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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之神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浙东匹夫
所以,人虽然不可以买卖,却可以“交付”。
外包科研委托加独家限期人才培养,换取大笔现金流,这个看起来就靠谱多了。
杰克豪斯稍微想了想:“这事儿,法律上没有风险么?你们签了多高的‘转会费’?能够压制住跳槽扩散么?我怎么觉得行不通?”
麻依依笑了:“豪斯先生肯定是硅谷呆久了,把大洋国的法律跟国内的情况搞混了吧。我国法律是允许签订超高额‘转会费’和保密罚金条款的,上不封顶。而且,我们的所有手续,都是挪到国内了。”
地球上,谷歌当年之所以对人才分裂增殖的控制不是很彻底,关键是美国佬该死的法律。
在加州,为了鼓励科技竞争,防止垄断,加州法律有规定凡是事实上导致限制技术进步扩散的竞业禁止罚金条款无效。
谷歌公司就被这条法律搞过好多次,理由就是谷歌的很多超高额竞业禁止罚金合同,限制了人才在硅谷的流动。
所以,在地球上的美国,哪怕你发现了一个“在我定义这个科技学科的时候,世界上所有懂这项技能的人,都是我的学生或者雇员,而且签订了足够高额的竞业罚金”的新领域,你也没法通过把人圈养死来先吃上三五年独食。
加州的这条额外法律,具体是这样表述的:“如果一个人只会一种谋生的手艺,那就必须允许他使用这种手艺谋生”。这条法律在加州的司法实践中,法益位阶高于竞业禁止的法益位阶。
现实中,2012年发生过谷歌的机器视觉工程师,违反竞业协议跳槽到非死不可搞人脸识别。后来这个工程师的律师帮他在法庭上证明了“他除了机器视觉之外,别的什么专业技能都不会”,然后就逃过了谷歌的起诉。当然实际操作中,你肯定要请个牛逼点的律师,帮你证明这一点。具体法律诡辩细节很专业,就不多说了。
除此之外,加州法律不仅在劳动-法层面给科技大牛跳槽制造便利,它还特么主动鼓励要求科学家背叛。
比如2011年,加州政府亲自出面,起诉了苹果、谷歌、英特尔和adobe四家公司,理由是这四家公司暗中形成默契、不互相挖技术人员,导致技术人员的薪酬水平得不到充分评估,影响了劳动者收入。
官司打了3年,到2014年谷歌们正式败诉,四公司当然不服,以“给科技人员的待遇和期权已经足够高”,提起了上诉,结果反而更惨初审的时候,本来只是判谷歌四公司赔款3.24亿美元,上诉后再败,赔款达到4.15亿美元
(赔款是以福利和基金的形式,发放/摊派给硅谷的相关领域全部技术人员的,因为这个案子的案由被认为是劳动侵权。加州政府出面找事的理由,是你们的互相不挖默契,导致了员工加薪不充分。所以罚来的钱政府是无权使用的,只能花在科技人员的劳动保障方面。)
凭良心说,顾玩一直觉得地球上美国佬的这条法律不好。
它的好处,是让所有新点子和爆炸式科技出现后,都尽快疯跑狂奔发展,而不是关起门来吃独食慢慢研究。(这也是引诱初创好想法好技术的公司,去接受风投,以便跑快一点,否则他们能慢慢来靠自有资金发展的话,金融资本就渗透不到附加值增长最快速的那个阶段了。)
但也导致了硅谷文化那种“人类想要的是会飞的汽车,但硅谷只会给人140个字符”的恶果。因为大家不能很毒地吃独食,就不可能去搞毁灭世界型的究极超大创新,而是只搞微创新。
这一点上,蓝洞星上的东方国就很好,这里的竞业禁止罚金条款很严肃,至少可以给创造一个全新科学学科的人,以吃独食的机会,所以大家愿意搞超级大创新,给不是逼着科技给资本做狗。
所以,顾玩与杰克豪斯的合作,不但要做到地球上谷歌在年间,在人工智能领域做过的事情。
他甚至要求比谷歌做得更好。
因为东方国的制度比大洋国优越得多。
大洋国不是科技本位的法律,而是金融本位的法律,大洋国只是金融的一条狗。无论大洋国把自己所为的皿煮滋油粉饰得多好,它也只是一个下践的金融狗国。
从汉密尔顿建立开始,每个毛孔就都流出着保护金融既得利益的肮脏黑血。
“好吧,原则上我接受20亿美元的报价。”杰克豪斯毕竟是有社会责任感的企业家,在权衡之后,觉得这个一次性给付还是比较合理的。
别看顾玩的生意,至今为止砸下去的本钱不过四五千万美金,可是产生的这些成果,按照科技风投的估值的话,光一个导航公司,价值好几亿美金肯定是有的,其他ams这些业务不太值钱,但无人机业务至少值二三十亿美金。
也就是说,顾玩接受风险投资的话,有人给他砸20亿美元,按现在的规模和成绩,最多在增资后的汉核科技获得30%左右股权。
而人工智能在自动驾驶和自动控制领域以外的其他应用,未来五年能创造出来的价值,肯定比顾玩目前这家无人机公司更值钱,说不定能值钱好几倍。
20亿美元谈妥,就剩后面两个条件了。
顾玩继续往下说:“第二点,我要求贵公司全力投入机器学习通用算法的研究,包括对算法效率的优化,并且将来把这部分通用算法进行开源调用。这部分因为没有经济利益,所以我就不要股份了。
另外,为了确保早期用户在训练机器学习能力时,有足够的算力支持,我们双方应该合资成立一家云计算公司,提供全球最初的运算力外包。这家云计算公司,我们希望以一定的比例技术入股。”
这一点杰克豪斯没怎么多想,原则上就同意了。
开源不开源,其实就是表个慷慨姿态,哪怕他想不开源,法律也不支持呀。
如果人才供给能够控制住至少五年,那么在算法效率方面猛砸钱摸索,至少能确保前五年都是他自己在受益。
五年后,让跟进者和同行喝点汤,也就算了。
顾玩就提出了最后一条要求:“我和我夫人,希望在你们的总公司,总计占股2%,其他早期人工智能技术骨干,合计分享贵公司总股权的1%。这3%,将作为贵公司后续因人工智能领域的领先而带来一切增值的回报。”
杰克豪斯觉得顾玩胃口很大:“你反过来想要我们公司的股权?这可是几百亿近千亿美金的上市公司!这事儿我说了不算,得开董事会,甚至股东大会,这可是相当于上市公司增资了。我们任何一个股东,都不可能拿出3%股权给你的,我自己都才8%。”
“数额可以商量,你也可以慢慢开会,反正至少未来三四年内,只有我可以保证深度学习在这个世界上是否扩散、是否独家扩散。我相信你答应之后的受益,至少数倍于付出。”





科技之神 第25章 我们自己造火箭
跟杰克豪斯的合作,经过几个月的艰难谈判后,最终于2004年暑期的时候商定了。
杰克豪斯只是略微还了点价,每个条件折扣都在一两成的样子,然后就跟顾玩签订了一系列战略合作,并且给付资金到位。
顾玩深入了解之后,也知道,很多还价的行径并不是杰克豪斯本人的意思。而是上市公司毕竟要考虑全体股东利益,股东会上真的需要对这个价款是否合算进行评估。
9月份开始,直到年底,顾玩所需的20亿美元资金,陆续、分批到位,让他可以进行更大规模的科技扩张。
而双方合资的云计算公司,在8月初谈妥、10月份正式成立后,最终经过大半年的建设和磨合、试验,在2005年6月,才算是进入试营业。
毕竟之前麻依依的研究,也只是在分布式算力架构领域。而分布式算力架构要进步到云计算,还是需要一两年的巨大投入狠命研发的。过程中的曲折难度自不待言。
反正,在有了杰克豪斯的公司的全力跟进、猛砸资源后,05年基本上把技术路线跑通的问题解决了。只不过,云计算要抢到市场、把之前还不存在的市场开拓出来、再到正常盈利,总还要三四年时间,这是没办法的。
地球上,阿狸云亏本的年份还要多呢,起码亏五六年才真正盈利。不过阿狸云之所以亏,跟地球上阿狸巴巴早期在云计算方面技术和投入不如亚马逊,也有一定的关系。
所以蓝洞星上那个类似于亚马逊的竞争对手成了跟跑者、杰克豪斯成了领跑者后,能稍微少亏一两年就实现盈利,已经很不错了。
麻依依评估,云计算公司实现商业模式的充分验证,至少要到2008年了。她和顾玩在这家双方合作的云计算公司里,最终的占股是15%。毕竟他们只是技术入股,也不出钱,后续一旦进展顺利,后续的升级换代也不是他们研发了,仅仅靠起步上马阶段的技术成果转让和研发支持,换15%已经很给力了。
至于杰克豪斯,因为后来占据了人工智能在包括机器视觉在内好几个领域的全球独家应用,让他的电商公司也是发展飞起了一波,至少压制住了那个类似于地球上亚马逊的竞争对手,成功成为了全球市值第一的电商科技公司。
而且,后来因为杰克豪斯电商的爆发,也给顾玩的汉核科技无人机子公司,带来了海量的订单——
他们在2010年左右,实现了无人飞艇配货仓和无人机快递配送。把全球2000万快递员的工作都替代了,节约了海量的人力。后来汉核科技的无人机子公司,至少为物流快递送餐之类的行业,卖出了超过500万部送货机。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这个销量需要在2010年以后、多年内循序渐进完成。只能说这个生意又给顾玩找了一笔源源不断的盈利资金流,可以让他去做更多挥霍的科研。
……
视线移回2006年初,也就是顾玩和杰克豪斯正式达成合作后的几个月。
20亿研发资金到手、后续利润和现金流、股权增值很稳定,顾玩自然要放手大干一番了。
在06年过年的时候,他向自己的妻子麻依依,透露了一个惊天的计划。
“我想开一家航天公司。”
“航空公司?这生意不赚钱。”麻依依第一反应错了。
“不是航空公司,是航天公司,民营发射火箭发射卫星的那种。”顾玩纠正道。
以麻依依对顾玩的了解,在听到这个决定时,仍然忍不住惊讶了很久。
不过,她很快就适应了。
顾玩一直都有一种行不惊人死不休的脾气,换个人还真受不住。
而麻依依却很快切换了状态:“你想搞航天,目标客户呢?如果搞起来了,你给谁发射卫星?”
顾玩:“我听说,国家今年已经把南十字星项目的研发,推进到实施阶段了,卫星研发已经开始。很明显,有关部门是看了大洋国的gps项目很成功,而且也有了商业化应用回本的潜力,所以愿意跟进建设。
有了gps的经验可以借鉴,南十字星计划的研发成本肯定能降低至少七成。如果我们现在开始搞民营的降本卫星发射,说不定能赶上三年后,大批量承包南十字星导航星的发射。
当然了,这只是我的第一个目标客户,而且因为我跟这个圈子里的人都熟,所以能有把握拿下单子。这单之后,其他遥感、地质领域的新卫星订单,乃至无人区紧急互联网卫星信号覆盖这些订单,乃至传统通讯卫星,都能争一争。饭要一口一口吃嘛。”
麻依依想了想,觉得顾玩大的思路没什么问题,应该是对市场容量进行过深思熟虑了。
剩下的,关键在于民营航天的成本降低问题。
国家发射卫星,是不考虑赚钱亏本的,有财政砸钱买单。
对于这个问题,顾玩是这么想的:“不管我们将来商业模式、盈利方法怎么解决,眼下,最初几年,应该还不必担心这个问题。
我们毕竟是伟大的社会注意国家,不是大洋国。只要我三年内能够把发射技术弄出来,试射都跑通,而且成本比目前的长征二号便宜,那国家就会扶持性给我一些机会。我在宇宙科学和物理领域的威望人脉,还是够我拿到不少资源的。
所以,我们的目标可以分解开来:首先,三年内,把能够可靠发射的火箭做出来,成本么,暂时目标就定在比国加拨款项目火箭现造价低15%。这一步做完,基本上就已经是零九年的事儿了。
然后,我们再花至少3年,甚至5年,做到按照普通的开放竞争式商业模式,也能盈利。相信那么高精尖的领域,国家给3到5年的市场化缓冲期,还是可以的。”
麻依依暂时没有更多的调研,也不好说什么,就表示过段时间做一个专业的可行性分析。
顾玩的打算,显然是走地球上那些2010年代民营航天企业的发展轨迹,自己以做集成商为主,把大量子项技术外包出去,把大目标拆解成一个个小目标,同时要会核算每一个小目标的成本构成。
其实,杰夫贝佐斯和埃隆马斯克这些地球同行,他们也不是说自己就掌握多少核心技术,他们的关键竞争力,还是什么都略懂一点,能看懂每个细分专业领域供应商的成本,确保不会被他们坑。
要做到这一点,其实难度是很高的,因为隔行如隔山,一个东西如果一个星球上只有一家公司能造出来,很小众,那么它给你报个高价,你有时候也很难反驳。这时候,又懂技术又懂如何分解成本、找出降本关键项,就成了核心竞争的能力。
造一颗火箭,按照民营的供应商分包模式,那至少是需要两千个供应商才能解决的,哪怕只是抓大放小,只盯着那几百个附加值比较大的供应商来降本,也是非常浩大的系统工程。
地球上,埃隆马斯克能做成这事儿,其实最大的能力长板,在于马斯克型人物的学习能力。在太空叉,老板据说经常可以“顶替胜任任何一个c某o席位出缺时的工作”,也就是说他什么都懂一点,学新东西很快,这样的人,才能做最好的系统集成成本管理,看破供应商的虚报。
顾玩自忖还不算这方面的天才,他只是理工科技术方面学习能力很强,而且触类旁通。
麻依依单独来看,也不算这方面的天才,所以他们只能夫妻档互补着来了。
……
三年的时间倏忽而过,顾玩和麻依依把20亿美元的资金,花掉了一小半,好歹是把成本低于长征二号及后续系列的火箭,给搞了出来。
东方国有关部门,包括科技和工信等等,也终于把南十字星计划所需的卫星,鼓捣到了可以商业化发射的阶段。
2009年,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经过激烈的成本比对后,汉核科技的火箭,成为国内第一款投入商用、并获得政府订单的民营火箭,承揽到了南十字星4号星的发射任务。
有关部门签订的协议上大致是这么规定的:如果4号星发射一切顺利,通过验收并稳定运行三个月以上,就会启动后续3颗卫星的发射订单。这3颗全部无恙后,才有再后续规模更大的订单。
整个南十字星发射计划,会持续5年,分四个订单批次完成,每一个阶段顺利完成,才能直接拿到下一阶段订单,否则就要重新评估。
顾玩和麻依依觉得这个要求挺合理的,而且也没得讨价还价,当然是爽快地答应了。
而直到这时候,汉核科技的航天子公司,都还没有搞出可回收发动机的火箭呢。他们只是在一级火箭发动机依然一次性使用的情况下,靠着其他成本的亚索,把总价做到明显比国资造价低,先把单子拿到手练兵。
至于发动机可回收的火箭,当然要一步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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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之神 第26章 登月计划和轨道望远镜
历史的车轮,悄然转入2010年代。冰%火*中文
截止到2012年,汉核科技的航天子公司,正式完全市场化运营已经三年了,其承包南十字星导航卫星发射工程,也有三年了。
二十几颗导航卫星的顺利发射,为这家公司积攒了无数的声望和政府信任,也把研发的投入回收回来了一部分。
遥感、卫星地图、通讯卫星方面的订单,陆续被公司接到,每次发射,已经可以提供百万美元级的纯利润所谓纯利润,是进行了研发开支摊销后的利润,所以这个数字已经跟很不错了。
到了这一步,顾玩的航天大业,终于进入了下一阶段。
2012年12月21日,玛雅人以为的世界末日,汉核科技的第一颗引擎可回收火箭,试射成功。
发动机的回收,是依靠脱离后包裹在降落舱里、用降落伞回收的,而不是后世所说的直接整个火箭飞回来垂直降落。
所以,可换程度还是比较低的。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种回收的技术含量,已经比地球人80年代初的航天飞机助推器回收,要高一点。无论是使用次数寿命、损耗,都比80年代的航天飞机助推器要好。
(航天飞机肚子上一共三个筒子,左右两侧白色细的就是火箭助推器,起飞的时候提供足够推力的,这个是要回收的。肚子正中间那个橘红色粗的,只是油箱,那个是不回收的,直接进入大气层的时候烧毁掉。)
有了火箭引擎部分的回收后,航天发射的成本,再次暴跌了一大半,更多庞大的计划,也进入了可以实际实施的阶段。
“目前最大的问题,还在于可回收火箭引擎的尺寸和吨位方面,要想确保可回收,就没法无限堆叠放大规模,未来几年这方面进展估计会比较慢。”
顾玩充分意识到了困难的核心,所以在试射后,就跟自己的妻子交流过了。
当然,也会跟其他研发技术骨干交流。
地球上,埃隆马斯克当年那个“3推进器猎鹰”方案,其实挺失败的。只不过,人家会炒作,有噱头,用那个卫星的试射发了一辆电动车进太空,所以还挺能博小白关注,至少在人气和流量上赚了一些回来。
而真相则是:三引擎猎鹰,搞了好多年,直到单引擎方案的推力和近地轨道载荷都发展起来了,能达到三引擎方案的八成了,而且竞争对手的蓝色起源单引擎方案也差不多追赶到这个程度了,马斯克才慌了。
如果三引擎方案在载荷上都被单引擎的持续放大超过了,那三引擎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所以,一定要在超过的临界点到来之前,不管完善不完善,赶紧发射一颗,还要运载一点有新闻报道价值的标的物耍耍情怀,把本捞回来一点。
(当然这里只是说技术方案路线错误,不是说情怀不对,也不是说科学探索不对。探索总有技术方向和方案错误的时候。这里只是说,猎鹰的三引擎并列方案,没必要过度吹嘘,射特斯拉进太空那次,其实是一个点歪科技树方案的剩余价值废物利用。)
麻依依并不知道地球上那些破事儿,她只知道老公的高瞻远瞩估计不会错。
既然短时间内没法快速“堆叠并联”把可回收火箭的单次载荷做大,那就在应用中回避这个问题好了。
“你打算如何回避这个问题呢?”麻依依诚恳地问。
顾玩:“我觉得,有必要跟科技部目前要验证阶段的几个项目,提一点规划上的建议我们应该暂时控制单次发射载荷的最大尺寸限制。考虑将来在太空中的拼接作业。”
麻依依想了想:“你是说,跟那些小型空间站一个思路?”
地球上,前露西亚在1970年前后,发射了礼炮号空间站。如今在蓝洞星,到了21世纪初,也就是前几年,也终于有些国家搞了初代空间站。
当然了,不可能跟地球上的国际联合空间站那么牛逼,水平也就相当于礼炮而已。
空间站有人投资、登月却没人肯投资,这也是挺符合资本原理的,因为登月探索毕竟是毫无经济价值的,而搞空间站还有一些商业价值。
很多材料学实验,要在无重力、高辐射环境下进行,所以有了空间站,就能研发很多新材料。新材料就可以在商业上回本,这是能赚回来的。
另外,生命科学领域,也经常把各种种子啦、动物胚胎啦、微生物啦,弄到安全的培养皿里,随机发射丢进空间站,看看会不会因为失重和辐射催生出一些基因变异,然后有良性变异的话就把这些选种选出来繁殖。
这就相当于又是一波物种大交换红利了,鬼知道能育种出什么。
这么高的红利,自然大洋国人也会因为商业和金融资本的考量,而搞一搞空间站。
东方国也搞空间站的话,目前难度并不是非常大,无非还是钱的事儿,以及有没有那么多材料学和生物育种学方面的需求来分摊。
所以,顾玩整理清楚思路之后的计划,就是这样的:
“我的设想就是,上下游说一下,把科技部目前觉得优先级还不太高的自有空间站计划,提前一下。将来用一到两年把空间站设计出来、然后测试、发射,争取四年内有我们的空间站进入轨道。
下一步,我们就可以把其他的未来大型宇宙发射项目,拆解成一个个小的项目,然后在近地轨道的空间站上组装起来。这样一来,我们就不用再追求单次发射的最大有效载荷和最大发射直径了。
尺寸、载重都不够,大不了小型火箭多发射几次,到轨道上组装起来,再干其他大事儿。比如弄个大型的轨道太空望远镜,甚至是登月计划,都可以从地面轨道进行二次组装。那样,就不用狂砸大型化的地面发射火箭了。”
把一个大目标,拆成几个小目标,这是最直白的解决方案。在航天领域,分10次发射每次20吨的东西上天,肯定比一次发射200吨的东西上天,要简单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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