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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院教兽:疯狂手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牛肉干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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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扒灰嫌疑
    “真的?”姓陈县长一听,既兴趣又认真:“那还讨论什么?这事管人家终生大事呢,哪能马虎,就听你的了,也就小小一尝试,不伤筋不动骨,不涉及大原则,成不成我们还不知道呢,落在哪家搞不是搞?”

    这位县长真好,今天专门带人考察“儿媳妇”人选来了。

    正在小蒋安珊十二分不好意思的当儿,陈县长比钟局长还心急,居然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来了个即兴鸳鸯点,话说得很福气,却带着极强的政治色彩和长官意志。

    陈老板说:“小蒋小安,以茶代酒,祝你们俩人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干!”

    一屋子人全都心照不宣的拿起茶杯,异口同声地说。

    “干……谢谢……”

    小蒋小安两人,此时呆若木鸡。

    安珊的机构升级了,生意真大发了,本县电视台专门为她打了一个星期的免费广告,再加上影响力师资及文化局为她大力包装的办学理念,一下子,这个中心成为县里最有名气的一个艺术培训中心,慕名而来者,络绎不绝,求学拜师者,踏破门槛。红到什么地步,红到要找关系,半年前报名,才能到这里登记学习。

    事业成了不说,半年之后,小蒋小安真成夫妻了,新婚之夜,陈老板钟老板一干人等,自然隆重光临。

    哪知新婚之夜,就发生了不愉快,用蒋范的话来说,一幅典型的男盗女娼画面。

    酒席之上,钟绍南成了媒人,陈老板又是公公,大家赶着过来敬酒凑热闹,其实也就闹闹开心,哪知蒋范这人,却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不是滋味,小心眼使开了。

    说实在的,安珊其实对蒋范这人比较了解,这人其他都好,就是小家子气,抓着小事小情,不放,所以,安珊对蒋范这人,没多大感觉。问题是一下子成了政治婚,她不从也不行,想想找个就找个吧,哪个不一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算了。

    酒喝醉了,钟绍南赶不及上洗手间去,开门进去,趔趔趄趄地跑到最里面,对准马桶一阵长雨。

    这一下清醒许多,清醒之后转了转头,却发现洗手间里不他一人,还有一人在,还是一女人,谁?新娘子安珊。

    “啊。”安珊当即叫了一大声。

    人家正拿大眼睛吃惊地看着他呢,确切地说,不排除看他身下那根东西的嫌疑,手在一处,停了半天。

    安珊怎么也在这里?

    安珊进洗手间,不是为了解什么,而为了一条拉链。

    这婚纱店卖的东西真二货,一件束身红旗袍,让他们弄得宽一些,偏偏紧得把腰卡死,安珊累了半天喝了半天,腰围实在受不了这紧腰束缚,偷偷跑到洗手间,想解放一下自己透口气。一进来,就把胸到腿的拉链给拉开了。

    原想就一小会,又不小解,门都没锁,用手扇着风儿,给自己凉快一下。

    哪知一男人蓦然闯进,二话不说,当着她的面把大老二对他掏出来,对着便池就是一通猛扫。吓得安珊那是着急,连忙拉拉链,这样出去肯定不行,拉链还得拉回去不是?

    哪知重要关头,拉链却坏了,安珊用了*奶的力气,这链条偏偏跟她做对,死也不肯往上走,就赖在腰间那一节,白白细细的腰身,明晃晃的露了出来。

    “你?对不起,对不起……”

    钟绍南一看到安珊,更加着急,那老二还在持续着呢,泉水一直叮咚响的,你让他马上掏回去,也不是个事儿啊?

    偏偏老天你爷跟他俩开玩笑,这时偏偏又有人进来,谁也不是,新郎官蒋范。

    人有三急,还真没办法,蒋范也是迫不得矣,下面急坏了才进来的。

    “你们?你们?”

    哪知一进来,马桶还来不及赶,却让他瞧到世界上最离奇的一幕,一个女人露着雪白的腰身,手还在拉链里,一个男人对着马桶长解,手还在那玩艺儿上。

    一个新郎官,看着自家的新娘子,露着身体对着一个男人的东西,是你,你怎么想?

    孙俊玉不禁兴叹:“那个人是我也好,我最起码反应很快。”

    “你,你……”

    孙俊玉这也瞎说,真轮到他,他也反应不过来,钟安两人,就反应不过来,只知道说“你你你。”

    老天保佑,终于,安珊的拉链给拉上去了,终于,钟绍南的长流也止住了,终于,两人都红着脸逃出了洗手间,当着蒋新郎满怀狐疑的眼睛。

    安珊的痛苦生活,是夜就开始了。

    客人都走了,新郎新娘入洞房了,门也关了,灯却亮着,安珊被蒋范一个饿虎,扑到了床上,她用脚踢,用手抓,一点用都没有。

    “你,你干什么?”

    安珊又惊又急,两人这之前早有肌肤之亲了,也不是一两次的事了,可这一次,美好的新婚之夜,这郎官,怎么倒成了狼虎?

    “干什么?老子还没问你呢。”

    蒋范不顾安珊挣扎,连她的红袍都不脱,两支手一用劲,就把新娘子的美腿给撩上来,一下扯下她的小内内。

    扯下小内内还不算,猛地把她肉嫩嫩的双腿两边用劲一分,把她的双腿打的开开的,扑下去就瞧。

    “呀……痛。”

    安珊不但又惊又急,还又怕又羞,问题是怎么使劲,双腿怎么拼都拼不拢,那两支贼手,象两把大钳子,一边一个,把她脚裸紧紧抓住,疼都疼得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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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我弄死你
    “干什么?让老子看看,这小婊子到底发*到什么程度了?”

    蒋范一官员秘书,此时此刻,却是禽兽一只,哪管得了安珊求饶挣扎,一支手一下来,就往女人雪白腿间那处丰腴之地抠去,三根指头全进去了。

    “啊,痛,痛……”

    安珊哪儿受过这种高强度的刺插,本来就累,身体根本就没准备好,被这禽兽一搅,整个身子痛苦地弓了起来。

    “痛?”蒋范完全疯了:“刚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怎么这么*,两人衣服都脱不及了,你们怎么不关上门,锁在里面好好快活呐?”

    “不,不是这样的。”安珊此时才觉得问题严重了,哭出声来:“蒋范,你听我说。”

    “说,说个屁啊。”蒋范不理,继续加大用劲:“妈的,不是能做吗?连结婚的大好日子机会,都不给我放过,你们他妈的真不是人。让老子看看,晚上你有多少能耐?”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此时此刻的安珊,连痛都不管了,从床上挣扎起来,就想给蒋范一个好的解释。

    可蒋范不让,嘴里继续说着恨话,手还在使劲地抠安珊乱蹬着的雪白香腿之间那处毛草丛:“早就看出他不是好东西,还说我不要你,他就把你收了,原来这贼,就想着这个啊,原来你们,早已勾搭成奸了对吧?”

    “不是这样的,真不是这样的。”

    安珊一个劲儿哭,痛得缩手缩脚了,还不顾不上了,只想蒋范静下心来听她说一句话。

    “老子今晚弄死你!”

    蒋范酒也喝多了,心里不痛快,这个时候的男人,哪会听女人的话?

    这一句说完,安珊就感觉自己的大腿被男人狠狠抬高,突然一根大东西顶了进来,狠狠顶到她最娇嫩*体的最深处,那时,只感觉到又干又痛。

    “别别,”安珊连忙求救,缩手缩脚倒退,却哪儿来得及?身下大白玉盘被这狼贼死死抱紧,动都无法动弹,只能乖乖在下承受的份儿。

    “蒋范,难受,难受……求求你了,有什么话好好说好不好?”

    安珊再怎么求,醉了酒红了眼的蒋范,根本不管她挣扎还是求饶,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上禽兽起来,硕大臀部一下比一下狠地耸动,下面一下比一下重地撞击,嘴里还说着:“老子今晚还能不能满足你,老子明天就跟你离婚。”

    “哦。哦。哦……”

    不知多少下的撞击,不知多少时间过去,安珊越来越痛苦羞辱,痛的只能叫一个字。

    “弄死你,弄死你……”

    蒋范越来越兴奋野兽,疯狂的无以复加,一下又一下。

    “到了,到了,爽死了。”

    老天保佑,阿弥陀佛,终于,身上这兽类再也撑不下去了,疯狂地最后重重几下,猛地“噢”了一声吼叫,用力顶着安珊的干枯体内,结束了一段疯狂的兽行。

    “噢……”

    结束之后,安珊看到她的未来夫君,一句暖心的话儿也没说,死猪一样地从她身上翻了下去,死猪一样地沉沉睡去了。

    终于,房内有了短暂的安静,可这安静,比刚才喧闹的时候,更让安珊可怕。

    “呜呜呜……”

    安珊不禁哭出声来。

    安珊一丝不挂地坐在床上,头深深埋下,眼睛脸上无神,乱发全散也顾不得整理一下。体内,明显感觉这个她应该叫做老公的人,射进去的好多暖液,也许,那会是她们俩今后爱情的结晶,人生的最大希望,可于此时深夜良宵来说,安珊的心里,一下子掉进了冰窟,冷得都快冻起来了。

    接下去的日子,无须详细再讲,孙俊玉也想象得到。这两人的生活,肯定不会有好结果了。

    “象入了地狱。”安珊从跟孙俊玉讲她的故事开始,碗里的面条再也没吃过了:“偏偏那段时间,我们这个被挂了片定了点的机构,老是引起上级部门注意,钟绍南很关心,隔三叉五地要过来看试点情况。陈县长也很关心,老是让我到她那儿汇报。”

    ≈ap;nb。sp;“偏偏,每次都能被他知道,大家在场的时候,他嘴上不说,可一回到家里来,就要无穷无尽地折磨我,简直是往死里整。”

    “终于忍无可忍了,直到去年初我们才正式离了婚,要不是我拿着剪刀说死给他看,他估计这辈子想把我折磨到什么时候,不知道。可我算明白了,男人都有变态倾向,而且变起态来,比女人可怕。”

    “真好,单身真自由,真幸福!结婚的主意真傻。”安珊兴叹。

    孙俊玉终于懂了,安珊为何会变得对婚姻这么敏感,对男女之事这么随便。

    也不能怪她,一个对世界有着如此美愿景的女性,她与一个男人的第一次婚姻,却是这么可怕,她对婚姻还有什么期盼呢?

    好在两人结的快离的也快,没有后代无牵无挂,早离是离,早离好多了。

    “事业就是我的丈夫,钞票就是我的男朋友,以后,我不会结婚了。”

    这是孙俊玉听过的一个女强人发自心底深处的一句话,他说不太来对还是错,但是说得有道理。

    “加句后缀吧。”孙俊玉劝说:“直到碰到一个好人。”

    “你是好人吗?”

    安珊穿着薄空睡裙,颤着两只被孙俊玉揉糊了的胸前两个大香团,不无奚落地问孙俊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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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毫无遮掩
    “我不是。”在这么一位直来直去的少妇面前,孙俊玉无须说假话:“我曾经有过二十来号女人,我不是一个纯情少年或成熟男人,对你来说用不上,可我很想知道,你跟那个钟,到底发生到什么程度了,我觉得你们俩人还算有情有义的那种。”

    “说对了,孙老师真值得安珊佩服,我再讲下他的故事吧。”。“你躺上来吧?这样坐着也累。”孙俊玉看安珊一直在梳妆台上干坐着,不忍。

    “嗯,好。”

    安珊还真听孙俊玉的话,孙俊玉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果真从位置上站起,款款而来睡床,灵巧上床,与孙俊玉相拥一起,感觉象一对新婚燕尔。

    “说他也简单,跟你差不多。”

    安珊小鸟般依在孙俊玉裸露温暖的怀抱中,讲她与另外一个男人的故事,轻松自在,毫无遮掩。

    “是我勾引的他,最起码,他是从心底内关心我的。”说起钟绍南,安珊眼里放出柔意,与说蒋范咬牙切齿,形成鲜明对比:“不怕你笑,我现在给自己定的原则是,只要对我好的男人,我就对他好。”

    惊闻安范婚变,钟绍南心有愧意,他来找安珊,抱歉地对她说:“对不起。”

    那个时候,跟今天下午孙俊玉的情形一模一样,就在这一层楼,就在对面房间,安珊把白花花的身体,毫无羞意地给了钟绍南看。

    “没你什么事,这婚姻迟早走不下去的,蒋范这个人,我比你对他了解多了,这男人心眼特小,容不下一颗沙子,不是你,轮了别人,也一样。”

    “要知道这样,当时你们俩的事,我就不应该插一手。”钟绍南更后悔这个。

    好心好意帮一对新人完成结合,自己却开始成了第三者倾向的嫌疑犯,于蒋范心目中,一定认为他对安珊另有所图,且多半图她美貌,图她身体。

    不止这一次,后来还一次,也被蒋范看到了。

    也不知在什么场合,安珊路过钟绍南身边,一不小心擦了他一下,钟绍南手里拿着一次性水杯一抖,杯里的开水全倒在了裤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安珊连忙道歉:“钟局长你别动,我来帮你擦。”

    女士一般有出门带上餐巾纸的习惯,安珊二话不说,包里取出一包餐巾纸,跪下来就替钟绍南擦拭裤腿。

    结果又被蒋范收在眼里,当晚回去,又对她发神经病。

    “离了好。”安珊对钟绍南说:“离了自由,单身多好啊,想什么要的男人,就有什么样的男人。”

    安珊还嘻皮笑脸地:“钟局长,我做你情人好不好?”

    “胡说。”钟绍南没想到安珊会这样说话,有点担心,这女人是不是被老公给逼疯了。

    “不胡说,我现在是单身女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安珊开始解身上衣扣,眼睛勾魂儿似地盯着钟绍南,嘴里一字一句地:“钟局长,看得出你从内心里对我好,为我做了那么多事,区区一副身体,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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