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世界里的巫师

霍奇没有上手操作，但凭借晋级以后的强大嗅觉，他还是从上面闻到了一股异种的气息。
这具标本，应该不属于人类。
阿奇伯德导师一直站在一旁，任凭他们观察，过了一会儿才解释道；“这是霍克因人的标本，已经有将近两百年的历史了。”
“两百年？”
众人一惊，要知道亚特兰联邦成立到现在，满打满算也不到两百年历史。
“霍克因人虽然被命名为人，但只是因为与人类相似的形体，实际上它们不是人类，甚至都不是类人种族。它们的身体结构和人类完全不同，甚至连智慧都没有，是完完全全的异类。”
“这片东大陆在被人类发掘出来之前，是属于黑暗之地的范围，那时占据这片大陆的，是一些大型异种族群，霍克因人只是其中一种。”
“联邦现在占据的领土，大部分区域曾经都是霍克因人的领地。现在它们已经濒临绝迹，最后的赢家是我们，但你们有没有想过——”
阿奇伯德顿了顿，面容严肃地提出疑问，
“在已知区域之外，那广袤的黑暗之地，又存在着多少强大的异种族群，可能在觊觎着我们，窥伺着我们的领土？”
“它们中，未必就没有和人类一样，拥有智慧，建立文明，甚至可能覆灭我们的强大存在。”
“这，就是学校，把这个标本挂在这里的原因......”
霍奇闻言，若有所思。
这是一种警示啊，让每个路过的人时刻都可以看到的警示。
不过相比于其他人听后的激荡和沉思，霍奇倒是平静了很多。
因为他早就知道，世界，乃至这个多元宇宙，一直都是这么残酷。
在巫师世界对外侵略的征程中，那些尸横遍野、满目疮痍的一个个世界，无不是在昭示着这些。
霍奇甚至亲自参与过这样的战争，亲身见证过这样的残酷，从某种程度而言，已经超越了种族与种族，上升到世界与世界之间，但就其本质，却从未改变过。
而且在他看来，那些世界已经是幸运的了，至少遇到的是巫师世界。
巫师世界虽然热衷于侵略掠夺，但目的从来都不是毁灭，所以它们还有喘息之机，如果遇到的是那种纯粹杀戮、毁灭、掠夺的世界，甚至可能带着世界一起完蛋。
弱者，就是原罪，没有什么无不无辜，就算是有，那也是强者的施舍。
......
后面，阿奇伯德导师带着明显沉默不少的学生们，进了定好的大实验室，这堂实验课，才真正开始了。
首先他们面对的，就是一个个实验台上摆着的，明显来自不同族类异种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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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世界里的巫师 40 解剖实验
这些尸体都长得奇形怪状，有的狗头人身，有的长得像人与鱼的结合体，有的明明长着人类的外观，四肢却一样长，像爬行生物，长而锐利的獠牙和四爪外露......
“狗头人、深潜者、食尸鬼......”霍奇一一辨认着。
阿奇伯德导师在通识课上教过他们相关的知识，因此大多数常见的怪物他都能认出来。
离霍奇最近的实验台上摆着的是深潜者，模样相当怪异。
人形绿皮，脸颊是腮状结构，背脊和四肢都长着鱼鳍，连脚掌和手掌之间都连着蹼，裸一露在外面的绿皮黏腻腻的，仔细观察还能看到上面布满的绿色黏液。
一股恶臭从中蔓延出来，令人闻之作呕。
实际上这个大实验室的味道都不是很好闻，这些异种身上或多后少都有着异味，混合在一起，味道可想而知。
霍奇倒觉得还好，这种生物挺奇特的，如果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可能已经上手解剖，研究它们的各项生理结构了。
哈维捂着鼻子站在霍奇身边，好奇地左顾右盼，布鲁诺则游走在不同的实验台之间，不时凑过去嗅一嗅，脸上若有所思。
皮埃尔脸色难看，却拼命忍着不让自己失态；佩吉公主站在门口，一步都不愿往前迈。
剩下几个脸上或多或少也是害怕和嫌恶，唯有安娜，霍奇余光一直在观察她，自然不会错过她脸上闪过的兴奋的之色。
她嗅着空气中的味道，一脸陶醉，白皙的脸蛋也随之微泛红晕，就像闻的不是什么恶臭，而是异性的荷尔蒙。
接下来，阿奇伯德导师就着实验台上的参照物，为他们一一介绍这些生物的特点，介绍完了，又一一示范着正确的解剖方法，末了指着剩余的实验体，让他们自己尝试解剖。
霍奇早就手痒了，而且这么好的表现机会，他也不想错过。
刚好他附近实验台上的深潜者，没有被阿奇伯德导师选作解剖范本，他就把它作为了接下来的实验对象。
每个实验台的一旁，都有一个空余的平台，用来摆放常用的实验器具。
包括各种形式的解剖刀，圆刃的用于切开皮肤、肌肉或大的脏器；尖刃用于修整重要而精细的结构，如血管、淋巴管、神经和各种导管等。
还有解剖镊，比较少用，而磨刀则非常锋利，很多情况下常常需要用到......除了这些解剖器，还有骨锯、骨凿、骨剪、锤和磨石等。
这种特殊实验室的器材都是学校专门定制的，用起来比霍奇自己的手感不知道要好了多少。
尽管吕西安秘书已经尽可能准备的最好的，但毕竟不是专业人士，也缺少这方面的人脉。
能把地下实验室装备齐全，并让霍奇满意，已经是下了苦功了，对此霍奇也没有什么不满的。
霍奇先拿起圆刃解剖刀，用刀背在实验体的皮肤上划出一条痕迹，再沿着痕迹切开，这是阿奇伯德告诉他们的关于解剖的小技巧，可以防止切口偏斜。
虽然以霍奇的技术不需要这样做，但他为了演一个初学者，整个解剖过程都尽量复原了阿奇伯德之前给他们做的示范。
去皮、浅层结构的修洁、肌腱和韧带的修洁、深部血管和神经，还有体内器官......
一切过程虽然带着“新手”的生疏，却不显得磕绊、犹豫，而是足够流畅果断。
在某些细节的处理上，因为每个实验个体的不同而需要稍作调整，霍奇表现得也足够出色，非常灵活变通。
虽然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足，但也只是多上手熟悉几次的问题。
当然这些不足和生涩都是他故意做出来的，解剖完成以后，霍奇看着阿奇伯德的反应，就知道自己做的不错。
他本人对自己的“表演”也非常满意。
其他人中只有布鲁诺勉强完成了解剖，但是过程非常不顺利。
因为这些异种的结构和人类有很多差异，体质也比普通人强出很多，就是一些解剖的老手，在第一次解剖异种时，也往往因为种种原因产生失误。
布鲁诺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非常天才了，嗯，如果他的参照物不是霍奇的话。
除了霍奇和布鲁诺，哈维和皮埃尔也勉强克服了心理障碍，上手尝试了一下，只是在某些环节卡住了。
佩吉公主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她全程都没有真正踏进实验室。
倒是安娜让霍奇惊讶了一下，他本来以为她那么感兴趣的样子，一定会动手尝试的，但谁知她根本没有出手，只是在一边认真地欣赏他们的表演。
可能是她单纯享受解剖的过程，但是对亲手解剖这种丑陋的异种毫无兴趣？
嗯，这倒是很有可能，毕竟她极大可能就是凶手，而凶手貌似只对美丽的部件感兴趣。
这堂解剖实验课持续的时间很长，几乎把他们接下来上通识课的时间全部占去了，还多出了一点。
阿奇伯德导师课后直接宣布了解散，当然在这之前，他还提醒了各位有关费用的事情——
“实验课的费用不包括在教学费用内，除了布鲁诺，其他人都要上交十金给我，作为这次实验室的租赁费用，以及示范实验体的损耗费用。”
“嗯，后面上手解剖的人还要多交一份实验体的使用费，每具异种实验体十金。”
说到这里，他环视了一圈众人的表情，不怀好意地笑道：
“不要以为我黑心，等你们正式上学以后就知道了，除了基础的学费，更多的学习需求都要多交钱。”
“实验室和实验体的使用也是这样，基本的教学之外你们如果还想要练手，都是我这个价格，绝对童叟无欺。”
好在预科班的学生大多都很有钱，上阿奇伯德的预科班的人尤其如此，所以他们听了这话后的表情都还好，直到他们真正上了学......
众人解散以后，霍奇还留在原地，等人都走完了以后，他才找到阿奇伯德。
“导师，这些剩下的实验体，如果我付了费用，能不能继续解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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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世界里的巫师 41 血脉瓶颈（2/2）
阿奇伯德正在整理实验器材，闻言停下手中的工作，抬头看他：“你这小子，脑子转得够快的，连我这儿的空子都钻。”
话虽是这么说，他的语气却并不严厉，反而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以霍奇对情绪的感知能力，自然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所以也不觉得紧张。
“导师，您也知道我对这方面很感兴趣。为此，我还专门在家里弄了一个实验室，就是想提前练一下手，不过无论器材还是实验材料都完全比不上学校的，这次上手以后就有些忍不住......”
霍奇解释道，一方面也是为之前解剖实验的表现打补丁。
如果他之前尝试过解剖，就算对象不是异种，至少也能一定程度上说明他为什么能上手这么快，并在不减少他天才度的同时，表现出他的好学和对此的真实兴趣。
果然，听了霍奇的话，阿奇伯德导师脸上终于露出了明显的笑意。
只听他一脸骄傲地说道：“学校的实验室算什么，我私人的实验室那才是顶配，每一种都是纯超凡材料打造。”
然后他话题一转，才道：“至于你问的问题，当然是可行的。这些实验体如果不做成标本，当然是新鲜的比较好用。”
“虽然学校有冷冻设备，但一般取实验体的时候，都是尽量按需求来，最好不好再进行二次冷冻，这会影响实验体的品质，进而影响到实验效果。”
“这里的实验体既然都剩下了，你想买来练手，当然可以，不过必须在学校的实验室进行，还需要再交一份租赁实验室的费用。”
霍奇点头：“我知道，这没问题。”
“那就好，费用我都是先垫付好的，你三天之内交给......”
说到这里，他却突然想到了什么，顿住了，“不，莫菲向我请了假，这几天来不了，反正你到时候和这堂课的费用一起交给我就好。”
霍奇点头，在阿奇伯德要走之前，有些犹豫地再次开口道：“导师，我遇到了一个情况，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要汇报您才行......”
然后他就把在亚特兰郊外，遇到疑似拜血教成员的事情告诉了他，并附带了自己的猜测和担忧。
阿奇伯德听完，皱眉道：“你确定你看到的那个印记是拜血教的血月标志？”
霍奇点头表示肯定：“我视力和记忆力都很好，应该不会有错，而且......”
他装作有些犹豫的样子，道，“我拥有幽灵血脉，不知道导师你知不知道，但因为血脉的原因，我从那两人的身上都感受到了很浓的怨气，不管怎么样，这两个人肯定有问题。”
阿奇伯德闻言，赞赏地看了他一眼，才沉吟道：“我知道了，你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我会将这件事汇报上去，重点突出你的功劳，如果真的有什么重要的发现，联邦和教会应该不会吝啬奖赏你的。”
看到霍奇开口想说什么的样子，他没给他插言的机会，“就这么说定了。”
“我知道你告诉我这些不是为了奖赏，但既然有奖赏，那为什么不要？”
阿奇伯德一脸狡黠，“还可以在上层面前刷好感度，年轻人，这种机会，你要珍惜——”
他拖长了调子，语重心长地说道，说完就夹着自己的教案走了，没给霍奇再开口的机会。
留霍奇一个人表情怪异地呆在实验室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难道是自己的白莲花形象塑造得太成功了？”
不开口都有人送上完美助攻。
现在这个结局，比他想得要好太多了。
本来他说这个也不是为了奖赏，只是单纯觉得自己现在呆的地方还是稳定一点好。
但就像阿奇伯德说的那样，既然有，那为什么不要？就是——
不给他表现的机会啊，他本来还想推辞一下的。
霍奇这样想到，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时他也明白了，为什么有些黑心的家伙，非得当了婊子还立牌坊，这种感觉，这种快乐，没当过的人体会不到。
......
后面的时间里，霍奇把剩下几具异种的尸体都解剖了。
虽然大实验室里没有外人，但他还是模仿新手的模式解剖的，反正左右也不过是多花点功夫的时间，以防万一。
解剖完以后，霍奇将所有器具清理好，然后脱下实验服，离开了学校。
回到家里，香喷喷的午饭很快就端上了桌，因为霍奇给女仆定的放假时间到了。
吃完饭，霍奇冥想了一会儿，就躺倒睡觉。
毕竟昨晚熬了一个通宵，今天又做了大半天实验。
虽然以他熔岩骑士的身体素质，也不是承受不住，但在他还是低阶超凡者的时候，适当的休息还是很有必要的。
睡了两小时他就起来了，起床以后，趁着太阳还没完全落山，地铁还赶得上下一班，霍奇又来到了另一个城郊，重复昨晚的扫荡任务。
又是一晚上过去，幽灵血脉浓度+9%！
霍奇看了一眼自己的属性栏，非常满意。
【血脉：幽灵(86%)；熔岩(33%)】
其实今天的收获比昨天还要大些，但亡灵的效果明显是越往后越弱。
到了现在86%的程度，霍奇已经发现怨灵和幽魂一类的低级亡灵，对他几乎已经没用了，堆数量也堆不出什么效果来。
后面一周时间，他都是在学校、郊区、公寓之间来回跑动，休息时间被压缩得很厉害，但效果也是显著的。
现在他的属性栏血脉一栏，已经是这样了——
【血脉：幽灵(99%)；熔岩(80%)】
幽灵血脉的增长主要是他来回跑墓园的成果，熔岩血脉能达到这种程度，则是他氪金氪得厉害。
他让哈维帮他留意蕴含火土元素充足的生物或材料，当然死灵的也有，但因为已经有了稳定的薅羊毛场所，所以主要还是集中在火土两方面。
同时身体素质三项，乃至于精神力、法力方面，都在血脉浓度提升的带动下有了小幅度的增长。
【力量：4.6】
【敏捷：4.9】
【体质：4.9】
【精神力：36.2】
【法力：36.2】
精神力和法力的增长除了血脉的作用，还有这几天冥想+药剂的效果。
而身体素质三项，其中敏捷和体质好像卡在了4.9，力量不出意外到时候也会是这样。
不过这都不是最令霍奇惊喜的，他最大的收获是元素亲和力，不仅又增加了土元素一项，而且都达到了优。
【元素亲和力：暗(优)；火(优)；土(优)】
尤其是暗元素亲和力，在血脉提升之前就是优，现在虽然看似保持不变，但霍奇能够很明显地感受到，在他冥想的时候，暗元素比以前活跃了不少。
一切都在往好方向发展，除了一点——幽灵血脉不知道怎么回事，卡在了99%，不能再前进一步。
倒是熔岩血脉，哈维给他弄来了一只比较少见的熔岩蜥蜴，应该能借此再提升一些。
公寓地下实验室，霍奇看着在实验台上撒欢的熔岩蜥蜴，思考着到底从哪里下嘴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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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世界里的巫师 42 身体异变
熔岩蜥蜴个头并不大，表皮呈砖红色，周身覆盖着颗粒状的角质鳞片，摸上去手感粗糙，还带着点灼热。
因为是活物，体积虽然不大，但也没小到哪里去，霍奇思来想去，觉得直接下口不太好，缺乏进食的美感。
他想了想，伸出了左手手掌，在他的控制下，朝下的掌心皮肉一阵蠕动，然后从中间裂开一道口子。
缺口张开以后，逐渐朝周围扩展，形态稳定以后，一眼看过去，就像是他掌心中凭空长出来了一张嘴。
这是他最近摸索出来的控制身体的技巧，可以在一定范围内改变身体某一部分的外在形态。
霍奇刚附身的时候，也可以做到这一点，但随着全盘接收这具身体，能做的改变就很有限了，最多让自己的牙齿和指甲变得锋利一些，更多的就做不出来了。
但在就职熔岩骑士以后，他对这具身体的控制力明显加强，一些细微的地方也能很好地进行调整和把控。
在他的不断尝试下，现在连这种程度的异变也能随心所欲地控制了。
这样想着，他将掌心按在蜥蜴的头上，伴随着它的挣扎与惨叫，异变的部位开始大口大口吞吃着它的血肉。
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到异变掌心内部，布满的那一圈圈螺旋状的密齿。
在这些利齿的作用下，熔岩蜥蜴表皮厚实的防御如同纸糊，没有起到半点作用，不一会儿就被吃得一干二净。
吃完以后，掌心的“嘴巴”中还伸出一条肉筋，肉筋从顶部中间分叉，像舌头一样在实验台上舔舐着残余的血迹和肉沫，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舔吃干净以后，肉筋收回去，手中的缺口也逐渐合拢，慢慢消失不见。
但在这个过程中，隐约可以听见里面传来的一声闷响，像是吃饱以后不受控制打的饱嗝儿。
霍奇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满意地发现那里已经全部复原，和正常人类的别无二致。
要说有什么不同，那也只是比一般人更白，生得更好看。
不过当他查看属性栏的时候，却是忍不住皱起了眉。
【血脉：幽灵(99%)；熔岩(80%)】
血脉栏没有任何变化，熔岩血脉的浓度依旧是80%。
这个就奇怪了，他在进食熔岩蜥蜴的过程中，明显感觉到了它体内的熔岩之力被自己转化吸收，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效果。
除非——
他看着血脉栏上同样好久都没变化过的99%，心里有了大致的猜测。
难道这里有什么限制，导致幽灵血脉和熔岩血脉分别卡在了99%和80%？
那这个限制到底是什么呢？更高品质的血脉掠夺对象？
倒是有这个可能，但到底是不是，还要等他尝试了以后才知道。
其实熔岩血脉昨天就已经80%了，普通材料也不能让它更进一步，但因为幽灵血脉的瓶颈是99%，所以他就没有多想，而且越到后面普通材料没用也很正常。
直到他吞食了一只熔岩蜥蜴，这个数值还是没有任何变化，他才终于确定，80%就是熔岩血脉的瓶颈。
至于为什么一个99%，一个80%，现在想想，其实也很好理解。
他体内幽灵血脉和熔岩血脉先天就不同，一个普通，一个驳杂，后面瓶颈不同也能理解。
现在血脉提升也达到了极限，在突破瓶颈的方法找到之前，这件事就暂且告一段落了，今后的重点还是要转到巫师和骑士的正常锻炼上来。
这样想着，霍奇将实验室规整好，就回到二楼书房完成今天的课业，然后就是晚饭、冥想、睡觉。
......
第二天，霍奇起来得很早。
起来以后，他没有洗漱收拾，而是来到了地下实验室。
因为霍奇的需求，这里又单独隔出了一个小锻炼室，面积不大，但也足够他活动筋骨。
霍奇目前的计划就是，每天早上进行骑士锻炼，白天学习和实验，晚上冥想提升精神力。
现在他要进行的就是晨练。
熔岩骑士在就职以后，当然有自己的锻炼方法。
其实在这一点上，这个世界的骑士和巫师世界的骑士是很相似的。
但因为他们锻炼目的上的差异，这两个世界的骑士修行方法在某种程度上也产生了偏差。
巫师世界的骑士不用多说，修行的目的就是提高自己的身体素质，磨炼自己的战技，总之越强大越好。
这个世界虽然同样有这方面的需求，但相比之下，这不是他们的第一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