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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之漫漫长路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酥凉先生
玄子烨的脚步骤然停了下来,在他的面前是一片湖泊,微风泛起,却惊不起一丝波澜。
“呵呵。”
老妪走到玄子烨的旁边,两人并肩站在平静的湖泊之前。
“她是一个善良的孩子。”
玄子烨冷然说:“过分的善良等同于愚蠢。”
“是啊。”老妪叹息,“的确也是一个傻孩子。”
“我没有兴趣听你说这些。”玄子烨的话永远都是那么的直接,“如果你想让我答应你的请求,那么这样的理由还远远不够。”
老妪的话题跳得很快,她看了一眼玄子烨空空的双手。
“作为一名剑客,你并没有随身带着你的剑。”
“这两件事好像并没有什么联系。”
“七星龙渊,代表的是诚信高洁。”
玄子烨转过头来看着老妪,“你果然认识。”
“活得久了自然什么东西都会知道一点,这并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老妪的眼中带着些许追忆,“但是在我的印象里,这把剑本应该是一把君子之剑,而不是一把沾满鲜血的凶器。”
玄子烨漠然的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就是这样的眼神。”老妪看着玄子烨的双眼,然后把拐杖伸进湖里,“就像是这潭湖水一样,平静到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是无法掀起,但是。”
浸入湖水的拐杖轻轻搅动,慢慢的,平静的湖面开始波动起来,以拐杖为中心湖水以圆弧的形式向四周掀起一层接一层的波纹,波纹扩散到整个湖面,永不停止。
“但是只要出现一丝波动,整个湖面都会躁动起来。这一点上,丫头和你很像。”
“你指的是什么?”
“那个丫头自幼便失去了双亲,只有一个弟弟相依为命,不过那个时候村子里的人对他们很好,虽然生活很清苦,但是那个时候的丫头却很开心。”
“然而一场大火却毁灭了一切……”
……
于越,百越王族。
“主人。”
老人低下头,躬着身体。
苍白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肩头,老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长袍胸口的位置土黄的花纹构成了一条张开尖牙的毒蛇。
在老人的身前,布有阶梯,阶梯之上的暗金色的座位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一只手撑着额头,倾斜而坐。
比起老人的打扮,男人的形象则更为怪异。
一头深蓝色的头发,胸膛袒露,在男人的腰部,面部,还有整只手上都被漆黑的蛇身覆盖。而百越以蛇为图腾,百越人信奉蛇,由此便可以看出可以看出男人的地位必然不低。
“什么事?”
男人抬起了头,红色的瞳孔同样诡异。
“扬越传来消息,楚军开始蠢蠢欲动,已经准备朝着于越进军。”
“哦?”男人问:“那个女人带来的消息?”
“是她。”老人回答。
男人命令道:“通知她来于越,在我们的计划里她可是对付韩国很重要的一环。”
老人说:“她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很好。”男人露出满意的笑容,他的眼神变得阴冷,“那些以为战争已经胜利的人,将要为此付出代价。”





秦时明月之漫漫长路 第六十六章 单剑赴宴
沉寂的殿内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常人注意不到的黑暗角落里钻出了一条暗红色的蛇。
红蛇蜿蜒曲折的爬行,沿着老人的裤腿一直爬到肩膀的位置,最后将整个蛇身都环绕在老人的脖颈之上。
窄扁的蛇头之上印有两个黑色的斑点,红蛇直起身子,对着老人不停吐出分叉的舌头,椭圆的眼睛异常瘆人。
而老人却并不害怕,反而抬起满是皱褶的手轻轻抚摸在红蛇的蛇身之上,干涸的嘴角扯出了一个森寒的笑容。
很快,红蛇就从老人的身上爬下,再次隐没在黑暗之中。
老人转向殿上的男人,埋没在苍白长发之后的眼神意义难名,他的嗓音沙哑,像是磨砂。
“主人,雪衣候已经到了。”
“已经到了吗?”男人露出一抹冷笑站了起来,“无双鬼和驱尸魔在哪里?”
“他们待在王上的身边,以防不测。”
“很好。”男人满意地说道:“看来今晚可是有一场好戏,走吧,这样的好戏可不能没有观众。”
“是。”
老人同样阴森的笑了起来。
……
夜幕漆黑,刺耳的鸟叫声断断续续,皎白的月光之下,银白的铠甲格外显眼,印着黑色蝙蝠图案的军旗随风飘扬。
这里是一处高坡,视野很开阔。
白亦非在军队的最前方,刘意驱马走在他的旁边,此时他向后一抬手,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整个白甲军立刻就停了下来。
瞬息之后,除了极其微弱的马息声之外,整个军队就连其他的杂音也是没有了。
视野之内被火焰点燃,一眼望去是连营的篝火。
那里,是百越的营地。
白亦非说:“你们在这里等我。”
“嗯。”刘意点头,然后转过头去对着后面的一队白甲军说:“你们几个跟着侯爷一起去。”
“不用了。”白亦非否决,“我一个人去。”
“这……”
刘意正想开口,但是立马就被打断了。
只听到白亦非淡淡的说:“这是命令。”
刘意无可奈何,“属下遵命。”
“你们守在这里,随时等我的命令。”
“是。”
刘意再次应道。
交代完一切,白亦非一拉缰绳,胯下的战马便向后走去。
与此同时,骁勇善战的白甲军本能地散向两边,士兵们低下了他们高傲的头颅,那匹战马走过的地方,他们的眼中便闪烁着狂热,而战马之上的男人就像是一位巡视天下的君王。
士兵们目视着白衣的男人消失在视野之内,然后整个军队又迅速恢复了阵型。
在他们每个人的手中都握着一柄长枪,不是普通的长枪,而是由寒冰凝固而成的。
晶莹通透的枪身之上散发着凌冽的寒气,飘到空气中就像是一缕缕青烟,不过周围被这股青烟所沾染到的树叶都已经被冻成了冰块,然后坠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
披着白色盔甲的战马沉重无比,铁蹄的每一次落下都会发出沉重的“哒哒”声,白亦非骑在马上,一个人穿行在林间。
他一只手拉着缰绳,另一只手按着悬挂在腰间的宝剑。
宝剑是红色的蝙蝠剑格,很符合雪衣堡的标志,但是遗憾的是剑身却隐藏在剑鞘之中,不能一窥宝剑的全貌。
穿过林间,前面是一片开阔地,刚刚的高坡已经来到了他的左后方,而前面不远处就是百越的驻地。
战马继续慢慢地前进着,白亦非的视线稳稳地落在前方,他有很多的问题无法解答,但是他有一种感觉,这些问题在今晚都会解开。
他猛地一拉缰绳,胯下的战马仰头长嘶一声,然后风驰电掣地朝着百越驻地飞奔而去。
百越营地的帐前站有一队守卫,此时听到一阵呼呼的马蹄声,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很快,漆黑的夜幕之中就出现了一个骑着战马的白衣男人。
男人的战马在帐前不远处停了下来,同时急促的马蹄声也戛然而止。
这样的情形代表着来到这里的人只有一个。
一人,一马,一剑。
雪色白衣,飘然而至。
“站住。”
百越的将士动作很快,他们纷纷拔出自己的佩剑,严正以待。
似乎是这队士兵的队长,一位百越士兵上前一步,举剑厉喝道:“来者何人?”
一轮月光倾泻而下,皎白之下,雪色的长袍迎风而动,战马之上的男人淡淡的开口。
“雪衣候,白亦非。”
话音落下,平地惊雷,百越一方瞬间就炸裂开来。
“什么?”
“雪衣候!?白亦非。”
士兵们面面相觑,眼中闪着难以置信。
韩楚联军进攻百越,但是因为双方并不齐心,于是在两军统领商量之下,便将百越划为了两个区域,于越就是白亦非所负责的区域之一。
对于一次次击溃他们的白甲军统领的名字,百越人自然印象深刻,甚至可以说是刻骨铭心。
“你说你是雪衣候白亦非?”举剑的士兵吞了吞口水,他深吸一口气压制住自己的恐惧,沉声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然而白亦非并没有打算回答他的问题,他只是坐在马上,眼神望向营地之内。
营地口的状况快速地吸引了大量的百越士兵,随着人数的增加,双方的气氛也变得更加紧张起来。
但是,即使是人数众多,百越一方仍然不敢出手,只是用一种仇恨的目光锁定在白亦非的身上。
“退下。”
低沉的嗓音从军帐后方传来。
见到来人,百越的军队纷纷散开退后。
只见一个身穿黑色盔甲的男人从众人后方走出,深深的刀疤划过男人的整张脸,显得十分狰狞。
男人走到白亦非马前十步的位置停了下来,双眼微眯。
“阁下可是雪衣候?”
这种程度的杀气,白亦非审视了男人一眼。
“是百越王叫你来的?”
“不错,大王此时就在营地之内等候侯爷。”男人话音一顿,“不过。”
白亦非眼神一凝,“不过什么?”
男人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不过就看侯爷是否敢进?”
“呵,有趣。”白亦非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他不屑的看着男人,“手下败将而已,有何不敢。”
男人的眼角沉了沉,然后侧过身子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既然如此,侯爷请。”




秦时明月之漫漫长路 第六十七章 这个礼物有点冷
白亦非跟在男人的身后,便没有再受到任何百越兵士的阻拦,同样,两人之间自然也不会有多余的交流。
冷风凄凄,夜里总归会有一些冷,路过的每一处篝火旁都可以看到聚集的士兵。
士兵们此时放下了手中的武器盘坐在地上,目光出神地看着燃起的篝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当他们的余光发现军营之中走过的陌生人时,又会立马重拾起武器,警惕看向这边。
一路上白亦非见到了很多这样的士兵,有不同的兵种,不同的年纪,但是看向他的眼神无一不是带着仇恨。
很快,面前出现了一顶特殊的帐篷。
两人走近,前面的男人则停在了帐前,再次侧身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王在里面等你。”
白亦非斜视了一眼男人,发现男人也正抬头凝视着他,他的嘴角勾勒起一丝轻笑,白色衣袖向后一挥,迈步走入帐中。
帐内很宽敞,但是却仅仅只摆了两个位置,一个已经被占有,另一个还是空的。
烛火淡淡的燃烧着,微弱暗淡,整个空间被摇曳的淡黄色充斥,映照在火光之下的人影微微闪烁,仿佛随时都可能会消失。
白亦非走到那个空的位置便直接坐了下来,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因为他知道,这个位置本来就是为他准备的。
位置的前面摆了一张小桌,桌面上放着一个青铜酒樽,通透的酒水静静的流淌在酒樽之中。
白亦非举起酒樽饮了一口,微微抬起头瞥向左前方的位置。
“这种程度的宴会似乎并不符合你百越王的身份。”
百越王坐在主位之上,他的头发已经有些花白,双眼也泛起些许白浊,但是这些负面的形象依然掩盖不了缠绕在他身上的那股雷霆的气势,他坐在那里,仍然像是一头盘踞的猛虎。
战败的王,总归还是王。
百越王的声音低沉有力:“我一直觉得一场宴会最重要的一点应该是宴会所宴请的人,而不是宴会的本身。就如同一场战争发动的理由,永远都是为了背后的利益。”
“我没有时间听你的废话。”白亦非冷淡地说:“我来这里是只是因为你说要送我一件礼物,我也只对礼物感兴趣。”
“呵呵,礼物自然是有的。”百越王咧开嘴,“不过在送礼物之前,本王想要先给雪衣候看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看过之后自然就会知道了。”
帐内的烛火闪烁了一下,下一刻,百越王沉声喝道:“来人。”
话音刚落,帐帘立马就被掀开,只见一名士兵双手捧着一颗像火一般鲜艳的宝石走了进来。
士兵朝着白亦非的位置走近,将宝石放在白亦非前面的小桌之上,然后对着主位之上的无归恭敬地鞠了一躬,才转身离开营帐。
白亦非低头看着这颗放在桌上晶莹剔透的红色宝石,问:“这是什么?”
“火雨玛瑙。”
“火雨玛瑙。”白亦非低声念道,他听说过这个东西,但是百越王选择在这个时候拿出火雨玛瑙的目的显然才更应该值得他深究。
“火雨玛瑙是百越的一种稀有玉石,只产于火雨山庄的一处矿洞,十分稀有珍贵,山庄的主人火雨公更是凭借火雨玛瑙成为了一方巨富,风光一时。”说到这里,百越王的话音突然一转:“但是,名声在外总是会招惹是非,所以自然也就需要强大的庇护来保护自己。”
白亦非拿起火雨玛瑙,入手的触感光滑无比。
“你说的庇护是指你们?”
“不错。”
白亦非把火雨玛瑙放下,语气讥讽:“恐怕只是换了一种掠夺的方式罢了。”
“想要得到有力的庇护自然需要支付一定的代价。”百越王摇晃着手中的酒樽,干脆的承认:“但是能够用一部分唾手可得的财富换取在这个乱世安稳活下去的权力,何乐而不为。”
“听起来的确是一个合理的交易,你得到了利益,而他也获得了想要的庇护。”话语中带着不假的赞扬,但是白亦非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他漠然的说:“不过这个故事对我来说似乎毫无意义。”
“呵呵呵呵。”
王座之上的百越王突然低声地笑了起来,他抬起头,苍白的双颊在饮过酒之后隐隐发红,他的整个上半身都压在桌上,前倾着身体看着白亦非,泛白的双目流露着嗜血的红光,如同一只捕食的猛兽,随时准备暴起。
“意义?那你知道这场战争的的意义吗?”
百越王的声音轻且沙哑,就像是声带被刀子摩擦着一样。
但是当他的话音落下,帐内却陷入了长久的寂静,暗淡的烛火摇摆不定,仿佛预示着这点微弱的光芒随时都可能会消失。
白亦非安静地坐在那里,浅饮着酒樽中的烈酒。
这的确是一直以来困扰着他的问题,在他看来,这场战斗根本就不能获得任何实质性的利益,难道真的就只是韩王单纯地想要一场胜利来加固自己的统治?
良久,百越王再次开口,但是却好像夹杂着一丝叹息。
“你不知道,因为你也只是得到了一个来自韩王的命令,一个让你带兵平定百越叛乱的命令。”
白亦非的目光带着审视:“难道你知道?”
百越王仰头将酒樽中的酒水饮尽,目光对上了白亦非,“这也正是今晚我邀请你来的原因。”
“那我期待你的答案。”
白亦非也把酒水饮尽,酒樽轻轻地放在桌子上。
“这个答案你一定不会失望的。”
说完,百越王转向帐帘的方向,再次喝道:“来人。”
帐帘再次被掀开,冷风带着低沉的呼呼声刮进,与此同时一个一丈多高的巨人从帐外走进,巨人的身上锁着沉重的铁链,他每走一步,地面就会震动一次。
在巨人的手中有一个黑色的匣子,匣子细而长,正反面都纹着蝙蝠的图案。
悬挂在白亦非腰间的宝剑突然颤动了起来,就像是发出了一种对同伴的渴望,而他的目光自从巨人进来的那一刻,也死死地落在了那个匣子之上。
巨人把匣子放在白亦非的桌上,但是却并没有出去,而是走到了百越王的旁边,默默站立。
白亦非伸手想要打开匣子,肉眼可见,他的双手竟然破天荒地有些颤抖。
匣子被打开的同时,温度骤然猛降,以白亦非为中心的近处瞬间被冻成了晶莹的冰雕,帐内慢慢开始飘荡着细丝般的寒气。
但是百越王却异常平静,似乎这就是他想要看到的结果。
他的眼中带有深意,问:“不知道这份礼物雪衣候是否满意?”




秦时明月之漫漫长路 第六十八章 编不下去了
白色的冷气盘旋在营帐上空形成一层薄雾,地面也被寒冰节节腐蚀。冰封的地面之上,一根根由寒冰形成的藤曼破冰而出,这些蜿蜒曲折的藤曼在向上生长的过程中汇聚成一根巨大的尖利冰柱,然后在下一瞬间猛地扎向了百越王的方向。
“轰隆。”
巨大的碰撞声炸响,攻击的余威向着四周疯狂倾泻而出,强大的气流像是要把整个帐篷都给掀翻。
微弱的烛火在瞬间全部熄灭,帐内骤然陷入了一片黑暗。
“你在愤怒?”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之中响起,回荡在整个帐内。
但是回应他的除了呼呼的风声之外便再没有了其他的声音。
一根蜡烛被重新点燃,暗淡的光明只能够勉强照亮一角。摇曳的火光之下,百越王的脸色显得干瘦蜡黄,巨人身体呈弓字形挡在前面,他的呼吸低沉且缓慢,双手交叉握拳在胸口的位置,强壮的胸口不断起伏,就连绑在身上的铁链都是断裂了数根,不过来势汹汹的冰柱也已经碎成了冰渣,散落一地。
双方都没有再次出手,片刻之后,蒙蒙的雾气褪去,雾中的人影逐渐显露出来。
白亦非站在冰封的地面之上,在他的手中握着一把剑,蝙蝠形状的剑格,然而却并不是他的剑,因为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剑仍然悬挂在腰间,根本就没有出鞘。
也就是说,这把剑就是百越王所说的礼物,一把和白亦非的佩剑一模一样的剑。
百越王向后摆了摆手,淡淡的说:“无双,退下吧。”
被叫做无双的巨人得到命令,余光瞥了后面一眼,然后退到一边。
隔在两人之间的障碍移除之后,白亦非的目光直逼百越王,他的声音冷得刺骨:“这把剑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为什么不呢?”百越王低着头呼出一口冷气,“还是说只是你觉得不可能?”
白亦非顿了一下,随后继续追问道:“这把剑的主人在哪里?”
百越王看着桌前的烛火轻声说:“我知道你想问的是什么。”
“那你还在废话什么?”
不似平时的冷静睿智,此刻的白亦非显得有些暴躁。
百越王抬了抬眉头,下一秒,话语重重落下。
“她死了。”
几乎就在同时,帐内的温度陡然骤降,本来已经散去的薄雾慢慢又有了重新凝聚的趋势。环绕在白亦非身上的寒气愈加寒冷,他的双唇轻起,声音不带有一丝温度:“谁杀死了她?”
“她是自杀的。”但是百越王的答案却让人意料不到。
白亦非错愕的说:“什么……”
“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她这种人怎么可能会轻易地被别人杀死。”火焰在百越王的眼中跳动,他的语气有着一丝追忆,一丝唏嘘:“那个女人曾是韩国唯一的女侯爵,但是她的名字最终却被从所有的典籍中抹去。她的眼神可以令星空暗淡,红白双剑下的亡魂无数,尤其是她的美,令人窒息,她似乎永远保持着最美的容颜,没有人见过她衰老的样子。”
白亦非挥剑打断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她是自杀的,有什么证据?”
“她?你是这样称呼自己的母亲的吗?”
“与你无关。”
“呵呵。”百越王淡淡的说,“如果你想要证据,不知你手里的这把剑算不算。你应该很清楚,以我们百越的实力可没有机会跨越整个楚国在韩国夺走属于她的剑。”
白亦非顿了顿,他低头注视着手中的剑。下一刻,他把剑收进了剑鞘,整个人恢复了既往的平静,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告诉我这一切的真相。”
百越王笑了笑,他闭上眼睛,然后睁开,黯淡无光的账内,漫长的回忆像是一条没有尽头的归途
“你的母亲是我这一生见过最美丽的女人,同样,她也是我见过最冷酷嗜血,最疯狂的女人。不管在那个国家,侯爵一般都只会授予给皇亲国戚或者极少数的功臣,授予一个女人更是天方夜谭。但是雪衣候的爵位却偏偏授予了她,而且世代沿袭,因为你的母亲曾经为韩国立过战功,无数的战功。雪衣堡军队的体系最初就是由她一手制定的,白甲军的强悍相信你也已经见识过了,那种层出不穷,甚至近乎诡异的进攻手段,这所有的一切也都来自于她。”
“在那个年代,韩国最强的军队由她一人掌握。但是,掌握权力的同时也就会招来他人的妒忌,不过像她那种我行我素的人却根本就不会在乎这些。于是久而久之,矛盾变得越来越大,一个英明的君王的确会为了朝堂之上的平衡故意制造一些矛盾,但是却不会让这种情况影响到整个国家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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