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广播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纯洁滴小龙
两个人出了大门,走向了那家四川夫妇开的烧烤摊,结果还没等走过去,一辆警车在此时忽然停在了路边,正在烧烤摊上吃着烧烤的一个身穿黑色短袖的男子当即起身准备逃跑,然而隔壁桌上马上站起来一男一女迅速扑了上去将其制服。
警车上下来的,是楚兆,于现实生活中,他一直“扮演”着属于自己的角色,这一年来,随着他破获的案子越来越多,导致他在圈内的名声也越来越大,但他毫不顾忌影响的性格,也着实惹恼了上面的一些人。
一些本可以压一压的事情,一些本可以网开一面的东西,在楚兆这里完全无视,这样子的人,可以称得上是干吏,却很难真的坐到高位上去,或者说,注定成为不了一名政客。
但对于楚兆来说,很多东西,其实他都完全不在乎了,因为不在乎,所以无欲则刚。
其实,无论是作为一名警察还是任何一个行业,如果可以完全无视别人对你的看法无视所有的利益得失专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也不失为是一种幸福。
于故事世界里每次都危机重重地活下来,楚兆怎么可能继续在现实世界里继续委曲求全?
不是每个人都能做苏白,但对于听众来说,至少可以在现实世界里稍微地恣意一些。
逃犯被抓住了,楚兆站在路边点了一根烟,这是跨市区抓人,事先并没有通知当地的公安系统同僚,所以楚兆打算在这里等一会儿,一些交接和说明还是要做一下的,省得之后再费事儿。
而就在一口烟圈刚刚吐出来时,楚兆恰好转过身,看见了那边正在向这个烧烤摊走过来的一男一女。
正常人看见警察和便衣抓逃犯的现场估计都会下意识地躲得远远的,对于普通人来说趋利避害只是一种本能,而这一男一女却信步地走来,于小桌边坐下。
老板夫妻站在警察旁边有些战战兢兢,之前另外两桌客人交了钱就马上走了,东西也没吃,几个警察坐在塑料凳子上,逃犯被铐按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是一场风波,老板夫妻其实没遭受什么损失,但很显然,今天的生意暂时是做不下去了,他们自己也没心思去做了。
但看见老顾客上门,老板娘又有些不好意思,想着等会儿这里警察的事儿处理好后如果刘姐还没走就给她做一份脑花。
楚兆夹着烟,继续打量着这一男一女,很普通的两个人,年纪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却显得很是沉稳,身边坐着不少警察却依旧镇定自若。
哪怕是没有犯过法清清白白的人面对警徽和这一身制服时都会下意识地感到畏惧,
这是国家机器通过数十年的宣传深植在人心底的东西,这一点,西方也是同样如此。
渐渐的,楚兆的烟不抽了,乃至于烟头燃烧到了他的指尖,他似乎也没有丝毫的察觉,
因为从一开始的好奇,
到随后的面熟,
到之后的猜测以及到现在的震惊,
楚兆猛地意识到,
自己好像发现了一件很不得了的事情!
……………………
当地的警局来了人,但带队的楚局却不见了,好在无论是楚兆手下的警察还是当地的警察对他的性格都清楚,也没人因此恼怒什么,毕竟树的影人的名,大家至少私底下还是很佩服楚兆的。
只是,现在让人很敬佩的楚局长,却一边走在那两个身后一边显得有些战战兢兢。
他和苏白是自小的玩伴,也因此见过苏白的父母,虽然他不知道苏白确切的身世,但是本来应该在近二十年前就出车祸死去的两个人却忽然出现在他的面前,给了他极为庞大的压力。
何况,
这两个人看起来还很年轻。
刘梦雨和苏余杭没有和楚兆说什么话,因为也确实不需要说什么话,他们故意显露在楚兆面前,无非是想借用一下楚兆的眼睛和耳朵给广播传递一些信息而已。
很简单,甚至简单到有些无聊。
“今天,就要开始了么…………”刘梦雨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将外套随手放在了一侧花圃上,曼妙成熟的身姿在此时显露无遗。
人,在面对重要的事情时,总是会下意识地打扮一下自己,不是为了虚荣,而是为了尊重,尊重别人的同时,其实也是在尊重自己。
“你不是等了很久了么?”苏余杭笑了笑,哪怕当了几年的司机,但他身上那种儒雅的气质,却是浸润在他骨子底的东西,是没办法被时间给磨平的。
“荔枝,应该快回来了,火车,也快归站了。”刘梦雨抬起头,看向夜空,今晚,月明星稀,但刘梦雨却仿佛看见于夜空中似乎存在着一只眼睛,正在盯着自己。
那只眼睛,找寻了自己很久,自己也躲避了很久,但在今天,自己没必要去躲藏了。
“你儿子那边的事,你去处理,反击,就从他那边先开始吧,他是我们的布置,也是我们一直以来埋藏下来的导火索,我们的布局从他那里是结束,生效时,也应该从他那里先开始。”刘梦雨对苏余杭开口道。
“为什么不是你去?”苏余杭问道。
“他又没跟我姓。”刘梦雨微微一笑,“不管怎么样,他至少跟你姓了这么多年的苏,最后点燃,也应该你这个当父亲的去做。”
楚兆在旁边听得心惊胆战,此时此刻,他不再是那个大刑警,而是听众圈子里的一份子,在刘梦雨和苏余杭这两个几乎是史诗级别的存在面前,他真的被压迫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考虑过失败么?”苏余杭似乎是应承下来了刘梦雨的这个安排。
“我们没有失败这个选项。”刘梦雨伸手,放在了楚兆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
这让楚兆心里竟然升腾出一头大象正在对自己这只蚂蚁打招呼的感觉。
“你走吧,用不着你了,它已经知道了。”
楚兆如蒙大赦,马上离开,跑的时候甚至还在地上摔了一跤,但哪怕有其余听众知道这件事也不会去笑话他,因为换做别人在这个位置遇到这一男一女,哪怕是梁森这位大佬亲至,似乎也没什么本质的区别。
“我们的天,黑了太久了。”苏余杭慢慢站直了身子,发出了一声叹息,“我们也忍耐了太久了,你既然收下了我们给你安排的果实,那么你就得做好承担毒性发作的后果。”
刘梦雨则是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月明星稀,
清风徐来,
吹散了酷暑的燥热,
而她,就像是一个温顺的妻子正坐在一个正在做即兴朗诵的丈夫身边,看着自己丈夫的表演。
一团蓝色的火焰自苏余杭的掌心中升腾而起,
这像是大战前的号角,
也是决战的声明,
知道他们一男一女存在的人,甚至包括苏白自己,都没有料到,这一男一女居然会选择在今天,在这个时候,主动走到广播的面前,
向广播宣战。
当然了,
这一切只是因为,
苏白现在所进入的这个故事世界,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很好的契机。
青铜箱子,两个儿子,泛黄的照片,
埋藏了二十年的布局,
隐藏了二十年的时光,
在此时,
终于露出了本该属于它的狰狞。
没有万鼓喧嚣,也没有呐喊连连,只有一个男人在公园里托起一团火,
只有一个女人坐在一侧的长椅上平静地围观,
甚至,
连附近区域的大佬级听众们,都没有察觉到丝毫的异常,
而在隔着无穷空间的一个地方,一辆列车正行驶在荒芜之中,
车窗边的一个女人,在此时缓缓睁开了眼,
“已经……开始了么?”
恐怖广播 第二章 与广播的较量!
当一名大佬级听众出现时,其实这场争端就已经被画上句号了,因为这个级别的存在一旦出现,而另一边如果没有同等级别的出来坐镇的话,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抵抗力,这已经不是失去平衡的天平了,而是天平直接被砸碎了。
而印度的大佬级听众估计还真不敢过来,这个不同于国家方面的领土争端,有着诸多历史遗留问题甚至各方的多重考虑,听众这个圈子,有时候真的很冲动,在能够说得通道理的范围内,听众们真的一点都不怕把事情完全闹大,说到底,大家都是亡命之徒。
一旦印度的大佬级听众企图越界过来,那么等于是打了中国所有大佬级听众的脸,到时候不光是赵边安了,远在上海的梁森估计都坐不住且肯定会马上赶过来。
你如果只来一个或者两个,那就彻底把你留下,让你陨落在这里,如果来一批,
那就干呗,
比比哪边的大佬级听众多!
一直以来,整个世界的听众阵营分为东西方两个大类,而中国这边则是东方阵营的主要代表,西欧那边则是西方阵营的主要代表,这也能因此体现出这两个地区听众实力跟自己附近其他区域听众实力的巨大差距。
只是因为广播的高压政策下,听众当然不可能抱团去在现实世界里争地盘打团战,但如果对面敢捞过界,这边的听众自然不介意打一打群架。
一句话,简单地说,就是凭体量去欺负你!
刚刚准备出手偷袭的老妪其头颅被赵边安轻轻地摘了下来,无头的尸体则是惊恐万分地向后退去,赵边安只是摘去她的头,没有顺势破坏其神魂,不会置人于死地,但其中的警告和愤怒意味,已经很清晰也很明白了。
而胖子那边的三个菩萨刚刚堪堪抵挡住了天雷的轰击,就同时感觉到自己胸口一阵生疼,二人的心肝在此时竟然被直接挖了出来,而胸口位置则残留着一块大洞,三个菩萨大惊之下纷纷后退。
另一侧,正在跟佛爷坐而论佛的女菩萨只感觉一股可怕的意念横切下来,硬生生地斩断了她的感悟,让其神魂受到了严重的创伤,随即她迅速起身,吐出一口泛着金色的鲜血后也迅速后退。
五位菩萨,在这位大佬面前毫无还手之力,而赵边安虽然没杀人,但是下手也是颇为很重,四个菩萨的真身基本被他打成了残缺,那个女菩萨的神魂受损则是更为严重。
做完这些之后,赵边安又出现在了和尚身边,将手掌放在了和尚的眉心位置:
“你有大机会可获得圆满,就这样唐突地进阶,可惜了。”
说完,一缕温和的力量自赵边安掌心中被注入进和尚的体内,和尚进阶的势头在这春风化物的和煦之下慢慢地消退,而和尚自己也是顺势而为,将这股进阶给停止了。
随即,和尚双手合什,对着出手的赵边安念了一声佛号,不管如何,这个人情,在今天是欠下了。
虽然一个资深者说要欠大佬一个人情会让人觉得很怪异,但和尚做事却凭借自己的本心,至少,他自己是认为自己欠赵边安一个大人情。
赵边安特意留意了和尚,如果是其他人,赵边安不至于会出手帮其压制住进阶的趋势,但是当近距离观察这个和尚后,赵边安是清楚了为什么印度那边会派人来想抓他走了。
一个有机会做到大圆满进阶高级听众的资深者,其本身,就代表着一种气运,甚至可以说是天命,这样子的一个人如果抓走,而印度那边有一个即将证道的高级听众的话,如果掠夺了属于和尚的气运,那么证道的成功率也就是迈出那一步的成功率将提升很多很多。
那个时候,面对证道的诱惑,掠夺人气运所带来的惩罚也就不会被那么在乎了,况且,广播一贯的放纵政策之下,陈茹都可以进入证道之地去窃取墓碑来感悟,其余的听众选择其余的旁门左道,也是能够得到广播一定程度的谅解的。
毕竟,可能对于广播来说,能证道的大佬,才是他需要的“产品”,其余的,只能叫原料而已,他不介意牺牲一些。
“这位大人,您出手这么狠,就不怕…………”女菩萨面色有些铁青,并不是因为发怒,而是因为神魂的受损让她此时有种心魔将起的趋势。
俗话说,一念成佛,一念入魔,这位女菩萨应该走的是以魔为基本,佛为上端,以佛驭魔的修炼模式,而上端的佛魂受创严重,地基自然就开始有点压制不住了。
“滚。”
赵边安的目光扫向了那五个菩萨,他没有丝毫聊天和谈条件的意思,因为这五个人,不配。
同时,森然的杀意泄露而出,这是货真价实的杀意,而且作为大佬级听众在此时也确实没必要去吓唬人。
五个残缺的菩萨再也不敢言语,纷纷没入了洱海之中,他们不敢有任何其余的动作,估计现在心里的唯一念头就是迅速在这个人面前消失然后回到印度去。
“奇了怪了,印度那边真有意思,他们那儿不是印度教么,怎么听众都修成了菩萨?”胖子在旁边嘀咕道。
“这可能是和一些古老传承有关系吧,可能印度的几个秘境传承以佛门为主。”佛爷走了过来,单手向赵边安行礼表示了一下尊敬。
因为《西游记》的原因,印度在绝大部分中国人脑海中都觉得佛教才是那里最大的宗教,但事实上佛教只是曾在印度无比兴盛过,而现在八成以上的印度人信仰的是印度教,然后是伊斯兰教锡克教和基督教。
不管如何,赵边安在刚刚出手帮了忙,确实值得感激一下,否则那五个菩萨,光是佛爷和胖子两个人是挡不住的。
赵边安只是跟和尚说过一句话,没有理睬佛爷和胖子两个人,在确认那五个菩萨确实是在向印度那边逃跑后,他的身形也就在原地消失了。
“看来人家是不屑于跟咱们这种菜比交流啊。”胖子在旁边调侃道,胖子的心态一向很好,抱大腿、无下限、扮猪吃老虎啥的,胖子做起来可是没丝毫的心理压力。
“和尚,晋升被打断,影响大么?”佛爷则是比较关心和尚的情况。
和尚点了点头,“会导致下次进阶时难度提升一些。”
“那岂不是麻烦了?”胖子有些愤怒道,他是知道进阶的艰辛的,“就这样放走他们,还是太客气了一些,不解气啊。”
“难度从很简单变成了简单。”和尚解释了一句。
“…………”胖子。
“…………”佛爷。
……………………
那个老妪的脑袋被赵边安拿过来放在了草地上,然后当椅子坐了上去,而那几块心肝,则是被他随手丢向了远处,很快,几只附近民宿老板养的狗就马上被吸引了过来开始啃食这些东西。
它们不是人,但是对好东西的敏感比普通人更强。
“还是没杀人。”陈茹还是站在原地,赵边安以很快的速度解决了那五个菩萨的问题回来了,而陈茹甚至连步子都没挪动一下。
“你杀心很重。”赵边安笑道。
“当初那个叫做荔枝的女人,可是抹去了一座城呢。”陈茹说道。
“她那也是有原因的。”赵边安似乎知道一些内情,但是没有想说出来的意思,他只是轻轻地伸了个懒腰,“有时候,也觉得挺没意思的…………”
忽然间,赵边安的声音停住了,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愣在了原地。
“怎么了?”陈茹问道。
赵边安愣了很久,眉头露出了一抹讶然之色。
“不对,应该是发生什么事了,这不对劲,这不对劲!”
陈茹站在一边,等着赵边安。
“广播是会监视着我们的,你知道吧?”赵边安像是在询问陈茹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着,在一定程度上,陈茹虽然没证道,但是赵边安还是将其摆放在和自己几乎平等的位置,因为陈茹的战力无限接近于证道后的大佬,否则也不可能让苏白手持滇国玉玺在证道之地这个主场也奈何不了这个女人。
“就像是住你对面的邻居拿着望远镜偷窥你。”陈茹打了个比方,这是她的感觉。
“你实力很高,但因为你没证道,所以我和你的感觉不同,我的感觉是,我就像是一块细胞组织,正被放在玻璃皿上,而我的正上方,则是用显微镜观察着我的一切,
属于广播的眼睛。”
“那你刚刚…………”
“就在刚才,那只眼睛……不见了。”赵边安回答道,同时,他抬起头看了看天空,“它,不再监视我了……”
“这是为什么?”
“或许,它是觉得我不再需要监视了,但我认为这个不可能,那就只剩下一个原因了,
那就是它此时的注意力,
不够用了。”
赵边安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即使他是大佬级听众,但正因为站得越高,所以对天的辽阔对广播的可怕反而有了更清晰和更直观的认知。
“到底发生了什么…………”
恐怖广播 第三章 眼看他起朱楼
人生中,总是充满着各种各样的意外,也有着许许多多的猝不及防,当你被面前的潺潺溪流所欺骗时,可能在下个拐角,就是高耸的悬崖瀑布;
比如现在的和尚,还在洱海边盘膝而坐,念诵着经文;
比如现在的佛爷,还在苍山上踏青行走,触摸着山川的脉络;
比如现在的胖子,还在大理市区的一家夜店里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
比如现在的解禀,还坐在公司的办公室里,看着刚出的游戏宣传计划;
比如现在的梁森,还躺在自己的床上,手里拿着一本《荷马史诗》信手翻阅着;
比如有着许许多多诸如此类的比如,普通人依旧在过着属于自己的普通生活,哪怕再惊险刺激再跌宕起伏,也依旧无法脱离属于普通的范畴;
而听众,也是在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于广播的阴影之下,被玩弄,被戏谑,在挣扎,在愤怒,在咆哮。
但一阵风吹来,
走在最前面的两个人,却已经站了起来,因为他们走得太远太远,远到后面的第三个人,甚至没办法看见他们的背影,
也因此,
这一场风波,
这一场对决,
哪怕是对听众来说,能够察觉到异样的,也只是少数中的少数而已,
暗流,
已经澎湃起来了。
赵边安就一直坐在山坡上,从上午坐到了深夜,大理的夜色很美,星空明亮,但那如影随形甚至可以用“跗骨之蛆”来形容的那一颗,却毫无踪迹了。
“给。”
陈茹丢过来一瓶酒,是一瓶老白干。
赵边安押了一口,喉咙里发出了一阵沙哑的声音,然后他站起身,闭上了眼。
从感觉上,陈茹觉得赵边安像是知道在发生什么事情一样,甚至是连始作俑者也清楚是谁,但赵边安的情绪让陈茹有些不理解:
期待,
彷徨,
惊恐,
压抑……
………………
“好了,时间到了,下面,进入投票时间,当我问你觉得凶手是谁时,你必须给我一个答案,而这个答案,将无法被更改。”老管家正色道。
众人都点了点头,其实这个规矩在第一次投希尔斯时就已经让大家明白了,虽然没有电子光屏的投票按钮,但老管家在这里就是规矩。
老管家先站在了徐刚面前,徐刚回答道:“赵蕊。”
老管家走到了戴安娜面前,戴安娜回答:“赵蕊。”
老管家走到了陈明面前,陈明回答:“赵蕊。”
老管家走到了露西面前,露西回答:“赵蕊。”
然后,老管家走到了蒙塔里面前,蒙塔里还在犹豫,哪怕琴弦上的熏黑痕迹很清晰,哪怕一切的一切证据和逻辑都指向了赵蕊是自杀,但蒙塔里还是觉得怪怪的。
这是一种直觉,也能算是一种第六感吧。
他没有回答,他看着苏白。
苏白却在此时伸手拿起茶几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押了一口,道:
“王一。”
苏白先说出了自己的答案,他投的是自己,因为此时,已经无所谓了,四个人投了赵蕊,这个局面,已经无法更改了。
露西在此时用一种很愤怒的目光看着苏白,戴安娜则像是被抽去了所有气力,陈明则是讪讪一笑,徐刚则是捂着脑袋,
蒙塔里有些感慨道:“这就是高级听众的智慧和谋划么?”
“这可说不定,比如第一轮被投出去的那货。”苏白在此时踩一踩希尔斯是没什么心理压力的。
“嗯,我输的心服口服。”蒙塔里看得很开,因为结局已经有了,下面,就应该是将心思放在下一个场景里了,而且,蒙塔里毕竟是一个聪明人,他才不会像露西那个女人一样,先筹划杀苏白,现在又表现出这种愤怒的情绪。
对方,可是一名高级听众大人啊,你已经惹过他了,如果此时继续触怒他,真当之后的场景中他没办法针对你么?
苏白没有得胜者的兴高采烈,事实上,在这个游戏上他倒是能够体会到希尔斯的那种感觉,与其说是希尔斯过度的自我膨胀画蛇添足让苏白找到了他的罪证,不如说是希尔斯在通过另外一种方式来表示自己不屑与这群非高级听众的渣渣博弈。
当然,希尔斯是输了这场游戏,苏白现在是胜利者,自然可以却之不恭地给希尔斯头顶上挂上各种“哲学式样”的标签。
就这样,
苏白坐在沙发上,看着老管家依次将露西、蒙塔里、戴安娜、徐刚、陈明一个接着一个地强行挤压进墙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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