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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炮灰的边缘挣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厌星术
俞上前一步道:“那就请道友将你手中的法衣拿出来给大家瞧瞧。”
那壮汉冷哼一声,也不虚俞,依言将法衣给在场的路人看了一遍。
众人边看边嘀咕。
“这冰晶蚕丝我看是没什么问题。”
“嗯,我也看不出有啥问题,不过这女修看起来胸有成竹的模样,应该是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还是站那个肌肉男修,我觉得外行怎么可能看出什么门道,不过是博人眼球罢了。”
待众人看过法衣后,俞接过这件法衣道:“这件法衣材料确实是冰晶蚕丝,这蚕丝也不是次品,而问题是出在这冰晶蚕丝的数量上。”
她将法衣摊开来,以便大家能更好地看清楚,“你们仔细看,这冰晶蚕丝之间的距离,这zhēn kong要比一般的法衣大上一些,这密度比正常的四阶法衣要稀疏一些,这便是蚕丝用量不足的表现。”
大家伙定睛一看,果然,这法衣的zhēn kong似乎是比一般法衣大上一些。
“诶,还真和这女修说的一样。”有人开口说道。
那肌肉壮汉此时已经有些心虚了,但还是故作冷静道:“那只是我针织水平不行,我一个大男人哪里擅长织布的。”
俞淡淡道:“倘若炼制手法精湛,你甚至可以将四阶的冰晶蚕丝炼制成五阶的法衣,密度会影响质量,你是一个炼器师,就算不擅针织,但也不至于连这都不知道,这件法衣明显用料不足,所以导致品阶下降,我不信你心里没数。”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那位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拒收了,原来是你偷工减料,造成法衣品阶不足。”侍者听了俞的话,恍然大悟的囔囔了起来。
四周的议论声也再度响了起来。
“原来是来讹钱的,呸,臭不要脸。”
“还说人家小姑娘不懂炼器,人不懂也看出问题了!”
更有甚者猜测道:“这人不会是故意找个女修来评鉴,因为女修之中甚少有会炼器的,所以他有恃无恐,没想到却踢到了铁板。”
肌肉壮汉被路人的你一眼我一语说得是无地自容,一把抢过俞手中防御法衣,灰溜溜地离开了。
众人见状也逐渐散去,侍者同俞道谢:“多亏前辈慧眼如炬,把这贼人的心思看得分明,不然他闹起来我怕是要被扣灵石了。”
还未等俞回话,门外一个磁性的男声传来:“那制作冰晶蚕丝法衣的人呢?”
这个声音俞感觉有点耳熟,转头一看,来人凤目薄唇,气质不俗,额头上还有个小小的美人尖,正是司灵宗的延希真人。
侍者闻言赶紧上前道:“延希真人您怎么还特意跑一趟了,刚才这位仙子揭穿了那闹事人的把戏,他灰溜溜地跑来。”
延希真人笑了笑道:“我碰巧在附近,本也没什么事,收到传音符就想着过来瞧瞧那人能闹出什么花样来。”说完他又将目光移到了旁边的俞身上,略微惊讶道:“小友,我们又见面了。”
虽然和俞和岑知意的关系有些复杂,但是对延希真人的观感却十分不错,毕竟当初要没有他的指点,糯米糕可能早就一命呜呼了,俞作辑道:“延希真人。”
修士的记性一向好,更何况俞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让人很难没有印象,延希真人还记得俞之前到司灵阁买东西的原因,于是问道:“小友的灵宠可救活了?”





在炮灰的边缘挣扎 第一百五十六章 爱才之心
俞回答道:“承蒙前辈指点,经过疏灵虫的引导,晚辈的灵宠已经痊愈了,并且成功晋阶了。”
“那就好。”延希真人说道,“那闹事者既是小友打发走的,这次是我承了小友的情了。”
这不过是延希真人的谦辞而已,俞哪敢应下,她相信只要延希真人出面,甚至不需要解释,那个闹事的肌肉壮汉都会落荒而逃,她只不过恰巧比他早到了一步,几句话打发了个人,哪敢居功啊?
俞说道:“晚辈不敢居功,只不过说出了自己发现的事实罢了。”
旁边的侍者不甘寂寞地插嘴道:“俞前辈真是心细如丝,虽然不是炼器师,却能发现那个肌肉壮汉炼制法衣的时候偷工减料了,在场那么多人,可只有你一人发现了呢。”
这说的延希真人也起了些兴趣,道:“是怎么发现的?”
俞闻言便一五一十地复述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加上侍者的补充描述,延希真人很快的了解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微笑道:“不会吹奏乐器的人,不代表他不能评鉴音乐的好坏,你这理解倒是不错。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人不可能对每个领域都十分精通,但你只要将其中一二领域研究至深处,你就会发现有些道理是相通的,大道至简,殊途同归。”
其实俞刚才揭穿那肌肉壮汉时,就似乎已经有所明悟了,但是却不如延希真人总结的这般深刻明了,现在经过延希真人的一番提点,她终于剥开了最后那层迷雾,真真切切地明白了她似有所悟的究竟是什么。
“天下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晚辈受教了。”俞感叹道。
这番明悟虽不及顿悟那般能让她的修为突飞猛进,但也的确让她的心境变得开阔起来,延希真人的话就像是为她指了一个前进的方向,让她的前路更加坚定,不再迷茫。
无论她选择了何种道路,道路的终点都一定都会是相通的,因为她为之努力的目标从来没有变过,那便是顺应天道,求得己道。
望着面前少女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坚定纯净,延希真人的笑容不禁柔和了几分,这心性着实不错,他心下一动道:“小友可曾有师门?”
俞被延希真人突如其来的问话给问懵了,茫然道:“晚辈只是一名散修。”
延希真人的凤目闪过一丝惊喜:“那小友可愿来我司灵宗?我司灵宗虽然在瀛洲算不上什么顶尖门派,但也属前列之流。”
原来这延希真人竟是对自己起了爱才之心,所以才有此一问,但俞和岑知意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龃龉是难以说出口的,延希真人更是岑知意的嫡亲师父,俞是万万不可能进入司灵宗的,并且她是从九州大陆昆仑派的修士,更不可能背叛宗门转头他派,
她没有犹豫地就拒绝了延希真人的提议:“晚辈行事自由,不愿被宗门束缚,还请真人见谅。”
这说法延希真人是不信的,宗门弟子虽然需要完成门派任务,但那并花费不了他们多少时间,而相对的宗门弟子所能得到的修炼资源和保护,不知道比散修强了多少,只要是脑子没坏的人都知道在二者之间如何选择,更何况他想亲自收她做徒弟的意思表达得已经很明显了,这少女却不为所动,实在是令他匪夷所思。
难道她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延希真人又道:“可是有什么不便明说的原因?我可以替你解决的,你不必担心。”
不得不说延希真人想的真的很周到,俞要真是个散修肯定是不会拒绝他的提议的,但不便明说的原因自然是无法说出的,毕竟这些都是俞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虽然对于延希真人她很感激,但是她还是只能抱歉道:“多谢真人厚爱,但我实在是无意加入任何宗门,我性喜游历,过几年就会离开瀛洲,只能同真人说声抱歉了。”
见她态度如此坚决,延希真人也不便勉强,想来是二人没有师徒缘分,“罢了,随你去了,望你日后不要后悔才是。”
“晚辈自己选的路,永不后悔。”俞回答道。
延希真人闻言便不再多说,摇摇头便拂袖离去了。
一旁的侍者在延希真人离去后忍不住出声道:“那可是鼎鼎有名的延希真人啊,你竟然拒绝了他收你为徒,前辈你不觉得可惜吗?”
俞摇摇头:“每个人的选择不同,你不是我又怎么知道我的选择是不是对的?”说完,俞也施施然离开了任务点。
侍者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嘟囔了一句:“怪人。”
俞从任务点离开后也不急着回家,而是在银松城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散着步,店铺里的叫卖声,周遭行人不绝于耳的谈话声,无不显示着这座城市的繁华与喧闹。
而俞就这样一个人走在其中,仿佛游离在了这座城市的边缘,周遭的热闹似乎和她毫无关系,并且周围越热闹,便显得她越孤寂。
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有些享受,因为这种孤寂的感觉会让她的大脑更加清醒冷静,每隔一段时间她就会这样放空自己一次,什么阴谋诡计,什么修炼的压力烦恼,仿佛都随着周围的喧嚣远去了一般,她行走在其中,却又独立于他们,这时候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安宁。
但这次的安宁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地就被一阵骚动打破了,一群人朝着东方蜂拥而去,道路顿时被挤得水泄不通,一个路人甚至还撞到了俞的肩膀,是以她也不得不从沉浸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她拉住那个撞到她的女修问道:“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女修见俞的修为比她高上不少,老老实实说道:“瀛洲公子榜第一的贺煦南出现了啊,大家都是去一睹榜一风采的。”
“这个瀛洲公子榜又是什么?”俞不禁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在炮灰的边缘挣扎 第一百五十六章 公子榜
“连瀛洲公子榜你都不知道?!”女修惊异地喊出声,后来发现自己对筑基期的前辈这说话态度似乎有些不礼貌,赶忙改口道,“我就是有些太惊讶了,这在瀛洲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俞愔并没有计较女修的说话态度,而是说道:“我是第一次来瀛洲,很多东西不明白,你给我说说这个公子榜究竟是什么吧。”
女修的脸色顿时苦了下来,还以为这次一定能抢个好位置,一睹公子榜第一贺煦南的风采,结果却被位筑基期前辈拦下来了,这下可好,好位置是肯定没了的,等说完了贺煦南说不定影子都跑没了。
想到这里女修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始给俞愔解释起来:“这就是瀛洲女修给瀛洲金丹期以下的青年才俊所排列的排行榜,入选者无不是相貌家世以及天赋都是顶尖的男修,是瀛洲女子们的梦中"qing ren"!”
“那为什么只有金丹期以下的男修?”俞愔问道。
“那是因为,金丹期已经脱离了低阶修士范畴了,无论是在世家还是门派都已经是长老级别的人物了,可不能供人随意调侃和肖想,所以只要到了金丹期,这些公子榜上的男修就会自动被榜单踢出。”
“原来如此,多谢解惑。”俞愔说道,“你去看吧。”
她看出了女修的不情愿,毕竟自己耽搁了她的时间,俞愔又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两块下品灵石递给了女修。
收了俞愔灵石的女修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同俞愔说道:“前辈不去瞧瞧吗?”
女修之前或许对忽然拦住她去路的俞愔有些不爽,但俞愔没有白问话,还给了报酬,这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毕竟对待一个练气期修士根本没必要这么客气,这让她刚才心中的不满尽数散去,反倒觉得俞愔平易近人起来,为自己刚才心中的埋怨感到羞愧。
于是没等俞愔回答她又说道:“前辈您不看会后悔的,这可是公子榜排名第一的贺煦南,他不仅有瀛洲第一美男的称号,还是银松城筑基期第一人,筑基期便可以做到剑意化形,当真是惊才绝艳。”
俞愔本还想说只是外表美有什么好看的,她要爱美的话不如整天抱着张镜子看自己,但女修后续的话却引起了她的注意,银松城筑基期第一人,剑意化形......
“贺煦南是剑修?”
女修回答道:“是啊,他的流光剑可有来头了,那可是贺家老祖在上古修士的战场上寻来的,但这剑却无一人可以认主,就连贺家老祖都无法将其收为己用,所以就只能一直供着,直到贺煦南的出生,在练气期时就将流光剑认了主,此后修为一路突飞猛进。”
“敏慧你怎么还在这,你不是说先走一步的吗?”一个鹅黄衣裳的女子拍了拍女修的肩膀,“再不快点就啥位置都没了。”
这名叫敏慧的女修本还想和俞愔再说两句,听闻朋友的话后不禁有些急了,朝着俞愔行了一礼道:“前辈,再晚就没机会了,晚辈先走一步了。”然后拉着那鹅黄衣裳的女修挤进了人群里。
这女修的话倒是让俞愔真生了一丝兴趣,当今修真界真修数量最多,剑修虽不至于稀少,但也不是随处可见,是以俞愔修炼了这么久,遇见的剑修也是屈指可数,自在方壶的群英会上与傅剑和封羽对战之后,这几年里俞愔愣是没有再遇到过实力强于他们的剑修。
其中一个原因是剑修的数量不是很多,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她现在的身份是散修,平时根本没有机会认识这些精英弟子和他们切磋,所以她一直希望瀛洲也像方壶那样有个像群英会一样的大型比赛,让她可以和剑术非凡的剑修酣畅淋漓地打上几场,就算输了也没关系。
可惜瀛洲并没有千花宝塔,更没有邱松远这般肯将重宝贡献出来的大能,这里比斗基本都只是各方势力自己举办,并没有像方壶的群英会那样影响范围如此之广,更没有多少让散修参加的机会。
散修虽然有散修盟,但是都叫散修了,那就注定这一股力量基本是不可能团结起来,所以这散修盟的组织松散,名存实亡,也不会去举办什么比斗大会了。
所以乍一听有个用剑高手出现,俞愔便有些意动了,若是...能和对方约一场比斗那该多好,就算不能,那要是能看到对方用剑也不错的,那可是剑意化形啊。
在好奇心的驱动之下俞愔也忍不住迈开了步伐,跟上人群去看那个传说中的公子榜第一人——贺煦南。
因为去的时间太晚了,俞愔并没有占到前排的位置,只能远远地眺望,虽然这个距离用神识的话可以看个清楚,但是没有人会那么做,因为这并不是一种礼貌的行为,用神识探查,对方修为比你低那还好,他发现不了,要是比你高的话那就尴尬了,很有可能会直接惹怒对方。
贺煦南虽然只是筑基中期,但是他前途不可限量,背后还倚靠着银松城的第一世家贺家,这可不是能随便得罪的主,是以大家虽然对他十分好奇,但也恪守礼仪,不曾做得太过,只是用目光端详罢了。
幸而修士的眼神都极好,就算距离很远,还是能将对方的样貌看得一清二楚。
只一眼,俞愔就愣住了。
这个贺煦南的长相实在是太过美丽了,纤细浓黑的眉,水汪汪的杏眼,挺翘的鼻子,薄而小巧的嘴唇,俞愔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他不是个男子,而是女扮男装的女子。
俞愔也不是没有见过美若好女的男子,但如此男生女相的,她是第一次见,要不是她事先知道这贺煦南男的,她肯定会将他错认成女子。
就在俞愔在为贺煦南的长相惊叹的时候,她储物袋中的有孚剑却发出轰鸣声,这是有孚剑第一次在没有吸收灵气的状态下自己产生了动静,这让俞愔很是惊奇。




在炮灰的边缘挣扎 第一百五十七章 异样
正当俞愔在为有孚剑的情况感到惊奇之时,却感受到了一道神识的探查,虽不知这探查者是何人,但这人的神识比她还要强上几分,修为应该在自己之上,因此俞愔只能装作不知,仍旧保持着刚才注视贺煦南的姿态,直到那道神识撤走,俞愔才舒了口气。
但也不知道是机缘巧合还是什么,那神识一撤走,那贺煦南就若有似无地往俞愔所在的方向深深望了一眼,引得俞愔周围的女子阵阵尖叫。
“啊啊啊——!贺煦南是在看我吧!”
“你做梦呢,也不看看自己长得啥样,我看贺公子是在看我。”
“不,应该是在看我。”
听见她们对话的俞愔忍不住发笑,她竟然觉得那贺煦南不是在看她们,而是在看自己......
贺煦南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有孚剑的轰鸣震动也在他远去之后停止了,难道这两者真有什么关系?
俞愔忍不住摇摇头,自己肯定是被这群女修xi nǎo了,她和贺煦南素不相识,他又怎么可能会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呢,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凑完热闹的俞愔也就不再继续在街道上晃悠了,而是快速地回到了洞府之中,拿出了有孚剑查看。
此时的有孚剑安安静静地待在主人手中,俞愔看不出任何异样,刚才她有试图用心神与有孚剑沟通,但有孚剑除了表示出兴奋的情绪外,便再也没有表达任何意思了。
其实经过这几年不停地给有孚剑提供灵气,它剑身上的锈迹已经褪得差不多了,看起来就像一把再普通不过的灵剑,只是比起其他灵剑来说,它还少了一些灵光,剑身看起来略显暗淡。
外观都有改变了,有孚剑的灵性自然也恢复了不少,从开始的只会盲目吸取灵气,到现在俞愔已经可以控制它吸收灵气的多少,实在是让俞愔惊喜不已,但是作为有孚剑主人的俞愔可以感觉到,这把剑离完全恢复还差得远,真不知道曾经的有孚剑究竟是个怎样逆天的存在。
这让俞愔对有孚剑的来历愈发地好奇了起来。
不过回到洞府后有孚剑就再也没有任何动静了,这让俞愔不禁猜想是不是刚才在围观贺煦南之时,附近有人带着让有孚剑产生异样的东西,所以有孚剑当时才会震动轰鸣,还有那道探查自己的神识,会不会就是引起有孚剑异常的东西的主人,或许是对方发现了有孚剑的震动,所以才会施放神识对她进行查看,这样一想一切就变得合理起来。
那么问题就来了,引起有孚剑异常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施放神识的人又是谁?
但当时在场的人数实在是太多了,对方神识还略强于自己,俞愔根本无从判断,唯一能庆幸的便是当时她并没有将有孚剑取出查看,隔着储物袋,对方是没办法判断有孚剑是在自己身上的。
现在一直瞎想也是没结果的,那个探查者八成还在银松城内,且不知是敌是友,俞愔的内心一面是好奇心驱使着她想要再遇见这人一次,好将有孚剑异动的事情查个清楚。一面却又害怕此人来者不善,意在杀人夺宝。
两种想法在俞愔的脑海中不停变换,让她一时间有些难以拿定主意,索性将问题抛到了一边去,先专心修炼了起来。
自从进入筑基期后,俞愔发现自己入定的时间变得越来越长了,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下,练气期时她入定到自然清醒一般不会超过三日,而筑基之后这个时间被延长到了七天左右,有时候甚至长达十天,颇有些修炼无岁月的感觉,也难怪修仙者寿命虽长,但却总有一种紧迫感紧随在侧。
俞愔这次入定足足持续了九天之久,若不是收到了章铭的传音符,俞愔想她也许能打破之前入定十天的记录。
也不知道这章铭是何事寻她?
俞愔钩钩食指,门外的传音符便顺着门缝飘了进来,在离俞愔一尺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俞道友,好消息啊!”传音符里传出了章铭兴奋的声音,“银松城这次会举办一个夺旗战,是个团队比赛,只要能组到八个筑基期的修士就能参加比赛,也没有其他要求,连散修都能参加!并且这次的奖励可不简单,获胜者可以进入银松城第一宗门紫霄宫的修炼宝地明庶园里修炼一年,那可是个历练的好地方,灵气浓度比外面高了十倍有余,并且在其中还有机会获得紫霄宫以前化神前辈留下的传承,对于散修来说简直就是一步登天啊,你要不要参加?要的话你给我回个信,我们组个队。”
听到有比赛时俞愔就有些心动了,之前她还在苦恼很久没有和有实力的剑修交手了,这次这个连散修都能参加的比赛或许就能实现她之前的愿望,虽然她一向独来独往惯了,不是很喜欢团队作战,但是若是参加了就能和厉害的对手打上几场,那她就乖乖地待在团队里当个打手也很是不错。
当然修炼宝地和化身修士传承也让她颇为心动,所以她根本没有花费多少时间思考就答应了下来。
不过片刻时间,收到答复的章铭就扣响了俞愔的房门,俞愔解开禁止后章铭就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俞道友你能答应真是太好了。”
不过俞愔虽然答应了,但是心里却还是有疑问的,这种团队比赛基本上大家都会倾向于选择修为较高的队友,俞愔这种筑基初期的修士应该是最被人嫌弃的,但是章铭却非常热情的邀请了她,是因为他二人交情尚可的原因吗?
俞愔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忍不住问了出来:“为什么选我当队友啊?”
章铭闻言怔忡了一下,俞愔又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我修为在夺旗战里并不占优势,你为什么选我啊?”
章铭笑道:“我们又不是没一起组队过,你的实力我心里是有数的,比一般筑基初期的修士厉害多了,并且我们的默契和信任比临时找的队友要强得多了,我这次找的基本都是认识的好友,他们也不全是筑基后期的修士,但是能力都不差,并且知根知底,这样大家都会放心得多。”




在炮灰的边缘挣扎 第一百五十八章 夺旗战
俞了然的点点头,章铭又道:“你不用担心队友的问题,包在我身上的,绝对都是可靠的人。”
章铭既然大包大揽,俞也乐得清闲,于是说道:“那队友的问题就劳烦章道友了。”
虽然俞也不是不想在比赛中获胜,但是要找到七个实力不错还靠谱的队友着实不容易,以俞这种清修的修士来说简直难如登天,就说在这银松城待了两年,除了章铭和租借处的侍者,她就没认识什么人,加上她的修为只有筑基初期,哪有什么强者愿意和她组队啊,所以还不如让章铭组队她凑个数就是,反正再不济也能和人打斗几场,磨练自己的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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