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剑盛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断刃天涯
家分一分。挑头管事的,便由若儿来做。”
一句话,若儿的心便放回肚子里去了,对明月不免有点嫉妒。都是女儿身,自己遇见的是负心汉,她却能得到一个不错的结果。“还有啊,这戏园子,不单单只在平康坊才有。长安城那么大,寻常百姓也需要娱乐。我看啊,在长安城开二十个戏园子,勉强才够的。只不过呢,平康坊的戏园子,票价要高一些,外面的戏园子,票价低
一些。”李诚不紧不慢的解释,若儿便明白了。
仔细一算这笔账,狠狠的吓了跳。真要是做了起来,这些姐妹们真的不用去买皮肉,也能活的下去。“如此,多谢李郎君抬举。”若儿起身,缓缓拜谢。
李诚摆摆手道:“时候不早了,出去见见大家。”
南曲第一的明月出阁,便是那些不愿意合作的假母和娘子,也都送来一份礼物,人也到场贺喜。实在是得罪不起李诚,下午已经做了点不顺从的事情了,就怕李诚记仇。
李诚当然不会跟她们计较,带着明月一一谢过。敬了一圈的酒便转身回来,别人也不敢拦他。几个关系不错的姐妹,跟着一起回来,一番热闹。
夜幕降临时,生意还是要接着做,南曲北曲,都热闹了起来,唯独明月轩这里挂了牌子:闭门谢客。慕名而来的客人一打听,才知道是明月出阁,再一打听,是李诚的勾当。本以为会很安静的一夜,频频有人来砸门。看门的吓的不轻,赶紧来报告。若儿慌慌张张的出来一看,却不是什么恶客登门,而是送礼的人。来的都是一些权贵少年,丢下礼物和一句话“某某为李家哥哥贺
喜”,转身就走。
礼单上有名字,送的礼物价值不菲,没一个少于百贯。这还是刚刚开始,消息传出去不久,送礼的人越来越多,出手越来越生猛。
一看礼单,原来是兄弟会的二代们也晓得了,闻风而动,来凑这个热闹。他们不比一般的客人,自然是要往里去的,上回李诚大婚没闹成,这一会总该让大家闹一闹吧?事情很自然的惊动了李诚,一脸的哭笑不得,便出来相迎众人。本来是一桩不起眼的事情,竟然闹的动静不小。好在这些二代都是懂事的,送礼也不是太狠,也就是七八百贯的样子,再多就等于是逼明月
去死了。程处弼、房遗爱、张大象、段珪、李思文、李崇真等人,赶在坊门关闭之前来送礼。正月里本该是生意相对平淡的平康坊,意外的热闹了起来。这帮人来的时候,不可能是一个人,带了自家的兄弟或者表
亲,明月轩这点地方根本装不下来。
这些跟着来的也是识趣,都是丢下礼物,喝一杯酒就走。兄弟会这帮人,倒是不用走的,跟着一起闹腾,把气氛搞的很旺。
平康坊就这么点大,南曲北曲,客人如潮,多数是来送礼,坊门关闭顺势就不走的。成就了其他娘子的生意,一时间南曲北曲的小娘子们,心里都得给李诚赞一声。大婚的时候大家没闹成,这一回李诚不怂了,随他们折腾。一群人闹到半夜,花样百出,这才各自散去。有的去找自己的相好,有的就在明月轩里住下,这里还有别的娘子,不止一个明月。大家都很开心
,唯一发愁的是若儿,送来的礼物里头,多数是金银。
这些送礼的人,为了赶时间,直接装了金银送过来。一个两个的不多,百十号人都这么干,金银就不少了。唐朝的金银产量不高,外间流入的也少,不像后来直接拿白银做货币。
这么多金银,若儿可不敢胡乱处置,让人抬到后院藏好,统计清楚了,往明月的阁楼走来。也不是不识趣来打扰,算算时间,两人也该散场了,正好问一问李诚,如何处置。
不料走到了地方,不见把门的红儿,心道这小蹄子怎地也分了一口?小心翼翼的走近了,帘子后头打算咳嗽一声,告知里头自己来了,就听明月低声笑着说话。
“你个小浪蹄子,不叫你的时候变着法子进来,叫你助阵却不顶事。”红儿喘着大气,哎哟哟的叫唤:“都道这等阵仗上头,小娘无输家,谁料郎君这等……唉哟。”若儿久旷之身,哪里听的了这个,当时身子便是一酥,伸手扶着门才站稳当。又听了一阵,不敢再听下去,夹着
腿碎步走开。回到屋子里用完帕子,能拧出水来。李诚算是彻底畅快了一回,这就是风月之地优势了。在家里头,怎么地也做不出这等事情来。就算崔芊芊肯,李诚也不好意思。秋萍那边不是不肯,而是李诚不愿意这么做。秋萍身份敏感,真要这么做了
,她也会顺着,只是被崔芊芊知道了,捏了把柄落了隐患。
明月这里就没这个顾忌了,左右是要做个外室的。李诚自然轮圆了施展一回,杀的是人仰马翻,四脚朝天。
次日一早,李诚自然是要赖床的,腐朽生活让人堕落的太快了。两女起来收拾,一切都妥当了,准备叫李诚起来的当口,若儿又寻来了。手里拿着账本,脸拉的有点长。
“妈妈这是怎么了?”红儿胆子不小,还问一句。若儿看看她,抬手点了一下额头:“小浪蹄子,让你助阵却不顶事。”一句话说的红儿捂着脸跑开,明月也是红着一张脸不说话。若儿这才道:“都是昨夜送的礼物,怕是都在干时间,图方便,送的金银居多。这就进去问一问,怎么处置才好。”明月这才知道,笑道:“妈妈去吧,还要去打点水来伺候。”
书剑盛唐 第二百零四章 敲打
若儿进来时,李诚听到了脚步声,还当是明月和红儿,便笑道:“是哪个叫阵来着?怎地一早起来,跑的没了影子。”帘子晃动,进来的是若儿,李诚赶紧做起来。
刚做起来才发觉,光着身子呢,又躺回去盖上杯子,笑道:“妈妈怎地这般早?”
若儿只是扫一眼,便看见结实的上身,心里又是一跳。很是泛酸!走跟前笑道:“礼单总计都在这,李郎君看看,该怎么处置?”
李诚不免好奇,送来的的礼物自然交给明月处置,随即又觉得若儿不会多事。便道:“若儿且等一会,我这就起来。”若儿见状笑道:“李郎君还是躺着吧,妾身去唤她们来伺候着。”
说着匆匆出去,心道:再呆下去怕是要扑上去了。不料脚下一绊,若儿摔在地上,李诚下意识的掀了杯子起来扶她,待到觉得凉意时,若儿已经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腕,眼珠子直了!
明月取了水回来,红儿跟着在一旁吐槽:“妈妈也是的,昨夜竟来听脚。”
明月低声道:“少说这话,身契还在妈妈手里呢,莫给自己招祸。”
两人前后脚到了门口,正要掀帘子,听到一阵动静,立刻都站住了,互相看看。
…………………
午饭前,李诚才算是出现在人前,南曲一干娘子都到了,昨夜的客人们都送走了,这会才算有精力过来谈戏园子的事情。
李诚一番安排,排戏的事情自然是李诚的活,外头修戏园子的活,归了一干假母。只是要排戏的话,不免耽误一些小娘子的买卖,一番商议,需要排戏的小娘,还是闭门谢客。北曲的火场清理出来,满面红光的若儿出现在外头,监督工匠们干活。这些工匠自然是李诚从少府监叫来的,假公济私的手段一点都不掩饰。结果被御史知道了,弹劾了李诚一本。不料李世民一问,才知
道李诚给了工钱,比一般的工钱都高一成。再一仔细的询问才知道,李诚这混蛋大婚不足十日,便在平康坊里逍遥快活。混迹在红粉阵仗中,要搞什么戏园子。mmp,竖子又不带朕一个。便叫大太监派人盯着,看他排的什么戏码,要是好看,到时
候也要去看一看。
至于让内府也排戏的事情,李世民想都没想,李诚搞出来的东西,别人学都学不来。
李诚在平康坊日日快活,临近初八的曲江文会,这才离开,回了怀贞坊的宅子。
屁股还没在炕上坐稳当,外头一阵香风卷了进来,声音也跟着过来了。“李自成,你在平康坊快活,可有想过我姊姊。”都不用看,听声音就知道是武约。又大了一岁,似乎又好看了一些,举手投足妩媚天成的气质雏形出现了,难怪李世民这个老流氓,会给她起个媚娘的名字
。
李诚坐在炕上也不生气,笑呵呵的看她道:“好啊,我这就过去,成其好事,回头孝期没到,你的小外甥先出来了,你说好不好?”一句话就把武约说的目瞪口呆,李诚居然会耍流氓了,都是跟那些平康坊的妖艳贱货学的。武约气的跺脚道:“说你不过,你去跟姊姊说吧。”转身就走了,李诚听到武顺在说话:“二娘,走的这么急作甚?
”
武约头也不回的去了,小姑娘受打击了,李诚宁愿在外面 浪,也不来偷她。自信心遭到沉重打击,也不知道姊姊会不会说他。
武顺当然是要说李诚的,见了面一脸的欢喜,让小娅在门口守着,上前道:“郎君这几日快活的紧,忘了顺娘不要紧,忘了大妇这后院要起火。”
李诚听了也不生气,要是崔芊芊嘛,还得拉下架子哄一哄,武顺性格柔弱,不欺负她欺负谁呢?上前一把抱住道:“好啊,顺娘也让我快活快活。”
武顺没挣扎,只是仰面红着脸看着他道:“郎君若要顺娘便来拿,只是孝期没到,这肚子要是起来了,妾身活不成了,郎君记得给妾身烧纸就是。”
这性子真是,太多李诚的胃口了。这要是做大妇,妥妥的贤惠女人,绝对不会带头宫斗。
李诚放来她,笑道:“正月里不说这话,明日初八,曲江文会,陛下严令必须要去。家里丫鬟使唤的不顺手,不如你留下来学着伺候郎君?”“郎君惯会欺负顺娘,平康坊的小娘子,难不成都是摆设么?她们不爱惜郎君的身子,顺娘却是要顾忌。阿娘有交代,一个时辰就得回去。”武顺已经懂了男女之事,只是脸皮还薄呢,点到为止。没说杨氏
吐槽的那句“变成人干才放出来”的话。
李诚赶紧又给她抱住,坐在一起笑道:“好了,我知道了。以后一定注意。还生气呢,我给你说个笑话。”武顺道:“甚么笑话?”李诚道:“说是一个尼姑庵里,有个师太生了病。看了好些个大夫,都看不出端倪来。后来一个老大夫看了,开了一张方子。过几日,庵堂后门师太带着徒弟,送出来一个小郎,扶着墙缓缓的走了。徒弟问
师太小郎为何?师太答:药渣!”
武顺听了一阵迷惑,一会才反应过来,小拳拳在李诚胸前乱锤道“促狭的郎君。”
李诚取来一个小箱子道:“这是给你的,带回去打一些首饰。”武顺搬箱子才发现很沉,打开一看,里头是八个小金锭。这是贺礼中的一部分,李诚带回来准备堵其他女人的嘴。
果然武顺见了欢喜不已,看看时候不早,叫上小娅带着箱子回去,也不提什么吃醋的话了。回到家里,杨氏见了不免拦住问话,武顺老实的紧,乖乖的交代,连药渣的段子都说了。
杨氏听的气的跺脚,抬手点了武顺的额头道:“你这小蹄子,还没嫁过去,就帮着他气娘。”武顺道:“哪里的话,女儿心疼阿娘都来不及呢。”
杨氏还以为李诚在取笑她,殊不知李诚就是单纯的想哄武顺开心。
多亏武顺走的早,天黑之前,崔芊芊从城外庄子里回来了。姐姐崔媛媛也跟着,两人一阵见了李诚,崔芊芊脸上带着笑道:“郎君回来了,妾身让孙老神仙开了个方子,好好补补。”
李诚多少有点尴尬,只好哄她道:“明日文会之后,我便去城外,你倒是着急回来,也不怕累着。”崔芊芊心里其实很不爽,李诚在平康坊的事情,她每日都要听下人汇报的。
“郎君,那戏园子,我家占了多少股份?”崔芊芊在意的是这个,李诚听了不免暗暗不悦,这女子吃醋可以理解,盯的这么紧,可不是好习惯。
当即李诚淡淡道:“占甚么股份,一群可怜的女子,年老色衰,没个营生,我这才出个主意,给她们一个路子,不要回头无路可走,去瓦子里一张席子,为十几文钱糟蹋身子。”
崔芊芊听出了味道,心里不快,还要说话时,崔媛媛悄悄拉她一下,崔芊芊这才停了。李诚倒在炕上,懒洋洋道:“我睡一会,晚饭不要叫我。”
李诚还真的有点累了,这几日还真的么多少时间去快活,戏园子的样式设计,画幕布,单单这两件事情,就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晚上画道半夜,倒下就睡。李诚一觉醒来,窗外已经黑了,睁眼一看四周无人,取了外衣披上,下来去方便时,听到有女人的哭泣声。声音来自屏风后头,李诚走进了,听到崔媛媛在劝说:“妹妹,别哭了。这天下的男子比起来,你
家郎君算是好的。”
李诚心中一惊,暗道:我做的是不是过分了一点,其实崔芊芊也算是好的了。赶紧回到炕上,大声道:“人呢?怎么没人在?”屏风后面一阵悉悉索索的,崔芊芊出来来道:“郎君起来了。”李诚嗯了一声,待她走近了,一把抱住道:“对不住了,这几日白天要排戏,夜里要画幕布,还
要给设计戏园的样子,每天累到半夜就睡了。”
听到这话,崔芊芊很是吃惊道:“怎地,也没个人给郎君打下手么?”
李诚叹息道:“画师倒是找来了两个,但是没有在幕布上画画的经验,其实我也不是很擅长,大家一起研究鼓捣呢。总算是理顺了,下次再去,也是半个月后了。”
崔媛媛也过来了,崔芊芊要挣开李诚的手,却被紧紧的抱住。李诚盯着崔媛媛道:“姐姐在家里住的还习惯?”崔媛媛倒是没有正眼怼过来,低眉顺眼的小声道:“挺好了,你们聊,妾身先出去了。”
帘子一闪,崔媛媛出去了,李诚还在盯着看,崔芊芊见了不免笑道:“怎么,都走了还看?”李诚摇摇头道:“有的事情,你还是要自己有点主见才好。”
崔芊芊心中一怔,李诚这一下敲打,不轻不重的,倒也有足够的回旋余地。“知道了!”崔芊芊不再闹腾,低声答应了。李诚就算不解释,她也不会继续闹,现在解释了,就更没闹的理由了。次日,李诚先起来的,崔芊芊起来时,李诚都梳洗完毕了。昨夜自然是一番纠缠不提,多少火气,都叫李诚轰的散了。正所谓,没有什么问题是意大利炮解决不了的,一炮不行,那就再来一炮。
书剑盛唐 第二百零五章 赴会
早起在院子里活动,一趟二十四式太极拳打下来,算是个热身。接着军体拳,捕俘拳,各自走一趟,浑身发热的时候,一种畅快的感觉散发。
仔细想起来,好些日子没锻炼了,人的惰性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年月的医疗水平还是太差了,身体好一点,靠抵抗力扛才是正经。崔芊芊也袭来了,随意熟悉一番,在自家后院,没怎么收拾就出来找李诚。一夜恩爱下来,心里的不快烟消云散,早起不免自嘲,暗道:本该是好的蜜里调油的当口,闹什么闹?崔家的规矩,到了李家,
就不要拿出来说了,还是以郎君的规矩为规矩吧。
台阶上莺儿站在那看着院子里,崔芊芊走近了,见她脸色绯红,再看看龙精虎猛的李诚在打拳,忍不住低声取笑道:“小蹄子,就知道看男人,也不伺候我起来。”
莺儿吓的赶紧转身,摸着胸口道:“不是小姐让莺儿跟着郎君么?怎么怪起我来。”
崔芊芊抬手作势要打,吓唬莺儿道:“小蹄子,还敢顶嘴,快去打水来,郎君要擦一擦。”李诚练的一身的汗,耳朵里听两个女人斗嘴,心情变得很好。其实这样的日子也不错,每天都这样就该知足了。不过走到今天,未来的路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这个世道就是这样,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没有守住家业的能力,又有偌大的家业,便是原罪。莺儿不舍的去了,这后院里头除了李诚,都是女的。如同一个女儿国一般,阴盛阳衰的厉害,就这么一个精壮的男人,自然是很抓眼球。莺儿是没选择的,结果已经注定,就等着崔芊芊怀上孩子,她就得
顶上去。
其他的丫鬟则不然,心里各自有想法,愿意攀高枝的,就苦苦的守着。心里怎么哀怨,都得忍着。有主见的丫鬟呢,则寻思着是,等几年放出去的时候,找个自己喜欢的。
屋里火盆烧的旺旺的,李诚脱了上衣,热毛巾擦洗一番。穿戴整齐了,不着急出门,而是对崔芊芊笑道:“好些日子没洗头了,让人准备一下,早起练的一头汗。”
这时代也没个电吹风,洗头是个很麻烦的事情。奈何李诚一身现代社会的臭毛病,三五天必须洗一次头。不然头痒痒的难受,浑身都不自在。“也不怕耽误了曲江文会,陛下怪罪下来。”崔芊芊笑着打趣一句,转身吩咐莺儿去准备。为了洗头,李诚特意让杜海打了把椅子,铺上垫子,人躺在上头,边上煤炉里坐着热水,一个凳子摆了盆热水,算
是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解决不了水管的问题,谈什么淋浴呢?李诚一边接受莺儿的洗头服务,一边心里哀叹。
头发养长了就是麻烦,洗好了还需要拿干布反复的擦。好在李诚种了棉花,棉布毛巾擦拭效果最好。又挨着火炉不远烘了一阵,干了个六成就起来道:“差不多了,该出门了。”
也就是起来的早,这会也才上午八点多的样子,这会文会一准没开始。不过肯定是要迟到了,迟到就迟到吧,上大学的时候逃课都是家常便饭。
穿戴整齐,腰间玉带,头上本该戴冠,李诚却没戴,随意的扎一个发髻,一根玉簪子。最后用带子一扎,就算是弄好了。崔芊芊在一旁看着,忍不住赞道:“郎君好皮囊!”
李诚笑道:“只有好皮囊么?娘子的意思,不中用咯。”夫妻间说这等话,崔芊芊还不是很习惯,但是她也不反感就是了,反而开始喜欢这种说话套路。低声笑道:“中用着呢!”这时候门子又来了,说是来了好些客人,也不进门,就在大门外候着。李诚笑道:“兄弟们应该都来了,走吧,不好叫大家就等。”说着李诚出来,门口一群二代等着,一个都不差,十二个兄弟会的成员,
整齐的叫了一声:“哥哥!”
李诚拱手还礼,接过钱谷子手里的缰绳,笑道:“劳烦各位兄弟等李某,惭愧。”
房遗爱听了笑道:“哥哥不去,他们可不敢去出丑。”这句话太招人恨了,大家都盯着李诚,就等着他一声令下,大刑伺候,开这货的飞机。李诚听了也就是笑笑道:“多读书是好事,但是读死书就没意思了。我看各位兄弟,都是读过书的。读的好坏不提,只要明白做人的道理,在外,不坠其志,不忘本心;在内,孝敬父母,善待家人。做到这
些,也就够了。读书多却不知道学为好人,我看这书不读也罢。”
李诚确实是有感而发,尤其是现代社会,受教育的机会多了,很多人读了十几年书,但人品却不怎么地。不少所谓的公知,书就没少读,但是却昧着良心胡说八道。
一群人簇拥李诚上路,出城直奔城东南的曲江。一路上这伙人怒马鲜衣,正所谓少年得意之时。踢踢踏踏的马蹄生中,说说笑笑,来到了曲江边上。芙蓉苑门口人潮涌动。
李诚太过醒目,这一亮相,就受到了大面积的围观。今天的文会, 不是什么人都能参加的。这帮二代,倒是有资格参加的,可以跟着家长一起来。但是今天都选择了跟李诚。
曲江池畔,长安城的青年男女的一次盛会,闺中少女难得出来,今日都在家人的陪同下出来玩乐。长安城里的小狼崽子们,自然是不肯错过这个机会。
李诚翻身下马,丢了缰绳,大步进了芙蓉苑,身后一群二代嘻嘻哈哈的往里走,看门的不但不敢检查,还得连连作揖。这里哪一个都吃罪不起啊。
曲江池边的一个画舫里,李世民身侧坐着太子和魏王,还站着吴王和晋王。今天就带了这四个,三个大的,一个李治最小,但是他有个好师傅,所以也能打着旗号跟来。
来参加文会的人渐渐的多了,李世民只是一眼,便对身边的李承乾道:“太子,且替朕去招呼群臣。”李承乾领命起身,告辞出去,接待前来的各位大臣,在池边摆好的宴席坐下。
李世民有扭头问一句:“那竖子还没到么?好大的架子,居然要朕等他不成?”
李泰在一旁笑道:“父皇,自成先生懒散惯的人,来迟很正常。说来不如先开始吧,不然等自成先生到了,大作一出,大家伙还有个甚的兴致作诗?”李世民一听觉得也是啊,李诚这竖子,一开口搞不好就是“不能易一字”,随手丢过来一首诗或者诗余,其他人的自信心都得碎。李世民也是个喜欢作诗的人,没事也要作两首歪诗。今天他也有了准备,但
是一想到李诚要来,觉得还是不要丢人了。“嗯,就让大家先闹起来吧,不等那竖子了。朕几天也要看看,竖子有何等的佳作诞生。”李世民说着也站起来,准备出去给大家敬一杯酒就走的,临时又改变了计划,今天不着急走了,就等着看李诚的表
演。
李泰心里长出一口气,同时也有点忐忑。都怪那苏勖出的主意,非要今天当着陛下的面,逼着李自成在众人面前留下佳作。不然这曲江文会如去年一般,没准就给李诚给毁了。苏勖在池边也有个位子,身边坐着的自然是萧未央。两人都在等着李诚,尤其是萧未央,别人都开始作诗了,做好的交给教坊司的人唱出来。萧未央却迟迟不出手,就等着李诚来,打定了主意,今天要李
诚颜面丧尽。外面教坊司唱了好几首诗,李世民听着不禁手痒了,让人备下笔墨,捻着胡子,也写了一首。年柳变池台,隋堤曲直回。逐浪丝阴去,迎风带影来。疏黄一鸟弄,半翠几眉开。萦雪临春岸,参差间早梅。
名曰:春池柳。
大太监赶紧让人送出去,让教坊司的人唱起来。李世民的诗嘛,一番唱罢,叫好声四起,欢声如雷。陛下与万民同乐了,大家自然要给面子的,好坏不说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