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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龟甲师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唐家三少
“说,看见什么了?”路小遗的问题来了,孟青青错误理解,扭捏的低头:“你都知道还问?”路小遗费解的看看她,觉得不太对头,只好接着往下编:“嗯,我相信你也看见了我真诚的眼神,你居然说我骗你,真令人桑心。”
好吧,这是一个小小的误会,孟青青反应过来了,这货根本不是什么眼睛里只有你的意思。当即羞涩消退,恼火往外冒。
“你骗我骗的还少了?小时候你就骗我。”孟青青心里那股酸劲全都上来了,瞪圆了眼睛,语气不善。路小遗做贼心虚,强做镇定的辩白:“我骗你啥了?还从小骗起呢。”
“你还说没骗我?我八岁那年生日,你打只山鸡炖了,告诉我你不喜欢吃肉,一锅肉全被我吃了。洗锅的时候,我看见你在啃骨头!九岁那年春节,你给我买了新衣服回来,我问你钱哪来的,你骗我说路上捡到的。实际上你在码头帮人扛包,晚上背着我在屋子里上药。还有那一次,你……。”孟青青不说就算了,这一说,眼泪珠子不停的往下掉。
路小遗慌了神,伸手帮忙擦眼泪都来不及,孟青青也不管他的手在脸上擦,还在那“算旧账”。路小遗赶紧开口:“行了,行了,这么多年前的事情,你都还记得,真是服你了。好好一个大姑娘,还是个修真女侠,哭哭啼啼的不好看呢!”
最后这句话效果很好,刷的一下,水龙头关上了。孟青青转身,自己猛的擦了几下,再回头时眼神柔和的令人沉醉:“哥,这些年来,我一直欠你一句话,谢谢!”
“行了!行了!一家人说这些干啥!”路小遗话是这么说,心里却也是有点发酸。赶紧揉了几下眼睛,大步往前:“走,出去给你个惊喜。”
迈步过桥,前方山谷一览无余,路小遗指着小溪尽头:“青青,看仔细咯。”说着对着树林的方向喊了一句:“吃货小白!”
话音刚落,树林里白虎蹿出来,奔着路小遗飞奔而来,真的是在飞啊。翅膀都张开了,加速之后滑翔了一段,收起翅膀的时候,已经落在路小遗面前。
这一下孟青青看呆了,这家伙差点毁了灵脉啊。没想到,居然是路小遗养的祸害。
“这是你养的?”孟青青呆呆的问一句,路小遗得意洋洋的点头:“是啊,我厉害吧?”
“厉害个屁!你赔我的小黑!我辛辛苦苦,省吃俭用,养了三年白白胖胖的小黑狗,被你的白虎也吃了。你赔我,你赔我!”孟青青暴走了,挥拳一顿乱打,路小遗抱头鼠窜,边跑边喊:“别动手啊!再打我还手了!哎呀,你还打!”
路小遗神力在手,要近身肉搏,收拾孟青青也就是一招的事情。可惜,常年生活在孟青青的淫威之下,心里阴影难以消除。只好被动的挨打,偏偏这女孩子打人的方式不叫打,叫掐,叫拧,两根手指捏着软肉,一个加力旋转。
白虎一脸懵逼,看着在它面前威风凛凛的主人,此刻变成了丧家犬!脑袋歪着,似乎在琢磨,要不要换个主人。
总算是孟青青发泄完毕,路小遗其实一点都不累,但还是要装着跑的很辛苦的样子。
看着他努力的顺着自己的样子,孟青青的一颗心柔软的要融化了。上前来:“不许跑!”
“我不跑,你别在动手了,真疼啊!”路小遗龇牙笑了笑,孟青青上前来伸手,一方绣帕在他的额头上擦拭。这个转折,白虎又看傻了!
人类,真是无法理解!
幽香在鼻尖飘荡,路小遗突然有点骚动的情绪,想躲开这个亲热的动作,但是孟青青却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坐下!”路小遗只好坐在桥的栏杆上,面前很明显的隆起,在微微摆动!





大龟甲师 永失我爱,今日断更
我的木子走了。
二零一八年九月十一日十九点零七,她最后的心跳和呼吸停止了。
在那一瞬间,我有些呆滞,甚至有点感觉不到痛苦。因为大约在半个小时前,我刚刚崩溃的痛哭过,痛哭的时候,我只是喊着,我舍不得她。
孩子们是十八点的时候来的,在最后去看妈妈之前,我对他们说,这可能是你们最后一次见到妈妈了,有什么想说的话,待会儿对妈妈说吧。因为妈妈病的很难瘦,她不想再那么难受了,她要去天上变成星星了。
病房的灯光我调的很暗,不想他们看到妈妈因为胆红素飙高的蜡黄色面庞,我们都不想吓到孩子们,她也是一样。就在两天前,她还挣扎着坚持为孩子们掏了耳屎。当时女儿还问过,妈妈,你的眼睛怎么是黄色的。
孩子们见到妈妈的时候,出乎我意料的平静,我对他们说,你们叫叫妈妈。
他们叫了。我告诉木子,孩子们来了。那时的她血压已经很低,没有太多的反应。
孩子们摸着妈妈的手,女儿问:妈妈的手怎么这么凉。我告诉她,妈妈的血液循环不好。
我对他们说,有什么话就对妈妈说吧。孩子们有些茫然,儿子说,不知道说什么呀。
儿子问我:妈妈在干什么。
我说妈妈累了,她好久没怎么睡觉,她想要睡会儿。
儿子又问:为什么妈妈睡觉是这样的,我有点害怕。
那时妻子的呼吸已经是最后的状态,间断的,一下、一下的。
我让孩子们走了,我不想他们看到妈妈最后的样子。他们才走,木子的血压已经没有了。又一小时,心跳、呼吸,逐渐停止。
我整个人是木然的、是呆滞的,一切好像都是一场梦。
她是那么的坚强,她在早上还给我发了微信,对我说的最后两个字是:“放心。”
一切的音容笑貌都还在我脑海之中。每次我问她怎么样的时候,她几乎的回答都是:“好得很。”
她总是会笑着说这三个字。总是笑眯眯的。总是那么开心又充满了希望。
最后一次住院,每次我去看她,她总会跟我说:“老公,我很幸福。我不后悔。”
有时又会说:“老公,我特别爱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的。”
可她还是走了,三阴乳腺癌转移到肝脏,肝脏衰竭最终带走了她。
两年零十个月,我的心中一直有颗大石头,伴随着她的病情而跌宕起伏。这一刻尘埃落定,石头没有了,可我的心也空了。
她刚走,外面开始打雷,开始下雨。我好想问苍天,如果这是你为她流的泪,为什么非要从我身边把她带走。
我特别讨厌情深不寿这四个字,为什么我们感情好就一定要让她离开我?我们深深的相爱,有错吗?
今天是我们结婚十二周年纪念日,也是我们在一起的整十九年半。我原本准备着,明年二十周年的时候好好办一下,可现在,她不在了。
这几天我的脑海中一直都是她的音容笑貌,还有就是无穷的回忆。
我还清楚地记得第一次我们见面的时候,她巧笑嫣然,她问我:“你猜猜谁是考拉。”那是她的网名,那是九九年三月六号,我们相识于网络。
这几天我有些恍惚,因为几乎每隔十几二十秒,就会不自觉地想起她。我经常在卧室里和她说话,我跟她说,你要是回来了,就来梦里找我,我等着你,我不害怕。可她始终没有来。
从生病到现在,两年零十个月。对我来说,这可能是此生最漫长的一段时间。
每一次的变化,每一次的复发,每一次的病情发展、每一次的好转,又复发、又好转。一次次的绝望又一次次的希望。她是那么的坚强,她从来没有哭过、闹过。只有当外国医生问她说,如果你在国外治疗,你的孩子怎么办时她才会流泪。
直到最后我们都没有放弃希望,医生们、我的科学家朋友们都在想方设法的为她治疗。我们用了试验药,我每天都在祈祷奇迹的发生。
那时候我甚至在想,如果真的有奇迹,真的把我的木子治好了,我就再为她写一本书,就叫《为了我,请创造一个奇迹》,以对应我为她写的第一本《为了你,我愿意热爱整个世界》。
可她还是走了。但我依旧发自肺腑的感谢在她生命这两年多来每一位为她治疗和帮助过我们的医生、科学家朋友们,谢谢你们一直让我们保有希望,一直尽可能的减轻她的痛苦。尤其是杨教授,他是一位科学家,他一直帮我们出谋划策,给我们建议。他至少帮我延长了木子一年的生命。陈博士在最后时刻明知道我老婆已经无法逆转时依旧不放弃的为她制作全世界最先进的抗癌疫苗。还有在最后时刻陪我一起守护着她的武医生、管主任、张护士长和各位护士们。谢谢你们。
最后的时候,我和岳母决定,当病情不可逆的时候,不对木子做任何创伤性抢救。就算是走,也让她尽可能走的有尊严。医生问我们,有什么是我们希望他们做的。我告诉他们,尽可能的让木子少受痛苦。如果真的要走,我宁可她走的快一点,因为这样,她的痛苦会少一些。不能为了让我们活着的人多看她几天,让她承受更多的折磨。我舍不得。
我的木子单纯、善良、美丽,她曾经有一头及膝长发,她是我的好妻子、是孩子们的好妈妈。
她傻乎乎的,有时候笨笨的,她总跟我说,一孕傻三年,生了两个孩子,她应该傻六年。可这对我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就是喜欢她。我就是喜欢呵护着她,帮她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家里家外的一切,我都会安排好。
前天,她的闺蜜跟我说,她对她闺蜜说,她很幸福,她没有遗憾。
直到走的最后一天,她还对我说,她想吃好吃的。那天早上最后的微信中,她还说昨晚梦到了她已经可以出院,我们一家人出去吃饭。
曾经有会算命的朋友说,她八字里有三个天柱食神,她也一直引以为豪。可那位朋友还说,我们会相伴到老,一起活到九十岁。
近三年的时间,我竭尽全力的做着一切,她所有的治疗方案都是我定下的,她从未有过任何质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确实是幸福的,我安慰岳母的时候也说,至少,她在走的时候,身边有爸爸妈妈,有老公,有孩子们陪着。她的生命虽然短暂,可她的乐观、开朗让她的生命有宽度。
这两年多来,我们去过很多地方,只要是治疗间歇,我就多带她出去玩玩,那时我心里想着,至少让她少留遗憾。可她真的走了,我却发现,我依旧还有那么多地方想要带她去,依旧有那么多好吃的想要带她去吃。
走的那天中午,她拉着我的手,对我说:“老公,我想和你一起亲热的吃水果,然后我就好好睡一觉,睡醒了我一定配合医生好好治疗,医生要怎么治我都配合。”
这是她最后对我说的完整的话。那时候她已经连睁眼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我一直握着她的手,从暖热到冰冷。
我努力让自己不那么痛苦,因为我知道,她一定不会愿意看到我悲痛欲绝的样子。我也安慰着自己,我真的竭尽全力了,可却依旧心痛的无法呼吸。
她离开的第三天,送她走最后一程,我本想着,在她活着的时候我一切都给她最好的,人都走了,什么都没有意义了。只想办个简单的送别仪式。但我们的亲人、她的很多朋友,我的很多朋友,都从全国各地赶来,一起送了她最后离开。谢谢你们。
我所有的朋友都很喜欢她,因为我以前都叫她小猪,早年一起认识的朋友们也都这么叫她。那天的悼词我说了很多,可我记得的,就只有两句。“我舍不得她。我好想她。”
我是理智的人,只会间歇性崩溃。就想那天,朋友来陪我,喝了一杯酒,或许我紧绷的心弦略微放松了一瞬,内心的一切坚强都在瞬间崩塌。我发了微博:带我走吧,我好想你。
两年零十个月,这个念头不知道多少次出现在我心中。可是,妈妈的泪水、岳母的泪水,两位父亲深沉的悲伤。孩子们有些懵懂而无助的眼神。让我家里这个顶梁柱怎能放得下他们?
有人劝慰我说,人其实会死三次。第一次,是呼吸停止的时候,她的人死了。第二次是火化的时候,她在社会上死了。而第三次,则是在最后一个记得她的人死去的时候,那时,她才是真的死了。
所以,我的木子还活着,一直都在我心里。我也要好好的活着,为了让她活的更久。
那天我告诉她,我会好好照顾父母、照顾好我们的孩子。
我知道的,她也很舍不得我,我还有她的长发。我们的孩子们体内也流淌着她的血脉。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今天,或许也是划分前唐家三少时代和后唐家三少时代的分割线。
除了你和家人们,我还有一样最重要的东西,今天,我把它作为我们的结婚纪念日礼物送给你,让它陪着你一起去彼岸等我。
十四年零七个月,网络连载不断更。今日,为你而断。对不起了,我的书友们,今天,请让我只属于她一个人,谢谢大家。
儿子问我:“妈妈变成星星了,可没有星星的时候,我怎么看妈妈?”
我告诉他,那就看看妈妈的相片吧。
两年零十个月,我学会了坚强和勇敢。我的木子,你放心,虽然你走了,但你的长弓会越发的强大。我会好好的守护着我们都想要守护的一切。
我的木子,愿你如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常安宁。
我现在还记得,当年在给你写情书的时候,我的署名是:银河惜默之唐家三少。那时只想表达,我只整个银河系最珍惜你的人,后来看看,十八岁时候的我是多么的幼稚。可今天,就让我再用一次这个幼稚的署名吧。
我永远爱你,只要我还在,你就在。
——银河惜默之唐家三少




大龟甲师 第五十三章 离别,埋伏
心跳如急雨之时,路小遗心生一念,怎么会这样?这我一直当妹妹看的啊!脑子乱了!
孟青青毫无察觉,只是仔细的给他擦拭汗水。瞧见孙绾绾出来寻找,赶紧停下,慌乱间帕子落下,路小遗被盖了一脸,伸手揭下来时,听到孙绾绾在说话:“怎么了这是?”
孟青青退后两步,路小遗怕有误会,赶紧收起帕子:“眼睛进了沙子,让轻轻吹呢。”这是担心孙绾绾看见两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心里生出想法来的本能反应。刚说完路小遗就后悔了,担心孟青青不高兴,看将过去使劲的眨眼。
孟青青看的清楚,嘴角挂起微笑,心里刚泛起的一点酸便下去了。
路小遗蒙混过关,但是却很快尝到了巧取豪夺的滋味。身为匠镇十害之首,以前都是他巧取豪夺别人的东西,现在成了受害者。
看见白虎的一瞬间,孙绾绾的眼睛里就没有别的东西。扑上去抱着有点懵逼的白虎的脖子,使劲的摇晃:“啊啊啊,真是太可爱了!”
这什么节奏?路小遗看看孙绾绾,又看看孟青青,发现他已经被两个妹子遗忘在角落里。两人围着白虎,一个抱着脖子,一个摸耳朵。孟青青也在说:“这小家伙太可爱了!”
孙绾绾然后来一句:“小遗,它叫什么?”路小遗还在懵逼状态呢,下意识的回答:“小白!”孙绾绾歪歪嘴:“什么破名字!”孟青青认同的点头。
白虎被两个女人左右围攻,慌张的看着路小遗,那意思是求救啊。可惜的是,孟青青揪着耳朵往回扯:“别看他,看着我们,他有啥好看的。”然后霸气的宣布:“以后小白就跟着我们了!绾绾,你还不知道吧?小白会飞哦!”
“是吗?还会飞?好厉害啊!”两人一点都不客气,霸占了路小遗的宠物。
小白求救无果,无能的主人啊!
一脸生无可恋的小白,频频回首,带着对主任的无限热爱(其实是鄙视的眼神)的眼神,被两女挟持进了山谷内。至于被小白吃掉的小黑狗,用孟青青的话说:“小白饿了当然要吃,它又不知道小黑是我样的。”
就冲这句话,路小遗很担心小白的下场。但是又没法子夺回来,还指望着这地盘呢。
山谷里呆了半个月,路小遗除了吃饭的时候,别的时间小白都被两人带在身边。每次看见小白那幽怨的眼神,路小遗颇为不忍。但是没法子,都惹不起啊。这两个女人,一个给小白做了马甲,一个弄了个花环戴小白头上。更过分的是,孙绾绾经常炒盆米饭拌着一点肉汤,还有一勺子青菜逼小白吃下去,说什么营养要均衡!
这是白虎啊!是山林之王啊!你几个意思?这是当猫在养啊!可怜的小白!
路小遗看看差不多该走了,趁着这天吃晚饭的时候,对两女严肃的表示:“你们修为很高了么?整天带着小白在山谷里瞎跑,追兔子抓野鸡,不用修炼了么?难道你们忘记了,追求自由平等的伟大事业么?没有修为上的更高水平,怎么去实现伟大的事业?”
孟青青往小包的嘴里塞一块肉,嫌弃的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晚上就闭关。”
孙绾绾掩嘴浅笑:“这不是你在么?都想多陪你一会呢。”
路小遗:……,这借口真的好强大,我居然无法反驳。“好吧,我留下对你们的修炼确实有影响,我现在就走。”放下筷子,路小遗站了起来,招呼一声:“小白!”
一人一虎,一前一后,说走就走。孟青青突然愣住了,呆呆的看着路小遗的背影,眼睛里全是雾气。她知道路小遗是对的,所以这一次没有发难,默默的跟在后面。孙绾绾叹息一声,也跟了上来,两人给路小遗送过桥头。
路小遗总算是站住回头:“就到这吧,我这一趟出去,也就是半个月的样子,又不是不回来。”孟青青上前来,抱着路小遗的脖子,轻轻的贴了一下脸:“保重!”
孙绾绾也上前来,却没有大胆的亲热举动,只是深情款款看着路小遗的眼睛:“等你!”
“小白,记得回来看我们啊!”孙绾绾下一刻转移了目标,小白看她过来,嗷的一声,掉头就跑。完全是一副逃出生天之后的仓皇。
“咦,小白这是怎么了?”孙绾绾费解的问,路小遗当然不会告诉她真想,还得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放心吧,小白一定会回来的,半个月时间,这个山谷给它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心理阴影)。”其实路小遗很想说:换成我是小白,被人喂了辣么多青菜,打死也不回来。
路小遗走了(逃了),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带着满怀暖暖的温馨的回忆,两个女人转身回山谷。枯燥的修炼在等着她们,这是修真者的宿命,谁也逃不掉。正因为如此,这三天的时光,才是那么的令人难以割舍。
实际上路小遗也不舍得走,但是不走不行了。已经上了神族这条贼船了,不论前方是光明大道,还是走向死亡的奈何桥,都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回头,已经不能了!
选择在晚上离开是故意的,因为这个时候离开,消失的会快一点。看不到了,就不会犹豫了。跌跌撞撞的走了半个时辰,黑夜里没有骑着白虎,还真是心疼自己的宠物。
看看前方黑黝黝的一片,路小遗停下脚步,靠着一块大石头:“休息,天亮在走。”
路小遗并不知道,因为这个决定,使他陷入了危机之中。
三门镇界碑西南外一里地,进山的道路旁,苏长风站在一个长辈的面前:“师叔,打听清楚了,那小子走的就是这条路。他还留了几个人在齐家的别院内,回头是必然的。”
这位道貌岸然的长辈,留着山羊胡子,高冠蛾带,卖相那是比路小遗强太多了。
苏长风的师叔,自然不是弱者,元婴期高手苏九天,按说对付一个路小遗绰绰有余。但是他却非常谨慎道:“此人若是如你所说那般,看着却只有十来岁的样子,应该是个元婴期高阶的散修。只有到了这个境界,本体才会出现偶然的逆生长。”
苏长风非常认同这个分析,不是这样,自己也不会被人一巴掌就扇晕了。差距太大了,毫无还手之力的感觉,令他想报仇都找不到机会。最后只好求到苏九天这里,这老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人,这就一老玻璃,喜好男色。苏长风是卖了屁股,苦苦哀求,他才同意出手。
“师叔,不知有何高见?”苏长风露出讨好的笑容,苏九天伸手在他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这才揽着胡须,胸有成竹的样子:“待我布下九阴噬魂阵法,叫他有来无回。”
九阴噬魂阵?这好像是魔修的套路?苏长风心里一阵发冷,但是却不敢挑明。昊天门里头有人魔修这个事情,传出去可不是什么好名声。但是魔修有些东西,威力极大,一些修真者忍不住诱惑,偷偷的修炼并不少见。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在苏九天和苏长风准备伏击路小遗的时候,齐乔氏站在一个仙风道骨的男子身边,立与山巅之上,远远的看着这个方向。
“夫君,我怎么觉得有浓浓阴气上升?”齐乔氏忍不住问了一句,她都看出不对来了。
天灵门主齐远山冷冷的看着西南方向,一手叉腰,抬手一指:“九阴噬魂阵,本以为是谣传,没想到他真的在练。如今的昊天门,可谓乌烟瘴气,什么人都敢用,野心不小啊。”
“苏九天那个屁精,在夫君手下,一个回合都未必走的上。”齐乔氏一副很崇拜丈夫的样子,眼睛里闪动的全是脉脉温情。齐远山多少有点得意,气势十足的笑道:“一回合不敢说,三五个回合,我还是有把握取胜的。”
齐远山没说的是,苏九天这种等级的高手,在昊天门可谓车载斗量。要不,人家怎么是第一大门派么?这话不能说,太伤士气。只能说:“且看看他玩什么把戏,再看那位举手破我阵法,放手又恢复阵法,并使之威力翻倍的高手,到底是个什么成色?”
天明时分,路小遗醒了,看看四周一片寂静,只有白虎在侧,站起伸个懒腰:“又是一天来临了,走,弄点吃的好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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