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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叶苒
秦贵妃闻言,倒是笑了笑,“你以为皇上不知道?”
昭儿没吭声。
秦贵妃淡淡的说,“你忘了,御林军是他的人,这里的所有事情,御林军都会禀报,这么多天了,他不是不知道,是不想插手,或许,是他的授意,皇后没有这个胆子,太后不会做这种事情!”
所以,自己吃什么穿什么,他都知道的,合欢殿里的事情,没有一件能瞒得过他,只是,他或许不会再管了吧。
她的膳食一向是他亲自交代膳房准备的,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膳房的人每日里送来的东西是什么?
昭儿显然是有些不信,“皇上怎么会这么做……”
皇上怎么会舍得?本以为皇上那日之后不处罚娘娘就是因为心里还爱着娘娘,所以,娘娘迟早有一日会被放出去,可是,这么一来,怕是真的要被关在这里,永无出头之日了……
秦贵妃笑了笑,端着眼前的一碗饭就直接慢慢吃了起来,只是不知为何,她竟感觉吃不出任何味道……
这些年养尊处优,什么山珍海味都吃过,如今,确实是不习惯。
可是,这本就是她自己自作自受,不是么?
……
经过七日,容阑的伤势已然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还得服用汤药,且不能动作太大而已,不过,倒是不用继续躺在床上了。
不用躺着,但是脸色看着不太好,且伤口还没完全愈合,为了不多生事端,他也没有出过宣文殿,只是在殿内看看书,下下棋,当然,只是自己一个人下。
又是吃药的时间了,薛妃端着一碗药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宫人。
如今的薛妃,与当日献舞时的她,差别极大,一身蓝色的华丽宫装,头上挽着高高的发髻,插了不少珠翠,整个人精神了许多,也高贵了许多,褪去了那一抹妩媚,看着容光焕发,倒是像极了秦贵妃。
走到容阑身侧,微微俯身,声音似黄鹂叫声一般轻柔婉转,“皇上,该吃药了!”
闻声回头看着她,失神片刻,随即恢复如常,嗯了声,将手上的棋子放下。
看着精致的玉碗里依旧是深色的汤药,只是味道有些不同,他抬眸看着她,淡淡的问,“怎么味道不对?”
多年来浸泡着汤药,他对这些药味极其敏感,只要喝过一次,第二次有一丝不对劲他都闻得出来。
薛妃浅浅一笑,轻声道,“陈太医说了,皇上伤势好了不少,所以方子改了,少了几味药!”
说完,拿着药碗里的勺子轻摇几下散热,动作神态缓慢轻柔。
随即盛了点递向容阑嘴边,轻声道,“有些苦,皇上可要忍忍!”
容阑顿了顿,看着薛妃眉眼间带着浅笑看着他,他想了想,随即张嘴喝下。
不过,喝了这一口,薛妃还没盛第二口,他便直接伸手端起碗,仰头喝完。
薛妃不觉奇怪,只是笑意依旧,等着容阑喝完药,接过空碗放在身后的宫人手里,随即端起一杯水递给容阑,容阑接过,簌了口,苦味去了一半。
喝药完毕,薛妃挥挥手让宫人退下,这才看着容阑轻声道,“该午休了,臣妾扶皇上去休息吧!”
容阑还是虚弱,每日午时过后,总要休息一两个时辰。
闻言,容阑摇摇头,淡淡的说,“不用,你坐下!”
薛妃顿了顿,随即微微颔首,坐下在容阑对面。
比起前几日,现在薛妃不见任何紧张的情绪,只是平和的心态。
容阑是个温和的人,起码对她,不曾有过任何不悦,虽然也没有多少温和,她也知道,只要她不犯错,皇上就不会生气,摸透了这一点,她便不再紧张。
而且,顺德公公也跟她说过,只要她心平气和的,不用太过拘礼,也不要太亲近,便可以了。
她本也是书香门第出身,虽家世败落,可也是知书达理之人,又经过皇后调教,也知道自己该如何做。
看着棋盘上她根本看不懂的棋局,薛妃抬头看着容阑,含笑道,“皇上,臣妾也想学着下棋!”
“哦?”挑挑眉,容阑有些惊讶,“这是为何?”
薛妃想了想,轻笑道,“臣妾每日看着皇上自己一个人对弈,总有些心疼,心想着若是臣妾也会,皇上也不至于连个下棋的人都没有!”
闻言,容阑默了默,随即看着薛妃一脸期盼的看着他,倒是无奈的笑了笑,“既然佳儿喜欢,朕倒是不介意收个徒弟!”
薛妃闻言,眉眼弯弯,毫不掩饰的愉悦,站起来微微屈膝道,“谢皇上,臣妾一定不负皇上教导!”
容阑点点头,“嗯,先坐下!”
薛妃闻言坐下,脸上却依旧带着笑意。
容阑思索片刻,道,“过几日朕伤好了,你就不用继续住在偏殿了,不过,朕打算让你住在永宁殿,佳儿觉得如何?”
他的话一出,薛妃略显惊讶,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只是有些茫然,随即有些局促道,“臣妾对宫里不熟悉,皇上让臣妾住哪,臣妾便住哪儿,反正皇上也不会委屈了臣妾!”
容阑倒是极具耐心的道,“永宁殿是蓝贵太妃当年为贵妃时居住的寝殿,精致华丽,也不偏远,自然不会委屈佳儿!”
确实,永宁殿在宫里不差,虽然不及凤鸾殿和合欢殿华美瑰丽,可是,当年蓝贵太妃住的地方,也不会差,只是他登基后,蓝贵太妃就挪去了永寿宫颐养天年,永宁殿就空了出来。
闻言,薛妃笑着道,“如此,臣妾谢过皇上了!”
容阑看着薛妃并无任何贪婪的样子,只是有些受宠若惊,垂眸思索片刻,道,“不过佳儿也要记得,搬出去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薛妃颔首,“臣妾记得,皇上不必担心!”
不要把皇帝受了伤的事情传出去,这一点,容阑说过了,顺德公公也提醒过了,薛妃也知道那件事情事关重大,所有人都三缄其口,她自然不敢多说。
容阑淡淡的点点头,“嗯,朕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只是此事牵扯重大,不宜外传,你应该知道!”
他受伤,且是秦贵妃所导致的,这可不是关乎秦贵妃的生死,秦家也会遭受牵连,若是传出去,势必难以收场。
他想要护着她的同时,也要考虑朝堂的安稳,不想给容郅带来太多麻烦。
现在朝中虽然依旧党派各异,但是起码是平衡了,若是秦家遭罪,打破了这个局面,又是一番洗礼。
而且,对她,他不管如何,保她一世安稳,是他曾经的诺言,也是如今唯一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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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061:容郅离京,无忧回京
薛妃莞尔,轻声道,“皇上的话,臣妾都会记得,自然是不会说出去,这一点,皇上大可放心!”
薛妃自然知道,这件事情一旦外泄,自己就是死路一条,所以,她自然不会拿自己的命犯糊涂。
不过,皇后那里,怕是得想个办法了。
容阑挑挑眉,倒是没多说什么。
这时,顺德公公匆匆步入,行了个礼,恭声道,“皇上,摄政王殿下来了!”
容阑挑挑眉,容郅还在宫里?往日这个时候,他都已经出宫去邙山别院了,今儿怎么还在?
正想着,容郅已经走了进来。
容郅刚从宣政殿出来,所以身上还穿着绣着四抓龙纹的墨色锦袍,头戴这墨玉王冠,看着尊贵无匹。
他一进来,薛妃连忙站了起来,微微屈膝行礼,“参见摄政王殿下!”
容郅目不斜视,直接朝着容郅微微作揖,“皇兄!”
语气平静,不见任何情绪。
容阑缓声道,“不用多礼,坐吧!”
容郅也不客气,站直身体,走到方才薛妃的位置上坐下,随即扫了一眼薛妃,倒是没说什么。
“臣妾告退!”薛妃很识相的躬身退了下去。
见薛妃离开,容阑这才淡淡一笑,温声问道,“今儿怎么还没出宫?”
这段日子,每日一下朝,容郅就立刻离开宫里,前往邙山别院,然后每天早早回来上朝,然后午时之前势必会离开,其他时间容郅都不会在宫里出现。
现在已经是午时过了。
容郅淡淡的说,“楼奕琛不在京中,有些事需得亲自处理!”
楼奕琛昨日就已经去了平城巡查驻扎在平城的楼家军的军务,这几日定然是回不来了得了,所以,他要多花些时间处理政务,反正如今楼月卿身子也差不多了,她这几日也乖得很,他也不用这么担心她不肯吃东西。
原来如此。
容阑笑了笑,随即沉声问道,“庆宁姐姐如何了?”
容郅想了想,道,“已无大碍!”
本想听容郅说说庆宁郡主的详细状况,可是看着容郅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容阑倒也习惯了这个弟弟一直以来少言寡语的性格,从不愿多说一个他觉得没必要的字眼,笑了笑,道,“如此,朕也就放心了,上次在摄政王府见过她,当时她身子看着不错,不曾想,那么快就又犯病了!”
容郅倒是没说什么。
这时顺德公公端着刚烹好的茶放在容郅前面,便躬身退下。
容郅端着茶杯轻抿。
容阑知道他一向不喜欢谈及庆宁,倒也没说什么,而是淡淡的问,“今日特地过来可是有事?”
容郅点点头,“嗯!”是有点。
容阑挑挑眉,静待下文。
……
容郅下午才回邙山别院。
宁国夫人已经回去了,楼月卿本来还在琢磨怎么做衣服,不知道怎么下手,正巧午后庆宁郡主醒来了,她便丢下手里的活赶了过去,在庆宁郡主的屋子里待了小半个时辰,出来的时候,容郅正好到了。
容郅正好走到门口,看到楼月卿出来,只好让她在外面等等,然后进去,不过,才一盏茶的时间,就出来了。
今日太阳不烈,两人便一起走带花园里散心。
走了一小段路,容郅才开口,“孤等会儿要离京,怕是要过几日才能回来!”
话出,楼月卿顿了顿,转头看着他,“这么急?去哪?”
容郅沉声道,“今日一早孤收到消息,利州昨日发生暴乱,死了不少人,孤得亲自过去看看!”
利州离京城两百多里,昨日不知为何,竟发生了暴乱,导致利州人心惶惶,哪怕是地方派了兵镇压,也不见效果,反而官民相斗,有些奇怪,所以,利州守将传来急报,他不亲自去一趟,实在是不放心。
楼月卿挑挑眉,随即笑了笑,“那你自己小心些!”
容郅要亲自去,她不觉得奇怪,容郅本身就是一个心怀天下的人,百姓暴乱可不是小事,他若是不去,怕是也不能放心,何况,她能理解容郅的心情。
容郅颔首,轻声道,“嗯,孤就不送你回去了,孤已经传信给楼奕琛,明日下午他从平城回来,途径邙山别院,会接你回去,你身子已无大碍,回京后没事也不要出府!”
闻言,楼月卿倒是有些无奈,“我自己可以回去!”
哪里需要特意让楼奕琛回来送她回去?
她现在身子已无大碍,其实可以自己回去的,只是想住在这里,和他多呆些时间,既然他要离京,自己也没有必要继续待在这里。
容郅蹙了蹙眉,“孤不放心!”
现在她已经惹来不少人的注目,想要她命的人已经不少了,一路回京那么远,谁知道会不会有人要她的命?虽然他可以派人去护着她,可是,有楼奕琛在,他更放心。
楼奕琛是她的哥哥,总归不会让她有任何危险,若非事情紧急,且他已经感觉到此事不简单,他肯定亲自送她,可是,利州那边他是不得不去。
楼月卿无奈一笑,“那好吧,我会乖乖的等着大哥来,你放心了吧?”
他不放心,她就让他放心!
容郅稍稍放心,随即又道,“还有,这几日不要进宫,若有召见,全部推掉!”
楼月卿挑挑眉,笑眯眯的说,“抗旨可是要杀头的!”
所以,这样真的好么?
摄政王殿下蹙了蹙眉,“谁敢?”
他的王妃,无需遵循任何人的命令,所以,也没有人敢下令要她的命。
楼月卿见他如此,倒是笑了。
随即恶狠狠的瞪着他,道,“好了,我都知道了,不过,你可要早些回来,而且,每日都要写信给我,若不然,我……”
容郅眉眼间带着笑意,看着她挑挑眉,“你想如何?”不写信会如何?
他倒是有些好奇了。
楼月卿顿了顿,本来想说的话卡在喉间,随即眉眼一动,闷声道,“你若是不写信给我,我就去找你!”
话出,他笑了,无奈又愉悦的笑,随即将她搂入怀中,附在她耳边轻言细语,“好!”
楼月卿嘴角微勾,窝在他怀里。
待了不到半个时辰,薛痕来报准备妥当,容郅才离去。
容郅一走,楼月卿就全身心的埋头琢磨做衣服的事情。
拿着一件容郅穿的衣服对比再对比,得出了尺寸,然后开始研究。
晚上去看了一次庆宁郡主,第二天一早又去了一次,陪着庆宁郡主聊了好些时候,午时刚过,楼奕琛就到了。
大长公主也已经把马车备好了,跟庆宁郡主和大长公主告了别,楼月卿这才跟着楼奕琛离开。
在这里住了那么多天,东西也有不少,不过那些从大长公主的库房里搬出来的布匹,楼月卿就没有拿走,毕竟宁国公府这些东西怕是都有一库房了,而且不比这里的差。
马车晃了小半个时辰,楼月卿实在忍不住,便拉开帘子冒着头透透气,楼奕琛就在马车边骑马慢行,看到她伸头出来,笑了笑,温声道,“闷了?”
楼月卿嗯了声,看着周围都是树,挑挑眉,“还有多久到?”
她实在是不喜欢在马车里兜来兜去。
若非不能骑马,她肯定骑马回去,省的要在马车上晃那么久。
楼奕琛看了一眼周边的地形,道,“还有快一个时辰!”
他顾及楼月卿的身子,所以都是慢行。,不然若是他自己一个人策马,估计早就到了。
闻言,楼月卿撇撇嘴,一副羡慕的眼神看着楼奕琛,“唔……好想骑马……”
楼奕琛哑然一笑,看着她无奈至极,“先想想你的身子!”
楼月卿撇撇嘴。
其实,她经常有一个冲动,就是恢复武功恢复武功……
可是……
唉!
看着她这副模样,楼奕琛笑着道,“其实大哥一直在想,若你不是生了这副身子,如此的体弱多病,如今该是如何的巾帼不让须眉啊,定然不输母亲当年的气魄,只可惜了……”
楼月卿如此的性子,如果身子无碍,一定不输男子的气概,也不至于如今只是对于一个女子而言本就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便可差点要了她的命。
闻言,楼月卿蓦然莞尔,笑眯眯的说,“大哥这话,我就当是夸我了!”
楼奕琛闻言,没好气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倒是不知道怎么说了。
楼月卿笑了笑,随即想起一茬,倒是恢复了正经,问道,“对了,大哥可知道利州的百姓暴乱是怎么回事?”
按理来说,如今的楚国,国泰民安,没有严苛的赋税,官府也不曾欺压百姓,为何会发生暴乱?
百姓暴乱,也只有暴君当政,鱼肉百姓的情况下,百姓才会有这个胆子去反抗官府,可如今,楚国这样,根本没有任何理由。
楼奕琛蹙眉,沉声道,“这件事情我不清楚,不过,既然摄政王去了,相信也会化解此事,你也别太担心!”
他向来只管军务,很少去关注这些问题,且这两日在平城巡视军务,本就没什么时间,这件事情利州守将是百里加急送来的消息,他不在京中,不清楚。
楼月卿思索片刻,随即看着楼奕琛轻声道,“我只是觉得奇怪,这个节骨眼上,百姓忽然暴乱,有些奇怪,总感觉不简单……”
是的,她觉得,这事,绝非偶然。
楼奕琛倒是笑了,看着她,颇为赞赏道,“卿儿能想到这点,不错!”
楼月卿闻言,挑挑眉,“所以……”
楼奕琛沉声道,“若不是察觉到这一点,摄政王不可能这个节骨眼离京,此事若是偶然,倒也罢了,可若是一场阴谋,还不知道这场暴乱之下要死多少人,派谁去,他都不放心!”
虽然他不知道利州的事情具体如何,但是,凭着他对容郅的那点了解,他很清楚,若是此事乃偶然之下的事情,他最多会派人去处理,现在庆宁郡主身子不好,楼月卿虽然身子好了,可是危险不少,他不会轻易离京,可是他却那么急着离开,显然是利州百姓暴乱的事情,不简单。
楼月卿笑了笑,眸光微闪,“果然如此!”
楼奕琛忽然心血来潮,看着她淡笑道,“那卿儿不妨猜一猜,此事因何而起?”
楼月卿挑挑眉,思索片刻,随即嘴角微勾,“因我而起!”
楼奕琛闻言,倒是没吭声。
楼月卿淡淡的说,“把容郅引出京城,目标就是我,不过,倒是不知道,幕后之人究竟是谁……”
不管是谁,只要想要对她下手,容郅的存在,就是一大障碍,想除掉容郅可是难上加难,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他弄走,容郅虽然为人冷漠,但是,执政以来所做的一切,无一不是为了楚国的百姓,那么,百姓的生死存亡,他不可能不在意,利州百姓暴乱,把他引走,那么,对她下手就容易多了。
如今想要她命的人,太后……不,这只是表面上的一个,谁知道私下有多少?
楼奕琛看着楼月卿沉思拧眉,以为楼月卿在担心,便沉声道,“摄政王昨日派人传消息给我的时候,也将此顾虑告知,所以,务必让我亲自接你回去,他已经安排了不少暗卫保护你,卿儿大可放心,不管是谁,都动不得你!”
如今楼月卿周围,怕是隐了不少容郅的人,只是那些人不会轻易现身,容郅既然能够放心离京,肯定是笃定了不管是谁都无法对楼月卿如何,这样的情况下,他的暗卫,怕是有一半都在楼月卿身边了。
楼月卿淡淡一笑,“这个我倒是不担心,只是有些无奈,不管是谁,都要不了我的命,只是想不通一些事情……”
他们这些人的你争我斗其实,到头来都是无辜的百姓来受罪,不管是谁设计了这场阴谋,她都无法赞同。
她也狠,可是,难以理解他人的这种狠。
看着楼月卿眉眼间一闪而过的悲悯,楼奕琛自然是明白了她想不通什么。叹了声,无奈道,“人心百态,想不通,是正常的!”
楼月卿想不通的事情,他又何曾想得明白?
他出身楼家,自小学的,都是如何守卫疆土,保护楚国子民,那些草菅人命的事情,他确实难以理解。
楼月卿笑了笑,没说什么。
终于,在申时末,进了城门。
离开几日,如今回来,倒有些阔别许久的感觉。
宁国夫人一早就知道她今日回来,所以命厨房准备了不少她喜欢吃的,权当接风,楼月卿很是无奈,只得陪着宁国夫人吃了晚膳,这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当夜就收到了容郅的飞鸽传书,只是简单地几个字……
一切安好,想你!
楼月卿看着纸条上的六个字,脸黑了一半。
还真是闷油瓶!
不过,还是把纸条折叠好放到盒子里收好了,扔掉太可惜了……
虽然容郅离开前,再三叮嘱让她不许随便出府,可是,楼月卿怎么可能听话?
第二天就出府了。
她哪也没去,就直接去了华云坊。
因为要照顾莫离,所以拂云还没回来,华云坊照常开门做生意,只是负责的人,成了拂云的手下。
也是她们自己人。
楼月卿来这里,自然不是来查什么东西的,而是来学做衣服的,容郅不在,她正好可以学,虽然想过做一件破破烂烂的给他,可是那也只是想想而已,第一次做,肯定要做一件高端大气上档次的!
华云坊的做工是楚京数一数二的,不只是头饰制作精美,衣服也不差,甚至,深受京中贵族女子的喜爱,那些个世家千金的手里,估计都有好几件是华云坊的衣服,且因为太过昂贵,那些小门小户的人家根本买不起,每一件可都价值不菲。
楼月卿在华云坊待了半天,跟着那里的绣娘学做衣服,甚至连午膳都直接在这里用了,等学的差不多了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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