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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战袍染血

    他顾忌的,是陈止报上来的数字不对说话间,张应吩咐人去自己的书房,拿了一封信来,扔给张央,自己看看再说。

    好家伙?斩杀成千俘虏近万,好大的口气,这吹得也太没边了,当收信的人都是傻子么?这都会信?陈止这作假的功夫不行啊!

    陈止的本事是有的,所以他这次歼灭的敌人,肯定是为数不少!张应眯起眼睛,眼底闪烁着寒芒,所以当他根据边疆习惯,把灭敌数字按照十倍的标准,通报给朝廷的时候,就得到了这个荒谬的结果!

    确实太过荒谬了!张央哈哈大笑起来,他这简直是自掘坟墓一般啊,这般数目的战报,在朝堂上只能引人发笑。

    不过,说着说着,他的脸色忽然有了变化。

    怎么?你想到了什么?张应注意到儿子的脸色,笑着问道。

    张央就道:那陈止可不会什么糊涂人,孩儿观他过去行事,不像是这么鲁莽的人。

    张央还是笑道:你过去一提到陈止的名字,都是恨得咬牙切齿,没有一句话好话,现在反而称赞他起来了?

    张央知道自己的表现,让父亲有所改观,于是违心说道:陈止这人虽然可恶,但本事在那里,也就是这样的人,才配成为我的对手。

    你能将陈止看做对手,确实是长进了,张应点点头,虽说我不喜欢这个人,但也不得不承认,在他这个年龄,不说是同辈了,就算是上一辈的人,又有几个人比的上他?不过,你也不用将他看的太过无所不懂,这人皆有其局限,陈止的局限也在于此,他目前的情况并不好,代郡隐隐是四战之地,匈奴也好鲜卑也罢,连同那上司王浚,对他都明显是敌对的,这种情况下,他要自保,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外力,是世家和朝廷!

    我明白了!张央眼中一亮,我听说,他用通典为诱饵,将南边几个世家的人都引了过去,还求助各家,召集这些家族的武丁过去帮忙,显然是想要借此来攀亲沾故,同样的他这这一封战报,也是有着类似的目的,是要获得朝廷的支持!

    他至少需要朝廷在道义上支持他,但能够打动朝廷的,就是战功,张应忽然笑道,还有一件事,那就是为父前阵子推动的,说是要让他陈止为幽州刺史!

    一听这话,张央的脸色就不好了,当他第一次听到这个事的时候,可是好一阵不快,但旋即就眼中一亮,问道:父亲,您不是真心想要让他成为刺史的吧?

    我当时是有这个打算的,张应注意到儿子的表情变化,摆摆手,别激动,你如果不该掉这个沉不住气的习惯,以后是要吃亏的,我当时借此和陈家交善,算是作为一种交换,只不过现在情况变化,这个想法已经不存在了,我也不会真的去推动,不过,如果陈止因此作出了错误的判断,那对他而言,是百害而无一利!

    他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正色道:你必须学会自己判断事情,我知道你痛恨陈止,但也畏惧此人,所以得到了他的消息,总会将其人想的太过,可你也得结合手上的情报,做出判断,然后果断行事,这世上的很多事,就坏在一个犹豫上,也许你等上一段时间,可以获得更为精确的情报,知道代郡到底是个什么局面,可那时候机会就错过了,就好像这一次的陈永!

    张央一听,赶紧正色站好,一脸受教之色,连连点头。

    张应看了,又笑道:你不用这样,也许他陈止这次就是个空城计,就是要让咱们想太多,错过这次机会,不过他不会想到,就算为父不出马,也有人要找他询问!

    什么人?张央登时就来了兴趣。

    张应却笑着摇头,只是道: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其实现在,除了朝廷宫中,基本上几大家族都知道代郡那封报捷的奏折了,所以都有了行动。

    第二日,当太仆陈永上朝的时候,便见那位御史庾亮,忽然出列,说起了代郡兵事,顿感不妙。

    果然,接下来就是兵部递交奏折,那位皇帝看了之后,倒是满脸欢喜,拿着上面的战绩,对在场的文武百官炫耀。

    如何?陈卿此功,可谓惊人!这般战功,之前攻伐匈奴的时候,朕也没见过如此战绩!

    年轻的皇帝在龙椅上欢欣鼓舞,仿佛取得了大胜的人是他一样!

    诸位爱卿,这般功劳要如何赏赐?能否封爵?

    听着皇帝的话,越发有些不对,坐在下首的广汉王轻轻咳嗽一声,正要说话,便见群臣之中,忽有一人站出来。

    此人乃是田曹尚书展期。

    回禀圣上太师,这般战功,自宣武定北以来,这般战功便十分罕见,若查明属实,当然该予以嘉奖,便是封爵,也是有先例的,先帝朝便有两人,皆有可查。

    广汉王一听这话,不由皱起眉来。

    这个展期最近和张应走得很近,而田曹尚书主要掌管的就是屯田事宜,对边疆之地的典故局面都要有所了解,他出面说这个话无疑是合适的,但这话里却为陈止张罗,就让广汉王有些不解了。

    这位郡王也是知道,张家与陈家如今存在矛盾,张应对陈止并无多少好感,前阵子还有心推动陈止为幽州刺史,要以捧杀之法,借王浚的刀杀人,怎么突然之间

    这个战功,肯定有不少的水分,太过夸张了,陈止无非是想多讨要一点好处,真正的战功恐怕只有十分之一,虽也算不错,但怎么也不够封爵啊!大汉的爵位虽说不少,但不是什么人都能封的。

    广汉王心里想着,却没有理解开口,他能掌权,一方面是控制了京城军权,另一方面就是掌握了尚书台,和张应也算配合的不错,两人是合作关系,既然展期出面,那背后必有张应的意志,不妨静观其变。

    但他能沉住气,那陈永却是心中一惊,已经从话中听出味道来了,赶忙就要出列,但终究是慢了一步。

    这般战功,绝非小事,大汉爵位,不可轻予,希望陛下能准我等前往探查,若此事属实,则该封赏,若有虚报之处,也该严惩!

    御史庾亮缓步而出,气色从容,风度翩翩,他的脸上表情却很严肃:臣早就听闻,边疆多有虚报战功之事,御史台也早有计划,想要探查一番,正好借着今日的这个机会,好生探寻一番。




第六百五十八章 封爵承运,与国同休
    守一吾兄,见信如唔:

    许久不见,甚是想念,闻兄在代地声名远扬,与有荣焉,恨不能伴随左右。

    然兄为吾族栋梁,朝中却有人妒恨,乃施暗计。

    昨日祖父归来之时,面色不好,当夜便即病倒,三问其故,乃知朝堂之事。

    庾亮与兄曾有龃龉,我亦知之,此人当初为侍御史便不安生,今升任御史中丞,颇得圣上青睐,每欲以大事而正名,如今恰逢其会,便与张家狼狈为奸。

    张家之计颇为恶毒,似是推崇兄之战功,更许以爵位,实乃捧杀之计,欲借虚报军功之事而为之,以削兄之威望。

    边疆虚报之俗,朝堂上下,早已人尽皆知,未闻有人追究,今却欲查,何也?意在兄也。

    便是圣上亦知其中端倪,听闻朝堂之时,为此不快,与广汉王有言语争锋,却未能阻止。

    此事牵扯颇多,张家绝无好意,是以祖父让我以书告知,望早作打算,勿使奸人之计得逞。

    弟,陈欢。

    拿着这封书信,陈止沉思片刻,忽然笑了起来。

    难怪那第五格忽然激荡,本以为是几战之名在草原与中原传播了,如今看来,虽也有各家皆知的缘故,但更大的原因,恐怕还是这次巡查。

    他将书信放下,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朝外眺望。

    窗外,夕阳西沉。

    张应倒是打得好算盘,觉得我虚报战功,马上就联络庾亮,要用这个法子来对付我,他过去能够容忍我,是觉得我在毕竟是小辈,再怎么蹦跶,都不会威胁到他,而且张家和陈家还在交涉,如今我忽然几场大战,立足代郡,兵家扬名,这就是有了实实在在的根基和威名,不比过去的文名!

    他将目光从窗外收了回来,事先再次落在桌上,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纸来,上面却是画着一张地图,赫然是新汉的疆域。

    新汉的疆域,大体上是继承了东汉,不过在西域之地有所萎缩,同时在西南方向也损失了部分土地,不过总体依旧算得上是辽阔。

    只不过,在陈止的这张地图上,这北疆一线,以及境外草原,都写着大大小小的名字,代表着不同的势力和部族,尤其是幽州平州之地,更是被王浚这两个字战局了不少留白。

    这里就是后世河北以北,以及辽宁之地,一直延伸到半岛的北边。

    而在幽州边上的并州,则写着匈奴二字,大概就是后世山西的范围。

    在两者之间的代郡,则写着陈止自己的名字。

    若国朝如人,那此时便是其壮年,却已经过了巅峰,筋骨虽壮,但病痛已经来袭,随还在发肤体表,但若不加以控制,迟早要病入骨髓!药石难医!

    看着那北疆的几个名字,好像是污迹一般,侵染了新汉北地的空白,陈止不由摇头。

    这种时候,这北疆实权就像是镇压病痛一样,名望与中原腹地自然不同,我趁势扬名,那张家看出端倪,于是不仅不会助我登临刺史,反而要打压,这也是自然,不过

    他的注意力渐渐从纸上转移到自身,从外界凝聚于体内,落在了百家签筒之上。

    所谓爵位,那可不同于一般的名声,勋爵子弟能在新汉横行,靠着的就是祖上余荫,这祖上的功劳往往不是文明,而是威名,是靠着刀枪厮杀打下来的,所以一般也只有开朝之时,方有大量勋贵诞生,又或者是北伐之际,一统天下,才能应运而生,所以这样的名声更加稳固,还能流传于后,让后人挥霍,表现在签筒上,那就是更加凝实的名望金液

    签筒之上,那五行刻度格中,第五格格子里面,赫然已有一半多被名望金液填充,他忽然想起,从葛洪出得来的基本书上,记载的些许内容。

    按这个时候阴阳家道教的看法,那开国的时候,就是祖龙立脉,革鼎天下之时,是扫除旧日王朝的气运,立下新龙的实际,时来天地皆同力,随后这气运被律法巩固,乃成王朝制度,划分州郡,散落天下各地,侵染各处龙脉,以新龙换旧龙,从而天下归于一,这就是开国建制,澄清宇内,而从龙之功臣,便分享此运,连绵后世,吞吐开国气运,与国同休,世袭罔替,名望不是一时文臣能比!

    想着想着,他睁开眼睛。

    如今,张应用爵位为诱饵,开道来袭,让庾亮来巡查,正是我的机会,只要坐实了战功,得到了爵位,立刻如同开国之时那般,名望金液巩固,第五格根本不是问题,以五格而抽一签,所得往往出人意料,值得期待!

    事实上,陈止很清楚,张应也考虑到了战绩为实的情况,那到时候,依旧可以靠着御史权柄,从中作梗,让陈止得不到好处。

    可惜,他肯定没有想到,我虽然也是虚报,却不是往多了说,而是往少了报,这一多一少的反差,便是第五格的根基所在!若得五格上上签,定然可以大大加快我的计划,省去不必要的麻烦和勾心斗角。

    这般想着,他却没有立刻做什么,更没有将提前得到的消息透露出去,依旧是按部就班的安排着工作,监督各方进程。

    另一边,当城又有消息传来,是有关慕容翰要来拜访陈止的消息。

    这位慕容鲜卑的豪帅将领,在几日之前就被当城的兵马发现了,在这个敏感时期,这支慕容鲜卑的队伍,无疑也成为了旁人关注之处,毕竟慕容部也是鲜卑一支,于是为了防止误会,慕容翰停住了兵马,找了驻扎之地,便前往当城,和当城县令吴广书取得了联系。

    在得到一个承诺,为兵马提供有限的补给之后,慕容翰就在当城落脚,准备和杨家兄弟一起一起前往代县,这一等就是多日,一直未能安排好行程。

    这也是因为整个代郡都不得片刻清闲。

    代郡现在要做的事当真不少,可谓千头万绪,触及各方。

    不说代北那边筑城的繁琐,也不说招收几个愿意归附的部族,光是对俘虏进行甄别统计造册,都要耗费大量人力。

    这些是代郡官府牵头办理。

    同时,经历几次战争,武丁也有损伤,需要进行抚恤,同时总结经验教训,按照陈止交代的方法,进行战后总结。

    这部分是陈止以征北将军头衔,征收的幕僚在掌控。

    同时,随着刘家的认怂,大量的产业被并入陈家,不过这反面自有陈舵等人去处置,算是陈家体系在直接管理。

    而陈止本人更为关注的,却是矿场的建设,以及冶炼作坊的奠基。

    与此同时,随着几位墨者的努力,新的高炉被树立起来,这个经过陈止指点,反复实验多次的高炉,在鼓风装置的带动下,可以产生惊人的热量。

    甚至有人传闻,那天火就是这种高炉的附属产物,虽不中亦不远矣。

    此时,那高炉似乎正在烧锻某些新物。

    不过,对于代郡世家而言,他们最为关心的,还是纸坊的生产,因为按照约定,以后的分销工作,将由代郡世家承担,并且获得一般的分成。

    与之相对应的,就是唐家出资出力出人,在城外建立的一座窑洞,据说将会用来生产新的瓷器。

    对于这个事,其他各家都持观望态度。

    一方面,他们碍于陈止和陈止的约定,不好插手其中,另一方面,出于对越窑等南方陶瓷几十上百年的了解,他们可不认为在这样的北方苦寒之地,能烧制出超越南边的瓷器来。

    事实上,连唐家内部也有着不少杂音,不断质疑,只不过在陈止的威名,以及唐典等人的强力推动下,整个工程建设的进程,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除了这几个主要的工程事项外,据说陈止还在陈庄之中新建了一个工坊,似乎与纸坊有关,有人看到不少白纸被搬运其中,但除此之外,就没有太多动静了。

    时间,就在这样的事情中不断流逝。

    北地的各方势力,也终于都得到了这场代郡之围的详细信息,于是在之后的几天,慕容部拓跋部断断续续的送来了贺礼,连宇文部都传来信件,言语谨慎。

    至于西边的匈奴,却保持沉默。

    除此之外,动静最大的莫过于段部鲜卑,他们在经过一连串的变化之后,第一时间就派出了一支三万人的兵马,要来攻打代郡!

    不过,眼下的局势,已经不是棘城之战前了,这边段部兵马刚动,修整完毕的慕容鲜卑就有了异动,作势要攻打大本营空虚的段部,顿时就让段部兵马无从动身,只得按兵不动。

    但另一方面,一支使节团也迅速成行,在王浚的穿针引线之下,开往代县。

    这种情况下,陈止却也得到了朝廷正式派出使节团的消息。

    目前朝廷和段部的人,都要过来了,两边的人很可能撞在一起,您要如何安排?

    得到消息的苏辽,第一时间过来请示。

    不用着急,先安排我与慕容翰见一面,另外陈止却是半点也不这慌张,关于屯兵易主的消息不用封锁了,给朝廷发个消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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