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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叶苒
最后一句话,声线压人,眼神不善的看着钟元青。
声音一出,周边一片寂静,百姓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确实如此,不管郡主如何处置楼二少夫人,那也是楼家内部的事情,钟家这样一闹,若是郡主要追究,今日的事情,足以让钟家掉一层皮。
楼月卿乃先帝亲封郡主,身份尊贵,身后有宁国公府和慎王府为后盾,区区一个兵部尚书府,即便是钟元青在她面前,也只有屈膝行礼的份儿,可今日,这三位不仅没有行礼,且还接二连三的讨伐。
闹大了,钟家这次就是以下犯上,钟诚即便是处以死罪,怕是钟家也无话可说。
钟元青闻言,脸色一变,猛然看着自家夫人,在扫视一圈,脸色更加难看。
若是他还没看出发生什么事了,那他几十年的为官生涯就白做了。
手握着刀的钟家护卫依旧围堵在周边,还有儿子脚下的那把刀,以及自己夫人心虚的样子。
周边的议论声······
“这······”
楼月卿目露讥诮地看着钟元青,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本来还奇怪,二嫂好好一个女人,怎么就学了那等害人手段,如此歹毒,莫不是自小耳濡目染?钟大人,今日一事,你说说,该怎么处理啊?”
这个问题,可就是对钟元青的考验了。
按律处置,他自己恐怕也要受处罚,毕竟这件事情满大街的百姓都堵着看戏了,楼月卿回府路上被堵,显瘦被谩骂刺杀,后被诬蔑挖苦,钟元青又出来颠倒是非质问,这本就是以下犯上,再加上钟诚想要杀了楼月卿,如此种种,宁国公府若是不肯善罢甘休,钟家起码得掉一层皮。
如今宁国夫人不在京中,宁国公也不在,钟家就如此当街欺辱宁国公府的女儿,若是闹大了,宁国夫人如此宠爱女儿,宁国公又是爱妹如命,若是要追究,哪怕是钟家,也恐怕抵不过那两位的怒火。
宁国夫人女中豪杰,早年丧夫便一个人撑起诺大的宁国公府,手腕和气魄谁人不知?宁国公年纪轻轻不靠祖上,自己一个人挣来一身荣耀,本就位极人臣,如今更是继承家族爵位,地位堪比王侯,如今的宁国公府在楚国,如日中天,比起钟家,那可不是高出一点半点。
钟元青自然也知道这些问题,所以当意识到刚才发生的事情的时候,他脸色是极为不好的。
刚才进宫,太后旁敲侧击,就是让他不要管这件事情,还说此事日后必然为他们钟家讨回公道,让他先忍着,可是没想到如今······
楼月卿的地位,他是清清楚楚的,连太后跟她说话都因为顾忌宁国公府的那两位和楼家背后的楼家军而谨慎,不敢多加为难,如今,他们钟家却挡着满大街百姓的面如此,这可如何是好?
楼月卿若是大度,宁国公府若是好商量,此事不了了之也就罢了,可是,楼月卿并非大度之人,楼家,那也不是好说话的。
所以,只能事先压下,“郡主,此事乃下官管教不严,还请郡主海涵,体谅贱内和犬子的心情,下官回去定然好好管教!”
“哦?”楼月卿不以为然,“钟大人让本郡主体会钟夫人和钟公子的心情?是想让我不要追究么?”
钟元青正要开口,却被楼月卿下一句话压得不敢再多废话。
楼月卿冷冷的说,“钟大人这话可真好笑,竟然让本郡主对一个试图谋杀本郡主的人海涵?我恐怕没这个肚量,钟大人还是做好大义灭亲的准备吧!”
说完,懒得再废话,转身打算上马车离开。
钟元青脸色大变,想都没想就开口,“站住!”
可是,刚叫出声,他就立刻后悔了。
随即,周边的百姓们也都诧异地看着他······
楼月卿脚步一顿,随即转身,眉头微皱,淡淡的问,“你说什么?”
钟元青还没开口解释,由远及近传来一阵马蹄声,所有热闻声看去,竟看到一身黑色锦袍的容郅策马而来,身后紧随着一群王骑护卫。
马蹄声渐近,随即容郅勒紧缰绳,停了下来,目光淡然的扫视了一眼被围得水泻不通的街道,有些不悦,但是当目光触及站在人群中的楼月卿时,微微怔然,随即,翻身下马。
周边百姓立即趴下磕头行礼,“摄政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楼月卿看到容郅,是很惊讶的,但是,还是缓缓行礼,“臣女参见摄政王!”
钟元青在马蹄声传来的那一刻么,就已经脸色发白了。
因为如今在天子脚下敢如此骑马张扬的人,除了摄政王,还有谁?
当即拉着也一样被吓得不轻的钟夫人行礼,“臣······微臣参见摄政王殿下!”
声音微颤,卒不及防。
他对摄政王的敬畏,比皇上还要严重。
容郅目光沉着的看着楼月卿,在看着她身边的那些场景,再联想一下今日发生的事情,心下了然,淡淡的说,“都起来吧!”
所有人即刻平身。
容郅目光凝聚在楼月卿身上,随即缓缓走过去,站在她面前,声线略显冷淡的问,“发生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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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二更





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098:没命又如何?
听到他的问题,楼月卿还没回答,钟元青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上,可是容郅没问他,他自然不敢出声。
楼月卿想了想,盈盈一拜,轻声道,“回王爷的话,臣女刚从慎王府探望外祖父回来,却被钟家公子堵在这儿,还口出狂言,挥刀想要杀臣女······”
话没说完,楼月卿都能感觉面前的人周身散发的阴寒之气,以及陡然升起的杀意。
她果断闭嘴了!
容郅脸色阴沉的看着昏迷不醒脸色已经苍白的钟诚,再看看钟元青,眼神中尽是寒意,随即看着楼月卿,缓缓开口,“他想杀你?”
楼月卿硬着头皮,嗯了一声。
容郅目光转向钟诚,面色阴沉,随即转头看着身后的薛痕,淡淡的说,“送去天牢,按律处置!”
“是!”薛痕作揖领命,走向昏迷的钟诚那里。
正要带人,钟夫人立刻扑过来,大声叫道,“不许带走我的诚儿······”
紧紧抱着钟诚,不给薛痕靠近。钟元青立刻脸色苍白,上前跪在容郅前面,颤颤巍巍的求情,“王爷恕罪,臣的小儿子并非有意冒犯郡主,实乃因为不明真相,担心他的姐姐,且已经被伤成这样,也算是受了教训,请王爷开恩,郡主开恩!”
一旦是容郅扔进天牢,那么,钟诚必死无疑。
且不说容郅的威严,就说刑部尚书与自己的过节,他都不会轻易放过这次打压自己的机会,毕竟官场打压,那都是不择手段的。
刑部乃摄政王的地方,而自己,是太后的人。
楼月卿嘴角微扯,“不明真相便可以行刺本郡主?若是方才不是莫离及时拉开我,如今躺在地上的,便是我了,钟大人是否也觉得,这是可以宽恕的?”
还好没磕到哪里,否则,钟家估计都要偿命了。
钟元青无言以对,钟夫人却低声在那里辩解,“这······郡主不是还没伤到······”
容郅目光转向她,语气生冷的问,“你说什么?”
钟夫人方觉得自己的话不妥,想要解释,“我······臣妇只是······”
容郅不想再听她废话,淡淡开口,“薛痕!”
薛痕闻声,轻微颔首,走向钟夫人那边,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际,提着钟诚闪身离开,钟夫人大惊失色,可是,却来不及了。
就这样看着薛痕提走钟诚。
“诚儿······”
钟元青也是脸色大变,急忙求情,“王爷,求王爷恕罪,犬子他已经受了重伤,如此会没命的!”
这样的伤势,不及时救治,钟诚恐怕熬不过今晚。
摄政王殿下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反问,“没命又如何?”
钟元青一噎,如何?他能如何?
容郅淡淡的说,“以下犯上,钟尚书应该庆幸未伤及郡主,否则,一个儿子,怕是不够!”
而且,一个儿子的代价还是在楼奕琛和宁国夫人都不在京中的情况下,否则,宁国公府闹起来,孰轻孰重,谁都知道。
话一出,钟元青面色极其难看,钟夫人直接两眼一翻,昏迷了过去。
这也就注定了,钟家此次,女儿重伤,也要折了一个儿子才能平息此次惹出的事端,为他们的主子元太后承担后果。
容郅不再理会他,转而看着楼月卿,淡淡的说,“回府吧!”
楼月卿颔首,微微行礼,“谢王爷!”
莫离扶着楼月卿上了马车,周围百姓都把道让开,马车才缓缓离去······
容郅目送着马车里去,才收回目光,扫视一眼钟元青,眼神极其诡异,随即淡淡的说,“若有下次,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转身走回自己的黑色马匹身旁,翻身上马。
楼月卿坐在马车上,掀开后面的帘子,看着已经被人群围堵看不清的地方,垂眸沉思。
灵儿刚才一直趴在马车上偷偷瞄下面,自然是都看到了,莫言一直没让她下马车,她就只能待在上面,现在看着自家姑姑就这样瞄着马车后面不搭理自己,就冒出问题了,“姑姑,那个叔叔为什么要帮你啊?”
楼月卿头也不带回的,就这样看着已经被人群挡着看不到一丝身影的地方,问道,“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灵儿眉头一拧,随即笑眯眯道,“不过那个叔叔长得真好看,嘿嘿嘿······”
楼月卿回头了,撂下帘子,看着灵儿翻翻白眼,随即心头一热,把灵儿抱到自己腿上,挑挑眉,“他好看?还是姑姑好看?”
“他!”灵儿不假思索,楼月卿脸色一黑绷着脸看着她。
小丫头忒识相,“······没有姑姑好看!”
楼月卿笑了,灵儿心虚了·····
莫离看着楼月卿这个时候还有心情逗孩子就知道她没事,便轻声问道,“主子,您不觉得摄政王对您态度有些······”
不同!
容郅对楼月卿的不同,别说她,怕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楼月卿闻言,本来逗弄灵儿的心情也没了,把灵儿丢给莫言,缓声道,“不同就不同吧······”
他们,本就该有所不同!
如果没有那么多事情,如果当年的承诺还作数,他们,本该在一起的,而她,并不反感!
“主子莫不是对他······”莫离隐晦的提醒,让楼月卿神色一怔。
楼月卿自己也有些不懂,她从未接触过感情,所以,不甚清楚,可是,这个容郅,却让她生不出厌恶。
淡淡一笑,恍若失神,轻声问道,“莫离,你说,情之一字,究竟有何魅力?”
为何可以让一个女人为之疯狂,卑微到尘埃里去?
莫离嘴角一抽,与莫言对视一眼,硬着头皮轻声道,“主子,我们也没有接触过······”
她们八个人,怕是除了红菱和夕颜,其他人,都不曾懂得何为情吧?
夕颜当年为情叛主,只为一个男人,把主子的命置之不管,差点让主子丧命,如今如愿的嫁给了西魏景王,可是,却因为不能育子,只能忍着景王奉命纳侧妃,强颜欢笑。
而红菱则不同,红菱是她们在宥国金陵城安置的探子,金陵出了名的花魁,阅人无数,对感情这种东西,怕是最清楚不过。
楼月卿没再说话。
情之一字,何止害人?
伤人也是最深的。
回到府中,还没走到揽月楼,就看到香兰疾步跑来。
盈盈一拜,才低着头道,“郡主,大少夫人想见您!”
楼月卿挑挑眉,“她醒了?”
还以为会昏迷到明天呢。
香兰颔首,“是,大少夫人想见您,您······”
因为今日的事情,香兰自然也是对楼月卿产生了恐惧。
以前本来极好说话的郡主,今日竟然如此雷霆手段处死了两个人,还把二少夫人处以家法,现在二少夫人还奄奄一息,虽然太医来看过了,可是伤得那么重,看着都觉得恐怖。
虽然知道他们都犯了错,可是,就这样处死,有些······
想到这里,香兰低着的头更低了,不敢看楼月卿,就怕郡主一个不高兴,把自己也打死。
看到香兰如此模样,楼月卿嘴角微扯,语气平淡的说,“回去告诉她,这两日我不想见她,让她好好养着身子!”
说完,不待香兰反应过来,牵着灵儿就走回揽月楼了。
“郡主······”香兰脸色霎时苍白。
楼月卿脚步都不停,直接回了揽月楼,香兰只能跺跺脚,回去复命了。
还没到揽月楼门口,楼月卿转身对着莫言轻声道,“你处理一下,让听霜和听霞到大嫂身边,以后让她们伺候大嫂,账本那些东西就送到楼识那里去!”
那俩丫头是宁国夫人训了给她的,但是,她也不需要那么多人,所以一直在管着府内的账本事情,可是那俩丫头聪慧,如此倒是埋汰了,不如让她们跟着蔺沛芸,偶尔提携一下。
宁国夫人调教的人,定然不会有错。
这个香兰忠心是忠心,但是不太伶俐,焦躁了些,蔺沛芸以后带出去难免不会惹到麻烦。
莫言颔首,“是!”
楼月卿才走进揽月楼的门,。可是刚走进去,就看到不远处的亭子里,楼奕闵背对着她们,站在亭子里,看着院子里的海棠花。
亭子里的桌上,还放下一杯茶。
许是听到声音,他转身过来,看到楼月卿,并不惊讶。
楼月卿眉梢一挑,让莫离带着灵儿走进去,自己才走向亭子。
浅浅一笑,“二哥怎么过来了?”
钟月月伤成那样,他应该不会有闲心过来喝茶吧。
楼奕闵扫视了一眼楼月卿,见她没什么事情,才放心,缓声道,“处理完了?”
语气轻缓,听不出情绪,可是,能从他眼中捕捉到一丝关心,楼月卿很惊讶,楼奕闵确实是个难以捉摸的人。
“二哥知道?”楼月卿倒是好奇了,街上的事情也就刚发生,他就知道了,看来确实不简单。
楼月卿没回答,走到石桌边上坐下,端起茶抿了一口,看着坐在对面的楼月卿,他开口道,“钟家是太后的人,今日过后,你怕是会有麻烦!”
楼月卿今日所做的事情,外人不知道,可是他一看就知道就是挑衅太后,用太后的心腹来挑衅。
闻言,楼月卿笑了,“我本来还以为,二哥会怪我拿二嫂开刀!”
楼奕闵应该也知道,她这么做,就是把所有的罪名安在钟月月身上,可是,却如此心平气和的来提醒她小心元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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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看微微一笑······被撩的没心情码字······跑去看微微和肖大神么么哒去了,于是乎······
你们谁在看?谁在看?谁在看······
言归正传:明天打算爆更一下······




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099:乞巧节
楼奕闵闻言,神色微顿,握着茶杯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不过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抿了一口,才放下杯子看着楼月卿缓声问道,“我为何要怪你?”
眼底一片清明,一本正经的样子。
好像是在问,你没事吧?
“啊?”楼月卿懵了,这好像不是妻子被折腾成那样一个丈夫该有的态度吧,及时楼奕闵对钟月月没感情,也不至于······
她还以为楼奕闵是来怪她的。
楼奕闵一脸认真的看着她,语气轻缓的说,“卿儿,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妹妹,她······十个都不如你!”
楼奕闵话一出,楼月卿愣了一下。
楼奕闵温和的目光看着她,语气略沉,“何况,这件事情她并非无辜,能活着,你也是看在我的面上,如此,我为何要怪你?”
种家的女儿嫁进来本就是携带着瓦解楼家的目的而来,而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既然知道,如何会为她动心?
何况,他想要的人,从来不是钟月月。
楼月卿莞尔,问道,“二哥不喜欢她?”
既然不喜欢,为何要给人一种要维护钟月月的假象?
楼奕闵闻言,低低一笑,随即远眺皇宫的方向,淡淡的说,“太后赐婚,母亲本想要回绝,可是宁国公府本就倍受觊觎,公然抗旨总会带来不妥,我不想让母亲为难!”
宁国夫人当年若是他不想娶,可以拒婚的,可是鉴于宁国公府这些年树大招风,不想再招来更多祸患,所以,他答应了。
宁国夫人从不会去强迫他去做不想做的事情,按照常理来说,宁国夫人作为一个嫡母,对他算是极好的了,从小到大,关心备至,从不虚假。
楼月卿闻言,眉梢微挑,“那如果让二哥休了她呢?”
这件事情之后,楼家和钟家的关系想必就会成仇了,钟月月这样子,实在不适合再继续呆在楼家。
本身她就不适合做楼家的儿媳妇,何况此次做的事情,以及钟家今日所作所为要付出的代价,钟月月,必然不能再留在楼家,宁国夫人若是听闻消息,钟月月被休,是必然的。
楼奕闵眸色微沉,垂眸,低声道,“其实你不说,我也不会再留她,等她伤势好转,我会给她休书,派人送她回去!”
楼月卿闻言,当真是惊了一下,“二哥······”
她以为,楼奕闵赶回来,就是为了护住钟月月,怎么······
楼奕闵淡声道,“我早就跟她说过,她为人如何,我不管,但若是做了对楼家不利的事情,我不会再给她机会,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解决她的事情!”
所以,钟月月嫁进楼家一年多的时间,并无大的错处,只是偶尔煽风点火,无伤大雅,他就没在意,但是,这一次,她犯了忌讳。
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就是要付出代价。
这就是楼家的规矩!
闻言,楼月卿淡淡一笑,缓缓问道,“所以二哥早就打定主意要休了她?”
因为一开始就知道她不怀好意,所以从未想过长相厮守,所以,一旦犯了错,驱离,便不需要太多的顾忌。
楼奕闵道,“如果她不犯错,那么一辈子相安无事的在楼家待着,那也无关紧要!”
既娶了她,那么,只要她安分守己,即使心里没有她,他也不会亏待她,只可惜,她太不知足。
楼月卿轻轻颔首,无所谓的道,“那便休了吧,否则留着她像怎么回事儿?母亲回来估摸着也不会容她,只是离开了楼家,她这辈子算是毁了!”
宁国公府休出去的女子,谁还敢要?
何况钟月月这次受了鞭刑,怕是很难恢复。
不过,那也是她咎由自取,人若是不知足,想要争夺不该争夺的东西,没有这个资本和能力,就只能为自己的野心付出代价。
如果钟月月安分守己,只要宁国公府不倒,她就一辈子荣华富贵不缺,谁也不会为难她,不管以后钟家如何,她都不会受到牵连。
“嗯!”
毁了就毁了吧。
楼月卿也不想再提这件事情,而是随即转开话题,“二哥这次打算在京中呆多久?”
楼奕闵这两个月在京中待着的时间没多久吧,回来几天就离开,虽然楼家产业多,但是,这样频繁出去,楼月卿都有些奇怪,楼奕闵到底干嘛去。
宁国夫人也竟然对此默认了,从不过问。
楼奕闵想了想,道,“暂时不打算外出了!”
“喔!”
兄妹俩又继续东扯西聊的絮叨了许久,楼奕闵才离开。
与此同时,元家。
元歆儿正在自己的院子里坐着发呆。
因为在自己家里,所以穿着有些简单朴素,头上戴着一朵杜若花甚是好看,黛眉轻扬,嘴角微勾。
几缕发丝垂落脸颊,姣美的面庞挂着轻微的笑意,可见心情是极好的。
看着手里的一个香囊,指尖轻揉,好似十分喜爱上面的图案。
香囊上面,绣着一对鸳鸯,正在戏水。
而香囊的角落那里,一个梅花小篆印在上头,因为字体过小,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字。
“小姐,出事了!”茯苓匆匆走来,附在她耳边低语一番,元歆儿本来带笑的脸色顿时一变,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猛然站起来,看着茯苓的眼神极其惊讶。
茯苓再一次重申,“钟诚街头行刺卿颜郡主,摄政王遇见把钟诚丢尽了天牢!”
“怎么会······”元歆儿身形一软,直接瘫坐在石凳上,眼神恍惚,难以置信。
他那样的人,竟然会管这些事情?
就因为那人想要杀了楼月卿,他就直接把一个朝中重臣的儿子丢进天牢任其生死不论?
为什么?
茯苓轻咬下唇,继续道,“而且据说摄政王殿下对卿颜郡主态度挺好,加上之前的······许多人都揣测摄政王对卿颜郡主与其他女子不同,许是······许是······”
许是对其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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