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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叶苒
难道是这厮会掐指一算,知道会遇上更好的她,于是乎……
咳咳……
他蹙了蹙眉,倒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过,也不能不回答,沉吟片刻,淡淡的道:“孤不喜欢她!”
秦玟瑛是好,对他也一片真心,当初庆宁也说过,娶了秦玟瑛,对他而言不是什么坏事,相反,秦玟瑛绝对是一个好妻子,可是,不喜欢便是不喜欢,他没有想要的人时,或许不在意,可是,他有想要娶的人了,那便不能将就。
也幸好,当初没有将就,没有妥协,才让他在遇到她的时候,仍有资格拥有她……
他未娶她未嫁,便是上天的眷顾……
楼月卿唔了一声,了然:“这样啊……”
怎么瞧着她还有些失望的样子?好像他不喜欢秦玟瑛,她还不高兴了?
摄政王殿下拧眉看着她,眯了眯眼,淡淡的问:“孤不喜欢她,你很失望?”
楼月卿立刻摇头:“没有!”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失望?
他望着她,眸色晦暗不明,却默不吭声。
他的眼神让她有些不自在,不由得问:“怎么了?”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悠然道:“孤只是在想,在孤之前,你招惹了多少男人!”
既然她也刨根究底,他也不能客气!
楼月卿:“……”
刚才不是在谈他的问题咩?怎么就扯到她身上了……
早知道刚才就不问那么多了,果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眼观鼻鼻观心,楼月卿没反应。
她不答,他干脆手扶着额头望着她:“嗯?”
本来吧,这问题他是不想问的,可是,既然某人自己作死,他也只能不客气了。
好吧,沉默不行了,只能期期艾艾的道:“就……就……就你一个啊!”
摄政王殿下凉凉问道:“当真?”
他才不信!
光他知道的就好几个了,一个青梅竹马的宁煊,一个野男人南宫翊,一个老男人南宫渊,哦对了,据说还有那个天机门的仇俨……
这也只是他知道的!
楼月卿立刻点头,一脸诚实:“真的,除了你,我没招惹过别人!”
光是他一个,也还不是她招惹的好么?明明是他来惹她的。
摄政王殿下冷嗤一声,鬼扯!
见他这副摆谱的样,她嘴角一抽。不过还是一脸诚恳的道:“真的,就你一个!”
不过,招惹我的倒是不少!
当然,这句话,她还真不敢说出来。
摄政王殿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过,已经没时间再跟她废话了,因为一直走着的马车停了,到宁国公府了……
马车一停,外面一阵喧闹声传来,楼月卿正想看看,莫离的声音已经传来:“主子,到了!”
楼月卿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忙兴奋道;“哎呀,到了,下车吧!”
说完,动作十分麻利的串起来掀开帘子就下车了。
容郅在她身后看着她逃命似的跑人,眼底皆是笑意,随即也慢条斯理的起身下车。
楼月卿一脸懵逼的看着此刻宁国公府门口……
宁国公府门口此刻甚是热闹,聚了不少人,一群身穿铠甲的人挑着一担担东西从巷口走进来,往宁国公府的门口走进去,那些东西都盖着红布贴着红纸,再看着那些挑担的人……
啧啧,那不是摄政王府的王骑护卫?
对了,昨日容郅说了,今日便让人送来聘礼……
这么想着,容郅已经从马车上下来走到了她旁边站着。
“走吧,先进去!”
楼月卿抬眸看着他,不过,还没开口,手便已经被他握着拉着走向宁国公府的门口。
那些抬着聘礼的人立刻让开了路让他们走进去。
隐没了门口的嘈杂声。
而里面,从摄政王府送过来的东西堆了一大片地方,可是看着这架势,还远远不止这些……
楼月卿看着眼前这样一幕,显然是有些无语,挑过来等大婚的时候,宁国夫人还不是就这原样给送回去?真是够了!
宁国夫人本来在那边看着不停抬着进来的东西,听着李逵给她念着礼单,已经很头疼了,看到容郅送着楼月卿回来,忙制止李逵的声音,走了过来。
扶起正要给她行礼的楼月卿,这才朝着容郅微微颔首,算是礼数,容郅见状,揖了揖手:“清华姑姑!”
宁国夫人看着楼月卿一眼,这才看着容郅含笑道:“劳烦王爷送卿儿回来了!”
楼月卿进宫后,她便一直有些担心,毕竟那个地方算计她的人那么多,现在看着她安然回来了,才放心。
摄政王殿下答:“这是孤该做的!”
送媳妇回娘家,本就是他该做的!
好吧,宁国夫人也不客套了,淡笑道:“王爷送那么多东西,倒是为难我了!”
容郅挑挑眉,看着前面一大片空地上堆满了的东西,因为没地方堆了,那些侍卫抬着东西往里面抬去了……
眼观鼻鼻观心,这只是冰山一角……
宁国夫人要看着这里门边交代楼月卿带着容郅去后花园走走,自己则是继续看着这里。
楼月卿只好领着容郅去了揽月楼。
与此同时,楚京东郊。
本该在摄政王府的花姑姑,一身白色衣袍静静地站在一座别院前,看着紧闭的门,犹豫了许久,不过,还是走了过去。
不过还未到门口,便闪身过来一个玄衣男子。
是覃川。
覃川手握着剑挡着花姑姑的去路,看着她问:“你是何人?”
花姑姑一愣,不过还是从怀中掏出一块羊脂玉,玉佩上刻着一个字—花。
这是花家的人人手一个的东西。
她道:“我要见景恒!”
覃川接过,看了一眼,随即面色一变,不过没有多言,微微揖手,随即拿着那块玉佩转身回去。
花姑姑站在那里等着,片刻,覃川走了出来,眼神略带复杂的看着花姑姑一眼,随即将玉佩递还给她,才道:“少主请九姑进去!”
花姑姑微微颔首,走了进去。
别院挺大的,跟着覃川拐过了几条回廊,才看到一身白衣的景恒站在亭子里背对着她这边。
覃川让她自己走过去,便颔首退下了。
花姑姑微微抿唇,还是提步走了过去。
提步走上亭子,目光落在亭子里的石桌上,两倍还冒着热气的茶水,还有一盘棋……
这里不止他一个人吧……
不过,这与她无甚关系了,她今日来,是为别的。
听到脚步声,景恒回头,依旧是面具遮面,一袭白衣霁月清风的模样,静静地看着她。
片刻,微微颔首:“九姑!”
花姑姑看着他,也微微颔首。
景恒眸色沉沉的看着她,随即看了一眼石桌,淡淡的说:“坐吧!”
花姑姑摇摇头:“不必了!”
景恒倒是没强求,而是自己走到石桌旁坐下,坐下,端起身前的茶杯轻抿一口……
花姑姑看着他,想了想,还是问出口:“你这次来楚京,可是为了灵狐?”
景恒顿了顿,放下茶杯看着她,坦言:“是!”
花姑姑脸色一变。
忍着心中惊骇,她问:“是大姐让你来的?”
景恒不语,是也不是,毕竟,不管是师父还是他,把灵狐带回去,都只为了同样的目的。
花姑姑咬了咬唇畔,拧着眉头看着他,颤声问道:“我若是不给你带回去呢?”
景恒抬眸看着她,眸色晦暗莫测,片刻,他垂眸淡淡的说:“九姑应该知道,不管你是否愿意,我若是想把灵狐带回去,你拦不住!”
花姑姑脸色霎时惨白。
这一点,她如何会不明白,花家才是灵狐真正的主人,就算被养在摄政王府几年,可依旧是认花家为主。
咬着牙,她坚定道:“我不会让你带走的!”
她等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到了如今,灵狐还有不到两个月便可以取血解毒,若是被带走,容郅的毒……
她已经保不住庆宁,若是再保不住容郅,如何对得起元若云?
景恒抬眸看着她,没说话。
但是,就在花姑姑正要再次开口时,身后传来一个冷淡的没有一丝感情的女音:“你有什么资格不让恒儿把灵狐带回去?”
花姑姑一听这声音,面色大变……
身子一颤,垂于身侧的手,竟微微颤抖,没敢回过头去……
------题外话------
来者何人……





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049 再见景恒
景恒望着花姑姑身后一眼,便站了起来,朝着花姑姑身后的人微微作揖,语气虽淡,却也恭敬:“师父!”
景恒的这一声称呼,更是让花姑姑心底一沉……
若是景恒,她或许尚有一丝把握可以留下灵狐,可是,这个人来了,她能如何……
这么想着,那人已经缓缓踏上亭子,出现在花姑姑视线内。
那是一个与花姑姑年纪相仿的女人,一袭紫色的对襟长袍,一头墨发简单挽起用一根白色的羊脂玉簪子固定,岁月的洗礼让她看起来略显沧桑,许是多年来身居家主之位的原因,她看起来略显威严,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花姑姑。
她岂会不记得,这便是千玺岛花家如今的家主花无心,也是她的长姐……
花无心只是冷冷的扫视一眼花姑姑,便转头看着景恒,语气略显温和的道:“我与她说些话,你先避开!”
景恒颔首,二话不说便揖了揖手,提步离开了。
他一走,亭子里便是两姐妹,花无心缓缓坐在另一边,端起桌上的茶轻抿一口,由此可见,刚才她进来前,确实是花无心和景恒在这里下棋。
喝了口茶,花无言看着花姑姑,淡淡的说:“你今日若不来,明日我也该去寻你了!”
花姑姑脸色仍旧发白,显然是对花无心的出现,怎么也想不到……
她对这个长姐,是有些惧怕的,当年她私自盗走刚出生的灵狐,一开始每日但颤心惊,就怕花家来寻,可是时隔几年了,都不曾有人来,没想到却在灵狐即将可以取血的时候,还是来了……
嗫嚅一声:“大姐……”
花无心冷笑一声,看着她语气略显冷淡:“原来你还记得我这个姐姐啊,几年不见,我还以为你忘了自己姓花了!”
花姑姑垂眸,并未说话。
她从不曾忘记过自己是花家的女儿,可是也从没有忘记过当年的那些伤情过往,若是可以,她还真不想做花家的女儿。
花无心站起来,站在她身前,看着她淡声问道:“你还在恨我?”
花姑姑看着她没说话,可是眼底的意思很明显,她确实还在恨着。
如何不恨?她只是爱上一个人,却惨遭家族反对,还亲眼看着自己所爱之人被自己的亲姐姐所杀,午夜梦回,不曾有过一日忘却过……
沉默片刻,花姑姑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这次出岛,是为了灵狐?”
“没错!”
若不是为了灵狐,她自然不可能离开千玺岛,也不可能千里迢迢来到楚京这个地方……
她是一刻都不能轻易离开千玺岛的,可这次,不得已罢了。
“为何?”她问。
花无心平静的看着她,似在思索她这两个字问的是什么,不过,毕竟是姐妹,这个妹妹的心思,她岂会不明白?
行至亭边看着平静的湖面,她淡淡的说:“灵狐乃花家传承几百年的解毒圣物,我自然是要把它带回去的!”
闻言,花姑姑却苦苦一笑,略带着讽刺的眼神看着花无心的背影,幽幽道:“大姐当我不知道?花家何止这一只灵狐?你这个时候来寻,不过是为了救人罢了!”
花家自然是不止这么一只,毕竟传承几百年,只是这一只,是现在这个时机唯一一个可以用的而已。
花无心回头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她确实是拿灵狐回去救人的,否则,也不会来寻了……
花姑姑咬牙道:“我不会让你把灵狐带走的,除非我死!”
语气十分坚决!
她等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今日,说什么她都不会轻易让人把这唯一的机会给毁了,容郅的蛊毒等不了了……
反正若不是当年答应元若云好好照顾她的两个孩子,她早就不想活了,她爱的人死了,她活着,早已没了意义……
然而,听到花姑姑这句话,花无心愣了一下,深深地看着她片刻,随即挑挑眉,冷笑问道:“你以为你的命,我会在乎?”
花姑姑面色一白……
花无心回过头去,凝视着湖面,淡声道:“灵狐我是一定要带回去的,至于你的命……你想如何便如何,我不在乎!”
花姑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显然是没想到,这样的话会在她嘴里说出来……
可是,惊讶只是一刹那,随即,她垂眸苦笑……
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当年,她当着自己的面,将自己所爱的男人狠心杀害,当时她也是这般毫无感情的模样……
深深地吸了口气,她看着花无心的背,眼眶微红,却忍着没流下眼泪,她道:“你好狠!”
花无心闻言,眼角微缩,眉头一蹙,却什么也没说。
她的沉默,让花姑姑心底倏然一阵刺痛,可是,还是淡淡道:“你可以不在乎,可我话也摆在这里,你若是想把灵狐带走,便杀了我!”
说完,深深地看了一眼花无心,花姑姑转身离开。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她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何况,事已至此,哪怕是卑微的乞求,她也不会有所动容的。
花姑姑的身影消失在后园,走的虽十分干脆,却也看得出,她的无力和绝望。
花无心望着湖面,面色依旧平静,只是叠于身前的手,微微发颤……
花姑姑走后,景恒走上亭子,站在花无心身后,揖了揖手:“师父!”
她回头,看着他:“你都听见了?”
景恒吭声,却也默认,他并未走远,自然是听得到。
微微一叹,花无心面色染上一抹伤怀,淡声道:“倘若不是因为当真别无他法,我也不会这般逼她,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妹妹,只可惜,这世间本就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
如果她真的想要这样逼迫,当初得知灵狐幼崽被盗的时候,她就派人来抓回去了,可是她还是忍了,可如今,她当真没有选择了。
错过了这一次,那便再也没有办法了。
景恒沉默。
这一点,他也知道……
花无心看着景恒,淡淡道:“我这次来不会待太久,等拿到灵狐便回岛,我知道你在找禹儿他娘亲的下落,这事儿我不拦你,可是你也别在外面逗留太久,下个月底务必要回去!”
景恒沉默片刻,随即颔首,淡淡的道:“师父放心,景恒知道了!”
下个月底他自然是要回去的,只是,在那之前,他还是想继续寻找。
花无心颔首,没有再多言,沉默片刻,还是提步走出了亭子,她接到景恒的飞鸽传书,安排好岛上的事情便赶了来,赶路多日今日才到,话说完了也该去休息休息了。
景恒目送花无心离开,才缓缓坐在石桌旁边,望着方才下了一半的棋盘,沉吟片刻,随即叫来覃川。
覃川走来,揖手:“少主!”
他想了想,随即淡淡的问:“楼月卿现在如何?”
这段时日他想见楼月卿一次询问端木雪凝的事情,可是,却传出楼月卿病了的传言,楼家闭门谢客,且楼家周围布满了摄政王府的暗卫,根本无法靠近,只能作罢。
覃川立刻道:“她病已经好了,今日还出门进宫了!”
闻言,景恒眸色微闪,若有所思……
……
自从楼月卿身子慢慢好转后,端木斓曦便回了城外的别院,容郅提亲也没来过,如今楼月卿身子已好,加上亲事已定,索性也没什么事了,楼月卿便打算去看看她,顺便在城外小住一段时日,这不,送走了容郅,她便吩咐莫离收拾衣物,一大早的就带着灵儿出城了。
不过,她没打算住在宁家别院,而是打算去看了端木斓曦,便返回以前住过的楼家的别院那里住着。
不过,还没到宁家别院,马车便被拦下了。
楼月卿正在盯着灵儿习字,小丫头学了那么久,倒是认了不少字,虽然写出来的字真的不忍直视,可是,她劲儿小,握不稳笔,所以写出来的东西勉强能认出是写了什么字,楼月卿还是很欣慰的。
不过,她跟灵儿这么大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认了多少字了,就连字体,也是备受称赞的,比这小丫头好太多,但也不能相提并论。
她年幼时,父皇虽然对她宠的不得了,但是对于教育方面却极其严格,派了当时德高望重的帝师来亲自授课,三岁便开始学习,因为她比一般的孩童聪慧些,所以跟灵儿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可以将那些治国之策和兵书倒背如流了,自然也能写得出一手好字,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然而……
楼月卿正打算眯一会儿再看着她,接过刚寻了个姿势打算靠一会儿,马车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停下来,震了三震……
“哎呀!”灵儿惊呼一声,楼月卿立刻惊起,看着她,随即……
“噗!”原谅她忍不住,实在是灵儿那小丫头一脸墨水太过诡异……
因为马车震动,桌上的砚台里面的墨水洒了出来,桌上的纸上面一片黑色,正好灵儿被颠簸的整个人坐不稳趴在了桌上,脸上就……
灵儿抬起头看到自家姑姑那眼神不对劲,伸手一摸,顿时悲愤了……
一脸幽怨的看和楼月卿……
楼月卿立刻收了表情,正要对外询问出了何事,莫离的禀报声便传来了。
“主子,有人要见您!”
楼月卿一顿,倒是有些惊讶,掀开帘子一看,顿时脸色一沉……
景恒……
倒是有段时间没见过他了,自上次街上那次遇到到现在,半个多月有了吧……
她还以为景恒不在楚京了呢,原来人还在啊。
瞄了一眼一脸墨水的灵儿,她都有些无语,这孽缘……
楼月卿只好让灵儿先待在马车上,自己一个人出了马车。
站扎马车前,楼月卿吩咐莫离:“你去帮灵儿把脸洗了!”
这才走向马车正前方,景恒便站在那里,而护送她的侍卫此时正剑指着他,他的两个手下也正在与她的侍卫对峙,而景恒,则在两个手下后面静静地看着她。
景恒依旧带着那副面具,一声白色衣袍,看起来倒是温文尔雅的,只是眼神太过冷清,倒是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楼月卿走到他跟前,看着他,鉴于之前的认知,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只是淡淡的问:“阁下这是做什么?”
他平静道:“我有事要问你!”
“哦?”楼月卿挑挑眉,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片刻,随即一言不发的走向一旁。
景恒自然知道她这是要与他单独聊聊的意思,便也随了上去。
离了马车约莫十丈的距离,楼月卿这才停下来。
景恒见她停下,便也在她身后一丈远的距离停下,看着她直接问道:“她在哪里?”
他派了人去查,可是,半个多月下来,他查到楼月卿的所有能查到的事情,唯独查不到任何何端木雪凝相关的,然而依照楼月卿上次的意思,她认识端木雪凝……
当年那具尸体不是她那么,她自然没有死,可到底去了哪里,为何这些年杳无踪迹,这些他一定要查清楚,怎么样都要把她找回来。
楼月卿沉默片刻,随即回头看着他,淡声开口:“她死了!”
景恒眸色陡然一沉,眯着眼看着她,面具下的眼底的不可置信十分明显,随即,他颤声问道:“你……你说什么?”
楼月卿望着他,重复一遍:“我说她死了!”
景恒死死的盯着她,眼底的寒意乍现,因为面具遮掩,看不出脸色,却可以看到面具下的薄唇静静地抿成一条线,带着一丝颤抖……
他咬牙道:“你骗我!”
一定是的,好不容易得知当年她没有死,如今他寻寻觅觅到这里,好不容易又有了线索,怎么会这样?
“骗你?”楼月卿冷嗤一声,讽刺的眼神落在他身上,讥诮道:“你以为你是谁?我有必要去骗你?”
景恒眸色一冷,杀意凛然的看着她,垂于身侧的手,微微握拳……
他如何相信?
当年她的死,让他万念俱灰,这些年他都走不出这个阴影,他怀着一身医术可救无数人,唯独他的妻就这样在他面前坠落万丈深渊,死无全尸,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如果不是因为他背负着太多,他或许会去陪她,只可惜,他还有他生来就背负的责任,如今好不容易得知她当年没有死,好不容易重燃一丝希望,他想过无数种她这些年怎么过的,想过无数种他们重逢的场面,却从没想过,这一日,注定不会到来……
他挚爱的人,回不来了……
看着他那双眸子中充斥着的浓浓悲痛,楼月卿有些讽刺的笑了笑,不再多言,提步打算走向马车。
他忽然恍若失魂一般呢喃开口问:“她临死前是你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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