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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盛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断刃天涯
白牡丹低声道:“妾身也没喝过那断子绝孙的药。”
李诚闭上眼睛,悠悠道:“那就一起吧,事情还是要有人来做的。这长安城里呆着,不多点耳目,自己不找事,事情找你啊。真是讨厌的很!”
白牡丹身子一软,往前一趴,若儿开口就骂:“浪蹄子,坐好了。生怕别人看不到你那两块肉么?哼哼,以后规矩一点,别忘了,身契还在我这呢。”
白牡丹是真的害怕若儿,赶紧坐直了身子。李诚睁眼瞟了一眼若儿,淡淡道:“好好说话,不要随意说粗话,都是一家人,今后精诚团结,把交给你们的事情办好。”
算上明月,三个女人都是读过书的,有文化的人呢,学东西都快一些。
若儿低声道:“郎君这会受了惊吓,妾身也在寻思,回头是不是去买一些小娘子回来。好好培养几年,用点心思,活泛一点的人,这长安城里的大小事情,差不多都能打听的清楚。”
这话正和李诚的心意,平康坊这地方,有点消息集散地的意思。但是仅仅是这一点还不够,平康坊的娘子们,活动范围极为有限。想要随时掌握这城里的风吹草动,远远不够。
这时候帘子又挑起来了,一脸喜色的明月进来,看见李诚便快步上前道:“郎君没事吧?妾身都担心死了。”李诚招招手,明月过来挨着他躺下,这一下就看的出级别的不同。
“消息传的倒是够快的。”李诚笑呵呵的,手上没闲着。明月微微蹙眉,习惯了指尖的力度后,悠悠吐了一口气道:“长安万年两县的不良人都快疯了,没见着今天平康坊客人不多么?戏园子那边,才坐了一半的人呢。”
李诚抬头看一眼若儿:“晚饭都没吃吧?时候不早了,一起出点。”若儿起身让位,笑嘻嘻样子:“妾身让人烧水去,回头吃了好洗洗汗水。”
李诚颤音嗯了一声,若儿出来,交代丫鬟收好院子门,身后响起明月的呻吟声时,若儿笑了笑。这女儿,真是自成的心头肉一般的,好吃好喝的全先供着她。
这晚上真是一点都不平静,很多人都休息不好。房玄龄和夫人这会坐着,对面是面如桃花一般的高阳,还有低头装哑巴的房遗爱。
“事情就是这样,公爹不信,可以去问问别人。”高阳的态度还算恭敬的,说话也是站着。房玄龄点点头:“你们都回去歇着吧。”
小夫妻出了院子,高阳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横着眉毛道:“妾身自回府上,郎君是去是留,只管自便。”说着带着随从,直接奔着后门去了,这是没打算留下来过夜,回公主府。





书剑盛唐 第五百零五章 人缘意外的好
第五百零五章 人缘意外的好
新婚之夜就睡的侍女替补,房遗爱已经麻木了。庆幸的是高阳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没有去找顶绿帽子给房遗爱戴一戴,走的是精神出轨的路线。
尽管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不过高阳的补偿还算到位,身边的侍女,但凡是房遗爱看上的,都可以要去睡,不耽误房遗爱生孩子。这不,有俩个侍女怀上了,这事情房遗爱还没跟家里说。目送高阳离开,这才朝父母院子走去。
“什么?”卢氏听了儿子的讲诉,整个人都跳起来了。倒是房玄龄还能沉的住气,不过脸色也不好看了。“高阳的意思,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儿子。”房遗爱把高阳的借口说出来。
房玄龄重重的哼了一声:“竖子!”也不知道是在说儿子无能呢,还是在说李诚混蛋。
卢氏心疼儿子不假,但是房家的孩子更重要,重重的坐下道:“那两个侍妾,送到娘这来,生了孩子再回去。”房遗爱应了下来,房玄龄摆摆手,示意他滚蛋。
“李诚!”卢氏咬牙切齿的迁怒,脸都扭曲了。房玄龄吓一跳,赶紧开口:“夫人!”
卢氏闭上眼睛摇摇头:“妾身知道,这不是李诚的错。错在妾身没把二郎教好啊。”
房玄龄心里吐槽慈母多败儿,但是不敢说出来。反倒是心平气和的劝一句:“夫人,此非常时期也。”卢氏点点头:“妾身知道,回头自会与二郎好好说道,不让他做傻事。”
这对老夫妇是明事理的,不会轻易迁怒。也有不明事理的人啊,比如长孙冲就是。
入夜之后,李丽质的本意是与丈夫好好聊一聊,缓解一下最近有点紧张的关系。
没曾想丫鬟还没退下呢,长孙冲开口就是难听的话:“打着去高阳处散心的幌子,结果去见了心仪的男人。这就是李家的家教么?”
这就没法继续了,李丽质气的脸色发青,起身就走,去了客房。
长孙冲在外人看来是个温润的性子,只有李丽质很清楚,他是个什么人。床笫之间的事情,李丽质生了个孩子后,长孙冲就淡了不说。最近还频频在外夜宿,平康坊的一个娘子。
夫妻之间不欢而散,李丽质性子就那样,再怎么不快也都是闷在心里,很少找人去说。去高阳那里散心,半路上出了事情,也没心思散心了,直接回转了。没想到家里的男人很晚才回来不说,见面之后是这个态度。
郁郁寡欢的李丽质,这一夜没怎么睡,躺床上瞪着眼睛发呆。恩爱夫妻对于这种家庭来说,基本就是做梦了。长孙冲觉得自己没错,李丽质居然赌气就走了,一口恶气全发泄在侍妾的身上,偏偏能力有限,三两下就完事,身边的侍妾只能苦熬长夜。
凌晨的平康坊一片静谧,车轮大战的结果是李诚压根就没睡,眯着眼睛让人穿戴整齐了,两个女人左右扶着,前面有丫鬟打着灯笼照亮,送到门口时李诚才睁开眼睛。
车厢刷成青色的牛车已经候着了,李山拄着铁棒站在一旁等候。看着李诚上了车,牛车走远了,两个女人这才回去。途中若儿看了一眼白牡丹车灯上的牙印,忍不住重重的哼了一声。比身材,看着就觉得好生养的白牡丹完胜。
屋里还有个起不来的明月,竞争好激烈。李诚是铁了心要让明月怀上,有点好东西全给明月了。至于其他两位,只能等明月怀上再说。有半年的时间,一个一个来。有了孩子就有羁绊,忠诚度才有保证。
不是李诚心黑,实在是这个世道让人不得不心黑。好人是不能做的。
早朝是必须要上的,尤其是今天的早朝。抓紧时间睡了两刻(半个小时),牛车停下来的时候,李诚睁开了眼睛,眼珠子红红的,如同嗜血的野兽。
李诚的脸上似乎明明白白的写着四个字“生人勿近”,所以他下车之后,找个角落像个老农似得蹲着,也没人过来说话。就看见那个黑暗的角落里,一点微光在隐约。
等待早朝的大臣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没人往李诚跟前凑。
马蹄声接近的时候,李诚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马背上的侯君集龇牙笑了笑,大步过来说话:“自成可好?”侯君集这个人,一向人缘不好,即便是秦王府的旧人,也没几个跟他关系是好的。
大概是没见过侯君集如此热情的对待一个人吧,视线聚拢了过来。
李诚倒是无所谓,此一时彼一时,这会侯君集能站在他面前说话,说明这人也不是一无是处。“谢候尚书关爱。”李诚露出笑容来,抱手回礼。
侯君集点点头:“有事说话,决不推辞。”这话就很重了。李诚还是笑了笑,没有接茬。
侯君集笑的更开心了,大声道:“大丈夫做事,哪会管别人的脸色?自成,伟丈夫也。”
李诚正准备谦虚一下,有人哈哈大笑走过来:“自成,可好安好。眼珠子怎么是红的?”
“苏将军安好。”李诚客气了一句,苏定方也不是个有好人缘的家伙啊,仔细一看周围,还真是这样啊。都是一些人缘很差的家伙,阎立本也是个人缘很差的家伙。
换而言之,李诚的人缘也很差就是了。问题是,李诚的人缘真的差么?还真的没人敢这么想,之前没人凑过来,一个是觉得面子不够,一个是生怕惹来麻烦。几天前的小朝会,李诚算是把新贵和世家一起得罪了。
说的难听一点,李诚就是个是非的漩涡。离他近一点,都怕被卷进去。
苏定方这边正准备说话,被人一把拽开了,愤怒的回头瞪眼,尉迟敬德根本不怕他,瞪回:“要打架啊?”李诚及时的开口:“鄂国公好生霸气。”听着是好话,就是语气冷的彻骨。
尉迟敬德看起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实际上是个人精啊。李诚一开口,他就怂了,笑嘻嘻的抱手道:“自成,老黑就是嗓子大点。”看他为了压低嗓音说话费劲的样子,跌碎了一地的眼镜。本能的反应,李诚略吊。
“鄂国公这是有事?”李诚干笑两声,这个时候往跟前凑的人,都挺难得的。
“老黑家里的宝琪大病一场,最近才好些,嚷着要去见李家哥哥。”这臭不要脸的,李诚突然发现,自己的脸皮还是比较薄的。之前李诚保持中立,结果尉迟宝琪躲的远远的。现在李诚看起来跟皇帝站一起了,这老黑立刻出来表态。
好吧,不管怎么说,这个人情得认。人家尉迟敬德不欠自己的,没必要为自己担风险。更不要说,当时李诚远在高昌,一场海贸盛宴在进行中。
“呵呵,挺热闹的,都在说啥呢?老朽也听一听。”长孙无忌也出现了,又一个大佬。
“自成新得一诗余,奈何又是残篇!”这次凑过来的是马周,显得很不科学。
“咳咳!”有人咳嗽一声,引起众人注意后才缓步过来:“一蓑烟雨任平生,自成这是要出世乎?”众人看过去,这真是个病号,一个身体不好的大佬,魏征。
“竖子,年纪轻轻的就想遁世隐居,罔顾社稷之未来耶?”又一个大佬过来了,房玄龄不请自来,接着魏征的话开喷。
你还真别说,苏轼的作品就是这么飘,给人一种不是活在这世界上的人的感觉。
这帮大佬是有爱才之心的,李诚要是有个四十岁,早就让他当宰相了。看看褚遂良就知道了,这一路不都是大佬们提拔上来的么?贞观年这帮大佬,还是心怀天下的。做事情,都不会特别的过分,就算勾结门阀,那也是为了限制皇权。
为啥这么说呢?就算是权倾一时的长孙无忌,他没能力造反么?真有,但他的选择是什么?输了就输了,没有去搞什么鱼死网破的事情。任凭自己的外甥李治把自己流放了。
一帮大佬不约而同的出现在李诚身边,散发出一个强烈的信号。
李诚心里很清楚,所以决定搞点事情。朝魏征抱手道:“魏相,听说有个事情,百思不得其解,还请魏相解惑。”
魏征心里一抽,这小子要干啥?告诫自己要冷静,收起笑容:“自成请讲。”
(侯君集坐马的前额被虫子咬伤,行军总管赵元楷用手指沾脓,用鼻子闻其臭味,御史上奏弹劾赵元楷谄媚,降职为栝州刺史。)
李诚淡淡道:“赵元凯做错了什么?要被御史弹劾,还被贬了?就这事情,我不明白。”
一番话说的御史们一阵骚动,纷纷把注意力汇聚过来。
“自成哪里不明白了?”魏征不着急回答,反问一句。
李诚冷笑道:“赵元凯用鼻子闻脓臭,没准是为了确定马的病情呢?就为这个,也要弹劾人家的人品?御史都是这种只会盯着小事的废物么?”
魏征露出思索的表情,等了一会才道:“自成所言,另有深意,还请道明。”
李诚这才露出微笑道:“魏相大度,李诚佩服。朝廷有法度,官员犯错应该讲证据。一个官员是否合格,不应该看他的人品。要看他的政绩。赵元凯犯法了,就该找证据,用法律的手段来解决问题。弹劾一个官员的品德,是很不负责的行为。”




书剑盛唐 第五百零六章 大家都是嫌疑犯
第五百零六章 大家都是嫌疑犯
“好了,这不是谈论朝政的地方。”魏征显得有点为难的时候,有人出来打圆场了。李诚瞄一眼,是马周。这哥们,还真是个挺厚道的人啊。贞观年是个好时代啊,等到这些老臣凋零了,新的矛盾不可调和时,给了武则天机会。
“自成言之有理,大唐是有国法的地方。”魏征反倒接着李诚的话说了一句。
现场有点冷,没人接这个话。原因嘛,历来如此。古人攻击别人的时候,套路差不多都是这样,有犯罪证据就亮证据,找不到证据就说道德人品。不仅仅是古代,现代网络也是一样。哪个当红的明星没被人黑过呢?
其实李诚也就是给魏征出个难题,毕竟实现法制在唐朝就是做梦,太不现实了。这个时代有人是能凌驾与法律之上的,法律也从来不是给特权阶级准备的。
宫门打开了,讨论的话题自然被打断,魏征还在皱眉中,他发现自己进去一个两难境地。这就是聪明人的痛苦,他发现了一个悖论,无法解决的悖论。
魏征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朝会已经开始了,低声骂了一声:“竖子!”这是反应过来被李诚带沟里去了,不过李诚的观点也未必就是全错的。今后考量一个臣子,还是应该看政绩。
李世民脸色阴沉的出现在大朝会,这不是个好消息。事情嘛,臣子们都知道了。
“昨日自成于野外遭八牛弩袭击,嘿嘿嘿,军中利器啊。”这一开口,气氛再次凝结。
话音刚落,张士贵就站出来了,举着笏板大声说话:“启奏陛下,经查,禁军武备库中,所有记录在案八牛弩,并无丢失。臣恐有李代桃僵,特派匠人勘察,并无不妥。”
张士贵的职务是“玄武门长上”,相当与禁军总管,禁军六卫,合称北衙六卫,简称北军。这职务放到现代呢,相当于京城军区司令员。评书里的张士贵,无疑是被人抹黑了。
有北军,就有南军,南军含内府戍军、京师戍卫军三卫,以及太子三府三卫。
此外,长安驻军还有宰相所领之外府各军。这是一个很复杂的护卫体系,就是为了确保皇帝的安全。这个安全是相对的,没有绝对的安全。
张士贵开了头,其余各军负责人纷纷出来奏报,彻查的结果是没有发现八牛弩的丢失。
军方奏报完毕之后,李世民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八牛弩不是一般的东西。这玩意不是谁都能造的,就算是老牌门阀,也造不出来。就算造的出来,也不敢造,除非你要谋反。
查出结果来是好事,查不出结果呢?自然就是大大的不妙了。八牛弩这个东西,不是什么军队都可以装备的。李世民一看各军查出来这么一个结果,当时脸色就变了。
这是八牛弩啊,装备之后要在兵部备案的,这玩意杀伤力太大。当初结社率谋反,要有几具八牛弩,没准李世民就挂了。李诚没事那是命大!可以用八牛弩伏击李诚,就能伏击别人。这个别人指的是所有人,包括皇帝在内。
这才是问题的严重性,李世民也是很喜欢出去浪的,没事去游猎,上元节的时候在皇城上与民同乐。要是有人在对面的屋舍顶上架一具八牛弩,或者用车拉着掩盖好。偷袭利器这可是,皇帝不怕还能弄那么多军队保护自己么?
这道理一点都不复杂,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想明白。李诚不是铁头,跑平康坊过夜是因为正在风头上,反倒是安全的。一般的弓箭他可不在乎,八牛弩倒是担心,问题哪来那么多八牛弩呢?现在摆在面前的问题就是,有可能民间在私造。
这一下很多人的冷汗就下来了。所谓的关陇集团,山东集团,有点名气的大户人家,谁家没有几万倾地,门人无数,工匠无数?谁的嫌疑最大?这还要问么?就是这些顶级门阀。
怎么办?大家都是嫌疑犯!这一下事情可就大条了,谁都撇不清嫌疑了。不单单是李诚遇刺的问题了,直接上升到有谋反可能性的嫌疑上去了。这八牛弩要是不查清楚,事情扩大,那真是要出大事,朝局震动很正常。
看着台上的李世民的表情,台下的大臣们心里是真的揪着了。这事难道要闹大不成?
“各部再仔细查查,暂且先这样吧。诸位臣工可有事要奏?”李世民不敢深想了都,心里有头魔鬼跃跃欲试。帝皇一怒,后果可是太严重了。
李世民的态度出来,各位宰相的心也松了。刚才还准备上前说话的魏征,抬手捂着胸口,身子差点没站稳。要不是马周扶一下,就能跌倒在地。魏征都吓成这样,别人呢?
魏征为啥害怕啊?李世民的皇位怎么来的啊?玄武门的血迹还没擦干呢。魏征当初是李建成的人啊,可是太清楚玄武门之后的事情了。李建成、李元吉的孩子,了解一下。
这东西涉及到皇帝的位子,一下性质就变了。李诚在人群中看的明白,心里悠悠叹息。缓缓步出人群,从腰间摸出笏板双手举着:“陛下,臣,有事要奏。”
李世民一看是李诚,心里一喜,难不成李诚有所发现?这小子,总是能给人惊喜的。
“准奏!”李世民很愉快的同意了,李诚大声道:“陛下,臣之遇刺,乃私怨所致。窃以为,臣素来与人为善,仇怨恐为利益所致。”
这话有点操蛋,但是很有道理。李诚的意思很明确,要查就查那些跟李诚有过节的人。
一句话说完,张亮跳出来了,气急败坏的怒骂:“李诚,竖子,血口喷人。”说着转头朝向李世民:“陛下,要为臣做主啊。”李诚一脸呆滞,看着这个主动跳出来的家伙,很是无语。
张亮蠢不蠢,不蠢!但是为何如此迫不及待的跳出来呢?因为害怕!害怕什么?害怕李诚的报复。张亮跟李诚是有仇的,担心李诚接着被刺的事情,往张亮的身上引。没有八牛弩不是事,李诚还可以栽赃。
重点还不是这个,而是张亮心里有鬼。张亮的老婆李氏,擅长巫蛊之术,并且表达过一个意思,那就是张亮是有天命在身的人。所以呢,张亮其实是藏着一刻很有想法的心啊。
李世民看见一脸呆滞的李诚,忍不住笑了,再看看张亮,这是工部尚书啊, 被李诚一番话吓成这样。忍不住怒怼张亮一眼:“愚蠢,退下!”
你还真别说,张亮这么一闹,现场气氛稍稍缓和,但是根本问题没解决,八牛弩的来历没查清楚,谁能安心呢?就在这个之后,有人开口了。
“陛下,臣有事要奏。”又一个臣子站出来了,谁啊?黄门侍郎韦挺。
李世民看他站在李诚身边,怎么看都觉得很有违和感,这两人就不该是一路人。
“准!”言简意赅!韦挺大声道:“适才各部上报自查结果,臣不禁有一疑问。”这话一说,军中大佬立刻用杀人一般的眼神看过来,韦挺,你想干啥?李世民都在皱眉头,这家伙脑子坏掉了还是吃错药了?居然质疑军中的自查,朕都没质疑。
你还别说,韦挺怡然不惧的样子,很有风度。站在那里昂首挺胸的,要不是颜值被李诚碾压了,还真的很有点名士风范。
“有何疑问?”李世民忍着怒火,心里准备好了措辞,只要这货敢质疑军中自查结果,就喷的他生活不能自理。
韦挺面对各种杀人的眼神,大声道:“臣之疑问,不在各军自查,而在为何不见太子三卫。”一句话说完,现场突然一阵死寂。站在韦挺身边李诚,一个侧步跳跃,远远的躲开他。样子看起来有点滑稽,好像这货是个粪坑似得。
李诚以为自己已经够坏了,没想到这家伙比自己不知道坏了多少倍。
如果是别人这个举动,李世民能立刻让人拿下,拉出去打一顿再说。但是李诚这个举动,无疑是通过行动告诉李世民一个事实,这家伙不是个东西。居然把这件事情复杂化了,上升到了争储的高度。李诚很想赞叹一声:头真铁!
这么说吧,韦挺的一番话,把一个事实揭穿了,摆在了大家的面前。什么事情呢?争储!在此之前,争储都是秘密进行的,私下里斗来斗去。但是韦挺却有摆在台面的意思。
李诚的反应就是在自我辩解,陛下,我跟他不认识。这家伙没安好心啊陛下。
嗯,也可以说是行为艺术。李诚的行为艺术,把韦挺给弄的有点懵。看着李诚时,眼神很复杂,仿佛再说,你干啥?你啥意思?
李诚站稳之后,举起笏板。瞬间成为了视线的唯一聚焦,其中就含有李承乾的视线。
太子是可以观政的,所以他在大朝会上是有位子的。此刻,韦挺一番话,李承乾的心仿佛被人吊了起来,无法落下。
“陛下,韦挺离间天家,臣请诛此獠!”李诚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
韦挺立刻就跳脚了,指着李诚怒骂:“竖子,我把你家孩子丢井里了?这么害我?”
风范,不存在的!这会的表情和举动,跟市井骂街也没啥区别了。
第五百零七章目标指向




书剑盛唐 第五百零七章 目标指向
第五百零七章 目标指向
有的事情能做,但是不能说,不能拆穿了往白里说。韦挺现在遭遇的就是这么一种尴尬。
韦氏可不简单,关陇集团的巨头之一。嗯,举个例子吧,像武则天学习邯郸学步的韦后。
门阀下注这种事情,从来都是多方下注。韦挺支持李泰,这种事情不能说出来的。但是李诚很讨厌,直接就点明了,“离间天家”。那么,后面就很好理解了,其心可诛!
这事情打死韦挺都不敢承认的,这是要死人的事情。
韦挺跟李诚真没啥瓜葛,但是为何会这么坑韦挺呢?很简单,烦这家伙蹭热度。李诚就是想告诉大家一个事情,李诚遇刺,请就事论事,如果往里头夹带私货,哥弄不死你。
一句话,就把韦挺置于极为尴尬,极为危险的境地。这就是李诚要达到的效果,我看还有谁敢借这个事情做文章。查,一定要查,但是不能偏离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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