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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战袍染血

    就在众人的议论中,糜军和朱景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却没有立刻前往晚宴所在的空处,而是要先去拜见鲁王。

    以他的官职地位和背景,这个提议并不算特殊,刘墨立刻就安排人带路,领着糜军往王府深处走去。

    不过,跟随糜军同来的朱景自然就没有这个待遇了,他本就不在邀请名册上,是跟着糜军同来的,而且本身也不够格见鲁王,当然要被排除在外。

    只是那糜军在离开之前,却特地在朱景的耳边说道:你知道我的目的,去吧,发挥你的作用。

    朱景的脸上有惊恐之色一闪而逝。

    糜军貌似亲热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笑道:你怕什么?他陈止的名声再大,也没有实权,你背后可是有两个实权将领,拿出你的气度来,在这件事上,我和你的目标一致,我要功劳,你要找回面子,那就大胆的去做,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不管这事的。

    他的话,总算让朱景稍微平静下来,然后多了一丝底气,冲着朱景点点头,然后目送其人离去,跟着他转身就走,来到了宴会召开的院中,游目四望,很快就在人群中发现了目标

    这个目标,自然就是陈止。

    此刻的陈止,正被一群年轻人围着攀谈。

    陈兄,原来你文中的那句话,还有第二层意思,我之前读文的时候,就有意犹未尽的感觉,却没有深思,今日向你请教,才能得知。

    不错,这一篇文章蕴含的内涵,当真令人佩服。

    不知道,陈兄最近可曾又有灵感?何时再写一篇文章出来。

    吕兄,你这话说的有些不对,这精深的文章,往往寓意深刻,但同样不好写,需要酝酿许久,将种种感悟杂糅其中,然后一鼓作气,方可成文,岂能是须臾可成的?

    话也不能这么说,今天群贤毕至,可谓是文思璀璨,或许陈兄就能有感而发,在这席间完成一篇也说不定。

    听着身边几人的话语,陈止不由笑道:诸位抬举我,哪里有这种说法,那篇文章也只是灵光一闪,在这之后就没有那么多的文思了。

    谦虚!太谦虚!

    是啊,陈兄真个谦虚。

    这般说可不行啊。

    一群人欢笑起来。

    这群人里面,有一两人也是接到请帖的名士,而更多的却是随同而来之人每一张请帖,都被限定可以带上一人相随,比如那糜军带上了朱景,而陈止则带来了陈物。

    不过,这群被带来的人,却也不是简单的人,多数都是那些被邀请之人的亲疏后辈,本身就是珍贵的人脉资源,更不要说这里面还有人是接到请帖而来的年轻名士。

    能得到王府请帖的,都不是一般人,而他们一来到这里,当然也有结交他人,营造人脉的想法,很自然的最近风头正劲的陈止就成了目标所在,不一会就围绕了一群人,成了一个小焦点。

    看着那些个人和陈止谈笑的样子,朱景心中不免恼怒,又想起之前被陈止教育斥责的场景,这心里的恐惧渐渐被压了下去,眼睛里渐渐露出了凶光。

    想到糜军刚才的一番话,这朱景顿时有了主意。

    这个陈止倒是逍遥,我这一路上处处碰壁,威望扫地,他倒是一路高歌猛进,现在更是名满半个青州,何等不公!既然那糜军想要利用我,我何不借刀杀人,先挑起事端,再让他和陈止对上,反正还有叔父呢!

    想着想着,朱景的目光再次游走起来,寻找着机会。

    这无事生非的挑衅,也是有一番讲究的,朱景作为青州有名的纨绔,岂能不知这个道理,总归要顺势而为,不能太着痕迹。

    这契机,契机

    蓦地,朱景看到了从陈止身后离开的小书童陈物,显然他是得了陈止的吩咐,要去做什么。

    朱景眼珠子一转,顺势就跟了上去。

    很快,就见陈物端着一个托盘就回来了,上面摆着几盏茶。

    朱景貌似无疑的走过去,等来到陈物身边的时候,却是猛地一晃,一只脚直接绊在陈物的脚下,这小书童乍逢这般突变,哪里反应的过来,当即就往前扑倒,这手上的杯盏自是打乱飞了出去。

    朱景身子一转,就就朝着一杯茶水走去。

    哗啦啦!

    杯盏打碎在地,而朱景也如愿的在身上沾了茶水。

    哎呀!

    啊!

    陈物和朱景几乎是同时出声,随后就听朱景怒喝道:好个小畜生,忒的不小心,竟是这般冒失,看我不教训你!

    话落,直接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可怜小书童陈物摔倒在地,一脸茫然,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已经被一巴掌打在脸上!

    朱景再怎么纨绔,那也是大族出身,叔父为大将,自有也有习练弓马武术,这一巴掌虽未用尽全力,但对身板单薄的陈物而言,依旧是一记重手。

    登时,陈物就是头晕脑胀,再次趴倒,但他也知道害怕,到底的同时,将两手抱在头上,做出了畏惧之状。

    但朱景本就是存心找事,哪里会放过他,兀自叫喊着什么衣衫贵重面皮丢尽,手一抬就要再来一巴掌,但这手却突然被抓住!

    朱景挣扎了一下,却未能挣脱,转头一看,不是陈止又是何人?

    来得正好!

    朱景心里暗笑,眉头一皱,就道:陈止?你做什么?要为这个冒失小厮出头?你是他什么人?

    陈止只是扫了现场一言,心里已经有数了,知道分明是存心找麻烦,跟着就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一拳头砸在朱景的脸上。

    他这一拳头力气也不小,毕竟最近一直打熬力气,又有药膳相辅,登时让朱景眼冒金星,连退两步,接着这鼻子上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这乃是本能反应,根本不受控制。

    陈止这时候才收起拳头,淡淡说道:我这书童自从跟随我以来,忠心不二,机灵好学,何等称职!连我都不舍得斥责一句,你竟敢动手,是谁给你的胆子,朱景。

    这个时候,刚才围在陈止周围的人也凑了过来,正好听到了朱景的名字,一个个都是面色大变。

    更有一人来到陈止身边,低语道:陈兄,你怎能与他动手!




第二百七十八章 好一顿毒打!
    还真是朱景,他挑这么一个场合出来,真是不分轻重!

    其他几人赶过来之后,看了那朱景几眼,算是证实了其人身份,跟着就都皱眉起来,因为看到了陈止刚才的举动。

    为了一个书童,未免有些不智。

    这么想着,众人朝陈止看去,却见这位新晋的风云人物正将小书童扶起来,这位书童的面庞已经肿起来好大一块。

    这时候,朱景也平息过来,靠近两步,喝骂道:陈止!你好大的胆子!为了一个低贱的小厮,居然敢跟我动手!他的脸涨的通红,被人这么看着,觉得面子全失。

    而这边的骚动,难免将周围众人的目光都给吸引过来了。

    那边是怎么回事?人群人,一名看上去年岁颇大的老人坐在跪坐席上,抬起眼皮,朝着陈止等人所在之处看去。

    边上就有一个气态威严的中年人低语道:回禀徐老,好像是朱守将军的侄子,和那陈止发生了矛盾,要去制止吗?

    那就是陈止么?果然是鹤立鸡群,与众不同,徐老也不用他人介绍,这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陈止身上,年轻人,火气大一点是正常的,这般酒宴总该有些插曲,就不用去阻止了,只是我看这个情形,八成是那朱守本家侄子有心找麻烦,等会朱守过来,你记得去解释一句,这个陈止能退匈奴,就不能让他吃亏。

    边上的中年人就点点头,但随即又笑道:徐老,其实您有些多虑了,他陈止有胆量在阵前将匈奴王子斩杀当场,这种胆魄岂能吃亏?

    徐老也笑了起来:话虽如此,但他毕竟还无官职,在有些时候就会吃亏的,只有经过官场沉淀,做出了事实,有实打实的功绩和事迹,名声才不是无根之水。

    在这位老人说出这番人生经验的时候,在场的其他几个角落,同样也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骚乱。

    这人就是陈止么?这么沉不住气?有一衣衫宽大袒胸露腹的青年,看着陈止的背影,露出了沉思之色,莫非他有什么打算。

    另一边,又有一名身着墨衣头发披散赤足的男子,盘坐在院中一角,微微抬起头,看了陈止一眼,就重新低头,似乎并不关注其他事情。

    他的这个动作,却落到不远处一名壮汉的手中,这壮汉满脸络腮胡,一副雄壮模样,见了墨衣男子的表现,他冷哼一声,笑道:这般作态,难怪越发式微了,偏偏还视我等为洪水猛兽,先圣的精神早就被他们丢的一干二净了,只剩下些许术算之法罢了。

    这样想着,这个壮汉又转头朝陈止看了过去。

    相比之下,这个陈止还真是个人物,行事干脆,乃是大丈夫所为!为人本就该如此,胸有不平气,就叫人血溅五步!之前听他名号,还以为多有夸张,现在看来,这阵斩小王子的事,并非虚言,等会要找个机会结交一下。

    他这边孩子啊想着,忽然眼中一亮,露出兴奋之色,却是那朱景靠近陈止几步,竟是作势要动手!

    另一边,又有一名儒雅男子,坐于院中一席上,手持羽扇轻轻扇着,露出一抹笑容,低语道:不知,陈止要如何应对,难道真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书童,和这位中郎将的侄子针锋相对?这可就太不值了,书童与大将之子,代表的意义截然不同,因书童而交恶大将,实非取舍正道。

    有着相似想法的人不再少数,而这些人也都认为,陈止是不会因为一个书童,就和朱景真的死磕,刚才或许只是怒急而为。

    陈止,你打我这一拳,我要你立刻给我赔罪,否则就凭这你一手,今晚就别想善了。朱景靠近几步,恶狠狠的看着陈止,咬着牙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来。

    同时目露凶光,流露出陈止熟悉的杀意,知道面前这人若有机会,绝对会死命下手!

    再看看陈物肿胀的面庞,以及小家伙略带惊恐的眼神,陈止这心中的怒火也升腾起来。

    刚才他正与几人交谈,忽然就看到了朱景的身影,所以才会及时出手,否则第二个巴掌再打下去,小家伙更承受不住。

    但现在的这个模样,还是让陈止颇为心疼的。

    三世加在一起,陈止的年龄可是不小,看陈物的时候,多少有些看待晚辈的意思,而且他虽然经过了一世的熏陶,也融入了古人的习性,但心里总有些根深蒂固的东西是无法扭转的。

    你是不是觉得,一个书童和你的身份比起来无足轻重?面对喝骂,陈止眯起眼睛,回了这么一句,然后摇摇头道,你也不看看场合,这样的地方,岂是你耀武扬威的地方?而且这些手法,着实拙劣,根本拿不上台面,平白坏了陈某的兴致,况且我在兰陵县的时候,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你却不知道珍惜,现在看来,不管我退与不退妥协不妥协,你都会记恨,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

    众人听得他的言语,都暗道不对,只是不等其他回过神来,陈止已然一脚踢出去!

    这一脚去的又快又疾,几乎陈止的下摆呼的腾起,那一脚就已经踢到朱景的胸口!

    他的动作和从前相比,固然是比不上在神速符加持时的程度,但也之修养前要快得多有力的多,这一方面是之前锤炼打熬的结果,但也有之前神速符未曾时效的时候,陈止震荡双腿的结果,在效用消退之后,这双腿的强度还是提升了不少。

    反观,朱景根本没想到陈止还会继续动手,半点戒备都没有,胸口一震,闷哼一声,就要往后面倒去。

    但对面的陈止这一脚落下,上身往前一俯,伸手一抓,抓住了朱景的衣领,将他整个人定在原地,而后就是一个膝撞,好似钟锤一般,直接砸在肚子上,朱景登时就张开嘴,弯下腰,但同时本能的反击!

    而陈止则猛地一放手,后撤两步蓄力,在躲过朱景反击的同时,一个箭步冲上去,然后又是一脚踏出,再次蹬在朱景的腹部,那脚掌在接触肚子的瞬间,更是顺势一拧,就像是在地上碾土一样。

    朱景立刻就是一声惨叫,两手捂住肚子,而陈止更不停顿,凌空转身,一个鞭腿打在朱景的脑袋上,那巨大的冲击力,直接让朱景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再也没有多余的动作,直接倒在地上,然后来回翻滚,显是疼痛到了极点。

    陈止的两条腿突进力度不小,这么一个连环踢下来,朱景就算练过武,但到底是世家子弟的底子,哪里承受得住,已是彻底难以站起来了。

    而这么一连串的变化,也让周围的人都看呆了。

    别说刚才和陈止交谈的年轻名士和世家子弟,就连那远远观察的徐老等人,也都是瞠目结舌,怎么都没想到陈止要这么处置这件事!

    这一顿毒打,看着都觉得疼啊!

    这这陈止!那满脸络腮胡的男子瞪大了眼睛,然后一拍大腿,笑道:真个干脆!痛快!痛快!此人人物,若不能与之结交,实乃人生一大憾事!

    就连角落里的墨衣男子,都不得不抬起头,久久的看着陈止,苍白的面容上,眉头微微皱起。

    陈陈兄,你怎么能很快,陈止身边的几人,也都纷纷回过神来,就是一阵埋怨,你这下手也太狠了点!

    是啊,朱景就算不成器,但到底是朱守将军的侄子,你这样做,岂非得罪了他?

    是啊,你这你这下手真有点过了,这人都口吐白沫了,这等会朱将军就要来了,其人性子暴躁,怕不是要出事。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登时都有了退避之色,似乎不想和陈止站太近了。

    陈止却摇摇头,看了地上的朱景,也不多说,转身带着小书童来到一张矮桌边上,叫来一个惊疑不定的王府仆从,让他拿来笔墨,然后提笔就写下几个药材的名字。

    他这一连串的动作,仿佛根本没看到其他人一样,待他一口气写好,这门口忽然一阵骚动,随后就见那朱守郑管联袂而入,两人一走进来,方才还嘈杂的院中,忽然间就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看了看朱守二人,又看了看倒地不起的朱景,这心里都是一阵无语。

    那几个先前和陈止套近乎的,更是连连在心中哀叹起来。

    苦也,这叫什么事,当面碰上正主,如何能够善了,只求不要牵扯我等身上才好,早知道陈止这般冒失,我等何必与他攀谈。

    这些人正在后悔,而朱守在经过最初的错愕后,已然认出了那个在地上翻滚的人,不是自己疼爱的侄子,又是何人?

    这一看,他顿时怒火就冲上头上,锵的一声将佩刀抽出来,眯起眼睛,冷声喝道:不知是哪位高人替我教育了自家侄子,站出来,让朱某人好生谢谢你!

    他这么一说,众人让的让,看的看,焦点就落到了正在书写的陈止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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