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叶苒
说完,直接转身走向马车,上了马车。
仇俨看着宁煊,“这……”
她还没说清楚呢。
若是他的人当真要刺杀她,自然是留不得的,只是,仇俨还是不明白,曾经武功高到他抵不过三招的人,如今为何这个模样。
他是习武之人,自然看得出来,楼月卿不仅没有武功了,而且身子还很弱,看她的脸色就知道,虽然抹了东西,可是还是掩不住娇弱。
当年那女人多厉害啊,永远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如今虽然依旧淡漠,却没了那种感觉。
宁煊道,“先走吧,什么事进城再说!”
无奈,仇俨只好闭嘴。
两人翻身上马,拂云也上了马,一同回城。
楼月卿一上马车,灵儿就窝在她身边,一直不说话,没多久就趴在她腿上睡着了。
马车缓缓前进,有些颠簸,可是灵儿还是睡得很沉。
楼月卿看着灵儿蜷缩在榻上,头枕着她的腿就这样睡着,眼角还有些泪痕,有些无奈。
抬眸看着莫言,蹙眉道,“这孩子当真是吓坏了,除了她母亲死的时候,我还没见过她这样呢!”
毕竟还是个孩子,被吓到也是正常的。
若非拂云及时抱开她,估计那马的蹄子当真是踩上去了,想到这,楼月卿就对仇俨一阵恼,若不是她现在没武功,真的很像把那家伙再修理一次。
直接打残了算了。
不长记性。
莫言微微颔首,灵儿在楼月卿身边这段日子,哪里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别说吓唬她,谁看到她不都是笑眯眯的,府里的人知道楼月卿宠着她,谁也不敢怠慢,如今一下子受了这等惊吓,自然是受不了。
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132 郡主带了两个男人回来
仇俨这次确实是无心干坏事了。
还好是无心的,否则,就是寻死了。
楼月卿轻抚着灵儿的眼角,替她擦去泪痕,有些无奈。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竟把这孩子看得如此之重……一开始只是出于对她母亲的承诺和一些同病相怜的怜惜将她留在身边,如今,竟如此在意。
也许这孩子与她当真是有缘。
莫言忽然问道,“主子可是打算让天机门去处理郭家……”
她还没说完,楼月卿就微微颔首,“嗯!”
既然天机门自己撞上来,自然是不能放过,既然是杀手组织,那就做杀人的事情吧。
郭家……
呵!
莫言想了想,道,“可是朝廷已经下令郭家全部入狱,主子其实没有必要多此一举,郭家也一样逃不过!”
做出了那种事情,郭家满门抄斩是一定的,至于是否诛连,那就得看后续如何了。
诛九族,得死多少人啊,郭家是楚国的名门望族,生意遍布整个楚国,族人数不清,九族之内,怕是好几千人。
闻言,楼月卿不以为然,“郭家之罪,朝廷怎么定,我管不着,但是,我想做什么,也与朝廷无关!”
既然郭家自己寻死,那就成全他们。
即便是殃及无辜,那也总比最后株连九族来的好。
莫言闻言,没再说什么。
这半年来,主子看似淡雅,也平静了许多,可是她怎么忘了,曾经的楼月卿,本身就是个不愿吃亏的性子,也永远不愿服输,若是在当年,她早就只身奔向晋州把郭家一族全部血洗了,她就是这样,谁招惹了她,都不会有好下场。
就算仅仅是一件小事,也一样。
何况这次宁国夫人和莫离都受了伤,郭家又是效忠于元家,元家和羌族关系匪浅,和当年她被追杀一事有牵扯,如今元家主子是不打算放过的,只是还不是时候,可是,郭家就难说了。
想要除掉元家,办法不少,大不了派人去直接血洗了,可是,慢慢折磨才有趣。
何况,羌族不简单。
在卉娆还没有查清楚当年那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前,元家自然不会有事,不过,等卉娆回来,带回楼月卿想要的消息,估计就不一定了。
如果汤家和元家有关系,那么,就得好好琢磨了。
马车很快就进了城门口。
宁煊和仇俨骑在马上护在马车左右,刚到城门口,差点就被门口的守将给拦下来了,因为两人看着不像一般人,而楚京乃天子脚下,若是进了什么危险人物可就不好了,可是,看到两人护送着的马车乃宁国公府的马车,顿时就不敢拦着了。
一进城门口,楼月卿让宁煊跟着拂云先去华云坊,就和他们分开走,回了宁国公府。
楼月卿带着两个不明人士进了京城,还是两个男人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正在和容阑商讨此次案件的容郅耳边。
听着冥夙的话,摄政王殿下正在抿茶的动作一顿,抬眸看着眼前的冥夙,拧紧眉头,“两个男人?”
冥夙回话,“回王爷,正是!”
坐在一边的容阑也是十分诧异,这个小郡主倒是有意思,竟然公然带着两个男子进城,不过,竟然让容郅如此关心,倒也是更加惊人了。
看来,他这个不为任何人和事动心的皇弟,这次是逃不过了。
容郅脸色微沉,那女人在做什么?
还有,竟然能让她亲自带进来,那两个男子究竟是何人?
放下茶杯,淡淡的看着冥夙,问道,“那两个人如今在何处?”
“华云坊!”
容郅眉头一蹙,不语。
看来那两个人,与她关系匪浅,会不会就是她在江湖上的朋友?
她不简单,容郅一直都知道,只是一直未曾去查过,然而,若是他想要知道她的事情,必须要搞清楚才行,而且江湖凶险,她所结交的人究竟如何她可知道,毕竟是个姑娘,和江湖上的那些人结交太深也不妥。
还有,和两个男人关系好……
摄政王殿下心里有些烦躁。
容阑看着容郅脸色阴沉,不由开口问道,“七弟可是对那女子上了心?”
虽然看出来了,不过也得问清楚,好放下心来。
容郅没吭声。
确实是,上了心。
昨夜的事情,他不曾后悔,她是他的,所以,这是迟早的事情,只是她好像真的很生气,不知道现在去找她,她会如何。
玄影一早就被她赶了回来,知道楼月卿如今很生气,容郅倒是没让玄影再去,不过,以后还是要去的。
见他虽未承认却不否认,容阑温和一笑,道,“朕一直希望你能够娶个王妃,也不至于孤身一人,若你当真对她上了心,朕立刻下旨为你们指婚,择日完婚便可!”
如此,也可心安。
他一直对不起容郅,如今只希望容郅可以尽早娶个王妃,有个人知冷暖陪在他身边,也不至于让容郅孤孤单单。
何况,也只有容郅成了婚,有些事情,才算了结。
闻言,容郅拧紧眉头,缓缓道,“不用,皇兄不必管这些事情,臣弟自己处理便可!”
他和楼月卿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撮合成全,所以,容阑的圣旨并无任何用处,何况,如今还不是时候。
他想要的,是一个妻子,而并非一个王妃。
这两者好似无区别,可是,却区别很大。
“七弟……”
容阑欲言又止。
容郅站起来,对着容阑微微颔首,淡声道,“既然皇兄无异议,郭家之事臣弟便就此处置了,臣弟先行告退!”
容阑知道容郅如此,便是不想与自己说楼月卿的事情,便也无奈的准他退下了。
容郅一离开,容阑便独自一人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天渐渐暗了下来,并非天色渐晚,而是下起了淅沥小雨,楼月卿回来有不少日子里,可是这段时间倒是很少下雨,楼月卿也不喜欢下雨天,一直坐在二楼陪着孩子。
知道夜色降临,外面下了一个多时辰的雨才停了下来,楼月卿吃了晚膳,才把灵儿交给丫头,让楼识将马车准备好在后门,便和莫言出了府。
从后门离开的,所以没有惊动任何人。
外面的街道充斥着雨后的湿气,因为楼月卿走的是偏僻的小道,所以这个时候也没什么人。
马车在僻静的街道上缓缓前行,走了一会儿,才到了华云坊后门。
莫言亲自驾车,马车一停,连忙掀开帘子让楼月卿下来,楼月卿缓缓下车,没想到一下车就看到华云坊后门,宁煊正站在那里等着她。
楼月卿穿着一席白色衣裙,因为刚下了雨,有些阴凉,所以外面披着一件狐皮大氅,整个人看起来端庄优雅了不少,且不再是几个月前弱不经风的模样,倒也让他放心了不少。
楼月卿有些讶异,不过也只是一刹那,随即便恢复平静。
放开莫言的手,缓缓上前,看着宁煊淡淡一笑,“你怎么在这里等着?”
宁煊握着手里的扇子微微一笑,“想来你应该来了,便出来看看,想不到还真来了!”
闻言,楼月卿顿了顿,随即莞尔,“进去吧!”
宁煊点头,眼神微动,“好!”
拂云所居住的院子布置得极其雅致,说到底,拂云也是个对事物要求及其高的人,就像她做出的首饰和衣服一样,极尽完美。
院子看着普普通通,可是一花一木,全都是极品,院子里有个花园,据说里面的一花一木皆是卉娆从各地寻来的珍贵花种,即便是宫里的御花园,怕也是难寻到的珍品。
因为刚刚下雨,把花给淋了,所以拂云忙活着拯救,连楼月卿进来都没注意。
苦哈哈的一张脸看着自己栽种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宝贝东倒西歪,心里苦。
而仇俨心里更苦,他今日下午一到,便去查了天机门在楚京的分堂,确实查到了有人买凶杀楼月卿的卷宗,并且还是英王府的人,而买凶之人已经死了,可是,事情却还未完,他在想如何让楼月卿不要追究呢。
出于对天机门的责任,仇俨有些担忧,他知道楼月卿是一个有仇必报,没半点亏都不愿吃的人,这次天机门虽然也是拿钱办事,可是她可不会管这点,虽然接触不算多,且多年未曾见面,可是仇俨敢肯定,这次估计天机门要遭殃了。
他并不知道楼月卿具体身份是什么,今日才知道她是宁国公府的女儿,可是,这绝对不是最重要的,父亲曾经与他说过,绝对不可再惹这个女人,所以,他才担心。
他招惹楼月卿,楼月卿尚且差点要了他的命,这不算什么,可是天机门敢对她下杀手,就得承受后果。
所以,仇俨一回来,就一直想着如何应付,如何让她不要追究天机门的过错。
坐在屋内一直沉思着门口忽然一暗,仇俨回过神来,看着门口缓缓走进来的人,仇俨露出的半边脸露出诧异,随即眼神微沉,缓缓站起来。
楼月卿把狐皮大氅解开,交给莫言,才缓缓走进屋内,随之便是宁煊走了进来。
而坐在那里的仇俨,缓缓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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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133 我想要的,你给不起!
看着站起来的仇俨,楼月卿眸色渐深,忽的一笑,眼底却晦暗不明。
仇俨眼皮一阵狂跳。
半个时辰后,仇俨离开了楚京。
站在华云坊阁楼上的窗台边,看着仇俨的身影消失在街口,宁煊眸光微沉,转头看着立于一旁一样看着仇俨背影消失的楼月卿,挑挑眉。
慢悠悠的道,“仇俨是特地来看你的,估计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
本来因为老城主端木斓曦都受了伤,仇老门主和两位都有很深的交情,所以自然是要来看看,这不,老门主一到姑苏城就住着不走了,仇俨闲来无事,也学着自己的老爹到姑苏城蹭吃蹭住,正好莫言的消息传来的时候,仇俨也在场,听到是楼月卿的事情,就二话不说也要跟着来。
他是想来看看楼月卿的,虽然嘴上嚷嚷着要来报仇,实际上,仇俨的心思,宁煊岂会不懂。
闻言,楼月卿笑了笑,不以为然,“那又如何?”
这些都不是她该考虑的事情,不过实在想不明白,那家伙是不是被虐上瘾了,竟然对她生了那种心思。
呵,对她生情,什么也不可能得到,何必呢?
宁煊不语。
楼月卿是一个残忍的女人,他知道,所以,没什么好说的。
望了望外面的夜色,楼月卿缓声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有什么事儿,明日再说!”
如今已经天黑了,她出来太久也不好。
看着楼月卿打算转身离开,宁煊拉住她,“小月……”
楼月卿脚步一顿,侧目看了一眼紧紧拉着自己手臂的手,蹙了蹙眉,缓缓挣开,退开一步,抬眸看着宁煊,“还有事儿?”
她的动作,让宁煊眼底有些失落,她就是这样,一点希望都不会给他。
看了看空落落的手掌,宁煊拧紧眉头,落寞,只是一刹那。
一副若无其事的放下手,随即问道,“听说你和南楚摄政王关系匪浅?这是怎么回事儿?”
今日下午一到,他就听到了所有楼月卿回来这段时间的事情,自然也包括了楼月卿和容郅之间暧昧不明的传言。
尽管心里不愿,可是,理智更是不愿,楼月卿不能和容郅扯上关系,否则会出大事儿。
何况,容郅那样的人,不适合楼月卿。
闻言,眉梢一挑,楼月卿莞尔,看着宁煊淡淡的问,“你想知道什么?”
宁煊不语。
目光直直看着她,仿若想要窥探她的内心。
她从不允许任何男人接触她,可是,听说她和容郅关系不一般,还曾在摄政王府住了,宁煊自然是十分惊讶,她可不是会随便让人靠近的人。
他们认识多年,自小便有着极好的交情,可是,一直以来,楼月卿对他疏远客气,任何高于本分的事情,都不会做。
去年,消失无踪了三年的楼月卿忽然出现,却不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随性恣意的她,而是一副病体孱弱的模样,后来端木斓曦去寻药,才把楼月卿交给他来代为照顾,可是,楼月卿很少会麻烦他,虽然交情还在,可是,比起当年,楼月卿对他更疏远了,甚至为了让他死心,连姑苏城内都不愿住。
当年就因为仇俨冒犯了她,她都没有因为仇老门主的面子而轻饶仇俨,可见她多不喜人靠近她,如今更是如此,甚至更加淡漠,可是容郅与她接触如此多,却没什么事情,这就奇怪了。
楼月卿笑了笑,随即目光幽深,看着宁煊语气平静道,“宁煊,不要试图窥探我的事情,也不要在我身上花费太多心思,没有这个必要!”
也不值得。
宁煊的心思,她知道,也不下一次的委婉拒绝,甚至因为宁煊的这些心思,她很少见他,从不会给宁煊任何希望,可是,她也想不明白,她这样的人,宁煊看上她哪里了?
以前的她,手段也好,心性也罢,都是为男人所不喜的狠戾,杀人不眨眼,手上沾染的鲜血无数,没有一个男人喜欢这样的女子吧,宁煊怎么就喜欢呢?
他这种温和的性格,不是应该对那种性情恬静不得大家闺秀或者温婉女子感兴趣才对的么?
宁煊微微抿唇,缓声道,“我只是担心你,容郅这个人,你不应该与他走的太近!”
他还能有什么期待?
闻言,楼月卿不置可否,“我知道!”
她确实不该和容郅走的太近,这点倒是不否认。
可是……
“那你为何还……”声音一出,看着楼月卿面色淡淡,宁煊也不再说下去,而是转了话题,拧眉道,“若是斓曦前辈知道此事,怕是麻烦了!”
楼月卿嘴上的那个小伤口,说是咬伤,确实像,然而楼月卿不可能真的大意到自己咬自己,那就是……别人咬的。
联想一下楼月卿最近的经历,虽然宁煊不想承认,可是,怕是和那个人有干系。
楼月卿淡淡一笑,“我知道!”顿了顿,又道,“如果没什么事,你就安生的住这里,等处理完这里的事情,我跟你一起回姑苏城!”
师父最怕她动心,最怕她也和她母亲一样陷入情劫,所以,一直以来都不希望她动心,女子一旦动了心生了情,将是万劫不复。
若是她纯粹的只是宁国公府的女儿,那倒也是美事一桩,谁也不会反对,可是,她不是……
她可以不要那个尊贵的身份,不在意那些权力,可是,还有很多人和事,她放不下。
说完这句话,楼月卿也不多留,转身离开了。
宁煊蹙眉,看着消失在门口,沉思。
交代了拂云一些事情,楼月卿便走出后门,就在莫言的搀扶下踏上了马车。
可是……如果不是莫言在后面扶着楼月卿估计要摔下马车了……
然而,下一刻,手臂被人用力一扯,整个人跌进马车里,跌进一个坚硬的怀抱中。
“咝……”痛!
莫言因为楼月卿忽然被拉进马车而一个趔趄,随即反应过来,立刻大惊,“主子……”
上前一掀开帘子,却一愣。
摄政王殿下……
只见自家主子正被摄政王殿下抱在怀里,摄政王殿下脸色阴沉……
摄政王殿下一脸冰霜,自家主子却一脸见鬼的样子,一动不动……
随即,冰冷如霜的声音缓缓响起,“驾车离开!”
莫言脸一僵,随即一个暗卫闪身而来,坐在马车前就直接驾车离开,马车一动,站在马车旁边的莫言被马车一晃,立刻闪开,才没有被撞到。
拧紧眉头,立刻打算追上去,可是……
两个玄衣暗卫闪身而来,直接拦在她面前,不让她追上去。
莫言脸色大变。
马车狂奔,奔向街道深处。
楼月卿被容郅紧扣在怀里,直到马车奔跑了,才反应过来,连忙用力推开容郅,可是,身陷桎梏般,楼月卿的力气根本撼动不了。
被男人紧紧抱着,因为她的挣扎,勒得有些生疼,楼月卿无奈,只好抬头怒瞪着一脸冰霜的容郅,一阵恼意,“容郅,你到底想干吗?”
因为马车里置放着夜明珠,所以,亮如白昼,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容郅的脸色。
她的话,容郅置若罔闻,紧紧抱着,面无表情。
楼月卿秀眉一蹙。
她当真是拿容郅没办法,这个男人想做什么是什么,她再生气也毫无任何影响,他还是这样,让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容郅就这样紧紧抱着她,不看她,不理她,却丝毫不松手。
马车狂奔在街道上,没多久就到了城门口,如今已经城门下钥,守城门的将领看到是宁国公府的马车,驾车之人却是摄政王殿下的心腹。自然不敢拦,急忙开门。
听到城门开的声音,楼月卿才一惊。
这是要带她出城?
看着一直未曾搭理自己却也不放开自己的容郅,楼月卿不挣扎了,任他抱着,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只是这下子淡定不下来了,不由得拧眉问道,“容郅,你带我去哪里?”
容郅还是没搭理她。
楼月卿怒了。
低头,看了一眼横在自己身前,坚如铁柱的手臂,楼月卿心头一怒,就这样咬了下去,使尽全力。
似发泄心中的恼意,似宣泄被他一次次轻薄的囧怒,楼月卿这次咬着,比之昨夜,更加用力。
容郅面色一僵,随即浓厚的剑眉紧紧一蹙,低头看着楼月卿。,然而手臂却未曾松动一分。
手臂顿时传来一阵痛意,随即便是血腥味。
摄政王殿下神色幽深的看着她,额间青筋微凸,薄唇紧抿,好似在忍着她的啃咬,却一声不吭,就这样盯着她的后脑勺。
血腥味蔓延整个马车,楼月卿才缓缓抬起头来,目含怒意看着容郅,唇边一片血红色,那是容郅的血。
而容郅的手臂上,衣服未破,却可以看到暗黑色锦袍上面,颜色更深。
能隔着衣服把他咬出血,可见楼月卿使尽了全力。
看着嘴上沾了血迹的楼月卿,唇红齿白,看着他的眼神中情绪流动,似恼怒似恨意,还带着一丝狠戾,却美极了……
容郅看都没看自己的手臂,就这样看着她,眼神中倒映着她精致的面庞。
旋即,缓缓开口,“发泄完了?”
楼月卿瞪着他,随即袖口一抹,把嘴上的血迹擦干,看着他咬牙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带她出城想做什么?
容郅放开了她,身子一松,楼月卿直接栽倒,整个人坐在软榻前面的空地上。
马车忽然停了。
楼月卿一惊,连忙拉开帘子一看……
他们竟然在城外的密林之中,而驾车的人也不知去向,外面一片乌黑……
他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不管他想做什么,她都不能继续呆着了。
想到这里,楼月卿立刻就打算下马车,可是……
还是被揪回去了。
随之而来的,便是被抵在马车壁上。
楼月卿一愣。
容郅将她的手扣在马车壁上,将她桎梏在那里,看着她。
楼月卿心脏倏然一阵狂跳,讷讷的看着容郅,显然,对他忽然这样,还是没法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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