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广播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纯洁滴小龙
“你,话里有话。”刘梦雨看着苏余杭的眼睛很认真地问道,“不要告诉我,你现在有些后悔了。”
“不是后悔,我也绝不会后悔。”苏余杭的十指轻轻地颤抖着,在其脚下出现了一道八卦阵,四周荡漾起了一股空间波动,与此同时,希腊一处古迹的深处也开始了轻微的震颤,像是在呼应着,在身形被传送出去之前,苏余杭感叹道:
“大梦,你就没想过,如果我们不走这条路,我们现在有一个长大的儿子,有一个漂亮贴心的干女儿,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画风?”
恐怖广播 第九章 女人间的对决!
“你怎么还在这里?”半个小时之后,希尔斯重新回到了实验室,看着依旧逗留在实验室在骷髅旁坐着的苏白。
“没什么。”苏白摇了摇头,他还是不想解释,毕竟,自己只是凭着一种感觉,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完全没有真凭实据,说出来的猜测更像是一种臆想。
希尔斯手里拿着一杯红酒,即使这个故事世界还有11个小时就会崩溃,即使现在对于这个山庄主人也就是这具骷髅的身份还是一个未知,但依旧不能阻止希尔斯继续保持自己的生活习惯和方式。
当然,这也算是一种消极抵抗,因为希尔斯很清楚,广播这次发布的任务,很突兀,同时也很没有道理。
“你知道骷髅有什么特质么?”
良久,坐在骷髅身边的苏白忽然开口道。
“嗯?”希尔斯愣了一下,继续道:“愿闻其详。”
双方用的是中文在交流,从这里也可以看得出希尔斯自己的中文造诣以及他所受来自东方文化熏陶之深。
“骷髅,是被剥去皮肉的尸体,但它依旧可以保留着人的最基本姿态。”
苏白站起身,面对着这具骷髅,手掌,慢慢地在骷髅头颅上摩挲着,
“它拥有四肢,拥有头,拥有胸口,拥有躯干,就像是一件艺术品,被减去了其他所有的累赘雕饰,变成了最本质也是最纯粹的模样。
也正因为如此,当一个人在面对一具骷髅时,哪怕是一具很普通很寻常的骷髅,但依旧会给人一种,它即将动起来的错觉。
因为人在潜意识里,将面前白骨嶙峋的骷髅,当作了自己的同类。”
“人类思维的发散性和联想性。”希尔斯补充道,只是他略微有些疑惑,因为他不清楚苏白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我不是在这里忽然产生了一种类似于艺术家的感怀,我现在,只是站在我是一个人,一个正常人的思维视角上对自己面前的东西进行着情感上的描述。”苏白继续道。
希尔斯又喝了一口红酒,现在其余的听众都在山庄里到处翻找着线索,自己还停留在这里和一个似乎进入第二个场景之后就跟广播一样显得很不正常的同级别家伙在这里呓语。
嗯,不过希尔斯倒是不排斥这种呓语,还是同样的理由,毕竟对方和自己同等级,同时,对方曾击败过自己。
“继续。”希尔斯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听众”,在聆听着苏白的诉说。
苏白的手指慢慢地从骷髅头颅眼窝里伸进去,
“我们刚刚为什么觉得它还活着?或者说,不是活着,而是具备着自我意识,比如可以说话,比如可以做动作。”
希尔斯沉吟了片刻,回答道:“因为它的眼窝子里,有两团蓝色的火。”
“对,有两团蓝色的火。”苏白重复着,然后继续道,“那么,就因为眼窝子里的那两团火不见了,我们就认为它已经‘死’了,或者说是不具备行为意识了?”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它真的……是……死了么?”苏白盯着面前的骷髅一字一字地说道。
………………
“应该是死了吧。”
“但肚子还在动嘞。”
“猫据说有九条命。”
一只普通的田园黑猫侧躺在马路上,它应该是刚刚被车子撞过,现在奄奄一息,不过经过的人也至多嘴里唏嘘一下,倒是没人博爱到将它马上抱回家医治。
这时,一个身穿着蓝色碎花裙的女人走了过来,她蹲下来,将这只黑猫很是细心地抱在了怀中。
没有过多的怜悯情绪流露,也没有焦急地自言自语,她就这么平静地蹲下来,又平静的起身,抱着黑猫离开。
这里,位于临潼兵马俑历史博物馆旁边,算是一个小镇子。
女人怀中的黑猫在女人怀里一开始是奄奄一息命不久矣的样子,但渐渐的,它身上的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它的气息也开始逐渐恢复正常起来。
女人在一家夜排档前停下来,大排档的牌子上写着这样子的一句话: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这段话出自臧克家的《有的人》,但很显然,这家正在炒田螺的大排档老板把这个当作牌匾挂起来可并非是想要取用它原本的意思,而是一种带着调侃意味地玩笑话。
这段话讲的不是旧中国的官僚集团和革命者的区别,而是指的秦始皇。
在临潼,有这样一句顺口溜:翻身作主共一产一党,发家致富秦始皇。
始皇帝死了两千多年,但因为74年一个陕西村民打井时发现了碎陶俑,这个规模宏大的皇陵才真正地被世人所发现和得知,自此之后当地人靠着它走上了旅游开发致富的路子,始皇帝纵然已经故去两千多年,在当下,却依旧照拂着一方人生活。
女人在空桌边坐下,点了一份炒田螺和一碗小面,老板见是个漂亮得不得了的女人,心下并没有生出其他的想法,只是鼓足了劲儿开始倒腾自己的手艺。
将怀中的黑猫放下来,黑猫“嗖”的一声窜走了,眼里满是惊恐,似乎并没有对这个刚刚出手救了自己的人有丝毫地好感,它只能凭借着其远超普通人类的灵觉自这个女人身上感应到一股绝望般的恐怖。
田螺先端了上来,面还没好,女人没动,因为在前方,一个年纪大概在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款款走来,在同一张桌子边坐了下来。
“好久不见。”
刘梦雨打招呼道。
荔枝没有丝毫地反应,她只是用平静到仿佛丢一块大岩石也砸不出丝毫动静的眼神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
还记得在自己小时候,自己的节日不是春节,也不是儿童节,而是院长叔叔和院长阿姨来到孤儿院看望大家的日子,大家会围聚在院长叔叔和院长阿姨身边笑着闹着。
“这条路,不是谁都能走的。”刘梦雨看着荔枝,像是在提醒,又像是在警告,不过这两个女人之间,也确实很难出现含情脉脉的场面。
“不一定的。”荔枝开口了。
“我和你叔叔,和你,不一样。”
“看出来了。”荔枝抬起头,看了看天,“如果不是它出现了问题,我想从那边回来,也没那么容易。至少这个,我做不到。”
“是它故意让你回来的。”刘梦雨提醒道。
“不,它不屑于那么做的。”
“我们所说的,不是同一个它。”刘梦雨站起身,面向的是兵马俑历史博物馆那边,“这条路,只能走一次,因为不会再出现第二次机会,我和你叔叔,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当初,你们曾想把我变成阿白,结果你们失败了。”荔枝叹了口气,继续道,“今天,你和我说的话,和当初,何其相似。”
“在你身上失败的原因是因为我们把计划都放在了阿白身上,否则,你根本就逃不掉。”
“我讨厌绝对。”荔枝微微摇头,“更……讨厌你们。”
“但你把我孙子给偷走,不是准备把自己变成新的我和你叔叔那样子的人么?”
“药不好吃,但有时候不吃药,是要死人的。”
荔枝和刘梦雨对视着。
“如果你急匆匆地回来只是为了和我说这些话表现出你的这点小倔强的话,说实话,我会很失望,对于你来说,真正的出路应该是在火车的那一头争取将那边完全解决掉。”
“那边,解决不了的。”荔枝轻笑了一声,“至少,十年之内,绝无可能,至少还要再投进去两三代听众才能完成。
如果你和叔叔以及当初那些被你害死的那批人也都去那个地方的话,兴许,我现在能看见结束的曙光。
但哪怕是这样,又有什么意义?”
荔枝站起身,拦住了刘梦雨的去路,
“曙光,并不意味着一线生机,它至多只是代表着一个幻想而已。”
刘梦雨伸手,打算推开荔枝,
而荔枝也是伸出手,
两个女人的手触碰在了一起。
“轰!”
天上忽然传来了一声炸雷,紧接着大雨倾盆而下,
这雨下得如此突然,雷声也是出现得让人毫无准备,大排档上的主人和客人们马上搬着桌子和吃食跑到店面里去躲雨。
老板一边急忙收着摆在外面的食材一边有些疑惑地抬起头看向外面,
他记得在雷声响起时,外面好像站着两个女人,
但一个炸雷的功夫,两个女人居然都消失不见了。
应该是躲雨去了吧,老板心里这般想着,却浑然没察觉自己以及自己身边的这些人在刚才到底身处于如何可怕的能量漩涡之中。
“你拦不住我的,我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对你出手。”于结界之中,刘梦雨的声音变得很是空洞。
“试试看吧,试试看在我面前,你能否引动出埋藏在这里两千多年的大秦战魂跟你一起走。”
“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我不认为你知道两千多年前两位大帝留下了什么。”刘梦雨疑惑道。
“但我见过和他们相似的人,也亲眼见过他们在陨落前为子孙后代为这个世界的延续和反击所做的布置。”荔枝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这时她今晚第一次笑,“院长阿姨,好东西,不能独吞,这是小时候你教给我们这些小朋友的道理。”
恐怖广播 第十章 撕逼!(求订阅!)
这是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不同于以往宫斗剧中的勾心斗角,也不同于街面上扯头发抓纽扣,她们两个人的冲突,显得更高大上也更不食人间烟火一些;
但归其本质,曾经有着类似于母女的关系,现在又有着竞争者的关系,彼此错乱复杂关系之下,仅有的,是谁都没办法后退半步的坚决。 .
于刘梦雨身体周围,一道接着一道的精神风暴不停地凝聚而出,空中的炸雷在此时真的是其精神思维和这个现实世界所摩擦的表现,而不再仅仅是“头脑风暴”的夸张比喻。
四周的苍穹,仿佛在此时都不得不在其精神意识面前低头。
而荔枝那边,则显得稍微简单粗暴一些,她的身形于风暴中不停地摇曳着,衣衫裙角也在纷飞而动,她不像是在战斗,更像是于空中演绎着自己的舞蹈,诠释着属于自己的艺术。
这是一场时隔二十年的决斗,二十年前,她在彷徨,而她还年幼懵懂,彷徨的她用一串荔枝就将年幼的她从广州带到了成都。
二十年后,她不再彷徨,而她,也已经不再年幼。
一些账,一些恩,一些仇,剪不断理还乱,却变成了一场遭遇战的狭路相逢。
没太多的时间去分清楚对错亏欠了,也没必要再去理顺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
你要往前走,
我不能让你走,
就这么简单。
只是苦了整个临潼,本来炎炎夏日之中忽然降下暴雨是一件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但这一串串的电闪雷鸣和一道道的飓风却又让下面的普通人内心之中升腾起了无限的恐惧。
不少人曾抓拍闪电或者乌云压迫的瞬间发在朋友圈笑称:是否有道友在渡劫?
但此时天上的景象,当真如同末世来临,尤其那自苍穹中传来的一阵阵闷哼,更像是一记记重锤硬生生地砸在人们的胸口,在这个时候,似乎自血脉深处升腾出来的不光光是恐惧,还有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
曾几何时,现代人曾嘲讽自己的祖先面对电闪雷鸣跪伏下来顶礼膜拜他们眼中所谓的神祗,现代人嘲讽先民的愚昧和无知,但他们又何曾晓得自己又岂非是站在窗台边被别人当作风景看的人?
先民壁画之中常有的顶礼膜拜,又真的只是纯粹地膜拜叩首自然界的正常现象?
谁又能够晓得,于高耸的苍穹之中,究竟发生着什么?
长达十分钟的僵持,对于武侠片来说,似乎并不算长,但实际上真正的生死交手时,往往结果也就在几个呼吸间就能够分出来,前阵子苏白和希尔斯的对决哪怕看似你来我往的但真正从动手到结束的时间也就三两分钟而已。
“你比我想象中,弱很多。”
荔枝的眸子里闪烁出一抹疑惑,面前的这位曾在她童年留下极大阴影痕迹的院长阿姨,在真正交手后,却发现有种“大失所望”的感觉。
这一场交锋,荔枝曾在自己脑海中模拟过很多次,在她的大半听众生涯中,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和那个男人就一直是她的目标也是假想敌,但似乎是期待太大了,所以真正在做这件事时,产生了一种“不过如此”的感觉。
“这二十年,是等待。”刘梦雨很是平静地道,“而不是苦修。”
话音刚落,刘梦雨双手轻轻撑开,天空中的乌云也随之这个动作而散开,一道霞光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姿态自黑夜中出现,仿佛一条血魅正在翻转和摇摆。
“不能进故事世界,不能做任何出格的事,不能感悟,不能触动规则的神经,不能有一丝一毫地差池,在这种环境下,哪怕再给二十年,再给两百年,也很难取得丝毫的进步。
我倒是对现在还算满意,至少没有被你一个照面给打趴下,否则那就太难堪了。”
“那你的依仗,到底是什么!”荔枝质问道,“这样子的你们,居然也能躲得过广播的目光?”
两个女人虽然在交流着在说着话,但是彼此之间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宛若血魅一般的霞光呼啸而出,自空中划出了一道无形的沟壑,直接冲向了荔枝。
曾几何时,这是刘梦雨以前常用的能力,在这个能力之下,不知道多少强者沦为了白痴一样的存在被直接冲垮了神智。
然而,荔枝在此时却只是微微扬起头,双臂展开,一座城在其脚下出现,好在是在夜里,又乌云滚滚暴雨如注,如果是在白天,这绝对是震慑人心的“海市蜃楼”之景。
荔枝十指轻微地挑动,像是在勾引着什么,
而后,
这座城的虚影之中爆发出了滔天的怨念,无数亡魂的嘶吼开始咆哮而出,一时间,浓墨一般的颜色彻底掩盖了乌云本来的面目,磅礴的压抑感以铺天盖地的姿态倾泻而出。
血魅所到之处,亡魂消散,像是得到了解脱,但血魅纵然再怎么犀利,在陷入无数亡魂之中时,也无法继续保持一往无前的姿态。
“我是在帮你,超度你的孽债么?”刘梦雨有所明悟地说道。
“是你的孽债。”荔枝盯着前面的刘梦雨,“这些人,是因为你而死,否则我早几年前就沦为现在的阿白了。”
“我针对的是你,而不是这些人。”刘梦雨微微摇头,“你这自私的风范,还真的跟我俩有很大的相似之处呢。
你知道么,
当初走在街头,拐走你,不是因为看你多么可爱多么乖巧,而是因为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到,你和我们俩,一样的自私一样的淡漠,我们仿佛看见了另一个幼小的自己。”
两个女人,搅动得空中风雨雷动,在对话之中,也依旧争锋相对。
“现在说这些,也太矫情了一点。”荔枝的神识一直锁定着面前的刘梦雨,“你们这二十年的时间,应该都是拿来研究如何东躲西藏了吧。”
曾经海梅梅曾按照荔枝的意思跟着苏白一起去了秦皇岛,只是秦皇岛下的洞穴里虽然有一面镜子,却不是他们真正藏身之地,这也就意味着在很长时间以来,荔枝一直没有找到那种可以完美躲避广播目光的方法。
在这个年代的听众圈子里,甚至可以说是在过往几代的听众圈子中,知道这对夫妻存在的听众其实不少,因为有这两位的标杆在,所以很多听众都认为是有躲避广播目光的方法的,因为有人做到了,自己没做到,是因为自己没想到或者实力暂时做不到而已。
“矫情?不,一点都不矫情,其实,你真的和我们很像,非常像。
而由我和苏余杭的基因诞生出来的阿白,反而和我们有着很大的区别,这个孩子,反而在本质上和我们不同。
孤儿院里的孩子,我们只挑选了你,结果他们最后都成了听众,海梅梅一直跟着你,你为了让他更好地成为你去那个地方后的现实世界行走,很早就布局让他慢慢地成了你的影子。
你说,你和我们,有什么区别?”
“你的话,太多了。”荔枝倒是没有被刘梦雨的讽刺所影响到,她只是微微昂起下巴,“如果你的实力真的只有这般,那么,对不起了。”
刹那间,荔枝的气势完全迸发出来,这个女人,曾在西方抹去了一座城,曾去了那个地方后又回来,盛名已经在她身上,但她的真实实力,其实更超过自己的盛名,否则当初在西方为什么就没有人出手将其留下?
因为那时候的她,就已经强大得让西方的那批人束手无策了。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们是如何躲避广播目光的么?”刘梦雨微微一笑,“我现在就告诉你。”
“咔嚓………………………………”
一声轻微地脆响传出,
紧接着是一道白光笼罩了下来,覆盖在了荔枝身上,
荔枝一向淡然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讶然之色,
“这怎么可能!”
………………
“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苏白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希尔斯,手指还是继续在骷髅的眼窝子里**着,但骷髅的眼窝子里之前出现的两团蓝火还是没有再复燃。
“如果按照你的思路,那我就完全不知道广播布置这个任务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了。”希尔斯有些不解地耸了耸肩。
“骷髅之前说过,广播开始瘫痪了,类似于中毒了。”苏白清楚,毒素的源头应该是自己,而这个,应该是自己那对便宜爹妈有着极大的关系,“我没猜错的话,老管家也应该出现问题了吧?”
“嗯,被发现了,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希尔斯回答道。
“这就很奇怪了。”苏白脸上露出了一抹玩味之色,笑道,“广播明显出了问题,是在瘫痪中,就像是一款游戏忽然死机了,游戏里的场景也就不动了,np也都静止不活动了,比如老管家已经不动了。
但你有没有想过,
这货又是个什么身份?
他难道不是广播制造出来的复制体或者np么?
在老管家都得死机广播开始瘫痪的时候,这货忽然跑出来秀了一波存在感,说了话,做了动作,
时间点,完全对不上啊,
在那个时候,他怎么可能还能动?”
恐怖广播 第十一章 变天!(求订阅!)
那些了解苏白的人,比如胖子、和尚以及佛爷,其实都对苏白有着一点点的可怜,换做普通人,有个“好爹妈”拼爹成功,这确实是一件让其他人羡慕的事儿。
但这件事落在苏白身上,就显得有些悲剧,甚至有点过于悲剧了。
只是苏白似乎一直没有时间来悲伤自己的身世,或者说,当得知自己父母的真面目之后,随后而来的打击则像是第一次大地震之后的余震,自己也麻木了习惯了也是适应了,给自己的选择,其实真的不多。
也因此,在这一次的故事世界里,当苏白发现毒素的源头竟然是从自己这里散发出去,当苏白听到这具骷髅和苏余杭二十年前的对话,当这个骷髅手舞足蹈地喊着毒素已经生效广播已经开始陷入瘫痪这些话语时:
苏白的内心,还是比较平静的。
他已经习惯了在自己身上看见那一男一女留下的后手和算计,而且在这个时候,他也意识到了,这一次,应该是那一男一女真正的机会,就像是揭开自己最后的底牌一样,输赢结果,就看这一把了。
同时,这似乎对于苏白来说,也是一种解脱,这意味着自这一次之后,自己跟那一男一女就再没有丝毫地牵扯了。
也因此,苏白的心情还有点小不错,这不能怪苏白心态有点不对劲,或者说他有点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究其原因,还是因为那一男一女在布局时,苏白还只是一个孩子,甚至是一个连身体都失去的鬼婴,在那个时候,苏白没办法反抗也根本意识不到如何去反抗。
一路走到今天,也算是变相的一种结束吧。
从希尔斯的手中接过了红酒,苏白一饮而尽,然后笑了笑,道:“现在估计现实世界里也是快乱起来了吧。”
“乱不起来,哪怕广播真的忽然像是一台主机一样彻底宕机了,现实世界里的听众圈子依旧会很平静,甚至比往常更平静。”希尔斯很确信地说道,显然,他完全能够换位思考出现在现实世界里那些听众的心态。
只是,苏白说的的乱并不是指听众圈子的乱,那一男一女,绝对不会放弃这次机会的,蛰伏隐藏了这么久,可不是拿来修身养性的。
“苏,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他的名字了?”希尔斯很认真地看着苏白,要知道,这个故事世界崩溃只有10个小时的时间了,虽然他现在喝着红酒看起来很正常,但谁都不愿意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和这个故事世界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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