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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神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星点金文
而小小的村医,竟然得罪了这样一个惹不起的大势力,只有死路一条了。
除了任人宰割,只能投环自尽了!
悲哀!
全方位的悲哀!
张凡心中一股闷火,慢慢地燃烧着。
“涵花,你身上还有多少现金?”
涵花忙把钱夹拿出来,数了数,有七百多。
张凡钱夹里有五千多,他把两人的钱合在一起,递给刘村医妈妈:“阿姨,这点钱你先拿着,我过后会去银行再取来一些。”
刘妈妈极力推辞,张凡把钱放在桌上便与涵花离开了。
走出刘村医家,张凡默不作声,心情相当沉重。
悬壶济世!
是古代名医的人生理想,乃是大作为。
然而,济世济世,这混蛋世况,你济得了吗?
以刘村医的情况来看,他精神几近崩溃,如果朱家再来催逼,他很可能再次寻死!
刘村医是涵花家的大恩人,张凡怎能坐视不管?
怎么管?
提把大刀杀去朱家?
跟朱家这样的势力扯上关系,你根本无法硬碰硬。
张凡想了一下午,快到晚上时,对涵花说:“涵花,我们如果把朱家大小姐的病给治好了,那岂不是帮刘村医解了围?朱家就不会再来找刘村医麻烦了。”
张凡的性格是遇强则强,今天第一次做出了“退却”的选择:满足朱家的要求,尽管这有点被人勒索要挟的感觉。
“小凡,这是最好的办法。你知道吗,昨天你问我刘村医好像有心事,但我不告诉你原因,你知道为什么吗?我是怕你去跟朱家说理,给自己惹了麻烦。你在江清有一定势力,比如孟市长家、周韵竹的天际集团,都是你的后台,所以,卜兴田和由英两家暂时不敢明着对付你。但现在,你在水县,在n省,你什么背景也没有,根本不是朱家的对手。”
“那我们就去找朱家大小姐。”
“但你不要意气用事,不要跟人家打赌,更不要把话说满。”涵花嘱咐道。
“好的,我知道了。”
第二天上午,一个阳光挺足的天气。
n省省会贵族花园,一个俯瞰全市的临江公园小区,尽显气派的森林和草坪,一幢巨大的四楼豪宅洋楼掩映在楼边的花丛之中。
高大的黑铁栏杆,围圈了数千平方米的院落,威严的大门前,门卫室前站着三名黑衣人,个个手背身后,昂首挺胸。
张凡从雪佛兰里走出来,四处环顾一下,信心十足地向大门走去。
“先生,您找谁?”
一个门卫走过来,细声细气地问,前身还略倾了一下,表示对来客的尊敬。
张凡有些奇怪:这种豪宅里的看门人一般较凶,眼下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的中档雪佛兰就把他震住了?
不会。
“朱家大小姐在这里吗?”张凡问道。
“你……找大姐做什么?目前她身体不适,不能接见任何人。对不起,先生,您还是改日再来。”
“我是医生,来给她治病的。”
这话一出口,门卫马上拉开大门,将张凡让进去:“先生,您一定是看到了朱家的悬赏广告了吧?祝您好运,谁能治好小姐的病,悬赏百万哪!”
“悬赏百万?有医生过来投标吗?”
“来过来过,走马灯似地来了十几个,据说都是什么专家教授,还有什么著名老中医,结果……嘻嘻,全都没用,小姐的病越来越重了。”
卫门一边说着,一边替张凡拉开楼门,冲里面喊:“魏姑,来医生了。”
一个中年女仆闻声走出楼门,快步上前,也没说话,引着张凡,左拐右拐,来到一间大客厅。
张凡看见客厅沙发里深陷着一个青年人,正在低头玩ipad游戏。
“宫少,来客人了。”女仆说了一声,转身走了。
叫宫少的年青人又使劲摁了几下,大概是过了一个关吧,这才抬起头。
他用怀疑的眼光打量张凡。
张凡不请自坐,面对面细细打量宫少。
细高细高的个子,足有一米八五以上,可能是长期玩游戏的关系,背是弯的,头前倾,给人相当不舒服的感觉。身穿一件宽松蓝绸长衫,一条宽大灯笼马裤,手指上戴着核桃大的镶钻金戒指,细长而苍白的手指,不断地在沙发扶手上敲着。
张凡不禁在内心感慨:真是典型的一个阔少。
“又是医生?”宫少的声音里带着反感。
“是的,来给朱家小姐看病。”张凡平静地道。
“给小姐看病?你有资格吗?请问,你在在哪家大医院高就?什么职称?”
“村医务室高就,职称目前是空白,将来不好说。”张凡冷笑着回答,心想,怎么今天出门不利?一来就遇上个白痴!难道非得大医院院就职的高级职称才能救小姐的病?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们去首都最大的医院找院长呀,按这个道理,小姐的病一定能治好。
扯呢!





乡村神医 第263章真相大白
“哈哈哈哈……”
宫少突然仰面,发出一阵狂笑。
“好呀,村医,村医,连村医都来了!我就说过嘛,悬赏的办法不行,见钱眼红的人有的是,冲这一百万悬赏,什么下三烂的人都想冒充神医来试试运气!”
宫少骂人骂惯了,出口成脏,直接喷了张凡一脸狗血!
“宫少,”张凡并不恼怒,“听你贵姓姓宫,似乎不是朱家的人吧?我要见朱家家长。”
“什么?你竟敢说我不是朱家的人?”不知张凡的话触动了宫少哪根神经,他忽然愤怒了,“我是小姐的未婚夫,朱家的准女婿!”
哟,张凡在心里笑了:堂堂朱家,名震大华,竟然招了这种德行的人当女婿!
什么眼光!
“你既然是朱家的女婿,还且还相当地‘准’,那我问你,小姐的病现在怎么样了?”张凡尽量忍住笑,平静地问。
“小姐病得相当厉害,随时有生命危险!”
“这么危险了,你当未婚夫的,竟然有心玩游戏?而且还阻挡医生就诊?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冒充的!怕不是看门的门卫吧?”
这一句话,又是触动了宫少的哪根神经,他被刺激一下,坐直了身子,惊慌地辨解道:“你懂个屁!我这是借玩游戏排遣心中的无尽的忧愁。”
“呵呵呵……”张凡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笑声,“还‘排遣’?还‘无尽的忧愁’?听着挺文学的,怕不是一个网络写手吧?”
“住嘴!”宫少站了起来,指着张凡怒斥道,“不准诬蔑我!告诉你,你可以说我是扫大街拣破烂儿的,但你不能把写手这顶帽子扣我头上!我丢不起那人!”
“写手多少也沾个作家的边儿,真有那么苦逼吗?”
“太监成群,扑街无数,打一千字,挣不上五块钱,难道你敢说比拣破烂的更荣耀么?”
张凡细细一想,赞同的点头,道:“好了,不说这个了,让写手自个苦逼去吧。你快领我去看小姐。”
“咦,我说你这个人,脸皮是鞋底子做的吗?要注意自己的身份!村医,村医也想给小姐治病?那么多专家都束手无策,你就不要来添乱了,哪凉快上哪呆一会儿,走吧走吧!”
张凡坐着没动。
“怎么?还赖上了?”宫少脾气上来了,走到张凡面前,伸手指了指门外,吼道,“村医!农民!穷鬼!赶紧给我滚出去。我数三个数,你不挪窝儿的话,我叫保安把你拖出去!”
“三个数?数吧。”张凡乐了。
“一……二……”宫少一声比一声高!
“小宫,这不是待客的礼节嘛!”
突然,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
粗犷而低沉,男中音。
张凡回头,不禁肃然。
此人约有五十多岁,中等个头,壮实挺拔,目光炯炯,面露微笑,一副和善的态度。
他背着手,径直向张凡走来,距离张凡还有三四步远处,便伸出手,热情地道:“欢迎欢迎!快请坐。”
两人就座之后,互相做了自我介绍。
朱军南,朱氏矿业地产集团董事长兼总经理。
张凡不禁困惑了:这朱军南跟传说中的朱氏家族,在形象上有区别呀!
温文尔雅,和善亲切,大度风范……哪像逼着刘村医要偿命的无赖?
张凡又看了宫少一眼,忽然似有所悟:噢,很可能这朱家不错,社会上那些传说只不过是仇富人们的以讹传讹罢。
至于砸了刘村医的医务室……应该是这位宫大少的所作所为吧!
张凡决定拿话来试探一下,把迫害刘村医的事情弄清楚。
“朱董事长,其实我并没有看到朱家发的悬赏广告。我是刘村医的朋友,这次来,主要是替刘村医解围的。”
“替刘村医解围?什么意思?”朱军南一愣,眉头一皱。
“那位刘村医,本是个好人,老实人。那天,他见小姐倒在马路上,便叫了救护车,可是救护车去接县长的夫人,所以长时间没来,小姐当时再不施救,会有生命危险,所以刘村医就用清脑镇神针法,给小姐病情稳定一下。今天出发之前,我跟刘村医探讨过,他扎的那几个穴位,对人体无害,没有一个穴位处于主神经之上,根本不会对小姐的神经造成伤害。”
“哦哦。”朱军南不置可否,“你继续说下去。”
“可能是中间产生一些误会吧,所以,后来朱家派人找到刘村医,砸了他的医务室,逼他给小姐偿命,刘村医吓坏了,昨天上吊自尽了。”
“什么?上吊自,自尽了?”朱军南脸色大变,狠狠地剜了宫少一眼。
“是的。多亏发现的及时,被我给救活了,现在躺在家里等我的消息呢。如果此事不解决,刘村医恐怕还会想不开。”
“这……这……”朱军南气呼呼地站了起来,冲宫少狠狠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凡先生所说是否实?”
“那……那什么……我……”宫少张口结舌,惊恐地把眼光避开朱军南。
“你去过刘家庄?”
“去,去过。”
“砸了人家的医务室?”
“没,没……没全砸,就是手下弟兄不小心,把几个瓶瓶罐罐碰倒了!”宫少结结巴巴地撒谎。
“你说得好轻巧呀,‘不小心’,‘碰倒了’,好,照你的说法,张凡先生也可以把我们家的东西砸了,然后说‘不小心’?”朱军南说着,手指客左的古董架子,“张先生,你可以么?”
张凡微笑着摇摇头。
“小宫,你做过太过分了!”朱军南越说声音越大,简直怒不可遏,“事情发生之后,我嘱咐过全家,那个救人的刘医生是好人,是见义勇为,不管他做得对做得不对,不管小筠的病是不是他的错,他都是出于救人之心,我们不要去找人家麻烦!我说过没有?”
“说过说过,在水县医院您就跟大家说过。”
“那你怎么不听话?差点把人家逼死?”
“我……我见小筠这个样子了,气不过,才领一伙兄弟去了刘家庄……”宫少低头说着。
“你,你这是犯罪!你这是往朱家脸上抹黑!这事幸好没有见报,要是捅到报纸上,我朱家在人们的眼里就成了黑射灰!朱家的业务要受重大影响!你懂吗?”朱军南怒不可遏地道。




乡村神医 第264章鸦盅宗
“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宫少深深地弯下腰,俯首认错。
“不要叫我爸!你和小筠现在还没有举行婚礼,不要这么叫我,这会产生误会的,”朱军南严厉地说。
“朱叔,我错了,再也不这么叫了。”
“还有,我早就说过,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可以随便以出身看人。你刚才对张医生,那是什么态度?还不快给张医生道歉?”
道歉?
要我跟一个穷小子道歉?
宫少心中不服,但表面不敢违抗命令,只好很不情愿地走到张凡面前,伸出手,要跟张凡握手。
张凡轻蔑地看了那只伸过来的鸡爪子,把它抓在自己手里,嘲讽地道:“这也叫手?”
说罢,轻轻一握!
“哎!”宫少觉得手骨钻心地疼痛,骨节被捏得咔咔作响,几乎要断裂了,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身子一软,几乎倒在张凡怀里。
张凡松开他的手,随手一推,将他推得跌坐在沙发里,道:“宫少身体不大行呀。男人嘛,应该锻炼一下身体,否则的话,是会被人轻视的。”
张凡的话,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讥讽。宫少听了,气得直翻眼,却说不上话来,只是狠狠地瞪着张凡,像仇敌一样。
朱军南在一边看得清清楚楚:眼前这个年轻人,身体挺拔,健康有力,摆弄他朱家的女婿宫少,像摆弄一只小鸡一样轻松。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这个宫少,也太不争气了,整天花开酒地,生活没规律,弄得跟病秧子似地,我女儿朱小筠跟了他,岂不误了终身!
想到这,朱军南眼里现出一丝沮丧!
“小宫,我们朱家和你们宫家,只有你这么一个男孩,两家的家业,将来要靠你打理。瞧你现在这个萎靡样子,怎么可以担此大任!再看看你身边的这位张医生,同样的年轻人,人家可比你强多了!告诉你,你要记住张医生的忠告,改掉恶习,把身体搞上去!”
朱军南的警告,在宫少听来,几乎跟毁婚约一样!
“是,是,朱叔,我错了,我错了。”
“知错有什么用?这些话跟你说过多少次?知错不改,顶用?”
朱军南鼻子里吡了一下,鄙夷地斜了宫少一眼,然后对张凡说:“让张医生久等了。现在,我们就去小筠房间。请。”
三个人匆匆来到一间冲南面的大卧室。
朱小筠的房间,布置得精致雅美,一进来就让人感觉到一股抵挡不住的女性气息,有一种陪伴美人春睡不起的愿望。
朱小筠躺在一张大床上昏睡。
刚刚看到她的面孔,张凡便有些把持不住了。尽管自己身边美女不缺,有可以尽情欣赏的,有可以尽情施爱的,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感情方面是相当满足的。可是,张凡仍然在眼前的美色面前心旌摇动了。
虽然因为多天卧床而未化妆,身患重病而脸色苍白,但是气质却是超群脱俗,皮肤晶莹剔透,吹弹可破,在窗外射进来的散射阳光下,有如一朵夜百合一般清雅迷人。
这哪里是人间的女人,简直是天上的仙子,身上没有沾上一点人间俗气!
也不知道,把这样的仙界尤物搂在怀里是什么滋味。
更无法想象,这样弱质如花的娇躯在经风历雨之际,会是怎样的娇啼宛转、楚楚可怜!
张凡站在床前,俯首观察,透过阵阵暗香,仔细辨别她身体发出的各种气息,从中寻找蛛丝马迹。
闻了一会,气息正常。
打开神识瞳,从上到下,透过她的睡衣,将身体内部检视一遍。
也没有发现异常。
拉了把椅子,坐在她床前,轻轻扯过水豆腐般的玉腕,搭在上面。
五分钟过去,脉象上也没有发现太多异常,只不过气血有些弱沉。不过,这是所有卧床三天以上病人的共同之点,说明不了什么。
这三项检查下来,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二十分钟,仍然没有一点眉目。
张凡的心沉了下来:难道,今天真的栽了吗?
“嗯,”宫少轻轻咳了一下,面露幸灾乐祸之色,“张医生有所发现?”
张凡没有理会他。
“专家教授都无法确诊,你就不必白费力气了。来也来过了,回去也好交待了,不要太为难自己了。”宫少表面上是关心张凡,实则是在讥讽。
张凡闭目端坐,脑海里在急速回忆《玄道医谱》里的大量知识和病例……
漫长的时间,又过去了十分钟。
张凡仍然一无所获。
这时,朱军南也有些坐不住了。
他本来对于张凡并不抱希望,出于礼节、出于侥幸才让他给朱小筠看病的。
但是现在半个小时看不出什么病来,估计张凡像那些专家一样没戏了。
朱军南遗憾地叹了一下气,客气地道:“张医生,你看,时间快到午餐了,我们是否先去用餐,然后再……”
张凡点点头,站起来。
三人来到餐厅。
一张长条大餐桌上,铺着白色大餐布,上面摆着几样精美的小菜和几碗稀粥。
“来来来,张医生,没有什么好吃的,招待不周,请多见谅。晚上,等小筠她妈妈回来,我们一起去饭店。午餐,就当是工作餐了。哈哈。”朱军南一边客气着,一边用勺子给给张凡舀汤。
宫少坐在张凡对面,不断地瞟着张凡,脸上露出一丝丝冷笑:小子,装逼,这就是装逼的下场!今天你要是不把小筠的病给看明白,看你怎么下来台!
这时,董姑走进来,给大家倒茶。
张凡忽然觉得这个董姑身上似乎异常的气息:有些神秘。
这时他的感应能力提升以后经常面对危险人物时能感觉到的一种气息。
一个保姆,为何有危险因素?
张凡皱下眉头,打开神识瞳,向保姆身上看去。
恰好保姆给张凡倒茶,透过她的衣服,张凡的神识瞳透视到她肩头有一个刺绣。
好奇怪的图案:一个乌鸦头!
身上刺个乌鸦干什么?
莫非,她是鸦盅宗的人?
《玄道医谱》上讲,“其兴于秦末,宗徒俱以鸦头文臂,因得名鸦盅宗……以巫技闻于世,尤以厌胜为著,分九毒七十二术,术术致人昏厥……”
不好!原来是秘巫宗派鸦盅宗的巫师?
以前只在传说中看过,没想到今日竟然站在面前!
难道,朱家是她在作崇?




乡村神医 第265章不认帐
张凡慢慢地呷着茶水,尽量掩盖内心的不安,而心中却在思考着:
若真的是董姑行崇,她对朱小筠施的是什么巫法?
一个保姆,跟女主人可能产生仇隙争夫,跟主家的女儿有什么利害关系?
侯门深似海,豪们是非多。
这里的水很深吧?
待董姑离开餐厅,随身关上餐厅的门之后,张凡小声问朱军南:“这位董姑,到朱家工作多长时间了?”
“有半年了吧。”朱军南说道,“你问这个——”
“我还想知道,她是不是从来不穿短袖衫?”
朱军南眉头一拧,惊奇地道:“这个……确实是这样,最热的天,她也只穿长袖衫。”
“大热天只穿长袖衫,朱先生你不感到有些……怪怪的吗?”张凡用启发式的口气问道。
一句话提醒了他,朱军南伸手挠了挠头,脸上现出若有所思的神情,问:“你难道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
“这个保姆,她胳膊上有文身。”
“文身?什么图案?”朱军南如同被凉水浇头,一惊问道。
“一个图腾。”
“图腾?怎么可能?她一个保姆,身上文个图腾有什么含义?”朱军南难以置信地问。
“这是一种宗派图腾,乃是一个古老神秘巫师派别的图腾。”
“什么图形?你是否见过?”
“对,是一只鸦头。”
张凡情知,要想调查下去,必须得朱军南配合才行。要想他配合,必须得让他佩服才行。因此,准确地说出鸦头图形来,震震他。
“这……可能吗?”朱军南警惕起来,神色有安地道,“她是一个巫师?隐瞒身份到我家里来当保姆,听起来像小说……张先生,不会搞错吧?”
“既然朱先生不信,那就验证一下吧。”
“怎么验证?”
“你可以先把她支出家门,我们搜查她的卧室。”
朱军南摇了摇头:“我叫人把她看起来更稳妥,否则的话,她产生怀疑,借机溜掉了。”
“还是朱先生办事简捷!”
朱军南摁了一下餐桌下的按钮,铃声响了起来。
不一会,两个保镖大走进来,齐声问:“董事长,有什么吩咐?”
“把董姑带到门卫室,控制住。”
“是。”
两个保镖行了礼,转走出餐厅。
一会功夫,就听见客厅里传来董姑的喊叫:“你们抓我干什么?”
“想抓你就抓你,难道还需要理由!”
然后听见保镖们大呼小叫地把董姑弄了出去。
张凡和朱军南在前,宫少跟在后面,三个进入了董姑的卧室。
这间卧室靠北边,大约八、九平米,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橱,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室内东西很少,床下和橱子里几乎是空的,只有地上放着两只旅行箱子。
张凡到处看了看,四处一目了然,没什么可藏匿的。
目光落到了箱子上。
“这是董姑的箱子,打开。”朱军南说道。
张凡轻轻一扯,箱子拉链就断开了。
打开箱子盖一看,张凡扑地一声乐了:
在几件衣物之下,放着一支大号女用器具!形状相当狰狞,显得极为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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