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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叶苒
而景媃,看着这个样子的萧倾凰,一阵心惊,怔怔的看着她。
怎么会这样……
萧倾凰坐在地上,抱着脑袋缩成一团,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一般,歇斯底里,嘴里惊叫着,不停的呢喃着,眼睛瞪得老大,眼底,满满的恐惧和绝望。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把我关起来……我不要……”
楼月卿心底大惊,不停地想要安抚她,可是她却好像什么也听不见,不管她说什么,萧倾凰都只是崩溃大叫,嘴里呢喃着一些祈求的话。
楼月卿见她如此,心中大痛,抱着她不停的安抚着,可是却没有任何效果,只能出手将她敲晕了。
惊恐的叫声戛然而止,萧倾凰两眼一翻,瘫倒在楼月卿怀中。
楼月卿松了口气,立刻将她扶起来,想要将她送回,可是刚想要站起来,她便忽然动作一顿,眉头倏然紧拧,暗道不好。
刚才和花无心打斗中动用了内力,一开始没事,可是情绪波动太厉害,寒毒要发作了,刚才她因为紧张萧倾凰而忽略的体内的那一阵寒气,可如今松了口气,冰寒之感愈发明显,身子也愈发冰冷,无力……
楼月卿寒毒发作,被容郅抱回了住的院子,萧倾凰也被送回了清平居。
青璃轩闹腾了半日,再次恢复了平静。





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108:偿还
景恒不知道给楼月卿吃了颗什么药,楼月卿痛处减少了不少,可即便是这样,仍然被寒毒折磨了将近两个时辰,才彻底失去意识昏迷过去。
见她昏迷,大家才松了口气。
楼月卿昏迷之后,萧正霖并未直接回宫,看着天边的一抹斜阳,他折身去了青璃轩。
之前折腾了那么久,又情绪波动太大,楼月卿和萧倾凰被送回去后,景媃身累心也累,便昏睡了过去,萧正霖过来的时候,她是睡着的。
萧正霖看着昏睡着的景媃,见她面色苍白,睡着却眉头紧拧,蹙眉,看着一旁的景恒,问:“她的身体如何?”
景恒如实道:“母亲昏睡了十八年,身子衰竭的厉害,就算是好生养着,也恢复不到以前,活不了多少年了!”
闻言,萧正霖倒是没多说什么,不见欢喜,也无哀伤,很平静。
景恒微抿着唇片刻,拧眉,看着萧正霖问:“之前无忧说的那些,是真的么?母亲当年真的……”
顿了顿,他有些难以启齿,这些事情太过严重,他现在都有些难以接受。
萧正霖静默许久,颔首:“是真的!”
事到如今,没有什么好否认的了。
饶是之前就已经得到答案,可是,如今再从萧正霖这里得到肯定的答案,景恒仍是有些震撼,难以接受。
眼底划过一抹痛色,景恒有些疑惑不解的呢喃着:“她为何要这么做……”
哪怕想要离开,想要报复,也不至于害死那么多人啊。
萧正霖目光复杂的看着不远处躺在那里的景媃,晦涩的苦笑着,开口:“你的母亲,是一个性子很偏执,甚至可以说是极端的人,对心中所求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事,都有更甚于旁人的执着,想要什么,都要绝对的得到,若得不到,便是毁灭,她想要朕为她舍弃一切,想要朕的一心一意,想要朕陪着她去做她想做的事情,过她喜欢的恣意人生,可这些,朕都给不了她!”
他生在皇家,身上肩负着保家卫国的责任,还有守护璃国江山的使命,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他们的相遇与结合是错的
她却不一样,她虽生在王族,却长于江湖,与那些生长在豪门大族的大家闺秀截然不同,她想要一辈子无拘无束,想要和自己所爱之人荡舟江湖四海为家,可这些于他而言,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奢望。
景恒闻言,垂眸,默然。
萧正霖看着景恒,沉沉一叹,道:“或许你现在不能理解朕当年的选择,可是恒儿,等将来你坐到了朕这个位置,你便会明白,有些事情,终是不能两全的!”
闻言,景恒微微蹙眉,面色凝重的问:“你……真的想让我继承皇位?”
萧正霖只道:“你若不愿,朕不会勉强!”
景恒眸色微深,垂眸,神色不明。
萧正霖眸色深深,淡淡的道:“一旦坐到了这个位置上,很多事情便会身不由己,余生也会活得很累,所以父皇不会勉强你,给你时间考虑清楚,只是父皇老了,活不了多久了,没有太多时间可以让你犹豫了,你……尽早做打算吧,朕也好做打算!”
如果景恒不愿,他就只能另择他人了。
言罢,他不在多留,深深地看了一眼仍在昏睡的景媃,转身就要离开。
景恒忽然开口问:“如果我继承皇位,去做一个好皇帝,能否偿还母亲欠下的债?”
萧正霖脚步一顿,静立片刻,回过头来,看着景恒,眸色不明,随后,他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景恒见他什么都没说就离开,蹙眉。
萧正霖出去后,花无心走进来。
花无心脸色不是很好,显然被楼月卿伤的不轻,不过倒也不至于卧床不起的地步,只是面色苍白,虚弱的提不起内力,走路都不是很稳,需要侍女扶着。
见她进来,景恒忙揖手,淡淡开口:“师父!”
花无心点了点头,轻嗯了一声。
景恒站起,拧眉问:“师父有伤在身,怎么不好好休息?”
花无心轻声道:“听闻他来了,不放心,便过来瞧瞧!”
景恒听言,垂眸沉默。
花无心目光柔和的望着他,问:“你想好了?要去继承他的江山?”
方才她就在门外,所以,他们父子的谈话,她都听见了。
景恒面色微动,倒是没说话。
江山和皇权对于他来说,并不是非要不可,若没有,无关痛痒,若是有,也可以来者不拒。
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想做什么,从小,他就是按部就班的活着,学医,习武,读书,什么都做到最好,可是他却不曾欢喜过,当年遇到雪凝,令他黯淡无光的人生有了一丝色彩,可是,那色彩犹如昙花一现,雪凝死后,他的人生,再次蒙上一抹灰白,对于以后,他很迷茫。
继承皇位守护璃国的江山,也未尝不可,起码,他可以为他的母亲偿还罪孽,也可以保护他在意的人。
这样,很好。
花无心微微叹息,轻声道:“你若是想,那就去做吧,你本是璃国的皇子,当年虽然是你母亲托我带你离开,可这些年不曾让你回来,也不曾告知你你的身世,终也有我的私心,如今既然你都知道了,回归皇室,继承帝位,也都是你的命,只要你下定决心,那就去吧!”
闻言,景恒神色一怔,有些惊讶:“师父不反对?”
花无心淡笑问:“我为何要反对?”
景恒薄唇微抿,低声道:“师父一直希望我继承花家!”
花家对继承者要求很高,一来是医术的天赋,二来,是能力,最重要的,是血脉,然而,他不是花家的孩子,本是没有资格的。
可是花无心却不顾花家所有人的反对,将他定为下一任继承人,精心栽培,当年为了让花家那些人信服,为他定下花家的一个女儿为未婚妻,他却在外面娶了端木雪凝,让花家上下对他不满至极,花无心费了好大的功夫,才震慑了那些人,可如果他继承了璃国皇位,那便没有资格在继承花家,那花无心这么多年费尽心思做的一切,就白费了。




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109:解毒之法
能否继承花家,于他而言其实无所谓,只是花无心从小就对他给予厚望,悉心栽培,为此耗费了二十多年的心血,他若是不能如她所愿,恐会辜负她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
花无心恍然一笑,不以为然道:“我确实私心里希望你能够继承花家,可是恒儿,你出生就养在我身边,我一直视你为亲子,我望你继承花家,是因为我想把我能给的最好的都给你,而不是非得让你留在花家,你既是璃国的皇子,心中也有了打算,那就去做你想做的,莫要顾念我,只要你做一个好帝王,师父便欣慰了!”
景恒闻言,心中重担卸下,朝花无心揖手垂眸,语气铿锵坚定:“徒儿定不会辜负师父的期望!”
花无心听言,笑意更深,伸手拍了拍景恒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也不必觉得愧疚,花家有的是可以继承家族传承祖业的孩子,并非非你不可,师父只望你余生得以安好,这既是你的选择,那就随心去做,只要你不后悔走上这条路,不要忘了自己的初心,就是对师父最好的报答!”
景恒闻言,眸色微闪,有些动容,紧抿着唇低声道:“徒儿明白!”
花无心淡笑着,不再多言此事,而是目光转向床榻上的景媃,目光随之复杂晦涩,轻声道:“你也不要太过怨怪你的母亲,虽然她做错了很多事情,可终究她也付出了代价,虽然这点代价相对于她做的事情而言太过微不足道,可如今你那两个妹妹对她恨之入骨,怕是余生都不会谅解她,这对她而言何尝不是生不如死的折磨?若是你再不肯谅解她,她怕是连活着都不愿了,就当师父求你,为了她能活着,不要怪她!”
景媃做的一切,确实令人发指,可是,就算是让她偿还,她的一条命又顶什么用?
当年她害死的,还有她的姐姐和姐夫,毁掉的,是她的孩子,因为被恨意蒙蔽的一时冲动,造成了不可挽救的悲剧,如今,楼月卿和萧倾凰都不肯谅解她,景阳王也一直不愿意来见她,不肯再认她这个妹妹,萧正霖对她也形同陌路,她悔恨不已,却为时已晚,如今若是景恒也像他们一样恨她,她怕是再无生趣。
景恒闻言,沉默了。
谅解么?
他实在是无法谅解,相对于他的两个妹妹而言,他或许是最幸运的那一个,尽管从小便与至亲分离,这么多年孤寂一人满怀遗憾,可终究没有和两个妹妹一样充满悲剧,可是,他理解不了,仇恨真的可以让一个人泯灭人性到这个地步么?她究竟自私到何种地步,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见景恒沉默不语,花无心有些担心:“恒儿,你……”
景恒打断花无心的话:“师父放心吧,她是我母亲,尽管错了,可我仍希望她好好活着!”
这样一句话,虽未言明是否原谅,但是,意思很明确,为了景媃能活着,他就算是仍有心结,也会试着在景媃面前放下。
其实,在他打算继承璃国皇位的时候,便已经有了计量。
花无心松了口气,含笑轻声道:“如此,师父便放心了!”
景恒垂眸沉默,不再多言。
花无心这才道:“我有伤在身,不便在这里待太久,先回去了,等你母亲醒了,再告知我!”
景恒颔首,轻嗯一声。
然而,在花无心转身走了两步之后,景恒想起什么,忽然叫住花无心:“师父!”
花无心顿足,转身看着他:“怎么了?”
景恒抿唇,目光恳切的看着花无心,歉声道:“今日的事,我替无忧向您道歉,她只是情绪太过激动才伤了您,希望您别怪罪于她!”
花无心面色一怔,随即淡笑:“不必为此道歉,我并不怪她!”
景恒闻言,目光微闪,垂眸低声道:“多谢师父!”
花无心见他似乎仍有话想说,不由蹙眉:“你是不是还有事情想问?”
景恒一愣,看着花无心,目光闪了闪,犹豫片刻,才紧抿着唇低声问道:“师父可知道如何才能解寒毒?”
花无心皱眉:“你是想帮你妹妹解毒?”
景恒颔首。
楼月卿身中寒毒,在此之前他虽知道,可却从未亲眼看到楼月卿真正寒毒发作过,所以并没有那么担心,可今日,他亲眼所见,看到楼月卿被寒毒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样子,哪怕吃了可解百毒的清蕴丹,也减少不了多少痛楚,他当时只能看着她受尽折磨却束手无策,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痛恨自己医术不精,竟然没办法帮她。
他甚至无法想象,她六岁就染上寒毒,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是不是今日的场景,在过去他所不知道的岁月里,时常发生……
花无心拧眉,如实道:“我确实知道该怎么解寒毒,只是需要一味药引!”
闻言,景恒面色一喜,立刻问:“什么药引?”
花无心言简意赅:“灵狐心头血!”
景恒听言,心陡然一沉。
灵狐……
灵狐花家虽有,可是能解毒的幼狐很多年才出一个,是为花家珍宝,前几年出的那一只,当年被九姑偷走,之后寻回,被用在了景媃身上,唯一仅剩的一颗灵狐之血制成的丹药也用在了容郅身上……
这个办法,等于没用。
呼吸一滞,景恒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目光晦涩的看着花无心,问:“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花无心沉声道:“并非没有,只是这个办法是最好的,其他的,只能以药调养,减少寒毒的毒性,让她少受些罪,但是,想要彻底清除她体内的寒毒,怕是不能!”
楼月卿体内的寒毒,是在不归崖底的冰湖染上的,而那潭冰湖常年冰寒刺骨,里面的毒,是上千年沉淀下来的,若是常人掉进去,根本活不下来,如此剧毒,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解得了。
景恒眉头紧拧,面色凝重的问:“您的意思是,不管怎么做,她的寒毒都不能彻底清除?”
花无心颔首:“对!”
也就是说,她这一生都摆脱不了寒毒的折磨,他们不管怎么做,都只能减少她的痛楚,可是,能减少几分都是未知的。
景恒有些无法接受这样的答案。
很危险想了想,又道:“依照她的情况来看,倒是还有一个法子可以彻底清除,只是这个办法可能你们都不会愿意让她尝试!”
景恒立刻追问:“是什么办法?”




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110:割腕自杀
花无心淡淡的吐出几个字:“废去她的武功!”
景恒闻言面皮一紧,拧眉看着花无心:“就这样?”
花无心淡淡的道:“她当年掉入冰湖,之所以能活下来,便是靠着她出生时你母亲封在她体内的那股内力,可这股内力虽然护住了她的心脉,却也吸附了寒毒,这些年寒毒和内力在她体内形成一体,互相牵制,所以她不能轻易动用内力,只要将她的武功废除,再由几个内力深厚之人一同为她驱毒,便可彻底清除她体内的寒毒!”
听言,景恒没有松了口气,反而心底沉重起来,面色凝重的问:“但是呢?”
如果这样就可以,那就简单了,可是花无心方才说,他们不会愿意用这个办法,可见没那么简单。
花无心坦然道:“但是,一旦废除武功,她极有可能当场毙命,就算能活着,也活不了多久!”
花无心的话,就像一记闷雷,砸在景恒的心头。
景恒瞳孔一缩,脸色难看至极:“为何会这样?”
花无心淡淡的道:“能给她把过脉,应该很清楚她的身子!”
她没有给楼月卿把过脉,所以说的这些,都只是猜测,可是对于楼月卿的情况,也看出来不少,加上对楼月卿过去经历的那些事的了解,她对自己的猜测,很笃定。
景恒沉默了。
不错,他给楼月卿把过脉,就在今日楼月卿毒发作时,他给楼月卿喂药,顺便把了脉,对楼月卿的身体状况,他知道。
花无心面色凝重,沉声道:“她坠入冰湖时,才六岁,那样的年纪,哪怕有深厚的内力护着,也必然受过寒毒的侵蚀,她的身子早已油尽灯枯,能活到今日,是靠着她体内的那股内力,可一旦废去她的内力,她的身子必然衰竭残败,哪怕我们医术再高,有再多的救命药材,也救不了她,就像你母亲一样,耗尽毕生所学,也只能保她几年光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去!”
景恒闻言,久久没能缓过神来。
这样的结果,他们都赌不起。
看着景恒一脸晦涩的样子,花无心想了想,淡淡的道:“我会想办法帮她压制她的寒毒,虽然只能治标不治本,但是可以让她日后寒毒发作时少些痛苦,至于彻底解毒,以后再看看有没有其他我不知道的法子吧,毕竟只要有心,凡事皆有可能!”
凡事无绝对,在她看来,没有什么毒是解不了的,只是她不知道如何解罢了,世间无奇不有,谁知道会不会有其他的法子呢。
闻言,景恒很感激的朝花无心揖手,哑声道:“多谢师父!”
他虽然传承了花无心的医术,可是比之花无心,他还有很多不懂,他是没有办法了,就只能指望花无心了。
花无心没再说什么,转身任由侍女扶着离开了。
楼月卿昏迷了一天一夜,第二日下午醒来的。
而在她昏迷的这一天一夜,别院里很不平静。
她醒来之后,看到坐在床榻边的容郅,她怔怔的看着他,仿佛没听见容郅紧张的关心询问,开口第一句话便问:“凰儿呢?”
容郅一愣,深不见底的眼眸微动,垂眸不语。
楼月卿见他不语,不好的预感油然升起,二话不说就掀开被子去找萧倾凰,容郅见状,想要拦着她,她咬牙推开了容郅,然后就要下床出去,可是她寒毒发作,身子尚未缓过来,刚一想站起来,脑子一阵晕眩,整个人都轻软无力的摔了下来,幸好容郅手疾眼快扶住了她,这才没有瘫在地上。
容郅将她扶着坐在塌边,拧眉指责道:“你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来,身子还未恢复,就算是担心你妹妹,也好歹顾着自己的身子!”
楼月卿见容郅一脸责备却又难掩担忧的样子,知道自己太激动,稳了稳心神,才仰头看着容郅问:“凰儿怎么样了?”
容郅眸色微动,抿唇静默少顷,才避重就轻的答:“还在昏迷!”
闻言,楼月卿皱眉:“昏迷?”
就算是她昨日把萧倾凰敲晕了,也不可能昏迷一天一夜吧。
而且,容郅的神情不对,莫非……
她猛然惊觉,立刻拉着他问:“她是不是出事了?”
容郅立刻抿唇道:“没有!”
虽然语气斩钉截铁般笃定,可是容郅不是个善于说谎的人,何况是在她面前,他从来坦诚,可是说没有时,神情更是飘忽闪烁,显然是在骗她,楼月卿岂会看不出来。
楼月卿二话不说,直接站起来往门口走去,容郅见状,便知道瞒不住她,上前想扶着她,可是楼月卿避开了他的手,自己一个人步履缓慢无力的走向门口。
容郅剑眉一拧,立刻跟在她后面,见她轻软无力的走着,便直接上前强制扶着她,去了萧倾凰的房间。
萧倾凰确实还昏迷着,只不过,不是昨日她弄晕的那次,而是昨夜醒来之后,情绪太过激动,伤了自己,之前受伤中毒尚未完全痊愈,如今又失血过多,这才昏迷了。
如今萧允珂守在那里,看到她进来,立刻起身走来,面色担忧:“姐姐,你没事了吧?”
楼月卿微微摇头:“没事了!”
萧允珂算是放下心来。
楼月卿这才走向那边的床榻,看到萧倾凰面色苍白的躺在那里,不由蹙眉,坐下在床榻边,一坐下发现了她的右手手腕处,袖口那里露出一点点纱布,楼月卿瞳孔一缩,立刻拿起萧倾凰的手撩开袖子一看,果然看到她的手腕上缠着一圈纱布。
她面色大惊,猛然抬头看着萧允珂:“怎么回事?她……”
萧允珂垂眸,抿了抿唇,如实道:“她昨夜半夜醒来,情绪很不稳定,把我们都赶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砸了药碗割腕自杀,幸好及时发现,否则……”
否则她就死了。
尽管及时发现救回了萧倾凰的命,可是她本来就重伤未愈,之前失血过多尚未补回来,昨夜割腕,又流了不少血,这么多天的调养算是白费了。
楼月卿听言,心底一阵窒息的痛着,割腕自杀……
萧倾凰是个很坚强的人,之前就算是心如死灰也不曾动过自残自尽的念头,这段时日她们姐妹相处着,因为她的影响,萧倾凰也死灰复燃了重拾意志,可昨日……
该是何等绝望,才会绝了活下去的念头,她明明心中仍有执念,却终被真相击垮,选择了自尽。
颤抖着手,抚上了萧倾凰被纱布缠绕着的手腕,楼月卿心中,泛疼,心酸,悲凉,唏嘘。
她不明白,她们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要承受这些,她甚至不知道该怪谁,是萧正霖的离弃,把景媃变成那个样子,是景媃的步步紧逼,致使汤卉对她们下毒手……
或许她们生来就是错的吧。
生在皇家,有这样一段恩怨情仇笼罩着,有那样一个母亲,她们的降生是不幸的,只是,幸与不幸,她们都无从抉择。
只求,今生的不幸,到此为止,否则,连她也要撑不住了。
容郅走来,手轻轻覆在她的肩头,楼月卿回神,抬眸看着他。
容郅眸色深深的垂眸看着她,轻声开口:“你昏迷了一天一夜,身子还很虚弱,先去吃些东西吧!”
楼月卿想了想,颔首,与萧允珂一个眼神示意后,才任由容郅扶着她出去。
因为了解她的情况,知晓她大概什么时候就能醒来,容郅早就吩咐厨房准备好她的膳食热在锅里,所以,得知她醒来,厨房很快就把膳食送来了。
楼月卿虽然体弱肚饿,可是她却什么都不想吃,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膳食,一点胃口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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