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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不要做皇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香煎银鳕鱼
“咔嚓。”借着电闪雷鸣看清了顾为正此时已经浑身湿透了,漫无目地的在大街上边跑便喊。
“朝庸,朝庸,你在哪里。”若是遇到人便会拉着人家问,“你看到我孙子没,我孙子朝庸,你看到他了没?”
“放手,你这个疯老头,快松开。”说话间一把将顾为正推倒在地,雨伞掉了,瓢泼的大雨瞬打在他的身上。可他并不在意,嘴里念叨这顾朝庸的名字。
当顾慈看到此时的顾为正时,心都要揪碎了,她也恨自己,她与李荣同样需要一些慰藉。
在心里暗骂自己无数次,为什么非要吃馄饨,为什么非要去栏子巷,明明她们都知道,就算不吃馄饨,不去栏子巷依然会遭到寻仇。
“爷爷,爷爷你快起来。”顾慈紧忙跑过去,蹲在顾为正的身边大声喊着,可顾为正像是魔怔了一般,嘴里不停的念叨朝庸,朝庸。
顾慈瞧着顾为正这模样,扔掉了手里的油纸伞,架着顾为正的胳膊将他扶起,“爷爷,你醒醒。”两人脸上的水不知是泪还是雨。
顾为正木讷的被顾慈搀扶着往回走,双眼空洞的看着前方。“阿慈,你说朝庸他还会不会回来?”
闻声顾慈看了顾为正一眼,“会,当然会。抢他的人是谁我们知道,待我写一封信给李奕,让他务必将朝庸带回来。”
“你们知道是谁抢走的朝庸?”听见顾慈说的,顾为正才回了神。
“嗯,那人已经说了,是我们的仇家,可我们的仇家只有在聚忆楼时,死在咱家的那个人。”
闻言顾为正闭了闭双眼,“那便赶紧让李奕找人。”
两人回家时,丫鬟早已经备好了热水,李荣也已经伺候顾昌擦好了身子让他先睡下了。
自己却是一直听着门口的动静,一直到顾慈他们回来才上了床榻。
“是谁让准备的热水?”顾慈问着身边的丫鬟小蝶。
“是夫人让准备的,她说你与老爷回来身上指定会淋湿的。”
闻言顾慈点了点头,“你先出去吧,我这里不用伺候。”
小蝶屈了屈膝便往外走,她已经习惯了,顾慈向来不喜欢让人伺候,不论是洗澡还是起床。
直到小蝶关上了房门,顾慈将整个身子都沉到水下,过了许久才浮出来,大口大口喘着气,闭着双眼靠在浴桶的边沿上,任由泪水在自己的脸上纵横。
“老爷,你打算怎么办?”一个闪电,照亮了说话人,此时顾刁氏侧着身子,询问身旁的男人顾为继。
“什么怎么办。”顾为继平躺着,双手搭在腹部上。
“那院的事啊,你说说他们来咱家可也有些日子了,我按照你说的,不准谁去找麻烦,也都好生伺候着,可今日晚上根伯来说,那顾昌被仇家寻了仇,儿子也丢了。”
话落也平躺在了顾为继的身侧,小声唠叨着,“这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谁,我说他们怎的全家都来了京城,原来是躲避仇家的,老爷,你说那仇家会不会也对我们不利啊?”
几吸过后,还不见身侧的顾为继开口,顾刁氏推了推他,“老爷,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说什么?”
闻言顾刁氏坐起身来,有些怒气的开口:“老爷,咱们这家里家外一百几十口人呢,你就这样不顾我们的死活?”
“我何时说不顾你们的死活了?”
“那你到时说句话啊,这事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顾为继话落,转了个身,背对着顾刁氏。
“什么叫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倒是说明白啊。”
闻言顾为继也有些怒气的坐起身来,“你这无知的女人,你不会让人刁难他们?他们受不住刁难自然会走,到时候我在假意挽留,他们也不至于恨我,若是将来有个发达的机会,咱不还是可以跟着沾光?”
顾刁氏一听,眼睛亮了起来,“还是老爷聪明。”随后又皱着眉头,“可我让谁去刁难啊,我这做婆婆的总不能开口指使谁做那事啊。”
顾为继也懒得在跟顾刁氏打转,直接开口道:“他们的事想必今夜肯定会在大院里传扬开来,明日他们来请安那二房的丁欢指定会开口。”
顾刁氏的眼睛又重新亮了起来,笑着躺下不在多言。
这厢的顾慈将给李奕写好的信装好,便也上床歇息,可闭上眼睛都是弟弟顾朝庸。
朝庸笑的样子,朝庸哭的样子,朝庸吃东西的样子,还有朝庸在她怀里搂着她的脖子睡觉的样子,不知不觉脸上又全是泪。





重生之我不要做皇后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不平静的请安
翌日一早,大房、二房来请安时,顾刁氏不动声色的吃着茶点。
屋里头来请安的是大房和二房所有的女眷,大房以二姨娘张宁为首,身后跟着三姨娘楚雨和她的女儿顾雅,四姨娘庞翠还有最得脸的顾月
二房里自当是以正房丁欢为首和她的女儿顾菲,身后跟着于彤,金惜还有宋茹。因着丁欢强势,嫉妒心又重,所以二房里只有丁欢一人有子女,其他姨娘敢怒不敢言。
不过顾显的心思也不在家里这些个女人身上,正如那丫鬟百合所说,顾显喜欢的女人一直是外头那个,只不过他知道丁欢的嫉妒心,便不舍得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接进门,就怕丁欢欺负了去。
众人问安后,顾刁氏开口,“都坐下吧。”丁欢坐在离顾刁氏最近的位置,一直侧眼打量着,她心想,昨夜的事她们后院人人都知,顾刁氏肯定也知道。
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顾刁氏开口,这她便忍不住了开口道:“娘,六叔他们一家子来京城可也有些日子了吧?”
“嗯”顾刁氏佯装认真吃东西的样子,不在意的点了点头。
“娘,不是我说,咱家虽是有些个银两,可白白养这么一大家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顾刁氏放下了手里的茶点,盘着腿,一手捏着佛珠,一手又端起旁边炕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今儿这茶倒是沏的不错。”
伺候在顾刁氏身旁的老妈子紧忙应声,“今儿这茶是月姐亲自为老太太您沏的。”
“哦?月丫头过来,让祖母看看,可仔细着点咱们月丫头这双小嫩手了,在有个烫伤可怎么好。”说话间对着顾月招了招手。
“祖母,月儿只想尽心尽力服侍祖母,可不管能不能烫了手呢。”顾月笑着跑到顾刁氏跟前,依偎在她的身边,撒娇的开口。
“咱府里可就属你最乖了。”说话间拍着顾月的手,笑的合不拢嘴,其他姐儿看在眼里是直咬牙。
随后顾刁氏像是又想起丁欢的话一般,“欢娘方才说什么?”
丁欢暗自咬咬牙,也摸不准这老太太是个什么意思,可话一出口也没有退缩的道理不是?
这便又笑着说道:“咱府里的中馈一直由娘您管着呢,按理说这事也不该由我来说。”
顿了一下,丁欢抬头看向顾刁氏,“可这银子都是由爹早年辛辛苦苦攒下的家业呢,如今您瞧瞧这大哥和显哥整日的在外头奔波忙碌,可不就为了这几个银子吗。”
“我知道两个儿子辛苦,你们这些个女眷多伺候着便是。”顾刁氏又抿了一口茶。
“哎呀娘,我是说大哥是显哥这么辛苦赚钱,平白无故的养别人做什么。”丁欢不是个会拐弯抹角的人。
闻声坐在最末的庞翠,bái nèn的小手轻轻捏着手里的帕子,放到嘴边掩了掩,嘴角忍不住上扬,眼里也带着笑意。
其他的姨娘多是不得宠的,二房里的姨娘更是连个子女都没有,这些人又岂敢在老太太面前开口。
“你这说的叫什么话,你也不看看,这屋子里头都是些什么人,若是教坏了几个姐儿,可仔细着点。”
顾刁氏撇了一眼丁欢,心里暗自骂了一句真是蠢如猪。
“娘,我是说,如今二叔家去外地省亲也回京了,这六叔来京城这么久还未曾去看过二叔,这实属不该啊。”
“怎么?你爹作为家里的老大,还养不起他这个弟弟不成?”
“娘,您别怪弟妹,她….”
“谁是你弟妹,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丁欢厉声的打断了坐在她对面张宁的话,气的张宁攥紧了手里的帕子,咬着牙。
丁欢最瞧不上这些个姨娘们,在她眼里这些姨娘各个都碍眼,各个都跟丫鬟同样是下贱的。顾刁氏坐在上位,低着头小口小口喝着茶,也不出声。
张宁见状委屈的开口,“我…,我也是好心帮着弟妹你说话,既然弟妹不愿意与我们大房相处,那以后我只管叫你夫人便是了。”说罢拿着手里的帕子做抹泪的动作。
“宁姐姐,这一大早上的,可别惹娘她老人家心烦了,欢姐姐何时说不想与我们大房好好相处了。”庞翠的声音响起,说话间又端了一杯茶递到张宁眼前。
“啪。”张宁一手打翻了庞翠手里的茶杯,“我还需要你这样的狐媚坯子来说教?”张宁为人其实惯会忍耐的,可不只为何,独独面对庞翠时会乱了分寸。
“好了,在孩子面前,你们这般是作甚。”顾刁氏重重的放下手里茶杯,沉声开口,话里有些不满。
“娘,我没事,不怪宁姐姐,是我不小心,连杯茶也拿不稳。”庞翠温声开口,张宁还想在说些什么,可顾刁氏没给她机会,直接开口道:“得了,都回去吧。”
出了顾刁氏的房门,张宁伸手就想给庞翠一个耳光,可手还未落下,庞翠那纤细的手一把抓住了她,“张宁,我给你几分颜色,你还想着开染坊不成?”
张宁咬着压根,一脸的怒气,“真应该让老太太看看你现在的嘴脸,更应该让培哥也看看,你这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本事。”
“哼,你以为培哥不知道?他说就是爱我的小性子,爱我这般与他打闹,不像你死板的很。”庞翠松开张宁的手,讽刺的说道。
“你…..”
“你若是安分守己我便让培哥继续留你待在顾家,若你还是这般不知悔改,别说你心心惦念的那个位置,我让你连个姨娘也做不成!”
说罢不在理会张宁,带着顾月转身离开。
而还留在屋子里的丁欢见人都zou guāng了之后才犹豫的开口,“娘,昨儿夜里我听说六叔那院子出了事。”
顾刁氏抬眼看了看丁欢,“何事?”
丁欢咬了咬牙,心里暗自咒骂,“老东西,整个院子里的人都知道的事,你怎会不知道?”
可面上却是装作凝重又惊讶的表情,“娘,您还不知道吗?六叔的小孙子丢了,听说顾昌也是被仇家寻了仇,昨儿个夜里回来时,满身是血。”




重生之我不要做皇后 第一百五十四章 顾刁氏的心思
顾刁氏闻言并没有做出什么惊讶的表情,低头吹了吹杯子里的茶沫,又抿了一口这才出声,“欢娘啊,你来咱们家也有些年头了吧。”
丁欢闻言一正心说,“这是什么意思,这跟我嫁进来多少年有什么关系?再说自己都已经徐娘半老了什么叫有些年头了?”
随后点点头,“是啊娘,我嫁给显哥也有十几年了。”
“如今咱们这府里大房也没个正儿八经的夫人,娘也老了,这中馈也操持不动了。”
说话间又喝了一口茶,“你在咱们府里也是个老人了,且又是正房,你看能不能担的起咱们府里的中馈?”
“能。”丁欢瞬间站了一起,忙不迭是的应下,不难看出她的有多激动。
顾刁氏看了她一眼,“那即日起,咱府里的中馈就交给你了,这几日我便让管家整理账房和各间铺子的账本。”
“多谢娘的信任,欢娘一定不负娘的重望。”丁欢激动的两眼差点放光,这可是她心心念念的东西,拿了中馈拿油水还会少吗。
盘腿坐着的顾刁氏挑眉看了一眼丁欢勾勾嘴角,“那你先回去吧,下午我便让根伯去寻你。”
“那媳妇告退。”丁欢满面春风的走出老太太的房门,顿时觉着自己这要背直的很。
这顾家是经商的,府上的中馈少不得进出银两,轻轻吐出一口浊气,“这下终于可以不必每月拿着那么十两银子的月钱了。”
满心欢喜的走回自己的院子里,若不是丫鬟柳儿提醒,她还真把顾为正一家子的事给抛之脑后了。
“夫人,您说老太太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柳儿一边给丁欢斟茶一边小声询问。
“哼,管她是个什么意思呢,现如今中馈交到了我的手里,日后还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
丁欢小口抿着茶,两眼放光,似乎已经看见了许许多多的银子就在她的面前。
“也是,夫人您终于等到这一日了,可那院子里的人….”
“哼,老太太把整个府里的事务都交给了我,我自当要为咱们府里着想不是。”
没错,这就是顾刁氏的打算,她作为长辈,岂能教导晚辈做那种薄情寡义的事?她看准了丁欢的心思,更看透了她的城府。
旁晚时管家根伯果然拿了一摞一摞的账本来寻丁欢,“夫人,这是咱们府里各房的开支支出。”说话间递给了丁欢一摞账本。
“这是咱们府里各项进账。”又递给了丁欢两摞。
“还有这些,是咱们老爷,大爷、二爷在外头应酬的账目,顺带着还有这些个欠条。”
说话间把桌子上的账本全都推到了丁欢的面前,“还有这是咱们府里库房的钥匙。”
“多谢根伯。”丁欢接过那一大串的钥匙,握在手里甚是激动。
“不敢不敢,夫人若是无事,那老奴先退下了。”
“劳烦根伯了,柳儿送送根伯。”说话间对着柳儿挑挑眉,柳儿看懂了丁欢的意思,走到根伯身边,“根伯,柳儿送您出去。”说话间递给了根伯一袋银子。
根伯接过银子,“多谢夫人。”笑着走出去,待走出大门时,又回头看了一眼窗户上那笑的前俯后仰的身影。摇了摇头,转身去了顾刁氏的院子。
一连着几日,丁欢都在房里看账,更多的时间去是库房里查看。
而这厢的顾昌经过几日的调养,已经可以下地了,李荣扶着他坐在外面的大树下,“昌哥,你要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
顾昌握着李荣的手,“我很好,这几日辛苦你了。”
“这哪里有什么辛苦的,照顾那小兔崽子….”话说一半李荣沉默的低下头,为顾昌整理盖在腿上的薄被,“已经入秋了,虽说中午的太阳还有些热,可风也大。”
“荣娘,你别担心,朝庸一定会找回来的。”顾昌岂能不知,李荣这些日子都是强装坚强,一边受着内心的折磨,一边又不敢表露过多的情绪。
“嗯,我知道,我知道我们的儿子一定会回来的。”
李荣蹲在顾昌的身侧,把头靠在了他的腿上,无声的掉了几滴眼泪。
“爹娘,李奕来信了。”顾慈从门外跑着进来,走到顾昌身边,“爹,李奕来信了,他说已经知道弟弟的下落了。”
“真的?他真的找到朝庸了?”这是李荣自那日后,第一次开口对顾慈说话。
顾慈正了一下,“嗯,娘你看,李奕说过几日便能让人把朝庸送回来。”
李荣拿过顾慈手里的信,看了几眼后,坐在了长椅上放声大哭。
“阿慈,你说朝庸要回来了?”顾为正从屋子里跑了出来,激动的问顾慈。
“爷爷,李奕说朝庸现在好的不得了,也没有吃苦,抓他回去的人不知道为何,把他当成亲儿子一样对待,只不过现在朝庸住的地方把守森严,要安排妥当才能去救人。”
“好好好,哎呀,我这可心终于能安下了。”
这些日子里的沉闷终于在李奕的一封信里瓦解了,几人都露出了几日不见的笑容。
“阿慈….娘….”李荣看向顾慈,尴尬的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娘,不要解释,我都能理解。”说话间对着李荣眨眨眼。
顾昌拿着信仔细的看完后,脸上有些沉默,顾慈见状也知道是因为什么。
“爹,你别担心,李奕说那两种药材皇宫没有,他去别的地方寻。”
“什么?”李荣抢过信,也在几吸过后看完了所有的内容,看着顾昌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李奕信里的开头说了顾朝庸的事,李荣方才只看到了前面,现在看了后面的才知道,大夫说的那四种药,皇宫里只有两种。
至于那西边的赤练蛇血是因为太珍贵太稀有,又毒性极强所以太医院不敢保存。
那北边的蝎子尾,其实就是大毒蝎的尾巴,北边荒凉,适于蝎子生存,所以个头比较大,可不巧是太医院里的存药也用完了。
“昌哥…..”
顾昌抬起头看向围着他的三人,露出轻松的笑,“无碍,其实现在也没有感觉这腿有什么不适。”




重生之我不要做皇后 第一百五十五章 要出事
“爹,你放心,李奕一定会寻到那赤练蛇血。”顾慈说的坚定,这不仅仅是为了安慰顾昌,还有她对李奕的信任。
“哟,都在呢。”丁欢的声音在小院的门口处响起,众人闻声都朝门口那看去。
只见她今日穿的格外华丽,身着月白色与淡粉红交杂的委地锦缎长裙,裙摆与袖口银丝滚边,袖口繁细有着淡黄色花纹,浅粉色纱衣披风披在肩上。
裙面上绣着大朵大朵的紫鸯花,煞是好看。腰间扎着一根粉白色的腰带,凸显出匀称的身段,奇异的花纹在带上密密麻麻的分布着,足登一双绣着百合的娟鞋。
玉般的皓腕戴着两个银制手镯,抬手间银镯碰撞发出悦耳之声。左手小指上戴了一枚并不昂贵的玉指环,虽不是碧玉水晶所制但也耀眼夺目。
说话间笑着走了进来。
“二伯娘。”
“二嫂。”李荣和顾慈都朝丁欢屈了屈膝。
丁欢看了一眼二人,也不出声,直径走到了石桌旁坐在了石凳上。
“昌弟你这身子可还好?你瞧瞧这几日我也实在是忙昏了头,你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应该早点来瞧瞧的。”
顾昌沉着脸不出声,自顾自的捏着右腿。
丁欢瞧了又看向李荣,“弟妹,听说你儿子朝庸丢了?”
“二伯娘,你今日来可是有事?”不等李荣开口,顾慈先出声询问。
“也没有,这不是你们家伤的伤,丢的丢,我总要来看看不是?”
说话间,摆弄着手里的真丝帕子,“哎,你瞧瞧,我这嘴也真是不会说话,弟妹你别跟嫂嫂一般见识。”
“二嫂说的是哪里的话,我自然不会。”
这哪里是不会说话,简直就是戳人心窝子。丈夫中毒受伤,腿至今还瘸着,儿子虽说已经知道了下落,可没回到自己的怀里终究是不安心那。
“得了,我也不跟你们这耽搁时间了,哎呀,自从老太太让我管了家之后,这日日可真忙的。”
丁欢扶了扶头上不曾歪斜的发钗,站起身子扭着腰肢不看院落里其他人自经走了出去。
“爷爷….”
顾为正沉着脸坐在一旁。
“爹,进屋歇息吧,入秋天儿也凉了。”
顾为正点点头,脸色不太好。可说也是呢,丁欢自打进了门就没对顾为正这个长辈行礼问安过,加之最近的风言风语….。
“昌哥,你说爹他…..”
“爹,不如咱们搬出去住吧,我们还有银两吗?”
顾慈看着顾为正的模样心里也极为不舒服,她本就是不愿意寄居在别人的屋檐下。
顾昌点点头,“倒是还有一些,自从来京城后除了给你大爷爷备了薄礼外,在就是我们的日常花销。”
“哎,爷爷现在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的,爹你说我们还要在这里住多久啊?”
顾昌抬头看了看顾为正那屋的位置叹了口气,他何尝不想搬出去,可奈何开不了口。
“这下人们也真是的,怎可那般胡言乱语。”李荣有些气愤的开口。
“阿慈妹妹在吗?”清脆好听的声音响起,顾慈看过去,见是顾月。
一头青丝盘珠翠,鬓角斜插玉簪,上着百花衫,下束百褶裙,今日穿着到是比平常简单了点。
说话间笑嘻嘻的走了进来,端庄恭敬的给顾昌和李荣问安行礼,随后看向顾慈,“阿慈妹妹,不知你今日可有空?”
顾慈皱着眉头打量她,心里想着她在玩什么鬼注意,自己住进来一个多月的时间,这府里的姐儿们可从来不曾来寻过自己一同玩耍,不过她也不在意。
如今府里又传出了那样的风言风语,怎的她一向看不起自己的顾月倒是来了。而且看这她打扮,好像还是故意穿的简单朴素的。
见顾慈不说话,顾月又笑了起来,“阿慈妹妹,今日京城里最大的胭脂铺进来了一批新货,我想去看看,可是府里其他的姐妹们都已经结伴先去了。”
随后微微低下头,好似很委屈一般,“你也知道,她们平日里总是排挤我,如今府里的中馈也交到了二房的手里,她们日日都巴结着顾菲。”
这话顾月说的没错,她是府里最得眼的丫头,顾为继和顾刁氏都是最喜欢顾月。
所以其他姐儿们表面上对顾月都是恭恭敬敬的讨好,背地里谁也不愿意搭理她。
随后又抬起头用期盼和讨好的眼神看向顾慈,“阿慈妹妹,你不会也嫌弃我,不想与我一同出门吧?”
“阿慈。”李荣看了顾慈一眼,想拿眼神示意她别去,可顾慈却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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