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好地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木子蓝色
这也算是一个缺点。
沼渣最好用做基肥,而且得深施,比如打窝或者挖沟,施肥后再覆盖十厘米左右厚的土,以减少养发的挥发。
而沼液呢,最适合做追肥,根本作物的情况,适当掺水冲稀,这样就不会伤到根叶。还能直接稀释后浅叶面,以做杀虫之用。
今天,张超就是要实际实验一下这沼肥的效果。
一群老头妇人小孩子都跑到菜园里来看热闹,小心的站在垄沟里面,排成了一排排的队。还有人主动帮忙挑水挑肥,帮着掺水,挖窝埋肥。
忙活了半天,张家这块菜园里的几块地都施了肥,在张超的特意嘱咐下,每垄菜地剩下了十分之一左右长没有施沼肥。
没有对比,就没有效果。
张超打算等过几天后,来看看施肥和没施肥的区别。
“三郎,这个肥真的好用吗?”有些老村民们问。他们年纪大了,手脚不变,冬天冷,也就没去沟里干活赚工分拿钱粮。这些人也是种了一辈子地了,菜当然也种了一辈子。
给菜地浇粪施肥,他们是知道的。比如经常把灶里积下来的灶灰施菜地里,把大粪渗水施菜地里,把家里积的尿挑到菜地里,甚至把牛粪马粪鸡粪这些沤过后施到菜地里。
施的粪勤,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但大家还从来没有如张三郎一样,专门建一个窖一样的池子来沤粪。
这粪沤的也快,才这么些天功夫,就都成了粪水和渣了。以往他们沤粪堆肥,可是得很长时间的。大粪起码得沤上小半年,牲畜的粪和垫圈草得堆上几个月时间。
“效果当然好,过几天来看,你们就会发现,这些施了肥的菜长的有多好了。特别是这些菘菜,本来长了不少虫,可泼过沼液后,虫害会好许多。”张超自信的对大家道。
有些村民不太相信,他们好歹种了一辈子地了。
你张三郎若说炒菜行医甚至是写书,那你肯定厉害,我们服。可这种地浇粪,你难道也比我们强?
有人就说,“就算是浇一般的粪,这菜也一样长的好啊。”
没比较就没伤害啊。
张超笑着道,“口说无凭,眼见为实,那我们就比一比。这样,这边上不是还有好多块菜地嘛。今天咱们就让大牛他们去挑一些普通的沤好粪肥,按大家原来的老法子,掺稀浇施。还可以再找块菜地,挑些堆沤的粪肥过来施给,咱们过几天再来看看,到时效果如何。”
为了更有对比性,张超也让那几块菜地,每垄留下两成左右长度不施肥,以做比较。
马周和一群东宫官吏卫士们搬完了东西,便都要马周带着他们来找张洗马,想要看看那粪池子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竟然能让洗马亲自过去观看。
等他们过来时,发现张超和一大群里都在菜园子里呢。
还有人在浇肥,好像就是粪肥。有几个人还捂起了鼻子,但看着那么多人在那里,又挺好奇的。
“沼肥?”校书刘仁一头雾水。难道这肥是从沼泽之中取来的,可这灞上是塬上啊,哪来的沼泽?就算张家沟旁边有条沟,但那里也不会有沼泽啊。况且有,那还得上下几里的高坡呢,挑一担肥上来岂不很不划算。
马周今天心情非常不错,有意为自己的老东家扬威。便笑着道,“灞上无沼泽,但张三郎却做了一个沼池,把大粪、干草枯叶和水等倒入其中,用不了多少天,便能沤出沼液沼渣也。”
几个官员跟听天书似的,一脸不信。
他们都觉得马周是在调笑他们,居然还能做一个沼池出来,这怎么做?而且他们虽是人,但有不少人家里也都是地主出身的,对于种地也是有些了解的。粪肥施用前得堆沤,没有个几个月时间,是不能施用的。
张三郎不会是在胡来吧。
可看马周的样子,又不似在开玩笑。
哎哟,真的好纠结啊。
“张洗马似乎在跟村民们打赌。”
“跟村民打赌?”
大家加快脚步,也涌进菜园子,费了好大功夫,忍受着恶臭,终于听到了赌约的内容了。
张三郎居然说他弄的这个沼肥有奇效,只沤了不到半月的肥,居然比沤几月的效果还更好?
这沼液直接泼菜叶子上,还能杀吃菜叶的害虫?
那些官员们懵了。
我们没种过地,可看过种地啊。粪肥直接施菜叶上,真不会烧死菜叶吗?粪水居然还能杀死害虫,你真不是在开玩笑?
有人看不下去了。
“张洗马,不知道这赌约的赌注是什么啊?”
张超回头看了这青袍小袍一眼,“怎么,你想下个注?”
马周在一边呵呵的直笑,敢跟张三郎打赌,你还太年轻啊。
“我来开盘了,赌三郎的沼肥肥效更好的,一赔五。赌老乡们堆沤肥效更好的,一赔三。要买的现在可以下注啊,没带钱也没关系,接受口头下注,回头补上就行。”
“那如果平了呢?”
“如果平了,那就一陪二。”马周毫不客气的开出了一个很诱人的盘口。
张超的赔率最高,但明显大家都不太相信张超的沼肥效果更好。
“我买老乡赢,下五十文。”有人按捺不住,第一个出来下注,然后越来越多的人跟着下注,但十个有八个都是买的老乡们赢。
偶尔一两个没买老乡的,也还多是买平,真正买张超赢的很少。
马周收注收的笑眯眯,他这个庄家可是坚决相信张超会赢的,买张超的人越少,他才越赚的多啊。
哎,都还太嫩啊!未完待续。
...
唐朝好地主 第227章 过河卒
张超骑马进了长安城,先到东宫拜见了太子,送上了几章资治通鉴新稿,与太子聊了会告辞出来。
去青龙寺逛了一会,然后张超去了务本坊。
新宅子已经装修好了,但张超还没有跟崔莺莺和老爹他们说。本来当初这宅子买来,是为了方便在京主持作坊的,打算以后跟崔莺莺一起住这。但现在张超去了东宫,张超又弄了个修史的名头,让自己可以整天呆在张家沟,因此这宅子倒也不是那么的需要了。
待天晚,净街闭门鼓响过,城门坊门依次关闭之后,张超在家坐到天彻底黑了,便独自一人开了宅子侧门,到了隔壁房宅侧外门,敲响了门。
房家书房。
房玄龄打量着坐对面的张超,摇着头笑道,“听说太子对你非常礼遇啊?”
“嗯,名士待遇。”张超也笑着道。
“很好,你如此一来就算是在东宫站稳脚跟了。”房玄龄发现张超还是那个张超,没有变。他自有一套识人的办法,喜欢观察人的眼睛。眼神最是无法隐藏的,张超的眼神让房玄龄觉得他没变。
“下盘棋吧!”
张超知道自己肯定下不过房玄龄,不过倒也没拒绝。和房玄龄下棋,也挺有意思的。他不是那种一得势就要吃的你只剩下一个老帅,调戏的你内心憋火的人。和房玄龄下棋,他会做到与你旗鼓相当,你说他让你,但人家也不是让车让马,而只是拿出与你匹配的棋艺来。
就算赢你,也是让你总觉得这局下的非常激烈,有来有回,只差一点点就能赢了。输,都能让你输的非常高兴。
跟这样的人下棋,很有意思,更像是在和另一个自己下。
张超摆着棋子,一边道,“这段时间我也常后悔,那天我干嘛要跑来跟你说那些,其实我直接装病不就好了?我区区一灞上小民,晾些天,太子也自然就把我忘记了。”
“因为你天生就不是那种注定默默无闻的人。”
张超知道房玄龄的棋艺高超,也明白他只会使出与自己相当的水平,因此他毫无心理压力,只是拿出自己的全部本事,拼命的进攻。
棋盘上,两人你攻我守,棋下的飞快。
张超大开大阖,打的是全攻之势,完全不计较一棋一子的得失。一盘棋很快就结束,然后迅速摆棋再战,下的是酣畅淋漓,十分的痛快。
房玄龄坐在那把张家送的圈椅中,手里拿着那枚砲,对张超道,“我有时觉得你就如这棋盘上的砲,本来这象戏没有砲。可突然却多出来这么一个砲,还能直接隔山打牛,一个变数。就因为多了这个字,整个象戏的规模都变了,棋盘还是那个棋盘,但每盘棋,都增添了无数的变数,许多原先的棋招都不行了。”
这局房玄龄先走,他先移炮,炮打边锋。一上来就盯着张超的一侧打,最终双方在边路杀的难解难分,互换了两炮一车一马。
这盘棋下到最后,各自都只剩下了几个卒子。
过河的卒子无法回头,面对着对方的象士俱全,只能在象前横向移动,始终不敢往下。前进了,就必死无疑,再退不回了。
这局平手,因为两人都不肯把卒子再往下。谁沉不住气往前一步,那卒子必丢,没有了卒子,就可能输。
重新摆棋,张超将过河的卒子拿回来,笑着道,“我觉得我现在就是这过河卒,有进无退,四面皆敌啊。”
房玄龄今天话挺多,“你既是那砲,也是这卒。只要你小心谨慎一些,就算是东宫,你也不必怕。在东宫,不管你遇到了什么样的事情,你都要谨记小心谨慎,不要冲动。我看你虽年轻,但有时却老成的不像话。在东宫,你也不要急着表现什么的,我觉得你现在这样就挺不错的,请了这么多天假,没急着去东宫和太子亲近,这样做挺好。”
张超毕竟原来跟太子没接触,反倒与秦王这边是有些关系的,而且还有个义父是秦王的大将。若太子一调张超入东宫,张超就表现的那般的急切,只怕会适得其反,反而引起太子的提防警惕。
像张超这样晾上一段时间,反而打消了这种疑虑。
“秦王其实也对你现在的表现是刮目相看,你不声不响的弄出了三字经白鹿书院和张氏家规,如今又弄了上下三千年,居然还编起了正史。”
张超笑笑,“只是不想与东宫牵连过深。”
“这事你做的好,不要急,越急越容易露出破绽。你就好好的在书院当你的山长,顺便编史。保持一个比较超然的姿态,这样反而会更容易让东宫相信你。慢慢来,你如今是那过河卒子,你一定要谨记这一点。每走出一步,你可就都不能回头了。”
“顺便说一声,你写的上下三千年,真的只是历史故事而已。但你写的资治通鉴,真的惊到了我,也惊到了秦王等许多人。大家都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懂史,不只是简单的记载历史,而有这么深刻的见解。以史为鉴,秦王看过之后可是评价很高,激动的拿手拍桌案都拍肿了手。”
李建成说过要宣扬张超的资治通鉴,他说到做到。张超交上去的书稿,他都立即让人抄录许多份,然后四处分发传阅,甚至让国子学的老师特别把张超的书稿加入授课内容之中。
“你就安心的修你的史,你这史书修的越好,你的名声就会越发的响亮,太子也就会越发爱惜你的才名,更加信任重用你。到时,你在东宫说话也更有份量。”
“你也不需要把你在东宫知道的事情事无巨细的都告诉我们,以后我们得减少见面,哪怕是如现在这样的见面也得尽量避免,若要见面,最好是用其它方式,这个宅子你以后还是少来。”
“不用我通传消息?”张超疑问。
“好钢得用在刀刃之上,你如此重要,岂能轻易暴露?我们在东宫还是有些眼线的,一般的消息我们自然有办法知道。你,只有在最关键的时候,才用。不是万分重要的消息,你不需要冒风险。”房玄龄这个接头人还是很尽职的。
秦王对张超非常重视,告诉他要尽量保护好张超的身份。
张超低着头,突然没有了再下棋的心思。太子和秦王的棋局已经摆开,自己也已经早在了那棋盘上。
房玄龄捏着一枚棋子轻轻的敲打在棋盘上,“你首先要保住自己,保住自己的身份,然后才考虑其它的。你现在也算是有几分名气,只要不暴露身份,太子不可能动你。只要你这本资治通鉴继续编下去,那你的名声就会越来越大,这名声对你也是个很好的保护。”
本来今天张超来时,还以为见了房玄龄接上头之后,房玄龄这个接头人会传达李世民的什么指示,让他去搞些太子的情报消息之类的。
但自己明显误会了,他只是棋盘上的一个小棋子,但却也已经是一只非常宝贵的过河卒子,还是一个隐藏在东宫中的卧底卒子。李世民不会轻易的动用他,浪费他的。他会将他用在最关键的时候,用房玄龄的话说,这叫好钢用在刀刃上。
张超笑笑。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什么。
也许自己该高兴,毕竟自己在李世民眼里价值挺高。而且,如此一来,自己倒不用想着完成任务之类的,他可以安心的做自己的事情。不到关键时候,反正李世民也不会轻易找他。
保密身份,那他就能安心的当个太子洗马,甚至能借着修史的机会,常呆在张家沟,都不用经常来长安城。
张超轻笑着对房玄龄道,“我谢谢秦王对我的关心,也谢谢房叔。”
“秦王对我义父调离,有什么表态吗?”张超又问。
“能有什么表态?又需要什么表态?叔宝在秦王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两年多了。两年来,叔宝与秦王一起征战,秦王对他如何他难道不清楚?而叔宝的忠义本性,难道秦王还不清楚”他笑笑,“就算太子有意想要借机调走秦王府的大将,可他这次注定找错了人。其实叔宝现在出了秦王府,对秦王来说并不是坏事,反而还是个好事。叔宝调任同州刺史、羽林军将,我们秦王的外援又更强了一分。”
李神通、李道玄、屈突通、刘弘基、殷开山,李世民的秦王府之外,也一直有一群外援。如今秦琼也外调,但对李世民来说这并不是坏事,反而是让他的外援力量又强了一分而已。
不过李世民对秦琼的信任,这种自信,还是让张超挺敬佩的,遇到这种情况,没有去胡乱猜忌和担忧,而是表示出了足够的信任,如果自己是秦琼,估计也会非常高兴的。
这一晚上张超和房玄龄在书房聊到很晚,直到半夜三更,万籁俱寂的时候,张超才笑着告别了房玄龄,披上斗篷悄然的出了房府,又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宅子。
这一晚,张超在这座大宅里睡了个很安稳的觉,一觉睡到大天亮!
第二更,今天至少十更,求兄弟们的订阅,那些在别地方看书的,请你也来支持一下正版吧。你的订阅,非常重要!
...
唐朝好地主 第228章 到张家沟搬救兵(第三章 )
第三章送上,求订阅求支持啊!
程处默一大早就背着个包袱,骑着自己的枣红马,扛着他的马槊出现在张家沟。张超正在院里练习枪术,这段时间耽误太多,晨练都经常缺失。家里四个美人,轮流着来,张超觉得身体被掏空的感觉。
于是乎,连忙又拿起了亮银枪,老实的练了起来。
没办法,不练不行。崔莺莺行使了她大妇的权力,给张家的女人制订了一个表格。崔莺莺每月独享张超半个月时间。这半个月,张超得睡在正房。她最近有个怀孕计划,需要张超配合她。
基本上除了她每月不适的那几天,张莺莺排的班是她两天,然后红线一天,再那两胡姬合一天。四天一轮,等到她身子不适时,那几天则红线两天,那两胡姬一天,两轮过后,她又能接上了。
张超看着那张十分正式的排班表,相当忧伤。
在他的强烈要求之下,最后崔莺莺勉强同意,崔莺莺来例事休息那几天,张超也享受同等的休息待遇。然后崔莺莺她们每两轮,张超可以享受两天的休息。
具体算下来,就是张超一个月可以休息一周外加两个两天,总共可以休息十天左右。
再生精虎猛的汉子,也经不起旦旦而伐啊。何况家里还是四个年轻的女人,其中两个还是金发碧眼超的大洋马。
练了会枪,张超感觉自己明显大不如前了。
柱着枪正喘气呢,程处默提着个包袱一脸怨念的出现在张超的面前。
那神情,很像是昨晚上本来排班已经轮到红线了,可张超最终却不肯履行义务,只是搂着她睡了一晚,然后早上红线就是那副眼神。
程处默仅相貌而言还是不错的,从河北回来后,脸又白净了不少,人也挺修长的。若是把身上的绢甲换成一袭白衫,再拿把折扇,其实也有几分搞基的潜质。
只不过张超不稿基,没有龙阳之好。家里四个呢,秋月冬晴两丫头还总是贼心不死的想要引诱他。
因此对于程处默的这个神情,张超是视而不见。休息会,他拿起把练力的硬弓,又开始练起左右开弓。
程处默目光盯了张超好一会,见这哥门丝毫不理会他。于是只得收起幽怨,换了副委屈的神情。
“兄弟,你现在倒是爽啊,整天呆在这里神仙似的,你可还记得兄弟我啊!”
张超一下下的拉着弓弦,感受着自己胸肌和肱二头肌的那种唤醒的感觉。摇了摇头,“你不是挺好嘛”
程处默哼了一声,走到张超边上,拎起两个石锁也开始练了起来。
“三哥,你怎么能说出这样让人寒心的话啊。我这些天可是被我爹折磨惨了,你看我,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啊。”
“你爹折腾你?闲的无聊?”
程处默耍了个花样,把两个石锁子义叉扔起,然后再接回来。
“别提了,不就因为我当了这东宫的千牛备身嘛,结果我爹非找了个理由揍我。”
“你爹找的什么理由揍你?”
“我爹说我去红康坊喝花酒,还喝醉了闹事打人,败坏家声。”
张超扑哧笑出声。
哎,差点岔气伤了胸大肌。他娘-的,你爹打你就是因为这个?根本不是因为你当了太子千牛吧。
还有,你个王八蛋什么时候去平康坊喝花洒,居然不叫上我?
“哥,那天是李三临时叫的我们,这你不是不在长安嘛。”程处默感受着张超充满杀气的眼神,连忙求饶。
“李三也去了啊?”
“是啊,就这李三叫的我们,本来我是不去的,那天我还打算来这看望你呢。这李三非要拉着我们去平康坊。”
“你们,还有谁?见虎和宝琳?”
程处默居然也学会了厚脸皮,一点也不脸红的道,“嗯,我们四个一起去的。”
“你们喝个花酒,怎么还会打人闹事了,厉害了啊?”
“哥,真是误会啊。都他娘的那个王永安,本来见虎看上了杜十娘的,都已经和说好了安排杜十娘来弹首曲子,谁知道那王永安居然玩横的,直接把人拦下抢到他的雅间去了,还不解风情的对十娘动手动脚。”
张超听了个头就知道尾了。
一群自觉已经是男人了的勋贵公子哥们,跑到青楼去找姑娘安抚骚动的心,顺便也去装装逼。结果呢,遇到个同样骚动的家伙,然后对方不脸点碧莲,直接玩仗势欺人那一套。
程处默他们被人抢了女人,觉得没面子,正好也喝了点酒,酒意上头就过去跟王永安他们那伙干上了。
王永安是彭国公王君廓的儿子,老子无赖儿子也是无赖,在河北的时候张超跟这父子俩打过交道,鄙视他们的为人。程处默他们和他打起来,张超不觉得奇怪。
他关心的是谁打赢了。
“你们谁赢了?”
“当然是我们赢了。”程处默说这话时目光有些躲闪。
张超冷笑一声,“你再说一遍?”
“我们旗鼓相当,互有胜负。”
“有种你再说一遍”
程处默低下头,“王永安那的当时有七八人,我们只有四个,寡不敌众,吃了些小亏。”
张超哈哈大笑,他算是明白刚才程处默说他爹打他了。他娘的,以程咬金那性格,儿子在外喝花酒打架闹事,估计他也不会怎么不高兴,可能还会觉得高兴,认为儿子终于不再是书呆子了。
可他娘的在外打架还打输了?
这才是程咬金不能接受的啊,他程咬金的崽,在外面喝花酒打架居然还打输了,偏偏对面还是王君廓的儿子。
同是国公,为什么自己的儿子就不如别人的儿子?
于是在平康坊以寡敌众,被王永安他们痛揍了一顿的程处默回到家里,又接着被他老爹揍了一顿。当然,程咬金也不能直接说是因为儿子打架打输了揍他,只是以他在外喝酒闹事败坏门风的名义揍他。
这可怜的娃,挨了两顿打,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打。
说实的,程处默变化还挺大的,原来有点呆,现在有点野啊。张超停下来,仔细的打量着程处默。
“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已经跟不康坊的姑娘睡过了?哪家楼里的姑娘,叫什么名字,长的漂亮吗?”
程处默脸有点红,还想抵赖。
张超冷哼一声,“你以为你骗的过我吗,我有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出来,你早已经不是童子之身了。”
程处默跳脚,“你别瞎造谣,我还是童男之身呢。”
张超充满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拎起弓,继续左右开弓。他虽然没有火眼金睛,看不出处男不处男,但他却还是懂些肢体语言,会点心理学皮毛的。程处默的这个反应,早出卖了他一万遍了。
不过处不处,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程处默都十六岁了,他家可是国公府,奴婢众多,他要是想找个丫头偷吃下禁果什么的,完全没有条件上的问题。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