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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美记:我的绯色官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丁少

    我从手机里翻出一个电话号码,拿过手机让李嘉文把电话和人名存到她的手机里,然后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机,仿佛握着千斤重托。

    我提着两个包,从停车场取了车,开着车往玫瑰园方向开去。九点整的时候,我按照老虎在手机里的指引,提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包走到玫瑰园的一栋别墅前。在夜色里,我仔细观察了一番这栋仿欧洲古典建筑的花园别墅,这里就是传说中江海四大赌场排名第一的天钩赌坊。

    在天钩赌坊门口,我在电子锁前按了几个数字,门铃响了几声,对讲里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什么人?”

    我说:“给老虎送钱的人。”

    对方用黑话问:“几张?”

    我说:“一张,急用。”

    这时门缓缓打开了,我慢步走入大门,很快大门又缓缓关上。我注意看了看别墅内的环境,黑黝黝的也看不太清楚。我来到别墅正门前,敲了敲门,几分钟后,才有人将门一点点打开。

    我正准备走进去,突然出现两个彪型大汉将我拦住,说:“站住!”

    我愣怔地望着他们,说:“怎么?还有什么事?”

    彪型大汉说:“这里的规矩,进门先搜身。”

    我有点火,什么狗屁的规矩,还真当自己是王宫了。我冷冷地说:“如果不让搜呢?”

    彪型大汉说:“进了这道大门,就由不得你了。”

    我说:“你可以试试。”

    表型大汉不想跟我多话,很不客气地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就想把我撂翻在地。我从腰里拔出那把仿真枪的打火机,顶在了彪型大汉的脑门上。彪型大汉吓了一跳,手突然停在半空中,身体一动不动。

    我说:“再敢动,老子打爆你的头。”

    彪型大汉说:“大哥,有话好说,千万别乱来。”

    另外一个大汉看到我拔出枪,转身想跑,我立即用枪指着他,说:“站住别动!”

    另外一个彪型大汉立即定住身型,动也不敢动了。我说:“你们还要继续搜吗?”

    彪型大汉说:“不搜了,不敢了。”

    我说:“那我可以进去了吗?”

    彪型大汉为难地说:“这,恐怕不行,枪不能带进去。”

    我掏出一支烟叼到嘴巴里,枪口对着烟头,扣动扳机,枪口喷出一股蓝色的火焰,把烟点燃了。

    彪型大汉见是一把打火机,松了一口气,脸上怒容再现,骄横地说:“妈的,你小子敢耍老子,老子让你死得很难看。”

    两个彪型大汉说着就想动手教训我,这时从二楼走廊出现一个戴眼镜的青年男人,男人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唐大少。”

    眼镜男我并不认识,可他居然认识我,这让我吃惊不小。赌场的人我基本上没有接触过,他又怎么会认识我呢?

    我说:“你是谁?”

    眼镜男说:“我叫吴京,是这个赌场管事的。你们两个带唐少进来吧,不用搜身了。”

    彪型大汉应了一声,恶狠狠挖了我一眼,转身带我上了二楼。

    到二楼一扇门口,两个彪型大汉分别站在门两边,伸手推开大门。大门打开后我终于看到了赌场的另一幅景象——房间里灯火辉煌,明亮璀璨,好几张长方形条台上有人在玩着各种赌局。虽然大厅人不少,但很少有人说话,显得安静异常,每个人都在聚精会神地关注自己的赌局,完全没有低档赌场那种吵闹和喧嚣声吗,也没有那种刺鼻的烟味和汗水的酸臭味。

    我四处看了看,看到大厅里有各种玩法和赌具,有玩大家乐的,也有玩二十一点的,还有人玩牌九的。赌场里的人穿戴都很讲究,几乎每个赌客身边都陪着一个漂亮的妙龄女郎。我注意到,赌客中还有几个女人,这几个女人身上穿的衣服一看就是价值好几万的名牌,她们身边也陪着一个或者两个穿西装的年轻男人。

    这里应该是赌场大厅,另外还设有p包房,彪型大汉带着我往一间p包房走去,路过其中几间包房时,听到一个房间里传出麻将的声音,另外一个房间则很安静,但从门缝里透露出来的灯光说明,里面肯定也有人在赌博,而且赌注巨大。彪型大汉带我到一间p包房门口,敲了敲门,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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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第一百一十九章 大赌局
    [第1章正文]

    第119节第一百一十九章 大赌局

    我站在门口,看到这间包房大得惊人,四周是沙发和吧台,还有一套十分讲究的古木茶具,正中央是一台黑色的圆桌,正坐着几个人在里面聚精会神的赌钱。《+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老虎仍然面色惨白地坐在赌桌上,额头上冒着虚汗,认真地看着手里的一张牌。看老虎谨慎的表情,手里捏的似乎不是一张扑克牌,而是一个定时炸弹。

    我走到老虎身边,低声说:“虎哥,我来接你了。”

    老虎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冲我点点头,目光里是一片感激之色。老虎今天是输红眼了,把身上那股自信和冷静都输进去了,我从认识他开始,从来没见过他今天这般的表情,像个无助的孩子。

    坐庄的是一个叼着雪茄烟的瘦子,这个人看起来病怏怏的,整个人奇瘦无比,尤其一双手枯瘦而干瘪,但手指非常长,抓牌的时候手却显得非常稳。从他笃定的眼神和稳健的手可以判断出,这个看起来病恹恹的瘦子无疑是个深藏不漏的高手。

    老虎淡淡地说:“好兄弟,多谢了。”

    我说:“钱我带来了,百万一分不少,把这些钱给了他们我们就走吧。”

    老虎却沉默了,一言不发,低着头看着自己手里的一把烂牌。

    瘦子喷出一口烟,露出一口黄牙,冷笑了一声说:“一百万你就想把人带走?”

    我说:“不是说好一百万吗,那你想要多少?”

    瘦子说:“他已经借了我们两百万了,加上利息你得给两百五十万,少一个子都别想把人带走。”

    我大吃一惊,失声说:“什么?要两百五十万?虎哥,这到底怎么回事,这才几个小时你就又输了两百万?”

    老虎低着头,一声不吭,神情看起来就好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看着他这个样子,我突然一阵心痛,老虎怎么会被赌博害成这幅德性了?以前那个从不服输人见人怕的老虎到哪里去了?

    我稳了稳心神,平静地说:“现在我只有一百万,但人我今晚必须完好无损地带走。你们说吧,想怎么样?”

    坐庄的瘦子说:“好办,只要你跟在座的这几个人随便挑一个人赌一局,赢了人你可以带走,输了你们两个都得留在这里,另外叫人来送钱赎你们。”

    我说:“如果我不赌呢?”

    瘦子摊摊手,像美国人一样耸了耸肩膀无奈地说:“那就对不起了,我帮不了你。”

    我说:“既然这样,那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们了。你要收钱,明天早晨九点钟到市财政局来找我。”

    我拍了拍老虎的肩膀,扫了一眼全场的人,冷冷地说:“虎哥,我们走。我倒要看看,谁敢拦着我。”

    老虎忽然拉住我的手,低声说:“小羽,千万不要乱来,这些人我们惹不起。”

    老虎说话的时候,似乎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的痛苦。我低头注意到,他的腿一个劲抖着,拉我的手也显得软绵绵的,没有了一丝力气。我突然意识到,坐在这里的老虎一定是受了很重的伤,他整个人的身体都是虚脱的。

    我把心一横,咬牙切齿地:“我不管他们是谁,今晚我也要把你带走。”

    瘦子再次冷笑了一声,说:“唐大少果然年轻气盛,到了我们的地盘居然还这么大口气。你可以试试,看看你能不能从这站着出去。”

    我死盯着瘦子,一字一句地说:“你敢威胁我!?”

    瘦子说:“我知道唐大少来头很大,可我们赌场有赌场的规矩,希望唐大少最好能冷静一点,免得大家都伤了和气,谁都下不来台。”

    老虎如此软弱,他今天反常的表现令我心惊不已。

    我冷静下来,在心里认真地盘算了一会,问道:“你说吧,到底怎么样才肯放人。”

    瘦子说:“赌一局,赌什么随便你挑。”

    我看了看正在进行的赌局,老虎他们正在玩的是梭哈,这种赌博游戏考验的是胆识和运气,正合我意。我说:“我就和你玩梭哈。“

    瘦子高兴地拍了一下桌子,说:“爽快!你就用带来的一百万做赌本。”

    老虎惊讶地望着我,目光中充满了关切之色。我明白老虎的意思,他是担心我上去输得更惨。我拍拍老虎的肩膀,镇定地说:“放心,我不会有事。”

    瘦子说:“按这里的规矩,每把打底一万块,上不封顶。”

    我在瘦子对面坐下来,说:“没问题,但牌不能由你们的人来发,我要换荷官。”

    瘦子似乎没想到我会提出这个要求,他谨慎地问:“那你想叫谁发牌?我可以告诉你,我们这里的赌局全部是从国外进口的,用过一次绝不用第二次,荷官也是从滨河专门请来的高手,万里挑一。”

    我说:“我不管这么多,你们这里的人我都信不过,我要虎哥发牌才行。”

    瘦子沉吟片刻,掉头用目光征询了其他在座几位的意见,问:“你们几个有没有意见。”

    其他几个人摇摇头,表示没有意义。在座的赌客中有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冷艳女人,她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口水说:“我们就按唐少说的,让老虎发牌。”

    听到女人的声音,我才发现她是个女人,仔细打量了她一番。这个女人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身材又长又瘦,扎一条不算长的马尾辫。女人的脸型也属于削瘦的瓜子脸,脸型给人感觉像一把出鞘的刀一般,不过皮肤白皙红润,长得很漂亮,而且气质良好,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是干练且洒脱。刚才只注意到瘦子,这会才发现赌桌上居然还有来豪赌的女人。

    现在的时代真是变了,什么事女人都不甘落后。所谓酒色财气,只要有这几样东西的时候女人肯定要搀和。而且这种场合的女人一旦玩起来,比男人还要疯狂。

    瘦子想了想,说:“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好吧,就由老虎发牌。”

    我在老虎旁边的座位坐下,老虎站起来发牌。当他站起身时,我才注意到他的腿一瘸一拐的,似乎受了伤。看他发牌时咬着牙,身体打着摆子冷汗直冒的样子,应该是在极力克制着身体的疼痛。

    我发的第一张底牌是黑桃a,第二张牌是红桃,庄家第二张牌是一张红桃十。我扫了一圈,桌面总共五个人,我的牌面最大,我先说话。

    坐庄的瘦子看着我,说:“你先说话。”

    我毫不犹豫地把面前的筹码全部扔了进去,说:“懒得跟你废话,全梭了。”

    这一招是从周星驰电影《赌圣》里学的,是一种极其无赖蛮横的玩法,也是一种极其冒险的玩法。我不懂技术,也没什么战术,就碰个运气吧,输就全部输,赢就全部赢,只求早点玩完走人。

    瘦子看着我,似乎是吸了一口冷气,被我这种**式的玩法给惊住了。其他几个人也满脸的吃惊,对我这种野蛮的玩法很不满。

    冷艳女郎更是嘴角流出一丝鄙夷的冷笑,说:“唐少,你这是什么玩法,太没有技术含量了,好好的赌局硬是被你玩得没有一点技术含量。”

    我说:“反正我也不会玩,我就是这种玩法,一把一利索难道不好吗。”

    冷艳女郎冷笑了一声,把牌丢掉,说:“这把我不跟。”

    冷艳女不跟了,其他几个人也没有跟。瘦子把自己手里的牌扔进桌子中央,淡淡地说:“有性格,我很喜欢。这把我也不去了,重新发牌。”

    接下来老虎重新发牌,给我发的底牌是一张黑桃二,第二张牌是黑桃三,牌面看起来还不错。这把庄家先说话,他第一轮扔进去五万块钱,冷艳女郎跟了,另外两家不跟。

    轮到我说话时,我想也不想,说:“不用看了,全梭了。”

    庄家和其他几个人愣住了,冷艳女郎冷冷地说:“真是有病!今晚真是晦气,碰到一个精神病!”

    我说:“玩得起就玩,玩不起就赶紧闪人回家抱着老公睡大觉,废什么话!”

    冷艳女郎气愤地站起来,说:“你!找事是不是?”

    瘦子摆摆手,说:“这位美女,稍安勿躁,先坐下。”

    冷艳女郎狠狠白了我一眼,气呼呼地坐下,拿起自己桌面上的底牌看了看,pass掉了。

    瘦子说:“他说得有道理,这样玩虽然没有技术含量,但符合规矩,也够胆。好,这把我跟你了。老虎,继续发牌。”

    瘦子一跟我倒还真有点紧张了,一把就定输赢,无论多么好的心里素质都难免想赢怕输。我注意到,老虎发牌的手也抖得越来越厉害,好像他发出去的不是扑克牌,而是我们的性命。

    我紧张得额头上出了冷汗,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这时一个女招待摸样的女人给在座每个人杯子里添水,添完水给我拿来一个杯子,倒了一杯白开水。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心里稍微镇定下来,翻起老虎发给我的两张牌,看到是一张黑桃四和黑桃五,心里一阵激动。其他几个退出游戏的人表情也跟着激动起来,纷纷紧张地看着我们桌面上的牌,以及脸上的表情。接下来老虎发最后一张牌,发给庄家的是一张红桃十,庄家桌面上显示出是一对十和一对圈。我心里想,如果他的底牌是十或者老圈,我只有拿到黑桃六才能赢他。这可真是一对冤家牌,老虎的性命居然要用一张小小的黑桃六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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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第一百二十章 坠入彀中
    [第1章正文]

    第120节第一百二十章 坠入彀中

    老虎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最后一张牌迟迟发不下来,我看到他头上几乎是往外涌动着汗水,双腿颤抖着,几乎站立不稳。《+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瘦子见老虎迟迟不给我发牌,不满地催促说:“你到底还行不行,不行就换人。”

    老虎唯唯诺诺地说:“没事,发牌,我这就发牌。”

    我盯着老虎把最后一张牌发过来,眼睛却开始发涩,眼皮越来越沉重,眼睛几乎睁不开了,而脑袋也越来越眩晕。老虎把牌发到我桌面上,我迷迷糊糊抓过牌看了看,却怎么都看不清楚。眼睛涩得厉害,看牌面似乎是张六,又似乎是张九,黑桃还是梅花我也看不清楚。心里越是着急,却越着急越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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