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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战袍染血

    不过,这些气运气柱,除了让我能看出一个人的命格位格之外,也就是能让我能在治理安慰内,了解境内的变迁,除此之外,又能有什么作用?以至于能媲美上上签的效果?

    这么想着,他缓步行走,来到了房间中心那描绘着代郡河山的沙盘之前,微微眯眼,虽然没有再次调动名望金液,但这一眯眼,凝神观察,还是隐隐看到了沙盘之上此起彼伏的重影,一如看着在他治理下的这片土地的气运消涨。

    大半年的时间,陈止就重新将名望金液累积到了三格多的程度,如果不是期间为了研究观气之能,反复使用,现在都要有接近四格的程度了。

    这样的速度,不可谓不快,却也是正常的,因为这半年时间,正是先前那一番作为的发酵期,接连大战,名声传入民间,而那单梢砲等事物,又影响了朝廷层面,随后雕版印刷,直接就冲击到了士人阶级,又让寒门对学识的获取,有了一点变化。

    于是,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他的名声在多个层面流传酝酿,名望金液当然是水涨船高。

    不过,现在还不是最沸腾的时候,大概还要等上半年,真正满了一年之期,才是收割名声最为猛烈的时候,那时候名声就可以通过都城洛阳,朝着更南方的地方传去,但在这之前,恐怕就要迎接一波攻势了,想来王浚是不会让我能安心种田下去了,更不会让我安安稳稳的把麦子收了,况且我现在也还有欠缺,这种事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他眯起眼睛,脑子里转着念头。

    我现在夯实基础,正好是名望大潮到来的前夕,两者之间步调接近,等名望蜂拥而来的时候,若是能趁势而起,不光稳固代郡,还去除周遭隐患,甚至进一步获得幽州权柄,无疑就是趁势而起,否则便如领军一样,不能一鼓作气,那就是再而衰三而竭,反倒要被拖累,说不定还是损伤根基,局势后退势力衰减,崩而溃散都有可能。

    想着想着,他转身来到桌前,翻看着桌上的几封书信,那信封上写着诸多名字。

    这气运之道,现在看来除了自身经营种田之外,还要靠着聚集人才,只是这个时代,有名有姓的人物,多数都是世家出身,先不说他们愿不愿意北来此处,就是愿意来,多半也都有主了,又或者出仕朝廷,本想靠着张景生等人的关系,招揽他们背后家族的子弟,但有王浚在,因而远近世家都在观望,不愿意轻易下注,而且我这边也没有一个实名,名不正,则言不顺,这就是无法封赏官职,更不能安定人心,用来守卫家园还行,想要出击却是缺乏名头

    忽然,他的目光一顿,视线落在了一封信上,这信却是他人写来,落款写着孙秀二字。

    看着这名,品味两句,他露出笑容,传令下去,很快就有一人过来,却是罗侯之子罗央,这位如今已经正式出仕,暂时只是闲散客卿。

    府君找我有事?罗央大大咧咧,却也知道礼数,见面施礼,然后问道。

    陈止便问道:罗君,我记得你与那位赵王孙还有联系,不知现在是否还有书信往来?

    罗央听着一愣,但还是如实答道:我与赵王孙不过点头之交,只是性子颇投,一次喝酒的次数多了,其实交情不深,不过若是府君有什么要我传话,我写个信给他,想来不是大事。

    陈止听了,点点头,跟着才道:不是让你传话,而是让你去接他。

    接他?罗央再楞。

    孙先生,咱们这转了一圈,还要回代郡,着实让人气愤!

    略显崎岖的官道上,马车正在飞驰,两边则是奔驰护卫的八匹骏马,不过他们的神色却不见多少紧张,反而显得很是松懈,甚至还有人好奇之下,正在听着马车里不时传出的话语声,只不过因为车轮马蹄与风声的关系,听得并不真切。

    当然,也是因为马车的里的人,有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马车里坐着的,乃是赵王孙刘车,以及憔悴许多的孙秀。

    公子先小声一点,听我与你到来。孙秀的眼睛里还有不少血丝,面色十分苍白,如今世子被广汉王软禁,王爷则被围困在赵国城中,已经到了危急存亡的时候了,朝廷之上,三王争锋,而南边的冀州,江都王畏惧不出,那石勒已然是有恃无恐,而王浚虽然承诺,却是一再拖延,不过是想要掌控咱们的商队人手罢了!

    那也不该去找陈止!刘车的脸上显露出一丝不满,此人对我毫无恭敬可言,而且半年以前就明言不愿意出兵相助,根本就指望不上,更不要说,和王浚的五万精兵比起来,他代郡的人马不值一提,恐怕都不到一万人吧。




第七百五十八章 正名之议,幽州之本
    孙秀却很干脆的扔出了一个数字:此人已经有武丁一万两千人!

    这么多了?刘车露出意外之色,他养得起么?铠甲兵刃粮草兵饷,这可都是大头,是吞金兽,填不满!而且他一郡太守,就算地处边疆,有统兵之责,也没借口有这么多兵马,传出去,马上就要有人说他居心叵测,找他岂不是更加危险?

    非也,孙秀却摇摇头,陈太守的这些兵马,多数是都是以武丁之名示人,他手下的一万两千兵马,除了不到两千是占的驻军编制,其他都是挂靠在各家之下,名为家丁,实为兵卒。

    胆子可是够大的!刘车倒吸了一口凉气,当时我听说武丁这事,以为是临时征调,事后就会散去,上次过来,听说只有四千,还是留着驻防,以防万一的,但这半年下来,风平浪静,胡人陷入内斗,难以他顾,边疆少有侵扰,那被强征的武丁,理应放回各家,怎的还被他陈守一给截留下来了?那些世家就不闹腾,没有意见?

    怎么会没有意见?孙秀笑着摇头,这武丁本就是各家的人,是他们培养的,很多更是直接从佃农中抽丁而出,只不过这些人入了兵营后,随着操练下来,却是心志越发坚定了,尤其是经历了战阵的那些,更是格外维护陈太守。

    说着,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补充了一句:对了,值得一提的是,这位太守对那些阵亡受伤的武丁,可是格外大方,因而这些武丁的家中,也逐渐倾向于那位太守,加上他最近推行的一些个命令,对武丁家中皆有优待,甚至还可以减免地租。

    那世家该更不满了,刘车冷冷一笑,你刚才还说,他们本就有不满,大概是被强压下去的,现在还要动地租的念头,更要成众矢之的了,如此看来,那位太守在代郡,恐怕只是表面看起来安稳,暗地里暗流涌动。

    孙秀笑了起来,语气轻松的说道:也许是这样,但至少表面看起来,纸坊生意,往来商贾,矿场出产等等,都带来了不少的钱财,几大世家利益均沾,皆有所得,纵然有些许抱怨,但这个时候也不会有人出头。

    刘车却判断着说道:用钱财收买世家,就是饮鸩止渴,只能管得住一时,时间长了,隐患更大!毕竟像他这样花钱,早晚会出事的!

    不错,孙秀还是笑着,但至少眼前他还是一副得势势头,因为其人手上有兵,又负有人望,关键是有战绩打底,又有产业撑腰,关键看起来,现在还发的起兵饷,所以还值得咱们求助。

    兜兜转转半天,又回到了一开始的问题上面。

    刘车皱眉说道:半年前都不肯,现在他就愿意了?而且我们这次,还是和王浚说好了,是南下召集旧部,万一一去不回

    王浚连陈止都不敢立刻攻打,又怎敢动您?孙秀直接点明关键,而且这半年以来,我与陈止其实有书信往来,通信了四五次,他的口气逐渐变化,最近更是透露出愿意出兵的意思,但希望咱们能给他一点实利。

    原来你和陈止还有联络,刘车听到这个消息,眼睛一亮,他愿意出兵,太好了!王浚不断拖延,江都王不堪大用,祖逖兵马太少,朝廷远水解不了近渴,也就是陈止的兵马战力过人,若是他愿意出手,救出祖父这时,他又忘了自己前面对陈止的一些成见,以及对代郡局势的判断了。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这位王孙心里清楚,陈止其实和王浚对峙,兵马不可轻动,兵力相对王浚而言,也不算充沛,贸然出兵南下,可能令本部代郡空虚,他也是不会关心的,只要能救出祖父,提高评价,未来集成王位就不是奢望!

    孙秀很清楚这位王孙的心思,于是挑着重点道:公子大概疑惑,这陈止为何又改了主意,其实这事代郡局势的变迁带来的,从信中来看,陈止口风的变化,是伴随着他地位稳固兵强马壮之后,才慢慢改变的,原本他抵抗胡人,接连大战,元气大伤,不愿意轻易动兵,而今韬光养晦,却还有局限,面对王浚的威胁,迫切需要一些帮助,哪怕是名义上的,又或者希望从别的方面有多突破。

    这话是什么意思?刘车皱起眉来。

    孙秀就道:因为陈止的信里面,也有个隐藏的条件,是希望世子可以在朝中帮他请官。

    我父如今被广汉王软禁刘车眉头不展,但马上明白过来,不过给他带个话还是行的,想来这陈止,是惦记着那征北将军的头衔,这有什么,只要他愿意出兵,不过一个名号,我就写信洛阳,让吾父上言!

    孙秀却眯起眼睛,淡淡说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那征北将军的头衔,陈止恐怕已经快要得手了,他这次需要的,不是这个了。

    刘车奇道:不是征北将军?那是什么?

    孙秀没有立刻回答,等刘车有些不耐烦了,他才吐出一个头衔:幽州刺史!

    幽州刺史?!刘车惊疑不定起来,这不是要掘了王浚的跟脚

    王浚与陈止迟早一战,所以陈止的这个要求并不让人意外,不然白白打起来,说不定反而便宜了其他人,又或者被人攻讦,公子,你看如何?

    这刘车迟疑起来,这可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一个征北将军的实衔,以王祖的威望,想来是不难拿下来的,毕竟他陈止早已有之,只是差一个开府建牙的准讯,但幽州刺史可是封疆大吏,别说我父已被软禁,就算一切安好,上下奔走,左右疏通,恐怕也难以达成。

    刘车却笑道:公子想多了,这事他陈止既然提出来了,就说明不止是一人绸缪,况且我等只需给他递话,成与不成又有什么关系?关键是拿着个作为条件,让陈止出兵!只是现在有个问题,却得先想通才行。

    刘车急切问道:什么问题?

    孙秀就说:有王浚虎视眈眈,陈止如何敢轻易出兵?得找个理由,能先安他心。

    这可不容易!

    刘车轻轻摇头。

    这时,疾驰的马车忽然停下,车厢里也随之颠簸。

    怎么了?刘车回过神来,掀开帘子询问,却见前方路上,有一辆断了轴的马车停在路面,边上是几名和尚,正寻声看过来。



第七百五十九章 陈运不过几年,为他人嫁衣
    几位法师,不知从何方来?一见几人看过来,刘车倒也不含糊,干脆的问候着,随即从车上下来,几位的马车可是出了事?

    见过居士,贫僧佛法简,这几位乃是弟子。

    这僧众之中,就走出一人,年岁约莫四十,面容肃静,鼻眼俊朗,身着袈裟,被风一吹,猎猎飞舞,端得风采过人。

    刘车一见这样子,立刻就大生好感,不由询问起来,这一问才发现这人竟是出口成章,多有引经据典之言,看上去博古通今,非一般僧人那般张口闭口皆为佛法。

    这下子,刘车好感更盛,不由邀请他到了自己的马车上坐下,让人奉上茶水水果,跟着问起来历。

    就听那佛法简说着:贫僧本就是幽州出身,家姓魏,乃范阳郡望之族,然因贫僧出身小支,父母早去,乃是族叔接济长大,学得四书,二十有惑,求于庙中僧,乃心有所感,于是出家侍佛,乃译佛经,多有收获,却也越来越惑,两年前于洛阳见得吾师,乃拜而入座,疑惑渐解。

    刘车忍不住问道:请问阁下的那位老师,是哪位**师?

    佛法简双手合十,恭敬说道:贫僧乃是竺佛图澄。

    原来是佛图澄大师!刘车顿时肃然起敬,在下身居赵国,却也听过大师名声,听闻他本是西域高僧,为弘扬法法,不远万里来我东土,立志要将东土划作佛国,几年前常驻于京城洛阳,念经讲佛,广收门徒,没想到法师也是这位大宗师的门徒,难怪这般风采学问,实在是令人敬佩啊!

    佛法简合十,并不多言。

    刘车这时心中灵光一闪,想到了如今洛阳之中,佛法流行,听说连广汉王都有涉猎,对几位佛学大家更是推崇备至,很是尊敬,他当初在家中的时候,就听其父其祖提到过,说是佛家玄虚与玄学机妙有异曲同工之处,其中玄妙更多些许广阔,用词又有其特异之处,是以为玄学大家所推崇,兼修者渐多。

    洛阳之内,诸王修佛参道者众多,对那佛家法师更是格外尊敬,尤其是那佛图澄,据说更是几位亲王郡王,乃至诸公的座上宾,更有许多名士宗师与他交往,如果能让这人出面,那无论帮父亲脱困,还是替陈止说两句话,也好换取陈止出兵的承诺,那都是极好的。

    这个念头落下,他不由更加热情起来,便又问道:法师师从佛图澄大师,肯定是佛法精深,此番北上,莫非是来北地传佛?可曾去往代郡?我看法师的马车损坏,不如我等同程,去往代郡。

    他见那佛法简神色微动,便继续说道:法师您大概也该听说此处,这代郡当下可以说是幽州的一处欣欣向荣之地,来往商旅众多,又有许多人口,连胡人都归附了一部分,他们的太守陈止陈守一,也是名士之流,影响甚大,无论是在士林之中,还是坊间民间,都有其名,如果能说得他看重佛法,好处众多。

    按着刘车的想法,先把人坑过来,一路攀攀交情,顺便透个气,等双方心知肚明了,他在陈止面前串联一番,两边都卖人情,岂不美哉?

    可这边还在想着美事,就见佛法简微微摇头,正想问怎么了,这位法师自己就开口说道:贫僧等人北上,确实有传播佛法的意思,但也是过来拜访前辈僧人,有竺法伟大师,佛法精深,如今在北地立庙,名为‘桑水’,传经译典,于是过来讨教。这桑水庙就在桑干河南代郡之北,是以贫僧已经见过那位陈太守,只是此人却不见佛性,不愿皈依,贫僧等自去之。

    这刘车一下子就愣住了,显得有些尴尬,这下子是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刚才还夸赞陈止和代郡,转脸才知道面前的僧人,居然是被陈止拒绝过的,顿时失声。

    倒是始终坐在角落,冷眼旁观的孙秀,暗自在心里冷笑,他看着面前那个和尚,估摸着对方的打算。

    按着孙秀对沙门之人的了解,这些人要传法,可不单单就是把佛法那一套传出去就算完了,还要有配套的基础设施,什么寺庙田地佃农,都希望能从官府掌权之人的手中一点一点抠出来,最后建立起一整个生态体系,甚至还有自己的武装人员。

    陈止连世家大族的武装力量都要剥夺削弱,强干弱枝,收归自身,费了不少力气,前后经历几次事件,才算是完成了目标,统筹全郡上下,你沙门过去,想要从这种铁公鸡的身上拔毛下来,简直是异想天开,你不失败,谁失败?

    那位竺法伟建立桑水寺的时候,孙秀和刘车还在代郡,前后因果知道的不少,当然清楚,那位**师最初提议,要在城中建寺,未能准许,这才退而求其次,转而希望在城外北边拿一块地。

    但陈止依旧不许,说是那边要归化田地,不可以拿出去养庙。

    前后拒绝两次,换了其他人,必然是满心怒意,怕是此事就不了了之了,但那位竺法伟也算是养气功夫足,最后生生被推到了桑干河岸,选了一块地,圈起来建寺。

    但就算这样,这块地陈止也不愿意平白给出去,画押立字据,虽没有说贩卖,却也说清楚了,还建寺所需之物,都要和尚自理,运送木材之类的,同样要拿钱购买,连帮着运送物资,都得收个运费,可以说是雁过拔毛,毫无敬佛之心。

    这么一个人,你找他宣扬佛法,可是找错人了。

    孙秀这边暗自想着,那边自家少主却还在尬聊,只是多少有些没话找话说的意思了,为了防止两边说到最后,都尴尬无语,孙秀便出提议,说是让自己的人过去帮忙修车,如果能修好,便各自别过,以后联络,如果不能,那自己这边就出快马去前面的阵子联络一下,找一辆马车过来,反正这个时代,能带着一群僧人北上的和尚,肯定是土豪之流,不会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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