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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叶苒
他的话她才不信!
不过……
他突然目光炙热的看着她……露在外面的肩头,她顺着她的目光垂眸看去,这才发现自己肩头和锁骨处满满的都是那些痕迹。
她立刻一扯被子,遮住了肩头,只露出一颗脑袋,恶狠狠地瞪着他:“不许看!”
这个死流氓,禽兽啊禽兽!
他挑挑眉,眼中有些笑意。
然而,这一瞪,楼月卿这才发现,容郅的肩头,有一个血淋淋的牙印,胸膛上也是布满了一条条血痕,看着有些狰狞恐怖。
嗯,她想起来了,那是她的杰作,不过似乎,他背上应该更严重。
气消了不少。
然而,就在楼月卿消了不少气打算起来时,才发现,他们都被紫红色的帷幔围在床榻上,而他现在整个人一丝不挂的坐在她旁边,一路往下,什么都没遮住,就这样在她的视线内,她脸色陡然大热,立刻就红的跟个猴屁股似的。
楼月卿立刻捂脸。
容郅有些不解顺着她的目光往下一瞄,才知道她脸红什么,忍不住笑了。
楼月卿抬眸瞪他:“不许笑!”
容郅笑声更甚,心情甚是愉悦,随即忽然站了起来,整个人赤身**的站在楼月卿跟前,所有的一切一览无余,楼月卿立刻埋脸在手上,没敢看他,他笑意更深,随即转身拉开帷幔,床榻上顿时大亮,他直接走了出去。
楼月卿听到动静,裂开指缝看去,只看到他赤条条的走向一边的洗漱间,而他背上,是一片交错的血痕,那是她弄的。
然后,也发现了,床榻前的地上,嫁衣喜服撒了一地……
一看就能想象昨晚他们有多激烈,简直是……羞死人了!
容郅很快就回来了,身上披了一件黑色的里衣,松松垮垮的披着,一走过来,直接抱着楼月卿起来,走向洗浴间。
楼月卿就这样赤条条的被他抱着,羞愤不已,挣扎不了,只能瞪他,没好气问道:“容郅,你又想干嘛?”
他不理她,直接走进了洗浴间,然后走下浴池,将她放进了浴池之中。()《凤还巢之悍妃有毒》仅代表作者叶苒的观点,如发现其内容有违国家法律相抵触的内容,请作删除处理,的立场仅致力于提供健康绿色的阅读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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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099 频临死亡的绝望
元太后面色一沉,倒是也没有再废话了,看着楼月卿,很不客气的道:“让容郅把皇上放出来,然后将政权还给皇上!”
楼月卿恍然一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看着元太后一副认真的样子,她就知道,没听错!
所以,方才那两句痴心妄想的话,真的是元太后说的。し
不由得嗤笑道:“看来太后当真是病得不轻,竟连妄想之症都出来了!”
元太后脸色因沉得愈发厉害了,眼神更是仿佛碎了剧毒一般死死的盯着楼月卿,手紧紧的抓着被角,咬牙道:“楼月卿,你最好莫要不识好歹,这两件事情你若是办不到,过不了多久,容郅身上那些肮脏不堪的秘密便公布于世,到时候,他能否立足于世暂且不言,但是那个女人必然会受天下人不耻,就算她死了,也会蒙上浪荡不堪水性杨花的骂名,这一点,容郅一定不想看到吧!”
容郅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对她做什么,除了皇帝护着,还有的就是关于他的身世,关于当年那一件宫闱秘史,一旦那件事情被世人所知,容郅或许不在乎世人的不耻和谩骂,但是宸妃与坤王和皇帝之间的那些往事,尽管她是受害者,可是这个时代对于这样的事情一向没有宽容之心,她必然要背负那些不堪入耳的谴责谩骂,永生都洗不清这些莫须有的骂名。
在民间,不管是何原因,这样的女人都是不贞不洁水性杨花,必然是天理难容的,浸猪笼淹死或者火刑烧死的都不在少数,官府都管不了这样的事情,何况,四国之中,楚国民风最是保守,最容不下这样的事情,民间尚且如此,何况是皇家!
而且,容郅无论如何,都不会希望看到自己的生身母亲死了还要受这样的耻辱,这一点,元太后自然是知道的!
这个世上,但凡是为人子者,只要有那么一丝良知,便不会让自己的母亲受这样的羞辱。
她只知道,她不能让皇帝就这样死了,不能让容郅活着,不能让元家在还没有成就大业之前被容郅毁掉,所以,附近,如今只能逼迫容郅交出手中的权力,再控制皇帝!
楼月卿闻言,看着元太后,目光定定的,许久,意味不明的问:“我若是不答应呢?”
楼月卿觉得很可笑,元太后到底哪来的自信以为,她手里的秘密可以谈这么多条件?又凭什么认为,江山还给皇帝,皇帝扛得起?
如今的楚国,皇帝只是一个摆设,容郅才是真正的主人,哪怕容郅放权,也改变不了什么。
看来元太后真的是被逼急了,才会蠢成这样!
元太后立即咬牙道:“你若是不答应,不出三日,那些事情便会公布于世,你难道想看到容郅受人唾弃?想看到元若云灵魂不安?”
楼月卿挑挑眉,蓦然笑了,把玩着纤细修长的手指,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看来,太后已经是黔驴技穷,被逼的狗急跳墙了,才会把这唯一可以保命的护身符给拿出来,不过,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在意这些?”
楼月卿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他们大婚前,也就是她被掳事件后,容郅提起过,打算把元家彻底毁掉,以免再生事端,他已经慢慢的着手对付元家,元丞相已经被他架空了权力,元太后的病情跟这件事情估计有些关系,而容郅之所以决定除掉元家,便是因为皇帝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他没有任何顾忌,所以,除掉元家,也没有任何犹豫。
看来,这才是元太后被逼急的原因。
元太后一愣:“你……”
楼月卿怎么可能不答应……
她想找容郅谈这件事情,只是容郅一向不会愿意来见她,加上她晓得,容郅很在意楼月卿,必然会听楼月卿的话,而楼月卿作为容郅的妻子,也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容郅和元若云声名尽毁受人唾弃,所以这件事情跟她谈最合适,只要楼月卿会顾忌这件事情,她便可以逼着楼月卿去劝容郅,只要容郅答应归还政权皇帝,元家便不会有任何麻烦。<>
楼月卿缓缓站了起来,慢条斯理的走向元太后跟前,面含淡笑缓缓道:“太后料得没错,我很在意容郅,为了他,舍了我的命我都不觉得可惜,一样的,他所在意的一切,我也都会在意着,可有一点太后却料错了,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被人威胁,所以我是不会为了维护这些虚无缥缈的名声做任何退让的,我只会杀了那些散布谣言的人,杀了所有相关的人,比如……这样!”
她站在元太后跟前,一边慢条斯理的说话,一边两只手十指扣在一起揉了揉,随即声音一止,眸色一狠,面色也随之一冷,毫无任何征兆的将手伸向元太后的脖颈处,用力一掐。
猝不及防的被掐住脖子,元太后脸色大变,呼吸也随之困难起来,立刻抬手想要扳开楼月卿的手:“呃……放……放开我……”
奈何她使尽全力,楼月卿的手还是紧紧的掐着她的脖子,甚至半点都没有松动,而她也慢慢失了呼吸,力气也慢慢小了。
楼月卿冷着一张脸,眼神也极为不善的看着她,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眼底的杀意难掩,即便元太后因为被掐着看不清东西,也看的清清楚楚。
楼月卿想杀了她。
频临死亡的绝望油然升起,求生的本能涌上心头,即便面色因为憋气一阵涨红,力气也慢慢消失了,元太后也还是一边使劲扳动楼月卿的手,一边吃力的开口:“唔……放……呃……开……”
她不要死,不想死,也不能死……
可是,她只觉得,全身的力气慢慢的小了,意识也慢慢的消失了……
紧紧扣着楼月卿手上的两只手一松,垂落在被子上,元太后也慢慢的失去了知觉……
然而,就在她还剩一口气的时候,楼月卿手一松,直接将她整个人甩开。
元太后整个人摊在凤榻上,奄奄一息,得到了解脱,她立刻大声的喘息着,全身颤抖的趴在那里,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而她白皙的脖子上,一个青紫色的掐痕极为明显。
楼月卿拿着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随即略有些嫌弃的将帕子丢在元太后旁边,这才一脸悠然的看着面前的床榻上缩在那里微微颤抖仍在回神的元太后,眼底浓浓的鄙夷。
没本事还瞎闹腾,简直是欠修理。
过了好一会儿,元太后才慢慢的恢复了意识,也已经缓过神来,这才缓缓抬头,面上狼狈不已,颤声道:“楼月卿,你……你简直放肆……”
她怎么也聊不到楼月卿胆子大到这个地步,竟然敢掐着她的脖子想要她的命。
而她刚才,差点就命丧楼月卿的手,只差一点,她已经感觉意识尽没周身发冷,只差一点,她就没命了。
一阵后怕涌上心头,看着楼月卿的眼神,带着一丝畏惧,这个女人,太过不按常理,也太难以捉摸。
楼月卿笑意渐深,悠悠笑道:“太后莫不是忘了?臣妾向来如此,而且,王爷就喜欢臣妾这样!”
元太后吃力的撑着身子,抬起头看着她,脸色极其难看,比方才她进来看到的时候,多了一抹苍白,可以说是血色全无。
她的眼神很复杂,既怨毒又畏惧,这是楼月卿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在她眼里看到这样的神色,由此可见,人都是怕死的!
楼月卿弯了弯嘴角,微微倾身,在元太后跟前顿住,一双明媚潋滟的眸子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声音又轻又柔的道:“太后可知道,若是方才臣妾迟疑片刻,您的命可就没了,如今好好想想方才的那种感觉,怕么?”
元太后脸色愈发难看,狠狠地看着她,有气无力的咬牙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她知道,楼月卿刚才不是在开玩笑,她的命,竟然就在那一刹那,握在楼月卿的手里,只差一点点,她就没命了。
楼月卿笑了笑,一脸坦然:“臣妾只想让太后知道,您的命,臣妾若是容不下了,谁也救不了您,所以,以后想做什么之前,好好掂量清楚,别用命去搏,不然,一不小心,你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元太后咬着苍白的唇,抬眸看着楼月卿,脸有些扭曲,撑着身子的手颤抖的厉害,却没说话。
她已经气的什么也说不出了。
楼月卿很喜欢看元太后的这幅样子,看元太后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她觉得心里也舒坦了不少,说话也温柔了不少:“太后可一定要记住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否则若是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您的死期也就到了,以前你还可以指望着皇上保你一命,如今没有人保得了你,就像刚才,我若是想要你的命,你死了就死了,也不会有任何人敢对我如何的,不过您大可放心,我不会那么急着杀了你的,杀了你……太便宜你了!”
元太后的命,最后一定会结束在她手里,可是在此之前,她得好好玩玩。
元太后心底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下,眸色惊恐的看着她:“你……你什么意思?”她到底想做什么?她能做什么?
楼月卿笑颜逐开,看着元太后缓缓开口:“容郅因为你而受尽折磨,还有我……你说我该不该让你尝一尝这些滋味呢?”
他们夫妻俩的不幸,元太后都脱不了干系,她的且不说,单单容郅二十年来被焚心蛊月月折磨的痛,元太后都必须加倍还回来!
这么想着,楼月卿眸色一狠,想起了什么,她眼底一丝精光划过,缓缓抬起右手,在元太后还没反映过来时,忽然覆在元太后的脑仁上……
元太后见她手覆着自己脑仁,眼底一阵惊恐,根本来不及避开……
一盏茶后,楼月卿看着昏迷在床榻上的元太后,甚是满意的收回手,捋了捋袖口,这才转身,缓缓走出了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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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006 双双毒发
整整一个晚上,容郅都没有合眼,阔别两月,楼月卿的葵水又来了,且随着而来的,便是寒毒也发作了,所以楼月卿极是痛苦,蜷缩在床榻上哆嗦了一夜,全身僵硬,容郅用内力暖着她来减轻她的痛苦,两人一个晚上都没有休息。移动网
后半夜,楼月卿才直接昏迷过去,而容郅,也因为耗费太多内力压制楼月卿的寒毒,顾着帮楼月卿压制寒毒减轻痛苦,忘了自己需要用内力压制体内的蛊虫,结果体内的蛊虫趁机作祟脱离控制,所以,容郅受到内功反噬,差点走火入魔。
不只是他们,连莫离几个人还有薛痕他们也一夜没睡,容郅和楼月卿相继出问题,他们焉能安睡……
楼月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
一醒来,就看到宁国夫人坐在床榻边。
她一愣:“母亲?”
听到声音,宁国夫人转头看过来,见她醒来,面色一喜:“卿儿,你可算是醒了!”
楼月卿忙撑起身子打算起来,可是昨晚失血过多,又寒毒发作损耗了不少内力,受了点内伤,加上刚醒来,所以身体有些虚弱,没什么力气,所以起来的有些艰难。
宁国夫人连忙扶着她,拿起一旁的软枕给她垫着后面。
楼月卿坐好后,才看着宁国夫人不解的问:“母亲怎么会在这?”
宁国夫人坐下,握着她冰凉如玉的手,目光温和的看着她道:“今儿一早,摄政王派人过去跟我说你身体出了些问题,让我过来陪陪你,这不,我都在王府一日了,你现在才醒!”
她早上就过来了,一直在等着楼月卿醒来,可是许是身子太过虚弱,所以楼月卿昏迷了一天,现在已经天黑快两个时辰了,才醒过来。
闻言,楼月卿蹙了蹙眉:“容郅让您过来的?他人呢?”
按照容郅的性子,她昨夜寒毒发作昏迷,他应该是在这里等她醒来的,而且,也不会特意派人去告诉宁国夫人她出了问题才对,怎么现在……
宁国夫人想了想,轻声道:“朝中出了些急事,需要摄政王亲自去处理,他见你已无大碍,便一早离京了,过两日才能回来,不过还是有些不放心你,所以让我过来陪着你!”
楼月卿闻言,有些吃惊,出了什么事竟然让容郅这个时候离京……
拧着眉头看着神色如常毫无异样的宁国夫人,想了想,楼月卿问:“出什么事了?竟然要容郅亲自去处理?”
宁国夫人眸光微闪,随即无奈的笑了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事出突然,我这一天都在担心你,也没过问!”
闻言,若有所思的看着宁国夫人,楼月卿没说话。
见楼月卿神色古怪,宁国夫人忙道:“好了,先别管摄政王去哪了,你昨夜折腾了一夜,今日又昏迷了一天,身子还很虚弱,想必也很饿了,我去吩咐莫言给你准备些吃的,你先等着!”
楼月卿点头:“好!”
宁国夫人这才似松了口气般,站起来急忙离去。
楼月卿看着宁国夫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蹙了蹙眉,若有所思。
猝不及防的,小腹有些不适,下面一股热流涌出,身子一阵寒意蔓延全身,楼月卿忙抬手捂着小腹,咬了咬牙,倒吸了一口气。
她之前就能猜得到,恢复武功之后,来葵水必然不会好过,绝对比没恢复武功之前痛苦,受寒毒折磨是一定的,果不其然……
昨天晚上,饶是容郅输送内力帮她减轻痛苦,她也还是受了不少折磨,最后慢慢失去了意识昏迷了……
等等,容郅昨晚一整夜都在给她输送内力压制寒毒,真的没什么问题?
上次她恢复武功的那天晚上,容郅也输送内力帮她压制,因为这样损耗了内力,结果蛊毒发作,她醒来的时候,容郅脸色苍白身体虚弱,虽然他闭口不言,大家也三缄其口,但是她当时就猜得到,容郅当时脸色那么难看,一定是蛊毒发作了。
以前固定每月初一都会发作,可自从那一次与端木斓曦交手受伤,蛊毒脱离了控制后,就不定时发作,容郅一直都用内力压制体内蠢蠢欲动的蛊虫,可一旦动用内力,没有了浑厚的内力抵制,蛊虫势必发作,且会一次比一次痛苦,昨天晚上她隐隐感觉到有一股浑厚炽烈的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她体内,直到后来忽然停了,她才昏迷了。
那容郅……
她了解容郅,她昏迷不醒,别说朝中出事,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他也不会离开她的榻前,又怎么可能会在她还没醒就离京几天……
这么想着,忽然听到脚步声,她回神看去,便看到宁国夫人踏了进来,手中还端着一个托盘。
坐在她旁边,宁国夫人亲自喂给她吃。
吃完了东西后,瞧着外面天色暗沉,宁国夫人没有要回去的意思,楼月卿问:“母亲今夜要在这里住么?”
宁国夫人颔首:“嗯,摄政王不在,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反正府里也没什么事儿,倒不如在这里多陪陪你!”
“那大嫂那边……”
宁国夫人笑了笑:“不是还有你大哥么?有他在,你大嫂的事儿就不用我去操心!”
自从蔺沛芸怀孕之后,楼奕琛就对这个小妻子愈发上心,根本不用她操心。
楼月卿了然,确实,楼奕琛和蔺沛芸虽说一开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蔺沛芸性子温顺知书达理,心地也是善良,楼奕琛虽说一开始不喜欢她,可是相处久了,加上也晓得那是他此生唯一的夫人,对蔺沛芸一直很好,如今日久生情,加上有了孩子,楼奕琛对这个小妻子极为上心,事事亲躬。
宁国夫人道:“好了,你也别想这么多了,你失血过多如今气血不足,需要好好休息,什么事明日醒来再说!”
楼月卿蹙眉:“可是我……”
楼月卿本来还想问一下容郅到底怎么回事,可是脑袋昏昏沉沉的,忽然感觉昏昏欲睡全身轻软,楼月卿抚了抚太阳穴,摇了摇头,意识一阵恍惚,随即两眼一闭,昏睡了过去。
宁国夫人见楼月卿昏迷了过去,才似松了口气般,微微一叹。
楼月卿不好敷衍,她又不善于说谎,方才她的话楼月卿并不全信,所以只能让楼月卿睡着了。
扶着楼月卿躺好,替她盖好被子,宁国夫人看着楼月卿苍白的睡颜微微一叹,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刚走出去,看到外面候着的李逵和莫离几人,她淡淡的道:“她已经睡了!”
几人才松了口气。
宁国夫人这才看着李逵拧眉问道:“摄政王如何了?”李逵揖手道:“回夫人的话,尚在昏迷!”
闻言,宁国夫人心底一沉,这夫妻俩还真是……
想了想,她面色凝重的道:“卿儿不好敷衍,方才我的话她显然是没有信,昏迷前就想问容郅的事,明日醒来,必然瞒不住,届时……”
宁国夫人一向不善说谎,且楼月卿心思敏锐,没能让她相信自己的话,宁国夫人并不奇怪,只是……
如今她也只能感慨这两个孩子命中有缘吧,一样命运多舛,一样身中剧毒受尽折磨,兜兜转转,还是走到了一起。
李逵沉声道:“夫人放心,王爷应该今夜便能醒来,明日王妃就算是知道,也只能如实说了,想必王爷醒来王妃也能少些自责!”
宁国夫人也只能叹了一声,道:“但愿吧……”
第二日一早,楼月卿醒来。
刺眼的光让她有些不适,眨了眨眼,才缓缓睁开眼。
屋内除了她,没有别人,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身子一阵轻软无力。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她神色一阵恍惚……
昨晚,宁国夫人给她吃的粥里面有迷药,所以,她刚想问容郅的事情,就失去了意识……
果然有事情瞒着她。
容郅……
楼月卿心中一阵慌神,来不及多想,撑着身子缓缓下床,然而,刚站起来,她脑袋一阵晕眩,身子一晃,她忙扶着床沿,才没有倒下。
周身没什么力气。
内力也使不上来。
以前寒毒发作的时候,过后就没什么异样,从没有过提不上内力的状况,只是现在来了葵水不同于从前,失血过多,也伤及元气,怕是要好几日用不了内力了。
小腹隐隐作痛,下面一股暖流涌出,直接浸透了白色的里衣。
楼月卿坐在床榻边捂着小腹,轻咬着唇畔,面色隐隐看出,她很不舒服。
这时,门从外面推开,莫离走了进来,看到楼月卿坐在床边,面色一惊,忙走过来扶着楼月卿。
“主子怎么坐在地上,地上冰冷,快起来……”
楼月卿被扶着坐在床榻上。
莫离不由分说的给她把了个脉,然而,楼月卿却已经反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莫离一愣,之间楼月卿拧着眉头看着她,有些吃力的低声问:“容郅到底怎么了?”
莫离面色微变:“主子……”
“不要骗我!”昨晚宁国夫人骗她的,她知道。
原本只是怀疑,可是后来回想,觉得不对劲,最后,宁国夫人给她下迷药,就已经肯定,容郅绝对没有离京,应该是出事了。
莫离有些为难。
楼月卿心底一沉,拉着莫离急声问道:“他出什么事了?是不是蛊毒……”
这时,宁国夫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摄政王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两人看过去,宁国夫人已经从门口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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