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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叶苒
查不到就行了!
冥青懵了。
薛痕眼观鼻鼻观心,站着没吭声。
摄政王殿下抬眸,“有问题?”
那叫一个胸怀坦荡!
冥青自然是不解,“王爷,属下不明白,此事非同小可,为何不继续查!”
是的,确实不明,已经查到了卿颜郡主的身上,卿颜郡主乃宁国公府的女儿,若是郡主与此事有关,怕是不妥,毕竟此案本就是宁国公所查,所以,郡主如此做,实在是想不通,如此,就更要查清楚。
王爷虽然性格诡异,可是对待朝政却是极其认真,这种案子本就并非小事,否则网页也不会赶着过来,可如今真相如此,为何王爷突然改变了主意不查了?
让刑部插手,其实和不查没什么区别!
明知真相如此,竟还装作不知?
王爷几时这样过?
对于朝政,王爷眼里容不得沙子,此事竟然当作不知?
摄政王殿下瞥了他一眼,淡声道,“孤说了不查便不查,哪来这许多废话?”
还能是为什么?
他的人捅出的篓子,自然是他给兜着才行!
所幸此时查不到她头上,倒也还好,不难兜着,否则,还得想个办法,怎么也得兜着!
冥青还想说什么,摄政王殿下一记冷眼过去,“下去!”
冥青一怔,颇为不解。
转而看着薛痕,薛将军还算是有点良心,眼神示意他下去,冥青只好退下。
他一离开,容郅沉吟半响,才看着薛痕道,“传消息去给冥夙,立刻追查她的下落!”
薛痕颔首,“是!”
作揖打算退出去,容郅又道,“叫他们进来!”
那几个人估计在外面等着。
薛痕一顿,随即领命退下。
很快几个大臣都走进来。
与此同时,京城,皇宫。
郭家被屠的消息带着晋州所发生的桩桩案件被传开,消息已经蔓延了大半个楚国,楚京也已经人尽皆知,闹的整个京城沸沸扬扬,朝堂上也是争执不休。
容郅不在,容阑只好上朝,一早上都在与朝臣谈论此事儿。
直到散朝……
百官都相继离宫,都带着沉重的脸色。
秦贵妃从宫墙角那边缓缓走出来,看着不远处的宫道上相继离宫的大臣们,眸光微闪,敛眉沉思。
身旁的贴身宫女昭儿缓缓上前,低声道,“娘娘,皇上已经下朝了,估摸着很快就会找您了,回宫去吧!”
闻言,秦贵妃定了定神,旋即缓缓开口,“回去做什么?皇上想必如今正要去看太后,又怎么会找本宫?”
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儿,皇上夏朝,估计第一时间会去彰德殿,这点,毋庸置疑。
郭家被屠,太后病情估计又得恶化了。
不过,元家这次,也算是逃过一劫了。
昭儿不语。
娘娘的心思,她如何不动,如今,不愿去见皇上是肯定的。
秦贵妃想了想,转头看着她,忽然问道,“摄政王应该已经到晋州了吧?”
昭儿低着头,低声道,“应该到了!”
秦贵妃沉默了。
昭儿看着秦贵妃的沉默,想了想,还是低声道,“娘娘,如今宫内外都在议论纷纷,摄政王殿下和卿颜郡主的事情,怕是不假,您还是……”
不要在想了!
想的再多,也不过是让自己心里难受。
秦贵妃闻言,遥望着远处层层叠叠的巍峨宫殿群,莞尔一笑,“本宫也是他的嫂子,总得关心一下他,不是么?”
除此之外,早已没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
她是皇妃,是楚国皇帝最宠爱的贵妃,而他,是她丈夫的弟弟,仅此而已,早在七年前,就已经如此了,她也早已断了念想。
有些东西,有些人,早已不属于她。
如今,她只希望他好好的,楼月卿……若是她,其实挺好!
昭儿默了默,不知如何开口。
若当真是如此,倒也还好,可是,若是娘娘当真没有这份心思,为何这么多年一直不愿与皇上亲近?
外人看来,娘娘宠冠后宫,直逼皇后,可是,她却很清楚,娘娘的这份恩宠,不过是假象罢了。
皇上从未碰过娘娘,而娘娘也好似对此毫无意义。
若是皇上不爱娘娘也就罢了,可是,皇上对娘娘的痴情她们都看的清清楚楚,相反,娘娘却从不在意,如此之下,究竟为何一直未曾圆房,其实早已看得出来。
秦贵妃忽然问道,“听说卿颜郡主病得很严重?”
昭儿颔首,“是,昨日传出郡主犯病的消息之后,不少人都上门探视,宁国公昨日都告了假,宁国公府闭门谢客,不让任何人扰了郡主养病,连陈老太医每日都去诊脉,怕是真的不轻!”
自从前天下午,摄政王把郡主当街带回王府之后,两人的事情就传开了,京中各大家族自然都纷纷想要探听虚实,毕竟摄政王殿下极难讨好,若是王爷真的打算娶了郡主为妃,他们讨好郡主,也是一样的,摄政王殿下生性冷漠,他既然对这位郡主如此上心,必然不可能只是闹着玩的,可就在大家都想着去探听虚实之时,这位郡主,却病了,宁国公府闭门谢客,不少人败兴而归。
不少人还想伸着脖子看王爷会不会去探病,这不,摄政王殿下前一夜就已经不在京中了。
现在谁不是对此事抱着观望的心态,想看看摄政王殿下会如何对待宁国公府的女儿。
可是,联想宁国公府的背景,再想想宁国夫人和宁国公对这位郡主的宠爱,大家也都明白,摄政王殿下娶王妃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秦贵妃笑了笑,若有所思的道,“她这病的,倒也巧了!”
容郅离京,她就病了,且谁都不见,如此,倒是巧妙啊。
“谁说不是呢,估计大家都疑惑着,只是不敢直言罢了!”
秦贵妃笑了笑,没说什么。
心底,确一阵混乱,复杂不明。
一直以来,都以为他就这样,不会动情,不会打破原则,永远的冷漠着,这样,她看着,也就认了,可如今看来,才明白,他不是无情,而是本就不属于她。
尽管她曾被预言可母仪天下,在他眼里,其实都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所以,宁愿放弃皇位,也不愿意娶她。
这些年,认命了,远离了,可如今,却还是有些不甘。
自小,母亲和父亲就告诉过她,她以后是要嫁给七皇子的人,先帝一直都想立七皇子为太子,而她,是先帝定下的太子妃,所以,她什么都要做得最好,无论是学识品行,还是谈吐举止,都要端庄稳重。
他从来没有给过她好脸色,可是,她都不在乎,自小就知道长大后会嫁给他,所以,一直都喜欢着,他被送往北璃为质子,她也坚信他会回来的。
可没想到,他回来了,却什么都变了。
如今,她与他,在无可能。
她已经是皇上的贵妃,是他的皇嫂。
若是娶了楼月卿,是他所愿,其实,那也是极好的,起码,那个女子,无论是家世样貌,抑或是其他,都不比自己差,甚至,比起秦家,楼家会更好地帮助他。
想到这些,秦贵妃苦苦一笑,似在自嘲。
抬眸看着昭儿,挑挑眉,“庆宁姐姐还在摄政王府?”
昭儿颔首,“是,庆宁郡主自乞巧节后,便一直在摄政王府住着,一直未曾出来过!”
之前不少人还专门想去探望,可是,在邙山别院的时候,尚且见不到人,何况是摄政王府?
摄政王府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
闻言,秦贵妃眸子微蹙,幽幽道,“本宫也好许久不见庆宁姐姐了……”
好像,几年了吧。
前几年庆宁还时常入宫,可是自从前几年身子越发较弱了之后,就再也不曾入宫了,连大长公主也不常进宫走动,好似这个皇室,没了这两人似的。
她也一直记挂着庆宁,只是一直没有见过。
秦贵妃这么一说,昭儿便狐疑问道,“娘娘可要召见庆宁郡主?”
既然庆宁郡主就在京中,传句话去,郡主估计就会入宫了。
秦贵妃看着她,神色不悦,“召见?”
笑话!
昭儿被这么一眼看着,自是不解,“难道娘娘不是想见郡主么?”
既然如此,正好可以召见啊。
以前人在邙山也就罢了,可如今摄政王府和皇宫又不远,既然想见了,就直接召进宫来便是。
秦贵妃淡笑,“她可不是可以随便召见的人!”
想了想,秦贵妃轻声道,“走吧,去见皇上!”
一个时辰后。
庆宁正在喝药,李逵匆匆走进来,行了个礼,便低声道,“启禀郡主,皇上和贵妃娘娘来了!”
闻言,庆宁脸色一变。
……
天黑才收到楼月卿的信,摄政王殿心情是复杂的。
看着上面简简单的一句话,摄政王殿下什么想法都没了。
—有事离京,少则半月,多则一月,勿怒勿脑!
连个署名都没有,就这么一句话,可是字迹就是她的,容郅看到这一行字,什么想法都没了。
这女人还真敢,就这样先斩后奏的离京了,去哪也不说,还隐藏踪迹,还趁着他不在的时候,让他连追去都不行,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就这样不管了,他却不能不管,就只能任她闹了。
幸好无人知道她出了京城。
他想回个信都不行,因为都不知道这个纸条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
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声,拧了拧脑仁儿,摄政王殿下靠着椅子闭幕,有些心累。
薛痕立于一旁,看着自家王爷叹息一声,不由出声问道,“王爷,郡主可有说她在何处?”
怎么感觉郡主有消息传来,王爷也不高兴?
如此,诡异!
摄政王殿下睁眼,瞟了一眼薛痕,面色淡淡。
若是知道,自己还这么发愁?
收到摄政王殿下不爽的眼神,薛将军头皮一阵发麻,但还是硬着头皮道,“不该啊,这消息是玄影传来的,玄影既然能够传消息,又怎会不一起把郡主的去向一并查了!”
若是是郡主自己传来的也就罢了,可这消息是玄影用平日里王府传送消息的信鸽传来的,王府传送消息的信鸽全是玄影亲自养的,她若是想要把郡主的去向告知,定然是有办法,可是,信鸽上毫无任何线索,若是信上也没有,那就有些奇怪了。
玄影既然和郡主一起离开,自然是知道郡主的去向的,郡主让她传消息,按理说应该会也一起把去向告知王爷才对,怎么都没有?
摄政王殿下也有些疑惑。
不过,在楚国,她去什么地方,能暂时瞒着,可想要瞒天过海让他找不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指尖在实木桌案上轻敲几下,摄政王殿下沉思不语。
薛痕站在那里,也是愁眉不展。
分明是来晋州处理政务的,如今倒好,因为这位姑奶奶悄然离京之事,王爷放着案子不管,明知实情不作理会也就罢了,还一心关注着这位准王妃的下落,薛痕已经猜到了,若是现在知道消息,王爷一定立刻撒手不管这里的事情,追女人去了!
王爷不务正事,感觉不要太诡异!
容郅半点不觉着自己这么做有何不对,想了想,他沉声道,“吩咐下去,自楚京通往外界的所有去路,全部追查出去,寻到她的去向,立刻告诉孤!”
不管如何,得知道她要去哪里才行,不然怎么也不放心!
闻言,薛痕微微惊讶,王爷的意思是,动用王府潜藏在外的暗卫去查卿颜郡主的去向,“是!”
薛痕退了出去。
摄政王殿下坐在原处,看着手上的小纸条上面的一行字,不知道在想什么。
须弥,放下手里的纸条,拿起纸笔,沾墨,缓缓书写。
是夜,宁国公府一片寂静。
府中无半点异样,与平日里一样,偶尔经过几个护卫巡夜,偌大的宁国公府,很是平静。
揽月楼二楼的夜明珠荧光如往日一样照射着,院子里无一丝异样,就好似楼月卿从未离开一样,若说多了一些什么,就是多了一股药味儿。
松华斋。
吃了晚膳,沐浴之后,蔺沛芸正在和灵儿逗乐,楼奕琛便回了书房处理军务。
可是,没多久,隐约的打斗声传来。
楼奕琛握着奏章的手一顿,旋即猛然站起来。
这时一个玄衣男子进来禀报,“主子,有刺客闯入!”
闻言,楼奕琛脸色陡然一沉,抬步走去。
走到院子里,就看到蔺沛芸抱着灵儿,和院子里的丫鬟都闻声出来一探究竟,看到他,便急声问道,“夫君,前面……”
打斗声不小,自然是都听见了。
楼奕琛道,“好好在这里呆着!”
说完,让身边的手下留下,自己只身往前面去。
果然,刺客闯入,意图刺杀楼月卿,刚进府往揽月楼去,就被隐藏在宁国公府的暗卫劫杀。
楼奕琛到的时候,已经无一活口,一地的尸体大概有十几个,七倒八歪的躺在地上,地上到处都是血迹,甚至看着犹如屠宰场,府中的护卫举着火把守在旁边,照亮了现场,而尸体旁,除了握着长剑,一身玄衣的冥夙,还有好些个暗卫,一些事摄政王府的,一些事宁国公府的。
而地上的尸体,也有几个是暗卫的。
冥夙倒还好,可是其他人就多多少少受了伤,可见来者武功不弱。
看着地上的狼藉,楼奕琛脸色极其阴沉。
现场除了暗卫和府中守卫,还有一些被惊醒跑来的府中仆从,看到他来,全部行礼,个个都微微颤颤的,可见是被这样的场面吓到了。
这里,离揽月楼很近,抬头就能看见揽月楼的阁楼上照射出来的光,而现场的护卫,也都是本来围在揽月楼外的府兵。
楼奕琛一来,冥夙立刻上前,作揖,恭敬道,“宁国公!”
看着冥夙一脸冰霜,握着长剑的手上还有不少血迹的样子,楼奕琛挑挑眉,淡淡的问,“冥护卫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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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006 楼家遇刺,太后计谋
冥夙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确实是受了点伤,不过倒是没在意,道,“不碍事儿,宁国公不必担心!”
受的伤也不过是方才不慎被划到的一道小口子,其实不碍事儿。
本来就知道王爷和郡主的这档子事儿传开之后,就已经猜到了会有人把心思放到郡主身上,所以,不止楼奕琛加强了府里的守卫,在揽月楼外也布置了守卫,王爷临走前也吩咐了,派人将宁国公府保护,特别是揽月楼,一只蚊子也不许放进去。
所以,这几个人能进来,却不可能靠近得了揽月楼。
郡主不在京中的消息,也不能泄露出去。
楼奕琛才放心,看着地上的尸体堆,眸光微寒,淡淡的说,“今夜已经开始,怕是这几日都不会太平,有劳冥护卫了!”
这就是和容郅牵扯在一起的后果,幸好他们早有方白,也幸好楼月卿压根儿就不在,不过,就算不在,也得装作在,楼月卿不在京城的消息,若是传了出去,怕是更麻烦。
所以,就算楼月卿不在,也要犹如她在的时候一样,把守的密不透风才行。
冥夙立刻道,“宁国公言重了,这是属下的职责!”
楼奕琛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随即便对着身后的楼识淡淡的说,“清理掉,还有,告诉府里的人,今夜之事,不许外传!”
楼识立刻领命,“是!”
楼奕琛又看着冥夙,凝神问道,“冥护卫可知,这批杀手,是何人所派?”
这些必然是和容郅有仇的,之前楼月卿回来这么久,从未有人敢闯入府中行刺,可是,和容郅牵扯上的消息刚传开,就有人派了杀手,可见这些人为何而来。
冥夙看了一下地上的人,沉声道,“属下如今尚且不知,待派人详查方可知晓!”
不管是谁的人,定然能查出来。
“如此,就有劳了!”楼奕琛一点也不客气,这事儿本就是容郅搞出来的,怎么收场,如何追查,那就是捅出这档子事儿的人来解决了。
要不是容郅乱来,自己的宝贝妹妹也不会被人顶上,竟让那些人不惜夜闯宁国公府,也要一探虚实,妄图刺杀。
冥夙嘴角微扯,低声道,“那属下先告退!”
宁国公会怨怼王爷,其实还真是王爷自己作的,他还能说什么。
“嗯!”
冥夙和几个王府暗卫退下,只留下楼奕琛和宁国公府的人。
楼奕琛交代了几句,宁国公府的守卫很快又加了一些,将揽月楼把守的里三层外三层。
回到松华斋,蔺沛芸一直在等着,悬着一颗心,可又不敢往前去,看到楼奕琛回来,才安心下来。
忙上前问,“夫君,前面如何了?”
看着蔺沛芸,楼奕琛眸色温和,轻声道,“没事了,先去休息吧!”
蔺沛芸微微颔首,可看着楼奕琛好似没有休息的想法,便轻声问道,“夫君呢?”
如今已经不早了,可是楼奕琛这个样子,好似没打算休息。
楼奕琛颔首,缓声道,“还有些军务要处理,我今夜就在书房歇着,你陪陪这孩子,卿儿不在,她总是不开心!”
说着,看着坐在一边的桌边,闷着脸的灵儿。
本来灵儿在这里住得挺开心的,可是知道自己的姑姑不在,就时不时闹个别扭,这不,今日就不高兴一天了。
蔺沛芸怎么逗她,她都是这样。
蔺沛芸也只好点头道,“也好,夫君早些休息!”
“嗯!”
看着楼奕琛走出去,蔺沛芸凝神,看着身边的灵儿,有些愁眉不展。
深夜,彰德殿。
今日不知为何,皇上突然撤走了彰德殿的禁军,所以,本来紧张的气氛终于有所缓解,而彰德殿也恢复了以前的平静。
可是,太后本来只是气病了,而如今,却真的是卧榻床前,一脸病态。
郭家之事传来,生生让她气得不轻。
虽然郭家本就保不住,可是,被如此斩草除根,还是让她难以接受,整个郭家,可是一大助力,而郭家最大的助力,便是郭家的财,如今可倒好,人没了不说,财也没了,金矿被朝廷没收,钱庄也被查封,就连郭家库房的金山银山,也被洗劫一空,等于这么多年的积攒可培养,全数付诸东流,幸好曾留有后手,否则,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听完王巍的禀报,靠着软榻,本来就脸色铁青的元太后,脸色更加难看。
忍不住咬牙道,“一群废物!”
竟然一个活口都没有回来,宁国公府当真如此难闯么?
她怎么也想不到,短短几日的功夫,容郅竟然和楼家那丫头搞在一起,如此,焉能容得下,本来宁国公府就是她势在必得的,就算不能靠拢她,也绝对不能站在容郅的立场,可没想到,这才几日,这两人就牵扯在一起,闹的人尽皆知,甚至是难以收场,容郅这么做,楼月卿只能嫁给他了,而宁国公府,就只能站在他那边,如此,元家所谋之事,岂非难上加难?
如今只能趁着容郅不在,以他人之手刺杀,把楼月卿弄死,如此,阻止了两府联姻,若是楼月卿是因为容郅而让遭他人所杀,容乐瑶和楼奕琛必然不可能不怀恨在心,如此,宁国公府便不可能和摄政王府联手了。、
可是,派去十几个人,竟无一活口出来。
王巍立刻道,“太后,那些个人也不过是有些身手的江湖人罢了,宁国公府守卫森严,失败了也是情理之中,依老奴看,此事还是得从长计议,急不得!”
幸好此次刺杀,就算怎么查,也不会查到元家和太后身上,失败了也无关紧要,正好他们也知道了,宁国公府不能擅闯,也不至于赔进更多人,只是,也更明白了,想要刺杀这位异姓郡主,怕是得好好筹谋才行。
“可你让哀家如何能忍?容郅那个杂种!哀家当年就不该一时心软,本以为可控制,没想到跟他母亲一样,宁死也不愿意屈服,若是这一次楼月卿成了摄政王妃,宁国公府四十万大军就是他的了,如此,哀家如何忍得?”
当年她以为不过一个孩子,留着以后还能控制,正好先帝对容郅十分宠爱,如此正好可以据为己用,也好筹谋元家的事情,可是谁知,容郅天生反骨,自小就不受控制,即便是被蛊毒折磨,也不肯听话,不仅如此,还成了她最大的障碍,一个怎么样都除不掉的人。
甚至,处处都阻碍她的人。
这么多年,本以为先帝一死,就是她的天下了,可是没想到,先帝竟然这么狠,早已立下遗诏,若非当时她抓住了先机,这个皇位,还指不定是谁的,如今哪怕是她的儿子是皇帝,楚国大权都在容郅的手里,如此,她想做什么都不行。
元家也被他打压多次,如今钟家没了,郭家也没了,幸好未曾伤及元家根本,一切尚有余地。
可是,绝对不能让容郅继续坐大。
如此,只能是除掉楼月卿。
而且是用别人的手,除掉楼月卿。
就算宁国公府不能站在元家这边,也绝对不能靠拢容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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