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行诸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我想日更过万
林寒对这位逍遥派的掌门人不敢有半分懈怠,连忙行礼道:“晚辈林寒见过无崖子前辈。”
“哦?你认得我?”无崖子听林寒话中之语,惊奇问道。
“是,家师叶文仓曾经想晚辈提起过您。”林寒老老实实地说道。这叶文仓并非是他的师父,而是他在一次查封叶家贪官之时,有幸发觉此人曾与无崖子有过书信来往,因此林寒便悄悄把这消息杜绝于京,如今拿来以盼能增添几分无崖子的好感。
“文仓兄…”无崖子话语悠远,似是想起了几十年前的这位至交,“不知文仓兄近来可好,如今要你前来可是留下什么话语。”无崖子问道。
“额…”林寒表情有些难看,悲怆道:“家师于一年前已然仙逝。”
“唉。”无崖子幽幽一叹,随后似是自嘲一笑:“又一好友离我而去。”
“对了,家师曾经留下一封信件,让我前来给予前辈,还请前辈过目。”林寒从袖袍中掏出一封完好的信件,便要递给无崖子。
无崖子呵呵一笑道:“不必了,我依然知晓信中之事。”
林寒神情一震,这封信他当初偷偷看过的,是这叶家老头给自己徒弟的一个引荐信欲让无崖子收其为徒。但是林寒看后就让能工巧匠将信变为原装,再也无第二人知晓,这无崖子竟然能够在不开信封的情况下知晓其中内容。
无崖子轻咳一声,正色道:“林寒,信中你师父要你拜入我门下,你可愿意?”
林寒心中大喜:“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但还是装作一副犹豫难绝的样子,而后似是下了很大的决断,当即行拜师礼:“徒儿林寒拜见师父。”
“哈哈,乖徒儿快起,快起。”无崖子哈哈大笑起来。
“师尊,您怎么会被困在这个地方,需不需要徒儿…”林寒连忙道。
“唉。不必。”无崖子打断林寒道,“此事说来话长。”
时间缓缓流逝,无崖子把记忆中那一屈辱的一页重新翻开,讲述了关于自己的两个徒弟——苏星河与丁春秋的事情。
林寒听着无崖子缓缓讲述当年之事,心中也不禁升起一丝怒气。虽说林寒已经知晓了前因后果,但是当他真正的与这件事牵扯上瓜葛后才会理解无崖子所受的苦难种种。
“这丁春秋实在是畜生,师尊放心,我林寒有朝一日一定会亲手将他擒到师尊面前谢罪。”林寒义愤填膺地道,这倒不是他在装模作样而是真心实意地说道。
“哈哈,乖徒儿有心了,只是以那逆徒的本领你恐怕难以招架。”无崖子欣慰一笑,看向林寒的眼神越来越加赞赏,只恨不能早遇到如此子弟。
“好了,你向前来。”无崖子笑道。
林寒没有他疑,走向前去。无崖子轻笑一声,体内内力滚滚而涌,林寒直接被卷起。
“啊,师尊!”林寒大惊道,他知道无崖子这是要传功于自己,但是在这功成之刻心中却有一丝不忍。
无崖子没有搭理林寒,内力继续涌出,使得林寒身子完全反转过来,与自己天灵相合,缓缓一笑,无崖子控制着狂暴的灵力向林寒体内缓缓渡去。狂暴的灵力在他手中如同温顺的绵羊一般,向林寒那未曾修行过武功的薄弱身躯缓缓渡去。
而林寒已经被磅礴的内力镇晕过去,紫莲在他体中缓缓流转,不时放出几道紫色光芒去缓和那来自外界的灵力。
无崖子闭目微笑:“剑眉星目,英俊潇洒,身形修长天赋异禀,虽说不曾修炼过武功,但是身体中的经脉自通,实在是一块未曾雕琢的璞玉啊。”
“唉,但是你是抱着什么心思来我逍遥派的呢,竟然欺骗于我,文仓兄明明早就离世,当初那封信件写成之时我也在场,本以为只是一幅嬉笑之作,没想到还真有人拿着找上门来。。”无崖子心中兜兜转转,始终想不明白林寒的目的,索性不去思索,“罢了,既来之则安之,我逍遥派曾祖师的一道安魂令应该可以发挥它的作用,为我逍遥派增添一位功绝天下的高手吧。”
“哈哈。”无崖子心中轻笑,洁白俊美的面貌逐渐变得蓬松干瘪,几道皱纹若隐若现……
仙行诸天 第五章 唯我逍遥天地间
“乘天地之气,御六气之辩,以游于无穷,是为逍遥。”无崖子苍老的声音在空荡荡的石室中流转。
七十年的功力何其恐怖,若是把无崖子的身体比作长江大河,那林寒的身体恐怕还不如一条山涧小溪。
无崖子一边逆转北冥神功,把自己的内气渡至林寒体内,另一方面又以心神控制着内力来缓缓扩张林寒的经脉,让他能够适应体内多出的内力。
这个过程需要十分谨慎,若是一不小心没能控制住气力,坏了林寒的经脉,将会导致真气暴乱,二人恐怕会直接毙命。
幸好林寒之前真气冲脑,晕了过去,这刺骨一般的疼痛被他巧妙地避过,只要无崖子的精神能够支撑下去,这次传功就十有八九稳了。
无崖子也知道事情的重要,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摒除外界的干扰,投入全部心神来完成真气的转移。
时光悄然而逝,林寒在石室之中经历着一场蜕变。
……
擂鼓山,天聋地哑谷,三间房。
苏星河站在那方石桌旁,神情凝重地看着石室之中,他不知道自己的师父会如何应对林寒,尽管在他看来林寒英俊潇洒天资卓越,而且破解了玲珑棋局简直就是师父想要的那个弟子,但是不到最后谁又能去断言什么呢。
薛慕华被他打发在山谷外,防止会有任何没必要的意外发生。
朝阳自东方升起,缓缓向着上方飘去。
苏星河的影子经历了由短变长,又由长变短,却始终未能等到半个人影在洞中走出,不由得心神有些忐忑起来,生怕洞中出现意外。双手已经攥的发紫,那满面白鬓已被大汗打湿,但他只是站在原地,望着林寒进去的地方怔怔发神,想起了幼时学武师父的教导,自己去钻研琴棋书画落下武功修为时师父的叹息,种种思绪引上眉梢落下心头,两行清泪流过皱纹,顺着脸颊划下。
“嗯?下雨了。”山下薛慕华望着空中聚集的乌云,轻声道:“这天气可真是多变,刚刚还是晴空万里,如今已经乌云密集。”说罢,身子一轻便飘到一棵歪脖树下,打坐调息起来。
“刺啦!”
惊空一道响雷,直直向着擂鼓山劈去。
磅礴大雨紧随其后,此刻的天空已经阴沉如墨,哗啦啦的雨水冲洗着地面。
苏星河神色却难看的要死,因为刚才那道闪电劈入的正是林寒所在的石室,但是他也不敢妄然进入,怕打扰了里面的师父。所以尽管是漂泊大雨,但他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顶着湿透的衣衫来回踱步。
“乘风而起,扶摇直上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逍遥天地任我行。”蓦然间,林寒的声音响起。
“这…这是…”苏星河双眼猛地瞪大,他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雨落空中,仙人踏雨而行,林寒一裘白衣,青丝随风摇摆,脚踏雨水在山顶向下走去。
“身轻若羽,踏空而行。这是北冥神功初成之时,练成者与天地相连才可做到。”苏星河轻轻说道。他虽然没能学会北冥神功,但是身为大师兄对于一些史实还是有所了解的。
“呼。”林寒轻呼一口气,慢慢走到地面,在他身体外面三寸处无一滴雨水可以侵染到他。虽然他夺得了无崖子七十年的修为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但是心里却总觉得一阵失落痛苦,细细回想只觉得心绞痛,“噗”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林兄弟,没事吧!”苏星河见林寒走下之后便如着了魔一样杵在原地,而后便吐出一口鲜血,连忙提行而去。
“苏师兄,没事。”林寒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说道。
“没事就好。”苏星河笑道,突然意识到不对,连说道:“你叫我什么?苏师兄,你…”
话没说完,苏星河看到林寒手指上的那枚指环,心中明了大概,当即跪下向林寒磕头:“逍遥派不肖弟子苏星河,拜见本派新任掌门。”
林寒连忙扶起苏星河道:“师兄行如此之大礼实在是折煞师弟了。”
苏星河正色道:“师弟,你是我师父的关门弟子,然而是本派掌门。我虽是师兄,却也要向你磕头!”
林寒听苏星河说起“师父”二字,突然感从心起,怅然道:“师兄,师父已经仙逝了。”
纵然苏星河做好了准备,但在林寒口中听到这话之时还是有些恍惚,喃喃自语道:“师父,走了。”
……
人生不过几十载,最后终是入土安。
秋高气爽,梧桐树叶伴着无崖子的尸身入了谷中,临死之前无崖子特地跟林寒交代过,“尸身不必深埋,找几处鸟语花香之地葬了便是,届时还能养出一朵鲜美之花,岂不美哉。”
于是,尽管苏星河心中百般不愿,认为师父应该入土为安。二人还是在附近的一处百花谷内将无崖子下葬了。
林寒在守墓的几天之内,正好向自己的便宜师兄了解了一下基础武学,并且熟练运用了体内的内力以防出现段誉那种时灵时不灵的情景。
江湖之中,高手如云。门派林立,天才更是数不胜数。
中原武林以少林寺与丐帮两大派为首,华山派,聚贤庄,鸿鹄门等等门派相拥,构筑出了一个鲜衣怒马,肆意人生的潇洒江湖。而在中原之外,形势更是不同,西夏的一品堂冠绝西夏,四大恶人之名传遍江湖;大理段家一阳指与六脉神剑更是难得一见的神功;西域的佛法,据说可以引渡世间的一切险恶。
“而如今江湖之中更是以北乔峰南慕容作为衡量天才的标准。”苏星河嘿嘿一笑,眯着眼睛打量自己的师弟,“不过,师兄我觉得师弟你的实力可是完全不虚这两位名头正盛的豪杰。”
林寒苦笑道:“师兄哪里的话,我这半吊子怎么和人家去比。”
“哎,师弟此言差矣。”苏星河连忙说道。
林寒轻笑一声,没有继续听自家师兄说的话,直接拿起一旁的折扇道:“师兄,师弟我入江湖了。”
林寒白衣胜雪,脚下生风,向着无量山疾驰行去。
仙行诸天 第六章 苏城斗败鸠摩智
古巷,饭馆,粗茶淡饭。
林寒轻轻抿着手中之茶,闻之略带清香,喝起来有一丝微苦,不到舌中很快便产生一种甜美,让人欲罢不能。
从官一年,林寒不说赏遍名茶贵酒,却也想差不多。
古有“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的杨贵妃,今有“淡赏红袍,轻闻毛峰。”的林大人,下面上供的贡茶被他拿来冲泡,只是为了开壶时那一抹清香。
如今赏遍名茶,回望野花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吃饱喝足,林寒留下一块银子,踏出了饭馆。
林寒自擂鼓山而下,马不停蹄地便前往无量山,争取在段誉之前拿到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的秘籍。但让他没想到的是紧赶慢赶也没能赶上,等他到达琅嬛福地之时,只剩下一块破烂的蒲团。林寒苦叹一声:“还得去找段誉啊,这家伙那么不老实,也不知道如今到哪里了?”
于是,林寒从无量山出来就向着江南水乡游荡而去,毕竟段誉一定会去曼陀山庄,而且那琅环玉洞可是记载着他逍遥派的无数武功,旅途之中还可欣赏江南风景。
就这样,林寒孤舟泛海,去往曼陀山庄。
……
且说大理这边,鸠摩智在天龙寺受挫未能夺得六脉神剑反而亲眼见剑谱被毁,气愤至极。不过在离去之时得知段誉习得六脉神剑,于是便把这活剑谱带走,连夜赶路逃出大理国境,行路是只走山野偏低,绝不走平坦大路。
这么走了几天之后,二人终于来到苏州城外。
鸠摩智一身禅衣,带着被封了穴道的段誉走在路上。
一人出家肥头大耳,体型健硕,另一人白衣翩翩,俊俏公子,二人吸引了街道上往来之人的目光,毕竟这套组合有点非凡。
鸠摩智面色有些难看,抓着段誉直接离去。
段誉心想:“这就要去上慕容博的坟了。番僧逼不到剑谱,不会就此当真杀我,但在那慕容博的墓前,将我烧上一烧,烤上一烤,熬几两人油出来,弄得半死不活,却也未始不可。”将心一横,也不去多想,纵目观看风景。这时正是三月天气,杏花夹径,绿柳垂湖,暖洋洋的春风吹在身上,当真醺醺欲醉。段誉不由得心怀大畅,脱口吟道:“波渺渺,柳依依,孤村芳草远,斜日杏花飞。”
鸠摩智冷笑道:“死到临头,亏你还有这等闲情逸致,兀自在吟诗唱词。”
段誉笑道:“佛曰:‘色身无常,无常即苦。’天下无不死之人。最多不过多活几年,又有什么开心了?”
鸠摩智没有理会,忽然听到远处小径上有两个人耳语道:“听说慕容氏住在城西三十里的燕子坞,咱们便过去瞧瞧。”
另一人道:“嗯,到了地头了,可得小心在意才是。”二人说话口音与当地苏州的吴侬软语大异。
鸠摩智内功修为了得,听得清清楚楚,心道:“莫非这两人故意说给我听的?否则偏哪有这么巧?”斜眼看去,只见一人气宇轩昂,身穿孝服,另一个却矮小瘦削,像是个痨病鬼扒手,也是披麻戴孝。
鸠摩智眼角一扫,见二人走路平稳异常,身轻如燕地过了崎岖之地,便知道二人身怀武功,还没决断是否要出言询问。就听到段誉大叫起来:“霍先生,霍先生,你也来了?”
这二人便是为了要给柯百岁报仇的金算盘崔百泉以及他师侄追魂手过彦之。
二人听到段誉的叫声,回头一看发现段誉和一个和尚骑在马上,但是段誉身体僵直明显是被旁边那个和尚点了穴道,便要前来营救,大喊道:“兀那和尚,快放了小王爷!”
段誉见二人如此,连忙大喊:“两位快走,你们打不过他的。这位大师孤身一人打败了我伯父和大理的五位高手,将我擒来。他是慕容先生的知交好友。请霍先生和过大爷设法去告知我爹爹,前来相救!”
二人听这和尚武功了得,心神一阵。但一想自己承蒙镇南王照顾,如今小王爷受难,怎能袖手不理,当即拿出一个金光灿烂的算盘,说道:“和尚,今日我等必将保下小王爷安全。”过彦之手一抖,腰间软鞭现于手中,二人向着鸠摩智冲去。
鸠摩智眉头微皱,本想让二人给自己带个路,好前去燕子坞,最后问道:“真要动手吗?”
崔百泉道:“一场架,叫做老虎头上拍苍蝇,明知打不过,也得试上一试,生死……唉幺,唉幺!”
“生死”还没说出,鸠摩智便出现在二人身前,右手一抓轻易夺得崔百泉手中金算盘,再一掌之下,浩荡真气喷涌而出,直接把二人击退数步,二人手中兵器也被弹飞直直坠入湖中。
“我的金算盘!你!”崔百泉见自己兵器被打入水中,惊怒喊道。也忘记自己远远不是鸠摩智的对手,提力而起,便要再去一战。过彦之心中也是大骇,但见师叔再次攻去,也不敢懈怠,连忙跟上一掌挥出。
“嗯?”鸠摩智眉头微皱,自己已经留手没有斩尽杀绝,但二人却丝毫情面不理,于是决定要给二人点颜色瞧瞧。
崔百泉一掌袭来,向着鸠摩智面门而去,而过彦之则是封住鸠摩智的死门,鸠摩智腹背受敌,但却丝毫不慌,双手合掌,心中快速念叨:“阿弥陀佛。”
身子一个扭转,便躲过崔百泉一掌,而且一脚踢向背后袭击的过彦之。“啊!”的一声惨叫,过彦之被鸠摩智一脚踹飞,而崔百泉身体擦着鸠摩智飞去。
二人的困局被鸠摩智举手间破灭,正巧此时过彦之被踢到在地,一时难起而崔百泉一招刚过,气力不足,却是最好的时机。
鸠摩智冷笑一声,手指作拈花状,面色变得和善若佛陀,但手中之势却不停,直直向崔百泉而去。
佛祖拈花,迦叶一笑。
少林七十二门绝技之一的拈花指,若是落在崔百泉身上,怕是不死也残了。段誉见得心头大急,但是又恨自己被封住穴道无法相救,悲痛万分。
“不好,是谁!”鸠摩智一指向崔百泉挥去,突然感觉一阵危险,心头大骇,在空中强行一转,手指点向崔百泉不远之地。‘砰’地一声打出一个有数丈大小的洞。
“轰隆隆!”
晴空一道霹雳,刚好打在崔百泉身前数步处,若是鸠摩智未能移转,此时已被这雷劈到。
“大和尚,看到了吗?做坏事被雷劈,举头三尺有神明,苍天是有眼的!”段誉见突然一道雷打出,也是惊奇十分,但看到这雷救了崔百泉,把鸠摩智打到一旁,突然发言奚落。
崔百泉和过彦之也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只当是苍天要打雷劈这和尚,一时竟愣在那里。
鸠摩智连着翻滚了几圈才把功法的反噬磨灭,如今听到段誉嬉笑奚落,突然一口鲜血涌出,面色阴沉的望向湖中,他隐约感受到那雷是从湖中射出。
但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鸠摩智眼中一寒,便一掌打向与崔百泉过彦之混在一起的段誉三人。
内力凝聚,虚无之火,化刀而出。
这是鸠摩智的绝技——火焰刀,如今打向三个伤残。若是落下,三人怕是直接殒命当场。
叮!
一把软鞭突然出现,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把空中的那团火刀打散,而且去势不减的钉在远方的一块大石上,只剩下一个柄留在外面。
与此同时,软鞭射出的一刻,一把金黄色的算盘也被打出,欲要直取鸠摩智项上人头。
“哼!”鸠摩智冷哼一声,大吼一声,一式“佛门狮子吼”便把那算盘打落。
“谁在鬼鬼祟祟的,出来!”鸠摩智用上佛门狮子吼,声威震天,吼向迷雾中的湖水。
“哈哈,大师莫要动怒,佛门讲究平气近人,大师可是动了嗔念。”一道懒散的声音自湖水传出,声音温和动人,让人听起来很是舒服。
但就是这么平淡的声音,把鸠摩智的狮子吼断在湖中,惊起数层水花。
一时间,水花四溅,阳光照射下显得光彩异常。
而在水花的滴落之时,有一艘小舟缓缓飘出,其上一白衣男子执扇而立,微笑地望着岸上。
此人,正是林寒。
仙行诸天 第七章 北冥领域露锋芒
一叶扁舟轻帆卷,暂泊苏河南岸。
林寒脚踏小船看着岸上的四人,准确的说是刚刚被解开穴道的段誉。就在鸠摩智被林寒袭击之时,过彦之趁机把段誉和崔百泉带到了安全地带。
鸠摩智见林寒终于现出原形,却是一个白衣公子形象,年纪轻轻武功如此厉害,而且此地又临近燕子坞,心底猜测舟上之人是否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姑苏慕容”。
若真是如此,那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了。
强忍着心中杀意,鸠摩智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阁下是谁?为何要插手贫僧与三位施主之间的事情。”
林寒轻摇手中扇,笑道:“在下不过林间一散人,此次出手也是有重大原因,还望大师见谅。”
“哦?”听到林寒说自己是山中隐客,鸠摩智心中杀心大起,不过为了稳重起见,鸠摩智还是问道:“阁下可与慕容公子有故?”
“姑苏慕容,一手斗转星移名闻天下,在下也想见识结交一番,可始终未能如愿。”林寒摇摇头,老实答道。
“既如此...”鸠摩智眼中寒光一闪,一手成刀状向前砍去,另一手作龙爪,挥舞着向林寒功来。
几乎在瞬间,一把七寸长的火焰之刃在空中射向林寒,在这火刀外面还环绕着一只五爪金龙,狰狞面目,可怖异常。
“小心!”段誉时刻注意着鸠摩智,生怕再被他擒去。因此在鸠摩智对林寒动手的一刹便反应过来,连忙大喊想提醒林寒并且左手小指迅速挥出,心里想着少泽剑的运法流程,一指点出。
本想着以少泽剑的速度定能将大和尚的攻击打落,但是段誉那时灵时不灵的毛病又犯了,一指点出却未能打出这套剑诀。
“啊!”段誉心中急切,但却无可奈何,只能期待林寒能够自己应付过去。
在鸠摩智动手之前,林寒就感受到了他身上冒出的淡弱杀意,因此表面虽说漫不经心,但实际上北冥神功一直在默默运转。时刻提防着鸠摩智会突然暴起。
在看到段誉挥手出指之刻,林寒还期待这能够见识一番天下第一剑诀的厉害,谁知道又是一发空炮。但这时那火焰刀已经近在眼前,在外人看来,林寒是不可能躲得过这一枚火焰刀。
“呵呵,竟然还敢分心。”鸠摩智冷笑着冲向林寒,欲要趁林寒被动之时乘胜追击。
突然,鸠摩智瞳孔猛地一缩,他看到林寒侧脸嘴角微微上翘,心中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自己已无退路只能硬着头皮冲上去。
“神人,当如此。”林寒长袖一甩,大笑道。
那与他的脑袋相差不到几寸的火焰刀生生停在半空,一分一毫也无法前进,在空中颤抖起来仿佛其上有一座大山,压得它动弹不得。
林寒双指捻住那火焰刀,体内的北冥之力滚滚不绝地涌向双指,将其紧紧保护起来。
林寒看都不看冲来的鸠摩智一眼,另一只手拍向他,如同赶苍蝇一样漫不经心。
鸠摩智一式拈花指,惊起无数水花。
林寒‘苍蝇打’平平淡淡,不起一丝波澜。
就这样二者相遇,但并没有段誉心中想的那般,二人的攻势会产生惊天的碰撞,把这湖水激起数丈之高。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