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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地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木子蓝色
千里诵义,为死不顾。
刺客当然也不会因为出于正义或者道德就去刺杀那些昏君奸臣,那不是刺客的行为。那样的人,是侠客不是刺客。
刺客多数情况下是受人恩义,为报恩而替人出手。所谓以国士待我,我故以国士报之。不管是荆柯于燕太子丹,还是其它历史上有名的刺客们,莫不如此。当然,报恩之余,他们一般也会接受酬谢。
古之刺客,受雇于人行刺,不为名,不名利,不为个人荣辱。
但如今这样的人也少了。
但聂庆还是有自己的坚持的,他的师傅是一代豪侠虬髯客,那是为道德理想,天下公义而才杀人,绝不会收钱受雇于人。
他做不到师傅那样,可也绝不会为了钱就任人驱使,不问青红皂白,随意的杀人。
那样的人,只是卑贱的杀手而已,眼里只有钱。
侠客、刺客、杀手!
三者虽都是以武犯禁之人,却也有着严格的界线。
聂庆没能成为一个侠客,却也不想沦落为杀手。
王叔谋有些失望。
“一千两黄金!”
聂庆摇头,脸露不屑之色。
“黄金并不能收买所有的人,趁我还没有发怒之前,你赶紧离开这里。”
王叔谋恼羞成怒,“你真想知道谁杀张三?”
“当然,这是我的规矩。”
“那,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也应当知道规矩,话出我口,进于你耳,若有第三人知道我跟你说过的话,你想想后果。”
聂庆并不被这番话给吓住,能拿出一千两黄金买一个人头,这人当然不会是眼前这人,整个长安,能拿出这样大手笔的,也没有几个。
再想想要杀的是张文远,他其实心里已经有些数了。
“四大王!”
王叔谋在他耳边轻声说出三个字,聂庆脸上依然是那副冷漠的表情,丝毫没有惊讶。
“现在你可以去杀人了吗?”
“可以,但我还是要再问一句,为何?”
王叔谋既然已经透露了那个名字,便也不再隐瞒,直言道,“因为他吃里扒外,是个暗间!”
“嗯,好了,我没有别的问题了,五百两黄金送来,我便起程。”
“你们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要活人还是要尸体,要不要人头?”
“若你有本事把活人带到长安来,那自然更好,总之,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没问题。”
陈叔谋离开。
聂庆走到门边的一块石头上坐着。
屋里走出一女人,大约年过三十,可却依然丰韵不减。
“你为何接下来?”
“你忘记了刺客的尊严了吗?”
聂庆摇了摇头,“我当然没有忘记。”
“那你接下来?”
齐王对聂庆无恩无义,而张超又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聂庆没有出手的理由。若他只因一千两黄金就接下这任务,这只是让那女子觉得失望。
“其实在听到他们要杀的是张超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接下这个任务了。”聂庆道。
女子惊讶,“从未听说过你与张超有什么过结,你们有恩怨?”
“没有。”
聂庆摇头,“张三郎与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
聂庆不但跟张超没冤没仇的,甚至还受过张超的恩慧。很少人知道,聂庆其实并不姓聂。他本姓柯,家里就是张家沟。
“我很小的时候,家里穷,兄弟姐妹又多,家里养不起那么多人。有一年,关中饥荒,父亲便把我送给了杂耍的班子带走了。”
把孩子送给杂耍班子,起码多些活命的机会。
聂庆在外吃了很多苦,也经历过许多事情,后来还曾得过虬髯客的指点,算是个记名弟子。
聂庆后来回到张家沟,才发现他一家人早都死于饥荒、战乱之中了。
后来他回来的少了,但张家沟依然是他的家乡。
今年聂庆从南方回来,发现才隔了一年多没回来,张家沟居然大变了样。那些生活贫困的亲戚族人们,生活变好了许多。
而这变化,都是张超父子带来的。
聂庆曾经也想过帮族人们改善些生活,可他也顶多给族人们送点钱,却又不敢送太多,毕竟他得隐藏真正的身份,回乡时都只说在江南定居,做点小生意而已。
张超父子却在短短时间,改变了整个张家沟,让这里的柯氏族人生活都大变了样,日子好过了起来。
张家沟的柯氏族人们都非常感激张超父子,看着族人生活过好了,甚至族中年青的孩子还能进入白鹿书院里免费读书,聂庆对张超父子也是心怀感激的。
“张三郎对张家沟的柯氏族人,做的比我更好。那是我想做却不曾做到的,他都帮我做到了。我心里一直很感激他!”
“原来如此,可既然这样,你还接下这事,你是要去给张三通风报信吗?”
聂庆笑笑。
“我一直记得师傅曾经过我说过那句话,何为刺客?千里诵义,为死不顾世,是为刺客。我做不了如师傅那样的大侠,却也知道如何做一个刺客。”
“你胆子是真挺大的,敢耍齐王,还敢拿他五百两黄金,以后这关中只怕没有你的立身之地了。”
“那又何妨,我这次去了洮州,就不打算马上回来。陇上风光挺好的,在那里多呆几年也不错。说不定,我还能跟张三郎结交为朋友呢。”聂庆笑着说道,目光中丝毫没有对齐王、太子的畏惧。
刺客眼里,帝王将相都不过是世间的凡人,而凡人皆有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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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地主 第330章 旌以专赏、节以专杀!(第八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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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只羊,让洮州的将士们都吃了一顿肥美的羊肉大餐。将士们的不满情绪,也安抚了下来,经张超的一番劝说,来自灞上的一千多少年新兵们,倒是反应过来了。觉得留在这里当一个府兵,甚至把家人都迁来,也是个不错的出路。
起码,他们在灞上就没有几百亩地,要不然也不用到工坊里去做学徒工了。而现在,留在这里做府兵,每人直接就有三百亩地了,哪怕是荒地,也是三百亩啊,何况这三百亩地中,还有一百五十亩是永业田。
就算将来年满六十,不再是府兵,这一百五十亩地也是不会收回的。
而把家人迁来,一个男丁一百亩地,一个成年女人五十亩,一个中男五十亩,那些年幼的男孩女孩也能分上二十亩。把一家人都迁来,五六口人怎么也能再分个三百亩。
不少少年吃过羊肉后,已经排着队到会写字的官吏那里,让他们替自己往家里写信,让家里人快点迁过来。
只有那些战兵,还是有些不太满意。
本来是长安城的天子元从禁军,结果现在成了屯田驻守的边州府兵了。不少人都明白了朝廷的意思,刚刚打完的这一仗,让本来就人口不满两万户的下州,只剩下了不到原本三分之一的人口,全州加起来人口都只有五千来户。
洮州如此重要的边镇,却只有这么点人口,尤其是剩下的人口中胡人比例较大,这更让朝廷不放心了。但从各地移民过来,却也不容易。
最后干脆把这五千兵就留在洮州,改为府兵,从此耕战屯田驻守。正好把他们的家眷迁过去,这等于洮州一下子增加了五千户汉人,多了三四万人口,能够立即让洮州城充实起来。
这确实是个解决眼下洮州问题的方法,但这却让这些禁军们不爽了。
张超的每人三百亩地的条件,对这些战兵们也不是那么的诱人。张超便私下跟这群前禁军的将校们开了次会,告诉他们洮州的边市赚到钱,会拿出一部份来给洮州的府兵们。描绘了一通美好的景象后,倒是稍稍安抚了些战兵们。
“老马啊,府兵均田授地,得马上着手。咱们洮州地广人稀,经历这次战后人就更少了。朝廷让我们自己屯田耕战,我们以后得看自己解决粮饷等问题啊。马上派人量田丈地,这次战争后无主的熟田,收归为官府所有,做为官府的公廨田,和官员们的职田。”
马周如今是洮州长史,同时也是洮州都督府长史,反正如今洮州都是一个衙门两块牌子,官员们多数是身兼二职,不过俸禄却是只有一份的。
“对了,公廨田多留点,另外所有官员们的职田,按朝廷规定数额翻一倍授给,永业田、勋田、爵田,都满额给,可叠加!”
马周捋了捋自己最近留起来的短须,“使君,这不太好吧,万一有人弹劾?”
“弹劾个屁。”张超最近心情也不是太好,粗话随口就来。
“我们这里又不是中原内地,这里是陇上边境,朝廷授田制度本就有过相关规定,狭乡授田不足给,宽乡实授,甚至可以多授。既然百姓授田可以多给,我们官员授田当然了能多授些。反正这里的田地又不值钱,真要说起来,我们授的还都是些荒地。”
再说了,张超手里可是有李渊御赐的旌节的。这都是李渊为了感谢他救了他儿子李世民,以及为大唐击退了吐谷浑的酬谢。
那可不是什么使持节这样的虚衔,每个都督都例加使持节,每个刺史都会有加持节,以致于现在刺史们的官职前,一般都懒得提持节这个空衔。
皇帝赏赐给张超的旌节,那是尚方宝剑,张超其实已经是相当于一个节度使了,虽然现还没有这个官称,但他在洮州这么一亩三分地上,确实有了这个权力。
只要是四品以下官,不论文武,是洮州的官就行,张超有权力直接升迁或者降职。甚至从四品以下的洮州文武官员,张超都可以直接先斩后奏。
别人使持节,空衔。张超却是有一根真正的节的,还有一面旌。把旌捧出来,张超可以直接提拔手下官职。把节捧出来,能够直接先斩后奏。
这么好用的东西,张超当然要利用。
他给部下升官都可以,给官员们多分点田不是正常的。
“洮州这么个偏僻之地,战后人都没剩下几个,不靠我们,如何经营的好。既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这怎么可能?”
“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陛下特授予我旌节,不就是做此用的吗?老马啊,你也别总是担忧这个担忧那个了,你现在也跟我一样,都是这洮州官员了,还不知道猴年马月能够回长安呢,因此你就老实的留下来。”
张超笑着拍着马周的胳膊,还称为做老马。
“其实你也别沮丧,在这里呆几年我看也好,修生养性,顺便还能赚钱。你相信我,只要咱们把这个边市办好了,到时那是财源滚滚啊。到时你有了钱,嫌弃这里的土地,就回你老家去置田买地,想买多少买多少。”
张超对于这里能赚到钱是很有信心的。
君不见后世的张家口啊,澳门、香港等等地方,本来都只是些小村小码头,可就因为做了互市之地,最后那繁华的寸土寸金啊。
依托边市,洮州也一样能发展起来。商队都来这里交易,收关税就不说了。肯定还能带动不少其它的经济啊,比如说运输业,马帮、车行,甚至是船行,都是大有作为的。商人多了,这沿路住宿、吃饭、存放货物这些,也一样是很大的商机啊,到时饭店茶楼酒馆,甚至是青楼赌坊这些都是能带动起来的。
更不用说,市场繁华,商路通畅,人流大起来后,粮食布匹等各种消费物资需要也是会大增的。
说白点,人气,就是商机。人流,就是钱流。
哪怕收到的关税,得上缴朝廷不少,但张超有的是办法给他们这些官员将士们谋些福利。栽好了梧桐树,就不用担心引不来金凤凰。
守着个金饭碗,难道还要饿肚子?
处处商机,哪都能赚钱啊。
历史上,那些边军将领,大发其财,钱怎么来的?回易啊,就是走私。其实这还算是最简单没技术的赚钱办法了,张超是有些不屑的。
要赚钱,法子多的是,还能很安全。比如修建市场,把商铺摊位出租,收租就有很多钱啊。比如搞运输,马帮骡行车马行船帮,他们这些地头蛇,搞搞运输,这不是最赚钱的?
甚至是种出来的粮食,人多了市场繁荣了,都能卖个好价呢。
大河有水小河满啊。
“先把田分了,让大家也安心。”
分田只是第一步,也是让大家安心的一步。
张超手上要做的事情很多,比如把这五千余兵马,立即组建出六个军府。三个骠骑府,三个车骑府。
洮州目前只有两个县,临潭和相美。
因此张超干脆临潭驻三个千人的骠骑府,相美县驻三个八百人的车骑府。他顺带着把原来的乡里整合了一下,每县整合成三个乡,刚好一个乡驻一个军府。
本来大唐的基层组织是四家为邻,五户为保。意思是自家和相邻的四家,刚好是五户一保。
百户一里,五百户一乡。
不过洮州地广人稀的,张超不再以户数来分乡里,而是直接把全州分为两县,每县分为三乡。
这样一个乡,比原来的五百户一乡要多的多。因为府兵也是属于民籍的,一乡一府,最少就有八百府兵了,算上他们家人就是八百户,加上原来的百姓,一乡至少是千户以上。
不过张超认为精简些乡里,有好处,避免太过臃肿不好指挥。
每乡,设五个里,每里下辖数个甲,一甲五十户。
在里以下,张超搞保甲连坐联防。每户一个户长,五户一个保长,十保一个甲长。
每个乡下编成若干个甲。
乡设乡公所,甲设派出所。
保长由同保户长公推,甲长由同甲户长、保长公推,最后给县乡两级审查后合格者即通过,若不合格者重选。
这个保甲制度不仅仅是基层组织,他最厉害的是户长须一律签名加盟于保甲规约,并联合保内户长共具联保连坐切结,声明如有“为匪通匪纵匪”情事,联保各户,实行连坐。
每乡除了有军府府兵外,张超还计划组织乡中青壮抽空训练,组建乡团民防。
搞军事管理,让青壮百姓也学习弓箭、刀枪,以充当洮州府兵的预备队。他甚至计划从这些乡团中抽调一些人手,组成巡防队,轮流负责境内的治安。
设立关卡,查验行人,清查户口,夜晚巡逻等。
毕竟洮州不是中原腹地,这里是边境。哪怕吐谷浑不来袭击,可是也得提防那些部落甚至是盗匪马贼的袭击。
有五千府兵张超觉得还不够,他要把所有的州中青壮都训练起来,弄成全民皆兵。
一有风吹草到,到时他就能全部动员起来。
“告诉大家,早点把家眷都接来,家眷来了就分地。来的早的,就分好地,来的晚的,只能分别人剩下的了。”
张超现在只想让自己的洮州多些人口,不再那么的荒凉。
现在的洮州,若除去他的五千兵,都还没有灞上张家沟热闹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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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地主 第331章 去洮州(第九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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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槐花香飘。
张家沟的那片梯田早稻,也进入了抽穗扬花灌浆结实期。水稻长势极好,足有半人高,那青绿绿的样子,让每个张家沟的百姓都忍不住经常过来观看。
张家还真的种成了水稻,还种的这么好。
距离水稻收获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眼下正是产量形成的关键时期。
气温高,太阳大,张家的把头和长工们整天在地里转悠,不敢有半点懈怠。虽然三郎不在家了,但把头们之前早听三郎讲过许多种水稻的要点。知道眼下水稻处在孕穗至抽穗扬花的关键时期,对于气度很敏感。
“要保持水量,田里的水至少要有一寸半厚。按三郎说的,田里有足够的水,这样才能降低穗层的温度,提高结实率。等到抽穗扬花后,开始灌浆时,则要开始干田,田间干干湿湿,以湿为主,不要太多水了。但也不能断水过早,不然灌不满浆。”
另一个把头看着饱满的穗包,满脸的笑容,“马上还要追一次肥,沼液加水掺稀,泼肥。”
“水稻抽穗了,也要开始防虫防鸟,要虫口中鸟口保粮。”
天气热,气温高,眼下水稻田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保水。坡上的那些池塘里还有水,这让浇水的情况好了许多,免得全部得用筒车抽水上来。
“再过一个月就收稻子了,看这稻子的长势,一亩五百斤绝没有问题,估计六百斤我都相信。”
张管家今天难得到田里来一次,看着长的那好么的水稻,惊叹连连。
“可不,渭南也种了好多水稻呢,可跟我们的没法比,他们的苗都比我们矮上许多。你看我们的穗包,长的多粗大,一看就知道扬穗后肯定谷多。”
“他们的不能跟我们比,我们这个优种优育,秧就长的比他们的好,移栽到了田里,前前后后施了多少肥?底肥、追肥,加起来一亩都施了有四五十担,好几千斤了。这要还长不好,那才是奇了怪了。”老王头老树皮一样的脸上,尽是自豪。这么好的水稻,是他们种出来的。
“只有能有亩产五六百斤,多挑些肥算啥。在家闲也是闲着,洗澡沟这荒沟能种出稻子,一季还能产出五六百斤呢,想都不想的以前!”
水稻梯田里一片喜庆。
而就在这个闷热的中午,崔莺莺却坐在凉爽的窑洞厅里发怔出神。外面树上知了不停的叫着,惹人心烦。
红线坐在崔莺莺旁边,杜十娘依然站一边立规矩。赵四娘带着两胡姬在打算盘,两胡姬报数,一人报一本账,赵四娘在一副算盘上去同时算着两笔账。
“你说这些是真的吗?”
崔莺莺叹气。
“这是好事啊,三郎都晋封侯爵,加柱国了。”红线劝道。
崔莺莺摇摇头,丈夫带着灞上工坊里的三千学徒去打仗,一走就是两个月。她提心吊胆,前些天终于等到了好消息,秦王击败了吐谷浑的入侵,丈夫甚至还成了大功臣。若不是丈夫带着一群新兵,设计歼灭三千羌贼,又一招虚张声势吓退吐谷浑大汗,说不定秦王都已经战死了。
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紧接着长安又传出了消息,皇帝晋封三郎为武安县开国侯,又授柱国勋。这本来是好事的,可她入长安去舅父那打听情况,却得了不太好的消息。
三郎暂时回不来了。
皇帝因陇上形势,破例授三郎为洮州刺史兼都督,要留在洮州镇守。
“为何三郎立了大功,却还要留在边关?”崔莺莺不解,要镇守边关,也应当派一位大将镇守,丈夫只是一个文臣啊。
“这事情说来有些复杂,因为三郎救了秦王,固然于朝于秦王有功有恩,可却惹太子不高兴。”
“是太子不让三郎回来?”
“其实留三郎在洮州是秦王的意思?”
崔莺莺不解。
“因为这次的事情,东宫是容不得三郎了。秦王担心三郎回来后,太子会对他不利。因此便让三郎留驻洮州,这事情奏到朝廷,陛下同意了。”郑善果说到这些的时候,其实心里也有点复杂。
他倒不觉得张三郎一直是秦王的人,他只是觉得这个外甥女婿救秦王只是从公处想,没把两位皇子间的内斗放到朝廷放到抵御外侮之上,这其实是很值得称赞的。但明显,太子却认定张三肯定早就与秦王是一伙,最起码这也是脚踩两只船的墙头草。
“三郎要在洮州呆多久?”
“也许得一段时间,也许会很久。”
这个事情郑善果也说不清楚,一切看形势。若太子不肯原谅张超,那他还是在外多呆些时间更安全些。
毕竟洮州天高皇帝远,回到长安,那却是在太子眼皮子底下,总容易被攻击甚至是陷害的。
从长安回来,崔莺莺一直有些闷闷不乐。
丈夫的太子洗马、崇文馆大学士、崇文馆副馆主职都已经被免去,看来确实如舅父所说,太子竟然因私废公,只因丈夫救援了秦王,就心怀怨恨了。
今天又有消息传到。
跟随丈夫出征的三千灞上募兵,都被朝廷下旨留在了洮、渭、岷、芳诸州,被朝廷点为府兵。
朝廷下令,让这些府兵的家眷选择是否迁移前往,如果愿意迁去,朝廷会组织迁移,还会给他们一笔安家费。
这是屯田戍守,且耕且战。迁他们的家眷去,也是移民实边。
“我要去洮州。”
崔莺莺下定决心道,既然丈夫可能一时半分回不来,那她就去丈夫那。
等晚上老爹回来后,她说自己的打算。
老爹想了想,“你真想好了,也行。我今日也在东宫领了调令,我已经请求调往洮州了,上面也准了。你想去,那干脆我们全家都搬过去。”
七娘有些不舍的道,“那这个家怎么办,还有长安城里的宅子?”
“咱们家还有这么多地和工坊呢,洗澡沟里的水稻长的正好,工坊也一直生意很好呢。”
“要不,十三娘还是留下来吧,我跟你爹去洮州就好。”七娘道。
崔莺莺回道,“我看还是让红线留下来,正好四娘也在咱们府上,就让四娘帮衬一二。另外,府里府外还有管家管事,工坊里也有管事工头们在,就算我们去了洮州,这里也乱不了。我再托我舅舅还有义父那边都帮忙照看一二,应当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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