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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广播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纯洁滴小龙
站在门口的梁老板恨不得自己给自己来俩巴掌,叫你丫的以前嘴刁!
第二天,梁老板拿着菜谱,开始自己学着做,一顿简单的中餐,小炒肉,炖蛋,炒凤尾,榨菜肉丝汤。
虽然是第一次做,但梁老板花费了很多的心思,且选择的都是简单的菜。
这一次,梁老板看见解禀没有将菜都倒掉,而是尝了一些后将这些菜都端到了餐桌上。
虽然接下来解禀依旧是自言自语,虽然解禀还是看不见自己,但梁老板觉得自己似乎成功了一步。
晚上睡觉的时候,解禀先是进老板卧室送过去一杯热牛奶,随后梁老板就去解禀卧室也端过去一杯热牛奶放在了床头。
等第二天早上时,梁老板特意提早起床去看了一下,发现解禀床头的牛奶被喝掉了。
“呼………………”
梁老板长舒一口气。
接下来几天,梁老板尝试去做更多的事情,似乎两个人的身份角色已经颠倒过来,以前全都是解禀的工作,梁老板自己几乎承担了大部分,虽然觉得有些累,也觉得有些枯燥,
如果让梁老板自己去选择的话,他还是更偏向于坐在藤椅上看报纸享受来自解禀的一系列来自吃穿上的服务。
但现在,看着自己所做的事情,似乎正在一点一点地改变解禀在现实里的生活轨迹,梁老板还是觉得很值得的。
这天傍晚,夕阳西下,已经入冬的上海还是很冷的,但解禀还是坐在阳台上,手里拿着橘子正在剥着。
梁老板拿着一个塑料板凳坐在旁边,明明原本该坐在藤椅上的是自己,事实上以解禀的视角来看,坐在藤椅上的也的确是自己,
但自己现在却又偏偏成了一个局外人。
“老板,该去取衣服了。”解禀对着面前空荡荡的藤椅说道。
每隔一段时间,解禀都会去裁缝店给老板和自己订制衣服。
梁老板还是坐在那里不动,反正他清楚,跟解禀说话的又不是自己。
“你穿黑色的西服好看,更显得内敛一些,酒红色?那应该是我的配色。”解禀又在自言自语了。
正当梁老板听着听着有些不耐烦准备早点回房间喝牛奶睡觉时,忽然发现解禀和“虚拟自己”的话题开始变化起来,
画风,不,
话风,
变得有些诡异。
“她应该会没事的,她那么强大,哪怕那边的五百秦兵都苏醒过来,她也不可能出事,你可以放心的老板。”
咦,
有情况!
梁老板竖起了耳朵,他马上嗅到了一种不对的味道,大概是以前自己坐在那里是参与者,并不会察觉到解禀话语里的细微异常,但最近一阵子,自己都是旁观者,有句话叫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就是这个道理,梁老板从解禀的口吻和神情之中看出了一点点的变化。
“那你还能怎么办?火车没回来,你也去不了那个地方,也帮不了她,不是么?”
梁老板站起身,就这么看着解禀,解禀眼里没有他,还是在跟虚拟的他对话。
“其实,换句话来说,老板,这不都是你的选择么?当初你如果选择坐火车去那个世界,你就能和她站在一起了,这次的事情和危险,你也能和她一起面对,不用坐在这里平白地担心却又无能为力什么都不能做,不是么?”
“我知道她在你心里有很重的位置,我也知道你一直忘不了她,无论她如何利用你,侮辱你,无视你,忽视你,你把这个理解成爱,但我总觉得你这种爱是你自身性格的一种体现。
你的爱和你的人一样,也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我知道这些话你不爱听,但已经没有办法了,如果荔枝在那里陨落了,你还不如给她置办一个衣冠冢。”
猛然间,
梁老板看见解禀左脸变红了,显露出了一个巴掌印!
这,
这是虚拟的自己在刚刚打了解禀一个巴掌?
卧槽,
梁老板现在恨不得去把那个虚拟的自己个掐死!
思维意识能够作用到人体,就比如那个“蒙眼滴血死亡实验”这类的都说明了这一点,而解禀完全是将虚拟的梁森当作一个真实的人,所以,哪怕虚拟的事情和动作却依旧会在他身上得到体现和反馈。
“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为她打我了。”解禀没有生气,依旧显得很是平静,“其实,我一直都不想看到你颓废怯懦的样子,因为在我眼里,你很伟岸,也很伟大,我一直把你当作我的大树,当我开始越来越大后,我希望这棵大树,也会越来越大,而不希望哪一天我回过头,忽然发现,这棵大树,原来没有我想像中那么大。
你应该振作起来,既然你当初选择不去上火车,那么现在,就不需要再为她的安危去自怨自艾。”
这时候坐在旁边当“第三者”的梁老板终于坐不去了,吼道:
“妈的,老子当初不坐火车是因为舍不得丢下你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为了她!”
“哦,真的么?”
梁老板忽然一愣,
然后他发现解禀居然是转过脸看着自己说得这句话,
他,
他,
他,
他能看见自己了???
——————
ps1: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出自清代词人纳兰性德的《画堂春》
ps2:
你,
你,
你,
你能看见自己还有月票么?





恐怖广播 第一百九十八章 序幕!
这是一场人数规模很小的战斗,但这场战斗却营造出媲美百万级别混战厮杀的动静,两日之间,天昏地暗,地动山摇,这里,可没有丝毫的夸张描述。
小小的渠城,原本放在这个世界里也不算有什么名号的城市,因为它的人口不多,占地也不广,城墙也不深厚,更不是什么宗教或者信仰的发源地。
但是很可能自今之后,它将类似于另一个世界的奥林匹斯山一样,成为诸多神话体系中不可或缺的一个地标。
无数的凡人将传诵这一场可怕的神之战,而传说,将会一代一代地继承下去,等到后世有好事者将其编纂成形,所谓的神话体系,也就构筑起来了。
此时的渠城,城市还是那个城市,但已经不再有任何一个生灵,原本居住在这里的数万生灵仿佛被彻底蒸发了一样,无法再寻得丝毫的踪迹。
普通人,注定只能沦为这场大幕之下的背景,他们的生死,他们的喜怒,不会有人去在意,后世也不会有人去追寻。
事实上,渠城这里的战斗只持续了短短半日,这里原本聚集着七十多名大佬,按说依托这经营已久的基地,哪怕那五百秦兵再如何善战,哪怕那所谓的秦军军阵再如何的精妙可怕,也不至于在短短半日之中就直接击溃这座有七十多名大佬镇守的城池。
真实的原因,其实还是因为猝不及防,一是面对秦军的忽然出现猝不及防,二是对这种血腥惨烈大佬都会随时像是小兵一样牺牲的战争模式有些猝不及防。
毕竟,最新一批来到这里的大佬,他们可没有真的经历过与这个世界原住民巅峰力量真正厮杀的历练,他们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所做的事情无非是打扫打扫战场另外再追捕一下漏网之鱼,比起他们的前辈们,他们是幸福的。
但也因此,他们的心态其实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原本在他们眼里可能是一片恶土甚至是凶残陨落之地的坟墓,等真的到来之后却发现挺轻松惬意的。
而正是这种心态,也是这种心气儿,导致已经被荔枝和斗笠老者挫过锐气的秦军依旧可以以最迅猛的方式击垮面前的对手。
人们按照自己的思想创造出了神,比如古希腊神话之中的神们也会闹矛盾时常搞出一些家庭伦理剧出来,比如中国传说中的地府判官们其实和县衙里的县令有着很大的相似之处。
神是人思维的转化,而这批大佬,在这次突袭之中所表现出来的,则是货真价实的人性。
有的人清楚,跑是跑不掉的,也没地方可以跑,虽然这个世界很大,但正如他们之前猎杀那些原住民漏网之鱼一样,当他们自己被沦为猎杀的目标时,那时候,反而是更深层次的绝望。
但还是有人跑了,他们知道自己跑是不对的,但是他们面对来势汹汹注定要用鲜血和生命去抵挡的强敌,他们选择了退缩,选择了苟且。
不想跑的人见其他人跑了,也只能跟着一起跑。
曾经在历史上发生的一次次军事溃败,在这里,同样地上演,而且其根本原因,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广播以养蛊的方式培养出了听众,但却不具备大义名分,广播是自私和无情的,它麾下的听众也完美地继承了它的风格,这有点像是晚清政府,他们一边想要去想办法对抗来自洋人的侵略,但自身其实也是坐在一个侵略者的角度上,没办法真的发出所谓真正的号召。
换做以前,广播不屑于去考虑这种事情,因为大佬对于它来说,也就是流水线上可以不断推出来的产物,无论他们所造成的性价比再低,广播也都无所谓,它土豪,它玩得起。
然而,在这个局面之下,这几乎是广播目前所拥有的最强大战斗力群体,却显得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对于徐福和其麾下的秦兵来说,攻克面前的城池,反而是最简单的一步,但接下来他们的追杀,却给他们造成了不小的损失和难度。
渠城沦陷了,大部分大佬都当了逃兵,他们没有依靠原有阵法抵抗和拼杀的勇气和坚持,但一旦他们逃跑之后落单或者处于三三俩俩状态再面对秦兵的追杀时,属于听众骨子里的另一面就被激发出来了。
当没有后路可以退的时候,
听众往往都能做到孤注一掷,
这是他们在一次次故事世界里历炼出来的本能,广播以前的故事世界也很少设置必死的局面,它需要自己的听众从一次次死里逃生中突破,而不是将他们一个个玩残致死。
所以,在追击战之中,被陷入绝境的大佬们像是瞬间“铁血光环”加身,拼杀挣扎得格外激烈,甚至还出现了好多起在确认自己没有什么生还逃离可能的前提之下拉着身边的秦兵自爆的例子。
这一战,攻击渠城时,秦兵只折损了无人,但是在追击战之中,却有二十多名兵士陨落,毕竟大佬们是从四面八方突围的,你不可能再继续保持原有的阵形去追击,你也必须得分散开来,再加上之前荔枝和斗笠老者又使得数十名秦兵受创,也算是极大的削弱了这支秦军的巅峰战力,再这样一种情况之下,战损,就是无法避免的事情了。
徐福一个人站在渠城的空中,他闭着眼,却将附近数百里的战局全都收入脑海中,一条条指令被其发送出去,每一个秦兵的陨落对于徐福来说都是难以承受之重,因为这是大秦最后的菁华,他徐福,还想在这个世界重新飘扬起大秦的黑色王旗,这只靠他一个人肯定不行。
因为这个世界土著的巅峰力量确实是被广播几百年来一批又一批送来的大佬给毁掉了,但广播并没能按照原计划入驻进来且对这个世界进行深入骨髓的控制和改造,而且这个世界又比地球更大,人口也更多,只要给他们喘息的时间,他们的底层基础和文化甚至是所谓的天地灵气和法则还在,用不了多少年,他们也会诞生出巅峰强者出来。
徐福不是广播,他清楚,想要真的殖民这个世界,重现大秦光辉,他还要和自己麾下的秦军在这里继续征战很多年。
但越是这个时候,徐福反而越不能收兵,哪怕分散下去追击,哪怕面对不断出现的折损,徐福也不能选择收兵。
他是一个智者,始皇帝选择他在两千年后进行这场最后的决战自然是有原因的,徐福清楚,一旦这次不能彻底斩草除根最起码将绝大部分的听众给杀死,哪怕只剩下三十名听众幸存逃离出去,那么下次再动手的时候,这帮听众会变得格外的团结,到时候,反而会更不好对付,更何况谁知道黑暗会在什么时候再送来一批听众?
长痛,不如短痛!
战斗,还在继续下去,随着逃亡和追击的范围越来越大,地崩山裂的影响也在越来越广,但同时也意味着,被击杀的听众也越来越多。
大佬的命,在今天,
变得很廉价,变得不再值钱,他们的愤怒和不甘以及咆哮,至多也只能换来拉一个垫背的上路,甚至,有些大佬连最后拉个垫背都做不到就被直接击杀。
两天两夜的战斗终于进入了尾声,徐福下令收兵,虽然还有不到十名大佬重伤突围了,但他们已然成不了气候了,十个人,哪怕聚集在一起,秦军军阵一个冲锋也能将其击穿,如果是二十个人三十个人,就得付出不菲的代价了。
苍茫的号角声中,秦兵开始收拢袍泽的尸体,
这一战,总共有三十名名秦兵陨落,他们的尸身大多不完整,毕竟这种级别的战争,很难保存下全尸。
再加上先前荔枝和斗笠老者所造成的伤兵,眼下秦兵有一百多人受重伤,其中有近半数的伤势短时间内无法复原,除非找到天材地宝进行调理,否则三五年之内很难恢复原本的巅峰实力。
他们毕竟不是大佬,而是始皇帝牺牲数万虎贲造就出来的煞星,哪怕他们各个战力非凡,但是在很多方面,确实没有真正的大佬级实力强者来得圆满和完全。
黑色的王旗之下,秦兵重新整列,袍泽的尸身被就地掩埋,这是秦兵的规矩,一路征战一路杀伐,而战死的士兵则掩埋在战死的地界,不需要将他们的尸骨带回国内,因为他们战死的地方,就是大秦新的疆域。
这一战之下,虽然只陨落了三十人,但其实有将近四分之一的战斗力损耗,代价,其实已经压得很低了,只是徐福清楚,黑暗那边虽然没办法继续源源不断地派人来参战,但黑暗现在手里,应该还有一些资源,就看谁能,笑到最后了。
“铿锵!”
于号角声中,所有秦兵兵士将自己的兵戈重重地击打在地面上,发出了整齐的肃杀之音,
“大风!”
“大风!”
“大风!”
他们这是在为袍泽送行,
同时,也是在为自己送行,
因为他们每个人心里都清楚,
这场战争,
还没有结束。
甚至,
真正的决战,在这里,
才刚刚拉开了序幕…………




恐怖广播 第一百九十九章 卧槽,怎么又是这样!
“你憔悴了。”
燕回鸿看着前方站着的陈茹说道。
陈茹确实憔悴了许多,倒不是说她容颜变得苍老,而是眼眸之中本来属于她的那一抹精光现在已经看不见了,站在她背后看她的背影,似乎也没以前那么锋锐,反而变得有些蹉跎。
“你的关切,让我很不适应。”陈茹的目光泛着寒霜,扫了一眼身后的燕回鸿。
他们二人所在的位置是之前火车气息最后出现的地方,只是这一次火车似乎没能安全地开回来,很可能是在半途中出了什么问题。
“能打开那个通道么?”燕回鸿试探性地问道,毕竟当今听众圈子里,陈茹应该是阵法造诣最高的一个人,她如果没办法,其他人估计也没辙了。
“如果我能打开这个通道,那我为什么不自己逃出去?”陈茹回应道。
是啊,如果拥有打开一个世界的能力,陈茹为什么不自己离开?
“也对。”燕回鸿点点头,他知道这个女人现在心情很不好,而且有点玻璃心,仿佛那件事之后,所有听众都在嘲讽她。
只是,按理说这个女人的心境不至于这么动荡才对,以她原本的性格和行事作风,哪怕是“指鹿为马”的事,她也会根据自己的喜好继续地做下去,毕竟她可是荔枝之后第二个杀向西方的东方听众。
难道是那次被富贵直接“冲”到了?
燕回鸿在心里琢磨着,现在看来,似乎这个可能性很大,陈茹临时反水,选择站在了苏余杭那边还点拨的人情,那时候,她其实还是意气风发的模样,而且,那时候她也确信苏白他们所要做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希望。
不光是她,燕回鸿当时也是这么认为的,甚至是连选择站在苏白那边的胖子和尚以及佛爷他们,心里也没觉得有多少胜算。
但老富贵于二十年前的安排在那一刻显现,陈茹,则是首当其冲。
如果是因为老富贵而坏了心境的话,那就有意思了;
只是燕回鸿转念一想,若是这个战斗力爆表甚至纯粹实力上可以直追荔枝的女人因此而境界不前甚至跌落,那么对以后去那个世界面对那帮煞星时,反而会更不利。
敌人和朋友的关系,转换得实在太突然,也因此,思考事情的角度或者叫屁、、股也得时刻地更替和交换。
“我只能试着去感应一点。”陈茹深吸一口气,“那列火车,可能真的是出了一些问题。”
“我一直很好奇一点,那就是广播是在这个世界的,那为什么当广播将听众送到那个世界之后,却依旧能够对身处于那个世界的听众进行操控?”
燕回鸿还没去那个世界,所以并不清楚其中的因由,但有一点是很清楚的,如果广播没有制裁那边大佬的资格,那帮去了另一个世界的大佬可不会傻乎乎地为了广播的“荣耀”去前仆后继地当炮灰跟土著拼命。
“因为我们根本就不可能穿梭世界,我们的生命层次不够。”陈茹给出了自己所能想到的答案,“所以,广播的火车说是运送一代又一代的大佬去那里,但实际上,世界与世界的隔膜,哪怕是对于我们这个境界的人来说,也是根本无法跨越的鸿沟。
所以我认为,广播应该是在跨界运输听众时做了什么手脚,比如,每一个去那个世界的听众,都因此被牵绊了什么,甚至很可能是将某个类似于本命牌的东西落入了广播的掌控之中,也就是说,广播掌握着每个听众生死的开关,这个开关,甚至比广播在这个世界灭杀一名大佬更加的简单。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能等到我们到时候坐火车去那里时才能知道了。这个世界很大,但一个大世界跟另一个大世界却类似于浩瀚宇宙中的一粒尘沙。
至于世界与世界之间的隔膜和跨越,哪怕是现在的我,都窥探不出丝毫,广播之所以能够一个世界一个世界的跨越,应该是它的生命层次或者叫存在层次已经超越了这种限制。”
“那么,问题来了。”燕回鸿耸耸肩,“秦始皇,是怎样把他的五百人给送到那个世界去的?”
“这个,估计要问亚历山大了。当初亚历山大是在他的帝国还有一战之力前主动陨落的,据说是他教会了广播‘玩’,才有这之后广播意识主动寻求无趣的终结以及苏余杭上位的机会。
但什么样的人,才能玩到一起?”
“朋友。”燕回鸿回答道。
“只可惜,亚历山大和祖龙都陨落两千多年了,当初亚历山大和广播意识到底是如何接触,乃至于如何成为朋友的,已经成了永远的秘密。”
就在这时,空中又传来了阵阵能量波动,火车的虚影在上方时隐时现,却一直没能完全凝实,从这个角度上去看,仿佛火车的长度被拉得无限长,一端在这个世界,另一端则是在那个世界。
“能回来么?”燕回鸿自言自语着,“估计就算回来了,也剩不了几个人了吧。”
“还在拉锯着。”陈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尽力去感知着,只可惜,虽然看似近在眼前,但实际上到底隔了多少距离,甚至这之间的间隔能否用寻常意义的距离去衡量都是一个未知数。
远方天际,有一名身穿着白纱裙的少女款款走来,她的穿着很优雅,甚至身上还洋溢着一种天真烂漫的气息,而且,她还是一名混血儿。
女孩儿没有去和陈茹以及燕回鸿打招呼,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也是落在上方时隐时现的火车虚影上。
她看起来很甜美,但是那种高冷,却像是浸润在骨子里一样。
陈茹没理她,或许,处于低谷期的女人不愿意去面对一个正处于上升期的女人吧。
燕回鸿则是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孩儿,西方圈子也是卧虎藏龙,以前自己可真没听说过她,但她现在却是现如今整个西方唯一的证道者,据说是个修女,但看起来修得不是那么彻底。
东边,则有一道蓝光飞至,自蓝光中走出一名身材瘦削的男子,男子的态度比刚刚前来这里的年轻修女要好多了,他依次对陈茹和燕回鸿微笑致意。
这个男子叫许云飞,他证道其实和燕回鸿一样,带着一些戏剧性,或者叫运气,比如燕回鸿是靠富贵点拨得悟从而证道的,而许云飞则是前段时间因为诸多先秦遗迹显化为达公子扶苏造势,使得他得到了一个来自于先秦时期方士的传承,据说那名方士很可能是徐福那四人之中的一个。
总之现在,整个世界五个大佬之中的四个大佬已经聚集在了这里,他们也是在等待,因为即使是他们也不清楚,那列火车到底能不能成功回来。
在场四人也没谁去询问为什么剩下的那一位没有来,或许,在以前,他们对梁老板不是那么看重,但自从那次梁老板那次爆发气势之后,没有人敢再对梁老板有任何的轻视。
一个人,怂,很正常;
一个人很强很强,几乎是已经是现如今最强的一个了,却依旧怂,那就很可怕了。
当然了,若是在场的四名大佬得知梁老板现在是在家里照着菜谱学做菜的话就不知道是何感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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