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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叶苒
所以,他们都不知道?
她还以为这两只会了解一些呢,看来她还是要等容郅回来再问他看看。
虽然说不管穆轲和景媃有什么渊源都与她无关,可是她还是想弄清楚,她不喜欢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
对于景媃,她想多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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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022 皇帝出宫了
她对景媃的了解不多,她生下来不到一天景媃就去世了,她见过的景媃,也只是北璃皇陵里面的冰棺里躺着的尸体,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躺在里面十八年了,就像睡着了一样,小时候,她见过很多次,那时候还没有感觉,可是现在她不得不感慨,真的和她长得很像。w
关于景媃的事情,她也只有从长辈们的嘴里听到的大概,但是他们都不肯多说,所以,很多事情,其实她知道的不多,如今得知穆轲与景媃有渊源,她确实是很想知道。
见楼月卿一脸凝神,李逵想了想,道:“不过等王爷回来,王妃可以问王爷,他或许比属下等知道的多一些!”
他们是做下属的,有些事情自然是不知道,可是容郅就不一定了,作为老阁主唯一的爱徒,有些事情老阁主还是会告诉他的。
闻言,楼月卿嘴角一扯,一个白眼,没好气道:“这家伙都不知道几时才能回来,算了吧!”
昨夜才走,去一趟南疆樊川,来回都得近十天,也不知道会在南疆逗留多少天,毕竟他去一次,估计也要看看南疆一带有没有别的状况,半个月能回来还好,可是也不一定能回来。
这才刚成亲不到俩月,那家伙就离开那么久,有人暖被窝一段时间了,现在独守空房什么的也不知道能不能习惯,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也不知道这一路上会不会有别的事情,那家伙那状况,想想楼月卿都有些不放心。
可是……唉……
早知道就不听他的话硬要跟着去了,朝中的事情哪有他重要啊,现在……只能盼着他一路平安吧。
闻言,李逵和薛痕头低了低,王妃这满带闺怨的话……他们当做没听见!
莫离和莫言抿唇一笑,对楼月卿的小心思,跟着她这么些年,早就了如指掌了。
一阵惆怅之后,楼月卿看着跟前几个人怪异的神情,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淡淡的说:“行了,你俩去办自己该办的事情吧,该做什么你们的主子离开前已经交代了,我就不废话了!”
府里的大小事情和产业一向是让李逵负责,虽说她已经嫁过来了,可是管家这种事儿她一向没兴趣,而且容郅建府以来摄政王府的事情一向都是李逵管着,所以还是李逵管着,反正他是容郅的心腹,绝对信得过,府外宫里的状况让薛痕盯着,现在元家出事,朝中可不太平,加上宫里还有一个太后一个皇帝,元家出事,那俩人绝对不会坐以待毙,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自从过年的是放了容阑出来,容郅就没有再管他的事儿,容阑这段时间也没什么动作,可那是容郅在的时候,谁知道容郅走后,他会不会搞什么幺蛾子。
这些事情容郅不想她费神,所以临走前交代了李逵和薛痕盯着,如果没什么大事儿,她也就批几本折子就好了。
两人领命,揖手退下。
这两人走后,楼月卿站在原地沉默片刻,这才看着莫离。
莫离挑挑眉,走到她跟前:“主子有何吩咐?”
楼月卿低声吩咐了她几句话,莫离愣了一下,看着楼月卿认真的神情,她点点头,转身离开。
楼月卿这才往后院走去。
去陪着灵儿吃了个午膳,哄着她睡了午觉,楼月卿昨夜孤枕难眠的没睡好,寻思着回了水阁也是一个人,所以也直接瘫在灵儿旁边睡了。
转眼,容郅离开了两天,他离开的事情除了几个心腹大臣,没有其他人知道,送来的折子也都按时批阅了,所以,大家伙都只是以为容郅在府内忙着陪王妃,他人在楚京,自然是没有人敢搞事,所以还算太平。
楼月卿不得不承认,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元家不愧是权倾多年,容郅这几年快刀乱砍除去了那么多元家的心腹,还是没能弄干净,元家积累多年的影响力还是依旧存在,这不,元吉这一出事,求情的各种折子成打成打的送来,各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帮元家喊冤,直接把元吉和窦娥相提并论了……
楼月卿很想直接把这些折子丢进火炉里烧了算了!
不过,经此一事,楼月卿也看明白了,哪些人是元家的人,哪些人不是,毕竟唇亡齿寒,元家若是出事,怕是那些党羽也活不成了,所以,求情是必然的。
这次容郅处置元吉的事情有些冲动了,没有给百官任何解释和交代就直接下令革了元吉的官职关入大理寺,虽说楼月卿明白容郅的心情和用意,毕竟那件事情与他息息相关,还导致楚国受了那么大的重创,如果那真的是元家一手策划的,他冲动是难免的,元家也是罪有应得,可是别人不明白啊,所以,这通敌卖国的罪名,需要有证据才行,否则还真是不太好办!
把折子丢在一边,楼月卿靠着椅子,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她是对这些事情处理的得心应手,可是看着一堆折子里面大部分都是千篇一律的求情内容,她真的头疼了。
这时,薛痕匆匆进来,神色沉重:“王妃,出事了!”
楼月卿一听,见薛痕一脸沉重,心底咯噔一下:“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容郅……”
薛痕忙摇头否决:“不是王爷,是皇上!”
一听不是容郅出事,所以楼月卿心放回去了,放下心了,人也淡定了,只是慢条斯理的问:“说吧,他又怎么了?”
反正容阑吃了药,她琢磨着也不会是皇帝驾崩,所以,没什么好着急的。
薛痕道:“刚才皇上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出宫去了大理寺监牢,见了元吉,现在人还在大理寺!”
闻言,楼月卿有写吃惊,眯了眯眼:“谁让他出宫的?”
虽说容郅没有再让人囚着他,但是,那也只是考虑到他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再软禁,可是以他之前做的好事,不关着他了不代表他是自由的,容郅早已吩咐了御林军统领和镇守宫城的禁卫军统领,不让他染指任何宫城外的事情,也就是不让他随便出宫,容阑应该明白容郅的意思,竟然还这个节骨眼出宫去了大理寺?
他去见元吉做什么?
薛痕想了想,低声道:“他毕竟还是皇上,他一定要出宫,王爷不在,旁人也是拦不住的!”
容郅不在,皇帝的自由谁敢干预?
楼月卿面色沉了沉,问:“他去见元吉做什么?”
莫非他想插手?
薛痕摇了摇头:“这……属下不知!”
楼月卿不再多问,想了想,道:“备马!”
薛痕一愣,旋即领命:“是!”




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023 立刻把他放了
皇帝突然亲临大理寺监牢,大理寺卿自然是不敢怠慢,虽然他是容郅一手提拔上来的,也是忠于容郅的,但是也不敢忤逆皇帝的旨意,所以,皇帝要单独见元吉,他也只得答应。
元吉虽然被关押在大理寺监牢,虽然并未用刑,但是人看起来十分狼狈憔悴,本来五十多岁的人,现在看着却老了不下十岁,鬓角的白发比之前还要多,穿着一身囚服,瞧着十分沧桑。
他已经被关押在此三天了。
元吉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权倾半生,一直受尽奉承高高在上,哪怕是容郅摄政之后自己权力不如以前那般大,可也一直意气风发,如今却沦为阶下囚……
容郅原本就对元家欲除之而后快,这么些年没有对他出手是因为看在皇帝的面上,也没有足以令人信服的罪名,可这一次,翻出了十多年前那场战争,竟然还是查到了他头上,十多年前与北璃的那场大战究竟有什么内幕他心里最清楚,他不知道这一次谁还能救他,谁还能救元家……
皇帝的到来,让他十分意外。
看到被大理寺卿亲自领着出现在牢房铁栏之外的容阑,他还以为看错了,猛然站起来,一脸不可置信,见铁门被打开,容阑轻缓无力的走进来,他忙上前,跪下,整个人伏在地上,颤声道:“老臣……参见皇上!”
容阑年前身子就有好转,养了一个月,现在看起来好了很多,但是还是一副羸弱的样子,脸色不太好,身上穿着白色的龙纹锦袍,因为现在还有些冷,所以身上还披着披风,缓缓走进牢房,看着匍匐在地上的元吉,蹙了蹙眉,淡淡的说:“舅舅起来吧!”
“谢皇上!”
元吉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站在容阑跟前,低着头。
容阑看着元吉片刻,才转头看着身后的一群人淡声道:“你们都下去,没有朕的旨意,谁也不许进来!”
大理寺卿深色微变,不过还是没敢抗旨:“是!”
身后的一群人都陆陆续续退下,牢房内只剩下皇帝和元吉俩人。
容阑在大家退下后就转头看着元吉,沉默片刻,才带着一丝叹息的语气道:“舅舅受苦了!”
……
楼月卿到大理寺监牢的时候,慎王正好也闻得消息赶了过来,比她快一步到了。
一路从摄政王府到大理寺监牢,楼月卿因为是骑马,所以没多久就到了,刚到大理寺监牢外面,一气呵成的翻身下马,疾步走向迎面而来的慎王和大理寺卿。
制止了慎王和大理寺卿等人的行礼,楼月卿面色凝重的直接问:“舅舅,皇上呢?”
她之所以这么急着赶来,除了怕容阑出手干涉元家的案子之外,也担心容阑这节骨眼出宫出个什么事情,虽然容阑身子骨好多了,可是即便是身子骨好多了,也经不起出宫一趟,何况,牢房是什么地方?
她可还不想容阑这个时候再出什么事情。
慎王道:“在里面,下了旨不许任何人进去!”
皇帝毕竟还是皇帝,虽说现在楚国是容郅执掌,但是容阑的旨意还是有效的,特别是现在容郅不在,他们自然是无可奈何,就算是容阑下令要把元吉放回去,他们也是没有办法拒绝的,毕竟现在还没有查清楚元吉的案子。
楼月卿点点头,看着眼前大理寺监牢门口皇帝专用的皇辇和浩浩荡荡的侍卫和宫人,眯了眯眼。
容阑这个时候出宫,到底想做什么?
而且,他为何这个时候出宫?在容郅离京之后才出宫来见元吉?难道……
他知道容郅不在京中?
沉思片刻,楼月卿提步,走向大理寺监牢的门口,打算进去。
谁知道被拦在外面,护送皇帝出宫的禁军副统领上来,朝着楼月卿揖了揖手,正色道:“请王妃留步,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去!”
楼月卿面色一沉,极为不悦的看着挡在她跟前的几个禁卫军,还有禁军副统领,冷冷开口:“放肆!”
几人头低了低,副统领也有些畏惧,但是,还是没有让开,皇命不可违,虽说皇帝没有实权,可是旨意还是有用的。
楼月卿身后的薛痕见这些人还不让开,再看着楼月卿的脸色,也是很不悦,要知道,楼月卿如今的身份,楚京中可没有哪里是去不得的,何况,今日的事情也有些急,便立刻打算上前,谁知道楼月卿忽然看着他,摇了摇头。
薛痕只好顿足,但是,看着禁军副统领的眼神,带着杀意。
要知道,在摄政王府的人眼里,楼月卿作为容郅的王妃,又是容郅心尖上的人,地位和容郅是一样的,拦着她,就是拦着容郅!
楼月卿若有所思的看着大理寺监牢,想了想,随即意味深长的看着禁军副统领,缓缓开口:“既然皇上有旨,那本妃不进去便是了!”
说完,她转身,走到慎王那边。
站在慎王跟前,她开口问:“舅舅,元吉的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慎王面色有些沉重,叹了一声,道:“还在追查,有些棘手!”
事过多年,如果不是容郅的暗卫在奉命调查元家的时候查到一丝蛛丝马迹,让容郅起了疑心并且确认元家脱不了干系,恐怕这件事情怕是早就这么过去了,然而即便是查到了这件事情和元家有关,可是能查到的有关的人这些年都因为各种原因死了,所以,不好查。
但是,他打定主意了,这件事情一定要查清楚,不管有多难查,否则,岂不是对不起当年那场战争死去了的百姓和士兵?
当年楚国惨败,死了很多人,如果那场战争是是有人刻意为之的,那么,那些人该死!
楼月卿点点头,轻声宽慰慎王:“这么多年过去了,查不到也正常,舅舅不必心急!”
距离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十三年,元家自然是该处理的都处理掉了,没处理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了。
但是,有些事情,发生过了,就会留下痕迹,总会查到的。
慎王点了点头。
楼月卿又道:“不过,现在还没查清楚,皇上这个时候来见元吉,怕是……”
怕是皇帝特意来见元吉并不只是来看看他,而是……
容郅不在,容阑想做什么,似乎没有人可以拦着。
这一点,慎王也想到了,如果容阑下令要释放元吉的话,谁能拦着?
容阑在里面和元吉不知道聊了什么,竟然聊了半柱香,楼月卿等了好些时间,才看到容阑被顺德公公搀扶着从监牢门口出来。
看到他们站在外面,似乎并不意外,让顺德公公扶着走下石阶,往这边过来。
虽说皇帝已经形同虚设,可还是皇帝,礼还是要行的:“参见皇上!”
容阑目光落在礼数周全毫无任何错处的楼月卿身上,沉思片刻,才淡淡的说:“都平身吧!”
本来身体还没好全,加上刚才出宫一路颠簸,又在里头聊了那么久,容阑说话没什么力气。
“谢皇上!”
容阑看着楼月卿问:“王妃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大理寺监牢,楼月卿出现在这里并不妥,所以,即便是知道楼月卿为什么会在,他还是明知故问。
楼月卿莞尔:“方才听下人禀报皇上出宫了,想着皇上尚未痊愈,唯恐皇上有何闪失,臣妾就赶来看看,以免出了什么事儿,王爷那里没法交代!”
容阑点了点人头,一副心下了然的样子,抬手掩嘴轻咳两声,才淡淡的道:“原来是这样,王妃多虑了,朕不过是来看看舅舅,能出什么事儿?”
楼月卿笑了笑,不语。
容阑看向慎王,问:“朕听说舅舅的案子是王叔负责追查?”
慎王揖手:“回禀皇上,正是!”
容阑点点头,又问:“可查到了什么线索?”
慎王想了想,答:“回皇上的话,尚在追查中!”
闻言,容阑神色有些诡异,眯了眯眼看着慎王:“也就是说,舅舅这个通敌卖国的罪名现在为止还没有证据,只是妄下定论?”
慎王倒是不晓得如何回答了:“这……”
这个案子确实是还没有实际证据,但是因为和容郅息息相关,得知与元家有关之后,容郅想都没想就下令关押了元吉,没有任何解释,就定下了通敌卖国的罪名。
如今朝堂上下闹得沸沸扬扬,都不明白容郅为何给元吉这样一个罪名。
容阑继续淡声下令:“没有查到证据,那舅舅也不必再继续待在这里了,立刻把他放了!”




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024 绝不放人!
楼月卿就知道,她的猜测没有错,容阑自然不可能只是特意来看元吉,找借口把他放回去是必然的。
也只有容郅不在,他才这般没有顾忌的下这个命令,毕竟除了容郅,谁也不敢忤逆圣旨,即便是容郅,公然抗旨也不好。
但是……
想要放了元吉……哪有那么容易!
闻言,慎王倒还好,大理寺卿就有些吃惊了,认识摄政王要关起来的,如今皇上下令放了,这……
大理寺卿有些为难道:“皇上,元……元国丈乃摄政王殿下亲自下令关押待审的人,如此轻易就放了,怕是……”
本来想称呼元丞相,但是容郅已经将元吉革职,想直呼其名,可是没了官职,元吉也还是皇帝的舅舅,所以,只能称呼为国丈,原本,元吉就是国丈爷,妹妹是太后,女儿是已故的皇后。
闻言,容阑面色陡然变了,眼神阴郁的看着大理寺卿,淡淡的问:“怎么?朕的旨意比不得摄政王的命令?”
这话就言重了,虽说人人皆知摄政王已经是楚国的的掌权者,他的话比皇帝更有威慑力,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谁敢轻易将这个认知广而告之说出来?
大理寺卿虽说是容郅这边的人,胆识,还没有这个胆量。
所以,一听容阑这句话,知道容阑已经不悦了,立刻一脸惶恐的道:“皇上喜怒,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元国丈是待审的犯人,若是这样轻易地就释放,恐难服众,望皇上三思!”
楼月卿对大理寺卿还算是满意,不愧是容郅提拔的人,能有这个胆识,在容阑明显不悦的情况下还能这般撑着,也算是对得起容郅的信任了。
容阑依旧沉着脸问:“既是犯人,你们查到证据了?”
“呃……这……”没查到证据是事实,这点,无从辩驳。
容阑语气比方才更加不耐烦:“既然没有证据,你们这样将舅舅关起来成何体统?立刻把人放了,朕不想再说第三遍!”
容郅不在京中,他就不信了,堂堂一个皇帝想要下令赦免一个元吉都不行了!
这楚国,至少现在还是他的!
大理寺卿自然是更加为难了,一旁的慎王只好上前一步,朝着容阑恭敬地揖手,沉声开口:“皇上恕罪,元吉乃待审罪人,且如今这件案子正在追查,其所犯之罪兹事体大,若是直接把他放了,确实是不妥,旁的不说,会让楚国上下都误以为皇上是非不分有意护短,还请皇上三思!”
容阑面色一沉,眸色一凛,看着慎王的眼中难掩怒意:“你放肆!”
听到容阑带着愠怒的呵斥声,慎王的头愈发往下低,维持着揖手的姿势,面上对容阑的恭谨仍然在,但是,并没有说话,他的态度很坚决,元吉不能放走。
这次元吉的案子关乎十三年前的那场大战,不是别的小罪名,何况,若是有证据了,元吉还能只是被关着?早就大刑加身定死罪了,元家举族也早就被关起来了。
通敌卖国是大罪,诛九族都不为过!
容阑怒不可竭,眯着眼沉沉的看着慎王,眼底,掩藏着一抹杀意。
他对慎王起了杀心。
慎王府……宁国公府……还有镇守皇城的禁卫军和御林军……
原本他们都是无条件忠于帝王的,如今却都忠于容郅,不把他放在眼里。
呵,不知不觉,整个楚国的人都已经把容郅当做楚国的主人了,他算什么?
以前他虽是傀儡皇帝,可是起码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容郅也从来没有做过让他不悦的事情,甚至满朝武都不敢忤逆他,如今呢,他成了真正的傀儡!
整整一个月,他被容郅软禁在宣殿,那一个月,他怎么过来的他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
目光沉沉的看着慎王,容阑意味不明的问:“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
一个个都以为有容郅撑腰就可以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慎王腰杆挺得很直,不卑不亢的道:“皇上说笑了,臣不敢有此想法,臣只知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慎王不敢说自己不怕死,没有人不怕死,但是,他有自己的原则,忠君是一回事儿,但是,不代表皇帝说什么他都唯命是从。
即便是容郅,如果有错的地方,他也不会苟同,也幸好,容郅从没有让他失望过。
容阑的脸色愈发难看。
看着容阑眼底的阴鸷,楼月卿眯了眯眼,看来皇帝经过这段时间的各种打压,是伪装不下去了。
以前容阑人前人后都一副温润有礼的样子,那是因为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触怒他,可如今,他若是还能若无其事的话,要么就是他本就性情温厚,要么就是他太深不可测。
明显,容阑道行还不够。
上前一步,福了福身,楼月卿笑吟吟的轻声道:“臣妾有几句话想和皇上说,不知道皇上可否移步?”
容阑转眸落在楼月卿身上,静静地看着她,片刻,一语不发的王不远处无人的地方走去。
楼月卿给了一个安心的眼神给慎王,这才提步跟上去。
离大家伙数丈有余的距离时,容阑停下了脚步。
转头看着楼月卿,他问:“王妃想与朕说什么?”
楼月卿勾了勾嘴角,缓缓开口:“臣妾只是想提醒皇上,皇上的身体还没好,需要好好在宫里静养,不宜这般奔波劳神,更不宜费神太多!”
容阑看着楼月卿的眼神,多了一丝阴戾。
楼月卿这是在变相的警告他不要管元家的事情,或者说是在提醒他安分守己,他自然是听得出来。
呵!
冷冷一笑,他略咬牙道:“看来容郅当真是把你宠得无法无天了!”
容郅和楼月卿当真不愧是夫妻,一个两个的都这般毫无顾忌的威胁他,甚至将他帝王的尊严践踏的毫无余地!
他犹记得上次楼月卿被南宫翊掳走,容郅进宫见他,说的那句话。
楼月卿若是有任何意外,他会让他也承受一样的丧妻之痛!
容郅很了解他,即便他故作冷漠不再亲近秦皇后,甚至表现的很冷漠,也还是知道他心中最在意的是什么,他什么都不在意了,可那个女人,是他这么多年来都不曾放下的执念,为了她,他做了太多泯灭良心的事情,他不容许她有任何意外,还有那个未出世的孩子,那是他唯一的血脉,他们母子俩于他而言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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