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院教兽:疯狂手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牛肉干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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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死在你怀
如今,这个姐又完全意义上的独身一人了,不知好歹的孙俊玉,就想去逗一逗,开开她的萦,于孙兽来说,今天,忽然很有挑战的兴趣。
要是能把这半老徐娘收伏了用一用,此生无憾矣。
兽性,就是这么的可怕,又可爱。
回到房间,他飞快穿上衣服,套上鞋子,披上外衣,打开房门,风风火火下楼去。
“咚咚咚。”
“谁啊?”
“我,李阿姨,是我俊玉。”
眼见着女儿远去,李云芳正关了院门,好好把剩下来的衣服洗个干净,不过一会儿,一阵重重的敲铁门声音,传入耳中来,再一看,是自己家的铁门在颤动。
“俊玉?是你啊?”
门一开,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子汉立在路边,高大英俊,骨架健实,斯文深沉,精气十足。
“李阿姨好。”
孙俊玉玉树临风,对着好看的中年熟妇,迷人一笑,一副很知识分子的样子。
“来,请进请进,你可是我们家的稀客啊,小小年纪就当大处长一个,不得了。”
看着这个她叫孩子的大孩子,李云芳蓦然心动,脸没来由地红了一层。
这孩子她哪儿会不认识,看着他从小长大,还背着他和他父亲偷-情,每次看到他,心里啥感觉都有,爱护,关心,愧意,羞意,应有尽有。
可有什么办法呢?什么事,比得上寂寞女人心里的那个让她日思夜想的狼贼,更让她牵肠挂肚,不离不弃的呢?
人活一辈子,就为一个人,有些女人,一辈子真是这样的。
开始和孙健强偷着来,还是被离家出走的丈夫给整得女人不象女人,妻子不象妻子,每至深夜孤房,对成熟男人的渴望,如漫天漫地的雪花一样,在心里飘飘洒洒下来,越沉越多,融化了一层,又积起了一层,融化了一层,又积起一层,怎么抹也抹不掉。
“老孙,我爱你,真想死在你怀里。”
来往的多了,逐渐由欲转情,欲罢不能,非他不替,缓缓地在心里为这个男人,莫名地筑起了一座丰碑来,这辈子,这座丰碑,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甚至有时候,远航丈夫回家来,两人迫不及待地做着些渴望的事,可是真乖乖躺在他身子下,心里脑里,却全是隔壁家的那个偷心狼贼,索性把他当作了那个人,闭着眼睛偷偷享受。
女人,就是这么怪,一辈子,她只能为一个男人活着,不象男人,身边女人最好如雨后春笋,遍地开花才好,见一个爱一个,身不累,心也不累。
“小晴呢?”孙俊玉进来后,故意问了一句,当自己不知。
“这丫头,又和一般同学到山地疯去了,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搞不懂,怎么有那么多好玩的东西,家里就是呆不住,整天往外跑,你看她一点淑女味都没有,象个野小子。”
“是啊,我看李阿姨就特别有女人味,闻着都香。”
“呵呵,俊玉真会说话,怪不得当大领导。”
“李阿姨,我可以到到里面坐坐吗?”
孙俊玉一进来,如入自家,大大咧咧进门来,随随便便到处逛。
“随便看,随便转,当成自家,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去给你泡杯茶。”
说完这句话李云芳都愣了,一话忆当年,这话真不假,当年,孙健强也是这样进来,在家里也是这句话。
逛着逛着,把她给逛晕了。稀里糊涂的,忽然被那个男人猛地抱住,任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最后竟糊里糊涂地从了他,软绵绵地任他弄起自己来。
那时,丈夫还刚刚从事船轮工作,一离开家,就是半年之久。船务忙就忙在夏秋两季,那时海上风浪不大,天气晴好,船开的顺当,这半年,可是船运的黄金时间。
李云芳在孙健强厂子里当会计,工作轻松,收入不错,扶养一个女儿,小学四年级了,自理能力都有。
可就是生活过得平淡,每当夜深人静,孩子入睡,一个人躺在大床上,寂寞象无边的黑暗一样令她感到恐怖。
一个盛夏晚上,刚把孩子安睡了的李云芳,忽然听到了有人在敲他家的门。
“孙厂长?”
门一开,孙健强站在她们家门口,有点醉熏熏的,人还摇着呐。
“是我,云芳,”孙健强醉眼惺松,看着李云芳傻笑了一下子,喷着酒气说:“我们家那位回娘家了,家里一个人没有,热水壶全空,想进你家喝杯开水,渴死了。”
“进来进来。”一看是熟人,又是邻居,李云芳想也没想,就让领导进来了。
那时,身上也是穿着一件花零零的睡衣,薄是薄,但有衣服有裤子,不象现在人的睡衣,那么紧身透明,那么不把自己身子骨当一回事。
都是邻居家家的,喝杯开水算什么,一家子老受孙家照顾,孙健强要人血,李云芳都得想办法。
“真漂亮啊。”
孙健强摇摇晃晃进门来,对着院子赞叹了一句,也不知赞叹她们家院子漂亮呢,还是赞叹李云芳这个人。
“我可以到里面坐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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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哎哟妈哟
“我可以到里面坐坐吗?”
当年孙健强也说这句,似乎盼望已久到李云芳家里坐坐呢,当时李云芳还心有芥蒂,想想老公不在家,把一个大男人引进门来,不是很好吧?
万一被人瞧见,说出去就是闲话。
寡妇门前是非多,何况一个有夫之妇。
问题是人家这么说了,她也不好意思回绝,她今后的生活,还得靠这个人替她撑着呢,哪能为这么一件小事儿,得罪人家呢。
犹豫了一小下,李云芳爽快答应:“可以可以,来,进来,你走好。”
“让我参观参观。”
孙健强酒确实喝得不少了,李云芳跟在他屁股后头,就没看过他是一步一稳的,就看他老是在左摇右晃,天马行空似的。
“没事吧?”
李云芳想用手去扶扶他,生怕他摔倒了,这么一大块头的人,要是倒在她们家水泥地上,她可负不起责任。
可是,她又不敢扶他,孤男寡女的,她又不是他什么亲人,万一家里闯个人进来,不就遭说闲话了?
就这不扶,出了问题。
孙健强是真醉了,一直大踏步朝前走,走着走着,“哐当”一下,整个人,重重地和二道门框亲热了一下。
不是一小下,是一大下。
“哎哟。”后头的李云芳亲眼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这下后悔自己太不果断了,早扶着,不就早没事了吗?
看到孙健强痛苦地捂着头,李云芳再也顾不上什么了,连忙上来扶孙健强,一支手摸他额头,看看问题严重不严重。
打开孙健强那支手,一个大包赫然在正额头上生起。
“疼吗?”
一阵心疼从心底自然涌起,李云芳不禁爱怜地轻轻揉搓那个血包块子。
“哎呀。”李云芳听到孙健强很不满意,对着门框咕嘟了一句:“你这个人,走路不会好好看路吗?”
“哎呀妈呀,哈哈哈哈哈。”
李云芳只是一愣,忽然醒悟过来,这个男人,酒醉未醒,把门框硬当成了一个大人,碰了他的头,不管自己疼不疼,还在直抱怨对方呢。
一想起这个,李云芳笑得直不起腰来。
真逗,平时看着这个男人挺严肃的,大会小会上,老是板着一张脸孔,十二分认真,晚上难得看他在自己面前出一次臭,好可爱啊!
“笑,笑,笑,笑什么?”孙健强不但生气,简直很生气:“你也真是的,明明看到这个人朝我走来了,又偏偏不说。”
“哈哈哈哈哈。”
李云芳笑得直不起腰,笑得眼泪都下来了,叉了气,都快断了。
“不许笑!”孙健强还是很严肃。
“哈哈哈哈哈。”孙健强越严肃,李云芳越想笑。
“还笑,我生气了!”
“哈哈哈哈哈。”李云芳一下子笑到孙健强的怀里去,差点跌倒。
“笑,我让你笑,我让你笑。”
李云芳笑得花枝乱颤的时候,突然一把被孙健强给拦腰抱住了,紧紧地抱到了他宽大的胸怀里去,尔后,一张喷着酒气的厚实雄唇,十分霸道地,一下子强行封住了她柔软温暖的香口,封得那个凶,封得那个紧。
“捂……”如此好笑的事情,李云芳还没笑尽兴呢,突然就发不出声音了。
“嗯。”孙健强也发出禽兽低吼,抱得更紧了。
那张温香暖玉般吐着新鲜空气的艳唇,显然要比白开水有味道的多,吸着那里面甜美的汁液,孙健强哪儿还会想起喝开水来着?
“唔。”
≈ap;nbsp。;这个男人的怀抱,温暖而有力,李云芳想起挣扎的时候,却是一动都不能动。
“你,孙,孙厂长。”
她用手拍这个男人,她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怎么样都无法挣脱一个突如其来的有力束缚。
这太突然了,突然的让她无法回过味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感觉更突然的是,她软绵绵的睡衣上方,某个隐秘的山峰,一把就被一只大手给野蛮抓住了,还使劲儿的揉捏。
“别,别这样。”
李云芳,真给弄慌了。
这男人名为过来讨点开水喝,实为过来,调戏于她。
一看情形,十分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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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肉叩首叩首再叩首
( 艺院教兽:疯狂手记 p:///0/108/ )
218.不老实手
“你那次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时后他们经常在一起的当儿,李云芳就老问这个问题。
“看着你好象很醉的样子,可我总觉得你那天晚上是有备而来,故意在我面前装醉。”
“醉既是没醉,没醉既是醉。”
偏偏孙健强跟她老卖这个关子,到现在都不肯揭开这个答案。
“但是我喜欢你。一个男人在醉死的状态下,紧紧抱着的那个女人,一定是他最喜欢的女人。”
“就知道你坏,还振振有词呢,省省吧,不出一个月,你连抬起脸看我的兴趣都没有了,男人,谁相信啊?”
“试试看?”
这一试,就试了十年,这一试,把李云芳彻彻底底地试了进去,心服口服。
好几次,在连着两星期没看见老孙的日子里,她会用眼泪洗自己的脸,好想见上他一面,哪怕隔着远远的。过了两星期,突然听见从邻家传来的一句熟悉的大嗓门,她又会以泪洗脸,听着都觉得心里甜蜜蜜的。
他回来了,又回到他身边了。
纵然那不是她亲丈夫,那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匆匆过客。
“啊,疼。”
第一次那次,李云芳受侮辱的感觉很浓,她努力挣脱出一支手来,使劲儿拍打着那支不老实的手,怎么拉都拉不开,你越用劲,他跟着比你还来劲儿。
就这么大一块肉儿,哪受得了这般罪孽的蹂躏,李云芳到底放弃了,只能小声在孙健强怀里求:“孙,孙厂长,不,不行。”
“我喜欢你云芳,我好喜欢你啊云芳,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梦里多是你的影子。”
孙健强象一支贪恋上花粉的蜜蜂,嘴里一边说着蜜蜂语,一边往李云芳香脸上直凑狠亲,手则干脆往下移去,二话不说封在了李云芳腿间。
“啊,不行,不行。”
李云芳还在挣扎,脚紧紧拼拢,不让那支手进到腿里面去,挣扎的更激烈了。
“孙厂长,我求求你,被人知道了,我没法做人的。”
那时的小县城,哪如如今的新时代,有现在年轻人这么开放这么胡来?
那时一不小心,女人就会被戴上婊子,破鞋,公车,烂货等等之类的极高荣誉。
“我要你!”
不知真醉还是假醉的孙健强,这时再也绝口不提来芳家喝开水的事儿了,捧着温香暖玉一具香身,比喝解酒药还灵还上瘾,死死不肯放手。
李云芳越不让他探温暖湿地,他越好奇,手在腿缝间使劲用力。
“孙厂长,你再这样子,我生气了!”
李云芳疼痛难忍,又挣不脱,禁不住大声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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