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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战袍染血

    我乃是太守亲卫。陈举看了身后大汉一眼,他同样注意到此人身手不错,奉命过来带你过去。

    原来是陈守一先生的亲卫,果然非同一般。

    慕容翰不由点头,这心里也不由有些欣喜,想着陈止能派出亲卫过来迎接,看来并没责怪或者怨言。

    就是不知道,那能招天火的器械,能不能

    这边还在想着,可等他走入后堂,见到了端坐胡椅之上的陈止,看着那淡然的气度,种种念头便尽数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陈止是个什么样的人的探究之念。

    慕容将军,久闻大名啊。

    陈止站起身来,拱拱手,随后示意慕容翰坐下,自己也顺势坐下,心里没有多少波动,不过对这个慕容翰,他还是颇有印象的。

    这个印象,不光是听到的有关他的传闻,更因为此人在原本的历史上,也是留下名号的,称之为名将也不为过,只是打仗打得好,但却对政治那一套并不了解,最终的结局并不好。

    太守言重了,太守您的大名,才是真正如雷贯耳!慕容翰的话,倒是真心实意,经过这次代郡之战,相信很快更是要传遍整个北地了。

    陈止笑了笑,随后摆摆手道:这样相互吹捧的话,咱们就不用再说了,不过将军这次驰援,我是真的记在心里的,当时的情况,任谁都得觉得,我代郡绝无幸理,避之唯恐不及,唯独贵部愿意相助,更难得的是,慕容部当时也在困境之中,尚需恢复,却还愿意雪中送炭,这个情,陈某是记在心里的,来日必有厚报!

    慕容翰一听这话,终于放下心来,他当时知道代郡险情已除,却还坚持留下,最后面见陈止,最大的动力之一,就是这个。

    实际上,慕容部当时的局面虽然不好,但打破了四方联军,引动了联军彼此之间的顾忌,自身声势大涨,本身就奠定了崛起根基,那两千多人马留下来,也不见得有多大作用,派过来也算是顺水推舟,能换来陈止的这一句承诺,已然足够。

    当然,面子上的话,还是要说的,于是慕容翰赶紧就拿陈止的上中下三计说事。

    我那不过只是一点胡言乱语,若是这样都能被当做功劳,那就对真正在棘城运筹帷幄奋力厮杀的人太不公平了,毕竟真正制定战略的人是他们,真正守城的也是他们,当然,将军同样居功甚伟,你领兵冲出重围,于外牵制兵力,更是大功,这些才是实实在在守住棘城的力量,陈某一二言语,不足为凭。

    此话一说,顿时就让慕容翰好感大增,于是接下来两人在说话,气氛越发融洽,奠定了两边的友好气氛,哪怕慕容翰这人说话比较直,但在陈止的化解下,依旧没有改变整体氛围。

    这说着说着,慕容翰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就试探性的问道:某家听闻,太守有一奇物,能引天火伤人,不知可有此事?

    陈止摇头道:以讹传讹罢了,不过一器械尔,此间不谈兵家事,我已吩咐了人,为将军备下酒席,今夜还要请先生来我府上。

    这话一说,慕容翰也知道意思,不复探究,只是点头,又说了几句,就告辞离开,想着晚上席间,能否再找机会。

    这边送走了慕容翰,陈止这边立刻又忙碌起来,几个消息接连传来,赫然是那拓跋鲜卑也要派来使团,不日将与束交等人一同回返。

    好嘛,这些可热闹了,慕容翰刚来,段部那边的人八成要与朝廷的人一起过来,再加上这拓跋部,北地大半势力,要在我这里集齐了。

    陈止这边笑着,就见苏辽神色凝重的走来,并带来了一个消息。

    匈奴也要派人来!




第六百六十三章 陈止之秘闻?
    天高气清,万里无云,苍穹之下,茫茫荒野。

    一支车队行使其中,其车辆颇多,约莫十几辆,连绵颇长。

    若是有人远远打量,则不难发现,这支车队看起来长,其实分成了两部,两边的风格截然不同。

    一部分显得雍容而华贵,虽经风霜却不改其色,一部分则显得粗犷,表面能看出许多刀斧痕迹,不仅未加掩饰,反而刻意突出出来,有些车马更看得出拼凑痕迹。

    这正是两支不同的车队,聚集在一起,一边是来自朝廷,一边则自鲜卑段部而出,

    合流的车队一路疾驰,有着诸多护卫,又有王浚手令,还有鲜卑人的名头,可以说是hi背白通吃,不光是沿途的官府一路放行护持,连许多劫道的土匪,都是退避三舍,一路上可以说是毫无波折,比之他们再冀州的行程,那可是要顺利太多了。

    没想到这王浚的名声,在幽州已经到了如此地步!感受着一路上的顺利,张央的心里不由感慨,同时更是生出了一丝忧虑,他找到庾亮,表达了自己的看法,朝廷在这里的法令,都比不上王浚的一句话,打着他的旗号,真的可以在幽州为所欲为啊!

    这也是他在幽州坐镇的时间太久了,庾亮对此似乎也有同感,点了点头,其中隐患有多少,自是不问可知的,朝廷几次提议改换幽州刺史,但因为王浚手握兵权,难以如愿!更不要说冀州与并州皆乱,生生将幽州隔离在外,朝廷难制,是以只能坐观其人做大!

    这两位似乎并不担心自己的话,会被王浚的护卫听去,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不会因为他们的讨论而有所变化。

    最后,张央似乎有些不理解的问道:那最开始的时候,为什么不纠正这个错误?王浚毕竟也有兵力不强的时候吧?

    庾亮看了张央一眼,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意有所指的道:有些话,你不用说出来试探,张家的消息不会这么不通。

    张央闻言,神色很是不自然。

    庾亮跟着才道:咱们这大汉,虽是承接太祖世宗,但到底和过去不同了,最初立国的时候,更是借助了南边的诸多大族,这个你们张家可是最熟悉的,为了对抗这般局面,是以多有宗师被封为王公,亲王郡王不知多少,甚至还能入朝为相!但终究难免隐患,配合着之前的阉宦之灾后宫干政之乱,以及北地天灾**,这才让王浚有了可乘之机,否则纵然幽州地处边疆,也不至于到如今局面!

    说话间,他朝着车外看去,似乎正在感慨:当初王浚就是领兵过来平定北地,本身就是带兵过来的,最终反客为主,成为北地霸主,一切都起于这微末,当时可没有人想过,几场战斗的胜利,会催生出一位大将军大司马!一如眼下的情况,也是两场战斗,现在看起来,已经是三场了!

    您的意思是?张央听出一点味道来了,是说那陈止?

    庾亮便道:朝廷派我来此,就有敲打陈止的意思,但并没有要根除他的根基,只是要拿军功的事,让他知道厉害,但堂上诸公却没有想过,王浚不好对付,那能够抵挡住王浚攻势的陈止,难道就好相与了?一个控制不好,又是一个王浚!所以这次,当根除后患!

    嗯?张央听了这话,猛然一惊,旋即又是一喜,御史的意思,莫非是?

    正当这时,不等庾亮回话,这车厢就被人敲起,说是段部的人过来拜访——

    使君,前面就是代郡境内,有一小镇,先作歇息,那段部的人听闻,就说要来拜访。

    如此也好,正好见见段部的人,这次同行,怎么都是缘分,见一见,也好说话。庾亮便就给了回应。

    这支车队的构成,本就是经过王浚的居中联络,结合了朝廷的使节和段部派来的使者。

    张央当即抱怨起来:这段部的人倒是真不见外,这两天不到的时间,愣是拜访了足足三次,算上这次,那可就是四次了!张央的脸上露出了厌恶之色,他也不想想,这朝廷的使者,是随随便便想见就能见到的么?就算是他陈止,也得摆好阵仗迎接,哪里这般随心所欲的来拜访的,这些胡人,果然不通礼数。

    这倒是没什么,毕竟有王浚在其中作保,他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庾亮却微微一笑,显得风度翩翩,这次北上,能见王浚一面,也算是有了收获,过去只是听朝中诸公身边友人谈及此人,尚不觉得如何,一见其人,才发觉确实非同一般,虽做北地大盗,但也是易捷人杰!那个段匹磾【di】是他引荐的,又给了不低的评价,想来也不是庸才。

    这时候再说王浚,张央显然也回忆起他们再入了幽州境内,先去拜访王浚的情景,回忆起那位大将军的英姿,也不免在心里暗暗点头。

    若不是王浚的威望,那么张央根本不会同意这个要求,但即便如此,这一路过来,两边看起来同行,其实泾渭分明,那位段部的使者必须要提前询问,才能如愿拜访。

    就算这样,张央还是越发不满起来。

    但庾亮似乎并不放在心上,很快就在那修整的镇子上,再次见到了那位段部使者。

    段匹磾。

    此人的来历,王浚第一时间就告知了庾亮,同样也是段部正支,为段疾陆眷的弟子,段文鸯的兄长。

    他过来拜访庾亮,却也算是礼数周到,与人交谈起来,显得见多识广,而且言语中多有汉家言论,一看就是在帝都留过学的。

    所以说了几句之后,张央并不怎么抵触,反而是打开了话匣子,指着这略显贫瘠的小阵,问道:段兄,你看这代郡气象如何?

    段匹磾游目四望,忽然笑道:我看着代郡,却是虚有其表。

    哦?张央顿时来了兴趣,此话怎讲?

    段匹磾看着这位张家子弟,心里划过有关他的一些情报,知道此人颇为高傲,其实看不起他人,更看不起自己,只不过一旦提起对陈止不好的事,其人就会很有兴趣。

    有鉴于此,段匹磾倒是投其所好,更何况,如今整个段部上下,对陈止都是恨得牙根痒痒。

    只是看这个小镇,就知道代郡贫乏,民生困顿,当下的强势不过只是一时的。

    段匹磾一开口,就让在旁倾听的庾亮就有了带你兴趣。

    张央就爱听这种唱衰陈止的调调,当即问道:愿闻其详,其实我在都城的时候,就曾不止一次的听人吹捧陈止,说他运筹帷幄,又有杨家的两员猛将,乃是崛起之势,为何在段兄嘴里,居然只是一时?莫非他眼下的局面,只是昙花一现?

    段匹磾顺势就道:我这里可以断言,陈氏强势不可持续,崩溃就在眼前。

    这陈氏崩溃论对张央来说,可谓是大对胃口,立刻就来了兴趣,不过他却也不是那么容易敷衍的,就说了一句:这怕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或者说一厢情愿吧,毕竟那陈止可是斩杀了你的兄弟!听说这消息传到你们段部,可是让上下皆怒,愤而兴兵!

    这消息不假,段匹磾的脸色顿时就不好了,这个血仇我们是一定会报的!这次出使,也是为了让陈止明白这一点,同时将我那兄弟的遗体带回去,我听说他现在还被

    说着,他摇了摇头,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了,随即话锋一转:但我不是因为仇恨,而刻意贬低他陈止,而是有着切实的根据的,其中一个关键,就是代郡这个地方的地理位置实在不利,加上他人口又少,又能有什么作为?这些可不是所谓天火能解决的。

    说到这天火两字,段匹磾的嘴里明显有着讽刺之意。

    倒是张央很感兴趣的问道:这‘天火’之说,我一踏入幽州地界,就听不少人在传消息,到底是真是假?

    以张君的聪明才智,难道还会被这样的传闻迷惑?段匹磾却显得不屑一顾,这样的无屏之说,分明只是个代指,在我看来,或许只是以讹传讹罢了,此事关系到的,是一件不得了的器物!

    器物?

    这下子,连神色从容的庾亮,都不由露出了一点关注之色。

    注意到庾亮的神色变化,段匹磾终于心中大定,他之所以要与朝廷使臣同行,之所以要厚着脸皮反复拜访,可以说,为的都是这个目的。

    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于是压下念头,用平常的语气说道:在下可是知道的,这中原有百家学说的传承,其中有一家乃是墨家,擅长机关造物,时常有惊人之举,当年先秦之时,就曾有墨子以器守城之说,可见是这墨家守城器械,是早有传统的。

    你的意思是说?张央眼中一亮。

    段匹磾含笑道:我还听说一个秘闻,那陈止前阵子四处搜罗墨家传人!



第六百六十四章 鲜卑都觉得你胡说
    这个消息,你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的?

    不等段匹磾再说,庾亮就神色肃穆的询问起来。

    这个消息,虽然是听说的,但却是夹杂着军情一起传来的,段匹磾嘿嘿一笑,冲着庾亮拱拱手,阁下乃是御史,更是大族传人,那也该知晓这些消息才对,我等对于天火器械之说,根本就不相信,但对于那器械的看法又有不同!

    他说话间,目光扫过周围。

    这里只是一座小镇,但因为地处交通要道,要从幽州其他地方进入代郡,要有一半的人经过这条官道,所以这镇子虽然小,却也有客栈酒馆。

    此刻,这支车队就是在三老等人的陪同下,停靠在一座酒馆的边上,而段匹磾他们几人,就在这酒馆之中,里里外外都是护卫,连那小二哥要来送一碗茶水,都得经过层层盘查,反复询问。

    所以段匹磾的这一扫视,根本不会看到有什么隐患,便压低声音道:咱们幽州上下,连同那东北的平州,甚至我听说连并州的匈奴,都在探寻那所谓器械,这但凡机关器械,有几个不和墨家联系在一起的?于是就层层盘查,发现当年马钧的一系墨者传承,在前些时候正好被陈止给收编了,算算时间,正好就在代郡之战前面,两位君子,你们说这里面是不是有着关联?

    陈止招募墨者,这个消息为什么朝廷没有得到?庾亮眉头一皱,直接朝张央看了过去,语气里含有不悦。

    张央不由觉得一阵冤枉,朝廷的事和他有什么关系?这些御史啊,一个一个都是时时刻刻用审视旁人的眼光在看待问题啊!

    想是这么想,但肯定不敢就这么说出来,于是张央只能干笑一声,随后不动声色的道:或许这般事情,在朝廷看来都是小事吧。

    这对中土朝廷来首是小事,对我们这些个部族,可就是大事了。段匹磾则是咧嘴笑着,自来我部我族,乃至东北与草原之地,都格外重视这些新生之械锻铁之器,相信以二位的身份地位,对这些个事,也是心知肚明的。

    听他这么一说,庾亮和张央的脸色,那是越来越复杂了。

    正像这段匹磾所言一般,北方的部族对这种技术上的问题,确实非常重视,但凡有点冶铁突破战争兵器的改良,他们跑的比谁都快,想方设法的也要得到技术内容,然后加以模仿。

    自从东汉末年,军阀割据,北方战乱,人口大减,不少工匠为了生存,四处逃难,其中就有不少或者主动,后者被动的被草原部族所得,造成了中原方面的技术流失。

    这也是如今鲜卑诸部匈奴部族对朝廷威胁重大的原因。

    但知道归知道,被人当面这么说出来,庾亮等人还是难免尴尬,尤其是对方还隐隐点出了两边的问题所在——

    鲜卑诸部重视这些,而中原的士族却偏偏认为工匠底下,可关键时刻又不得不倚重,这种矛盾的认知,在中原内部只是笑谈,偶尔有人拿出来自嘲,但从异族口中说出来,这感触就截然不同了,让人有些面子上挂不住。

    段匹磾似乎没有感受到这些,他依旧笑着,继续说道:如今,不知道有多少人,将探子派去了代县和当城,有些人甚至有心将那天火器械,对,因为不知道具体的名称,我们部族中,都是以天火器械来称呼那件七五,有些人试图将这天火器械整个的偷窃出来,当然,更多的人是想要将那背后的配方得到,但现在更多的人意识到,这些器械不会凭空诞生,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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