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狂农
作者：农二少
【【2016星创奖之都市职场参赛作品】】农村是我家，大坝是我的，想要带鱼走，留下钓鱼钱。大山是个宝，山沟是福地，想要赚大钱，全靠大山沟。农民称作少，没钱是不成，想要少爷谱，都是大钞票。
妖孽狂农 1.第1章 堕落少年
李家沟，坐落在西北，是一个典型的农村山沟，只是不同的是，在这李家村，却是一个有水的地方。
在南山的山脚下，聚集着十几户人家，他们其中只有一家是齐家，其他的都是姓李。
此时在这山脚的最下端，一家农户，这家农户名叫李国生。家中有三个孩子，二男一女，最大的，却不是自己亲生，是自己哥哥的孩子。
而此时，在堂屋之中，李国生坐在中堂之上，地上跪着一个一脸倔强的少年！
少年，约莫十七八岁，要是在城里，应该是高中，要是在农村，上学稍晚，怎么也说到了初三或者高一的地步了。
身上穿着一身迷彩服，迷彩服因为多次洗刷的缘故，隐隐发白，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颜色，脚上穿着一双旅游鞋！但旅游鞋，旁边已经开胶！
少年脸面消瘦，而且脸稍微有些长，但却有点小帅气！
即使跪着，现在修长的身影，都和坐着的李国生都差不多一样高，这少年的身高有一米八！
只是身体消瘦，但奇怪的是，一个农村的孩子，皮肤却比城里人还白嫩！
李国生看着眼前的孩子，满脸的怒气，这就是他家中的老大，但不是自己的亲生的孩子，是自己哥哥的孩子！
说起这孩子，身世却极为可怜，长这么大，不知道自己父母长什么样子，甚至照片，都没有见过。
想到这里，李国生都有些不忍，但今天，他必须狠下心，因为要是继续放任下去，这孩子是没救了！
“说！到底撒情况？为什么打人？为什么将把人打的半死？还有那女娃是怎么回事？”
原来啊，这孩子叫做李少农，今年在镇上上初三，本来吧，这孩子，成绩可是出类拔萃，从小到大，每回考试，都是第一！
家中墙上贴的奖状，都是他挣回来的，这让李国生很有面子，不用他说，在这小小的村子，有无数的人，都在羡慕他。
今天，他突然接到电话，是公安局让他去领人！
这电话，吓得他不轻，去了才知道，李少农在一个周前猥亵少女，而且将镇上的一个小子打的半死！
这样消息，让李国生觉得是晴天霹雳，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一向乖巧听话的李少农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当时他是怎么都不相信，但是当证据都放在他的眼前的时候，他也不得不相信了。
“没有什么好说的，事情，您不都是知道了吗？”
少年倔强的说道。
“啪！”
“反了你还？”
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李少农的脸上，是李国生的手，李国生真的是被气坏了，这才多大的孩子？
但少年，却不躲不避，生生的接了这一巴掌，嘴角一丝血迹出现，脸很快，就像是馒头一样肿起来了。
“二爹，您养了我十七年，十七年您没有动我一个手指头，今天这一巴掌，我受了！”
说着，少年还砰砰砰，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李国生此时看着李少农的样子，微微不忍，正如李少农所说，十七年，他从来没有打过李少农！而且是他对李少农视如己出，甚至对李少农比自己的两个孩子都好，这也经常让他的两个孩子对他提意见！
“既然到这份上了，那我也今天说点心里话，这书我不念了！”
李少农磕头依然跪着，但目光看向了李国生说道。
“你小子有种在给我一遍？”
李国生猛然从太师椅上做起来，浑身气的发抖！手指指着李少农，那样子，仿佛要弄死李少农一样。
“少农，你怎么这么不听话？这是做撒啊，嘴里胡说的撒啊，什么不读书了，不读书了你做撒去？”
旁边一个农妇，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脸上因为终日在地里干活而曝晒，变得有些红，而那常年因为劳动粗糙的手，抱着李少农，脸上带着泪水说道。
这就是李少农的二妈，王菊花！一个普通的女人，但是是一个伟大的母亲！此时看李少农这样，心疼的不行了！
“二爹，二妈，我说的不是气话，我是认真的！”
“你们看到了，现在这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想念书，就会被人戳脊梁，根本没法念！”
“而且这些年，因为我念书，弟弟妹妹也吃了不少的苦，我想我不念书，会减轻家里的负担，让弟弟妹妹好好念书！”
李少农心里是这么想的，嘴里也是这么说的，他不能亏欠的太多，以前他就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以前每次看到二爹对他期望的眼神，他不忍心了。
但今天二爹二妈，对他已经失望了，既然失望，那就失望彻底一点吧。
“放屁，老子差难点钱？你以为现在还是过去？你娃出去瞅瞅，我们村里，谁家穷到揭不开锅？谁为了娃娃念书犯难过？”
李国生虽然生气，但此时的心里已经舒服了不少，至少这个说法，让他没有之前那么愤怒。
“但二爹，你也不出去看看，人家家里都有面包车了，你那个摩托车都快散架了，还有，爷爷奶奶……”
李少农一边说着，眼里，也有了泪水。
眼前的男人，他佝偻的身躯，沧桑的面孔，不高的个子，哪一点，都不算帅，更谈不上好看，但他伟大！
在李少农的眼中，这村里的男人，即便是他们盖起了砖瓦房，即便是他们有了小面包车，都比不上这个男人伟大。
他养育着自己这个侄子，还养活着自己的两个孩子，他照顾瘫痪在床上的两个老人十年，相继送他们走了。
他没有怨言，从来都不喊苦，不喊累，一直都坚持！
李少农不知道亲爹照顾自己是什么滋味，但他知道，这个男人，是他心中最伟大的男人，也是无法代替的爹！
“闭嘴！大人的事情轮不到你插嘴，你今天就给我说，你这书到底是念还是不念？”
李国生，看着李少农，双眼就像是牛眼睛一样，气愤的说道！
“不念……”
妖孽狂农 2.第2章 叔侄决裂
“我打死你个怂娃，让你不念书！”
李国生在也忍不住了，之前李少农什么猥亵少女，什么打架斗殴的，这都及不上李少农放弃念书的事情大。
走出这山沟沟，是他们农民一直以来的愿望，留在这里，就意味着要面朝黄土背朝天，永无出头之日。
李少农有脑子，学习成绩好，本来是有这样的机会，而现在，他要放弃？这李国生怎么能忍住？
“别打了，国生，你这是要打死他啊。”
王菊花，急忙的扑在了李少农的身上，就像是老母鸡护着鸡仔一样！
“让开！今天我不打死他，我就是他生的！”
“你要打死他，就先打死我！”
本来是叔侄大战，现在演练成了家庭大战！
“二妈，你别护着我了，二叔要打，你就让他打，反正这书，我不念了！”
李少农看着护着自己的王菊花，很不忍心，这都是因为他而起啊。
“听听，这说的都是什么话？你还要护着他？”
李国生转了一下，还想打，但是无论他怎么转，王菊花，都护着李少农，让他怎么都无法得逞。
“行，你们娘俩，这是要气死我是吧？好，我不打，这书不念也成，但你也不要认我这二爹！”
李国生没有办法，一肚子气，最终，留下这话，摔门而出。
一场大战就这样结束了，但叔侄两个人的关系，从这一刻，也变得不一样了，至少现在看来，这叔侄两个人是决裂了。
李少农也不想这样，但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他这书，恐怕是真的没有办法念了。
要不是他还没有成年，要不是有自己的小姨帮助，恐怕，他现在还在公安局呢，还好的是，那小子命大，没有死，不然他的事情真的就大了。
“少农，你二叔那牛脾气你也知道，你干嘛和他对着干？听二妈的话，好好念书，明天就去学校，中不？”
王菊花，脸上带着泪水，心疼的擦拭着李少农嘴角的血迹，她早就将李少农当成了自己的儿子，差的，就是一个称呼而已。
“二妈，你就不要劝我了，我真的不去了，我已经决定了！”
李少农坚定的说道。
“你怎么就不听话呢？我们让你念书，是为了你好啊，你还想和我们一样，当一辈子农民啊，这有什么好的？”
王菊花好好的在劝李少农，无论怎么样，都要让李少农念书，无论再苦再累，都不能亏待了自己的孩子！
“二妈，我真的不念了。”李少农，看着二妈，也心疼的整理了一下二妈的头发说道：“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但是我长大了，我有自己的想法了，再说了，做农民怎么了？做农民就很见不得人吗？我倒是觉得，做农民挺好！”
的确挺好，是农民将他养大，是农民教会了他怎么做人，是农民让他明白什么是男子汉。
王菊花摇了摇头，看李少农这么坚决，认为此时李少农也在赌气，小孩子，等气消了，吃苦了知道不容易，会自己去念书的！
“算了，你先在家里待几天，你二爹在气头上，这两天，你就去老屋里住着，等你二爹气头过了再说！”
王菊花心疼李少农，整理李少农的衣服，拉着李少农起来。
李少农被王菊花这么一拉，嘴上龇牙咧嘴的，他谁都没有告诉，这一个周他在公安局是怎么度过的。
疼的，不是脸上的那一巴掌，而是身上的伤，那些看不到的伤！
让李少农自己住，王菊花很不放心，带着李少农去了老屋，收拾了半天，铺的盖得都整理好，这才不放心的回去了。
王菊花说的老屋，其实一点都不老，相反的，这虎包头在九十年代，可是这村上很气派的房子了！
这是李少农的父亲建的，也是李少农知道的，关于父亲的唯一的东西。
从记事开始，只有李少农的爷爷和奶奶在这里住着，两年前，当爷爷都离开之后，这老屋也彻底的空下来了。
李少农虽然是被李国生养，但之前，一直都是和两个老人生活，自从老人走了，李国生两口子怕李少农住在这里害怕，才坚持让他住到自己家里。
“想不到，转了一圈，最终还是到了这里，也好，自己也该到自力更生的时候了！”
李少农自我嘲讽了一下，就开始收拾了起来，虎包头的建筑的风格是，两头两个房子的超出中间的堂屋两米多，然后才是台子！这看起来就像是虎口，所以才被叫做虎包头！
而且在李家沟村，房屋都是坐西朝东的，大致方向是这样，但不正，这里的人，习惯，将这样的方向说成是坐南朝北，比较暖和！
李少农住在北边的一个房子，里面有一个炕，有一个写字台，有一个衣柜，有钢筋焊的洗脸架。地面不是土的，而是砖铺的。
就这规格，要是搁在两三年前，在李家沟村那都是非常豪华的，但李少东奇怪的是，自己的二爹，却从来都没有要在这里住的意思！
李少农脱衣服的时候，龇牙咧嘴的，当他衣服脱了之后，整个后背上，都是红红的，甚至有的地方，都有淤血，当然，前面也有，甚至两处，还有血痂！
这就是这一次，他风云事迹所留下的证据，但他不后悔！一点都不后悔！要说后悔，就是没有打死那小子！
而此时在李国生的房间中，李国生抽着旱烟，满脸愁云，唉声叹气的，很不是滋味。
门响了，王菊花进来了，李国生赶紧问道：“怎么样？被子够不？不要冻坏了！”
“早干嘛去了？刚才还要一副要不打死不罢休的样子，现在知道心疼了？”王菊花没有好气的看着自己的男人说道。
“这臭小子以前很听话的，不知道这一次为什么，做这样的决定？难道在学校里发生的事情，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李少农这一次，可是一反常态的抵抗他，即便是李国生是个农民，都觉得这里面不正常了！
妖孽狂农 3.第3章 来钱路子
李家沟，东西约有四五公里，东面有一山脉，朝南北，就像是一道关闭的门。据说，这条山脉上，曾经被刘伯温视为龙脉，一公里多的山脉上，硬生生的挖出了一个缺口！古老相传，缺口挖出之时，从东山上，有鲜血流出，流在了下面，从而成了一条河流。
东山一公里各两头，都有山脉，但说来奇怪，这两道山脉，都是东西走向，和东山相连，仿佛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袋子！
而西面，却有一个不足五百米的缺口！
这就是李家沟！他们如同生活在袋子之中的人！
北山山脉笔直，从东山一直延绵四五公里到了西方缺口，而南山延绵，却有许多从南而到北的小山脉，形成了一道道沟，仿佛是天然的壁障，而李家沟的人，生活在南山之多，北山则少。
在南北两山之中，从东山一直到四五公里远处的西方是一条深深的沟壑，因为在北山有一条国道，南山之人要出山，必须要过这沟壑，所以在中间堵住沟壑，久而久之，形成了三个大坝！
在南山之中，因为修高速路，将南北走向的沟壑都堵截起来，形成了五个小坝！
其中，有一个，因为地势延缓，没有积水，是干涸的，其余四个，都是有水的。
李少农早早的起来，与其说他起的早，还不如说，一晚上没有睡着，身上的伤，让他躺着也不是，趴着也不是，愣是在椅子上坐了一晚上！
“娘的，此仇一定要报！”
年轻的脸上，现在满是煞气，但是他的对手，那个和他打架的少年，此时更加的惨，还在医院呢，他还想着怎么报仇？
“哎，缺钱啊，小姨虽然没说，可那家长，也不是省油的灯，小姨肯定是出了不少的钱！”
小姨，是李少农的第二个亲人从小到大，这个小姨对他的好，可以说，就和自己的母亲一样的疼爱自己。
这一次小姨肯定是失望了吧。
如此想着，李少农的小脑袋，也在快速的转了，还差一年要成年，今天，他才十七岁，初三都还没有毕业呢。
“出去打工是不行了，现在还是未成年呢，谁敢雇佣童工？”
“当农民种地？这靠天吃饭的地方，能有什么收入？”
小脑袋在迅速的转着，一个一个想法被他想出来，也一个一个的被他否定了。
“什么东西值钱？”
李少农想着，在他们村里什么东西值钱？想了半天，好像没有一个值钱的东西，但村里谁最有钱？
当然是书记缪海棠了，缪海棠书记，在一年前弄了一个羊场，名义上是合作社，但其他的人可没有见到什么钱，那些钱，其实很明白的都进了他的口袋了。
“养殖，看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啊！”
李少农的眼神在发光，养殖，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办法，李家沟村，要山有山，要水有水，虽然说大坝之中的水是咸水，还带着苦味，不能灌溉，也不能吃，但是对牲口来说，却无区别。
而且村里养的驴，羊什么的，都仿佛喜欢大坝之中的水。
前些年，村里的大坝被人承包了，好像是搞养殖鱼的生意了，本来是不错的，但是缪海棠书记上台之后，那合同就终止了，其实都明白，说是承包，给谁钱了？
还不是白干，那小成本的养殖，要是真的给承包费，谁都不愿意。
“记得，阳坡队的两个人，那个时候，可收了不少的钱啊，今天这天气不错，应该是能有点收入了！”
李少农的眼神亮了。
李家沟村的农民，中年人，老人都在务农，年轻人都出去打工赚钱了。
但是来李家沟村的人不少，为什么？就是城里人毛病多，吃饱了没事干，喜欢垂钓什么的。
以前是没有人管，后来，阳坡的两个人收钱，人少了一些，但之后，合同解除之后，村里就立了个牌子，塘坝水深，禁止钓鱼！
但谁会管这个？
没有人收钱，而且这大坝之中，有人钓出来过六七斤的鱼，这可吸引了不少的人。
“既然没有干，那我去干，别人怕丢面子，我可不怕丢面子！”
面子是什么？他要是要面子，之前的事情，就不会成了那样了，所以现在，他找到了一个发财之路！
既然想，那就要去做！但想要别人承认身份可不简单啊，总要有点装备？
虽然李少农也会游泳，但他还是找了一根绳子来，这绳子不但可以保护自己，还有其他的用处，李少农可想好了用处。
还有红布，在自己的肩膀上绑上，这就算是象征了，合法的象征！
早上九点，李少农做好了一切的准备，趁二爹不在，从家里拿了一个锅块，跑到沟底去了。
坝面，也就是村民口中说的路，村里出过一个大官，当时也为他们做了点好事，将这路弄成了，混泥土路。
而在坝面的下游还是一个坝，周围有一块荒废的地，这都是修高速路的时候，因为缺土被这些主人卖掉的，现在靠近坝面，碱水太多，地自然生长不好，只能放弃耕地了，而且那一家人也都去外面打工了！
想要进入下岔，就只有一条路，想要到这两个坝面上，也只有这一条路，这好办的很。
来钓鱼的，都是开车来的，而且车都是停在这荒废的地里的，也好找的很，而现在九点了，太阳也老高了，这个时候，钓鱼的人也都要陆陆续续的来了。
“送钱的就要来了，可要撑住气啊！”
虽然想着这事情不难，但是李少农还是有些紧张，这可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啊。
“咦，少农，你怎么在这里？怎么没有去学校？”
老甘，村里一个上门女婿，也就是说的招女婿，这老甘人稳当，在村里也有很好的名声，现在看到李少农问道。
“甘爸，我不念书了，这念书没有前途。”
李少农很自豪的说道，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很伟大的事情。
妖孽狂农 4.第4章 滚一边去
老甘是一个老实人，老实了一辈子，也是一个值得佩服的人，前妻的儿子养育成人。
而此时的老甘，在听到李少农不念书的事情的时候，很是诧异！
“娃娃还尕这尼嘛，不念书干撒去呢！”
老甘摇头，仿佛又看到了一个堕落的少年！
李少农本来想说点什么的，但是老甘已经推车走了，推着那辆他骑了好多年的自行车，就如同他的生活一样，虽然破旧，但却一样精彩！
相遇老甘，对于李少农来说，这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大了说，恐怕他不念书的消息，整个下岔都会知道。
小的说，李少农根本就不在乎，他已经决定，就从这里开始吧。
上面大坝坝面旁边的那块地上，有一个圆形的鱼池，直径有三米左右，但深度最多也就一米二！李少农都怀疑，当时修建这个东西的宋老三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这么浅，鱼怎么活？
但此时，这个鱼池，倒是给李少农一个休息的地方，宽度刚好让他躺在上面。
西北的春天，早上九点的太阳，不刺眼也不毒辣，刚刚好，很惬意。
这么惬意的气温，自然会吸引很多的人来钓鱼，城里的那些有钱人，仿佛都喜欢这个调调！
终于，有第一辆成来了，但李少农并没有动，他要等更多的钓鱼的人来了。
一辆接着一辆，到了十点的时候，大坝的周围一些经常钓鱼的地方被占据了。
钓鱼讲究也很多，窝子也非常的重要，一般会钓鱼的人，都会用酒，或者是带着香料的东西，会泡一些鱼食，将这些鱼食丢在找好的位置，吸引鱼过来。
窝子中不能扔太多的东西，不然鱼吃饱了，那就不可能吃鱼饵了，但要是扔的少了，吸引不来大鱼了，所以这讲究还是很深的。
当然，长久钓鱼的窝子，其中有狡猾的鱼在等着，无论什么时候来，都是有鱼的。
开车来的人，都很熟悉这里，他们知道哪里有鱼，哪里安静，很快就找好了位置。
“大概有十个人，应该可以开始了！”
李少农突然有些紧张，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还真的是不习惯！
带着红带带，走在坝面上，一副大王巡山的姿态，在整个坝面上耀武扬威！
第一个人，第二个人……即便是他走遍了整个坝面，却没有一个人关注他，没有一个人鸟他。
这让李少农很生气，难道他们就看不到自己身上的红带带吗？难道这不是象征吗？
李少农决定主动出击，既然他们不理自己，那自己找他们，要让他们知道，从今以后，在这里钓鱼不是免费的了。
走到了第一个人的身旁，这人长着一副城里人的模样，李少农一般判断城里人的标准，就是对方长的白净，穿的整齐，身上的东西多。
这个人，有三个鱼竿，装鱼的网兜比水桶都粗，一看就是一个财大气粗的人。
“叔，钓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