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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情办公室:我的惹火女上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没有烟抽的日子

    同事里,吴志伟第一个去照顾我,还跟其他几个同事一起凑了些钱,我没有要。第一天医生不让起床时他还帮我接尿,这让我难以忘怀。

    而且,我休病假的时间里,我所有的工作都是由吴志伟接手,工资照拿,这一部分既要感谢官雪华,一部分要感谢吴志伟和张欣,肖经理,小熙,等人。

    小熙倒是经常陪着我,就像电视里那温馨的画面,我躺在病床上,喝到了她喂的鸡汤。那种情形下,女人做事的样子很认真,每一个动作都很美,都让人觉得温暖。

    “小样!幸福吧?”小熙说。

    “要是你只管喂,不帮我接尿,那就很凄凉。”

    “你又乱说话!”小熙嗔怪人的声音很好听,像孩子撒娇。

    戒烟这让人很难受,小护士偏偏盯得紧,放出抽烟会让伤口感染最终导致残疾的狠话。我并不在乎,于是小熙给我带烟。于是在那个住院的很多日子里,我就坐在医院院子里向阳的一个台阶上,看着一个女人小心翼翼的,笨拙的按动打火机,为我点燃一支烟。

    一直到出院,也没见官雪华来看我,每次病房的门被推开,我就幻想着是她来了。

    也许,我真的动了真情吗?

    她为我垫付了二十万的医疗费,出院的时候还剩下几万,我让小熙拿出来了去还给她,告诉她以后我会打工还的。

    但是……加上之前欠她的,鬼知道什么时候能还清呢?

    官雪华没要回那些钱,让小熙带了回来,说让我把这些钱买吃的补的,养好身体再说。

    离开医院后,只能呆在家里,我就疯狂的上网,美其名曰锻炼肢体功能恢复。

    记得刚拆掉纱布时整只手黑的像练过铁砂掌,就像小时候最脏的孩子的手那样,洗了好久才露出白色。肉色很新鲜,白的没有血色,让人生气的是手术伤口看上去缝的乱七八糟很不规则,长出来的新肉也就不规则,弯动关节会有很不舒服的感觉,而且很容易**。

    躺在床上抽烟的时候,回望自己的人生简直太失败了,事业?欠了一屁股债,女人就不必谈。

    房子车子孩子票子,每一样都是海市蜃楼,我就是一失败的瓜娃子。

    我有两个自小玩到大的朋友,都是研究生,年轻有为锐气横生,生命却都因为意外只走到了25岁,面对身边的死亡,我的疑问日渐沉重:生命到底是倔强的体验还是圆润的积累和改变?

    如果没有家人,我将按照自己的意志生活,可是血缘的责任又抹不掉,我又不情愿改变自己而一无所有,这算自私吗?这个假设是一个中国式假设,当我知道了已过不惑之年的德国人卢安克不恋爱,不要物质,在中国广西一个小山村无薪酬支教10余年的事情后,我知道自由人性的光辉在这个地球上的一些角落里是可以自由散发的。在中国一些人的概念里,这样的事不可理解。十年前,一位认识卢安克的中国商人就说,卢安克都三十岁了,怎么还是一无所有的老样子?

    这些问题想的我蛋疼,但是我必须想明白一个问题,我要尽快恢复,然后去上班,奋斗,挣钱,还债,买房买车让母亲过好生活。

    在回家养伤了一周后,听说嫌疑人都抓了,警方通过调取摄像头的记录等方式,认定了几名嫌疑人,八名嫌疑人相继捉获。

    而且,多名嫌疑人有前科。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不是李带沫,不是黎眀,竟然是跟追求了官雪华很久的陈导演有关。

    陈导演虽然一直被官雪华拒绝,但他并不死心,还抛下既然我得不到你,别人也休想得到的狠话,行为极端,还放话说如果有人敢和她交往就报复。

    主犯名为老狗,就是那个声音沙哑的带头的男人,老狗称,他和陈导演是好兄弟,有次和陈导演的另一个兄弟一起吃饭时聊起陈导演的感情事,老狗说教训一下我替陈导演出气,于是他们一拍即合。

    他们开始对我进行跟踪,联系到几名打手,对我进行了报复。

    当公诉人多次问老狗等人包括他们的关系和陈导演的关系,和陈导演是否有经济往来,为何要砍素不相识的我。

    可他们一口咬定就是他们自己的主意,就是替陈导演出一口气。

    可是,这事情白痴都看得出来,真凶逍遥法外,老狗这些打手做了替死鬼。

    我不得不佩服陈导演的手段和头脑。

    这帮人全部被判了刑,除了陈导演。

    这令我感叹这类治安案件执行效率竟然如此之高,在我印象当中很多**类案件处理起来真叫一个又臭又长。

    一段日子之后,我已痊愈了差不多。

    那天晚上,官雪华开车来找了我,我们在郊外的酒店进晚餐,我有重获自由的兴奋。

    她问我身体怎么样了,我笑着说和你大战几百回合都没事。

    她立即绷紧脸。

    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岔开话题道:“官总,我怕陈导演还会找人砍我。”

    官雪华叹了口气,说:“我给他打了电话,他一口咬定就是不知情。”

    我说:“那我是不是应该离你远点……安全一点……”

    官雪华不说话了。

    我意识到了,她自己心里也很没谱。

    我又说道:“呵呵,我明白了……算了,死就死吧。官总,谢谢你帮我垫付的钱,欠你已经太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清,还要感谢你对我工作的照顾。”

    官雪华道:“不提那些,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不会这样……欠我的钱,都不用你还,好好工作吧,什么也不要想了。那个人的事情,我会解决的。”

    我忙问:“你……不会是想干掉他吧?”

    “问那么多干什么?”她说道。

    “哦。”

    官雪华不让我还钱,那我当然开心,我不是一个无耻之徒,但在钱面前,没有什么无耻不无耻,而且像现在这样的,也确实是因为她才惹出这事,前前后后我欠了她有三十多万了吧。

    三十多万,能买半个房子了。

    能买一部奥迪了。

    我心想,如果以后我很有钱,有个百八十万的,我就还钱,如果没有,混不到那份上,那我真的……就不还了。

    愿上帝原谅我的无耻……

    我们到了酒店中开了一间房,我的心中有很高期望,因为上一次在那样的环境之下都那么热情,这一次的环境那么好,就一定更棒了。但是事情的发展却又并不如我所料。

    进房之后,我拥着她吻她,她只是温婉地任我摆布,并不主动,也并不热情。

    我以为她是在装模作样,但是我使出了许多我所懂的**技巧——而我自问也懂得不少——她亦没有热起来。

    我正不知道应该再用什么手法时,她却突然说:“不如我们先洗一个澡吧!”

    这样也好,我们各自洗了个澡。之后,我们在床上,真正的接触来了,但她仍不热。她仍是干的,我记得上一次湿得很,几乎要滴下来似的,我说:“怎么了,我没有令你舒服吗?”

    她说:“不是呀,怎么你还不来?”

    我来了,她闭着眼睛承受。

    她确是与上一次不同。

    那干使我不易成事。

    上一次的顺滑,就因为完全不像现在那么干,我略一用力她就皱着眉头,低声呻吟起来,不过她没有推开我。

    我继续努力,一点一点地也总算成功了,干使我觉得比上次紧。

    不过,成功了之后就不再那么干了,这样的刺激自会带出天然的润泽。

    这样,我的动作便也能顺滑起来,不过总是没有上次的热情,她是有感觉强烈的表示,她会抓紧我的背,喘气会急了,但是并不那么热烈。我延长时间也似乎没有大帮助。终于,我也结束了,我不能再支撑下去,这事总是要有一个结束的时候的。我结束之后,她倒没有像上次那样跳起身去浴室,仍是陪着我休息。后来她开了电视看,我们谈话。

    这样,我们就聊了一会儿。

    我忍不住问她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分别?她不愿意说,好像她自己也不明所以而说不出来。她沉默了一阵之后才说:“人不是天天一样的!”

    也许是真的,我也不是天天一样,也许那一天刚好是她的情绪最高涨的时候,我渴望再遇到一次她这情绪最高涨的时候。

    但仅仅过了几个小时,我就发现了她的秘密。

    我把裤子拿过来翻着烟,裤子上的皮带落了下来在床上,她拿起皮带当鞭子似的挥动起来。

    我笑道:“你好像神鞭手!”

    她说:“我是神鞭手,我要鞭你一顿!”

    我笑道:“你要鞭就鞭吧!”

    她说:“我要重重地鞭。”

    我说:“你忍心鞭的话就给你鞭。”

    在这刻,她的脸上忽然发出了一种平时没有的光采,但是又很像那一次她在床上坐到我的身上来时的这种光采。我的心怦然一动,便说:“好呀,就看你忍不忍心?”

    她在我的旁边跪着,皮带在我的胸上一搭,不是鞭打,只是一搭搭上来。我笑道:“你果然是不忍心的!”

    她再来第二下,略重一些,又笑道:“痛不痛?”

    我作不屑状说:“连抓痒都不够!”

    她再来一下,又再重了少许,我闭着眼睛发出鼾声。

    拍!忽然一下重的,好像火烧。

    我不是可以受虐待的人,一时心火上升,跳起来要惩戒她。却发觉不知如何惩戒,我总不能打她一拳或掴她一掌的,她只是在玩而已。

    我下意识地反应,捉住她的双脚一拉,她就倒下了,我把她一扭,她就变成伏着,我在臀上一咬,这是最好的地方,痛而不会受伤,这就是为什么人人打孩子要打屁股。她尖声叫了起来。我咬了就后悔,似乎咬得太重了,而她趴在床上喊疼。我抱着她吻她,她扭着身子把我弹开,我去吻我咬的地方,她却又不弹开我了,既然如此,我就继续吻。

    她低低呻吟起来,跟着她剧烈扭动,这是动情的反应。我发觉原来她是爱这一套的,她有些虐待狂也有些被虐待狂,她用皮带打我,她就动情了,当她把我打痛,她就更感刺激,上次坐了我的痛脚就是如此。我大口咬了她一口,她又有高度的刺激。

    虽然也痛得,我这样吻她补回,又似乎使她的心很受用。我觉得这可以利用。既然我发现了她的秘密,我就知道该怎样做了,我再试一试一招新的。我也是常常与她开玩笑的,我说:“不如这边也咬一口吧,那就可以平衡!”

    “不……要!”她扭动着,哀似的,一面却把她的另一边臀向我的嘴巴迎过来。我在那边也咬了一口,但不是像刚才那样咬得那么重。刚才那一口是因我痛得急了,不加思索地反应,现在我却是有计划,知道自己是什么目的。她又哀起来扭动得更厉害,也迎上来,我继缤咬,这一口,那一口。

    我早知道轻咬这部分是很有效的,是一种典型的**手段,但我未有机会使用,现在我可充分发挥了,她好像一条离了水的活鱼似的,腾跳挣扎。后来她再一腾,就翻转了过来仰躺着,我预期她又会像上次那样主动,但却不是。

    她情动得很厉害,却仍保持被动。她只是张得大大的,等待我继续。我说:“我为你脱下来吧!”

    我发现那小片半透明的裤子上已湿了一大块。我也看到了那湿的闪烁。

    自初次之后,她是第一次如此。

    她再迎接我在其他地方的吻,仍是被动,闭着眼睛,不主动的主动。我抱着她吻她的脸和颈,她的手这时也开始拉扯我的衣服,她的身上没有了衣服,就要求我也没有。

    我便匆匆把自己的衣服除下,她虽仍是闭着眼睛躺在那,却已伸手过来,迫不及待地摸我,事实上她已是爱不释手。我再抱着她时,她已迫不及待拉我上去。

    她也扶着我,就好位置,这一次也不要去洗澡了。那么湿了,自然很容易就成事,她的反应也是如第一次那么强烈。但仍保持被动,我真难以置信,原来她是这样的。不过,她的反应强烈,我的享受程度也提高得多了,以前是那么平淡乏味。我可以很明显地带她升上高峰,又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她降回去。

    跟着,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我也结束了,而这是一次很美满的结束--已好久没如此美满地结束过。这就是她的秘密了,她有轻度虐待狂,也有被虐待狂,当她坐着我的痛脚时就是虐待,她用皮带打我的时候也是虐待,眼看虐待,她就会那么兴奋。

    当我反待她的时候,那就是被虐,也能使她兴奋,也许会有更高一层面的兴奋。

    她的心理相当之凶。

    我们休息了一阵之后,我说:“为什么今天兴趣特别浓呢?”

    她仍是说:“人是天天不同的呀!”

    我说“这一次——是不是跟以前有些不同呢?”

    她说:“跟以前确是不同,人是天天不同的!”

    她这样说的时候,又不似是在避开提起事实,似乎她自己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似的,我也不再强调说明了,也许她不知道还有好处,只是以后多给她这类机会就行。这种事情,也许刻意去做,又没有那么好情趣了,于是我们再谈别的。

    我们本是相处得很好的,即使那件事平淡,当然,有刺激就更好,人总是要求得到最多的。

    我现在感觉自己是越来越沉迷于这个情感肉欲游戏了,我知道这么下去,可能还会遭受劫难,可是我已经深陷泥淖,越陷越深……

    回到了公司上班第一天,我受到了同事们的热情欢迎。

    当晚,张欣还自掏腰包去包场庆祝我的回归。

    敬酒的时候,我先说了感谢语,感谢每一位同事对我的帮助和祝福,感谢这个团队,给我带来家的温暖。

    最最要感谢的莫过于小熙了,但对她的感谢,我不说出来,放在心里就好,她为了照顾我,下班就往我身边跑,连部门组织的旅游都不去了。

    说完了感谢语,他们就嚷着要我喝酒,我急忙说为了身体恢复,不能喝那么多,他们也就放过了我。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们要我唱一首歌,一定要唱才行。

    平时我就很少唱歌,声音也不怎么样,可现在这样的情况,不唱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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