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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战袍染血
    车队的大部分人闻言大喜,赶紧就折腾着车队,说是要往后退。

    不过,这么多人这么多辆车,说起来简单,真操作起来,就涉及到一个组织问题,这就体现出诸多家丁的不同了。

    那些名士们的家丁本就各自为政,这退的时候也是乱成一团,进退无序,相较之下,王家的护卫就好多了,至少知道转身依照秩序后退,但和陈止的家丁一比,就有些不足了

    陈止的家丁,在得到了消息后,阵形没有明显的散乱,前后队列穿插转身,一边护持,一边后退,仿佛随时都可以再次顶上去一样。

    这样的动静落在刘翟的眼中,顿时让他心中一凛。

    这些也是王家的护卫么?这王家的护卫,怎么分成了两部?这最精锐的人手,明显是针对败军撤退的时候,进行过特殊训练,防止在后撤的时候发生混乱,是只有那些战场经验最丰富的将领,才会特地训练的项目,就是族中,也没有几位将领能将兵马训练到这个程度,更不要说是家丁了。

    刘翟不由收起了对王家的一点轻视,本来在王家中计被赌约约束之后,这位匈奴大将军对王家的评价有所下降,这时将陈止的家丁误会成王家护卫后,评价又有了变化。

    很快,车队后撤完毕,众人跃跃欲试,就等着陈止再胜几子,也好尽快拉开距离,没想到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却是刘韵言连连得手,让刘翟等人接连后退,拉出了空挡,一个个都做出蓄势待发的样子。

    这个局面,顿时让车队众人紧张起来了,他们纵然不知兵,却也看出一点不对的苗头来了。

    高河低语道:按理说,这匈奴人的马队后退,该是好事,但我怎么越看越觉得危险,他们这是要从林中退到开阔之地啊。

    距离若远,骑兵冲锋起来,是不是更为便利?唐起眉头一皱,跟着又道,不过若似乎陈兄战局顺利,我等连连后退,入那密林之中,可以阻挡骑兵,还可以借着环境遮挡,散开人手,说不定能逃离险境!

    那也得陈止能接连提子才行。

    危急关头,孙赶不由又嘀咕起来。

    陈止的棋艺到底如何,我等都不知道啊!见众人看来,他不得不硬着头皮道:他并无实战战绩流传,只是靠着破局,如今主动揽下这件事,万一输了,这不是害人么?

    陶涯听着,脸色直接变了,冷冷道:你棋艺高超,刚才怎么不站出来?却在这里聒噪!

    孙赶顿时面色通红,呐呐的不说话了。

    他这边话音刚落,又有消息传来,却是陈止连连得手,一会的功夫,车队就接连后退,眼看着竟拉开了近百丈的距离,接近入林。

    这下子,众人都放心了,再看棋局,看不清盘上局势,但能都看到刘韵言的脸色,这心里就有底了。

    刘韵言吃亏了。曹匡抚须而言,语气欣慰,此贼在中原放肆,若陈小子可以给与惩戒,其功甚大!

    实际上,陈止与刘韵言的这局棋,按着棋力来看,两人近乎相当,但盘上的局面并不精彩,因为两方的心思都分出去不少,所以棋路破乱,好在陈止精于记忆,长于预见,相比之下,刘韵言心境不稳,盘中内外多有失算,行至此时,黑子劣势尽显,有了回天乏力的迹象。

    阁下不熟悉我的棋路,加上心思太杂,受了影响。看着神色连变的刘韵言,陈止笑了起来,你这次对弈,只是用来拖延时间,没了三局两胜的规矩,这心里先有了一丝动摇,又被我接连点醒,心思都不在棋盘上了,哪里还能获胜?

    又是诛心之语,但刘韵言面无表情,并不回话,但双眼眯起,打量陈止。

    此人乃是威胁!

    陈止则是落下一子,然后收拢双手。

    这一子落下,已是确定了胜利。

    盘外招用的多了,难免就有种错觉,似乎运用这样的手段,永远能无往不利,以至于本末倒置,忘记真正的关键还在棋盘内,所谓的盘外招,若最终不能获胜,反要成为你心中的拖累!

    陈止说完这些,就要起身。

    没想到对面的刘韵言却突然笑了起来,眼中迸射杀意。

    哈哈哈!他仰天大笑,看得两边人马都是眉头紧锁,刘翟更是抬手一挥,身后诸骑已做好冲锋准备!

    这个距离,足够一口气冲散对方人马了!

    就在刘翟想着的时候,刘韵言忽然止住了笑声,目中猛然间闪过一道凶狠之色。

    陈止,你着实是个人物,但你这样的人,命不长!

    略带嘲讽之意的话音落下,刘韵言猛地往前一扑,脊椎猛然挺直,两臂劲力猛涨,手中闪过寒芒!

    筋骨弹动之间,刘韵言速度快疾!

    让我送你一程,死!

    图穷匕见,唉,这同化政策真是失败了,还以为你是个文化人,结果还是几十年前的那套。叹息一声,陈止将神速符往身上一拍,身子一晃,脚已蹬在刘韵言脸上!

    咔嚓!战袍染血说感谢渠红叶的打赏!




第二百六十一章 棋边谈笑亦横尸,三军可立武悼阵
    陈止赢了?

    随着陈止收手,说出那番近似教育的话,顺着风传过去一些,曹匡等人因距离听不清楚,但多少看出一点意思,都是心中欢喜。

    毕竟刘韵言抵达中土后,可以说是横行无忌,接连战胜棋坛好手,近乎横扫无敌,令中原士人面上无光,现在陈止能战胜对方,是个非常提气的事!

    只是,不等他们欢喜起来,忽然风云激变,见那刘韵言往前一扑,宛如猛虎扑食一样,越过棋盘朝陈止扑了过去,手上更是多了一柄短刃!

    刘韵言的脸上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笑容,眼中有嗜血之色。

    杀气浓烈!

    他这是要击杀陈止!

    不好!

    好贼子!

    住手!

    这样的突变,让车队众人连连色变,无论是王棱曹匡,还是陶涯陆映,都是接连惊叫。

    但他们的声音还未落下,见陈止身子一晃,一脚蹬在刘韵言脸上,隐隐能听到断裂声,伴随惨叫,刘韵言脑袋轰鸣,双手下意识朝脸上捂去,已然是面孔凹陷,鲜血直流,汩汩鲜血从口鼻中流出,让他头晕脑胀,口鼻中进气多出气少,身子佝偻的好似虾米,自半空砸落。

    等他跌落下来,砸得棋盘反倒,棋子落得满地都是,陈止便将手一伸,抓住刘韵言的一只胳膊,用力一拧,喀嚓一声,将胳膊卸了下来他前世在行伍之中,擒拿手法肯定是学过的。

    顿时,刘韵言短刀跌落,被陈止另一只手握住,顺势一划,落在了刘韵言脖子上。

    然后陈止抬头,对作势要冲过来的刘翟等人道:都停下来,否则休怪我手上无情,这刘韵言伤势不小,但还未气绝,他好歹是个王子,你们能放任他丧命于此?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所有人都惊了。

    连下令前冲的刘翟,都不得不让停下来,看着陈止,表情阴晴不定,良久才道:不愧是能与王弥交手的人,我等都小看你了,但你不敢动手的,人质只有在活着时才有作用,但我匈奴勇士,不会因受到威胁退缩!

    话落,他猛然一挥手,冷笑道:给我冲!

    刘翟冰冷的目光看着陈止,照他对中原汉人的了解,觉得陈止不过是做出一个姿态,并不敢真的动手,只是刘韵言伤势看起来确实不轻,须得尽快救治,那更不能放任陈止威胁了,否则一个拖延,后果难料。

    哒哒哒!

    马蹄声起,地面震动,即便只有三十几骑,但一起奔跑起来,依旧有股撼动人心的魄力。

    面对疾驰而来的马队,陈止却是面不改色,竟先回头,朝后面的车队喊了声:结开阵!

    随后,又看向急冲而来的铁骑。

    兵家之事,终究要用兵家说通,人质的这套看来是多此一举了,既然人质无用,那留着何用?

    车队再次混乱,陈止家丁和赵兴的十名骑手迅速散开,排出一阵,步卒居中,高举盾牌,两翼持弓,而十名骑手居后,组成了一个阵势。

    这个阵势,看得毛离一阵疑惑,但他顾不上多问,因为匈奴马队冲锋,压力太大,根本无从躲避,这车队中的其他众人也看出不对来了。

    这离得远了,还未入林,前方开阔,不是更方便匈奴人冲锋了么?

    陈止,快躲开!

    要死了!要死了!

    马蹄声和地面的震动,压力层层而来,让这些人表现出人生百态,而他们的声音近乎被马蹄声覆盖。

    快抵挡!拖延!

    关键时刻,王棱只能勉强发出一个命令,让王家护卫们冒死顶住,给他们逃入林中争取时间和空间。

    这一切变化,不过几息之间,

    整个车队,除了前排的陈止家丁,已是一团乱麻。

    但在这个时候,陈止在刘韵言耳边道:你刚才动手,杀我之心甚坚,观你之棋,实乃兵家之法,想来你的长处不在盘内,而是在棋盘之外沙场之中,既然如此,只好换我来你一程了!

    刘韵言本来面孔凹陷,血流如注,脑子昏昏沉沉,但听得此言却一个激灵,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回光返照般的清醒几分,张嘴想说什么,但不等话说出口,陈止手上利刃已抹过他的脖子,然后甩一甩刀,鲜血溅落泥沙之中。

    你

    刘韵言的诸多言语,汇聚成一声沙哑的单字,他瞪大了眼睛,捂住了脖子,拼命的呼吸,依旧堵不住那喷涌出来的鲜血,身子渐渐软倒。

    在他的心中,无数念头纷至而来,浓烈的不甘若能凝结成实质,足以淹没周围。

    我还有大志未得达成,还有大能未得施展,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做,这次中土冒险,不过是我计划中的第一环,怎么能怎么能

    念头,凝固在他的心中,身体跌落尘土。

    这

    这幕落在众人眼中,无论是刘翟还是王棱,不管是曹匡还是陶涯,猛然间摒住了呼吸,他们对于这个变化,实在是难以置信。

    刚才两人对弈时还有谈笑,转念翻脸,陈止手刃刘韵言,神色不见半点变化,但已经有一人横尸在地。

    真给杀了?刘纲也是膛目结舌,随后又反应过来,陈兄,快快避开,匈奴人的马冲过来了!

    经他提醒,众人也回过神来,再看那匈奴人马,在见到陈止的动作后,也是齐齐一愣,冲势都有了一丝停顿,但紧接着刘翟怒喝一声。

    好胆!找死!

    话落,他身子不动,依旧前冲,同时伸手取弓,要搭弓射箭!

    但陈止比他更快,扔掉刘韵言尸体,将那短刀一扔,然后凌空一踢,身上劲力节节贯穿,有的地方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宛如铁锅炒豆。

    这是陈止在卧冰楼一战后,用药膳修养,辅以打熬筋骨,体质大幅提升,已能承受住突然爆发的腿力了,所以这一脚踢出去,力度更盛从前,短刀有如一道虹光,疾驰而去,直指刘翟面门!

    不好!

    刘翟心中警兆狂跳,顾不上其他,迎着那道寒芒便是一箭射出去。

    叮!

    一声轻响,箭头与短刀凌空碰撞,竟被直接劈成两半,但短刀的飞行方向也有了偏转,微微歪斜,趋势不减,径直刺入了刘翟左臂!

    唔!

    刘翟闷哼一声,在马背上晃了晃,却没有跌落,而是一咬牙,继续前冲!

    前路上,陈止在踢出短刀后,立刻脚下一蹬,朝另外一个方向冲去,以他加持神速符的速度,转眼冲出了骑兵冲锋的范围。

    与此同时,车队跟前,一根根箭矢已经飞起,朝匈奴骑兵招呼。

    箭矢令马上的骑手手忙脚乱,而他们胯下马匹目标巨大,接连中箭,前冲之势顿时衰减许多。

    有几名匈奴骑手更是立足不稳,跌落下来,落马之后,也不顾伤势,顺势拿出弓箭反射,但这些弓箭射出去,却被第一排的盾牌步卒挡住,丝毫也伤不到陈止的家丁!

    于是,在盾牌防御和弓手的射击下,三十几骑匈奴骑手,冲势有了瓦解趋势!

    变化在须臾之间,诸多名士还在慌乱,想要逃跑,王家护卫还在竭力布阵,想拖延时间,结果一转头,却发现威势如虎的匈奴骑兵,忽然七零八落。

    这些匈奴人怎么了?

    震惊过后,他们寻找缘由,目光落到陈止的那些家丁身上。

    是这些陈止的家丁做的?

    顿时,难以置信的念头浮上心头。

    连与陈举等人一路同行的赵兴等人,都是目瞪口呆,仿佛第一次认识到这些家丁一样。

    这也难怪,陈止让家丁摆出的这个阵形,在原来的历史中,要在许多年后才能面世,乃是原来历史上的武悼天王冉闵,用来对抗骑兵的阵形,前居盾兵,两翼弓弩,后备骑兵。

    这个阵形,令武悼天王屡屡以少胜多,是在慕容恪十万大军的围攻下,都能以不足万人支持许久,可见能耐。

    若以后世的眼光来看,此阵或许不算什么,但凡事不能脱离时代,有些计策阵法,如果后人看之,会觉平平无奇,乃至失望,但他们却不明白,这般事情最难得是第一个想到,然后第一个做到,并通过适当的科学训练,令兵卒达成默契。

    后世的许多物件,每个人都在用,也不觉得珍奇,但诸多物件却是经历了成百上千年的经验积累,才被创造出来,在后世被看做平平无奇,但拿到百多年前,乃至十年前,足以震惊世人。

    眼下的这个阵势是如此。

    匈奴骑兵被冲击的零散之后,也终于抵达阵前,但在这时,弓盾朝着两边散开,后面的十名骑手冲击出来!

    这十名骑士,乃是赵兴部下,在赵兴加入游学队伍时,曾提过,说要向陈止取经,让陈止加以训练,所以这一路上陈止偶尔指点,也有了一点心得,此时这十骑按陈止事先的吩咐做好了准备,在弓盾两撤之后,立刻冲击出去,直指匈奴骑兵!

    反冲锋!

    骑兵如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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