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神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星点金文
张凡长长地舒了口气,道:“看来,这个产品销路没问题了。”
“绝对没问题!你只要把广告打出去,‘有妊娠纹吗?来买天健去纹霜,沟壑纵横全不怕,一抹了之’,那些孩儿妈妈们看了,还不疯抢这产品?”
“哈哈哈,”张凡被李秀娴可笑的模仿广告的口气给逗笑了。
产品搞定!
张凡兴奋不己,马上开始联系生产的事。
既然是批量生产,粉末机、装瓶机、压盖机、打包机,这些设备都要上。
张凡联系了设备经销商,请人给设计了机器安装车间,几十万元打出去,一周后,设备全部到位。
接下来,就是设备的安装调试阶段。
这天,张凡领着刘村医正在安装工人的指导下试着调试粉末压片机的操作,忽然接到了郑芷英的电话:“小凡,你在哪里?能抽时间马上来我这里一趟吗?”
“什么事?郑姐,听你声音好像挺着急?遇到什么事了么?”张凡问道。
“事儿是……你来了再说吧。”
“到底什么事?”张凡心中一怔,“你不说,我不过去。”
“医学院的挂靠合同,被他们给单方面撕毁了!”
张凡听出郑芷英声音颤抖,里面有无限的委屈和愤怒!
“啊!”
如一当头一棒!
直接砸在张凡头上!
天地在旋转,耳朵嗡嗡直响,腿上也发软……
当初妙峰村的医务室被封掉,张凡也没有受到这么大的刺激!
毕竟,医务室没有投资,关掉就关掉!
而眼下天健公司,已经投进去二百好几十万!
张凡毕业快一年以来,所挣的全部钱,几乎都砸在这上面了!
突然之间,挂靠合同撕毁了!
这不是要张凡的小命吗?
“谁撕毁的?是医学院栾教授几个人在捣鬼吧?”张凡恶恶地问。
“当然是学校方面了,医学院做为院系,哪有这胆子!”
“为什么要撕毁合同?杨校长不是答应得好好地吗?”
“小凡,电话里说不清,你赶快来我家一趟,我也为这事气得从单位跑回家了!”
郑芷英说这话,其实是撒了个慌:她担心把张凡找到学校说这事,张凡一怒之下,去把校领导给打了!所以,她选择在自己的家里跟张凡谈这事。
张凡急匆匆赶到郑芷英家里。
原来,今天上午,杨校长把郑芷英找到办公室,为难地说,市里领导打电话给杨校长,说江清大学医学院的天健保健美容品,恐怕与天际集团的相关产品冲突,这样的话,容易造成江清市场的混乱,形成恶性竞争,破坏江清的经济,因此,市里希望江清大学马上停止这个项目的开发与上市。如果江清大学办不到的话,恐怕市里财政今年的拨款会有困难。
这时明摆着的行政十预市场,而且带着威胁:不服的话,掐断你的财政来源!
江清大学财政本是省里和市里联合拨款,市里的如果跟不上的话,只要拖个一两个月,学生补助、老师工资都会出问题。
一出问题,闹出群体事件的话,校长肯定立马被撤职!
接到市领导电话,杨校长跟几位校领导商量了一下,拍板决定单方面撕毁合同,取消张凡的天健公司与医学院的挂靠关系。
“他们就不怕我告吗?不怕我要求赔偿我的损失吗?”张凡气炸了,拍案而起。
郑芷英扶张凡坐下,道:“小凡,你单纯了!你告得赢吗?自古就有句俗话,叫做‘民不与官斗’,人家随便给你找个法律依据,就赢了官司。再说,就是官府输了,它愣是不执行法院判决,你有什么办法?”
张凡醒悟:确实呀,民告官,你不是没病找病?小胳膊拧不过大腿。
“小凡,此事的根子,肯定在天际集团那边。估计是他们找了市领导来给江清大学施压的!”郑芷英分析道。
“看来,由家和卜家要跟我做对儿到底了!”张凡狠狠地把拳头一砸,“咦,杨校长说没有,是哪个市领导打的招呼?”
“孟市长,一把市长。如果不是一把市长的话,杨校长不至于这么屈从。咱们市现在实行财政批钱一支笔!孟市长不签字,哪个事业单位也得不到拨款。”
“孟市长?是他?”张凡惊道。
“怎么?你认识孟市长?”
“我认识他女儿和他爸。”
“那么,这事儿有救了!”郑芷英欢喜地道。
“不不,我不会为这事去求他们的!”张凡摇了摇头。
“为什么?”
“因为以天际公司的实力求孟市长帮忙,那一定是给了相当大的利益输送。我去求孟市长,我给送他什么?我有多少钱给他送?我能比过天际吗?到最后的结果,还不是自讨没趣?”
郑芷英听了,惊诧加赞叹,说道:“你看问题是有深度。不上油,不走车。一些当官的就是这样儿!”
张凡低头不语,拳头紧握。
“小凡,你要想开!退一步海阔天空,公司的事……”郑芷英非常小心的劝慰。
“二百多万花出去了!”张凡非常心疼地说,“打水漂了。”
郑芷英心中一震,默默无语,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张凡的头发。
过了好大一会儿,张凡突然抬起头,泪眼汪汪的说:“英姐,我没事,从哪摔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郑芷英眼里渐渐地湿润了,从睫毛之下闪闪地泛出情意绵绵的光晕,颤声柔情道:“小凡,英姐相信你能做到。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没人能阻挡你!”
乡村神医 第298章寡妇的传闻
张凡从郑芷英家里出来,直接回到天健公司。
现有的人手已经用不上了,便打发刘村医回到省城素望堂坐诊,城里的几名队员们都在公司一间大屋里住宿待命,他独自一人悄悄回到张家埠。
他要安静一段时间,想一想下一步怎么做!
可想而知,如果现在自己出面去办各种证件,难度比以前更大了:天际和孟市长既然施压江清大学,那么,对其它职能部门,能不打招呼?那十几个公章,只要有一个没盖上,就不敢营业,营业就等于找死,因为敌手正在暗处如狼一般盯着他,等着他犯错误呢!
张凡白天在医务室坐诊,晚上修炼古元玄清阴阳秘术,一连十几天,就这样过去了,感到功力又有所突破。
这天上午,老韩叔的老伴韩婶来医务室拿药,突然说了个惊人的新闻:“你听说没,韩寡妇怀孕了!”
乡间农村烂事儿多,寡妇怀孕这类新闻比较刺激,一般都会排在新闻头条成为村民茶余饭后传老婆舌的谈资,传播得像风一样快。
“怀孕了?”张凡一怔。
韩寡妇名叫韩淑云,是外村刚嫁来张家埠不久的新媳妇,是位大美人,据传有人看见她洗澡,说是身上像抹了奶油,又白又腻,村里的光棍说,要是能搂着韩淑云睡一觉,马上死都甘心。
她嫁给村里张国辉的儿子。新婚之夜,可能是新郎见了美女太过兴奋的缘故吧,中了马上风,直接翘了辫子,把一个如花似玉的新媳妇变成了俏寡妇。
不过,这韩寡妇并没有回娘家,看上去倒是安心地当寡妇过日子。
因为公公张国辉年纪也只有五十多岁,正当壮年,村里渐渐地就有些传闻,什么“扒灰”之类的话多了起来。
张凡一直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以为那些传闻不过是村里长舌妇们闲得慌编造出来的,不料现在却成了事实!
“不,不可能吧。”
“你还不去看看?张国辉家里现在快闹翻天了,婆婆哭闹,寡妇要上吊。”韩婶描述起来,眉飞色舞。
对于这些狗血剧情,张凡不是太感兴趣,便礼貌地含笑摇了摇头。
韩婶告辞离开,张凡到门口相送,却见门外不远处,一个村妇正颠儿颠儿地往这里走,看样子走得很急。
韩婶看见了,回身冲张凡一乐,道:“得了,这下,你不想去也得去了!你张三婶亲自来找你了!”
说话间,张三婶已经冲到门前,大嗓门高得能把房子抬起来:“小凡哪,你快去给看看吧,家门不幸呀!”
“怎么啦三婶?这么着急?”张凡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地问。
“小凡你是圣人哪!两耳不闻窗外事?我家这点子丑事,全村都传遍了!”
“啥事呀!”
“哎呦,我还不如死了呢!我家寡妇儿媳肚子……肚子被人给搞大了!”三婶哭嚎大叫,双手拍膝,不想活的样子。
“三婶,这种事……嘻,嘻,我也管不着呀!要管也得村长张三叔。”
“三婶不是要你去管,三婶是要你去给看看,几个月了?我儿走了不到三个月,要胎儿不到三个月,那指定是野……种了!”三婶抹着眼泪。
我去!
这种“公案”也要我去断?!
“我……我这挺忙的,要么,改日我再去吧。”
“怎么?小凡你不想去?不行,不去也得去!村里就你一个医生!走!你要是不走的话,三婶今天就坐你门槛上不走了!”
说着,一屁股坐到医务室门口,两脚叉开——赖上了!
张凡知道,农村这种泼妇,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你斗不过她。
“三婶……你先回去,我把诊所收拾一下,十分钟后就到,好不?”
“你可别骗我!”三婶站了起来,拍屁股上的土,一扭一扭地走了。
张凡磨磨蹭蹭,赶到三婶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一进堂屋,就见张国辉手捂着头,坐在破八仙桌前发呆。
“三叔,我来了!”
张国辉一见张凡,老脸上泪光闪闪,忙给张凡让座,然后用茶锈斑斑的茶杯,给张凡倒了茶水。张凡有点恶心,放在一边没有喝,直接问道:“我嫂子在家吗?听说她身体不太好,三婶让我来给开点药。”
“身体不好,我看是心不好!”张国辉瞅了一眼东厢房的方向,气愤地道,“我也不怕她听见,这事,可把咱老张家的脸都丢尽了!”
“没那么严重吧?”
“还不严重?肚子都鼓起来了,还不严重?你说小凡,是这么个理儿吗?结婚头一天,就把我儿子给克死了,现在又来这么一出,你说,我张国辉哪辈子缺了大德!”张国辉越说越激动,老泪又流了出来。
“嫂子怀孕,也许是你家我哥的遗腹子呢。”
“去,我草!遗腹子!时间不对呀!”张国辉骂道。
张凡想了想,知道和这个张国辉也没什么可交流的,这家伙情绪有些失控,便道:“我去看看嫂子再说吧。”
这时,张三婶从外面进来,手里端着猪食盆子,双手沾着汤水,把盆子往地上一顿,“小凡,你去看看吧,这女人呀!自己做了丢人的事,还耍脾气不起床!”
张凡微笑着摆摆手,示意三婶小点声,然后向厢房走去。
推开厢房房门,只见韩淑云合衣躺在床上,面朝里,把高高的臀部和细细的腰冲着门口。
对于躺在床上的女人,面对着你的并不算什么,反而是面朝墙背对着你的,才更有一种别样的召唤力。
张凡不知不觉间,感到鼻子一热。
急忙按了按脸上的几个穴位,使自己安静下来。
“淑云嫂子!”张凡轻轻叫了一声。
韩淑云并没有睡着,听见有人叫她,猛然翻过身来。
“张医生,是你!”韩淑云眼睛一亮,忙起身坐起来,拍了拍床沿,道,“家里没椅子,你过来坐床上。”
张凡有些拘谨地坐到床沿上,只搭了半个屁股。
“张医生,你怎么过来了?涵花姐在家吗?”韩淑云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身上还散发出一股女人香。
韩淑云嫁过来小半年,因为守寡,跟村里人不太接触,平时在村路上遇见过张凡几次,每次她眼里都含情带意地瞟着这个村里数一数二的帅哥,走了好远,还回头张望。张凡也觉得她长得好看,尤其是她的长腿细腰,简直跟他的涵花有得一比。
她去过张凡的医务室几次,有时拿点感冒药,有时拿点咳嗽药,还有一次去买了一包创可贴。不过,涵花发现她来医务室有点“勤”了,再加上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老是往张凡身上瞟,被涵花暗暗发现,便有些生气,有一次当面把她讽刺了几句。
大概她也是个好面子的,从那以后,再也没去过医务室。
乡村神医 第299章求诊
此刻张凡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不禁有些激动,但马上觉得此事不妥:万一涵花发现张凡来这里,闹腾起来,满村风雨的,以后怎么在村里做人?
所以,她第一句话便问涵花在家不?
“三婶说你不舒服,让我过来给看看。”
张凡并不直接回答,而是另辟话题:我是你婆婆请来的医生,光明正大地出诊,又不是跟你幽会,你跟我提涵花干什么?
一边说着,暗暗一皱眉,打开神识瞳,往她身上看去,灵光透视,玉体内外毕现,寻找病源。
虽然以医生的心态透视,但优美体形,柔顺曲线和惊人润白肌肤,却无法回避,张凡不由得内心暗暗感叹:真没想到,在这山村里,竟然有如此白晰嫩肤女子,看起来像豪门锦衣玉食养起来的千金小姐,浑身简直像是雪人一样,恐怕一碰会融化掉。
韩淑云发现张凡的目光停留在自己小腹部,忽然感到那里火烤一般,便脸色一红,双手忙掩住腹下,含羞道:“我没病,你别听我婆婆瞎说!”
这样一掩盖,扰乱了张凡视线,没有看清楚紫宫内部的情况。
毕竟,如果真的怀孕,也就三个月胎龄,胎儿很小,不凑近腹部仔细去观察,是不可能看清的。
张凡见她遮掩,有些尴尬,便直起身来,道:“那,我先回去了,你有事的话再去诊所找我。”
韩淑云有些不舍张凡离开,又有些过意不去,嗫嚅着说:“那,那……那你坐一会儿吧,喝口茶再走。”
“不喝了,我诊所还有事,嫂子,你休息吧。”
张凡说着,起身离开了。
三婶在天井里等着,见张凡这么快就出来了,情知没结果,便故意用儿媳可以听见的声音道:“小凡,是不是人家不让你看病!”
“呵呵……”张凡不置可否。
“哼,心里有病,能让你看病?”
张凡觉得这个三婶真是不像话,你这样的大声挑衅,不是明摆着要挑起婆媳大战吗?若是换了别人家的儿媳,婆婆敢这样说话,儿媳还能罢休?早就人脑袋打出狗脑袋了。
看样子,这个韩淑云挺有涵养的。
本想规劝三婶几句,但转念一想,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些狗血话剧,最好不要在里面当角色,弄不好惹一身骚,便含笑摆手道:“没事,没事,三婶我走了。”
说罢,急匆匆走出大门。
回到家里,心里难以平静,身体里总是有那么一点燥动,一点向往,如花雪人的影子在眼前飘来飘去,挥之不去,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我这是怎么了?张凡自责不己,去花圃帮妈妈干了两个小时活,又冲了一个热水澡,然后去诊所坐诊,刚停下来,那个倩影又讨嫌地跳出来在眼前,手捂小腹的形象反而越来越清晰。
张凡拍了拍自己的脸,自嘲道:涵花不在家,我这是想女人了。
白天一天混过去了,晚上爸妈仍然住在医务室,本来留在张家埠的七猫八鼠,因为涵花没在家,所以被张凡派回江清市和狂狮队同住,家里只剩张凡一个人。
吃完晚饭,看了一会电视,和涵花视频一阵之后,便上床修炼古元玄清秘术。
大约炼到夜里十一点左右,忽然听到有人敲门。
“笃笃笃……”
声音不大,但连续而执着,在静夜里神秘而醒耳。
是谁呢?是不是乐果西施跑来了?
这个活宝!真是的,我正想女人,你就送上门来了。张凡心中一时高兴,急忙下床去开门。
门开处,却是韩淑云。
她表情显得相当紧张,声音颤抖:“张医生,我能进去说话吗?”
张凡已经心跳得很厉害了,稳了一下,犹豫道:“可,可以呀,快进来吧?怎么,身体不舒服?”
韩淑云一脚跨进来,进屋之后还回头向外看了一眼,生怕有人看见她似的。
张凡把她让到沙发上坐下,倒了一杯凉茶递过去,心里阵阵怪异:白天去给你看病,你硬说没病。深更半夜地贼似地跑来,是要做什么?
一边怀疑,眼光却被她给吸定了:
明亮的灯光之下,看得出来,韩淑云今晚化了淡妆,出门之前是精心打扮过的。白天躺在家里的时候,未施粉黛,此记刻却是柳眉细描,红粉薄施,淡红的樱唇含着微笑,轻轻的眼影,使得那双顾盼含情的美目显得更大了。身上穿了一件紧身收腰小花衫,九分体型弹力裤显得大腿更加修长迷人。
本是一顶一的美人,这一打扮,更是惊艳。
“嫂子,出什么事了?”张凡心慌意乱,眼光极力避开她鼓鼓的胸前,“是不是三婶和你……”
“不是。张医生,”韩淑云启齿一笑,却笑得相当不自然,声音有些颤抖,“我得病了。”
“这……”张凡疑惑起来。
“白天你来我家的时候,当时我不便跟你说。”
“为什么?”
“我怕婆婆偷听。”
怕人偷听?那看来,她怀孕的事是真了?
“因为我这病有点邪!”她说着,脸色苍白,显出害怕神情,两只雪白的手,手指互相绞着。
“邪?怎么邪了?”张凡心中一沉:深山小村异事多,村里闹邪的事是经常发生的。“你感觉哪里不好?”
“我总觉得身上冷嗖嗖的,一上床就害怕,好像有人在偷偷盯着我。”她声音颤抖,双肩微微打抖。
对于这个说法,张凡却是不能确认中邪了。一个新寡少妇,孤枕难眠,胡思乱想,走火入魔,是有可能的。
张凡想了想,觉得那个问题无法回避,便直截了当:“村里现在都传说你怀孕了,是真的吗?”
韩淑云脸上红了红,不自然地用双手遮在小腹部,羞道:“没有,真的没有。我老公死后,我没碰过别的男人,怎么能怀孕呢。”
“这……”张凡盯住她的腹部,由于她坐得直,看得那里明显地有些鼓起,根据张凡的目测估计,“暗结珠胎”最短发生在三个多月以前。
“你……你,看人家那里干什么?”韩淑云轻轻嗔了一下,却接着给了张凡一个微笑,像是回绝,又像是鼓励他继续看。
张凡把目光移开,问:“你感觉自己最近有点发胖吗?”
“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下面……是不是像有了?”韩淑云鼓足勇气,终于把手放开,直起腰来,使腹部面对张凡,“那你给我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我也是感觉到了腰在变粗,皮带都系不住了,换了新皮带。”
张凡坐在她对面,距离一两米远,打开神识瞳,向她腹下一扫。
这次比上午时看得清楚了许多:紫宫里宫壁光滑平坦,肌理平顺,没有一点孕象!
“我看你脸色和气色,你没有怀孕!”张凡道。
“是呀,可是,肚子却……”韩淑云用两只雪白的手,在腹部比划了一个半球形。
张凡困惑不解,想了一会:是不是得了腹腔疝气?
“张医生,你看——麻烦你给我检查一下,”韩淑云着急地道,“看看是不是里面长了什么瘤子没有。”
瘤子?不像。透视之时,并未发现什么异物存在。
见韩淑云眼神迫切,求医诚恳,张凡不忍心拒绝:“好吧,你平躺下。”
韩淑云顺从地躺在三人沙发上,双手却是紧张地遮住前身。
“撩起衣服吧。”张凡轻声道,同时,自己也紧张起来,不断地念叨着“我是医生”。
韩淑云手在衣扣上转来转去,犹豫了约有半分钟,最后,还是咬了咬牙,将扣子解开,而她的脸已经绯红一片,扭向沙发另一边,不敢与张凡对视。
张凡俯身观察一会,伸出手指,在脐部周围摁了几下,问:“疼吗?”
“不疼!”
奇怪!如果是大面积腹疝应该能够容易地看到腹腔里的空白存气区。而此刻在她肚子里,一切正常!只是腹部凸起!
这个凸起够诡异的!难道凸起的部分是真空?怎么可能!
张凡静坐良久,突然,想起了《玄道医谱》里所叙的“井蜞疝”:“老蜞尺余,常潜井底,子夜入室,邪崇常及女子,中者腹凸如鼓,药石不济矣!”
莫非,韩淑云中了井蜞疝?
张凡一边用手在腹上轻轻绕圈按摩着那块凸起,一边问:“你家里有水井吧?”
“有!村里安了自来水之后,但家里的水井还用着呢,也是为了省水费。”韩淑云这会儿被张凡轻轻按着腹部,腹中的不适减轻许多,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刚才那么紧张痛苦了,反而有些惬意,生怕张凡突然中止按摩,便道,“你按得真好,我肚子舒服多了。”
张凡点点头,又问:“水井里没有发生过什么异常吧?”
“异常?你指的什么?”
“比如说,水井水质突然变混浊——”
“这,这个倒是有过。有好几次,我去打水,发现里面的水混得不能用。怎么,你怀疑井里有异物?”韩淑云惊惧一下,欠身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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