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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叶苒
说实话,怕是如今楚京中,上至宫中的人,下至平民百姓,都在臆测她与那位长乐公主谁能赢到最后,毕竟宁国公府虽无上尊荣,在楚国的地位难以撼动,她匹配容郅自然是无人敢多言,可是这位所谓的北璃公主却尊贵无比,可以说是北璃皇帝的心头肉,虽说名声比死了十日的野猪还臭,可是却有整个北璃做后盾,此次联姻,北璃给出的好处更是对楚国江山百利无弊,自然是胜负难分。
毕竟,不管摄政王对卿颜郡主是否有情,都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掌控着整个楚国江山的男人,娶一个女人便可以扩充楚国版图,没有拒绝的道理。
只是……楼月卿对此嗤之以鼻,别说容郅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会为了江山和权力委屈自己婚姻的男人,就说如今他对她的这份情意,这是断然不可能的,只是别人怎会懂得她和容郅的事呢?
宁国夫人神色凝重的叹了口气,忧心忡忡的看着楼月卿道:“我倒是不想在意,或许别人会认为摄政王不会放弃这么好的利益,可是我却不担心这个,我是担心北璃那些人会对你不利,方才你舅舅于我说了,那个公主甚是阴狠毒辣,想要什么东西是一定要得到的,以她的性子,此次嫁给摄政王无望,怕是会迁怒于你,所以我不太放心,明日他们就到了,你万事小心些,虽我们无惧任何人,可是总怕暗箭难防!”
若是光明正大的为难,他们宁国公府无惧任何人,可是,只怕阴谋诡计难以防范。
此次太后寿宴,皇帝下令大办,招来两国的人,必然不可能风平浪静,她只担心多方算计会伤到楼月卿。
自从上次楼月卿在宫中中毒,她便知道了,皇帝想除掉她这个女儿,这一次北璃要求联姻的事情,怕是免不了皇帝和太后的推波助澜。
她甚至觉得可笑,楼家忠于皇帝,如今却被皇帝诸多算计,也不知道这位城府极深的帝王会不会有一日算计的楼家家破人亡……
楼家世代效忠楚国的帝王,因为家族庭训,数代子孙下来,从不结党营私,也不曾有过任何反叛的念头,代代守护着楚国江山,效忠的人也只有龙椅上的人,可若是这样也逃不过帝王心术,那就真的可笑了。
何况,楼家是忠心,却不是愚忠!





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059 北璃使臣抵京
楼月卿闻言,只是明白宁国夫人的顾忌,所谓人心难测,阴谋难料,宁国夫人只是怕她被那些人暗中算计吧。
只是,宁国夫人多心了。
浅浅一笑,楼月卿轻声道:“母亲所顾虑的,卿儿都明白,母亲且放心,我会小心的!”
她自然知道,这一次北璃的人一来,她的麻烦绝对不会少,汤卉既然费尽心思折腾了这么一出,必然是已经知道了她的存在,并且已经肯定了她的身份,以汤卉一贯斩草除根的性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只是不知道这一次搞出这场联姻的戏码想做什么罢了,可不管做什么,汤卉想杀了她,是不可能的。
她早已不是十二年前那个懵懂无知的孩子了,哪怕汤卉手段再高明,也别想再动她。
宁国夫人叹了一声,转身缓缓走到轩窗下,看着外面湛蓝的天记,目露忧心,无奈道:“你能明白就好,我虽有心护你,可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如今想对你不利的人太多,北璃的人暂且不说,宫中皇帝太后也容不下你,这一次若是没有皇帝的推波助澜,又岂会有那么多事情,以皇帝的性子,既然对你起了杀心,是一定会想尽办法除掉你的!”
皇帝看着温润和气,但是心机城府也不输元太后,甚至元太后都不及他的算计,以前事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倒也罢了,可如今一切都脱离了他的控制,而导致一切脱离轨迹的人是楼月卿,皇帝自然是不可能放过她,上次宫宴的毒,就是例子。
楼月卿闻言,挑挑眉,缓缓走到宁国夫人身侧,看着宁国夫人拧眉沉声道:“看样子,母亲也是深知皇帝的为人的,既然如此,那有些话我也不遮着了,若我猜得没错,皇上最近的举动,怕是有意除掉楼家,若是当真如此,母亲与大哥打算如何?”
皇帝近期的举动看似并无不妥,在外人看来,对楼家的信任一如既往,可是实际上,曾经对楼家最是信任的皇帝,已经对楼家起了连根拔起的心思,虽不知道他想要怎么做,可是,以他的城府,不管如何,楼家怕是都会有麻烦,只是想要毁灭楼家,自然是不可能的,楼家世代忠君,届时如何抉择,是个难题。
宁国夫人愣了愣,随即苦苦一笑,道:“方才在王府,你外公也问了我这个问题!”
楼月卿挑挑眉,看来老王爷也是看得通透。
宁国夫人凝视着窗外的一片景致,幽幽道:“楼家自楚国开国至今,一直都忠君不二,不管朝中如何,都只忠于龙椅上的那个人,即便是皇子夺嫡,也不曾依附任何人,也因为如此,四大国公府如今两个已经被灭族,蔺家也因为先帝的打压日渐没落,如今在朝中没有任何实权,唯有楼家百年如一日的鼎盛,从没有一代楼家子孙有过有过这样的担忧,可如今轮到了我们这一代,却还是逃不过狡兔死走狗烹的命运,当真是可笑至极!”
楼家的忠心外人或许会存在疑虑,可是嫁进楼家二十多年,掌控楼家十几年,宁国夫人最是明白,楼家确实不曾有过二心,也正是如此,皇帝的所作所为,才让她以及楼奕琛感到心寒,觉得可笑。
从皇帝不顾君臣之谊在宫宴上对楼月卿下毒开始,哪怕最后一切证据指向皇后,可是宁国夫人和楼奕琛都心知肚明,一切都不过是皇帝的阴谋。
以前虽然楚国的实际掌控人是容郅,可是容阑却可以左右容郅的决策,甚至掌控着一切,可是自从楼月卿回京,容郅对她动心之后,便一切都脱离了皇帝的控制,也正因为如此,他自是容不下楼月卿,只是,他如此做,丝毫不曾顾及楼家,不曾顾及与楼家的君臣情谊。
楼月卿蹙眉,淡淡的问:“那母亲的意思是……”
宁国夫人冷冷一笑:“皇帝的皇位怎么来的,我们都心知肚明,可即便如此,为了江山稳固我们也不曾对他有过二心,他容不下楼家,倒没什么打紧的,可若是逼得楼家容不下他,那才是大大的不妙!”
楼家在楚国的地位稳如泰山,可不是皇帝想动就能动得了的,可若是楼家容不下这个皇帝,没了皇位事小,受万民唾弃沦为罪人,那才是可悲!
楼月卿闻言,放心了。
只要宁国夫人想的通透,那便无需她担心了,皇帝想要玩火*,那便随他去,索性没了他,楚国也不会亡国。
用完午膳,宁国夫人又忙着给她整理嫁妆去了,楼月卿无事可做,便靠着美人榻休息了一个时辰,醒来后去看了一下蔺沛芸,一天也就这样过去了……
只是她一直难以安心,并非因为明日北璃的人抵京,而是不晓得端木斓曦现在在哪里,总有些担心她。
第二日,楚京甚是热闹。
这一次北璃的使臣进京,自然是比前几日西魏使臣入京时还要热闹,因为此次北璃来使,并非只为了贺寿,而是有意联姻,且联姻的对象还是摄政王,故而京中那些好事者自然是免不了看热闹。
街边的茶楼酒肆人满为患,两边守着不少禁军,禁军后面亦是人满为患,喧嚣不止。
楼月卿自然是不可能不来瞧瞧,所以命卉娆定了一间最利于观望的茶楼雅间,此刻,人便站在雅间窗台下,手执茶杯,静静地看着街道尽头已经出现的使臣团。
浩浩荡荡的队伍往这边来,最前头的几个人骑着马领队,其中一个,便是奉命迎接使臣的楼奕琛,楼奕琛旁边的马上,是也被指派去迎接使臣的慎王世子容易琰,也就是她的表哥,另一边也有几个人骑着马,其中一个楼月卿自然认得,是尉迟晟,还有两个皆穿着一身华丽的蟒袍,距离有些远,加上面容有变,她倒是一时间没认出来。
不过队伍慢慢地近了,加上楼月卿这惊人的眼力劲儿和记忆力,倒是认出了那两个人。
最后一次见时,那俩人已经十几岁了,如今虽样貌有些许改变,可怎么长都还是会有当年的影子,只是人老成了,不过话说回来,怎么年岁越大看着就越发贪婪?
是了,那两位看着就让人联想起贪婪二字的人,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
她跟那两个所谓的哥哥,可是恩怨大得很,一个的娘与她有着血海深仇,另一个的娘,因为顶了谋害公主与皇贵妃的大罪,被她那个父皇一杯酒赐死,牵连九族被灭,现在想想,还是挺可怜的。
随着队伍慢慢的靠近,楼月卿将出来时顺手拿出来的团扇挡在面前,轻轻地摇着扇子,继续看着。
队伍从茶楼前慢慢过去。
楼月卿的目光,落在了第一辆马车上,马车甚是华丽,也很大,四面皆是上好的金丝楠木,四面镶金嵌宝甚是华贵,金灿灿的,虽然华丽,可是……
若她没猜错,那里面坐着的,便是那个传说中跋扈嚣张,狠辣浪荡的女人了……
一眼望去,也就这辆马车最是醒目。
第二辆马车倒是低调许多,但是马车旁边随着的人,却不必第一辆马车少,显然这个人的身份,自然也不比第一个差多少……
楼月卿难得的弯了弯嘴角。
这时,紧闭着的门响起了敲门声,一旁的莫离眯了眯眼走了过去,很快便走过来对着她低声道:“主子,门外有人要见您!”
楼月卿挑挑眉,转头看了一眼……
元静儿……
还没等她点头,元静儿倒是自发的走进来。
朝着楼月卿盈盈一拜:“参见郡主!”
今日的元静儿倒是气色很好,比起之前见到时的憔悴,今日当真算得上是容光焕发,看来遇到了什么好事。
楼月卿挑挑眉,淡淡的问:“元小姐怎么会在这儿?” 元静儿莞尔一笑,甚是得体的笑着道:“今日璃国使臣入京,便出来瞧瞧,听闻郡主在这里,便想着来请个安!”
“哦?请安?”楼月卿挑挑眉,随即看着元静儿这副淡然的模样,笑了笑:“既然如此,请了安,元小姐便出去吧!”
她没什么心情和这个女人客套。
元静儿哪里想到楼月卿会如此不客气,之前哪怕不喜欢她,可是也还算客气,今日竟然如此……
面色僵了僵,元静儿有些不悦,可还是忍着,扯出一抹笑意道:“静儿许久没有与郡主聊过了,静儿既然碰巧遇到了,倒是有些话想与郡主说说!”
楼月卿蹙了蹙眉,她都那么明显的逐客令了,这小丫头倒是有趣,竟然还不知死活……
挑挑眉,她看了一眼楼下慢慢过去的队伍,随即收回了目光,慢条斯理的走到桌边坐下,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抿了一口,默了默,这才悠悠的放下茶杯,抬了抬眼皮看着元静儿,淡淡的问:“你想说什么?”
元静儿哪里想到楼月卿会这般明显的不待见她?逐客令在前,冷漠在后,如今又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使得她原本姣好的面容倒是变得有些难看了。




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060 几乎难辨的容貌
她出身名门,自小被父亲宠着,哪怕以前那些哥哥姐姐不喜欢她,也不曾敢这般对她,何曾受过这般待遇?也就是在楼月卿这里,才会被这般对待。
牵强的扯出一抹笑意,她看着楼月卿,笑得一脸和善道:“静儿听父亲和太后说,这一次北璃的长乐公主来楚国是要嫁给摄政王殿下的,听闻这位公主甚是骄纵跋扈,要是知道郡主与摄政王殿下定了亲,怕是不会善罢甘休,所以郡主可要小心些才是!”
楼月卿挑挑眉,如此一来,这位元家小姐这一脸春风满面的样子,估摸着就是因着这桩事儿了,确实,这于元静儿而言,确实算得上好消息,不过话说回来,就算不是她嫁给容郅,怎么也不会轮到元静儿,这元静儿高兴个什么劲儿?
真是莫名其妙!
不过……
微微支着头,打量着元静儿,楼月卿若有所思。
她得好好反省,反省一下她是不是看着太过和气,平日里是否太过柔弱了,竟然有这么多人敢惦记她的人,以前惦记着也就罢了,现在大婚日子都定下了,怎么还有那么多人不知死活的想跟她抢男人,虽然也就元静儿表现的最明显,可是如今楚京那些豪门世族中妙龄女子扎堆,到了年纪迟迟未嫁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可不就是都想着进摄政王府?
做不成正妃,侧妃侍妾的位置还是被惦记着!
元静儿被楼月卿看的有些发毛,不由得文:“郡主为何这样看着我?”
不是她不够淡定,而是楼月卿的眼神太过诡异,似乎在打什么主意……
楼月卿放下手,缓缓站了起来,绕着元静儿细细打量一番,莞尔一笑,甚是和气的道:“我只是在想,元小姐似乎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
元静儿面色一僵。
莞尔一笑,楼月卿缓缓绕着元静儿转悠,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轻摇着团扇,缓声道:“我在想,需不需要我明日进宫一趟,跟太后提一提这事儿,早早地把元小姐嫁出去,不然元小姐待字闺中闲来无事,总是忍不住要琢磨些有的没的,总归不太好……”
元静儿脸色顿时一阵煞白……
楼月卿话中之意,便是在讽刺她惦记着摄政王,也是在警告她,若是她再继续不懂得收敛她的这份心思,那边让她连惦记容郅的资格都没有!
元静儿哪里不知道,若是楼月卿当真这么做,要插手她的婚事,以她的地位和手段,绝对是能做得到的,甚是太后也没办法……
她立刻拒绝:“不敢劳烦郡主!”
楼月卿笑意渐深,甚是平和的笑着道:“比起元小姐如此关心我与容郅的热切之情,这倒算不上劳烦,依我看,有个人倒是挺适合元小姐的,英王府的世子爷……元小姐觉着如何?”
元静儿脸色一变,比之方才更加难看,英王府的世子爷……
容易青!
她自然是不陌生此人,当初便是她与容易青联手毁了元歆儿的清白,还因此导致容易青被抓,关入刑部大牢,经过几个月的关押,有些神志不清了,前段时间英王苦苦哀求皇帝,皇帝不知为何应了英王爷的请求将容易青放了出来。可是容易青现在却脾气异常暴戾,英王爷因此还把他关在王府不给出来,可是容易青怕也是恨毒了她,楼月卿这是……在警告她。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抬眸看着笑意吟吟的楼月卿,元静儿袖口下的手紧紧地拽着衣袖,咬了咬牙,扯了扯嘴角咬牙道:“原来郡主什么都知道……”
那自己在她面前做的一切岂不是就像一场闹剧?
想到这里,元静儿更是把楼月卿碎尸万段的心都有了!
楼月卿笑了笑,垂眸两手把玩着手里的团扇,看着团扇上面绣着的花卉,弯着嘴角悠悠道:“什么都知道不敢说,只是比别人知道的多一些,元小姐玩惯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自以为聪明是无可厚非的,不过,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勾心斗角,所以……”抬眸看着元静儿,似笑非笑的道:“元小姐日后与我说话,还是坦率一些好,否则玩火*,可就不好了!”
元静儿羞愤不已,看着楼月卿的眼神,仿佛抹了剧毒一般,半点没有方才进来时的端庄与大方,倒是添了不少怨气。
看着楼月卿脸上挂着的一抹笑意,好似就是在讽刺她的那些把戏,元静儿咬着牙关,捏着拳头,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可是,却也无话可说。
楼月卿的回应,总让她无计可施。
她今日不该来见楼月卿的,怪不得哥哥多次劝她不要轻易招惹这个女人,确实,饶是她再懂得算计人心,面对不按常理出牌的楼月卿,她还是输了。
楼月卿见眼前这小女子又青又白的脸色,就知道自己把人气的不轻,连气息都变得不平静了,可见这姑娘也是不经事的,也没好意思继续为难,便淡淡的说:“好了,若是没什么事请,你出去吧!”
说完,也没再搭理她,转身走到窗台下,看着外面只能看到使臣团尾巴的街道。
元静儿自然也不敢再待下去,忍着自己的情绪,微微屈膝,道了一声告退,便不甘不愿的走了出去。
莫言走过去把门关上,而莫离站在楼月卿身侧,看着楼月卿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抿唇一笑。
楼月卿转头看着她:“你笑什么?”
莫离莞尔:“莫离只是觉得,这位元小姐来的真是时候!”
就在楼月卿不爽的时候撞上来,这也就罢了,还徒惹不快,这不,就遭殃了。
楼月卿深以为然,随即挑挑眉问道:“你不觉得这小姑娘特别有趣?”
小姑娘?
莫离有些无语,其实元静儿已经十六了,也就比楼月卿小那么两岁而已,楼月卿这一声小姑娘还真是……
不过话说回来,论年纪虽没差多少,可论阅历及心态,元静儿确实是差得远了,凭她那点小心思,来算计楼月卿,确实是自作聪明。
轻咳两声,莫离才顺着问:“主子为何会觉得她有趣?”
白了一眼莫离,楼月卿才把玩着扇面,悠然道:“我记得我已经不止一次的委婉的让她安分些,她却把我的话耳旁风似的,如今看着她总让我想起膳房里那些怎么也除不尽的耗子和蟑螂,也真是怪异!”
莫离忍俊不禁,关好门走过来的莫言也随之扑哧一笑……
楼月卿不再多言,眼神凝视着楼下已经走远的使臣团,若有所思……
楼月卿没在茶楼呆多久,便回了宁国公府,然而,就在她回府后不久,一个消息在楚京炸开了锅……
据说,北璃使臣抵达驿馆之后,长乐公主下马车时,惊呆了迎接使臣的一众官员,那位在楚京名声大噪的北璃长乐公主,竟长得与宁国公府的卿颜郡主极度相似,若不是气质与装扮天差地别,绝对难以分辨,即便如此,还让一众官员险些认错……
而震撼最大的,还是楼奕琛。
所以,迅速安排好一切事宜之后,楼奕琛连进宫复命的事儿都抛之脑后,便急忙回了宁国公府吗,当即便到了揽月楼。
楼月卿正在抚琴,阵阵琴音回荡在宁国公府上空,琴音跌宕起伏……
楼奕琛刚回府,身上仍穿着一身朝服便急急忙忙的过来了,刚踏进揽月楼的院子,便看到了阁楼上坐在那里静心抚琴的楼月卿,没让人打扰,他独自走了上去。
然而,刚走到楼月卿身后,琴音便停了下来,楼月卿缓缓转头看了过来,看到楼奕琛丝毫没有惊讶,反而面色平静的站了起来。
浅浅一笑,微微福了福身,这才问道:“大哥怎么过来了?”
楼奕琛走了过来,面色平静的看着她,目光紧紧的锁在她的脸上,神色极其复杂,并没有说话。
楼月卿不着痕迹的挑挑眉,抬手触了触自己光滑如玉的脸颊,有些疑惑的问:“大哥为何这样看着我?”
楼奕琛神色复杂的看着她许久,才意味不明的问:“卿儿可知道方才在驿馆,我看到了什么?”
若非神韵与气质天差地别,他或许当真以为,那就是她……
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人?
一样的面容,一样的眉眼,身形也几乎难辨,他看到那个人从马车上下来时,当真是震惊的许久都反应不过来。
楼月卿心底一沉,不过还是面色平静的问:“什么?”
楼奕琛想了想,如实道:“与你长得几乎一个模样的女子!”
楼月卿一愣,竟有如此相似?
之前尉迟晟说过,第一次看到时,也是差点认错,尉迟晟与她相处的时间并不长,既然真有相似,差点认错也是合理的,可是大哥……
连大哥都会认错,那到底是相似到何种程度?
哪怕是汤卉再厉害,也不可能未雨绸缪到这个地步吧……
不知为何,总觉得心底一阵慌乱……
楼奕琛蹙着眉头缓缓道:“那北璃的长乐公主,长得与你像极了,若不是神韵差之甚远,方才我还以为那个人是你,卿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因为在城外迎接时,长乐公主并未下马车,所以,他没见到,到了驿馆后,所有人都下来了,他看到第一辆马车上下来的女子,当真是惊了许久,站在他身侧的容易琰直接就一脸吃惊的说了句:那不是卿儿表妹么?
他也险些这么认为,只是很快,便反应过来,比起楼月卿的淡雅脱俗与那一份从容淡定,那位公主就显得格外的暴躁和刻薄。
一身醒目的淡黄色宫装,全身上下都是华丽的刺眼的衣裳首饰,整个人不止看着骄纵奢侈,还带着一股妖媚的气息,看起来更是刻薄的堪称恶毒,跟楼月卿相比,确实差之甚远。
可是,即便知道那不是楼月卿,却还是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楼月卿略有些惊讶的挑挑眉,旋即莞尔道:“哦?竟有此事?那倒是稀奇了,这个世上竟有人长得与我如此相似……”
抬眸触及楼奕琛带着探究的眼神,楼月卿顿了顿,又无奈的笑了笑,道:“不过大哥可是糊涂了?此事我也是第一次听说,怎么会知道究竟怎么回事?怕是只是巧合罢了,长得相似的人多了去了,估摸着是我与这位长乐公主有缘吧!”
楼奕琛蹙了蹙眉,看着楼月卿面色坦然的模样,倒是有些迷茫了。
或许……只是他想多了!
楼月卿笑意渐深,又道:“不过话说回来,听大哥这么一说,我也十分好奇了,倒是想去见一见这位长乐公主,想瞧瞧究竟是何等相似,竟让大哥也差点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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