身手和枪法都相当不错,竟然被人用自己的配枪杀死,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做到。”“是啊,”靳伟叹了口气说:“这一点我也想到了,只是目前我们都是猜测,没有任何证据。不过我从现场的脚印判断,萧远山在被杀害之前是做过反抗的,进入房间行凶的凶手不止一个人,至少应该有两个人,而且外面可能还有放风的。初步判断,这是一起有预谋的团伙作案,手段非常残忍,令人发指。”妈的,我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大夏天的后背一阵发冷,真是要造反了,这些人居然胆大妄为到这种程度,谋杀公安局长,这真的是要向政府宣战吗?我狠狠吸了一口烟,对靳伟说:“我能不能跟你去市局,参加你们公安局的会议。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也能帮你们破案尽一份力。”靳伟摆摆手说:“你就不用去了,这几天我暂时在江海蹲点,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我自然会找你。今天组织部不是要去你们财政局调查考核吗,你快去单位吧,回去洗把脸,精神饱满点,别给组织部的考核小组造成萎靡不振的印象。”我抬腕看了看表,已经八点钟了,组织部的考察小组九点钟到位,是要赶快回去准备迎接了。我点点头说:“那好吧,我先回局里,我们保持联系。”靳伟扔掉烟头,转身钻进一辆警车里,车子很快发动,开出了医院。我也扔掉烟头,开车离开医院,跟在靳伟的车后向前开去。回局里的时候,我特意兜了个圈子,有意开车经过市公安局所在的五一路。车即将经过市公安局门口时,我放慢车速,眼睛望着市公安局的大门内。我看到无数的警车开进市局,市局大楼上的那个国徽标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一大群身穿警服的干警在市局大楼前列队集结待命,场面蔚为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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